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哺乳期起夜,撞见老公对着空气划拨账户。>“恭喜宿主,二胎奖励800万已到账。
”冰冷的电子音响起。>原来他身怀生子系统,每胎都有巨额奖励。>我默默退回卧室,
摸着自己产后虚弱的身体。>第二天递上离婚协议:“去找别人生吧,我当你的投资人。
”>看着他和新欢们生下第五胎时,
系统提示音格外甜美:>“特殊奖励:器官再生卡——可治愈指定亲属绝症。”>病房里,
我笑着握住那张救命的卡片:“看,连系统都承认……我才是最会投资你的人。
”---凌晨三点半,婴儿细弱又执拗的啼哭声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穿了沉甸甸的睡意。
我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从床上弹起来,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
身体里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软疲惫。旁边的婴儿床里,刚满月的小女儿小脸憋得通红,
小拳头无措地挥舞着。“乖,妈妈在,妈妈在……”我喃喃着,声音沙哑得厉害。
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激得我一个哆嗦,残留的睡意彻底飞走。
生产后的身体像一件用旧了的皮囊,松松垮垮,使不上力气,每一步都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奶瓶在厨房消毒柜里温着。我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生怕惊醒在主卧里睡得正沉的陈禹。
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暧昧不明的光带。就在我快要摸到厨房门把手时,一点异样的微光,
从书房半掩的门缝里漏了出来。不是台灯那种稳定的暖黄,
而是某种冰冷的、跳跃的、带着蓝绿色调的光,一闪一闪,频率诡秘。这么晚了?
他在里面做什么?我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放轻了脚步,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影子,
悄然挪到书房门口。门缝开得不大,但足够我看清里面的情形。陈禹背对着门,
坐在他的电脑椅上。但他面前根本没有什么电脑屏幕。
只有一片悬浮在半空、散发着幽幽冷光的巨大虚拟面板!那光映在他专注的侧脸上,
呈现出一种非人的青白色。面板上密密麻麻排列着不断跳动的复杂字符和图表,
像是某种金融交易软件的界面,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科技感,绝非人间所有。
他正伸出手指,在那片虚无的光屏上快速划拨着,
动作熟练得像是在操作一个巨大的平板电脑。指尖划过之处,幽蓝色的光点随之亮起、拖曳,
留下短暂的光痕。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他指尖划过空气带起的微弱摩擦声。突然,
一个毫无感情的、如同劣质电子合成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凭空响起,字正腔圆,
却冷得能冻住骨髓:“恭喜宿主。二胎任务:诞生健康女性后代林晚宜产已完成。
”“基础奖励:现金800万元已扣除个人所得税及相关费用。
附加奖励:宿主基础体能永久性提升3%。当前宿主生育力评级:B+。
”“奖励已即时汇入宿主名下指定账户。请查收。
”那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
再直直刺入心脏深处。陈禹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对那声音习以为常。
他脸上没什么大的表情波动,只是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像是在确认一笔微不足道的进账,又像是猎人终于再次捕获了满意的猎物。他抬起手,
指尖在光屏上某个代表“余额”的、正在疯狂向上跳动的数字区域轻轻一点,
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的收藏品。我的心脏在那一刻骤然停跳,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
撞得肋骨生疼。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把冲到喉咙口的惊叫和倒抽冷气的声音死死堵了回去。
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双腿软得像两根煮熟的面条,
全靠背死死抵着冰凉的墙壁才勉强没有滑下去。
二胎任务……奖励……生育力评级……宿主……这些冰冷的词语,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我的脑子里,瞬间贯通了所有曾经模糊不清的疑点。
为什么他对我两次怀孕都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紧张和期待?为什么明明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却总能在我们手头最紧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发一笔小财”或“项目奖金”?
为什么他总爱说些“辛苦你了”、“你是我们家最大功臣”这类空洞又带着莫名计算感的话?
