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归我管?晚了,三百万我捐了(一种冰冷)免费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推荐钱归我管?晚了,三百万我捐了一种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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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序言序语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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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0 02:10:39

婆婆逼我上交育儿津贴给大嫂,争执中她摔成骨折。

老公当众甩我一耳光:“我妈有事我饶不了你!”

全家簇拥婆婆去医院,忘了我肚子里四个月的胎儿。

我独自预约流产手术,麻醉师刚拿起针管,浑身是血的丈夫撞开手术室大门。

他跪地掏出银行卡:“老婆,钱都归你管,求你别杀孩子。”

我平静推开:“签同意书时我就把卡里三百万全捐了。”

“包括你妈VIP病房费,现在也该欠费了。”

手术室门沉沉合拢,最后一线走廊的光彻底消失。一股浓烈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又霸道地钻进鼻腔,瞬间攫住了我所有的感官。无影灯的光惨白得毫无温度,泼洒下来,仿佛在解剖台上投下一片凝固的寒霜。我躺在窄小的手术床上,薄薄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寒意像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刺进来。

“放松,很快就好。”麻醉师的声音像隔着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正低头摆弄着手中那支细长的针管。冰冷的针尖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点刺目的寒芒,缓缓地,精准地,朝我靠近。

就在那点寒光即将刺破皮肤的刹那——

“砰!!!”

一声巨响,手术室厚重的门如同被炮弹轰开,猛地弹在墙上,又绝望地弹回。一个身影裹挟着门外混乱的喧嚣和浓重的血腥气,踉跄着、几乎是翻滚着撞了进来。

是陈浩。

他头发蓬乱如草,脸上溅着星星点点的暗红血渍,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胸前赫然洇开一大片刺目的、尚未干涸的深红。那双总是带着不耐烦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惊惶的底色,死死地钉在我的脸上。

“老婆!林薇!住手!停下!”他的嘶喊破了音,带着一种濒死野兽般的绝望。他甚至来不及站稳,“噗通”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整个人扑倒在手术床边。金属器械盘被他撞得一阵叮当乱响。

他颤抖得厉害,像寒风里最后一片枯叶。一只沾满暗红污迹的手胡乱地在口袋里摸索,掏出一张银行卡,死死捏在手里,用尽全身力气递向我,手臂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张薄薄的卡片。

“钱!老婆你看,钱!”他语无伦次,声音因恐惧而扭曲变调,“都归你!以后都归你管!家里的钱,全给你!我发誓!求求你…求求你了…别…别杀我们的孩子…” 最后几个字,已经变成了破碎的呜咽,眼泪混着脸上的血污,狼狈地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张熟悉的银行卡,曾经承载着我对这个家、对未来的全部卑微期许。此刻它沾着他手上的血污,像一张沾满泥泞的废纸。无影灯惨白的光毫不留情地打在卡面上,也打在他涕泪横流的脸上,每一道惊慌失措的皱纹,每一个绝望的抽搐,都清晰得令人作呕。

手术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他粗重、恐惧的喘息声,和金属器械偶尔碰撞发出的冰冷轻响,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麻醉师拿着针管的手停在半空,口罩上方的眼睛里,职业性的漠然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纯粹的愕然。护士也僵在原地,眼神在我和这个突然闯入的、浑身血污的男人之间惊恐地逡巡。

我的指尖冰凉,轻轻抚上小腹。那里曾经有过微弱的、隐秘的搏动,是我在无数个被忽视的夜晚里,唯一偷偷珍藏的温度和希望。现在,只剩下空荡荡的钝痛,像一口被彻底掏空、再也无法回响的古井。

他还在哀嚎,像一条被拖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痉挛。银行卡几乎要被他捏碎。

我缓缓抬起眼,目光越过他血污狼藉的头顶,落在惨白刺眼的墙壁上。声音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平静得激不起一丝涟漪,却带着彻骨的寒:

“晚了。”

这两个字像冰锥,瞬间冻住了他所有的哭号和动作。他猛地抬头,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只剩下巨大的、无法理解的空洞。

我垂下眼睑,目光落在他捏着银行卡、指节发白的手上,嘴角极其轻微地、冰冷地牵动了一下。

“签完手术同意书,”我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就把你卡里那三百万,一分不剩,全捐了。”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炸开。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手术室的无影灯还要惨白。那是一种灵魂被瞬间抽干的死寂。捏着银行卡的手猛地痉挛了一下,卡脱手而出,“啪嗒”一声轻响,掉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片枯叶。

“你…你说什么?”他喉咙里咯咯作响,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每一个字都挤得异常艰难,充满了血腥味,“三百万?捐了?全…捐了?!”

