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我看着B超屏幕里那个永远不会睁眼的孩子。"陈景轩,孩子没了。
"我声音颤抖地拨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笑声:"景轩哥哥,你别接电话了,
人家等你好久了~" 他不耐烦地说:"苏晚,别闹了,我在开会。" 开会?
我看着朋友圈里他和林诗雨的合照,时间正是刚才。标注地点:希尔顿总统套房。
三年婚姻,七个月身孕,换来的竟是这样的背叛。既然他选择了别人,
那我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1手术室的无影灯刺得我睁不开眼。冰冷的器械在我体内游走,
带走了那个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妈妈的小生命。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回去好好休息。
" 成功? 我想笑,却哭了。护士推着我出来,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丈夫焦急的身影,
没有婆婆关切的问候。只有我一个人。"苏晚?"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
看到了霍司寒。陈景轩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们的邻居。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眉头紧蹙着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擦掉眼泪,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流产手术,刚做完。
"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陈景轩呢?" 我苦笑:"他在开会。" 霍司寒没有说话,
但我看得出他眼中的愤怒。"我送你回家。"他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苏晚。
"他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
犹豫了一秒,还是握了上去。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和陈景轩冰冷的手截然不同。在车上,
我偷偷看了一眼手机。陈景轩还是没有给我回电话。反倒是他的朋友圈又更新了。
这次是和林诗雨在米其林餐厅的照片。"为了庆祝诗雨升职,特地订了她最爱的法式料理。
" 配图是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苏晚。
"霍司寒突然开口:"你值得更好的。" 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面有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车子停在小区门口,霍司寒坚持要送我上楼。电梯里,
他问:"家里有人照顾你吗?" 我摇摇头:"陈景轩说他要出差一周。" 实际上,
他是去陪林诗雨见她的父母了。我从林诗雨的闺蜜那里打听到的。
霍司寒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知道你今天手术?" "我告诉他了。
" "那他还..." "算了。"我打断他:"都过去了。" 电梯到了,
我掏出钥匙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空气中还残留着我早上做早餐的味道。
那时候我还满怀期待,以为陈景轩会陪我去医院。结果他说临时有个重要会议,推不掉。
现在想来,那个会议就是和林诗雨约会吧。"我去给你倒杯水。"霍司寒说。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茶几上那本孕期指南。封面上是一个幸福的孕妇,正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也曾经那样憧憬过。憧憬着孩子的第一声啼哭,憧憬着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
现在全都没了。霍司寒端着水杯走过来,看到我手里的书,眼神复杂。"喝点水,
医生说了要多休息。" 我接过杯子,刚喝了一口,门铃就响了。我们对视一眼,
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林诗雨。她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手里拎着保温盒,
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晚晚姐,我来看你了。"她甜甜地说:"听景轩哥哥说你生病了,
我特地煲了鸡汤给你。" 她的眼神越过我,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霍司寒。
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霍总也在啊。" 霍司寒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林小姐。
" 林诗雨眼珠一转,笑得更加灿烂:"晚晚姐,
你和霍总这是..." "我只是顺路送苏晚回来。"霍司寒冷淡地说:"现在该走了。
" 他走到门口,停下来看着我:"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说完,
他深深看了林诗雨一眼,转身离开了。林诗雨等电梯门关上,立刻换了副嘴脸。"苏晚,
你可真有本事啊。"她讥讽地说:"刚流产就勾搭上霍司寒了?"2我看着林诗雨扭曲的脸,
突然觉得很好笑。"我勾搭他?"我反问:"那你勾搭陈景轩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害臊?
" 林诗雨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胡说?"我拿出手机,
点开陈景轩的朋友圈:"这些照片怎么解释?" 她看着屏幕上那些亲密照片,眼神闪烁。
"我和景轩哥哥只是朋友关系。" "朋友会十指相扣?会一起住酒店?
" 我一步步逼近她:"林诗雨,别把我当傻子。" 她后退了两步,背靠着墙。
"就算是又怎么样?"她破罐子破摔地说:"是你自己留不住男人的心!
