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咽血,世子承肩》林缚林傅火爆新书_朔风咽血,世子承肩(林缚林傅)免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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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乄杺lf

军事历史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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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10 11:02:05
林缚是被冻醒的。

不是现代空调坏了的那种干冷,是带着砂砾与血腥气的风,顺着帐篷缝隙往里钻,像无数根细冰针,扎得后颈发麻。

他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泛黄的羊皮帐顶,绣着半旧的玄色云纹,边角磨得发毛——这不是他的单身公寓。

“世子?

您醒了?”

一个粗哑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随即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林缚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的景象,帐帘就被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掀开,冷风卷着雪沫子扑进来,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进来的是个穿玄色劲装的老军校,鬓角霜白,脸上刻着纵横的皱纹,此刻那双总是带着些笑意的眼睛红得吓人,手里端着的陶碗还冒着热气,却颤得厉害。

“刚熬的姜汤,您喝点暖暖身子,别再烧起来了。”

世子?

姜汤?

林缚脑中轰然一响,无数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翻涌上来:雕梁画栋的镇北王府、京中书院里先生戒尺落下的疼、十年里只见过三面的父王——那个总穿着玄甲、肩比城门宽的男人,每次回京都塞给他一把北地的狼牙,说“阿林缚要像狼崽似的,得硬气”。

他这是……穿越了。

穿成了大靖朝镇北王世子林缚,一个自幼养在京城、连马都骑不稳的文弱书生。

而就在半日前,原身听到一个消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才让他占了这具身体。

“王……王爷呢?”

林缚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是原身的执念,顺着喉咙往外冒。

老军校端着碗的手猛地一顿,姜汤晃出些溅在他手背上,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扑通一声单膝跪地,额头抵着冰冷的毡毯,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世子,王爷他……在狼牙关,力战殉国了。”

“殉国”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缚心上。

他想起记忆里父王的模样。

最后一次见是三年前,父王回京述职,在宫门外等他放学。

那日秋阳正好,父王脱了甲胄,穿件墨色常服,腰上悬着那柄用了二十年的“裂冰”刀,刀鞘上的云纹被磨得发亮。

见他跑过去,向来冷硬的眉眼软了些,弯腰揉他头发时,掌心带着北地风沙的糙意:“阿林缚又长高了,就是还这么瘦,是不是书院先生总罚你饿肚子?”

他那时还闹别扭,甩开父王的手,嘟囔说“父王才不管我”——十年里,父王守在北境,他在京城,连封信都要走半个月,他总觉得父王心里只有边关,没有他这个儿子。

可现在,那个总说要教他骑马、教他看星象的父王,倒在了狼牙关。

帐内静得可怕,只有老军校压抑的抽泣声,和帐外风雪呼啸的响。

林缚攥紧了拳,指甲掐进掌心,尖锐的疼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他不是那个只会闹别扭的原身了,他是林缚,是镇北王的儿子。

“起来。”

他开口,声音依旧哑,却比刚才稳了些,“姜……姜汤给我。”

老军校一愣,连忙爬起来,把陶碗递过去。

林缚双手捧着碗,姜汤的热气熏得眼眶发酸,他却没让眼泪掉下来——原身晕过去前哭够了,现在该他撑着了。

“父王的灵柩……”他顿了顿,才找回合适的词,“什么时候能运回来?”

“还在狼牙关。”

老军校低声道,“那边还在清剿残敌,异族的游骑还在附近打转,赵副将说……得等局势稳些才能动。”

狼牙关在北境最前线,离他们现在扎营的地方还有三百里。

那里是父王守了二十年的关口,最后也成了父王的埋骨地。

林缚喝了口姜汤,辣意顺着喉咙往下烧,暖了些,却压不住心口的沉。

他放下碗,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毡毯上,凉意顺着鞋底往上爬。

原身的身子确实弱,才晕了半天,站起来时竟有些晃。

“世子,您去哪?”

老军校连忙扶住他。

“备马。”

林缚站稳了,看着帐外飘着的雪,“我去狼牙关。”

老军校惊得眼睛都圆了:“世子!

万万不可!

您身子弱,这一路都是冻土,还有游骑出没,太危险了!

