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骨知心(陈宇柳芸)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触骨知心陈宇柳芸

触骨知心(陈宇柳芸)最热门小说_小说完整版触骨知心陈宇柳芸

作者:陳墨瞳

都市小说连载

《触骨知心》是网络作者“陳墨瞳”创作的现实情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宇柳芸,详情概述:《触骨知心》是一本现实情感,复仇,家庭,豪门世家,大女主,犯罪小说,主角分别是柳芸,陈宇,林思思,由网络作家“陳墨瞳”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9 16:39:2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触骨知心

2025-08-09 18:08:25

作为一名情感遗物整理师,我能通过触摸遗物,感知逝者最后的情绪。母亲葬礼上,

当我握住她的手镯时,我感受到的不是意外坠亡的痛苦,而是被至亲之人推下楼梯时,

那彻骨的冰冷与绝望。1我叫林默,一名情感遗物整理师。我的工作,

是为逝者家属整理遗物,将那些承载着回忆与情感的物品,

转化为一份可以触摸的人生档案。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整理我母亲的遗物。

一个月前,我妈,苏婉,在家中意外失足,从二楼的楼梯上滚落,当场死亡。今天,

是她的葬礼。空气里弥漫着百合与哀恸混合的古怪气味。我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

面无表情地站在灵堂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他们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

嘴里说着千篇一律的节哀。我的父亲,林建国,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与几位商界名流握手寒暄。他眼眶微红,神情悲痛,任谁看了,

都会赞一句情深义重。可我知道,那都是假的。就在三个小时前,在送母亲入土为安的路上,

他坐在车里,对我说:小默,我知道你难过,但生活总要继续。下个月初八,

我准备和你柳阿姨把证领了,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不容易。柳阿姨,柳芸,

我父亲的首席秘书,一个跟了他二十年,比我母亲更像林家女主人的女人。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看着父亲那张悲伤的伪善面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葬礼仪式冗长而压抑。结束后,宾客散尽,柳芸带着她的女儿林思思,

很自然地走到了我父亲身边。林思思甚至不是我父亲的血脉,却早已改姓林。建国,

别太伤心了,姐姐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好好保重身体。柳芸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鼻腔。林思思则挽住我爸的胳膊,

用一种挑衅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姐姐,你别怪爸爸,人死不能复生,

活着的人总要互相取暖的。我像一尊雕塑,一言不发。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

和冰冷的墓碑上的母亲一样,是个外人。回到那栋充满了母亲气息的别墅,我几乎要窒息。

这里的一切,从窗帘的颜色到地毯的纹路,都是我母亲亲手挑选的。而现在,

柳芸正以女主人的姿态,指挥着佣人:把这些颜色太沉闷的都换掉,看着晦气。

父亲默许了。我冲上二楼,锁住房门,将自己隔绝在那个虚伪的世界之外。我告诉自己,

我要履行我作为情感遗物整理师的最后一份职责——为我的母亲,整理她的人生。

这是我的职业,也是我的秘密。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当我触摸逝者的私人物品时,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们留在物品上最强烈的情绪。是喜悦,是悲伤,是爱,是恨。

我戴上白手套,打开母亲的首饰盒。里面静静地躺着她最爱的那只翡翠手镯。

这只手镯是外婆传给她的,通体翠绿,水头极好,她几乎从不离身。出事那天,她也戴着。

只是手镯在滚落时摔碎了,这是后来被修复好的。我的指尖,轻轻地,抚上了那冰凉的玉石。

就在触碰的一瞬间,一股排山倒海的情绪猛地将我吞噬!不是失足的惊慌,不是摔倒的剧痛,

不是死亡的恐惧。那是一种……彻骨的冰冷。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狠狠推了一把的,

难以置信的错愕。紧接着,是心脏被瞬间撕裂的,名为背叛的剧痛!然后,是坠落瞬间,

那双淬了毒的、熟悉的眼睛,倒映在她瞳孔里时,无尽的、化不开的绝望与怨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剧烈地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不是意外。绝对不是。我的母亲,

是被人谋杀的。2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地板上蜷缩了很久,才勉强找回了呼吸的节奏。

