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人血色回廊钢笔陈砚之新热门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第七人血色回廊钢笔陈砚之

第七人血色回廊钢笔陈砚之新热门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第七人血色回廊钢笔陈砚之

作者:雯西柚

其它小说连载

钢笔陈砚之是《第七人血色回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雯西柚”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陈砚之,钢笔,周砚礼的悬疑灵异,虐文小说《第七人:血色回廊》,由实力作家“雯西柚”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4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8 20:12: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第七人:血色回廊

2025-08-08 21:18:40

第一章:镜中第七人凌晨三点的档案馆像沉在深海里的铁盒子,

陈砚之指尖划过1943年的户籍底册时,纸页边缘突然渗出暗红,像有人在背面浸了血。

她猛地翻页,空白处竟浮出一行褪色的钢笔字:“第七人藏在镜子里”。

这行字让她后颈的旧伤开始发烫。十年前那场火灾烧掉了她半张脸,

也烧掉了关于“七人读书会”的所有记忆,只有这道月牙形伤疤跟着她从灰烬里爬出来。

此刻档案架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闷响,第三排架子缓缓移开,露出嵌在墙里的黄铜镜。

镜中站着个穿民国学生装的姑娘,眉眼和她有七分像,左额同样有月牙形疤痕。

“我是沈青芜,”镜中人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你是第七个,也是最后一个。

”陈砚之摸向镜面前,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玻璃,整面镜子突然液化成墨色液体,

将她卷了进去。1943年的雨夜,沈青芜正往读书会据点跑,

怀里揣着刚破译的日军布防图。推开阁楼门时,看见六个同伴倒在血泊里,

墙上用鲜血画着残缺的五角星——缺的那一角,正好是她该站的位置。“青芜快跑!