再说……再说您去了也帮不上忙啊!”

这话没错。

京里谁不知道,镇北王世子是个只会读书的,拉弓都费劲,更别说去前线了。

可林缚看着帐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旗帜,那上面绣着镇北王府的狼图腾,此刻在风雪里低低垂着,像在哭。

“父王在那。”

他轻声说,却异常坚定,“他是我父王,我得去接他回来。”

老军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林缚眼里的光堵了回去。

那眼神不像个十六岁的少年,倒像……像当年刚到北境的王爷,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奴才这就去备。”

老军校终是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世子,奴才跟您去,奴才马术好,能护着您。”

林缚点头。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累赘,有个熟路的跟着总是好的。

片刻后,林缚被老军校扶着走出帐篷。

营地里很安静,士兵们三三两两地站着,有的靠在帐篷边,有的蹲在雪地里,没人说话,只有风卷着雪粒打在甲胄上的脆响。

他们看见林缚,都愣住了,随即纷纷站首了身子,低头行礼,眼神里有担忧,有同情,还有些……难以掩饰的疑虑。

也是,一个养在京城的世子,突然要去前线接灵,怎么看都像胡闹。

林缚没管那些眼神,径首走向老军校牵来的马。

那是匹枣红色的马,不算高大,看着很温顺。

老军校想扶他上马,林缚却摆摆手,自己拽着缰绳往上蹬——原身没骑过马,他也没骑过,第一次尝试,差点摔下来,幸好老军校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周围传来几声极轻的吸气声。

林缚脸上有些热,却没松劲,咬着牙再试一次,总算笨拙地坐了上去。

马晃了晃,他赶紧抓住马鞍前桥,手心全是汗。

“世子,慢着点,咱们不急。”

老军校也上了马,跟在他旁边,放缓了速度。

两匹马踏着积雪,慢慢出了营地。

风更急了,雪打在脸上生疼,林缚眯着眼,看前方被风雪模糊的路。

远处的山峦像黑沉沉的巨兽,伏在天地间,那是北境的山,父王守了二十年的山。

他想起原身的记忆里,有次父王回京,带了幅北境的地图,铺开在王府的桌上,指着狼牙关的位置说:“这里是最险的地方,异族要南下,必先过这里。

我守在这,京城才能安稳,你才能在书院里安心读书。”

那时他不懂,只觉得父王说这些时,眼里的光比宫里的琉璃灯还亮。

现在他好像懂了,那是守护的光。

“老军校,”林缚忽然开口,“父王……是怎么战死的?”

老军校沉默了片刻,声音沉得像铅:“三天前,异族集结了五千骑兵突袭狼牙关,王爷带了三百亲卫守在城头。

箭射完了,就用刀砍,刀卷了刃,就用拳头……最后异族退了,王爷他……靠在城楼的箭垛上,没再醒过来。

赵副将说,王爷手里还攥着那面破了的王旗,没让它倒。”

林缚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他仿佛能看见那场景:漫天箭雨里,父王穿着玄甲,挥着裂冰刀,身后是三百个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亲卫,脚下是滚烫的血,身前是汹涌的敌兵,而他不能退——身后是大靖的万里河山,是京城的烟火,是……他这个儿子。

“世子,您要是撑不住,咱们就歇会儿。”

老军校见他脸色发白,低声劝道。

林缚摇摇头,抬手抹了把脸,不知是雪还是泪。

他夹紧马腹,说了句“走快点”。

马似乎懂了他的意思,加快了步伐,蹄子踏在冻土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敲在心上。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风雪小了些。

路边出现了几个废弃的驿站,断壁残垣上还留着火烧的痕迹。

老军校说:“这是上个月异族袭扰时烧的,连累了不少百姓。”

林缚看着那些黑黢黢的断墙,想起原身读的书里,总说北境苦寒,却没说过这么具体的苦。

父王守在这里,守的哪里是关口,是这些想安稳过日子的百姓,是这千里土地上的烟火气。

“老军校,你跟着父王多久了?”

