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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像馆的换衣人》内容精彩,“笔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邓恩艾米丽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蜡像馆的换衣人》内容概括:小说《蜡像馆的换衣人》的主要角色是艾米丽,邓恩,冰冷,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说,由新晋作家“笔渐”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3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8 19:35:1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蜡像馆的换衣人
1 蕾丝与余温午夜十二点过三分,莫里森蜡像馆彻底死了。白天的喧嚣,
游客的惊叹和快门声,全被厚重的黑暗吸了个干净,连点渣滓都没剩下。只剩下我,
杰克·哈洛,还有这群穿着各时代华服的“贵客”。头顶那些惨白的光束,
勉强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黑暗,正好打在每一张过分逼真的脸上。
他们凝固在某个瞬间的微笑、沉思或者威严底下,空洞的眼珠直勾勾地,
像是能把人的魂儿都吸进去。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味儿。冷冰冰的蜡味,
混着老木头、旧布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灰尘味儿?不,更像是某种廉价香水放久了,
发馊变质的甜腻。吸进肺里,沉甸甸的,压得人胸口发闷。死寂。绝对的死寂。
只有我自己靴子踩在打过蜡的橡木地板上,发出空洞的“笃、笃”声,像个蹩脚的节拍器,
在这巨大空旷的墓穴里徒劳地响着。每一次脚步声回荡开去,
都好像惊醒了角落里蛰伏的什么东西,可等你猛地看过去,又只有凝固的蜡像和更浓的黑暗。
妈的,这鬼地方。我捏了捏手里那个轻飘飘的纸袋,
里面装着今晚的任务——几件崭新的女士内衣。丝绸的,蕾丝的,轻薄的玩意儿。
给这些没有心跳、没有体温的蜡像换“内衣”?听起来像个下流的冷笑话。
可这就是莫里森蜡像馆的规矩,一个据说能保持展品“最佳状态”的古怪传统,
落到了我这个新来的倒霉夜警头上。“维多利亚厅,完毕。”我把对讲机凑到嘴边,
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惊扰了这里的“住户”。电流的嘶啦声在对讲机里短暂地尖叫了一下。
“收到,杰克。”老警长卡尔·邓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带着点被劣质设备过滤后的沙哑和遥远,“动作麻利点。‘艾米丽’那组优先,
她可是馆里的摇钱树,明天有个大摄影团要来。”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
声音似乎更沉了点,“按手册来,别乱碰不该碰的地方。”“明白,头儿。”我应了一声,
心里却嘀咕,碰?除了那些该死的扣子和搭钩,还有什么值得碰的?
我可没兴趣跟冷冰冰的蜡像调情。维多利亚厅在走廊尽头。灯光比其他地方更昏暗些,
营造一种暧昧的旧时代氛围。主角艾米丽·斯托克顿的蜡像立在最显眼的位置。
她穿着件墨绿色的天鹅绒长裙,裙摆堆叠在脚边,华丽得像要参加宫廷舞会。
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金色大波浪,皮肤在冷光下泛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细腻光泽。那双蓝眼睛,
做得太真了,空洞地凝视着前方虚无的一点,
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她身后,还站着两个穿着燕尾服的男蜡像,
像是她的追求者或侍从。纸袋窸窣作响。我拿出那件属于艾米丽的替换内衣。象牙白的蕾丝,
薄得像层纱,捏在手里几乎没什么分量。深吸一口气,那陈腐的空气味道更浓了。
我绕到她侧面,避开那两道让人不太舒服的视线,手指摸索到她背后的隐藏搭扣。
指尖触碰到蜡像冰凉的、光滑的“皮肤”时,还是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感觉……太像真人了,却又死寂得可怕。搭扣解开。天鹅绒长裙的前襟微微敞开一条缝。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探进去,准备取出那件穿旧了的内衣。里面是蜡像身体硬邦邦的轮廓。
指尖触到的,本该是同样冰凉光滑的蜡质。可就在那一刹那——我的手指猛地僵住。不对!
那不是纯粹的蜡的冰冷和坚硬!指尖下,在那层光滑的蜡质底下,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属于活物的……温度?