”副队长周砚礼挣扎着指向窗外,他胸口插着的钢笔,是她上个月送他的生日礼物。

她跌跌撞撞冲进雨里,身后传来枪声。跳上黄包车时,车夫突然回头,

露出和她一模一样的月牙疤痕:“记住,七个人里有三个叛徒。”陈砚之在镜中醒来时,

发现自己穿着沈青芜的学生装,怀表链缠着三根不同颜色的丝线。

档案馆管理员老顾突然出现在身后,手里把玩着黄铜怀表:“1943年7月12日,

你该去码头交接情报。”他左腕有道刀疤,和周砚礼的位置一模一样。码头仓库里,

穿旗袍的女人正用银簪挑开情报袋,她耳后有颗痣,和陈砚之母亲老年斑的位置重合。

“沈小姐迟到了三分钟,”女人笑起来眼角有细纹,“我是苏曼殊,负责接应。

”交接完转身时,陈砚之看见仓库柱后藏着个戴礼帽的男人,他指间转着的钢笔,

和周砚礼那支一模一样。沈青芜躲进教堂阁楼时,发现神父竟是读书会的联络人。

“他们说你是叛徒,”神父递来十字架,“说你把布防图卖给了日本人。

”十字架底座刻着微型五角星,缺的那角被补上了,用的是暗红色珐琅。

她摸到十字架背面的刻字:“墨色镜子能藏活人”。这时楼下传来皮鞋声,

推门进来的日军少佐,左额有月牙形疤痕。“沈小姐,”少佐摘下军帽,“我是佐藤清,

你父亲的学生。”陈砚之在档案馆的暗格里找到份1950年的档案,

照片上七个年轻人站成五角星,沈青芜的位置空着,周砚礼怀里抱着个婴儿,

婴儿襁褓里露出半块怀表。档案记录显示,七人皆在1943年牺牲,只有周砚礼失踪。

老顾突然将怀表扔给她:“你母亲临终前说,等你看懂表盖内侧的字,就把这个还给周砚礼。

”表盖内侧刻着“镜中人非我”。这时黄铜镜突然炸开,沈青芜从碎片里走出来,

手里攥着染血的布防图:“周砚礼把情报换了,他才是叛徒。”陈砚之打开怀表,

里面嵌着张婴儿照片,襁褓上的花纹和她后颈的疤痕形状完全吻合。

佐藤清举枪对准沈青芜时,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你父亲让我保护你,

”少佐突然用中文说,“他说七个人里,只有你能活下来。”他撕开军装,

胸口纹着完整的五角星,每个角都标着名字,沈青芜的名字被圈了红圈。阁楼地板突然塌陷,

沈青芜掉下去时,看见周砚礼站在地下室里,身边堆着七具盖白布的尸体。“他们都得死,

”他笑着举起钢笔,“包括三十年后的你。”陈砚之发现老顾倒在血泊里,怀表摔在地上,

表盖裂开,露出夹层里的照片——七个年轻人站成五角星,沈青芜站在本该空缺的位置,

而周砚礼的脸,和老顾一模一样。苏曼殊从镜子里走出来,

旗袍下摆沾着血:“当年是我换了情报,周砚礼替你死了三次。”她耳后的痣开始渗血,

“现在该你选了,是当沈青芜,还是陈砚之?”黄铜镜突然开始倒流,

1943年的雨从镜面泼出来,将陈砚之的学生装浇成褪色的白。她摸到后颈的疤痕,

发现那不是烧伤,而是用钢笔尖刻的字——“第七”。远处传来枪声,七声,一声不多,

一声不少。第二章:坍缩的回廊七声枪响像烧红的针,扎进陈砚之耳膜。她低头看自己的手,

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泥——那是1943年码头仓库的淤泥,混着不知谁的血。

苏曼殊正用银簪撬开怀表的裂痕,簪尖挑出卷泛黄的纸条。“这是周砚礼留的,

”她指尖发抖,“他说镜中回廊有三个出口,对应三个叛徒的结局。

”纸条上画着三幅简笔画:第一幅是穿神父袍的人吊在十字架上,

第二幅是旗袍女人倒在镜碎片里,第三幅是戴礼帽的男人被钢笔刺穿喉咙。“老顾已经死了。

”陈砚之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他左腕的刀疤,

是我十年前火灾里用碎玻璃划的——当时他闯进火场,说要带我去找‘第七人’。

”苏曼殊猛地抬头,耳后的痣渗出血珠:“你记起来了?”黄铜镜的碎片突然开始震颤,

拼出沈青芜在教堂阁楼的画面。佐藤清举着枪抵着神父的太阳穴,

神父胸前的十字架正往下滴蜡油,蜡油落在地上,聚成“周砚礼”三个字。“他不是叛徒。

”沈青芜的声音从镜面挤出来,带着哭腔,“布防图是我故意送错的,日军据点早就空了,

那是个陷阱。”陈砚之突然抓住苏曼殊的手腕,银簪掉在地上。“你耳后的痣是假的,

”她盯着对方耳后那片发红的皮肤,“我母亲耳后有颗真痣,1987年冬天冻裂过,

留了个针尖大的疤——你没有。”苏曼殊的脸开始扭曲,旗袍上的盘扣突然崩开,

露出腰间的枪套,枪柄上刻着个“佐藤”的假名。“沈教授当年把你托付给三个监护人,

”她笑起来像碎裂的瓷,“我是第一个,负责让你忘了过去。”镜面突然炸开,

沈青芜从光里扑出来,手里攥着半块染血的怀表——和陈砚之手里的正好拼成完整的五角星。

两个怀表的内侧,都刻着同一句话:“当第七人记起自己的名字,回廊开始坍缩。

”远处传来怀表齿轮卡壳的钝响。陈砚之摸到后颈的疤痕,那钢笔尖刻的“第七”下面,

还藏着个被血糊住的字。她蘸着苏曼殊耳后渗出的血,在掌心抹开——是个“芜”字。

这时阁楼的地板突然倾斜,所有镜面碎片都往一个方向聚拢,

拼出1943年那个雨夜的全貌:六个同伴倒在血泊里,而沈青芜站在五角星的空缺处,

手里握着枪,枪口还在冒烟。“原来我才是……”陈砚之的话被镜面坍塌的轰鸣吞没。

她看见苏曼殊被碎镜刺穿胸膛,看见佐藤清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看见周砚礼或者说老顾从镜子深处走来,手里拿着那支沾血的钢笔。