原来如此。原来我十月怀胎的辛苦,一朝分娩的剧痛,日日夜夜哺乳的憔悴,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场设定好的“任务”?我林晚宜,连同我拼了命生下的两个孩子,
都只是他账户里一串冰冷跳动的数字和那个什么“B+”评级下的附属品?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涌了上来。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靠着墙,我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后退去。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又像是踩在厚厚的积雪里,深一脚浅一脚,悄无声息地退回了黑暗的客厅,再退回主卧。
婴儿床上,小女儿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哭泣,再次沉入梦乡,小嘴微微嚅动着,
一派天真无邪。我站在床边,黑暗中,只能模糊地看到床上陈禹熟睡身影的轮廓。
刚才书房里那个在幽蓝光屏前冷静操作、接收“奖励”的男人,
和眼前这个呼吸均匀、仿佛毫无心事的丈夫,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被掏空般的疲惫和虚弱,生产时撕裂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
哺乳带来的腰背酸痛也格外清晰。这具身体,为了生下他的“任务目标”,
为了帮他赚取那800万和3%的体能提升,已经被透支到了极限。我慢慢坐回床边,
冰冷的床沿贴着大腿,寒意丝丝缕缕地渗入皮肤。黑暗中,我睁大眼睛,
视线没有焦点地投向浓稠的黑暗深处,仿佛要看穿这令人窒息的现实。血液在血管里奔流,
冲撞着耳膜,发出沉闷的轰鸣。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滋生的藤蔓,冰冷、坚硬,
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开始缠绕、收紧。它最初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带着被彻底背叛和工具化后喷涌而出的愤怒与毁灭欲。凭什么?
凭什么我的身体、我的痛苦、我孩子的存在,都成了他兑换财富和力量的冰冷筹码?
这念头像毒蛇的毒牙,淬着怨毒。可当我的目光落在婴儿床里两个熟睡的小天使身上,
那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依赖和信任,像一束微弱的暖光,艰难地穿透了冰冷的黑暗。
毒蛇般的怨恨被这束光灼了一下,稍稍退缩。不能同归于尽。我死了,或者他毁了,
孩子们怎么办?那冰冷的、带着算计的藤蔓,开始在这束微光中寻找新的攀附点。
愤怒并未消失,它只是被压缩、被锤炼,变成了某种更坚硬、更冰冷的东西。
既然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第三次“任务”,
既然他需要孩子作为“任务物品”来换取系统奖励……那么,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方式?
一种……把他也变成工具的方式?这个想法本身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亵渎感,
却像黑暗中唯一可见的路径,散发着致命而诱人的微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地搏动,
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闷痛。我慢慢抬起手,指尖冰凉,
轻轻抚上自己平坦却隐隐作痛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了两个生命,
如今只剩下一片被过度使用后的疲惫废墟。一个庞大而精密的计划,如同冰冷的齿轮,
开始在我被痛苦和愤怒碾过的脑海里,艰难地、咔哒咔哒地转动起来。
每一个细节都需要打磨,每一个环节都关乎成败,
也关乎我仅剩的、想要为孩子们抓住些什么的决心。阳光刺眼。我坐在客厅餐桌旁,
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白水。一夜未眠,眼底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只有唇瓣被自己咬破的地方,残留着一点刺目的暗红。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
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软无力。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种属于清晨的、轻快又理所当然的节奏。陈禹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室外清冽的空气。
他穿着熨帖的衬衫,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后的神清气爽,眼神明亮,
甚至比昨天看起来似乎更……精力充沛了一些?那3%的体能提升,效果立竿见影?“晚宜,
怎么起这么早?”他语气轻快,带着惯常的温柔,放下公文包,
很自然地想走过来给我一个晨吻。我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地迎上他。那目光里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某种尘埃落定的疏离。这目光像一盆冰水,
瞬间浇灭了他脸上的暖意和伸出的手。“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干涩沙哑,
像砂纸磨过木头。陈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在他眼中闪过。
他依言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带着探究:“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孩子夜里又闹你了?
还是哪里不舒服?”我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只是伸出同样苍白、指节微微颤抖的手,
将桌上那份早已准备好的、打印出来的文件,推到了他的面前。纸张在光滑的桌面上滑过,
发出轻微的摩擦声。A4纸的顶端,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异常醒目——离婚协议书。
陈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嘴唇翕动了几下,才挤出几个变了调的字:“离……离婚?晚宜,你……你在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我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砸在地上的重量,“陈禹,
我们离婚。”他的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受伤的愤怒:“为什么?!