那股来自母亲的,混杂着背叛与绝望的恐怖情绪,如同跗骨之蛆,依旧在我四肢百骸里流窜。

我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如纸,

眼神却燃烧着一簇从未有过的火焰。冷静,林默,你必须冷静。我深呼吸,

强迫自己进入职业状态。作为情感遗物整理师,分析和逻辑是我的基本功。

刚才那股情绪太过强烈,太过清晰,绝不可能出错。推她的人,是她至亲至信的人。会是谁?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父亲那张悲痛的脸,和柳芸那双温柔带笑的眼睛。我冲出房间,

疯了一样跑到楼下。父亲正和柳芸坐在沙发上,商量着下个月婚礼的细节,

林思思在一旁兴高采烈地翻看婚纱杂志,仿佛这是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而不是一场刚刚结束的葬礼。爸!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

三个人同时看向我,像是被打扰了兴致,脸上带着一丝不耐。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没规矩。父亲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上位者惯有的威严。

我妈……我妈不是意外死的!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她是从楼梯上被人推下去的!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

眼神变得锐利如刀:林默,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不是伤心过度,脑子不清醒了?

我没有胡说!我举起手中修复好的手镯,尽管他们看不见我感受到的东西,

我感觉得到!妈妈死的时候,不是惊慌,是被人背叛的绝望!是被人推下去的!

柳芸立刻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一脸担忧地想要扶我:小默,你别吓阿姨。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妈妈的离开,但也不能这么凭空想象啊。警察都已经定论了,

就是一场意外。她的触碰让我一阵恶心,我猛地甩开她的手。你别碰我!林思思嗤

地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姐姐,你是不是看多了悬疑小说,开始有被害妄想症了?

我看你就是不想接受我妈和我爸在一起的事实,故意在这里闹吧?想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

真是可笑。你闭嘴!我冲她吼道,情绪几乎失控。够了!父亲猛地一拍茶几,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向我走来,林默,

我最后说一次,你母亲是意外身亡!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扰得她不得安宁,

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滚出去?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个家?这是我妈的家!

你们凭什么?凭什么?父亲的眼神冷得像冰,就凭我是林建国,这家里的东西,

包括你,都是我说了算!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眼前这三张脸,父亲的冷酷,柳芸的伪善,林思思的嘲讽。

他们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同盟,而我,被彻底隔绝在外。他们不信我,或者说,

他们根本不在乎真相。他们只想尽快抹去母亲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然后心安理得地开始他们的新生活。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我知道,

跟他们说再多也无用。他们只会把我当成一个疯子,一个沉浸在悲伤里胡言乱语的可怜虫。

我必须找到证据。不是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绪感知,而是能把凶手钉死在耻辱柱上,

送进监狱的,实实在在的证据。我收回目光,垂下眼睑,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对不起。我低声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妥协,可能……可能真是我太累了,

胡思乱想了。看到我服软,父亲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柳芸立刻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

没事了。小默就是太想念姐姐了。建国,你别跟孩子置气。我上楼去陪陪她。不用了。

我避开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妈妈的遗物,我会尽快整理好。

说完,我转身上楼,将他们三人各异的眼神甩在身后。回到房间,我反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身体无力地滑落。窗外,夜幕已经降临,将整栋别墅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而我,将在这片黑暗里,独自前行,为我的母亲,也为我自己,寻找那唯一的光。

3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成了一个沉默的影子。

我不再与他们发生任何争执,每天准时下楼吃饭,然后就回到母亲的房间,

埋首于那些遗物之中。在他们看来,我终于接受现实,

成了一个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女儿。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一个无害的、沉静的、不会给他们制造任何麻烦的工具人。但他们不知道,

每一件被我触碰过的物品,都在向我诉说着母亲生前最后的秘密。我戴着手套,

像一个最严谨的考古学家,系统地整理着母亲的一切。我先从她的书房开始。

母亲生前喜欢阅读和练字,书房里有满墙的书和她多年的字画。

我拿起她最常用的那支狼毫笔,冰冷的笔杆一入手,一股浓烈的焦虑和烦躁

瞬间侵入我的感知。这种焦虑并非来源于创作,而是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

和对某件事的深深困扰。顺着这股情绪,我开始翻看她近期的练字帖。

内容都是些静心的佛经,但字迹的力道却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乱。我继续探寻。

我触摸了她的眼镜、她的台灯、她常坐的椅子……每一件物品上,

都残留着不同程度的焦虑情绪。这说明,在出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

母亲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她到底在焦虑什么?

