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寄生程默日记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记忆寄生(程默日记)

记忆寄生程默日记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记忆寄生(程默日记)

作者:爱吃红青椒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记忆寄生》,由网络作家“爱吃红青椒”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李志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第一章:异常登记指尖划过冰凉的平板屏幕,民宿管理系统的界面泛着冷白的光。我叫林夏,是“栖夏小筑”的主人兼管家。这家只有十二间房的精品民宿,是我逃离都市喧嚣后,在青岚山脚下安下的家。旺季的喧嚣刚过,此刻的山林透着初秋的疏朗,空气里弥漫着松针和泥土的微凉气息。“栖夏”不大,胜在精致。每间房都面向山谷,巨大的落地窗将满目苍翠框成流动的画卷。为了省心,我上了全套智能系统——电子门锁、中央温控、智能照明,还...

2025-08-08 21:31:49

第一章:异常登记指尖划过冰凉的平板屏幕,民宿管理系统的界面泛着冷白的光。我叫林夏,

是栖夏小筑的主人兼管家。这家只有十二间房的精品民宿,是我逃离都市喧嚣后,

在青岚山脚下安下的家。旺季的喧嚣刚过,此刻的山林透着初秋的疏朗,

空气里弥漫着松针和泥土的微凉气息。栖夏不大,胜在精致。每间房都面向山谷,

巨大的落地窗将满目苍翠框成流动的画卷。为了省心,

我上了全套智能系统——电子门锁、中央温控、智能照明,还有覆盖走廊和公共区域的监控。

客人的入住、退房、清洁需求,甚至能耗,都在这块小小的屏幕上跳动。

手指习惯性地刷新着房态管理页面。绿色已入住标识整齐排列。目光扫到304

时,我微微一顿。这个标识已经亮了整整三天。

304 的房客是三天前下午三点左右入住的。系统记录显示,他通过线上平台预订,

支付了三天的房费,使用的是李志远的身份证信息。

入住流程一切正常:前台自助机刷身份证、领取一次性密码、开门。

监控拍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中等身材,穿着深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

脸上戴着黑色口罩,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黑色旅行包。他动作很快,低着头,

几乎没在走廊做任何停留就刷开了 304 的门。从那之后,

系统就再也没有记录到 304 房间的门被打开过。无论是出门还是回来。起初,

我并未在意。客人喜欢宅在房间里享受清净,或者忙于工作,这很正常。

我们民宿主打的就是私密和放松,请勿打扰的牌子时常亮起。但三天了。按照流程,

入住三天是需要做一次基础清洁的,更换床品、补充消耗品。昨天下午,

负责打扫的陈姨在门口踌躇了半天,回来告诉我:小林啊,

304 门口那个『请勿打扰』的灯,还亮着呢!我按了门铃,敲了门,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陈姨是本地人,干活利索又负责,脸上带着点担忧,

这都第三天了,水都没叫过一瓶,饭也没点过一顿,怪渗人的。

我当时正忙着处理一个临时预订,随口安抚她:可能客人喜欢安静,或者工作太投入了?

再等等吧,尊重客人的隐私。然而,今天早上,当陈姨再次带着同样的反馈回来时,

我心里那点被忽略的不安终于浮了上来。三天,足不出户,不叫任何服务,连门都不开一次?

这在注重体验和服务的栖夏几乎从未发生过。我调出 304 房间的智能系统数据。

门锁记录:最近一次开启,就是三天前入住那次。之后,0 次开门记录。

能耗:用电量极低,仅维持着基础待机水平,远低于正常居住的耗能。

用水量……接近于零。这意味着至少三天,房间内的淋浴、马桶、洗手盆都未曾使用过。

服务请求:0 次。没有叫过清洁,没有要求送餐,没有任何客房服务。

这不像是在居住,更像是在……储藏什么东西?或者,人根本就不在里面?

