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异闻之黑瞎子沟的哨(黑瞎子老马)推荐小说_东北异闻之黑瞎子沟的哨(黑瞎子老马)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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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两支笔的中年

奇幻玄幻连载

规则怪谈《东北异闻之黑瞎子沟的哨》是作者“有两支笔的中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黑瞎子老马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老马,黑瞎子展开的规则怪谈小说《东北异闻之黑瞎子沟的哨》,由知名作家“有两支笔的中年”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9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9 15:16:0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东北异闻之黑瞎子沟的哨

2025-08-09 16:07:11

一、红果与旧疤老马蹲在瞭望塔下刨雪时,铁锨头撞上了个硬东西。"当啷"一声,

震得他虎口发麻。扒开半尺厚的积雪,露出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巴掌大,边角卷着,

像是被熊瞎子踩过。"这啥玩意儿?"老马把盒子揣进怀里,

指尖触到盒面刻着的花纹——不是山里常见的兽纹,倒像是朵歪歪扭扭的樱花。

他心里"咯噔"一下,直起身往西边瞅,黑瞎子沟的山影在暮色里泛着青,

跟块冻硬的猪肝似的。今天是三月初三,老把头说这日子"山神换班",

山里的邪祟最容易露头。老马往瞭望塔里添了三抱柴,铁炉子烧得"噼啪"响,

烟囱里的烟却还是飘得七扭八歪,跟被啥东西扯着似的。他摸出怀里的铁皮盒,用猎刀撬开,

里面滚出枚铜哨,绿锈裹着,吹口堵着团黑布。布是粗麻布,一捏就碎,

露出里面裹着的东西——半片干枯的指甲,黑得发亮,

跟去年黑瞎子腿上沾的那玩意儿一个色。老马的手猛地一抖,铜哨掉在地上,

在水泥地上转了三圈,停在铁子的狗窝前。铁子是条狼青,去年深秋没的。

那天老马巡完东沟的界碑,回来就瞅见它冻挺在塔底下,嘴里叼着半只狍子腿,

血早冻成了黑紫色。雪地上拖出的红印子绕着塔基转了三圈,跟老萨满画的护宅符似的。

那会儿老马就觉得不对劲——铁子精着呢,打小跟他在塔上长大,知道黑瞎子沟的规矩,

从不跟熊瞎子抢食。这狍子腿,指定不是给自个儿留的。"狗东西,死都不安生。

"老马捡起铜哨,用袖口擦了擦,哨身上刻着行小字,不是汉字,倒像是日文。

他年轻时在林场跟日本人打过交道,认得几个假名,拼了半天,认出"警备"俩字。

窗外的风突然变了调,"呜呜"的,跟人哭似的。老马掀开塑料布一角,

塔下雪地里蹲个黑黢黢的玩意儿,背对着他,脑瓜顶沾的雪簌簌往下掉,跟落头皮屑似的。

是那只独眼黑瞎子。这熊瞎子邪乎了快十年。老马刚上三号塔那年,它还是只半大的崽,

右眼被猎枪打瞎了,躲在石缝里哼唧。老马扔了块干粮给它,本没当回事,谁知第二天一早,

石缝前摆着三棵野山参,须子都没断——那玩意儿在山里金贵着呢,寻常野兽碰都不碰。

后来它就跟定了三号塔。夏天偷护林站的玉米,却不糟践,

码在塔下的柴堆上;冬天大雪封山,老马在塔后发现它蜷在草垛里,旁边堆着半筐冻红果,

是护林员过冬的口粮,被它啃了俩,剩下的码得整整齐齐。最邪门的是它左眼眶上那道疤,

月牙形的,跟老马爹留下的那把柴刀上的缺口一个样。"滚犊子!

