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我气运后,我遁进养老院了(江雪薇冰冷)完本小说大全_完本热门小说全家偷我气运后,我遁进养老院了江雪薇冰冷

全家偷我气运后,我遁进养老院了(江雪薇冰冷)完本小说大全_完本热门小说全家偷我气运后,我遁进养老院了江雪薇冰冷

作者:伍小蕊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伍小蕊”的优质好文,《全家偷我气运后,我遁进养老院了》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江雪薇冰冷,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小说《全家偷我气运后,我遁进养老院了》的主要角色是冰冷,江雪薇,顾言澈,这是一本脑洞,家庭小说,由新晋作家“伍小蕊”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073字,4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9 16:30:2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全家偷我气运后,我遁进养老院了

2025-08-09 18:15:48

>全家人都说假千金体弱吹不得空调邪风。

>盛夏四十度,我裹着棉袄在厨房煮汤,竹马把中暑的我绑在单杠上示众:“雪薇闻不得汗味。”

>后来假千金怀孕想转移副作用给我,我觉醒逃了。

>养老院里,我悠闲地泡着温泉,喝着顶级红酒。

>电视上,竹马疯魔地砸着单杠:“晚星,我把单杠烧红了,你回来看看好不好?”

>儿媳尖叫着来电:“妈!您住养老院我们脸往哪放?”

>我轻笑:“你们的脸,配用我的气运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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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外机嗡嗡的噪音,隔着老旧厚重的墙壁,闷闷地传进厨房,像一头被铁链锁住、徒劳挣扎的困兽发出的哀鸣。

外面是能把柏油路晒出油烟的四十度盛夏炼狱。

厨房里,是另一个版本的蒸笼地狱。炉灶上火焰舔舐着巨大的不锈钢汤锅,里面翻滚着乳白色的骨头汤,浓郁的、几乎凝成实质的热气裹挟着油脂的腥腻,霸道地占领了每一寸空气。汗水根本来不及汇聚成珠,刚从毛孔里钻出来,就被这无所不在的炙烤瞬间蒸干,只留下皮肤上一片黏腻的盐渍和一阵阵令人眩晕的虚脱感。

我,苏晚星,身上却套着一件洗得发白、边缘甚至有些磨损起球的厚棉袄。这是去年冬天我妈——江家女主人周雅兰——硬塞给我的,说旧衣服穿着“软和”。棉絮吸饱了潮热的蒸汽,沉甸甸地压在身上,像一层湿透了的裹尸布,紧紧箍着胸腔,每一次吸气都艰难得像是用钝刀子割开喉咙。额发湿透了,黏在滚烫的额角,视野边缘一阵阵发黑,眼前锅里翻滚的白色浪花,扭曲、放大,带着一种不祥的眩晕感。

“……雪薇身子骨弱,受不得一点邪风。那空调吹出来的风,阴寒入骨,最是伤她根基!晚星你年轻,火力旺,忍忍就过去了……”

周雅兰昨晚那絮絮叨叨、带着不容置疑权威的声音,又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热浪里响起来。为了她娇贵的养女江雪薇一句“总觉得有股子阴风往骨头缝里钻”,全家上下,包括我这个流落在外十八年才被认回来的“真千金”,都必须陪着一起禁了这“邪风之源”。

“晚星!汤好了没有啊?雪薇午睡快醒了,得喝口热乎的安神!”

周雅兰拔高的、带着点不耐烦的催促声,像根烧红的针,猛地刺穿我嗡嗡作响的耳膜。

“快了,妈。”我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手伸向调味架去拿盐罐,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颤,眼前的盐罐晃出重影。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那重影非但没消失,反而猛地扭曲旋转起来!