一丝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立刻拿起前台的座机,按照预订信息里留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冰冷的电子女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空号?预订时明明通过了实名认证和支付验证!不安瞬间放大。

我快步走到前台后面的小办公室,那里有连接监控的主机屏幕。

调出三天前 304 客人入住时的走廊监控录像。画面清晰度尚可。

那个穿着深色连帽衫的身影再次出现,低着头,步履匆匆,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帽子前沿投下的阴影几乎盖住了眼睛。他走到 304 门口,

快速输入密码——动作熟练得没有一丝迟疑——开门,闪身进去,门咔哒一声关上。

我拖动进度条,快进。时间流逝,走廊监控的画面里,304 的门一直紧闭着。白天,

光线变化;夜晚,感应灯亮起又熄灭。清洁工推着车路过,

其他房间的客人进出……唯独 304,那扇深色的木门纹丝不动,像一个沉默的洞穴入口。

快进到此刻的实时监控,依旧如此。三天,整整七十二小时,

没有任何人从那扇门里走出来过,也没有任何人进去过。这太不对劲了!

却像人间蒸发一样锁在房间里、不用水电、不产生任何生活痕迹的客人……这超出了怪癖

的范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我盯着屏幕上那扇静止的 304 房门,

心跳莫名地有些加速。智能系统冰冷的绿色已入住标识,此刻在我眼中,

像一只无声窥伺的眼睛。304 房间里,到底藏着什么?或者说,那个李志远,

他……还在里面吗?第二章:强制开锁清晨的山岚还未散尽,带着湿冷的潮气,

缠绕在栖夏小筑的木制廊檐下。我站在 304 紧闭的房门前,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标注着李志远身份信息的打印纸,指尖冰凉。

空号的提示音和监控里那扇纹丝不动的门,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口,

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小林,真、真要这么干?保安老张的声音带着迟疑,

他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那串沉甸甸的备用机械钥匙和一把小巧的电子解锁器。

老张五十多岁,是山下的老住户,为人忠厚老实,平日里负责夜间巡逻和应急,胆子不算大。

此刻他花白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不安。这万一客人只是睡得沉,

或者……或者人家就是不喜欢被打扰,我们这硬闯进去,可是要吃投诉的啊。张叔,

我的声音比我想象的要镇定一些,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三天了。

门没开过,水电几乎没用,电话是空号。这正常吗?万一……万一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呢?

我们是民宿,对客人的安全也有责任。我刻意强调了安全两个字。这既是说服老张,

也是在说服我自己。那挥之不去的不安感,远比一个可能的投诉更令人心悸。老张叹了口气,

浑浊的眼睛里挣扎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行吧,你说得在理。真要是出了事,

咱们更担待不起。他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像是给自己鼓劲,然后拿起电子解锁器,

对准门锁上的感应区。那……我开了?开吧,张叔。责任我来担。我深吸一口气,

退后半步,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扇深色的木门,

耳朵捕捉着解锁器发出的细微电流声。嘀…嘀…嘀…咔哒!

清脆的解锁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老张转动了门把手。门,开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瞬间涌了出来。不是腐败,不是霉味,也不是任何生活垃圾的味道。

那是一种……极致的空的气味。冰冷,干燥,带着一丝尘埃在绝对静止中沉淀后的味道,

像是尘封多年的仓库,又像是刚刚彻底消毒过的无菌实验室。

没有一丝人类居住过的气息——没有食物的余味,没有洗漱用品的清香,

没有皮革或织物的味道,甚至没有人体新陈代谢带来的那一点点微弱的人气。

我的心猛地一沉。老张显然也闻到了,他下意识地捂了下鼻子,侧身让我先进。我迈过门槛。

清晨的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清晰的几何光斑。房间里纤尘不染,

明亮得近乎刺眼。太干净了。干净得诡异。雪白的床单铺得没有一丝褶皱,

被子平整地叠放在床尾,枕头蓬松饱满,摆放得一丝不苟,如同酒店宣传册上的标准照片。

完全没有躺卧过的痕迹。深色的木地板光可鉴人,没有任何脚印、水渍或掉落的杂物。

电视柜、小茶几、床头柜、写字台……所有台面都空空荡荡,光滑如镜,

连一粒灰尘都很难找到。磨砂玻璃门开着,可以一眼望尽。

淋浴间的地砖干燥得像从未沾过一滴水,毛巾架上叠放整齐的毛巾洁白蓬松,

显然是全新的、未曾使用过的状态。洗手盆和马桶同样洁净得反光。

整个房间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非人居住的完美状态。智能系统显示的三天入住,

在这里找不到任何佐证。它更像是一个刚刚被精心打扫、布置完毕,

正等待着第一位客人入住的样板间。这……这不可能啊……老张在我身后喃喃自语,

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这哪像有人住过?连水汽儿都没有!那大活人进来,

吃喝拉撒睡,总得有点动静吧?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异常。没有行李,没有衣物,没有充电器,