"老马抓起墙角的猎枪朝天放了一枪。枪响在山谷里荡出老长的回音,惊起一群灰雀,

扑棱棱的。可那黑瞎子跟没听见似的,照旧蹲在松树底下,俩前爪在雪地里刨,

刨得积雪飞溅,露出底下黑褐色的土,黏糊糊的,像刚化开的血。风里裹着股怪味儿飘进来,

不是松针的清苦,也不是兽类的腥臊,是烧煤的烟混着铁锈气,还有点甜腻腻的腥,

跟夏天腐叶堆里的味儿似的。老马的后脖颈子倏地麻了——铁子死那天,塔底下也飘这味儿,

当时他以为是狍子血冻透了的腥气,现在想来,那味儿里藏着股子焦糊,跟烧透的头发似的。

他摸出烟袋锅,刚要点火,就听见塔下"咔哒"一声。不是木头裂了,

是铁片子被啥东西顶开的动静,脆生生的,跟咬碎冰碴似的。老马抄起猎枪就往下冲,

脚刚落地就被冰壳滑了个趔趄,猎枪撞在塔梯上,磕掉块漆。雪地里的黑瞎子没影了,

只留下个半米深的坑,坑底露着块锈得不成样的铁板,上面用红漆画着个太阳旗,旗边翘着,

露出底下的水泥,混着些碎骨头渣子。"狗日的小日本......"老马的牙咬得咯咯响。

他爹就死在这底下,那年他七岁,娘抱着他在矿口哭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哭哑了。

最后被日本人用枪托打晕拖回去时,他模模糊糊瞅见矿口飘着黑烟,

闻着就是这股子味儿——后来才知道,那是日本人在往里面灌汽油,烧了三天三夜,

说是"清秽"。铁板下突然传来"咚咚"的响,闷得很,像是有人用脑袋撞铁。

紧接着又是"吱啦——吱啦——"的刮擦声,跟指甲挠铁板似的,又尖又锐,

听得人牙花子发酸。老马往后退了两步,脚踩在块松雪上,陷下去半尺,露出底下冻硬的土,

泛着暗红色,跟陈年的血渍似的。他想起老把头临死前说的话:"那矿底下埋的不只是人,

还有日本人养的'东西'。他们用活人喂,说是能镇住山精......""三叔!马三叔!

"山下传来喊声,是村里的二柱子,骑着摩托在雪地里颠,车斗里装着个麻袋,鼓鼓囊囊的。

老马直起身,往铁板上踢了脚雪,把坑盖严实了:"咋来了?""我爹让我送点年货。

"二柱子跳下车,搓着冻红的手,"刚下的粘豆包,还有我娘腌的酸白菜。"他眼尖,

瞅见老马手里的铜哨,"这啥?古董?""捡的破烂。"老马把哨子揣进兜里,

"你爹咋让你来的?不知道黑瞎子沟这几天不太平?""我爹说让您给看看这个。

"二柱子解开麻袋,里面滚出个东西,黑黢黢的,裹着层冰。老马凑近一瞅,

倒吸口凉气——是只人手,冻得硬邦邦的,指甲黑得发亮,跟铁皮盒里那半片指甲一个色。

"今早上在河湾捞的。"二柱子的声音发颤,"我爹说......像是矿里出来的。

"铁板下的刮擦声突然停了。风也住了,周围静得邪乎,只有松针落雪的"沙沙"声,

还有二柱子摩托的滴答声——油箱在漏,油滴在雪地上,很快冻成了小珠子。

老马盯着那只手,突然发现手腕上有个牙印,半圆形的,跟黑瞎子的牙口对上了。

他猛地转头往山上瞅,黑瞎子沟的密林里,有个黄乎乎的影子一闪而过,快得跟道风似的。

"你爹还说啥了?"老马的声音有点哑。"我爹说......让您别管。

"二柱子往麻袋上盖了层雪,"他说昨儿夜里看见黑瞎子往沟里去了,

嘴里叼着个人......"话没说完,山上突然滚下来块石头,"轰隆"一声砸在摩托旁,

雪溅了二柱子一身。他抬头一看,脸唰地白了——密林深处站着个黑影,高得跟棵枯树似的,

胳膊老长,垂到膝盖,正往这边瞅。"那是啥?"二柱子抓着老马的胳膊,手跟冰似的。

老马抓起猎枪,往二柱子手里塞了把柴刀:"骑车回去,告诉村里人别往沟里来。

""那您......""我守塔。"老马推了他一把,"快滚!"二柱子发动摩托,

排气管"突突"地响,在雪地上歪歪扭扭地跑。老马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口,

才转身往铁板那边走。刚扒开积雪,就瞅见铁板上多了个爪印,跟黑瞎子的爪子对上了,

旁边还放着颗红果,冻得硬邦邦的——是山丁子果,去年秋天他跟黑瞎子在沟里摘的,

这熊瞎子当时抢了半筐,埋在塔后,现在倒送回来了。铁板下的"咚咚"声又响了,

比刚才更急,像是有啥东西要钻出来。老马摸出铜哨,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哨音又尖又哑,