嗡——

大脑深处有什么东西骤然崩断。

世界天旋地转。

身体失去支撑的瞬间,并没有预想中坚硬冰冷的瓷砖触感。仿佛跌进了一片粘稠的、光怪陆离的黑色沼泽。无数破碎的画面和声音,裹挟着尖锐的疼痛,蛮横地冲撞进我的意识。

我看见江雪薇依偎在周雅兰怀里,娇弱得像朵一碰即碎的琉璃花,周雅兰满眼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而我,像个模糊的背景板,远远地站在光线暗淡的角落,身上穿着那件刺眼的旧棉袄。

我看见顾言澈——那个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曾是我灰暗童年里唯一光亮的竹马,如今江雪薇最忠实的骑士。他皱着英挺的眉,用一种混合着厌恶和不耐烦的眼神看着我,薄唇开合,吐出的字句冰冷刺骨:“苏晚星,你能不能别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雪薇看了心情不好。”

我看见自己独自蜷缩在阁楼狭小的床上,窗外是万家灯火和空调外机运转的嗡鸣,阁楼里闷热得像个蒸笼。每一次发烧、每一次胃痛、每一次莫名的虚弱……所有的不适都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精准地降临在我身上。而江雪薇,永远光鲜亮丽,被众星捧月。

警告!宿主绑定气运汲取系统!

目标:苏晚星。

绑定状态:已锁定。

气运汲取速率:稳定中速。

当前健康状态:轻度中暑可汲取。

备注:请宿主‘江雪薇’保持‘体弱’人设,确保气运源‘苏晚星’持续处于‘奉献’状态。

一个毫无感情的、冰冷的机械合成音,伴随着几行幽蓝色的、如同鬼火般闪烁的文字,毫无预兆地撕裂了这片混沌的黑暗,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视野”之中!

江雪薇……系统……汲取……我的气运?!

原来如此!

所有的“体弱”,所有的“吹不得邪风”,所有加诸在我身上的“忍耐”……都他妈是假的!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持续了整整三年的、对我生命力和运道的无耻掠夺!我像个被蒙住眼睛、捆住手脚的祭品,源源不断地用自己的血,供养着那朵看似纯洁无害的“琉璃花”!

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怒火,猛地从心脏最深处炸开!瞬间冲散了中暑带来的所有昏沉与虚软!那怒火是如此纯粹,如此暴烈,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几乎要将我的每一根骨头都烧成灰烬!

“苏晚星!你干什么呢!装什么死!”

厨房门被粗暴地推开,周雅兰尖利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来。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愠怒,精心描画的眉毛拧在一起,几步冲到灶台前,看都没看瘫软在地的我,伸手就去掀汤锅的盖子。

“雪薇的汤要是熬过了火候,看我不……”她的咒骂戛然而止。

锅里,乳白色的汤汁依旧翻滚着,但水面之上,赫然漂浮着一层细密的、灰黑色的……粉末。

是盐罐!在我刚才眩晕倒下的瞬间,手带倒了旁边的盐罐,大半罐盐,全撒进了这锅为江雪薇精心准备的“安神汤”里!

周雅兰的脸瞬间扭曲了,她猛地回头,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剐向我,那眼神里的怨毒和愤怒,仿佛我毁掉的是她的命根子,而不是一锅汤。

“苏晚星!你这个废物!扫把星!你故意的对不对?!”她尖声咆哮,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你嫉妒雪薇!你存心要害她!我当初就不该心软把你这个灾星认回来!滚!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碍雪薇的眼!”

她一边骂,一边粗暴地伸手来拽我胳膊,试图把我从地上拖起来丢出去。

就在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即将碰到我胳膊的瞬间——

“别碰我!”

一声嘶哑却异常清晰的低吼,从我干裂的唇间迸出。带着那股刚刚觉醒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冰冷怒火。

我猛地抬起头。

周雅兰的动作,被我眼中那从未有过的、淬了冰似的寒光和浓烈得化不开的恨意,硬生生钉在了原地。她拽我的那只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怒容凝固了一瞬,随即被一种更深的、带着点惊疑不定的厌恶取代。

“反了你了!还敢瞪我?!”她声音拔得更高,色厉内荏,另一只手扬起,作势要打下来。

厨房里令人窒息的热浪和油烟味,混合着地上残留的盐粒气息,疯狂地刺激着我的神经。眼前那张写满了刻薄与偏执的脸,与那些刚刚涌入脑海的、被系统标记为“可汲取”的屈辱画面重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

强烈的生理性反胃终于冲破喉咙。我猛地侧过头,对着冰冷油腻的瓷砖地面,剧烈地干呕起来。喉咙火辣辣地疼,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

周雅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跳开,唯恐那并不存在的呕吐物溅到她昂贵的真丝家居服上。

“脏死了!恶心!滚!立刻给我滚出去!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她捂着鼻子,嫌恶地退到门口,尖利的嗓音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

滚出去?

