劫难降临第 1 集:批斗夜的重生**1970 年的秋夜,冷风瑟瑟,一座破草屋里,
昏黄的油灯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这狭小昏暗的空间添了几分凄凉。
许方阳从一阵剧痛中猛然惊醒,后脑勺磕在土炕沿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 “川” 字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还没完全回过神,
尖锐的女声便裹挟着刺骨寒风,直直地灌进他的耳朵。“许方阳!你还有脸回来?
”许方阳闻声抬头,只见门槛外站着一位身着蓝布衫的女人。她齐耳的短发略显凌乱,
上面还沾着些许草屑,眼尾挂着的泪水还未干透,却丝毫不掩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
在这黯淡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扎眼。此人正是周秀兰,
那个在前世被他深深亏欠了一辈子的妻子。刹那间,前世的记忆如汹涌潮水般向他涌来。
曾经的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偏偏生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
靠着花言巧语哄得秀兰嫁给了自己。后来,他愈发堕落,深陷堵伯的泥潭无法自拔,
甚至偷了队里的粮票去赌。东窗事发时,善良的秀兰为了替他顶罪,
被拉去批斗了整整三天三夜,身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等到他幡然醒悟,
想要好好对待秀兰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秀兰因病离世,只留下他抱着遗照,
在坟前哭到昏死过去。“秀兰……” 许方阳眼眶瞬间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踉跄着脚步,急切地想要扑向她,却冷不防地被秀兰甩了一个耳光。“别碰我!
” 秀兰情绪激动,往后退了两步,怀里紧抱着的布包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半块玉米饼从里面滚了出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气又急地说道,“我今儿去公社换盐,
听见王婶说你偷了李大爷家的鸡……”许方阳的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红的手背上,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酸涩不已。回想起前世的此刻,自己正躲在赌坊里,
满心欢喜地数着赢来的钢镚,却对秀兰为了给他省口粮,独自啃了三天树皮的事一无所知。
“我没偷鸡。” 许方阳缓缓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玉米饼,
指腹不经意间蹭过秀兰鞋尖的破洞,心中一阵刺痛。他抬起头,眼神坚定而温柔,“秀兰,
跟我回家。”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锣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对话。“许秀兰!
” 村支书那洪亮的大嗓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有人举报你跟‘投机倒把分子’勾结,
跟我们去队部!”许方阳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月光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仔细一看,
竟是前世总带人堵他的二流子赵大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暗暗握紧了拳头,
仿佛在为接下来的未知变故做着准备。而秀兰在被带走前,神色慌张又焦急,
突然猛地拽住许方阳的衣角,迅速压低声音,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床板下的红布包,别让任何人碰。” 说完,
她便被带走了,留下许方阳满心疑惑地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红布包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第 2 集:红布包的秘密揭晓队部里,
一盏煤油灯高悬在头顶,昏黄的灯光肆意地烘烤着屋内每个人的脸庞,
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气氛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赵大头站在众人面前,
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狡黠,正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地诬陷着许秀兰。
“秀兰跟外乡货郎有一腿,上个月还收了他的银镯子!” 赵大头一边说着,
一边用手指着许秀兰,眼中满是恶意,那模样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语气斩钉截铁,
试图让在场的人都相信他的片面之词。许秀兰紧紧咬着下唇,眼眶泛红,
睫毛上还挂着委屈的泪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污蔑,她满心委屈,却又不知从何辩驳,
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许方阳站在一旁,看着秀兰被诬陷,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手背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给赵大头一拳。前世他的疏忽,
让他没能发现秀兰腕子上那只刻着并蒂莲的银镯子竟是成色极好的老物件,而如今,
他绝不会再让秀兰受到任何伤害。“许方阳,你说!” 村支书猛地敲了敲桌子,
那声响在这安静的队部里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到了许方阳身上,
“你媳妇到底有没有问题?”“我保证,秀兰是清白的。” 许方阳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突然开口,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洪钟般在屋内回响 ,
“她床板下的红布包,是我娘留下的。”这话一出口,众人顿时愣住了,面面相觑,
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许方阳会突然抛出这么一个说法。
赵大头先是一愣,随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他仿佛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般。“搜!
” 赵大头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那语气中充满了急切和贪婪。许秀兰听到这话,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猛地站起身来,
一个箭步冲过去,张开双臂,死死地护着床板,指甲因为用力过度,
指缝里都渗出了鲜红的血,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不行!
