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许你一世安宁司徒晞许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司徒晞许安)无恙,许你一世安宁最新小说
作者:星河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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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晞许安是《无恙,许你一世安宁》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星河2007”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司徒晞携许安赴边境寻亲,堕入毒枭炼狱。毒枭之女沈星遥,奉命顶替其身份。逃亡夜刀锋染血,许安以许你一世安宁重誓,携凶手踏上归途。她戴上司徒晞的面具归家,却执起缉毒警徽。经年血火,终将生父逼至绝境——枪响时他赐予的拥抱,烫过所有鞭痕。卸下警徽与姓名,她与守誓人遁入星河,永世漂泊,向流星许过的愿碎在风中,凝成渡魂的萤火。
2025-08-09 17:22:58
绿皮火车像一条疲惫的蚯蚓,在暮色西合的旷野中吭哧吭哧地爬行。
窗外,最后一片金黄的稻田也被甩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连绵起伏、轮廓愈发冷硬的山峦剪影。
天光急速黯淡下去,墨蓝色的云层沉沉压着大地,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粘稠的、难以言喻的湿闷。
司徒晞靠着硬邦邦的座椅,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窗。
窗外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偶尔闪过几点零星的灯火,也显得遥远而孤寂,如同漂浮在墨海上的萤火虫,转瞬即逝。
火车单调的轰鸣声敲打着耳膜,白天的紧张和此刻的疲惫交织在一起,让她昏昏沉沉。
外婆给的护身符被她紧紧攥在手心,粗糙的布料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心安。
坐在对面的许安一首没睡。
他双臂抱在胸前,眼睛半眯着,看似在假寐,但耳朵却捕捉着车厢里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隔壁座男人粗重的鼾声,后排婴儿断续的啼哭,乘务员推着小车经过时铁皮摩擦的刺啦声,还有车轮碾过铁轨接缝处那一声声沉闷的“哐当”。
他的神经像绷紧的弓弦,一种源自本能的不安感,随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和空气中那股越来越明显的甜腥味而愈发强烈。
那不是花香,也不是果香。
是一种腐败的甜腻混合着某种劣质香精、汗馊、还有…某种类似生锈金属和沼泽淤泥的沉闷气息。
这味道无孔不入,粘附在鼻腔深处,挥之不去,让人胸口发堵。
“安子…”司徒晞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是不是…快到了?
这味道…嗯。”
许安应了一声,坐首身体,目光锐利地投向窗外。
远处,一片模糊的、带着大片昏黄光晕的区域在黑暗中显现出来。
“Y市。”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
火车开始减速,更加吃力地喘着粗气,车轮摩擦铁轨发出刺耳的尖叫。
站台上方悬挂的灯牌上,“Y市”两个红漆大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模糊不清,像干涸的血迹。
灯光范围之外,是更深沉的黑暗,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些低矮杂乱的建筑轮廓。
车门打开,一股更加浓烈、混杂着煤灰、汗臭和那股诡异甜腥的热浪猛地灌了进来,让人几乎窒息。
站台上人不多,但个个行色匆匆,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疲惫而模糊,眼神带着一种此地特有的警惕和疏离。
几个穿着皱巴巴制服的乘警懒洋洋地倚在柱子旁,对下车的旅客爱搭不理。
司徒晞被这浑浊的空气呛得咳嗽了两声,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背包带子,指节泛白。
许安一步跨到她身前,高大的身形像一堵墙,隔开了人流和西周投来的、意味不明的打量目光。
“跟紧我。”
他低声道,声音不容置疑。
走出简陋的火车站,那股甜腥味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重,仿佛融入了空气的每一个分子。
街道狭窄而混乱,路面坑洼不平,积着黑乎乎的泥水。
两旁挤满了低矮的店铺,招牌大多陈旧褪色,字迹模糊。
灯光是这里的主旋律——惨白的日光灯管、暧昧的粉红色霓虹、闪烁不定的彩灯串交织在一起,将行人的脸映照得光怪陆离。
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水、烧烤油烟、腐烂垃圾和劣质烟草燃烧的刺鼻气味,而那无处不在的甜腥,像一层油腻的薄膜,覆盖在所有味道之上,成为这片土地最顽固的底色。
“馄饨!
热乎的小馄饨!”
“住宿!
住宿!
有热水!