正合我意。

我用手背狠狠抹去嘴角狼狈的涎水,撑着发软打颤的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棉袄的沉重和闷热此刻更清晰地压迫着神经。我没有再看周雅兰那张扭曲的脸一眼,拖着虚浮的脚步,一步一步,沉默地走出这个蒸笼般的牢笼。

推开厚重的防盗门,楼道里相对流通的空气带着微弱的凉意涌来,却无法立刻驱散体内积攒的燥热和那股冰冷的怒火。眼前依旧阵阵发黑,脚步虚浮得厉害,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随时可能再次栽倒。

刚走到单元楼门口,刺目的阳光像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睛。一阵更猛烈的眩晕袭来,我下意识地扶住旁边冰冷的金属门框,冰冷的触感稍微拉回一丝神智。

就在这时,一辆线条流畅、颜色骚包的亮蓝色跑车带着嚣张的引擎轰鸣声,一个急刹,精准地停在单元门前的树荫下。刺耳的刹车声刮擦着耳膜。

车门向上旋开,如同展开的蝶翼。

顾言澈长腿一迈,利落地跨了出来。简单的白色T恤,水洗蓝牛仔裤,衬得他肩宽腿长,清爽帅气。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他俊朗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手里拎着一个精致小巧的保温袋,上面印着城中最贵那家甜品店的烫金Logo。

他抬眼,目光扫过来,落在我身上——裹着厚重破旧棉袄、汗流浃背、脸色惨白如鬼、扶着门框摇摇欲坠的我。那双曾经盛满阳光、给过我无数温暖和期许的漂亮眼睛里,清晰地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错愕,随即迅速沉淀为一种混合着不耐和……淡淡的厌弃。

那眼神,比周雅兰的辱骂更锋利,瞬间将我残存的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力气,彻底抽空。扶着门框的手指,骤然失力。

身体失去支撑,软软地顺着冰冷的金属门框,滑坐下去。

意识沉浮,模糊中听见他加快的脚步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苏晚星?”顾言澈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响起,似乎蹲了下来。他身上的气息,清爽的皂角味混合着一丝昂贵的车载香氛,曾经是我贫瘠世界里最安心的味道,此刻却只让我胃里再次翻涌。

“你怎么回事?又搞成这副鬼样子?”他皱着眉,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责备,“雪薇不是说了闻不得汗味吗?你裹着棉袄在厨房?故意的?”

故意?呵。

我费力地掀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对上他那张写满了“麻烦”和“嫌弃”的脸。喉咙火烧火燎,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心脏的位置,被那厌弃的眼神刺得一片麻木的冰冷,连带着那股觉醒的怒火,都仿佛被冻结了。

“啧。”他看我连话都说不出的狼狈样子,眉头拧得更紧,似乎觉得跟我多说一句都是浪费。他站起身,不再看我,拎着那个精致的保温袋,大步流星地绕过我,径直走进了单元门。那小心翼翼护着甜品的姿态,与他刚才看我时的不耐烦,形成了最残忍的讽刺。

沉重的单元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他身上最后一丝清爽的气息,也彻底隔绝了我对这个“家”、对这个“竹马”最后一丝可笑的妄想。

阳光毒辣地炙烤着水泥地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我瘫坐在滚烫的地上,后背靠着同样滚烫的门框,棉袄像一个巨大的、吸饱了热气的蒸笼,紧紧包裹着我。意识在灼热和冰冷交织的漩涡里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漫长如一个世纪。模糊的视野边缘,出现了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

不是顾言澈那种张扬的跑鞋。

“晚星?”一个带着点迟疑、却比顾言澈温和许多的男声响起,有点耳熟。

我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对上一张年轻男人的脸。很清俊,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和关切。

是……沈确?

那个住在隔壁单元,在社区图书馆做管理员,总是安安静静的沈确。以前在楼道里碰到过几次,他会对我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仅此而已。

“你怎么了?”沈确蹲下身,眉头担忧地蹙起,他伸出手,似乎想探探我的额头,又在触碰到我之前停住,显得有些无措,“中暑了?怎么穿这么多?”

他温和的声音像一道微凉的清泉,流过我几近干涸的意识。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气音。

“我……送你去社区诊所?”他试探着问,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件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棉袄,又看了看紧闭的单元门,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怜悯?

怜悯?

不!我不需要怜悯!