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沉睡之人般的柔软弹性质感!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但确确实实存在!一股寒气“唰”地一下,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头皮瞬间炸开!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停了一拍,随即疯狂擂动起来,撞击着肋骨,
声音大得我自己都能听见!幻觉!肯定是该死的幻觉!熬夜熬的,加上这鬼地方的心理暗示!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动作大得差点带倒旁边一个端着银茶壶的侍从蜡像。
那蜡像微微晃了晃,空洞的眼神似乎扫了过来。我死死盯着自己的指尖,
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那诡异的、违背常理的温热触感。我大口喘着气,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
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不可能!蜡像怎么可能有体温?这他妈绝对不可能!
我强迫自己再次靠近艾米丽。这一次,动作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僵硬。我屏住呼吸,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再次将手指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探进那微微敞开的衣襟深处。
指尖颤抖着,再次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内衣布料。冷。蜡像本身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
没有温度。刚才那瞬间的、如同错觉般的温热,消失得无影无踪。指尖下,
只有蜡像应有的、死寂的冰冷和坚硬,再无任何异常。我长长地、近乎虚脱地吐出一口气,
靠在冰冷的展示台边缘,后背的制服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幻觉。
果然是幻觉。该死的夜班,该死的蜡像馆!我几乎是带着点泄愤的意味,
粗暴地将那件旧内衣扯了出来,又把新的蕾丝内衣胡乱塞了进去,
手指不可避免地再次擦过蜡像冰凉的“身体”,这次只有纯粹的冰冷。扣上搭扣,
整理好裙摆,让艾米丽再次恢复那副完美无瑕的展示状态。她嘴角那丝微笑,
在惨白的光线下,似乎带上了一丝嘲讽。纸袋里剩下的内衣,我几乎是跑着去换完的。
手指碰到其他蜡像冰冷的身体时,那种挥之不去的寒意和刚才的惊吓交织在一起,
让我只想快点逃离这个鬼气森森的大厅。回到小小的监控室,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
我才感觉稍微活过来一点。监控屏幕上分割成几十个黑白格子,
大部分区域都浸泡在沉沉的黑暗里,只有几处被应急灯或展柜灯照亮。
我瘫在吱呀作响的旧转椅里,抓起桌上的半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稍微浇灭了一点心头的燥热和恐慌。但那指尖残留的、转瞬即逝的诡异温热感,
却像毒蛇一样,死死缠绕在记忆里,不肯散去。“邓恩警长?”我拿起内部电话,
拨通了馆长办公室的直线,声音还有点不稳。“杰克?换完了?”卡尔·邓恩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贯的沉稳。“嗯…艾米丽那组搞定了。”我犹豫了一下,那个荒谬的发现堵在喉咙口,
“头儿,刚才…在艾米丽那儿,我好像…好像摸到点奇怪的感觉。”“哦?什么感觉?
”邓恩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就是…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有那么一下,
觉得…里面…好像…有点温乎?”我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可笑,声音越压越低。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三秒,然后传来邓恩一声短促的笑,不是愉悦,更像是一种了然。“哈!
又来了!”他的语气轻松得反常,“别自己吓自己,小子。那是错觉。蜡像馆嘛,光线暗,
气氛怪,人待久了就容易疑神疑鬼。特别是给艾米丽换衣服的时候。”他顿了顿,
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过来人的神秘,“知道上一任夜警,那个叫丹尼的小伙子吧?
年轻力壮的,干得好好的,突然就不干了,招呼都没打一个就消失了。嘿,巧了不是?
他走之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跟你刚才说的差不多——‘艾米丽小姐的胸口,
好像有点热乎气儿?’啧啧。”邓恩的话像一颗冰冷的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我的心脏。丹尼?
那个据说干得好好的、突然人间蒸发的家伙?他也摸到过?也感觉到过那种诡异的温热?
一股更深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比刚才在展厅里感受到的还要刺骨。这不是幻觉!
