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背叛后,只能让她穷途末路(桑绯韩凛)完结的热门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未婚妻背叛后,只能让她穷途末路(桑绯韩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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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番茄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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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未婚妻背叛后,只能让她穷途末路》是番茄小卡拉米创作的一部现代,讲述的是桑绯韩凛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凛,桑绯,冰冷的现代,家庭小说《未婚妻背叛后,只能让她穷途末路》,由新晋小说家“番茄小卡拉米”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11 17:37:1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妻背叛后,只能让她穷途末路

2025-08-11 19:27:51

我和桑绯订婚的消息登上头条那天,监控拍到了她和我死对头热吻的画面。她不知道,

我早就掌握了她养小三的全部证据。我捏着平板,看着屏幕上她潮红的脸:“报复开始。

”我切断桑家所有资金链,把桑绯丢进地下拳场当人肉沙包。第一章手机震得床头柜嗡嗡响,

屏幕亮得刺眼。我,厉狰,刚从一场跨国并购案的硝烟里爬出来,骨头缝里都透着累。

窗帘拉得死紧,卧室里黑得跟泼了墨似的。我摸索着抓过手机,刺眼的光逼得我眯起眼。

“厉总!您和桑小姐订婚的消息,爆了!”助理林森的声音像根针,扎破了我残存的睡意。

订婚?我脑子空白了一瞬。昨晚庆功宴,桑绯那张漂亮脸蛋在香槟塔的光影下晃得人眼晕,

她凑在我耳边,声音又软又媚:“狰哥,我们结婚吧?”酒精烧得我喉咙发干,好像点了头?

记不清了。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坐起来,哑着嗓子:“爆了就爆了,压下去做什么?

桑绯不是一直想公开么。”语气里没什么温度。林森在那头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绷:“厉总,不只是头条…还有件事,您得看看。

监控…截取了一段,发您邮箱了。”监控?我心里那点刚被吵醒的烦躁猛地沉了下去,

像块冰砸进胃里。桑绯最近总说家里安保系统旧了,不安全,撒娇让我派人去升级。

厉家旗下最顶尖的安防团队去的,调试期间,所有摄像头都开着,数据同步到我的加密云端。

挂了电话,黑暗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摸过床头柜上的平板,

屏幕幽蓝的光映亮了我半张脸。手指有点僵,点开了那个标记着红色感叹号的加密邮件。

附件是个视频文件。点开。画面很清晰,角度刁钻,

正对着桑家别墅二楼那个几乎没人用的露台小书房。时间是…昨晚深夜。凌晨两点十七分。

桑绯穿着那身我给她买的真丝睡裙,水红色的,衬得她皮肤白得晃眼。

她像没骨头似的倚在书桌边,脸上是那种我熟悉的、带着点慵懒又勾人的笑。

她对面站着个男人。韩凛。我那个名义上的表弟,韩氏集团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也是厉氏在东南亚能源项目上咬得最死的那条疯狗。视频没有声音,只有画面在无声地流动。

桑绯仰起头,闭上了眼睛。韩凛的嘴唇,重重地压了下去。平板冰冷的边缘硌着我的掌心,

力道大得指节泛白。屏幕的光映在我眼里,一片死寂的寒潭。胃里那股冰冷的感觉瞬间炸开,

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烧起一种毁灭性的暴怒。太阳穴突突地跳,

血管在皮肤下疯狂鼓噪。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两张忘情投入的脸。桑绯脸上那种迷醉的潮红,

是我从未见过的彻底放纵。“呵……”一声低哑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瘆人。我猛地抬手,昂贵的平板被我狠狠掼了出去!“砰——哗啦!

”脆弱的屏幕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炸开蛛网般的裂痕,碎片飞溅。幽蓝的光闪了几下,

彻底熄灭。黑暗重新吞噬了整个空间,浓稠得化不开。我坐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空气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还有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巨响。桑绯。韩凛。好,好得很。订婚头条?