他猛地想扑上来抓住我的手臂,身体却因巨大的冲击而彻底脱力,只是徒劳地向前倾了一下,像一尊瞬间失去支撑的泥塑。那双曾对我颐指气使、充满不耐烦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濒死的绝望和无法置信的疯狂。

“那是妈救命的钱!是公司的钱!是…是我们的钱啊!林薇!你疯了吗?!”他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手术室里撞出绝望的回响。

我平静地迎着他崩溃的目光,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深处那迅速蔓延开来的、名为“毁灭”的裂纹。手术室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残忍的清醒。

“是啊,”我微微侧过头,目光越过他剧烈颤抖的肩膀,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另一间病房里正上演的闹剧。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深了些。

“也包括你妈现在住的那个VIP病房的费用。”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他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神经。

“算算时间,”我看着他骤然放大的瞳孔,清晰地吐出最后的判决,“现在,也该欠费了。”

“滴——滴——滴——”

仿佛为了印证我的话,手术室死寂的空气里,突然极其突兀地响起一阵尖锐、急促的手机铃声。那声音像警报,疯狂地撕扯着紧绷的神经。

陈浩像被电流狠狠击中,整个人剧烈地一颤。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向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碎裂的蛛网纹路下,来电显示的名字“爸”正疯狂地跳动着。

他哆嗦着按下接听键,甚至来不及放到耳边,一个比他更加惊慌、更加绝望的嘶吼声就穿透了听筒,在死寂的手术室里炸开,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和末日般的恐惧:

“小浩!浩子!你在哪?!医院…医院来催费了!VIP病房、手术费、进口药…全停了!账单…账单天文数字啊!他们说…他们说再不交钱,妈就得立刻停药!立刻转出病房!浩啊!钱呢?!你打过去的钱呢?!你妈快不行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那声音尖锐、凄厉,带着一种大厦将倾的崩溃感,通过小小的手机听筒,瞬间填满了整个冰冷的手术室空间。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陈浩身上。

他像一尊彻底风化的石像,僵在那里。手机还紧紧贴在耳边,里面父亲的嘶吼还在持续,但他似乎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衬得那些溅上去的血点更加狰狞刺眼。捏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白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那冰冷的塑料外壳。

那双曾盛满惊惶和哀求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个巨大而空洞的黑洞。没有愤怒,没有质问,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片彻底的、死寂的茫然。仿佛他整个人的灵魂,都在听到“钱没了”和“停药转病房”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抽干、碾碎,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眼珠,那空洞的目光终于重新聚焦,落在我的脸上。不再是哀求,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原始的、无法理解的、如同看着某种未知恐怖存在的茫然。

手术室里只剩下手机听筒里隐隐传来的、父亲那遥远而绝望的哭号,像一个永不停歇的背景噪音。

麻醉师和护士早已退到了墙角,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大气不敢出,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惊恐。他们像是误入了风暴中心的旁观者,被这突如其来的、远超医疗事故范畴的惨烈景象彻底震慑住。

时间,仿佛在这片惨白的光线下凝固了。只有那催命的手机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疯狂地尖叫着,一声声,如同丧钟敲响。

我躺在手术床上,感受着身下金属传递来的、恒久不变的寒意。指尖最后一点残存的暖意,也彻底消散了。

眼前晃过四小时前那场风暴的中心——油腻的餐桌,婆婆扭曲的嘴唇喷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尖利的刻薄:“你嫁进来就是陈家的人!那笔国家补贴的育儿津贴,就该拿出来给你大嫂!她生了儿子,是陈家的大功臣!你揣着那点钱想干什么?留着当私房钱贴补你娘家那个穷酸窝吗?”

争吵像滚油遇水,瞬间炸开。我护着肚子,试图解释那笔钱是给孩子准备的。拉扯间,她枯瘦的手带着一股狠劲推搡过来,我下意识侧身躲闪。就是那一瞬,她脚下被什么东西猛地绊住,肥胖的身体失去平衡,像一袋沉重的土豆,直直地朝着旁边尖锐的红木茶几角摔了下去。

“咔嚓!”

