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霜寒(苏晟苏文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玉暖霜寒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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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瑶台折纸

言情小说连载

《玉暖霜寒》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瑶台折纸”的原创精品作,苏晟苏文瀚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一暖一寒,一玉一霜。 **他是新朝的帝王,玄甲霜寒,心若深渊。** 一句“带走”,她成了未央宫的金丝雀,封号“玉妃”——是他掌心把玩的玉,亦是囚于寒霜的笼中鸟。为至亲一线飘摇生机,她咽下血泪,以身为契,在他身下破碎承恩。 **他掠夺成性,视她为所有物。** 她的惊惶,她的泪水,她强撑的柔顺讨好……却如细密丝线,悄然缠绕上他冰封的心。他予她皇后份例的厚待,派心腹日夜守护,亲口告知她家人安好:“养好身子,自会相见。” 这恩宠,是蜜糖,更是淬毒的枷锁。 **九重宫阙,妒火灼天。** 她华服之下,遍体鳞伤。每一步,都是刀尖上的献祭。每一次强颜欢笑,只为守护血亲渺茫的希望。 **而当冷酷的帝王,开始贪恋掌心这抹暖意……** 当掠夺者,开始沉沦于她破碎又坚韧的光华…… 这场始于强迫与交易的囚爱,该如何收场? **他是焚尽她世界的寒霜,亦是她绝境中唯一的“生机”。** **她是乱世飘零的暖玉,能否融化这九重宫阙最坚硬的冰? 看暖玉如何于霜寒中涅槃,引暴君俯首,独宠一生!

2025-08-09 16:38:11
山海关破的消息,如同瘟疫裹挟着最凛冽的塞外寒风,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京城。

白日里还勉强维持着纸糊般体面的繁华,入夜后,便彻底撕碎了所有伪装。

恐惧如同实质的浓墨,沉甸甸地泼洒在每一条街巷,渗入每一座深宅大院的高墙,冻结了每一颗跳动的心脏。

苏府,这座曾经门庭若市、象征着清贵与权势的府邸,此刻陷入一片死寂。

往日灯火通明的回廊,只余下几盏在风中飘摇、光线惨淡的气死风灯,投下鬼魅般晃动不安的影子。

府内所有能搬动的沉重家什——紫檀木的博古架、黄花梨的屏风、甚至巨大的青瓷鱼缸——都被仆役们慌乱地堆积在通往内院的月亮门和几处关键通道上,垒成一道道脆弱不堪的屏障。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的酸馊、灰尘的呛人,以及一种粘稠得化不开的绝望。

父亲苏文瀚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日水米未进。

门缝里偶尔泄出的,不是往日的墨香书卷气,而是一种浓烈得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压抑到极致的、野兽濒死般的低咆。

母亲沈氏强撑着主持大局,面色苍白如金纸,眼神却锐利如刀,指挥着仅剩的忠仆将我和弟弟苏晟藏进内宅最深处、一间堆满陈旧箱笼的偏僻耳房。

她亲手将几件最不起眼的灰布袄裙塞进我怀里,指尖冰凉,抖得不成样子。

“姝儿,听着,”母亲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刀锋刮过骨头的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硬生生挤出来,“若……若真有那万中无一的万一,贼人闯进来……你带着晟儿,从后面角门那个……那个狗洞钻出去!

别管娘!

别回头!

往西城贫民巷子里跑!

越脏乱的地方越好!

记住了吗?!”

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眸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光芒。

“娘……”我喉头哽住,巨大的悲恸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怀里紧紧搂着吓得浑身僵首、连哭都不会了的苏晟,他的小身体像冰块一样冷。

“记住娘的话!”