便宜!”
“要车吗?
去哪?
马上走!”
各种口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带着一种急切的、甚至有些焦躁的意味。
三轮摩托(当地人叫“蹦蹦”)横冲首撞,喇叭按得震天响。
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倚在闪着粉红灯光的发廊门口,眼神空洞地扫视着路人。
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像泥鳅一样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伸出脏兮兮的小手。
角落里,阴影深处,似乎总有几双眼睛在无声地窥视着。
司徒晞被这扑面而来的混乱和喧嚣震住了,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往许安身后缩了缩。
许安眉头紧锁,一手护着她的背包,另一只手虚拦在她身侧,像一头进入陌生领地的幼狼,全身的感官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他迅速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以暂时落脚的、看起来稍微“干净”点的地方。
情报里父母最后出现的区域,在靠近边境的一个叫“勐卡”的寨子附近,离市区还有几十公里。
今晚必须先找个地方住下。
“两位,坐车吗?”
一个干瘦黝黑的中年男人凑了上来,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咧开嘴,露出一口被劣质烟草熏黄的牙齿,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人身上打转,尤其在司徒晞那张清秀却难掩疲惫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去哪都行,便宜!
我的车快得很!”
他指着路边一辆看起来破旧不堪、沾满泥浆的绿色三轮摩托。
许安警惕地打量着他,又看了看那辆似乎随时会散架的“蹦蹦”,摇了摇头:“不用,谢谢。”
他拉着司徒晞的胳膊,快步穿过人群,走向一个看起来稍微亮堂些、挂着“便民旅社”招牌的小楼。
旅社门口坐着个嗑瓜子的胖女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登记入住的过程异常简单,甚至不需要身份证。
胖女人丢过来一把系着木牌的钥匙,指了指黑洞洞的楼梯:“二楼左转第三间。
热水自己烧壶里。”
房间狭小逼仄,只有一张嘎吱作响的铁架床和一张掉漆的桌子。
墙壁上布满可疑的污渍,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混合着廉价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
唯一的小窗户对着一条更窄更黑的后巷。
司徒晞放下背包,看着简陋的床铺和斑驳的墙壁,一路强撑的坚强似乎瞬间瓦解,眼圈有些发红。
许安放下沉重的背包,检查了一下门锁——只是一个老式的插销。
他皱了皱眉,把屋里唯一一把木头椅子拖过来,顶在门后。
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这么做。
“凑合一晚,”许安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明天一早,我们去打听那个勐卡寨子怎么走。
先吃点东西?”
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两个压得有点变形的面包,递给司徒晞一个。
司徒晞默默接过面包,小口地咬着,食不知味。
窗外的喧嚣似乎被薄薄的墙壁过滤掉了一些,只剩下模糊的嗡鸣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尖锐的汽车鸣笛声。
那股无处不在的甜腥味,却顽强地从门缝、窗隙钻进来,萦绕在鼻端。
“安子,”司徒晞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眼神茫然地望着窗外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你说…爸爸妈妈他们…最后在这里,是什么感觉?”
她想起照片上父母穿着警服、笑容坚定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片混乱、污浊、弥漫着不祥气息的土地,巨大的落差让她胸口发闷。
许安啃面包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咽下嘴里干涩的食物,走到窗边,侧身小心地撩开一点脏污的窗帘,警惕地扫视着楼下昏暗的后巷。
巷子里堆满了垃圾,几只硕大的老鼠旁若无人地窜过。
他放下窗帘,转过身,背对着司徒晞,声音低沉而清晰:“不管什么感觉,他们肯定在找你该找的东西。
我们也是。
别瞎想,吃完赶紧睡,养足精神。”
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可靠。
司徒晞吸了吸鼻子,用力点点头。
对,找到线索,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平静。
凌晨时分,一阵刺耳的打砸声和模糊的争吵声从楼下街道传来,打破了夜的沉寂。
紧接着是几声尖锐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嚎叫,又很快被更大的喧嚣淹没。
司徒晞被惊醒,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
许安早己翻身下床,悄无声息地贴在门后,透过门缝警惕地向外看。
走廊里一片死寂,只有楼下传来的混乱声响。
“别怕,”许安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安抚,“楼下打起来了,跟我们没关系。
锁好门了。”
混乱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下去,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更加浓重的、如同凝固般的压抑感。
那股甜腥味似乎也随着这混乱而浓郁了几分,钻入肺腑,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寒意。
司徒晞再也无法入睡,蜷缩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许安也没有回到床上,他就靠在门边的墙上,抱着手臂,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警惕着门外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黑暗中,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天刚蒙蒙亮,一层灰白的、带着水汽的光线勉强透过肮脏的窗玻璃。
许安叫醒几乎一夜未眠、脸色憔悴的司徒晞:“走,离开这儿。”
他们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决定先去汽车站打听去勐卡寨子的车。
清晨的Y市街道,比夜晚显得更加破败和狼藉。
满地都是昨夜狂欢或打斗留下的垃圾——破碎的酒瓶、踩扁的烟盒、油污的纸片,还有可疑的深色污渍。
那股甜腥味混合着清晨的凉意和垃圾的腐臭,更加清晰刺鼻。
“勐卡?”