那股被顾言澈的眼神冻结的怒火,被沈确眼中这丝“怜悯”瞬间点燃了!烧掉了所有的虚弱和昏沉!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尤其是现在!在我刚刚看清这吃人本质的时候!

“不…不用…”我用力挤出声音,嘶哑得厉害。双手撑在滚烫的地面上,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点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棉袄的沉重和身体的极度虚弱,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双腿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沈确下意识地想伸手扶我,却被我猛地侧身避开。我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抗拒。

“谢谢…我能行。”我低着头,汗水顺着鬓角滴落,砸在滚烫的水泥地上,瞬间蒸发。声音依旧嘶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硬。

沈确的手僵在半空,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更深的担忧,但他没有再试图靠近,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像一座沉默而安全的礁石。

就在这时,单元门再次被推开。

顾言澈走了出来,脸上的不耐在看到沈确的瞬间,陡然沉了下来,如同乌云压境。他几步跨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沈确,最后钉在我身上。

“苏晚星,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他声音冷得像冰,带着浓浓的讥诮,“装可怜给谁看?嗯?给这个书呆子看?”他下巴朝沈确的方向点了点,充满了轻蔑。

沈确的脸色沉了沉,镜片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顾言澈,你说话放尊重点!晚星她明显中暑了!”

“尊重?”顾言澈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俯身,一把攥住我裹在厚棉袄下的手臂!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毫不留情地掐进我的皮肉里,巨大的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蛮横!

“啊!”猝不及防的剧痛让我痛呼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她需要的是清醒!”顾言澈看都没看我痛苦的表情,目光冰冷地转向沈确,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雪薇说她闻不得汗味。这么一身汗臭,熏到雪薇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攥着我手臂的手猛地发力,将我整个人像拖一个破麻袋一样,粗暴地从地上拖拽起来!

“放开她!”沈确厉声喝道,上前一步想阻止。

“滚开!这里没你的事!”顾言澈另一只手猛地推了沈确一把,力道之大,让沈确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眼镜都差点滑落。

“顾言澈!你混蛋!”沈确气得脸色发白,握紧了拳头。

顾言澈根本不理他,拖着我,大步流星地朝着小区中央那个老旧的小广场走去。我的脚几乎无法着地,身体被他拖得东倒西歪,棉袄的束缚让我像个笨拙的木偶,每一次磕绊都带来新的疼痛。烈日无情地灼烤着我裸露的皮肤,汗水流进眼睛,又涩又痛。

广场中央,那根冰冷的、锈迹斑斑的单杠,在炽烈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白光。像一根等待祭品的耻辱柱。

顾言澈把我拖到单杠下,没有丝毫犹豫,动作粗暴地将我推搡着按在冰凉的金属杆上。后背猛地撞上铁杆,痛得我眼前一黑。

“你…你想干什么?!”我挣扎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了调。

“干什么?”顾言澈冷笑,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执行命令般的冷酷和厌烦,“让你清醒清醒,也让你记住,别再用你这副样子去烦雪薇!”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卷……尼龙扎带?那种电工常用的、极其坚韧的塑料扎带!他竟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不!放开我!顾言澈你疯了!”我拼命挣扎,指甲划过他结实的手臂,留下几道红痕。可他根本不为所动,力气大得惊人。

他用膝盖顶住我的腿弯,迫使我失去平衡,一手粗暴地反剪我的双臂到身后,另一只手极其熟练地将扎带绕过单杠,再死死地勒住我的双腕!冰凉的塑料带子瞬间陷入皮肉,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紧缚感!

“咔哒!”

扎带锁紧的声音,清脆又冰冷,如同宣告死刑的落锤。

紧接着,是第二根!绕过单杠,勒住了我的脚踝!

“顾言澈!!”沈确追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冲上来就要动手。

顾言澈猛地转身,一拳狠狠砸在沈确的腹部!