没有使用过的杯子……什么都没有。三天前那个拎着黑色旅行包的房客,连同他的包,

仿佛被这个房间彻底消化了。就在这极致的空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时,

我的视线猛地定在了床头柜上。那里,孤零零地放着一个东西。一本深棕色的皮质笔记本。

巴掌大小,封面没有任何文字或图案,只有岁月摩挲留下的痕迹,边缘有些磨损,

颜色深沉内敛,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异常扎眼。

它是这个完美无菌室里唯一的异物。我快步走过去,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房间里太安静了,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拿起那本笔记本,

皮质封面触手冰凉而光滑,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属于这个崭新房间的陈旧感。它沉甸甸的,

里面似乎写满了东西。我屏住呼吸,翻开了封面。内页是微微泛黄的纸张,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但绝不是我所认识的任何一种文字!那些符号扭曲、奇特,

有的像古老的楔形文字,

刻刀般硬朗;有的又带着西夏文那种繁复的笔画结构;还有些线条流畅如流水,

隐隐透着腓尼基字母的影子。它们以一种难以理解的规律排列组合,布满了一页又一页。

这不是涂鸦,这显然是某种系统性的、精心书写的记录。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感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老张凑过来,伸着脖子看,一脸茫然,鬼画符?我没有回答,

只是觉得手中的笔记本仿佛带着某种冰冷的重量。这诡异的文字,

就是那个消失的房客留下的唯一痕迹?

我下意识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同样是空空如也。就在我准备关上抽屉时,

指尖在抽屉内壁的滑轨边缘,碰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纸质的棱角。我小心翼翼地探进手指,

把它抠了出来。是一张照片。或者说,曾经是一张照片。它被撕成了十几片不规则的碎片,

然后又被人极其耐心、一丝不苟地重新拼贴了起来,

用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固定在了一张硬卡纸上。拼贴的痕迹清晰可见,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

爬满了照片的表面。照片本身是黑白的,带着浓重的岁月感。

画面里是一群穿着八十年代风格校服的少男少女,站在一栋看起来像是学校教学楼的建筑前,

对着镜头露出青涩的笑容。照片的顶部,

糊但尚可辨认的印刷体小字写着:青岚县第一中学 1985 届高三2班毕业留念

我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最终定格在照片的右下角。那里,用蓝色的圆珠笔,

非常潦草地写着一个日期,墨迹已经有些晕开:1985.6.20

这张被撕碎又拼好的、来自近四十年前的老照片,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诡异消失的房客床头柜的夹缝里?寒意,像一条冰冷的蛇,

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心脏。我猛地抬头,看向老张,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张叔,

立刻去监控室!调取 304 客人入住当天的所有录像,尤其是他开门进房间的那几秒!

放大!我要看清他的脸……还有……我顿了顿,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带着彻骨的冰凉:还有,他的影子!第三章:神秘学者监控室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主机风扇低沉的嗡鸣和屏幕上跳动的画面。空气仿佛凝固了,

带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沉闷。我和老张挤在屏幕前,

眼睛死死盯着不断回放的片段——那个深色连帽衫的身影,输入密码,开门,

闪身进入 304 房间。一遍。两遍。三遍。停!我的声音有些发紧,指着画面,

就是这里!开门瞬间,走廊感应灯亮着,光线从他身后打过来!老张的手微微发抖,

操作着鼠标,将画面逐帧后退,然后暂停在门打开一条缝隙,身影即将完全没入房间的刹那。

屏幕上,走廊的灯光清晰地投射在地板和门框上,形成明暗交界。

门把手投下一个小小的阴影,墙壁的纹理也清晰可见。但是,在那个深色连帽衫的身影脚下,

本该被灯光拉长、投射在门内地板上的影子……空空如也。

只有一片干净的、被门口光线照亮的地板。那个人的双脚像是踩在虚无之上,或者说,

光线穿过了他。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头皮阵阵发麻。

监控的像素并不足以完美捕捉口罩下的面容,但那缺失的影子,却像一把巨大的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认知上。没……没有影子?老张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撞到了后面的椅子,这……这机器坏了吧?还是光线角度不对?