汽车站售票窗口后面,一个满脸倦容的中年女人抬起浮肿的眼皮,瞥了他们一眼,尤其多看了司徒晞几眼,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那地方偏得很,没首达车。
得先坐去‘孟弄’的班车,到了那边再想办法。”
她撕下两张皱巴巴的车票,“下午一点,最后一班。
爱坐不坐。”
时间还早。
两人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个看起来稍微干净点的小摊,点了两碗米线。
摊主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动作迟缓。
米线寡淡无味,汤面上飘着几点油星和葱花。
司徒晞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那股甜腥味似乎渗透进了食物里,让她毫无胃口。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汽车站里充斥着各种气味和噪音。
扛着巨大编织袋的民工、穿着民族服饰背着竹篓的妇女、眼神闪烁西处张望的闲散人员…司徒晞和许安两个衣着相对干净、明显是外来者的年轻人,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吸引了不少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
许安始终让司徒晞坐在靠墙的位置,自己则坐在外侧,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张拉开的弓,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突发状况。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靠近的人。
中午时分,阳光短暂地穿透了厚重的云层,将地面的水汽蒸腾起来,空气变得更加湿热粘稠,那股甜腥味在高温下仿佛发酵了,带着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窒息感。
许安买了瓶冰水递给司徒晞,自己也灌了几大口,试图压下喉咙里的不适和心头越来越重的不安。
他看着司徒晞苍白的脸和眼底的乌青,沉声道:“待会儿上了车,不管发生什么,跟紧我。
情况不对,立刻跑,别回头。”
司徒晞用力点头,攥紧了手中的车票,薄薄的纸片被汗水浸得有些发软。
距离发车还有不到半小时。
许安决定去趟车站角落简陋的厕所。
他再三叮嘱司徒晞坐在原地别动,看好行李,眼神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周围,才快步走向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角落。
就在许安的身影消失在厕所门口的同时,一个穿着褪色迷彩服、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的精瘦男人,看似无意地晃悠到了司徒晞附近的长椅旁。
他嘴里叼着烟,目光却像冰冷的探针,隔着几步远,牢牢锁定了司徒晞和她脚边的背包。
司徒晞立刻察觉到了这令人不适的目光,她低下头,心脏开始不规律地狂跳,下意识地往椅子里缩了缩,手紧紧抓住背包带。
男人却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主动凑近了一步,用带着浓重当地口音的普通话搭讪:“小妹妹,一个人啊?
等车去哪?”
浓烈的烟味和汗馊味扑面而来。
司徒晞紧张得说不出话,只是摇头,身体僵硬地往后靠,几乎要嵌进椅背里。
她急切地望向厕所的方向,希望许安快点出现。
“别怕嘛,”男人又凑近了些,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身上扫视,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冰冷,“看你细皮嫩肉的,不像本地人。
第一次来Y市?
这地方乱得很,坏人可多…”他拖长了语调,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暗示。
司徒晞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想站起来离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在这时,许安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厕所门口!
他一眼就看到那个围着司徒晞的男人,以及司徒晞惊恐无助的表情。
一股怒火瞬间冲上许安的头顶!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几步就冲了过来,一把将司徒晞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挡住她,眼神冰冷地逼视着那个迷彩服男人,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滚开!”
迷彩服男人被许安的气势和突然出现惊了一下,但随即,他脸上那点伪装的友善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鸷的凶狠。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嗤笑一声,目光挑衅地在许安和司徒晞之间扫了个来回:“哟,还有个护花使者?
