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凌晨三点,江水冰冷刺骨。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上面是陈峰一小时前发来的最后一条微信。林晚,如果有来生,我们别再遇见了。
就在刚才,我们为了那笔七十五万的存款吵得天翻地覆。那是我俩拼了五年,
才勉强凑够的城里首付钱,一分都不能动。他却突然提出,要先拿出二十万,
给他乡下的父母翻新老家的房子,好在亲戚面前扬眉吐气。“林晚,你就这么物质吗?
不就是二十万!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背负的家庭压力?”“我爸妈养我多不容易!
你就不能让他们早点享享福?”他当时的嘶吼还在我耳边回荡,
伴随着“砰”的一声摔门巨响,他冲进了夜色里。我坐立不安,心里从焦急到恐慌,
正准备出门去找他,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电话那头,
是警察公式化的声音:“是林晚女士吗?我们在跨江大桥上发现了您丈夫陈峰的外套和遗书,
请您来一趟。”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还没等我回过神,门被粗暴地撞开,
公婆红着眼冲了进来。婆婆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是你!
就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逼死了我儿子!你赔我儿子!”公公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横飞:“为了二十万,你连我儿子的命都不要了!你这个扫把星!”我被钉在原地,
百口莫辩,耳鸣不止。一夜之间,一段被恶意剪辑过的视频在网上疯传。视频里,
只有我情绪激动地质问陈峰,声音尖利,面目狰狞,
而他则是一副沉默隐忍、备受打击的模样。“凤凰男不堪重负跳江自尽,
拜金妻子是罪魁祸首!”“曝光!为二十万逼死丈夫的恶毒女人!”刺眼的标题下,
是无数涌来的辱骂和诅咒,我的照片和个人信息被挂满了整个网络。
我成了全网唾骂的“杀夫凶手”。公司领导的电话紧随而至,语气冰冷又疏离:“林晚,
舆论压力太大,你先停职回避一下风头。”我被全世界抛弃了。
踉踉跄跄地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争吵的余温。
悲伤、愧疚、屈辱和巨大的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重重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2刺鼻的消毒水味将我呛醒。我躺在医院惨白的病床上,
床头柜上的手机正不间断地嗡嗡作响,屏幕一次次亮起,映出无数条未读信息。
我颤抖着手点开,恶毒的诅咒扑面而来。毒妇!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死!
建议人肉这个女的,让她社会性死亡!为了区区二十万就逼死老公,
这种女人娶回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病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公婆带着一大家子亲戚冲了进来,为首的婆婆将一份文件狠狠甩在我脸上,
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生疼。“林晚!这是县城老家房产放弃协议!你逼死我儿子,
这套房子就是你欠我们陈家的!马上给我签了!”陈峰的弟弟陈刚,举着手机对着我拍,
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拍下来!让大家看看这个毒妇是怎么逼死我哥,还想霸占财产的!
”我还没开口,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声音嘶哑:“妈……”电话那头却是一声疲惫的叹息:“小晚啊,人家儿子都没了,
你就服个软,认个错,把房子给他们吧,别把事情闹得更难看了,我们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最后一丝希望,被我亲生母亲亲手掐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怎么参加的葬礼。
灵堂里,哀乐沉闷,所有人都用一种鄙夷又嫌恶的眼神看我,
仿佛我身上沾着什么洗不掉的污秽。我往前走了两步,想再看陈峰的遗像一眼,
陈刚就猛地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滚开!你这个杀人凶手,没资格来送我哥!
”我摔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磕得生疼,却感觉不到。就在这时,一双柔软的手扶起了我。
是我妹妹林柔,她眼眶红红的,在我耳边轻声说:“姐,你要坚强,别理他们。
”她的声音很轻,可我却觉得那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最终,
我还是被赶出了那个家。房东是我公婆,他们换了锁,把我的行李像垃圾一样扔在门口。
我只能拖着箱子,回到我和陈峰曾经的婚房,那个如今贴满封条的地方,收拾属于他的遗物。
我拿起他生前最爱戴的那块表,那是我用头两个月的工资给他买的,
表盘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泛着光。悲伤和委屈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
在我的指尖触碰到冰凉金属表带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夹杂着浓烈算计和得意洋洋的恶意,
像一根淬了冰的钢针,猛地扎进我的脑海!我浑身一颤,猛地缩回了手,
手表“啪嗒”一声掉回箱子里。是错觉吗?还是我悲伤过度,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3那股淬了冰的恶意太过真实,绝不是幻觉。我死死盯着箱子里那块表,心脏擂鼓般狂跳。
如果触摸他的表,能让我感受到那样的情绪……那他的手机呢?