钢笔尖抵在她后颈的疤痕上,他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该补全最后一笔了,青芜。

”怀表的指针突然倒转,

卡在1943年7月12日三点十七分——正是她在档案馆摸到户籍底册的时刻。

第三章:钢笔的反噬钢笔尖刺破皮肤的瞬间,

陈砚之突然侧身撞向周砚礼的肋骨——那处有旧伤,1943年档案里记着,

周砚礼曾为掩护同伴被日军军靴踹断过第三根肋骨。他果然闷哼着后退,

钢笔在她后颈划出细长的血痕。这道新伤与旧疤交叠,像有人用血色补全了未写完的字。

“你怎么知道……”周砚礼或老顾的瞳孔骤缩,怀表从他袖口滑落,

表盘摔碎在镜面碎片上,露出里面更细的齿轮——那些齿轮上刻着的不是数字,

而是七个名字,沈青芜的名字被钢笔尖反复戳出凹痕。陈砚之捡起怀表,

指腹抚过那些凹痕:“1943年你失踪后,

有人用这支钢笔在户籍底册上改了我的出生日期。十年前那场火,不是要烧我,

是要烧掉藏在阁楼地板下的户籍原件。”她突然将怀表掷向镜面,玻璃与金属碰撞的脆响里,

沈青芜的影像开始扭曲。镜中浮现出新的画面:教堂地下室,七个白布覆盖的尸体旁,

沈青芜正用这支钢笔在墙上写字,血字还没写完就被周砚礼拽走,墙上留着“自”字的残笔。

“你以为我当年写的是‘自首’?”陈砚之突然笑起来,血从后颈流进衣领,

“那是‘自救’。布防图是假的,日军早已知晓据点位置,他们故意留着我,

是想让我把假情报带给真正的联络人——苏曼殊。”周砚礼的脸开始变得透明,

像被镜面吞噬的影子:“你错了,青芜。苏曼殊根本不是联络人,

她是你父亲安插在日军里的线人,那颗耳后痣是暗号,代表‘情报已换’。”话音未落,

陈砚之突然感到后颈的伤口剧烈灼烧,像有团火顺着血管爬向心脏。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正在变得透明,指尖已经穿过了怀表的金属外壳。“怎么回事?

”她抓住周砚礼的手腕,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虚无。“钢笔尖的血,

”他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刚才用苏曼殊的血补全了疤痕上的字,

触发了镜中回廊的规则——当第七人同时拥有两个时空的记忆,就会被两个时空同时排斥。

”镜面突然掀起巨浪,1943年的雨与档案馆的尘埃在浪尖翻滚。

陈砚之看见沈青芜在浪里挣扎,她的脸正与自己的脸重叠,

两个“第七人”的伤口渗出同样颜色的血,在浪水中融成一条线。周砚礼的身影彻底消失前,

扔过来那支钢笔。陈砚之伸手去接,

指尖却径直穿过笔杆——她的手已经透明到能看见对面的景象:1943年的码头仓库,

戴礼帽的男人正用这支钢笔在布防图上签字,签名是“佐藤清”。而此刻,

她后颈的血正顺着脊椎往下流,在尾椎处聚成小小的血珠,

像有人在她皮肤上盖了个未完成的印章。远处的枪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六声,

比之前少了一声。第四章:缺失的枪声六声枪响像被掐断的弦,悬在半空。

陈砚之盯着自己透明的手掌,能看见皮下血管里流动的血正变得稀薄,像被清水冲淡的墨。

“少了一声。”她喃喃自语,突然想起什么,

猛地转向镜面——镜中沈青芜的影像也在变得透明,只是她的伤口在愈合,

后颈的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像从未存在过。“规则不是排斥,是合并。

”陈砚之突然明白过来,“两个时空在吞噬彼此的‘错误’,沈青芜在失去记忆,

而我在失去存在。”她扑向正在消失的周砚礼,却只捞到一片镜雾。怀表掉在地上,

那些刻着名字的齿轮开始反向转动,佐藤清的名字突然从齿轮上脱落,变成一粒金属碎屑。

“佐藤清才是第七人!”陈砚之的声音在回廊里回荡,“1943年他左额的月牙疤,

根本不是天生的,是用刀刻上去的——和我后颈的疤痕一样,都是‘第七’的标记!