那声骨头断裂的脆响,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紧接着是她冲破屋顶的、杀猪般的惨嚎:“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要死了啊!”

客厅瞬间乱成一锅沸粥。

陈浩第一个冲过去,脸上的表情不是担忧,而是被冒犯了权威的暴怒。他猛地抬头,那双被怒火烧红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钉在我脸上。他甚至没有看一眼我下意识护着小腹的手。

下一秒,带着风声和厨房油烟味的大巴掌,就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

“啪!”

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嘴里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他指着我鼻子的手因为暴怒而剧烈颤抖:“林薇!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他妈饶不了你!你等着!”

“快!快送妈去医院!”大嫂尖利的嗓音划破混乱。

“浩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背妈下楼!”公公的声音也变了调。

“嫂子你扶这边!小心点!”

“车!车开过来没有!”

七手八脚,人声鼎沸。婆婆痛苦的呻吟成了唯一的指挥棒。他们簇拥着那个躺在临时门板上哀嚎的老女人,像一股汹涌的潮水,急急忙忙地涌向门口。脚步声,呼喊声,担架的摩擦声……门被重重拉开,冷风灌入,又“砰”一声被摔上。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前一秒还充斥着尖叫和怒骂的空间,瞬间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脸上那记耳光留下的灼痛,还在清晰地跳动。我像个被遗忘在风暴中心的破布娃娃,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脚下是打翻的汤碗泼洒出的一地狼藉,油腻的汤汁蜿蜒爬行,倒映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

我的手,还紧紧地、徒劳地护在小腹上。那里,曾有过一丝微弱的、隐秘的搏动。可就在刚才那混乱的几分钟里,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问一句:“林薇,你没事吧?” 没有人,记得我肚子里,还怀着陈家四个月大的骨血。

一股彻骨的寒意,比地上打翻的冷汤还要冰冷百倍,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直直刺进心脏最深处。

手术室冰冷的现实猛地将我拽回。陈浩还跪在那里,维持着那个可笑的姿势,像一尊彻底风化的石雕。手机里,公公那绝望的哭号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最终彻底消失,只剩下空洞的忙音,在死寂的手术室里单调地重复着。

“嘟…嘟…嘟…”

那声音,像极了生命一点点流逝的计时器。

麻醉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看向我:“林女士…这手术…还继续吗?” 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复杂的东西,有职业的询问,有未消的惊悸,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眼前这个平静得可怕的女人的探究。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地上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他的世界已经崩塌,而我的地狱,才刚刚开始清理废墟。

“继续。” 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像手术刀划开空气,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与决绝。

那单调的忙音,“嘟…嘟…嘟…”,在死寂的手术室里空洞地回响,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刮着陈浩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神经。他依旧跪在那里,手机无力地从他汗湿、沾着血污的手中滑脱,“啪嗒”一声掉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泥胎木偶,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濒死般的青灰,衬得那些凝固的血点更加狰狞刺目。那双空洞的眼睛,茫然地对着空气,似乎无法理解“三百万没了”和“妈要被停药赶出病房”这两颗炸弹同时在他世界里引爆意味着什么。

时间在惨白的无影灯光下粘稠地流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滴——滴——滴——”

催命符般的手机铃声再次疯狂炸响!这次的声音更加尖锐,更加急促,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疯狂。

陈浩像是被高压电瞬间击中,整个人剧烈地弹跳了一下。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向地上的手机,碎裂屏幕上跳动的“爸”字,此刻如同索命的符咒。

“喂?爸?!”他抓起手机,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绝望,“怎么样?妈怎么样了?钱…钱我…”

听筒里传来的不再是哭嚎,而是他父亲陈建国彻底崩溃、语无伦次的咆哮和哀求,声音之大,连几步外的麻醉师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浩!完了!全完了啊!医院…医院保安都来了!凶神恶煞的!说我们恶意拖欠高额费用!要把你妈…把你妈直接从床上抬下来扔到走廊去!那些进口药…镇痛泵…全拔了!你妈疼得…疼得浑身抽搐,脸都紫了!骂人…骂得整层楼都听见了!造孽啊!护士长拿着账单拍我脸上!浩子!那数字…那数字是假的吧?啊?是不是假的?!VIP病房一天就一万多!手术费十几万!还有那些药…浩啊!你快想办法!快想办法弄钱来!求求你了!你妈…你妈快不行了啊!她…她在骂你!骂你没用!骂你是畜生!骂你老婆…骂林薇那个毒妇不得好死啊!浩子!你听见没有?!快拿钱来救命啊!!!”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陈浩的耳膜,捅进他心里。他握着手机,身体筛糠般剧烈地抖动着,脸上的肌肉扭曲痉挛,青筋在太阳穴处突突狂跳。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父亲描述的景象——母亲被强行停药、在剧痛中抽搐咒骂、被保安威胁抬走的画面——像最恐怖的幻灯片在他脑中疯狂轮播,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钱…钱…”他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布满血丝的眼球猛地转向我,那里面不再是茫然,而是骤然点燃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和疯狂!像一头被逼入绝境、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