丹尼也经历过!他感觉到了!然后他消失了!“他…他最后跟你说的…就是这个?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可不嘛!”邓恩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略带点不耐烦的轻松,
“别瞎琢磨了,杰克。记住我的话,按手册办事,手脚利索点,眼睛别乱瞟,
手别乱摸不该摸的地方,这些‘贵客’们……”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
“它们只对不守规矩、心思活络的人感兴趣。”电话被挂断了。
忙音“嘟——嘟——”地响着,在死寂的监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握着冰冷的听筒,
僵在原地。按手册办事?心思活络?不守规矩?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对着维多利亚厅艾米丽蜡像的那个监控画面。黑白的影像里,
她穿着墨绿的长裙,姿态优雅,面容模糊,静静地矗立在黑暗的中心,像一个无声的漩涡。
丹尼感觉到了温热,然后他消失了。我刚才也感觉到了,虽然只有一瞬。现在,我该怎么办?
2 消失的蕾丝邓恩警长那番话像鬼影一样缠了我一整天。躺在床上,
天花板的裂缝都扭曲成艾米丽蜡像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闭上眼,
指尖就条件反射般回忆起那转瞬即逝的、活物般的温热触感,
还有丹尼那张在入职照片上笑得没心没肺的脸。傍晚,我几乎是踩着点冲进蜡像馆的。
厚重的橡木大门在身后合拢,
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蜡、旧布和变质香水味的阴冷空气瞬间包裹上来。我打了个寒噤,
下意识地紧了紧制服外套。夜班交接简短又压抑。白班的老汤姆一脸倦容,
把钥匙串和记录本拍给我,嘟囔了一句“晚上太平点”,
就迫不及待地推门钻进了外面还算明亮的黄昏里。馆内只剩下应急灯微弱的光,
巨大的阴影在空旷的大厅里肆意爬行,那些蜡像的面孔在昏暗中显得更加诡异莫测。巡逻。
每晚的例行公事。我强迫自己迈开步子,手电筒的光柱像一把生锈的刀,
勉强劈开粘稠的黑暗。光斑扫过“西部枪手”空洞的眼窝,
掠过“埃及艳后”僵硬的黄金臂钏,最后,像被磁石吸引一样,
不由自主地定格在维多利亚厅的入口。艾米丽·斯托克顿。
墨绿的天鹅绒长裙在昏暗光线下几乎融成一片深沉的阴影。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怪异感,走了进去。手电光小心翼翼地抬起,照向她。
光柱落在她胸口位置的一刹那,我浑身的血液“嗡”地一声冲上了头顶!空了!
昨晚我亲手给她穿上的那件崭新的、象牙白的蕾丝胸衣——不见了!墨绿的天鹅绒长裙前襟,
此刻就那么敞开着一条缝!里面空空荡荡!没有胸衣!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裙装内部的黑暗!那敞开的衣襟,像一张无声嘲笑着的嘴!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喉咙!
手电筒的光柱剧烈地颤抖起来,在艾米丽那张精致得毫无生气的脸上和空荡的胸口来回晃动。
不见了!那件蕾丝胸衣!我猛地退后一步,脚跟撞到展示台的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这声音在死寂的大厅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惊得我头皮发麻。
我下意识地用手电光扫向艾米丽身后的两个男蜡像——他们依旧维持着恭敬或爱慕的姿态,
空洞的眼睛直视前方,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谁干的?
谁能在重重门禁、遍布监控的蜡像馆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一件穿在蜡像身上的内衣?
还是在深更半夜?监控!对,监控!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维多利亚厅,
一路狂奔回监控室。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哆嗦着在键盘上敲击,
调取维多利亚厅昨晚到今晨的所有录像回放。屏幕上的时间条飞快地倒退。画面是黑白的,
带着监控特有的颗粒感。维多利亚厅大部分时间都浸泡在黑暗中,
只有艾米丽蜡像附近被一盏微弱的射灯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时间一分一秒地推进。
艾米丽穿着墨绿长裙的身影在画面里一动不动。凌晨1点、2点、3点……一切正常。
我的心悬在嗓子眼。凌晨4点17分。就在这个时间点上,
屏幕上的画面毫无征兆地扭曲了一下!不是信号中断那种雪花点,
而是整个画面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荡漾起一圈圈密集的、不规则的波纹!