“呃!”沈确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眼镜掉在滚烫的地面上。

“不自量力!”顾言澈甩了甩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的沈确,眼神轻蔑如同看着一只蝼蚁。他不再理会沈确,目光重新落回被绑在单杠上的我身上。

我像一只被钉在展示板上的昆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固定在这根冰冷的耻辱柱上。厚重肮脏的棉袄成了最荒谬的囚服,汗水顺着额角、脖颈疯狂流淌,浸透了头发和衣领。毒辣的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炙烤着我每一寸裸露的皮肤,火辣辣地疼。手腕和脚踝被扎带勒得生疼,血液流通不畅,带来麻木和刺痛的交替。

“好好晒晒,醒醒脑子。”顾言澈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凌,他甚至还抬手,用他那骨节分明、曾无数次揉过我头发的手,在我汗湿滚烫的脸颊上,侮辱性地轻轻拍了拍,“想想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别总惹雪薇心烦。”

说完,他再没看我一眼,仿佛处理完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甜品保温袋,仔细地拂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转身,迈着轻松而毫无负担的步伐,朝着江家所在的单元楼走去。阳光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却只投下一片冰冷的阴影。

小广场并非空无一人。几个在树荫下纳凉的老太太停下了摇动的蒲扇,惊愕地看着这边。几个放学路过的半大孩子,指着被绑在单杠上的我,发出不加掩饰的、刺耳的哄笑声。

“看那个怪人!大热天穿棉袄!”

“被绑起来了!是不是小偷啊?”

“羞羞羞!”

那些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比烈日更灼人。每一道视线,每一句议论,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已经被践踏得粉碎的自尊。

沈确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眼镜戴上,不顾腹部的疼痛,踉跄着冲到我面前,手忙脚乱地去扯那些该死的扎带。

“晚星!别怕!我帮你解开!”他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愤怒的颤抖,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用指甲抠开那坚韧的塑料扣锁。塑料扎带深深陷入我的皮肉,他每一次用力的拉扯,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因为剧痛而绷紧。

“别动!别动!忍一下!”沈确更急了,额头上也冒出汗珠。

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尖锐的痛楚之中,那个冰冷的、只有我能“看见”的幽蓝色系统面板,再次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警告!检测到强烈精神刺激与剧烈生理痛苦!

目标:苏晚星。

状态:情绪峰值极度屈辱、愤怒、痛苦!

气运汲取速率:超频运转极速!

健康状态:重度中暑严重脱水、电解质紊乱、高热惊厥风险高!

备注:建议宿主‘江雪薇’立刻接收此次高纯度‘负面能量’转化!可显著提升自身‘娇弱’光环效果及系统能量储备!

面板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如同恶魔的耳语:

‘精神控制’模块对关联目标‘顾言澈’影响效果:峰值指令执行度100%。

原来如此!

原来顾言澈对我这毫无缘由、近乎残忍的厌恶和冷酷,不仅仅是因为江雪薇的挑拨,更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系统!它在操纵他的情绪,放大他对江雪薇的维护,扭曲他对我的感知!

而我此刻承受的这剥皮蚀骨般的痛苦和屈辱,正在被那吸血的水蛭,源源不断地转化为滋养她的养料!

极致的愤怒,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压倒了所有的痛苦和虚弱!它像一场在灵魂深处爆发的、焚尽一切的业火!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我喉咙深处撕裂而出!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决绝!这声音是如此尖利、如此绝望,瞬间盖过了所有的议论和哄笑,让那几个指指点点的孩子吓得闭上了嘴,让树荫下的老太太们惊得捂住了胸口。

正在奋力抠扯扎带的沈确,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浑身一僵,动作顿住了。

“滚——!!!”

我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猛地朝他嘶吼!不是对沈确,是对这整个世界!对这吃人的命运!对那吸血的系统!对江家!对顾言澈!

沈确被我眼中那毁天灭地般的恨意和疯狂惊得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就在这时,一股蛮横到无法抗拒的冰冷力量,猛地从被扎带勒紧的手腕处爆发!像电流,更像无形的枷锁被挣断的炸响!

“啪!啪!”

两声脆响!

那两根坚韧无比、连沈确都束手无策的尼龙扎带,竟应声而断!如同朽烂的草绳!

身体骤然失去了束缚,巨大的惯性让我向前扑倒。

“晚星!”沈确惊呼,下意识地伸手要扶。

然而,就在我即将摔倒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力量支撑住了我。那力量并非来自四肢百骸,更像源自灵魂深处那场焚天灭地的怒火。我硬生生地站住了!尽管双腿依旧在剧烈地颤抖,如同狂风中的芦苇,但我站住了!