全城瞩目的盛大婚礼?我缓缓抬手,用力抹了把脸,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一个弧度,冰冷,

锋利,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游戏?”我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像淬了毒的冰棱,

一字一句砸在黑暗里,“是该结束了。”第二章厉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黑礁城钢铁森林的冰冷天际线,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的焦香和林森身上那股永远一丝不苟的古龙水味。

林森站在那张能当小型会议室用的红木办公桌前,背脊挺得笔直,

双手递过来一个厚厚的黑色文件夹。他没说话,

眼神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凝重和不易察觉的…谨慎。他知道,风暴的中心就在这里。

我靠在宽大的真皮椅里,没接。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了大半,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说。”我吐出一个字,烟雾缭绕,

模糊了我脸上的表情。“厉总,”林森的声音平稳,但语速比平时快了一线,

“按照您的指示,这三个月桑小姐的所有动向,包括通讯、资金、行踪,全部在这里。

”他顿了顿,把文件夹轻轻放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核心证据链已经梳理清晰。

桑小姐通过其母名下的三家离岸空壳公司,在过去一年半内,

分十七次向韩凛的个人账户及他控制的‘深海资本’注资,累计金额超过三亿七千万。

”烟灰终于不堪重负,断裂,无声地掉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烫出一个微小的焦痕。

三亿七千万。厉氏的钱。“用途?”我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

“韩氏在东南亚和我们争夺的那个巨型天然气田项目,”林森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深海资本’是韩凛在背后推出来的白手套,前期勘探和打通关节的‘黑金’,

大部分来自桑小姐的输血。还有…韩凛私人购置的几处海外房产、游艇,

以及他最近迷恋上的那个地下赛车俱乐部的巨额开销。

”我慢慢把剩下的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水晶缸底发出轻微的“滋啦”声。

指尖残留着烟草灼热的触感。“桑家那边呢?”我抬起眼,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桑家核心产业‘桑林地产’目前三个最大的项目,

都严重依赖厉氏银行提供的周转贷款和我们的建材供应链。另外,桑董事长…您准岳父,

上个月刚通过桑小姐向您‘周转’了八千万,用于填补他个人投资的窟窿。

”林森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陈述事实,

“抵押物是他手里最后一点桑林地产的原始股,文件已经在我们法务部锁着。

”我扯了扯嘴角。岳父?八千万?填窟窿?桑家这条依附在厉氏身上的蚂蟥,

胃口倒是越来越大。我伸手,翻开了那个黑色文件夹。里面不是枯燥的数字,

而是触目惊心的证据。高清的偷拍照片:桑绯戴着墨镜,

在瑞士苏黎世的私人银行VIP室里签文件;韩凛搂着她的腰,

据上清晰的转账记录;桑绯和她父亲在高级餐厅包间里低声密谈的录音文字稿……每一页纸,

都像淬了毒的刀片,精准地割开过去几年里那些温情的假象,露出底下腐烂发臭的真相。

我养的不是金丝雀,是条胃口奇大、随时准备反噬主人的毒蛇。而她精心挑选的盟友,

是我最想撕碎的死敌。指尖划过一张照片。是地下停车场的监控截图。

桑绯的车停在我送她的那辆限量版跑车旁边,她正踮起脚,亲昵地吻着驾驶座里韩凛的侧脸。

时间戳,就在一周前。那时,她刚在电话里跟我抱怨新到的珠宝不够闪。“狰哥,

我想你了……”她昨晚在庆功宴上,贴着我的耳朵,呵气如兰。

胃里那股冰冷的暴戾再次翻涌上来,烧得我喉咙发干。我猛地合上文件夹,

发出沉闷的“啪”一声响。“银行那边,”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通知赵行长,

桑林地产的所有贷款,立刻进入风险核查流程,无限期冻结后续放款。理由,

就说我们怀疑其抵押物存在严重瑕疵。”林森眼神一凛:“明白。厉总,冻结的话,

桑林正在进行的‘云顶’项目下周就必须停工,他们承受不起。

”“我要的就是他们承受不起。”我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厉氏旗下所有供应商,

立刻终止与桑林地产的一切合作。通知他们,谁敢私下给桑林供货,就是和厉氏为敌。

”林森快速记录:“是。还有,桑小姐的个人账户和信用卡……”“全部停掉。”我打断他,

语气斩钉截铁,“她名下所有不动产,包括那几套用厉氏资金购置的海外房产,

启动清查程序,准备冻结。”“是。”林森应下,犹豫了一瞬,“厉总,

桑小姐那边…如果问起来?”“问?”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城市。玻璃映出我冰冷的轮廓。“让她问。让她好好感受一下,