" "景轩哥哥说了,你根本不懂他,只会在家里做家务,像个保姆一样。
" "他说他早就不爱你了,如果不是因为孩子,早就和你离婚了。
"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原来陈景轩是这样评价我们三年的婚姻的。
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保姆。"现在孩子也没了。
"林诗雨得意地笑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林诗雨,我劝你最好离开。" "为什么?这里不是你一个人的家吗?
" "因为这里有监控。"我指了指客厅角落的摄像头:"你刚才说的话,都被录下来了。
" 她的脸瞬间煞白。"你...你骗我!" "骗不骗你,等陈景轩回来就知道了。
"我冷笑:"到时候让他看看,他的心肝宝贝是怎么欺负他的妻子的。" 林诗雨慌了,
她冲过来想要抢我的手机。"把录像删了!" 我轻易躲开她的动作,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想删录像?可以。"我说:"跪下来求我。" "你做梦!
" "那就等着陈景轩看录像吧。" 我转身往卧室走,林诗雨在身后咬牙切齿。"苏晚,
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回过头:"比起你勾引有妇之夫,我这算什么?
" 林诗雨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陈景轩知道她的真面目。
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我根本没有录像。我只是想看看她的真面目。
现在我看清了。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门铃又响了。
我以为是林诗雨离开了又回来,没想到开门看到的是陈景轩。他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
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笑容。看到我,他的表情瞬间收敛。"你怎么在家?不是说要手术吗?
" 我看着他,心里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破灭。他竟然忘了我今天手术。"手术已经做完了。
"我平静地说:"孩子没了。" 陈景轩愣了一下,然后走进屋子。"手术顺利吗?
医生怎么说?" 他的关心来得太迟,而且太过生硬。就像在完成一项任务。"很顺利。
"我说:"以后不用担心意外怀孕了。" 他听出了我话里的讽刺,脸色有些不自然。
"苏晚,你这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我看着他:"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感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去陪别的女人?" "你在说什么?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开会。
" "开会?"我拿出手机,把他的朋友圈翻给他看:"这就是你说的开会?
" 陈景轩看着手机屏幕,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这...这是工作需要。
" "工作需要牵手?工作需要住总统套房?" "苏晚,你别无理取闹。
"他开始不耐烦:"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和你吵架。" "吵架?"我笑了:"陈景轩,
我们离婚吧。" 他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既然你不爱我了,何必互相折磨?" 陈景轩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了点头。"好,如果你坚持的话。" 他的答应来得如此轻易,没有一丝挽留。
就像扔掉一件旧衣服一样随意。那一刻,我终于死心了。3离婚手续办得很快。一周后,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分道扬镳。陈景轩拿着离婚证,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房子你可以继续住,我会按时付房租。"他说:"另外,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
" "不用了。"我拒绝:"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苏晚,我知道你恨我。
"他叹了口气:"但是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我看着他,
想起了三年前我们结婚时的场景。那时候他对我说过什么来着? "苏晚,我会爱你一辈子。
" 现在看来,男人的誓言真的不能信。"我不恨你。"我说:"我只是觉得可惜。
" "可惜什么?" "可惜我浪费了三年时间。"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身后传来陈景轩的声音:"苏晚,你会后悔的。" 后悔? 我想,后悔的人应该是你吧。
搬出那套房子后,我住进了公司附近的一套小公寓。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温馨整洁,
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关于陈景轩的任何回忆。第一天上班,同事们都知道了我离婚的消息。
"苏晚,真的离了?"我的好友兼同事小雅问:"要不要考虑一下?
" "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整理着桌上的文件:"没什么好后悔的。
" "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专心工作,好好生活。" 正说着,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霍司寒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着深灰色的西装,
整个人散发着成功男士的魅力。"苏晚,来我办公室一下。
"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她们眼中的八卦之火在燃烧。
我跟着霍司寒走进他的办公室。"坐。"他指了指沙发。我在沙发上坐下,
他给我倒了一杯咖啡。"听说你搬家了?" "嗯,搬到了离公司比较近的地方。
" "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关心我的私事。
"霍总,我没有理由麻烦你。" "苏晚。"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种我听不懂的情绪:"你可以麻烦我。"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和我平视。"意思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
"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霍总,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同事?邻居?