” 许秀兰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有些沙哑,
“那是……”“那是你娘的遗物。” 许方阳见状,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去的悔恨,有对现在的坚定,
“我娘临终前说,红布里包着能换三间大瓦房的宝贝。”赵大头听了,嗤笑一声,
脸上满是不屑:“编!继续编!你以为你随便编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然而,
村支书却没有理会赵大头的嘲笑,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动手。在众人的注视下,
红布包被缓缓打开。就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屏住了呼吸,
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只见红布包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雕花木盒,
盒子上的雕花精致细腻,栩栩如生,一看就价值不菲。盒底铺着一层柔软的丝绸,
在丝绸之上,两枚金戒指静静地躺着,戒指上的宝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散发着一种古朴而神秘的气息。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勉强辨认出来:“阿阳,若我先走,拿这钱供娃读书,
莫负秀兰。”许方阳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眶瞬间发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熟悉的字迹,
正是他娘的。前世他被堵伯迷了心智,赌光了家产,
甚至把这个承载着母亲期望和嘱托的木盒都当掉换了赌资,后来无论他怎么寻找,
都再也找不回来,如今再次看到,心中满是悔恨和愧疚。“这…… 这是地主家的东西吧?
” 赵大头不甘心就这么被打脸,还在不死心地试图抹黑,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嫉妒和不甘的光芒,“许秀兰藏赃物!”“我娘是童养媳,
一辈子都没离开过村子。” 许方阳冷冷地看了赵大头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他把木盒小心翼翼地塞进秀兰手里,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对秀兰的信任和保护,“秀兰,
咱回家。”散会时,赵大头一边往外走,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
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怪事,那木盒看着可不像假的……”许方阳扶着秀兰,
慢慢地往家走去。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路过村头老槐树时,秀兰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抬起头,望着许方阳,眼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你娘…… 真留了这个?” 秀兰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打破这宁静的夜晚。“嗯。
” 许方阳轻轻摸了摸秀兰的发顶,动作温柔而宠溺,“秀兰,以后我疼你。”月光下,
秀兰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砸在许方阳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她所受的委屈和心酸。回到家后,许方阳坐在床边,再次拿起那个木盒,
仔细端详着。突然,他的手指摸到了木盒内侧有道暗纹,那暗纹的形状和纹路,
像极了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 “民国商票” 印记。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个木盒的来历恐怕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而这或许将成为改变他们命运的关键。
第 3 集:山雨欲来风满楼许方阳小心翼翼地用金戒指换来了三十块钱,
在 1970 年,这笔钱的购买力不容小觑,足够买下半头猪。
他满心欢喜地把钱塞到秀兰手中,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期待,
说道:“明儿去供销社扯两尺蓝布,做身新衣裳。
”秀兰的手触碰到那带着许方阳体温的钱时,却像触电般猛地一颤,
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不安,双手紧紧攥着钱,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 ,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钱来路不正,被人发现要挨批斗的。”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
每一笔财富的来源都必须清清楚楚,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无尽的麻烦,
秀兰深知其中的利害,所以才如此害怕。“不会。” 许方阳一脸笃定,他蹲在灶前,
往灶膛里添着柴,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
也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我明天去后山。
”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希望。许方阳口中的后山,
有一片茂密的野核桃林。前世,他曾跟着一位采药老汉去过那里,知晓在那片核桃林的深处,
生长着一片野生天麻。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天麻可是个稀罕物,
曾经的价格才两毛钱一斤,而如今,供销社的收购价竟然涨到了五块。这价格的飞涨,
在许方阳眼中,无疑是一个改变命运的绝佳契机,只要能挖到足够多的天麻,
他们就能摆脱现在贫困的生活。“你疯了?” 秀兰一听这话,顿时急得眼眶都红了,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拽住许方阳的衣袖,仿佛生怕他一去不复返,“后山有野猪,
还有……” 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后山那些危险的场景,
野猪的凶猛、山林的幽深,每一样都让她胆战心惊。“还有能换大钱的东西。
” 许方阳轻轻笑着,伸出手刮了刮秀兰的鼻子,动作亲昵而宠溺,“信我一次?