“林薇!钱!把钱还回来!那是妈的救命钱!!”他猛地从地上弹起,状若疯虎,完全忘记了膝盖的疼痛,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这个毁了一切的毒妇!掐死她!逼她把钱吐出来!他双目赤红,带着浓重血腥气的身体像炮弹一样朝手术床上的我猛扑过来,沾满污迹和血渍的双手,如同铁钳般直直抓向我的脖子!

“啊——!”角落里的小护士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惊恐地捂住了嘴。

就在那双手即将触碰到我颈间皮肤的刹那,一直沉默守在手术床另一侧、身材高大的巡回男护士动了。他动作快如闪电,一个箭步上前,强壮的手臂如同铁箍,精准地架住了陈浩猛扑过来的身体,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推!

“砰!”

陈浩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掼了回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发黑,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他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痛苦地蜷缩起来,剧烈地咳嗽着,像一条离水的鱼,只剩下徒劳的挣扎和粗重的喘息,再也凝聚不起一丝扑上来的力气。刚才那股毁天灭地的疯狂气势,瞬间被这一撞,撞得烟消云散。

“这位家属!请你冷静!立刻离开手术室!否则我们马上报警!”男护士挡在我身前,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目光如炬地盯着瘫软在地的陈浩。他的存在,瞬间将失控的场面重新拉回了冰冷的秩序。

“报警…报警?”陈浩蜷缩在墙角,听到这两个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扭曲的稻草。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血污和绝望混合成一幅地狱般的景象,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越过男护士,指向躺在手术床上的我,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怨毒和最后的疯狂:

“报啊!你们报啊!抓她!抓这个毒妇!她谋杀!她谋杀我妈!她谋杀我的孩子!她把我们家所有的钱都偷走了!三百万!整整三百万啊!那是救命的钱!是她害我妈摔断腿!是她!全是她!警察!快叫警察来抓她!把她枪毙!”

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每一个指控都带着滔天的恨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那扭曲的嘴脸,那怨毒的嘶吼,将他骨子里最丑陋、最自私、最无能狂怒的一面,在惨白的无影灯下,暴露得淋漓尽致。手术室里,只剩下他歇斯底里的诅咒在回荡,如同垂死野兽最后的哀鸣。

麻醉师一直紧皱的眉头拧得更深了。他看了一眼腕表,又看了看眼前这彻底失控、污秽不堪的局面,眼神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他转向挡在我身前的男护士,声音恢复了职业性的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立刻请这位情绪失控的家属出去!通知安保。手术室需要绝对无菌环境,现在这种状况,手术无法进行。”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林女士,很抱歉,鉴于突发情况,您的手术必须暂时中止。请您先回病房或观察室休息,等您和您的…家人情绪稳定,环境许可后,我们再重新评估手术时间。”

他的话语清晰,如同冰冷的法槌敲下,为这场荒诞绝伦的闹剧按下了暂停键。

男护士得到指令,不再犹豫,上前一步,像提一袋垃圾一样,毫不费力地将还在徒劳咒骂挣扎的陈浩从地上拖拽起来。陈浩的双脚在地上无力地拖行,口中依然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和诅咒,但那声音已经越来越弱,只剩下绝望的呜咽。他被男护士强硬地拖向那扇被他撞开、此刻如同巨兽之口的手术室大门。

门被拉开,外面走廊的光线涌了进来,混合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和隐约的嘈杂人声。陈浩被拖了出去,他那怨毒的目光,在门缝合拢前的最后一秒,如同淬毒的箭,死死钉在我的脸上。

“砰!”

厚重的门沉沉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手术室里瞬间恢复了它应有的、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消毒水冰冷的气味,和仪器运行时极其微弱的电流声。惨白的无影灯依旧无情地泼洒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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