我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转身找出警察归还的那个物证袋。陈峰的手机,屏幕碎裂,
静静地躺在里面,像一个黑色的墓碑。我颤抖着伸出手,
指尖在触碰到冰冷屏幕的一瞬间——轰!无数混乱的画面和声音,如同决堤的洪水,
疯狂涌入我的大脑!不是我的记忆,是陈峰的!我“看”见他站在跨江大桥上,
冷风吹得他衣摆猎猎作响。他甚至还故意走向一个监控探头,抬头,
让那冰冷的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他那张写满‘绝望’的脸。演完了戏,
他才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将手机和那封假惺惺的“遗书”一起塞进口袋,
然后把外套扔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像是在布置一个完美的舞台。随即,
他迅速闪身到桥墩的监控死角,压低帽檐,从桥的另一头,混入稀疏的夜行人群中,
悄然离去。紧接着,是他在昏暗网吧里的画面。他熟练地打开网银,
将我们联名账户里那笔七十五万,一笔笔、快速而精准地拆分成小额,
转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账户。“林晚这个蠢女人,现在估计哭得正伤心吧?
”“还想在城里买房?她配吗?那点钱,只配给我和柔柔的新生活垫脚!
”“等我妈他们把房子闹到手,卖掉又是两百多万,啧,完美。”恶毒的、沾沾自喜的独白,
一字一句,清晰地回响在我的脑海。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画面又一转。
他登上了另一个银行账户,那是我自己的工资卡账户!
我眼睁睁“看”着他输入了我的生日作为密码,
将我攒了多年、准备用来应急的7-8万私房钱,一分不剩地转了出去!最后,
他买了一张去往南方小城“云间镇”的火车票,
脸上是即将奔赴新生的、毫不掩饰的期盼与得意。大脑嗡的一声,世界陷入死寂。
极致的悲伤和屈辱,在短短几秒内,被一股滔天的、冰冷刺骨的恨意彻底吞噬。我没有哭,
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我只是异常平静地站起身,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登录网银。
联名账户余额:1.7元个人储蓄账户余额:0。一切都是真的。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有条不紊地操作。将网暴我的所有言论、帖子,截图保存。
将公婆在医院逼迫我、陈刚拍摄威胁的视频,拷贝备份。将所有的转账记录,
导出、加密、存档。我的世界,我的人生,被他们联手砸得粉碎。现在,我要一片一片,
把它们粘起来,做成最锋利的刀。做完这一切,我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的一个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手链,是去年我生日时,妹妹林柔送的。我走过去,将它攥在手心。
瞬间,一股熟悉的、与陈峰如出一辙的阴冷恶意,夹杂着嫉妒与贪婪,再次灌入我的脑海。
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姐,陈峰哥说得对,你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
”“凭什么你什么都比我好?工作、样貌……现在,你的男人和你的钱,都是我的了。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原来,捅向我心口最深的那把刀,
来自我最亲的妹妹。陈峰,林柔。真好。这场葬送我一切的游戏,既然由你们开局。
那么结局,必须由我来书写。4我没有浪费一秒钟沉溺在情绪里,复仇,
需要绝对的冷静和精准。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拨通父母的电话,询问妹妹的下落。电话那头,
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和闪躲,只说妹妹去了外地工作,短期内回不来。
当我追问去了哪里、做什么工作时,她却只是含糊其辞,匆匆找了个借口便挂断了电话。
刚放下手机,婆婆的号码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跟算好了时间似的。
“你这个扫把星还有脸活着!我告诉你,我儿子死了,你也别想好过!那套房子你再不签字,
我们就去法院告你……”我没出声,静静听着她中气十足的咒骂,顺手按下了录音键。
等她骂得口干舌燥,稍微停顿的间隙,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过去。