跟铁片子刮玻璃似的。响声停了。他蹲在铁板旁,摸出烟袋锅点上,火星在暮色里明明灭灭。

想起十年前刚上塔时,老把头把这哨子交给他,说:"日本人撤退时落下的,

说是能镇住矿里的邪祟。可我总觉得,这哨子是催命的......"当时他没当回事,

现在才明白,老把头的意思是——哨音一响,底下的东西就醒了。

烟袋锅里的火星落进雪地里,烫出个小洞。老马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

那只独眼黑瞎子蹲在柴堆旁,正往嘴里塞冻红果,吧嗒吧嗒的,跟铁子吃饼干似的。

"你早就在这儿了?"老马没抬头,往旁边挪了挪,给它腾了块地方。黑瞎子没理他,

叼了颗红果往他手里送。老马接过来,冻得硬邦邦的,咬了口,涩得舌头发麻。

他想起铁子也爱吃这个,每次都得泡在温水里软了才肯嚼,嚼得满脸都是红汁子,

跟个小醉鬼似的。"铁子是不是你弄死的?"老马突然问。黑瞎子的动作停了,独眼瞅着他,

像是有点委屈。它往雪地里刨了刨,露出块骨头,上面还沾着点狗毛——是铁子的,

去年它死时,老马把它埋在柴堆旁,现在不知被谁刨出来了。

黑瞎子用爪子把骨头推到老马面前,又指了指铁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跟哭似的。

老马这才明白——铁子不是被黑瞎子弄死的。它叼着狍子腿绕塔三圈,

是想画个护宅符;死在塔下,是想堵住铁板的缝,不让底下的东西出来。

这狗东西跟了他十年,比儿子还亲,最后倒是用命护了他一回。"操。"老马抹了把脸,

不知是雪水还是泪,"咱爷俩......欠它的。"黑瞎子往他身边凑了凑,

用脑袋蹭他的胳膊,毛上的雪沾了他一身。老马摸了摸它的背,摸到道旧疤,

是去年冬天被狼咬的,当时他用草药给它糊了半个月,才没烂透。这熊瞎子看着凶,

其实怂得很,被山雀啄了都要躲半天,却总在他出事时往前冲。天黑透了,星星躲在云后面,

一点光都不露。老马往铁板上盖了层柴,又压了块石头,才往塔上爬。黑瞎子跟在他身后,

爪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跟铁子当年跟着他巡山时一个声儿。爬到塔顶,

老马往炉子里添了柴,转头一看,黑瞎子蹲在门口,

正用爪子扒门后的麻袋——里面是他囤的玉米饼,这熊瞎子鼻子尖,

隔着三丈远都能闻见香味。"吃吧。"老马扔了块饼过去,"吃完了......得干活。

"黑瞎子叼着饼,蹲在炉子旁啃,独眼时不时往窗外瞅,像是在放哨。老马望着它的侧脸,

突然觉得这熊瞎子的疤跟爹的柴刀缺口越来越像——当年爹就是用那把刀劈开矿门,

想把工友拉出来,结果被日本人一枪崩在胸口,刀掉在矿里,再也没出来。窗外的风又起了,

"呜呜"的,跟无数人在哭似的。老马知道,今晚消停不了。

二、矿洞与血书后半夜的雪下得紧,把瞭望塔的窗户糊了层白。老马被冻醒时,

铁炉子已经灭了,屋里冷得像冰窖。他摸黑往炉子里添柴,刚划着火柴,

就瞅见窗玻璃上贴满了手印——不是人的,是小崽子的,五根指头分得开开的,

跟山鼠的爪子似的,却比山鼠大了三倍。"妈的。"老马抓起猎枪,往窗外看。

雪地上站着十几个黑影,矮矮的,跟半大的孩子似的,正往铁板那边挪,脚不沾地,飘着走,

影子在雪地上拖得老长,跟墨汁似的。是矿里的冤魂。老把头说过,

日本人当年抓了不少劳工,有大人有孩子,矿塌了之后,孩子的魂最轻,最容易被怨气缠上,

变成"雪崽子",专在夜里往有活人的地方凑。黑瞎子突然低吼一声,从门口窜出去,

"嗷"的一声扑向黑影。老马听见雪地里传来撕咬声,还有孩子的哭嚎,尖得刺耳。

他抓起柴刀冲出去,刚下塔梯就看见个雪崽子趴在黑瞎子背上,指甲陷进熊毛里,

黑血顺着毛往下淌。"滚开!"老马一柴刀劈过去,雪崽子"吱"的一声化成团黑烟,

落在雪地上,烫出个黑窟窿。黑瞎子趁机回头,一爪子拍在另一个雪崽子的脸上,

那东西跟纸糊的似的,被拍得稀碎,雪地上留下滩黑水印,很快冻成了冰。

可雪崽子越来越多,从林子里往这边涌,黑压压的一片。老马护着黑瞎子往塔上退,

刚爬到一半,就听见铁板那边传来"咔嚓"一声——铁板被掀开了。他低头一看,

魂都快吓飞了。铁板下伸出无数只手,有老有少,都抓着雪往洞外爬,

指甲在雪地上划出深深的沟,跟犁地似的。最前头的是个高个子,胳膊老长,垂到膝盖,

正是二柱子刚才看见的那个黑影,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个黑洞,正往塔这边瞅。

"是'大个儿'......"老马的声音发颤。老把头说过,矿里有个劳工长得特别高,

被日本人当成"活祭品",活活钉在矿柱上,怨气最重,化成了"大个儿",专抓活人的魂。

黑瞎子突然转身往铁板那边冲,"嗷"的一声跳进洞里。老马听见底下传来撕咬声,

还有骨头断裂的脆响,紧接着是黑瞎子的哀嚎,跟挨了刀似的。"你个憨货!"老马红了眼,

顺着塔梯滑下去,摔在雪地上,膝盖钻心地疼。他往洞口爬,刚到边上就被只手抓住了脚踝,

那手凉得像冰,指甲陷进肉里,跟铁钩子似的。"爹?"老马低头一看,愣住了。

那手的手腕上有块疤,跟他爹砍柴时被斧子砍的那个一模一样。

"救......救......"洞里传来个沙哑的声,跟他爹的声儿一个样。

老马的脑子"嗡"的一声,忘了挣扎,任由那手把他往洞里拖。就在这时,

黑瞎子从洞里跳了出来,浑身是血,独眼瞪得通红,嘴里叼着块烂布,上面沾着黑血。

它往老马身上扑,用爪子拍开那只手,又用嘴叼着他的棉袄往塔上拽。老马这才醒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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