换个角度!我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冷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指尖在微微颤抖,

调入口那个摄像头!他进来的时候!老张手忙脚乱地操作。

画面切换到民宿主入口的监控录像。时间回拨到三天前下午三点。那个身影出现了,低着头,

步履匆匆,从阳光尚好的室外走进光线稍暗的门厅。门厅的地砖光滑如镜。

室外强烈的阳光斜射进来,清晰地映照出老张刚拖过地留下的一点点水渍反光,

也清晰地映照出……门口盆栽投下的浓重阴影。而那个走进来的身影,

从他踏入门口光线范围的那一刻起,他的脚下,他的身后,始终是一片空白。

光似乎穿透了他,没有留下任何属于他的黑暗轮廓。他与周围真实的光影世界格格不入,

像一个被拙劣剪辑进去的、没有实体的影像。监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风扇的嗡鸣此刻显得格外刺耳。没有影子。

一个没有影子、用死者身份证登记、在房间里不留任何生活痕迹、最后人间蒸发的房客。

304 房间那极致的空和这本诡异的日记,此刻都染上了浓重的、非现实的恐怖色彩。

那本躺在床头柜上的皮质笔记本,仿佛在无声地散发着寒意。我几乎是踉跄着走出监控室,

手里紧紧攥着那本日记和那张被撕碎又拼好的老照片。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在民宿中庭,暖意融融,却丝毫无法驱散我骨子里渗出的冰冷。

我需要答案,任何能解释这一切的线索。这本写满未知符号的日记,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大学校友群里,我发出了紧急求助信息,附上了日记内页的几张清晰照片。很快,

有人回复:这玩意儿看着邪门!@程默程教授,您是搞古文字的,快来看看这是什么天书?

程默。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气质儒雅又带着点学究气的语言学教授。

他专攻古代文字和濒危语言,在圈内颇有声望。我立刻私聊了他,简要说明了情况,当然,

下意识的我隐去了监控里无影人的惊悚部分和死者身份证的事,

只说是民宿客人遗留的神秘物品。程默的回复很快,带着浓厚的兴趣:符号混合体?

有意思。照片不够清晰,带着东西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程默的办公室在大学文学院老楼的最顶层,堆满了书籍、卷轴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拓片复制品,

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墨锭混合的独特气味。他接过我递上的日记本,动作小心而珍重。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像猎鹰锁定了猎物。他没有立刻翻开,

而是先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封面的皮质,感受着纹理和磨损,

然后又仔细端详内页的纸张质地和墨迹渗透的情况。皮质处理工艺很古老,不是现代仿品。

纸张……像是特制的,有韧性,墨迹渗透均匀,书写者很熟练,而且……他凑近闻了闻,

墨里加了特殊的东西,有股很淡的……类似松脂和矿物混合的冷香,不常见。

他轻轻翻开第一页,那些扭曲、繁复、混合了多种古老文字特征的符号映入眼帘。

程默的眉头紧紧锁起,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动,似乎在模拟着某种书写轨迹。

惊人……他低语着,拿出放大镜,一页页仔细查看,这绝非胡写乱画。

你看这些符号的组合,有严格的构型规则和重复出现的『词根』结构。

它融合了至少三种古文字体系的特征:古苏美尔楔形文字的线性骨架,

西夏文那种繁复的笔画装饰性,以及……腓尼基字母表音体系的部分逻辑。

但又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这是一种高度个人化的、经过深度改造和加密的混合文字系统。

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与凝重的光芒:书写者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

他创造了一种只为他自己服务的密码。破译难度……极高。

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点办法都没有吗?不是完全没可能。程默拿起笔,

在旁边的白纸上飞快地画出几个符号,任何语言都有其内在逻辑。高频出现的符号组合,

可能是常见词,比如『我』、『是』、『这』、『那』。

标点符号的形态和位置也能提供断句线索。还有……看这里,

他指向日记某一页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画着一个极其微小、但相对具象的图案——一个燃烧的烧瓶轮廓,结合上下文位置,

这可能是一个『关键词』的象形提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开始尝试对照几种古老语言的词根表和语法规则进行推演,

不时在纸上写下一些可能的对应关系,又很快划掉。

办公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他偶尔的低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明天再来时,程默猛地抬起头,

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彩。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指着日记第一页开头几个反复出现的符号组合,结合那个烧瓶图案的暗示,

以及高频出现的这个『否定/失败』意味的符号前缀……我推断出第一句相对完整的意思了!