我没有看沈确伸出的手,更没有看周围那些惊愕、好奇、甚至带着点恐惧的目光。我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江家单元楼的方向,钉在顾言澈消失的那扇门。

然后,在沈确和所有围观者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拖着那件沉重、肮脏、如同耻辱标记般的破旧棉袄,一步一步,踉跄却异常坚定地,朝着与江家、与那根耻辱单杠、与这个吞噬了我三年人生的地狱,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踩在滚烫的地面上,留下湿漉漉的汗印,又迅速被蒸发。每一步,都像是在燃烧最后的生命。棉袄的领子磨蹭着脖颈被勒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被彻底剜去的空洞来得刺骨。

身后,传来沈确焦急的呼喊:“晚星!你去哪?你这样子会死的!”

我没有回头。一个字也没有回应。

死?

如果继续留在那个地方,被抽筋吸髓,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这具身体或许虚弱,但灵魂深处那股被彻底点燃的怒火,支撑着我,一步,一步,又一步……

不知道走了多久,意识在灼热、眩晕和冰冷的愤怒中反复沉浮。周围的景象从熟悉的小区绿植,渐渐变成陌生的、车流喧嚣的街道。阳光毒辣,烤得柏油路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空气像凝固的胶水,每一次呼吸都灼烧着肺叶。

最终,支撑我的那股怒火的蛮力,在一条僻静、堆满垃圾桶、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后巷口,终于耗尽了。

眼前最后的景象,是巷子深处一个巨大、污秽的绿色垃圾桶。紧接着,是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黑暗。

……

意识在混沌的深海里漂浮,时而被冰冷的恨意激醒,时而又被沉重的疲惫拖入深渊。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凉湿润的触感落在干裂的唇上,带着一股清甜的水流,缓缓滋润着火辣辣的喉咙。

我艰难地掀开仿佛黏在一起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里,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布满深深皱纹、却异常和善的脸。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件洗得发白但很干净的深蓝色布褂。是个陌生的老太太。

“哎哟,醒了醒了!”老太太见我睁眼,松了口气,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绽开一个温暖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个沾湿了的小棉签,正小心翼翼地擦拭我的嘴唇,“小姑娘,你可算醒了!吓死人了哟!”

我转动干涩的眼球,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干净蓝白格子床单的狭窄小床上。房间很小,墙壁有些斑驳,但收拾得异常整洁。一张旧书桌,一把椅子,一个掉漆的小衣柜。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种陈旧的、属于老年人的气息。

“这…是哪儿?”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这儿是‘暖阳’养老院,后头的员工休息室。”老太太放下棉签,拿起床头柜上一个印着养老院logo的搪瓷杯,里面是温热的糖盐水,“我是这里的护工,姓张,大家都叫我张姨。小沈把你背来的,哎哟,可把他累坏了!说你晕死在后巷垃圾堆旁边,浑身滚烫,跟个火炭似的!”

小沈?沈确?

记忆的碎片瞬间回笼——烈日,单杠,扎带,顾言澈冰冷的脸,沈确焦急的呼喊……

张姨把杯子凑到我嘴边,小心地喂我喝了几口糖盐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涸的食道,带来一种久旱逢甘霖的舒适感,也稍微拉回了一些力气。

“小沈守了你大半宿,刚被院长叫去帮忙搬东西了。”张姨絮叨着,“这孩子心善,自己掏钱给你买了退烧药和葡萄糖,还求院长让你在这儿暂时歇歇脚。哎,作孽哟,谁家姑娘大夏天裹棉袄……还一身伤……”

她浑浊但慈和的目光,落在我露在被子外、手腕上那圈被尼龙扎带勒出的深紫色淤痕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员工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沈确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瓷碗走了进来。他换了件干净的灰色T恤,额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绺,贴在额角,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但看到我睁着眼睛,镜片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烧吗?”他快步走到床边,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他把手里的碗递过来,是熬得软糯的白米粥,散发着朴实的米香。“张姨说你得吃点东西,我借厨房熬了点粥。”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纯粹的担忧和因为守夜而泛起的红血丝,看着他递过来的那碗朴实无华却冒着生命热气的白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酸涩得厉害。

在江家,我煮过无数次汤,熬过无数碗粥。为周雅兰,为江雪薇,甚至为那个所谓的父亲江宏达。可从未有人为我熬过一碗粥,从未有人在我病得快要死掉的时候,用这样毫不掩饰的关切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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