” 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直直地望向秀兰的眼睛,仿佛在向她传递着一种力量,
让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凌晨三点,整个世界还沉浸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中,
许方阳就已经悄悄起身,他怀揣着一把锋利的镰刀,蹑手蹑脚地摸黑上山。
清冷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缝,斑驳地洒在地上,宛如一片片破碎的银鳞。
许方阳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在这黑暗的山林中穿梭,脚步轻快而自信,
很快就找到了那片天麻丛。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开始挖掘起来,动作迅速而熟练,
不一会儿,身边就堆满了挖到的天麻。就在他挖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
一阵轻微的响动从草丛里传来,打破了山林的寂静。许方阳心中一惊,
警惕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那声音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许方阳那小子肯定上山了!” 赵大头压低声音,
对身边的人说道,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却格外清晰,“我跟了半宿,
看他往这边来!”许方阳心中一紧,他怎么也没想到,赵大头竟然会跟踪他。
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装作没听见,继续挖着天麻,试图拖延时间,寻找脱身的机会。然而,
赵大头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他知道,已经无法再逃避了。就在赵大头快要靠近的时候,
许方阳猛地抄起镰刀,毫不犹豫地往身后一挥。“哎呦!” 赵大头惨叫一声,
捂着胳膊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许方阳你敢捅我?
”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惊讶,显然没想到许方阳会反抗。“谁让你跟踪我?
” 许方阳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赵大头,眼中闪烁着寒光,“再闹我喊民兵!
” 他毫不畏惧地与赵大头对视着,手中的镰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仿佛在向赵大头示威。赵大头捂着胳膊,恶狠狠地瞪了许方阳一眼,
他知道许方阳不是好惹的,再闹下去对自己也没好处,于是不甘心地后退了几步:“好小子,
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转身匆匆跑开了,消失在了黑暗的山林中。等赵大头跑远,
许方阳才松了一口气,他不敢再耽搁,急忙背起半袋天麻,撒腿就往山下跑。回到家时,
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天空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晨曦的微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秀兰早已起身,
正在厨房里煮着红薯粥,袅袅的炊烟从烟囱里缓缓升起,
给这个宁静的清晨增添了一丝烟火气息。秀兰听到许方阳回来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勺子,
快步走出厨房。当她看到许方阳浑身是泥,狼狈不堪的样子时,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手忙脚乱地要给他擦脸,声音里满是关切:“你这是……”“赚着了。
” 许方阳顾不上疲惫,兴奋地把天麻倒在桌上,那些天麻在晨光的照耀下,
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是一堆珍贵的宝藏,“等卖了钱,咱盖新房。
” 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未来幸福的生活。秀兰捏起一株天麻,
泪水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你要是再出事,
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害怕,她害怕失去许方阳,
害怕他们的生活再次陷入绝望。“不会了。” 许方阳握住秀兰的手,紧紧地握着,
仿佛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秀兰,咱好好过。” 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
看着秀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像是在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然而,
他们还没来得及沉浸在这短暂的喜悦中,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
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许方阳和秀兰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许方阳,
有人举报你私藏投机倒把物资,跟我们去公社!” 民兵队长的声音在院子外响起,
声音冰冷而严厉,不容置疑。第 4 集:暗度陈仓巧脱身公社办公室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墙壁上的白灰仿佛都在这凝重的氛围中显得愈发灰暗。
民兵队长一脸严肃,将那袋天麻 “砰” 的一声重重扔在桌上,袋口敞开,
露出里面的天麻,在灯光下泛着暗淡的光泽。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如同寒冬里的北风,
直直地刺向许方阳:“许方阳,这玩意儿是统购物资,你私自贩卖,跟投机倒把有啥区别?