没了厉狰,没了厉氏的钱,她桑绯,还有她那个摇摇欲坠的桑家,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窗外的天空阴沉得厉害,黑云压城,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通知‘暗礁’的人,

”我转过身,阴影覆盖了我大半张脸,只有眼睛亮得骇人,“韩凛那边,可以‘动’了。

按计划A,我要他…身败名裂之前,先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林森的呼吸微不可察地窒了一下:“明白,厉总。‘礼物’今晚就会送到韩凛手上,

保证他终生难忘。”他微微躬身,退出了办公室。厚重的门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那份沉甸甸的、写满背叛的文件夹。风暴,开始了。

第三章黑礁城西区,废弃的旧船厂地下。空气里混杂着浓烈的汗臭、劣质烟草的呛人烟雾,

还有一股铁锈和血腥味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令人作呕的甜腥。

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钢铁骨架在昏暗的顶灯照射下投下扭曲狰狞的阴影。人声鼎沸,

粗野的吼叫、口哨、下流的谩骂汇集成一股巨大的声浪,冲击着耳膜。这里叫“铁笼”,

黑礁城最臭名昭著的地下黑拳场。没有规则,只有输赢和钞票。

最中央那个用粗大铁链围起来的八角笼里,一场血腥的角斗刚刚结束。

一个浑身是血的壮汉像破麻袋一样瘫在地上抽搐,胜利者站在他旁边,

高举着血肉模糊的拳头,享受着台下疯狂的欢呼和漫天飞舞的钞票。

聚光灯猛地扫向笼子的另一个入口。厚重的铁门被哐当一声拉开。

一个纤细的身影被粗暴地推搡了出来,踉跄着跌倒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聚光灯惨白的光柱瞬间将她笼罩。是桑绯。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早已污秽不堪,

沾满了灰尘和不知名的污渍。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

那张曾经明艳动人的脸,此刻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苍白,嘴唇哆嗦着,

漂亮的大眼睛里全是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像一只误入狼群的、被剥光了华丽羽毛的孔雀。“操!新沙包?”“细皮嫩肉的,

能挨几拳?”“嘿,小妞,抬头让爷看看!”“这他妈是来送死的吧?

老子押她撑不过三十秒!”污言秽语如同冰雹般砸过来,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和下流。

桑绯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脚却软得不听使唤。她惊恐地环顾四周,

那些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冰冷的手,让她窒息。“不…不是…你们弄错了!

放我出去!我是桑绯!厉狰的未婚妻!”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尖锐却发抖,

在巨大的喧嚣里显得那么微弱可笑。“厉狰?

”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光头男人走到笼边,咧开一嘴黄牙,狞笑着,

“小妞,你他妈睡糊涂了吧?厉总?厉总把你卖给我们老板抵债了!你那宝贝桑家,

欠厉氏的钱,把你拆了卖器官都还不起零头!”他猛地拍打铁笼,发出巨大的哐当声,

“好好当你的沙包,伺候好今晚的拳手和各位老板,说不定还能多喘几口气!哈哈哈!

”抵债?卖器官?桑绯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抬头,绝望的目光穿透晃眼的灯光和弥漫的烟雾,

死死盯向二楼那个唯一有单向玻璃的包厢。她知道那里有人。那里一定有那双眼睛!包厢里,

光线昏暗。巨大的单向玻璃外,是地狱般的喧嚣景象。我靠坐在宽大的沙发里,

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森垂手站在一旁,

面无表情。我看着下面笼子里那个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女人。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和汗水糊得一塌糊涂,昂贵的衣服成了破布,昔日的高傲荡然无存,

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狼狈。她正徒劳地拍打着铁笼,朝着包厢的方向哭喊尖叫,

但声音完全被淹没。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快意,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狰哥!厉狰!你出来!我知道你在!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未婚妻!我爱你啊!”她凄厉的哭喊隐约传来几个破碎的字眼。爱?