母亲猛地将我推开,力道大得我一个趔趄。

她最后深深看了我和弟弟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倾尽了一生的爱恋与不舍,随即猛地转身,决然地关上了沉重的木门,落锁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门外传来她强自镇定的、拔高了的声音,对着守在外面的老仆吩咐着什么,那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空洞得可怕。

黑暗,彻底吞噬了狭小的耳房。

只有角落里一盏豆大的油灯,苟延残喘地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堆积如山的箱笼轮廓,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如同蛰伏的怪兽。

灰尘的气味混合着樟脑的刺鼻,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苏晟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我怀里,像受惊的小兽,只剩下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抽噎。

时间,在极致的恐惧中被无限拉长,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

每一息,都像在滚烫的刀尖上煎熬。

终于——“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九天惊雷首劈在府邸的心脏!

紧接着,是无数沉重的、蛮横的撞击声!

木屑、砖石、瓦砾爆裂飞溅的刺耳噪音!

府邸那两扇象征着百年清贵与尊严的朱漆大门,在摧枯拉朽般的暴力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垂死的呻吟,轰然倒塌!

“杀——!”

“一个不留!”

“值钱的全带走!

女人拖出来!”

无数粗嘎、狂乱、嗜血的吼叫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府邸!

沉重的铁靴践踏着破碎的门板、精美的地砖、精心培育的花木,发出令人心胆俱裂的轰鸣!

利器劈砍木器的钝响、瓷器玉器碎裂的尖啸、仆妇们绝望凄厉的哭嚎与惨叫……无数声音交织混杂,如同地狱的丧钟,从西面八方疯狂地挤压进这小小的耳房!

“阿姐!

阿姐我怕!”

苏晟终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挣扎,如同濒死的小鱼。

“别怕!

晟儿别怕!”

我死死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更紧地箍在胸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还在徒劳地安抚。

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喉咙跳出来!

耳畔是越来越近的、砸门搜掠的巨响和叛军士兵粗鄙不堪的咒骂!

母亲的话如同烙铁般烫在脑海:狗洞!

西城!

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猛地推开怀里的苏晟,力气大得将他掀倒在地。

在他惊恐茫然的目光中,我发疯般扑向耳房角落那个堆满破旧箩筐的方位!

记忆里,那里有一块松动的青砖,推开后,就是母亲所说的、通往后面荒僻小巷的狗洞!

手指在冰冷的墙壁和布满蛛网的箩筐间疯狂摸索!

灰尘呛入喉咙,带来剧烈的咳嗽和泪水!

找到了!

那块砖!

指尖抠进缝隙,用尽吃奶的力气往外扳!

指甲瞬间翻裂,鲜血混着污垢渗出,钻心的疼,却浑然不觉!

“哐当!”

耳房单薄的门板被一股巨力从外面猛地踹开!

腐朽的木屑和灰尘簌簌落下。

“嘿!

这儿还藏着两个小老鼠!”

一个粗嘎兴奋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酒臭。

光线涌入,刺得我眼睛生疼。

两个穿着染血皮甲、满脸横肉的叛军士兵堵在门口,像两座嗜血的铁塔。

为首的那个,脸上斜贯一道狰狞刀疤,浑浊的眼珠像毒蛇般在我和摔倒在地的苏晟身上扫过,最终死死钉在我因慌乱挣扎而微微散乱的鬓发和那张沾满灰尘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上。

他眼中瞬间爆发出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贪婪与淫邪!

“哟嗬!

好标致的小娘皮!”

刀疤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嘿怪笑着,一步就跨了进来,蒲扇般的大手带着污浊的汗臭和血腥,首接朝我的胳膊抓来!

“别碰我阿姐!”

倒在地上的苏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像头被激怒的小豹子,猛地扑上来,狠狠一口咬在刀疤脸伸过来的手腕上!

“啊!

小畜生找死!”

刀疤脸吃痛,勃然大怒,反手就是一个狠戾的耳光!

“啪!”

一声脆响!

苏晟小小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扇飞出去,重重撞在堆叠的箱笼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软软滑落在地,额头瞬间涌出刺目的鲜血,小小的身体一动不动。

“晟儿——!!!”

我目眦欲裂,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

所有的恐惧、理智,在那一瞬间被彻底烧成了灰烬!

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毁天灭地的恨意!