“妈,我就问您一件事。”“你们确定,陈峰真的死了吗?”电话那头,
歇斯底里的咒骂声戛然而止。世界,终于清净了。我走到陈峰的书桌前,
手轻轻搭在他用过的电脑键盘上。指尖划过,一个零碎的记忆片段涌现。
一个陌生的社交账号登录界面,账号名叫——“云间逐梦”。我扯了扯嘴角,
真是个符合他自恋又虚伪的好名字。我在网页搜索框里,输入了这个名字。下一秒,
一张张刺眼的照片跳了出来。定位:云间镇。照片里,陈峰笑得春风得意,
他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背景是一栋正在装修的新房。他们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挑选着家具,
规划着属于他们的“新生”。我将照片放大,再放大。那女人的侧脸,熟悉得让我心脏发紧。
我立刻切换页面,点开了林柔的朋友圈。就在几天前,她发了一张自拍,配文是:“新生活,
新气象,一切都好。”照片里,她身后那扇窗户上挂着的窗帘花纹,
和陈峰新家照片里的那款,一模一样。够了。我不再需要任何佐证。找闺蜜借了2万块钱,
在网上雇了一位信誉很好的私家侦探。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去云间镇,帮我确认一件事。
”三天的等待,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第三天傍晚,侦探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复杂,甚至带着一丝不忍。“林小姐,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
他和那个女人确实住在一起,非常亲密。”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那个女人,
陈峰对外都说,是他的未婚妻。”我的手握紧了手机,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她叫林柔,是你的亲妹妹。还有……她怀孕了,看样子,
得有三个月了。”5电话挂断。最后那句“她怀孕了,得有三个月了”,
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将我心里最后一丝温情彻底凿碎。三个月。
原来在我为那七十五万首付拼命加班的时候,在我傻乎乎地规划着我们未来的时候,
陈峰正和我血脉相连的亲妹妹,在另一张床上,孕育着他们的新生。我没有哭,
甚至感觉不到愤怒。那是一种极致的平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情绪,
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里面塞满了蚀骨的寒意。我走到梳妆台前,
拿起那个林柔送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精致的音乐盒。指尖触碰的瞬间,
那些我没能参与的“过去”,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脑海。我“看”到,林柔穿着我的睡衣,
在我家的沙发上,一边涂着我的指甲油,一边和陈峰撒娇:“姐夫,姐姐什么都好,
我好嫉妒她呀。你看她买的这个包,真好看……”我“听”到,他们在酒店的房间里,
陈峰抱着她,信誓旦旦:“柔柔你放心,林晚那个蠢女人,我早就不想过了。
等我把钱弄到手,我们就远走高飞,过我们的好日子!”画面里,林柔那张清纯的脸上,
满是得意的笑。原来,我才是那个笑话。我松开手,音乐盒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我再没有犹豫,立刻拿起了手机,指纹解锁,点开支付宝。资产,基金,股票。
那些红绿交错的数字,曾是我为未来投下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期许。现在,它们都是我的弹药。
我面无表情地一笔笔点进去,在“卖出”按钮上按得又快又稳,全部份额,不留分毫。
不管是亏是赚,我都不在乎了。挂了电话,我买了一张去往云间镇的单程票。行李箱里,
没有一件多余的衣物。只有一台新买的笔记本电脑,一个存满了所有证据备份的移动硬盘。
我,没有回头路了。三个小时后,我抵达了这座风景如画的南方小镇。我没有急着去找他们,
而是拖着行李箱,住进了一家毫不起眼的旅馆。手握住房门把手时,
一股庞杂的信息流瞬间涌入。
“东街的张屠夫又在骂街了……”“西边新搬来那对小夫妻真有钱,
听说男的叫什么……陈峰?”“是啊,老婆还怀着孕呢,长得可真俊。
”我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夜幕降临,我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新家附近。
借着夜色掩护,我走近路边的垃圾桶,指尖轻轻触碰到一个被他们丢弃的快递盒。