我将目光投向了书桌上那个上了锁的抽屉。我记得,母亲有一些很重要的文件会放在里面。

我找来备用钥匙,打开了抽屉。里面放着一些地契、保险单,

还有……一份股权转让协议的草稿。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份草稿。

触碰的瞬间,一股比焦虑更强烈的情绪——怀疑与冰冷——涌了上来。

那是一种被人蒙骗后,幡然醒悟的冰冷。我仔细阅读协议内容。

这是一份将母亲名下持有的建国集团15% 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我父亲林建国的协议。

母亲是陪着父亲白手起家的,这 15% 的股份,是她应得的。她一直很看重这些,

视作我们母女未来的保障。她怎么会突然想要无偿转让?草稿的日期,就在她出事的前一周。

我立刻明白了。是父亲,他想要母亲手里的股份!母亲的焦虑、烦躁,一定与这件事有关。

她怀疑父亲的目的,所以迟迟没有签字。而这份迟疑,或许就为她招来了杀身之祸。

线索开始慢慢清晰,但还不够。这只能证明他们之间有利益纠纷,无法证明谋杀。

我需要更多、更直接的证据。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房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保险柜上。

这个保险柜很隐蔽,连我都是第一次注意到。我试了母亲的生日、我的生日、结婚纪念日,

都打不开。我闭上眼,努力回想母亲的习惯。她是一个念旧且缺乏安全感的人,

密码会是什么?我伸出手,触摸着冰冷的保险柜金属门。这一次,我没有感知到任何情绪。

它只是一个冰冷的、沉默的守护者。我有些沮丧。就在这时,林思思推门走了进来,

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姐姐,喝杯牛奶吧,看你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好。

她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将牛奶放在桌上。我警惕地看着她。她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好。

有什么事吗?我冷冷地问。她在我书房里转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保险柜上,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姐姐,爸爸说,让你尽快把东西整理好。这栋房子,

我们打算卖掉了。下个月我们办完婚礼,就要搬去海边的新别墅了。她语气轻快,

像是在炫耀。卖掉?我的心又是一沉。对啊,她理所当然地说,留着也晦气,

不是吗?爸爸说,这房子里的东西,除了妈妈的私人物品,其他的都可以处理掉。哦对了,

这个保险柜,爸爸说里面可能有些公司的旧文件,让我们想办法打开。我的心猛地一紧。

他们也盯上了这个保险柜!我必须在他们之前打开它。我知道了。我端起牛奶,

却没有喝,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林思思撇了撇嘴,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那杯牛奶,又看了看保险柜,一种强烈的紧迫感攫住了我。密码,密码到底是什么?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外婆去世的日子!母亲和外婆感情极深,她总说,外婆是她一生的灯塔。

我立刻输入了那一串数字。咔哒一声,保险柜的门应声而开。

4保险柜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个陈旧的文件夹和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先拿起了最上面的文件夹。封皮上没有标签,

我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叠照片。照片上,是我的父亲林建国和柳芸。

背景各不相同,有的是在餐厅,有的是在酒店门口,甚至还有在国外的海滩上。

他们的举止亲密,相拥、亲吻,笑得灿烂。照片的右下角都印着日期,

最早的一张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比林思思的年纪还要大。原来,他们的苟合,

从那么早就开始了。我可怜的母亲,被蒙在鼓里了整整二十年。我一张一张地翻看着,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心脏。我能想象到,母亲发现这些照片时,

该是怎样的心碎与崩塌。我将手掌覆在照片上,闭上了眼睛。瞬间,一股滔天的屈辱

和悲愤将我淹没。那不是我的情绪,是母亲的。她知道了,她早就知道了。

知道了丈夫的背叛,知道了这个家早已是一个空壳。但她为什么隐忍不发?