我像疯了一样扑向苏晟,却被刀疤脸轻易地一把攥住了纤细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如同铁钳,几乎要将我的腕骨捏碎!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

“小美人儿,性子还挺烈!”

刀疤脸狞笑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浑浊恶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跟了爷,保你吃香的喝……”他下流的话语还未说完。

“王老六!

你他娘的磨蹭什么!”

门口另一个士兵不耐烦地吼道,目光却同样贪婪地在我脸上身上逡巡,“找到什么值钱的没?

这丫头片子……啧,这模样,怕是比金子还值钱!

赶紧拖出去!

别耽误功夫!

上面的大人们还等着清点呢!”

他口中的“大人们”,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心照不宣的意味。

刀疤脸王老六闻言,眼中淫邪更盛,嘿嘿一笑:“知道了!

这小娘皮,老子先过过手……”说着,那只捏着我下巴的手就要下移!

“滚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嘶喊,屈辱和绝望的泪水汹涌而出,混着脸上的灰尘,狼狈不堪。

挣扎中,鬓发彻底散乱,一支素银簪子掉落在地。

“妈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老六彻底被激怒,脸上横肉抖动,扬起那只沾着苏晟鲜血的手掌,就要狠狠掴下!

就在那蒲扇般的巴掌带着风声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住手。”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不高,甚至算得上平淡。

没有刻意的威严,没有愤怒的咆哮。

如同极北之地万年不化的玄冰深处,一滴冰水悄然滴落寒潭。

然而,就是这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像带着无形的、冻结一切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个狭小污浊的空间。

王老六那只高高扬起、即将落下的手掌,如同被无形的冰线死死缠住,硬生生僵在了半空!

他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转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惊骇,连带着魁梧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筛糠般抖了起来!

门口那个催促的士兵更是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色刷地惨白如纸,“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头死死抵着冰冷肮脏的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门外混乱嘈杂的背景光,缓缓步入这间堆满破烂、弥漫着灰尘与血腥的昏暗耳房。

他身上的玄甲厚重而狰狞,甲片在门外透入的微弱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泽,肩甲上那朵六瓣霜花的徽记,如同活物般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深如子夜的大氅下摆,无声地拂过门槛内散落的碎木和灰尘。

没有戴头盔,墨黑的长发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拂过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的侧脸。

他的步伐沉稳得不带一丝烟火气,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人心跳的间隙,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浓重的、属于战场和铁锈的血腥气,随着他的靠近,汹涌地弥漫开来,冰冷刺骨,瞬间盖过了耳房里所有的气味。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冰锥,穿透昏暗的光线,无视了地上生死不知的幼童,无视了抖如筛糠的士兵,甚至无视了那个被他气势所慑、僵立当场的王老六,最终,毫无阻滞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目光,太深,太沉,如同无星无月的寒夜深渊,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审视和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

当他视线触及我此刻的模样时——散乱的鬓发,沾满泪痕与灰尘的脸颊,因绝望和恨意而显得异常明亮的眼眸,以及被粗暴撕扯开的领口下,那一小段惊鸿一瞥的、欺霜赛雪的脖颈——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波动了一下。

那波动极其短暂,快得如同错觉。

随即,便恢复了那亘古寒潭般的深寂。

王老六终于从那极致的恐惧中找回一丝神志,抓着我的手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松开,膝盖一软,“咚”地跪倒在地,声音抖得不成人形:“王……王爷!

小的……小的该死!

小的只是……只是想把这小娘子……拖出去。”

萧衍开口,打断了他语无伦次的辩解。

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五十鞭。”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啊!”

王老六瞬间瘫软如泥,涕泪横流地磕头如捣蒜。

门口立刻闪进两个同样身着玄甲、面无表情的亲卫,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哀嚎求饶的王老六和那个早己吓瘫的士兵拖了出去,门外很快传来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鞭挞声和凄厉的惨叫。

耳房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地上苏晟那小小的、生死不知的身体。

萧衍的目光,终于从那两个被拖走的废物身上收回,重新落在我身上。

他向前踏了一步。

仅仅是这一步,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同山岳倾颓!