波纹的中心,正对着艾米丽蜡像的胸口位置!整个画面模糊、晃动、扭曲得不成样子,
只能勉强看到艾米丽那墨绿的身影轮廓在波纹中剧烈地抖动,仿佛她本身也在扭曲变形!
这诡异的波纹持续了大约……十五秒?或者二十秒?时间在那一刻仿佛被拉长了。然后,
就像它突然出现一样,波纹毫无征兆地消失了。画面瞬间恢复了清晰、稳定。
艾米丽·斯托克顿的蜡像依旧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墨绿的天鹅绒长裙……前襟敞开着!
里面空空如也!那件蕾丝胸衣,就在这短短十几秒的诡异波纹干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死死地盯着定格的屏幕,后背的冷汗一层层往外冒。凌晨4点17分。画面扭曲。
内衣消失。这绝不可能是巧合!一股冰冷的恐惧感顺着脊椎蛇一样往上爬。“操!
”我低吼一声,一拳砸在控制台上,震得键盘嗡嗡作响。这鬼地方!丹尼的失踪,
艾米丽胸口的温热,内衣的消失,监控的诡异干扰……这些东西像冰冷的碎片,
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碰撞,试图拼凑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案。我抓起内部电话,
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直接按下了馆长办公室的速拨键。
听筒里传来单调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在我的神经上。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邓恩!”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而拔高,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维多利亚厅!
艾米丽!那件新换上的内衣……不见了!监控……监控拍到……”“什么?
”邓恩警长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睡眠的沙哑和不耐烦,“不见了?怎么可能?
”他似乎坐了起来,听筒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凌晨4点17分!监控画面突然扭曲!
就像……就像信号被什么东西强烈干扰了!持续了十几秒!波纹消失后,内衣就没了!
”我语速飞快,几乎是在吼,“这不是意外!这他妈绝对有问题!丹尼!
丹尼他肯定也是……”“杰克!”邓恩猛地打断我,声音陡然变得严厉,
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冷静点!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个被自己影子吓坏的新兵蛋子!
”他的严厉像鞭子一样抽过来,让我瞬间窒了一下。“听着,”邓恩的声音缓和了些,
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内衣不见了?也许是固定扣松脱掉里面了,
或者被耗子叼走了!这破馆子年头久了,什么怪事没有?监控干扰?老掉牙的设备,
电压不稳,信号干扰,太正常了!别一惊一乍的!”“可是丹尼……”“别提丹尼!
”邓恩再次打断,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甚至是一丝……警告?
“那小子是自己不守规矩!心思太活络!我说过多少次了?按手册办事!管好你的眼睛和手!
这些‘贵客’……”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阴沉,
“它们有它们的规矩。它们只对……那些坏了规矩、起了不该起的心思的人……动手。
”电话“咔哒”一声挂断了。忙音像毒虫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握着听筒,
僵在冰冷的监控室里。邓恩的话非但没能安抚我,反而像投入油锅的水滴,
让我心底的疑惧和寒意轰然炸开!耗子叼走了昂贵的蕾丝胸衣?老设备干扰了监控?
他是在把我当傻子糊弄吗?还有他最后那句话——“它们只对坏了规矩的人动手”。规矩?
什么规矩?丹尼坏了什么规矩?我又坏了什么规矩?就因为摸到了那不该存在的温热?
冷汗顺着额角滑下。监控屏幕上,维多利亚厅那个空荡荡的、敞着衣襟的艾米丽蜡像,
在黑白画面中像一个无声的诅咒。邓恩警长……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极力掩饰的,
又是什么?3 底座下的名字邓恩警长那套“耗子理论”像块臭抹布,堵得我喘不过气。
监控录像里那十几秒诡异的波纹,如同刻进视网膜的烙印,挥之不去。那绝不是设备故障!