我拿起第二个文件夹。里面是一沓财务报表和银行流水。我虽然不是专业的财务人员,

但作为情感遗物整理师,我也涉猎过财产分割和继承的案例,看得懂一些基本的东西。

这些流水指向了几个海外的匿名账户。而资金的来源,全部都是从建国集团的账上,

以各种名目,蚂蚁搬家一样,一笔一笔地转移出去的。

总金额是一个让我触目惊心的天文数字。而其中一个账户的持有人信息,虽然被处理过,

但我还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签名——柳芸。我全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婚外情,

这是一场长达二十年的、有预谋的财产侵吞!我父亲和柳芸,这对狗男女,

一直在掏空公司的资产,转移到他们自己的口袋里。而我母亲手里的那 15% 的股份,

是他们完成这最后一块拼图的障碍。只要母亲签字转让股份,或者母亲意外去世,

股份由我父亲继承,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整个公司据为己有,再把这个空壳子丢掉。

我母亲发现了这一切。她发现了照片,查到了账目。她没有声张,而是在默默地收集证据。

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的草稿,根本不是她想转让,而是我父亲逼迫她的手段!他们之间的矛盾,

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我浑身发冷,手脚冰凉。我终于触摸到了整个阴谋的核心。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最后的、小小的丝绒盒子上。我的手有些颤抖,慢慢地打开了它。

里面不是什么贵重的首饰,而是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我死死地捏住它,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或许就是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证据。我按下播放键。

录音笔里先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电流声,然后,是我母亲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林建国,

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二十多年的夫妻,你就为了这个女人,为了钱,要逼死我?苏婉,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是我父亲冰冷的声音,是你自己太偏执。股份转让协议,

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我已经给足你体面了。体面?你和柳芸苟合了二十年,

把我的家变成一个笑话,把公司的钱掏空,现在来跟我谈体面?

母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绝望的笑声,我不会签的!我死都不会签!我要去举报你们,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丑恶的嘴脸!举报?父亲冷笑一声,你拿什么举报?

你以为,你找私家侦探查到的那些东西,能扳倒我?苏婉,你太天真了。我劝你,

安安分分地签了字,拿着我给你的钱,去国外过你的下半辈子。否则……否则怎样?

你还想杀了我吗?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是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争抢和打斗。

然后,是一声女人的尖叫,和重物滚落的声音。最后,万籁俱寂。我呆呆地坐在地上,

录音笔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这就是真相。这就是我母亲惨死的全部过程。他们争吵,

我父亲逼她签字,她不从,并扬言要举报他们。于是,丧心病狂的父亲,在那一刻,

动了杀心。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没有哭出声,

只是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悲伤,愤怒,仇恨……所有的情绪在我胸腔里冲撞,翻滚,

几乎要将我撕裂。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猛地一惊,是父亲!

他有我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他要来拿保险柜里的东西!我来不及多想,

以最快的速度将照片、文件和录音笔塞进自己随身的包里,然后迅速将保险柜恢复原样,

关上门,拨乱密码。几乎就在我做完这一切的瞬间,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父亲林建国,和柳芸,一起走了进来。

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那个被打开过的保险柜上。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5你打开了?林建国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柳芸也收起了她那副虚伪的笑容,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紧张和狠戾。我心脏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

但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脸上挤出一个茫然又无辜的表情。什么?我故作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密码,打不开。打不开?林建国一步步向我逼近,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林默,你从小就不会撒谎。你一紧张,

左手的小指就会不自觉地蜷缩。就像现在这样。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小指果然紧紧地蜷着。这是我多年都改不掉的小习惯。

暴露了。里面的东西呢?他不再废话,单刀直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咬紧牙关,这是我最后的防线。我不能承认。一旦承认,我不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么。

不见棺材不落泪。林建国冷笑一声,他不再看我,而是对柳芸使了个眼色。

柳芸心领神会,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很快,

她带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漠的保镖走了进来。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是我家的保镖,

但他们只听我父亲一个人的命令。把她身上的包拿过来。林建国下了命令。

你们想干什么!我惊恐地后退,将身后的背包抓得更紧了,这是我的东西!

你们凭什么抢!凭什么?林建国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残忍和不屑,林默,

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的学费,你的生活费,你开的那家半死不活的工作室,

都是我给你的。我能给你,就能收回来。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东西交出来,

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我不呢?我昂着头,

尽管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但我不能退缩。包里的,是我母亲用命换来的证据。

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式来拿了。他的声音轻描淡写,却让我不寒而栗。

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向我走来。我尖叫着,挣扎着,但一个弱女子的力气,

在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们轻易地控制住了我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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