"他打断我:"苏晚,我喜欢你。" "从你第一天搬到我隔壁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 "但是你结婚了,我不能说。" "现在你自由了,我想试试。" 我整个人都傻了。
霍司寒喜欢我? 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竟然对我有意思?
"可是...可是我们的身份..."我结结巴巴地说。"什么身份?
"他笑了:"我是老板,你是员工?" "还是说,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是的!
"我急忙否认:"我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晚,
在我眼里,你比任何女人都珍贵。"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下班后,
霍司寒开车送我回家。路上,他问我:"考虑得怎么样?" "还需要时间。
"我老实地说:"我刚离婚,还没有准备好开始新的感情。" "我可以等。
"他说:"只要你不拒绝,我可以等多久都行。"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 "让我请你吃晚饭。"他看了看时间:"正好是饭点。" 我想拒绝,
但是看到他眼中的期待,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好吧。
" 我们去了一家安静的意大利餐厅。霍司寒点了红酒,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夜景很美。
"你喜欢这里吗?"他问。"很不错。"我点点头:"安静,优雅。
" "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来这里。"他说:"但是今天感觉格外不同。
" "哪里不同?" "有你在身边。" 他的话让我脸红了。我低头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不敢看他的眼睛。"苏晚。"他忽然叫我。"嗯?"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单身吗?
" 我摇摇头。"因为我在等一个人。"他说:"等一个让我心动的人。
" "现在我等到了。"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霍司寒..." "叫我司寒。"他说:"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司寒。
"我轻声叫了一遍。他满意地笑了。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陈景轩打来的。
我看了一眼霍司寒,接起电话。"有事吗?" "苏晚,我有东西落在家里了,
可以去拿一下吗?" "什么东西?" "一份重要的合同。
" 我皱了皱眉:"你把钥匙还给我了。" "我知道,但是东西真的很重要。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我正想拒绝,
霍司寒伸手拿过了我的手机。"陈景轩?"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说。
"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霍总?您怎么和苏晚在一起?" "这需要向你汇报吗?
" "不是...我就是..." "没事的话就挂了。"霍司寒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还给我:"以后这种电话不要接。" "可是..." "苏晚,
你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他认真地说:"不要让过去影响你的新生活。" 我点点头。
他说得对。是时候彻底放下了。4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陈景轩的短信。"苏晚,
昨天晚上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另外,我想和你谈谈。
" 我直接删了短信,没有回复。上午开会的时候,霍司寒宣布了一个决定。
"公司要派一个人去纽约分公司工作一年,有谁感兴趣?" 底下议论纷纷,
大家都在讨论这个机会。"待遇怎么样?"有人问。"薪水是现在的三倍,公司提供住宿。
"霍司寒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心动了。离开这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会议结束后,我留了下来。"我想申请纽约的职位。"我说。霍司寒看着我,眼神复杂。
"为什么?" "我想换个环境。" "是因为陈景轩吗?" 我没有否认。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头:"好,我批准了。" "什么时候出发?" "下个月。" "好。
" 我转身要走,他叫住了我。"苏晚。" "嗯?" "纽约分公司的总经理是我的朋友。
"他说:"我会让他照顾你的。" "谢谢。
" "另外..."他顿了顿:"我可能也会去纽约出差。" 我看着他,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为了我才这么安排的。"司寒,你不用为了我..." "我愿意。
"他打断我:"苏晚,我说过,我会等你。"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等。
"消息很快传开了。陈景轩知道后,直接冲到了我的办公室。"苏晚,你要去纽约?
" "是的。"我头也不抬地整理着文件。"为什么?" "工作需要。
" "这是霍司寒安排的吧?"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你们是什么关系?
" 我抬起头看着他:"陈景轩,这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他冷笑:"苏晚,
我们才离婚多久,你就找了下家?" "而且还是霍司寒!" "怎么?不可以吗?
"我反问:"你可以在我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和林诗雨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交往?
"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站起身:"都是出轨,都是背叛,你的就是真爱,
我的就是下贱?" 陈景轩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苏晚,你冷静一点。
"他试图缓和气氛:"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你不能这样报复我。" "报复你?