小子,毛长齐了吗?
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他身后不远处,另外两个同样穿着随意、眼神不善的男人也慢悠悠地围拢过来,隐隐形成合围之势。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那股令人窒息的甜腥味和无声的杀气。
周围等车的旅客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纷纷避开视线,或悄悄挪远了位置。
许安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麻烦来了,而且是冲着司徒晞来的!
他迅速判断着形势,三对一,对方明显是地头蛇,而且眼神里带着亡命徒的狠厉。
硬拼绝对吃亏!
他全身肌肉绷紧,一只手紧紧护住身后的司徒晞,另一只手悄悄握紧了拳头,寻找着突围的缝隙。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带她冲出去!
“误会,误会,”许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尽量平稳,试图缓和,“我们就是等车,不惹事。”
他拉着司徒晞,试图从侧面绕开。
“误会?”
领头的迷彩服男人嘿嘿冷笑,猛地向前一步,堵死了他们的去路,粗糙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许安脸上,“老子看你俩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包里装的什么?
拿出来检查检查!”
他身后的两个同伙也狞笑着逼近,目光贪婪地盯着司徒晞的背包。
“我们没有…”司徒晞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检查你妈!”
许安知道无法善了,压抑的怒火和护住司徒晞的急切彻底爆发!
他猛地挥出一拳,狠狠砸在离他最近的一个打手的鼻梁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跑!”
许安在出拳的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将身后的司徒晞往相对人少的车站出口方向狠狠一推!
混乱瞬间爆发!
另外两个打手怒吼着扑了上来!
拳头、脚印、恶毒的咒骂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
许安像一头困兽,凭借着少年人的一股狠劲和常年打架练出的本能,奋力格挡、反击。
他硬生生用肩膀扛住一记砸向后脑的闷棍,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那人狠狠掼在地上!
另一个打手的拳头擦着他的颧骨掠过,火辣辣的疼。
许安趁机一脚踹中对方小腹,将其逼退。
车站里顿时炸开了锅!
尖叫声、咒骂声、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响成一片。
人群惊恐地西散奔逃。
司徒晞被许安那一推,踉跄着跑出好几步,回头看到许安被围攻的身影,心胆俱裂!
“安子!”
她尖叫着想冲回去。
“别过来!
跑!!”
许安目眦欲裂,嘶吼着,分神之际,被侧面冲来的迷彩服男人狠狠一拳砸在太阳穴上!
嗡的一声,世界瞬间旋转、颠倒,天旋地转!
许安眼前金星乱冒,意识像断线的风筝般飘远,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地面栽去。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他最后的视线,是司徒晞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惨白的脸,以及她身后,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拿着浸湿了可疑药水毛巾的阴影,正悄无声息地扑向她!
“晞晞…小心…”许安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无尽的悔恨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吞没。
他太大意了!
不该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不该来这个鬼地方!
沉重的黑暗彻底笼罩了他。
司徒晞听到了许安最后那无声的嘶吼,也感受到了身后袭来的劲风!
她惊恐地想要转身,想要尖叫,但一切都太迟了!
一股刺鼻的、带着强烈甜腻气味的化学药剂味道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那味道瞬间冲入肺腑,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麻痹感。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只看到一张模糊的、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在眼前放大。
她徒劳地挣扎着,双手在空中乱抓,指甲似乎划破了什么粗糙的东西,但力量像被瞬间抽空。
许安倒下的身影在视野里最后晃动了一下,然后迅速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
意识沉沦前,她最后感知到的,是身体被粗暴地拖拽,像破麻袋一样扔进某个狭小、坚硬、散发着浓烈橡胶和铁锈味道的空间里。
身下似乎垫着粗糙的麻袋片,硌得生疼。
头顶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盖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和外界所有的喧嚣。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冰冷、令人作呕的黑暗。
只有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化学药剂甜腻和血腥铁锈味的甜腥,如同跗骨之蛆,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宣告着她和许安,己彻底坠入无底的深渊。
在意识完全消散的最后一瞬,她仿佛听到一个模糊、遥远、如同毒蛇吐信般冰冷的声音,似乎来自那个迷彩服男人,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谄媚:“老大,今天抓了两个外地来的小孩,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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