”许方阳站在那里,心中虽有些紧张,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他微微抬起头,
眼神坦然地直视着民兵队长的眼睛,不慌不忙地说道:“队长,我是帮生产队挖的。
” 说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小本本,那本子的边角已经磨损,页面也有些泛黄,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信息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本子,指着上面的字迹,
递给民兵队长,“您看,我记了账,挖了三斤,给队里交两斤,留一斤换工分。
” 他的语气平稳而自信,仿佛早料到会有这样的质问,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民兵队长接过本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仔细地翻看着账本,
那认真的神情仿佛要从上面找出一丝破绽。看着看着,他的眉梢微微挑起,
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字迹挺工整啊?”“我以前在小学代过课。” 许方阳面不改色,
心中暗自庆幸前世为了追姑娘自学文化的经历。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
仿佛在向民兵队长展示自己的能力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气氛愈发紧张的时候,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通讯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连气息都还没喘匀,就大声喊道:“队长,县药材公司来电话,说要收购野生天麻,
价格按最高标准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瞬间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僵局。民兵队长原本严肃的脸上,眼睛猛地一亮,
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他连忙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对着许方阳说道:“那行,许方阳,这事儿算你立功!”许方阳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也有对自己计划成功的欣慰。他微微点头,向民兵队长表示感谢,然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出门时,许方阳正撞见赵大头。赵大头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有惊讶,有不甘,
还有一丝佩服。他冲许方阳竖起大拇指,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行啊,许方阳,
会来事儿了!”许方阳没有搭理赵大头,他的心思早已飘回了家,飘到了秀兰的身上。
他径直往家走去,一路上,脑海里都在想着如何给秀兰一个惊喜。回到家,秀兰正坐在灶前,
神情焦急地等待着。见许方阳回来,她立刻站起身,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匆忙迎上去,
将热好又热的红薯粥盛了一碗,递到许方阳手中,轻声说道:“快喝,凉了胃该疼。
”许方阳接过粥,喝了一口,温暖的粥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心中的疲惫。他放下碗,
看着秀兰,突然说道:“秀兰,我想去趟县城。”“县城?” 秀兰听到这话,
脸上顿时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担忧,“那得多远?
”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在她的认知里,县城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
她担心许方阳去了会遇到危险。“县里有废品收购站。” 许方阳压低声音,靠近秀兰,
神秘地说道,“前世我记得,下个月县纺织厂要处理一批库存的的确良布,五块钱一尺,
现在黑市能翻一倍。”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秀兰听到这话,手猛地一抖,碗差点摔在地上。她惊恐地看着许方阳,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你又要……” 她害怕许方阳再次冒险,
害怕他们的生活会再次陷入困境。“这次稳赚。” 许方阳握住秀兰的手,轻轻捏了捏,
给她传递着力量和信心,“等我回来,咱就有存款了。” 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
仿佛在向秀兰描绘着美好的未来。第二天,许方阳早早地来到村口,搭上了去县城的拖拉机。
拖拉机 “突突突” 地行驶在乡间小道上,扬起一阵尘土。许方阳坐在车斗里,
望着两边飞驰而过的稻田,稻田里的稻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丰收的喜悦。
他的思绪却飘到了前世,想起秀兰临终前的话:“方阳,要是我能穿件的确良衬衫,
该多好……”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温柔,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
他一定要让秀兰穿上最好的衣裳。就在这时,拖拉机经过镇子,
许方阳不经意间瞥见路边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紧紧盯着他手里的天麻袋看。
那男人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意味,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让许方阳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天麻袋,仿佛在守护着一份珍贵的宝藏,
他知道,这一趟县城之行,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
第 5 集:的确良引发的风波县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市井交响乐。
许方阳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的目标很明确 —— 县纺织厂的库存的确良布。许方阳先来到废品收购站,
他熟练地将天麻从袋子里倒出,动作干脆利落,天麻在秤盘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老板仔细地检查着天麻的品质,不时用手掂量掂量,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许方阳最终用天麻换得了八十块钱,比队里收购价整整高了一倍。
他紧紧攥着这一沓钱,心中满是成就感,仿佛看到了未来生活的希望之光。揣着这笔钱,
许方阳马不停蹄地直奔纺织厂。仓库门口,一摞摞的确良布整齐地堆放着,
像一座白色的小山,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看门的老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打着盹,
脑袋一点一点的,时不时发出轻轻的鼾声。许方阳轻手轻脚地凑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容,
轻声说道:“大爷,这布咋卖?”老头眼皮都没抬,漫不经心地回道:“厂里处理的,
三块五一尺。但要单位证明。”许方阳心中早有准备,他绕到后巷,
看到几个工人正忙着往板车上搬布。他灵机一动,摸出根烟,快步走过去,
笑着递了过去:“大哥,帮个忙?”工人接过烟,瞅了瞅许方阳,嘿嘿一笑:“小兄弟,
想弄点布?”“我媳妇要结婚,就缺块的确良。” 许方阳压低声音,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诚恳,“五块钱一尺,我全要了。”工人一听,眼睛猛地一亮,
仿佛看到了一笔意外之财,毫不犹豫地说道:“成交!”就这样,
许方阳顺利地背着两大捆布出城了。此时,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天边被染成了一片橙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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