地址、门牌号、他们的生活作息,瞬间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地勾勒出来。我抬起头,
看向不远处那栋灯火通明的二层小楼。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我能清晰地看到,
陈峰正小心翼翼地扶着林柔,而林柔则满脸幸福地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他们欢声笑语,憧憬着未来。我站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真好啊。一家人,就该这样整整齐齐的。妹妹,别急。姐姐这就来,送你们团聚。6猎人,
需要有足够的耐心。我在这个小镇待了三天,像个真正的幽灵,只在夜色中活动。每天凌晨,
我都会准时出现在他们别墅后的巷子里,那里有他们丢出来的垃圾袋。这很恶心,
但我不在乎。我戴上手套,翻开一个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购物袋,
指尖触碰到一张被揉成一团的购物小票。瞬间,一股焦躁和懊恼的情绪钻进我的脑子。
是陈峰的。“妈的,又跌了!这几万块又打了水漂!”“不能让柔柔知道,不然又要闹。
”我慢慢松开手,原来他背着林柔,用我们的钱去玩投资,还亏了。真是个好消息。
这对狗男女的信任,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我只需要轻轻一捅。我换上一张新的手机卡,
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给林柔。“陈峰给他爸妈汇了二十万,你不知道吧?”发完,
我将手机卡冲进下水道,然后回到旅馆,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晚上,
垃圾袋里的东西变得有趣起来。一盘被摔碎的青花瓷盘,还有几根被掐灭的烟头,
牌子是陈峰从来不抽的昂贵品牌。看来,他们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凶。林柔那个女人,
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尤其是关于钱的沙子。我几乎能想象出她质问陈峰的嘴脸:“陈峰!
你是不是背着我藏私房钱了?我怀着你的孩子,你还跟我玩这套?”而陈峰,焦头烂额,
只会用加倍的谎言去掩盖。很好。信任的堤坝上,已经有了第一道裂痕。现在,
该我给它加上第二道了。我故技重施,又用一张新卡给林柔发了条消息。
“你以为他只是藏了点钱?去问问他,他的‘云峰科技’项目,是准备一个人独吞吗?
”“云峰科技”,这个名字是我从他们丢掉的一张废弃名片上摸到的。
当我的指尖碰到那张名片时,陈峰那套宏伟的商业计划,他与新合伙人的每一次会面,
每一个虚假的承诺,都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他骗林柔说项目还在筹备,实际上,
他已经从一个姓王的合伙人那里,拿到了第一笔五十万的投资款。果然,当天晚上,
那栋小洋楼里的争吵声,隔着一条街都隐约可闻。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
还有东西被砸碎的声音,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交响曲。我站在远处的黑暗里,静静听着,
心里一片畅快。真好,都不用我亲自动手,你们就开始互相撕咬了。我拿出笔记本电脑,
调出那位王姓合伙人的全部资料,
将陈峰伪造学历、履历造假、以及挪用第一笔投资款去填补他个人亏空的“蛛丝马迹”,
整理成一份匿名邮件。检查了一遍,没有留下任何个人信息。我点击了发送。陈峰,林柔,
你们这场用我的血肉筑起的“新生”美梦,该醒了。审判的钟声,由我敲响。
7那封匿名邮件,像一颗精准投下的深水炸弹。三天后,陈峰的“云峰科技”彻底炸了。
王姓合伙人不仅火速撤资,还放出话来,要追究他诈骗和挪用公款的责任。陈峰一夜之间,
从春风得意的“陈总”,变回了那个一无所有的丧家之犬。钱,没了。他和林柔的争吵,
也从暗流汹涌,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爆发。夜里,我甚至不需要靠近,
都能听到那栋小楼里传出的尖锐哭喊。“陈峰!你这个废物!你不是说一切都搞定了吗?
钱呢!我们的钱呢!”“我怀着你的孩子,你现在告诉我一切都完了?”林柔的声音,
不再是平日里的温婉柔弱,而是带着一丝鱼死网破的狠厉。我站在黑暗中,听着这出好戏,
觉得时机,到了。我回到旅馆,洗了个热水澡,将这几天的晦气冲刷得一干二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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