"我笑了:"陈景轩,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和司寒在一起,
不是为了报复任何人,是因为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
"陈景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苏晚,你认识他才多久?你怎么可能喜欢他?
" "时间长短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感觉。" "感觉?"他嗤笑:"苏晚,
你真的太天真了。" "霍司寒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是商场上的老狐狸,
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 "他只是想玩玩而已!" 我看着陈景轩扭曲的脸,
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人,真的是我爱了三年的丈夫吗? "就算是玩玩又怎么样?
"我冷冷地说:"至少他不会在我流产的时候去陪别的女人。" "至少他不会对我撒谎。
" "至少他不会让我感到恶心。" 陈景轩的脸色越来越白。"苏晚,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 "这样说话?我说错了吗?"我一步步逼近他:"陈景轩,当你选择背叛的那一刻,
你就失去了指责我的资格。" "现在滚出我的办公室,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 陈景轩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动。"滚!"我大声喝道。他终于动了,
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在门口,他回过头看着我。"苏晚,你会后悔的。
"他说:"霍司寒不是什么好人。" 我没有理他,继续整理文件。门关上的声音很重,
就像是在宣告什么的结束。下午,霍司寒来找我。"听说陈景轩来找过你?" "嗯。
"我点点头:"不过已经解决了。" "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
"我不想让霍司寒为这种事情烦心:"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霍司寒看着我,
眼神很深。"苏晚,如果他再骚扰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 "另外,
纽约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他说:"下周你就可以去那边报到。" "这么快?
" "你不是想早点离开吗?" 我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感动。他总是这样,
默默地为我安排一切,从不要求回报。"司寒。"我叫他的名字。"嗯?" "谢谢你。
" "傻瓜。"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不用跟我说谢谢。" "那我应该说什么?
" "说你会想我。" 我的脸又红了。"我...我会想你的。" 他满意地笑了。
"我也会想你。"5临走前的那个晚上,霍司寒请我吃饭。地点是城里最好的法式餐厅,
整个餐厅都被他包下来了。"这样会不会太浪费?"我有些不好意思。"为了你,
花多少钱都不算浪费。"他说。餐厅里点着蜡烛,氛围很浪漫。
钢琴师在角落里弹奏着轻柔的音乐。"这首曲子很好听。"我说。
"是《Clair de Lune》,德彪西的作品。"他说:"意思是月光。
" "你也懂音乐?" "略懂一二。"他谦虚地说:"以前学过钢琴。" "真的吗?
有机会弹给我听。" "好。" 服务员端上了精美的晚餐,
霍司寒为我开了一瓶1982年的红酒。"这酒很贵吧?"我问。"价格不重要。
"他说:"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喝。" 我们边吃边聊,话题从工作到生活,从过去到未来。
"苏晚。"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严肃起来。"嗯?"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 他从西装内侧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我心跳加速:"这是..." "打开看看。
"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白金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月亮,
上面镶嵌着碎钻。"好美。"我由衷地赞叹。"喜欢吗?" "喜欢,但是太贵重了,
我不能收。" "为什么不能收?"他站起身,走到我身后:"让我帮你戴上。
" 他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脖颈,温暖的触感让我全身发颤。项链戴好后,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你就是我的月亮了。" 我的脸烧得发烫。
"司寒..." "苏晚。"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着我:"我爱你。
" 这三个字落在我心里,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他继续说:"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 "等你从纽约回来,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答案。" 我看着他深情的眼神,
心里既感动又紧张。"如果...如果我的答案让你失望怎么办?" "那我就继续等。
"他说:"等到你愿意为止。" "或者等到你爱上别人为止。
" "司寒..." "没关系的,苏晚。"他笑了:"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快乐。
" "如果她的快乐不是来自于我,那我也会祝福她。" 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好?饭后,
霍司寒开车送我回家。在楼下,他没有下车。"司寒,你不上去坐坐吗?"我主动邀请。
"不了。"他摇摇头:"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脸又红了。"那...那我上去了。
" "等等。"他叫住我。"嗯?" 他伸手拉住我,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晚安,
我的月亮。" 我的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晚安。" 上楼的时候,
我一直摸着额头被他吻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当晚,我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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