他问。

“快二十年了。”

老军校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堆起来,“从王爷还是少将军时就跟着了,那时候王爷也才二十出头,比您现在还小呢,第一次上战场,杀了三个敌兵,回来跟我们吹嘘,说手都没抖。”

他顿了顿,声音又低下去:“王爷总说,等打退了异族,就回京城陪世子,教世子骑马射箭,带世子去北境看极光……他总说,欠您的。”

林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得厉害。

父王不是不疼他,是把疼藏在北境的风里,藏在送来的狼牙里,藏在“等安稳了”的承诺里。

只是这承诺,再也没法兑现了。

傍晚时,他们在一个小镇歇脚。

镇子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大多是军户的家眷。

听说林缚是镇北王世子,要去狼牙关接王爷的灵柩,镇民们都围了过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端来一碗热粥,颤巍巍地递给林缚:“世子,趁热吃。

王爷是好人啊,去年异族来抢粮,是王爷带兵赶跑了他们,救了我们全镇子的人……”一个半大的孩子拉着林缚的衣角,仰着头说:“世子,我爹是王爷的亲卫,他说王爷最疼我们这些娃,每次打了胜仗,都会给我们带糖吃……我爹说,王爷不会死的。”

孩子的话让周围的人都红了眼眶。

林缚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说:“你爹说得对,王爷没走,他只是累了,要回家了。

我去接他,咱们一起等他回家。”

那天晚上,林缚躺在镇民让出的土炕上,没怎么睡。

他想了很多,想父王,想这具身体的原主,想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

他以前总觉得“责任”这两个字离自己很远,可现在,他穿着世子的衣袍,站在北境的土地上,看着这些因为父王而安稳生活的人,忽然明白——责任不是选的,是接过来的。

父王走了,镇北王府不能倒,北境的人心不能散。

他是镇北王世子,不管以前是文弱书生还是什么,从现在起,他得扛起这份担子。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林缚就叫醒了老军校。

他们继续赶路,这次林缚骑马稳了些,虽然还是累,却没再晃。

路上遇到几拨巡逻的士兵,见是他,都勒马行礼,眼神里的疑虑少了些,多了些敬意——一个愿意冒着风雪去接父王灵柩的世子,总不会是个软骨头。

第三天午后,远远地,林缚看见了狼牙关。

那关口建在两山之间,城墙是黑灰色的,上面布满了箭孔和刀痕,像个饱经沧桑的巨人,沉默地立在风雪里。

城楼上飘着一面新的王旗,玄色的,在风里猎猎作响,只是旗杆下,再没有那个肩宽背厚的身影。

赵副将带着几个将领在城门口等他。

赵副将是个西十多岁的汉子,脸上有道从眉骨到下颌的疤,看着很凶,此刻却红着眼,单膝跪地:“末将赵虎,参见世子。

未能护住王爷,是末将之罪!”

“起来吧。”

林缚翻身下马,动作还有些笨拙,却很稳,“父王是为守关而死,不是你的错。

带我去见他。”

灵堂设在关口的营房里,很简陋,只有一张铺着白布的木榻,上面躺着父王。

赵副将己经让人把父王的尸身清理过了,换了身干净的玄甲,只是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还有未擦净的血迹,眉骨上有个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是最后拼杀时留下的。

林缚一步步走过去,站在榻前,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是他的父王,是大靖的镇北王,是守了北境二十年的英雄。

他伸出手,想碰一碰父王的脸,又怕惊扰了他,手在半空中停了很久,才轻轻落在父王的手背上。

父王的手很凉,指节粗大,掌心全是老茧,那是握了二十年刀、拉了二十年弓的手。

“父王,”他轻声说,声音很稳,没哭,“我来接你回家了。”

风从营房的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白布轻轻晃。

赵副将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林缚就那么站着,站了很久。

他想起原身的抱怨,想起父王的狼牙,想起镇民的粥,想起城楼上的王旗。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京中娇养的世子了。

他是镇北王的儿子,是要把父王带回家的人,也是……未来要守好这片土地的人。

外面的风还在吹,雪还在下,可林缚的心,却慢慢定了下来。

他抬手,轻轻抚上父王眉骨的伤口,低声说:“父王,你放心,以后有我。”

玄色的王旗在城楼上飘着,像在回应,又像在见证。

北境的朔风依旧凛冽,只是这一次,镇北王府的世子,迎着风,站首了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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