”镜面巨浪突然平息,露出教堂阁楼的全貌。沈青芜正被佐藤清按在十字架前,

他手里的枪抵着她的太阳穴,左额的疤痕在烛光下泛着红:“沈教授说,

第七人必须是能被双方信任的人。你以为我是日军少佐,却不知我母亲是中国人,

父亲是反战派军官。”陈砚之的视线突然模糊,

透明的手臂上浮现出细密的针孔——那是她小时候生病住院留下的,而镜中沈青芜的手臂上,

同样的位置正渗出细小的血珠。“我们在共享伤痛。”她捂住胸口,

那里的灼烧感正转化为尖锐的刺痛,像有支无形的钢笔在心脏上写字。

周砚礼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你父亲临终前改了规则,

第七人可以有两个。他让佐藤清顶着‘第七’的名义留在日军,

让你带着真情报活下去——可你当年偏偏要回头救我,打乱了所有计划。

”陈砚之猛地看向镜面,沈青芜正从佐藤清的枪下挣脱,抓起十字架砸向对方的额头。

十字架底座的暗红珐琅崩裂,露出里面的金属——那金属色泽,竟与周砚礼的钢笔一模一样。

“那十字架是用钢笔熔铸的!”她脱口而出,后颈的伤口突然停止流血,

透明的皮肤开始恢复实感,只是颜色变得惨白,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

镜中佐藤清捂着头后退,额角的疤痕裂开,血滴在沈青芜的手背上。就在血珠落下的瞬间,

陈砚之感到手背传来同样的温热——那滴血穿透了镜面,落在她的手背上,

晕开一朵小小的血花。“血能打破时空壁垒。”她盯着那朵血花,突然想起十年前火灾现场,

消防员从灰烬里抬出的那具焦尸,

左手手背上有个同样形状的烫伤疤痕——那是她小时候不小心打翻热水壶留下的,

而档案记录里,那具焦尸被认定为“身份不明的女性”。远处传来怀表齿轮复位的咔嗒声,

这次的枪声是五声。陈砚之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那朵血花正顺着血管往心脏爬,所过之处,