就因为我昨晚回来晚了?还是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两个孩子还这么小,
你……”他激动地提高了音量,试图用惯常的、带着责任感的“家庭”理由来压垮我。
“因为‘系统’。”我打断了他,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
精准地切断了他所有未出口的辩解和伪装。那两个字出口的瞬间,
陈禹脸上所有的表情——愤怒、委屈、困惑——都像被瞬间冻结了。他整个人僵在那里,
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连呼吸都停滞了。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里面翻涌着巨大的惊骇、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彻底剥光的恐慌。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书房里那幽蓝的光屏,冰冷的电子音,跳动的巨额数字……昨夜那些非现实的画面,
此刻却成了横亘在我们之间最冰冷、最坚硬的现实。他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被扼住脖子的声音,脸色由惨白转向一种死灰。
“你……你什么时候……”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神慌乱地闪烁着,似乎想否认,
但在我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昨晚。”我平静地陈述,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杯壁,“我都看见了,也都听见了。‘二胎任务’,‘800万’,
‘体能提升3%’……恭喜你,陈先生,任务完成得很出色。”最后那句话,
每个字都淬着冰。陈禹像被抽掉了脊梁骨,颓然地靠进椅背里,双手捂住脸,
肩膀微微颤抖着。不再是愤怒的丈夫,更像一个被当场拆穿了卑劣魔术的骗子,
只剩下狼狈和绝望。“晚宜……”他放下手,脸上是哀求,声音带着哭腔,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他语无伦次,试图抓住点什么。“解释什么?
”我看着他,眼底一片荒芜的平静,“解释你怎么把我,把我们的孩子,
当成你刷系统奖励的工具?解释你看着我在产床上痛得死去活来时,
心里在盘算着这单‘生意’能赚多少?”我的话像鞭子,抽得他体无完肤。他猛地摇头,
脸上交织着痛苦和一种被逼到角落的狰狞:“不是!我对你和孩子是真心的!
这系统……它……它也是逼不得已!它能改变我们的命运!你看,我们现在不是有钱了吗?
孩子们以后……”“用我的命换的钱?”我轻轻反问,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疲惫,
“陈禹,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第三次了。你很清楚。” 我直视着他,
“生产就像过鬼门关,生二胎时大出血,医生的话,你忘了?”提到二胎生产的凶险,
陈禹的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那瞬间的动摇和心虚没能逃过我的眼睛。他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颓丧地垂下了头。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墙上的挂钟,秒针在不知疲倦地走着,发出规律的“嘀嗒”声,
切割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过了许久,久到仿佛一个世纪,他才抬起头,
脸上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灰败。他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手指颤抖着,
目光快速扫过那些冰冷的条款。当看到关于孩子抚养权、财产分割的部分时,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下意识地流露出抗拒和算计。“抚养权归我,两个孩子。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不容商榷的决绝,“房子归你。其他共同财产,
按法律程序分割,我不多要你一分。”陈禹猛地抬头,眼神锐利起来:“不行!
孩子……”“孩子跟着你?”我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让你带着他们,
再去完成你的‘系统任务’,找下一个女人生孩子?”我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刺穿他虚伪的父爱,“陈禹,别在我面前演戏。你的‘真心’,昨晚我已经看得够清楚了。
孩子跟着我,至少我能保证,他们不会被当成兑换奖励的筹码。”他被我噎得哑口无言,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抚养权是他的软肋,也是我的底线。
他需要“自由”去完成更多的“任务”,带着两个孩子显然是个巨大的拖累。
“至于钱……”我话锋一转,手指轻轻点在协议书的最后一页,
那里是我用笔额外加上的、清晰无比的条款,“除了法律规定分割的部分,
我额外要求:你未来每一次完成系统‘生育任务’所获得的现金奖励——注意,
是每一次——我要抽取百分之四十,作为‘风险投资回报’。”“百分之四十?!
”陈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脸上写满了荒谬和愤怒,“林晚宜!
你疯了吗?!你这是敲诈!凭什么?!”“凭我是你前两个孩子生物学上的母亲。
”我迎着他愤怒的目光,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凭我的身体为你的‘启动资金’和初始‘评级’付出了不可逆转的代价。
凭我‘投资’了你这个人形生育机器的原始股。百分之四十,很公道。这是你欠我的,陈禹。
”我微微前倾身体,隔着桌子,逼视着他因愤怒和震惊而扭曲的脸:“要么,签了它,
按我的规矩来。你拿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还有系统的其他奖励,爱找谁生就找谁生,
想生多少生多少,我绝不干涉,还会帮你处理好孩子探视这些琐事,
让你毫无后顾之忧地当你的‘宿主’。”“要么……”我顿了一下,语气陡然降至冰点,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森然,“我们法庭上见。我会把‘系统’的存在,
你利用我和孩子获取利益的所有证据,
包括昨晚我录下的音频片段——”我晃了晃一直放在桌下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公之于众。看看法律会怎么判,看看你的‘系统’会不会喜欢被放在阳光下暴晒?
看看你还能不能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宿主’?”陈禹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
连嘴唇都变成了灰白色。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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