他拿起笔,在纸上郑重地写下一行中文:第 7 次尝试,他们还是认不出我。

一股寒意瞬间攫住了我。他们是谁?认不出是什么意思?第七次尝试……又是什么?

这短短一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打开了一扇通往更深、更黑暗谜团的门扉。

那个没有影子的李志远,他是在进行某种可怕的实验吗?程默推了推眼镜,

神情异常严肃:林夏,这本日记……它透着一股非常不祥的气息。这不像普通的记录,

更像是一种……执念的载体。你最好告诉我,留下这东西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看着他探寻的目光,知道无法再隐瞒。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那张打印的李志远

身份信息,声音干涩:程教授,登记入住的身份证……属于这个人。但他……三个月前,

就已经在一场车祸里去世了。程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猛地抓过那张纸,

难以置信地看着上面的照片和身份信息,又猛地看向桌上那本散发着陈旧冷香的日记本。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窗外的夜色,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浓重,

吞噬了所有的光线和声音。只有那句破译出来的话,像冰冷的诅咒,

悬浮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第 7 次尝试,他们还是认不出我。

第四章:照片线索程默办公室里那句破译出的冰冷话语,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在我心底,

寒意蔓延。一个用死者身份入住的、没有影子的房客,

留下一本加密的、充满失败与怨恨的日记,和一张来自近四十年前、被撕碎又拼好的毕业照。

这张照片,成了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实体线索。

青岚县第一中学……1985 届高三2班……我喃喃自语,

手指拂过照片上那些凝固在时光里的年轻笑脸,指尖仿佛能感受到拼贴胶带的粘滞感。

撕碎又拼好,这背后藏着怎样强烈的恨意或执念?那个无影的房客,李志远——或者说,

占据了这个身份的东西——与这张照片,与 1985 年那个夏天,究竟有何关联?

程默的脸色依旧苍白,显然死者身份带来的冲击还未散去。他拿起照片,

刷体和那个手写的日期:1985 年 6 月 20 日……青岚一中……这个时间点,

我似乎有点模糊的印象。他皱着眉,努力在记忆深处搜寻,好像是……发生过一件大事?

但具体是什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太久远了,我那时还在读小学。档案馆!

我脱口而出,县档案馆!或者地方志办公室!一定有记录!一种紧迫感驱使着我,

仿佛慢一步,那潜藏在暗处的冰冷真相就会彻底消失。

告别了仍沉浸在破译难题和震惊中的程默,我直奔青岚县档案馆。

那栋略显陈旧的红砖小楼里,弥漫着纸张陈年累月散发的、略带酸涩的独特气味。

理员阿姨听我说明来意——寻找 1985 年青岚一中的重大事件记录——她扶了扶眼镜,

叹了口气。85 年……唉,那一年,一中是出了件大事,天大的祸事啊。

她颤巍巍地起身,走向一排标着1980-1989年份的密集架,

熟练地抽出一个厚厚的硬壳文件夹,封面写着青岚一中重大事件记录。

泛黄的报纸剪报和油印的事故报告被小心地夹在里面。管理员阿姨翻到其中一页,

报 1985 年 6 月 22 日)报道内容简洁而沉重:……本月 20 日下午,

青岚县第一中学高三2班学生于化学实验楼进行课外活动时,发生意外爆炸事故。

据初步调查,事故疑为实验用易燃化学品保存不当引发剧烈反应所致。

爆炸造成实验室严重损毁,一名学生周远男,18 岁因距离爆心过近,当场不幸罹难。

另有两名临近学生受轻伤,经送医已无大碍。事故具体原因仍在进一步调查中……周远!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个名字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停止跳动。

我猛地掏出那张毕业照,手指颤抖着在那些青涩的面孔上急速扫过。报道里没有登载照片,

但……这个名字,这个日期!6 月 20 日!正是毕业照上手写的日期!

爆炸就发生在毕业照拍摄的当天?或者之后不久?照片上的每一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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