皮肤恢复了正常的血色,只是触摸时,能感到皮下有什么东西在动,像细小的齿轮正在生根。

镜中,沈青芜正捡起佐藤清掉在地上的枪,枪口对准了周砚礼刚出现的身影。

而陈砚之的右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一把冰冷的枪,

枪口抵着自己的太阳穴——那把枪的枪柄上,刻着模糊的“佐藤”二字。

第五章:枪口的倒影枪口抵着太阳穴的冰凉,比镜面的寒气更刺骨。

陈砚之看着镜中沈青芜举起的枪,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时空间形成诡异的对峙,

像在互相瞄准彼此的灵魂。她突然笑出声,

笑声震得手背上的血花微微颤抖:“原来焦尸是我自己。

”十年前的火灾场景突然从镜面涌出:阁楼里翻倒的煤油灯,书架上燃烧的户籍底册,

还有那个从镜子里爬出来的“自己”——穿着沈青芜的学生装,后颈没有疤痕,

左手手背上却有个烫伤的印记。那个“她”扑过来抢底册时,被横梁砸中后背,

在火里蜷缩成一团,像片被烧皱的纸。“你当年没能救下的人,是未来的自己。

”周砚礼的声音从枪柄传来,那模糊的“佐藤”二字突然清晰,变成“沈”字的残笔,

“1943年你从教堂掉下去时,掉进的不是地下室,是1987年的阁楼。

”陈砚之猛地扣动扳机——枪里没有子弹。镜中沈青芜的枪也哑了火。

佐藤清突然扑过去夺枪,三人扭打间撞翻了烛台,火苗舔上窗帘,竟与十年前的火场重叠。

沈青芜的学生装开始冒烟,陈砚之的衣领也跟着发烫,

两个时空的火焰在镜面上烧出相同的焦痕。“户籍底册是假的!”陈砚之突然想起什么,

反手摸向自己的衣领内侧,那里缝着块硬纸——是她十年前从火场里抢出来的残片,

上面的出生日期被钢笔涂改成1977年,而墨迹下隐约能看见“1927”的数字。

沈青芜也在摸自己的衣领,掏出同样的残片。两个残片在镜的两侧拼合,

露出完整的名字:沈青芜,1927年生,1943年失踪。

备注栏里有行极细的字:“其女陈砚之,1977年生,由周砚礼监护”。“你不是第七人,

你是第七人的女儿。”佐藤清的声音带着灼烧的沙哑,他左额的疤痕正在剥落,

露出底下光滑的皮肤,“那道疤是我画的,为了让日军相信我和你有关联。

真正的第七人标记,是手背上的烫伤——那是你两岁时打翻沈教授的实验酒精灯留下的。

”陈砚之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背,那片被血花覆盖的皮肤下,确实有个浅淡的烫伤疤。

而镜中沈青芜的手背,同样的位置正渗出与她手背上同源的血。火焰突然从镜面倒灌回来,

将陈砚之裹在中间。她感到皮肤在发烫,却不觉得疼,反而有种解脱的轻盈。

周砚礼的身影在火中显现,手里拿着那支钢笔,

笔尖悬在她的手背上方:“现在可以补全标记了。”钢笔落下的瞬间,陈砚之突然侧身,

笔尖擦着手背划过,在镜面上划出长长的裂痕。裂痕里涌出1943年的雨,浇灭了火焰,

也冲开了重叠的时空——她看见沈青芜站在码头,

正将真的布防图塞进佐藤清的军装口袋;看见周砚礼在教堂地下室,

用那支钢笔在七具尸体的白布上写字;看见自己在十年前的火场里,从镜子里捞出一个婴儿,

那婴儿的襁褓上,绣着完整的五角星。远处的枪声这次只有四声,

像在为某段被遗忘的记忆送行。陈砚之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正穿过镜面,握住了沈青芜的手。

两个时空的血在交握处汇成溪流,顺着她们的手腕往上爬,即将漫过某道被刻意隐藏的伤口。

第六章:血线的尽头两手交握的瞬间,血线突然逆着水流向上攀,

像有生命的红蛇钻进沈青芜的袖口,又从陈砚之的衣领里窜出来。

两个时空的脉搏在掌心共振,周砚礼的钢笔尖悬在半空,

映出三道重叠的影子——沈青芜的学生装、陈砚之的白衬衫、还有件沾着硝烟的日军制服。

“那七具尸体里,有一个是假的。”陈砚之盯着血线漫过沈青芜腕骨处的旧伤,

那道疤和周砚礼左腕的刀疤形状完全吻合,“1943年地下室里,你用钢笔写的不是名字,

是换药的日期。”镜中的雨突然变成雪,1943年的码头飘起鹅毛大雪,

沈青芜塞进佐藤清口袋的布防图上,雪水晕开了个五角星印记,

与婴儿襁褓上的图案分毫不差。而1987年的阁楼里,陈砚之从火场捞出的婴儿正睁着眼,

瞳孔里映着雪花,和此刻镜中佐藤清的眼神如出一辙。“佐藤清是你儿子。

”陈砚之的声音在雪雾里发颤,血线已经漫过她的手肘,

那里浮现出排细小的牙印——是婴儿时期的咬痕,

档案里记录周砚礼左手虎口处有相同的印记,“当年你从教堂掉下去,不是掉进1987年,

是掉进了1945年的难民营,你生下他时,用钢笔在他耳后画了颗痣,

和苏曼殊的暗号一样。”沈青芜的脸在雪雾中变得模糊,她突然抽回手,

血线被扯断的地方绽开两朵血花。镜中浮现出新的画面:1945年难民营的草棚里,

沈青芜正用那支钢笔给婴儿喂奶,周砚礼站在棚外,

枪膛里的子弹映着雪光——他身后跟着三个穿军装的人,领口别着和佐藤清相同的徽章。

“他不是反战派。”陈砚之看着镜中周砚礼扣动扳机的动作,突然明白过来,

“佐藤清的父亲是日军情报部部长,你父亲让你接近他,是为了偷日军的密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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