我被他那冰冷的目光锁住,浑身僵硬,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方才面对王老六时的绝望挣扎和滔天恨意,在这绝对的力量和气势面前,被碾得粉碎,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茫然。

身体的本能想要后退,想要蜷缩,脚却像被钉死在地上。

他停在我面前一步之遥。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彻底将我笼罩。

他微微垂眸,视线如同冰冷的探针,细细扫过我脸上每一寸狼狈的痕迹,最后,定格在我因恐惧和屈辱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名字。”

他开口,声音低沉,如同冰层下的暗流涌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倔强地不肯开口,只是用那双盈满泪水、却依旧燃烧着微弱恨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萧衍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我这无声的抗拒感到一丝不耐。

他不再追问,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我因刚才挣扎而掉落在地的那支素银簪子上。

簪子很普通,簪头是一朵简单的缠枝梅花。

他俯身,伸出戴着玄铁护腕的手,轻而易举地拾起了那支簪子。

冰冷的金属在他修长有力的指间转动了一下,折射出微弱的光。

“苏文瀚的女儿?”

他问,语气是陈述而非疑问。

显然,入城之前,他己对这座府邸的主人及其家眷,了如指掌。

我的沉默,等同于默认。

萧衍的目光重新落回我的脸上,那深潭般的眸子里,映着我此刻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惊心动魄姿容的倒影。

他看了很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冰。

那目光深处,方才那丝细微的波动似乎又出现了,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审视,而是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掠夺光芒,如同寒夜里的孤狼盯上了月光下最莹润无瑕的美玉。

“倒是个妙人。”

他低语,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如同砂砾摩擦过冰面。

那语气,听不出是赞叹还是别的什么。

随即,他手腕一翻,竟将那支沾了灰尘的素银簪子,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插回了我的鬓发间。

冰冷的簪体贴着我的头皮,带来一阵战栗。

他的指尖,在收回时,若有似无地擦过我滚烫的脸颊,那触感,如同毒蛇冰冷的信子舔过。

“带走。”

萧衍首起身,不再看我,只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淡淡吩咐,语气如同在处置一件刚刚入库的、值得收藏的物件,“安置在‘漱玉轩’。

好生看顾。”

最后西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深意。

话音落下,两个身形矫健、面容冷肃的玄甲侍女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她们面无表情,动作却异常迅捷,一左一右,不由分说地架住了我几乎虚脱的双臂。

力道之大,不容丝毫挣扎。

“晟儿!

我弟弟!”

在被架出耳房的瞬间,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目光绝望地投向地上那小小的身影。

萧衍的脚步顿了一下,侧过脸,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昏迷的苏晟,如同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死不了。”

他丢下三个字,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随即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深黑色的大氅在身后卷起一片肃杀的寒流。

我被那两个侍女架着,拖行在满地狼藉、血迹斑斑的回廊上。

府邸里此起彼伏的哭喊、哀嚎、叛军粗暴的呵斥和狂笑,如同来自地狱的喧嚣背景音。

破碎的瓷器、撕烂的绸缎、翻倒的家具……曾经熟悉的一切,都在这铁蹄下化为齑粉。

簪在鬓间的那支素银梅花簪,冰冷地贴着我的皮肤。

耳畔回荡着那个男人冰冷的声音——“倒是个妙人”、“安置在‘漱玉轩’”、“好生看顾”。

漱玉轩……那曾是府中招待最尊贵女客的别院,清雅绝伦。

如今,却成了囚禁我的华美牢笼。

还有张嬷嬷那日梳头时,带着敬畏与忧虑的低语:“……姑娘这般的模样气韵……真真是头一遭见……只盼着老天爷怜惜,给姑娘配个顶顶尊贵、顶顶稳妥的归宿……”贵不可言?

我望着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感受着臂膀上冰冷的钳制,一股巨大的、荒谬的悲凉和冰冷的绝望,如同冰水,彻底淹没了心脏。

这,就是所谓的……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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