那更像……某种力量在刻意遮掩!遮掩内衣消失的过程?还是遮掩内衣消失时,
蜡像本身发生的某种变化?恐惧像藤蔓,在心底疯狂滋长,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
但我不能坐以待毙。丹尼消失了。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那个“坏了规矩”的诅咒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我必须弄清楚这蜡像馆里到底藏着什么鬼!白天,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
一头扎进了市立图书馆那积满灰尘的过期报刊区。空气里弥漫着纸张腐朽和陈年油墨的味道。
管理员是个干瘪的老头,推了推厚厚的眼镜,
对我这个执着于二十多年前本地小报的年轻人投来诧异的一瞥。
泛黄的报纸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我戴着图书馆提供的白手套,指尖小心翼翼地翻动,
发出沙沙的轻响。社会新闻版块。寻人启事。讣告。一条条看过去,眼睛干涩发痛。终于,
在本地一份早已停刊的《河谷哨兵报》上,日期是二十一年前的秋天,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找到了它。标题很简短:《悬案未解:斯托克顿小姐离奇失踪》。“……据悉,
社交名媛艾米丽·斯托克顿小姐于本月15日晚参加慈善晚宴后,独自驾车离开,
就此下落不明。警方搜寻多日,仅在其住所附近发现其座驾,
车内遗留其手包及部分个人物品,无打斗痕迹。
斯托克顿小姐失踪时身着墨绿色天鹅绒晚礼服,佩戴家族珍珠首饰。此案至今仍无线索,
成为本市一桩悬案……”墨绿色天鹅绒晚礼服!
报纸上附着一张小小的、印刷粗糙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年轻貌美,笑容明媚,
穿着一条华丽的晚礼服——正是墨绿色的!虽然报纸印刷模糊,但那款式,
那颜色……和我每天在蜡像馆里看到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拳狠狠击中!我猛地靠在积满灰尘的书架上,
报纸从颤抖的手指间滑落,飘落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
案……蜡像馆里那个穿着墨绿长裙、被称作“艾米丽”的展品……寒意瞬间渗透了四肢百骸,
牙齿不受控制地轻轻磕碰起来。这不是巧合!绝不可能是巧合!
那个蜡像……那个被无数人赞叹其逼真程度的艾米丽·斯托克顿蜡像……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里面藏着什么?
一个疯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难道……那蜡像里面……是……?!
我强迫自己压下这个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弯腰捡起报纸,手指的颤抖几乎无法控制。
必须回去!必须找到证据!哪怕只是一点点!夜色再次吞没蜡像馆。
巡逻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维多利亚厅像一个张开巨口的怪兽,在走廊尽头等着我。
我站在入口的阴影里,手电筒的光柱指向地面,迟迟不敢抬起。“笃……笃……”死寂中,
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突然!一阵极其细微、但又异常清晰的布料撕裂声,
毫无征兆地刺破了凝固的空气!“嗤啦——”声音短促,尖锐,带着一种暴力撕扯的意味!
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猛地抬起头,手电光像受惊的蛇,
唰地扫向厅内!光柱瞬间锁定了艾米丽·斯托克顿!她还是那样站着,
墨绿色的长裙前襟依旧敞开着,露出里面空荡的黑暗。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种永恒的微笑上。
刚才那声撕裂声……是从她那里传来的?我屏住呼吸,手电光一寸寸地移动,
仔细检查她身上的每一寸布料。天鹅绒长裙完好无损。裙摆没有撕裂。袖口完整。
除了敞开的胸口,没有任何地方有被撕破的痕迹。那声音……从哪里来的?幻觉?又是幻觉?
冷汗顺着太阳穴滑下。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压得人喘不过气。
那声“嗤啦”的余韵仿佛还在空气中震荡,刺激着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名字!斯托克顿!报纸上的报道!一个念头闪过。蜡像!
它们都有底座!沉重的、通常贴着标签的底座!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恐惧,
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靠近艾米丽·斯托克顿的蜡像。
手电光刻意避开了她那张空洞微笑的脸,照向她的脚边,那个厚重的、深色木质的底座。
靠近了。近得能闻到蜡像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蜡味和变质香水的气息。
我强迫自己蹲下身,冰凉的制服裤子贴着冰冷的地板。手电光颤抖着,
聚焦在底座靠近内侧的一个角落。那里通常贴着一张小小的、不起眼的标签,
标注着蜡像的原型人物和制作年份。光斑落定。标签是米白色的,边缘有些磨损。
上面是打印的黑色字体。我眯起眼睛,凑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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