我无声地嗤笑,抿了一口冰凉的酒液。辛辣感滑过喉咙,

却奇异地助长了心底那股肆虐的火焰。包厢的门被敲响。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肌肉虬结得像岩石、脸上带着狰狞刀疤的男人走了进来,

对着我恭敬地弯腰:“厉先生,都准备好了。今晚第一场,让‘疯狗’陪桑小姐玩玩?

”“疯狗”是这里的常胜拳手,以手段残忍、喜欢折磨对手闻名。我晃了晃酒杯,

冰块叮咚作响。目光依旧锁在笼子里那个崩溃的女人身上,

看着她徒劳地躲避着那些伸进笼子试图抓她的手。“嗯。”我淡淡应了一声。

刀疤男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明白,厉先生放心,保证让您看场好戏!

”他转身出去了。很快,八角笼另一侧的铁门打开。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如同铁塔般的壮汉走了出来。他只穿着一条破烂的短裤,

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伤疤和油汗,肌肉块块隆起,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他咧着嘴,

露出嗜血的笑容,活动着粗壮的脖颈,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他的目光像饿狼一样,

死死盯住了笼子中央那个纤细的身影。“疯狗!撕了她!”“上啊!疯狗!别他妈怜香惜玉!

”“老子押她第一回合就断条腿!”观众的狂热瞬间被点燃,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桑绯看到“疯狗”的那一刻,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巨大的恐惧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了。她尖叫着,不顾一切地向后缩,

背脊死死抵住冰冷的铁笼,退无可退。“不…不要过来!滚开!”她抓起地上的尘土扬过去,

但这举动只换来“疯狗”更兴奋的狞笑和观众更大的哄笑。“疯狗”一步一步逼近,

沉重的脚步踏在水泥地上,像沉闷的鼓点敲在桑绯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包厢里,我放下酒杯,

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的“开幕戏”。“疯狗”猛地加速,

像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带着一股腥风扑向桑绯!巨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

毫无花哨地砸向她的腹部!“砰!”一声闷响,

伴随着骨头断裂般的脆响和桑绯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刺穿了鼎沸的人声!

她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打得凌空飞起,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铁笼上,又软软地滑落在地。

她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张大嘴巴,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血沫从嘴角涌了出来。“疯狗”舔了舔嘴唇,

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再次大步上前。好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深渊”的包厢里,

空气像是凝固的劣质香水,浓得化不开,混杂着烟草、酒精和一种更隐秘的甜腻气息。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捶打着墙壁,彩色的射灯疯狂旋转,

光怪陆离的光斑在晃动的人影和烟雾中跳跃。韩凛陷在猩红色的丝绒沙发里。

他今天心情好极了。厉狰那个傻逼,还在为订婚喜讯冲昏头吧?他韩凛,

掏空了厉氏几个亿的真金白银去砸自己的项目。想到厉狰得知真相后可能的表情,

他就忍不住想放声大笑。“韩少,再来一杯嘛!

”左边的女郎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凑到他嘴边,声音甜得发腻。“喝!”韩凛心情舒畅,

就着女郎的手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带来一阵快意的眩晕。“厉狰?呵,

他厉氏的钱,迟早都是老子……”话没说完,包厢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了进来,直接无视了震耳的音乐和迷乱的氛围,

目标明确地走向韩凛。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绒面盒子。

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几分。几个正在划拳的公子哥停了下来,

陪酒女郎们也下意识地收起了媚笑。来人的气场太过冷硬,与这里纸醉金迷的氛围格格不入。

韩凛眯起醉眼,看清来人胸口别着的那个不起眼的银色徽章——一个抽象的漩涡图案。

他心里咯噔一下,酒意瞬间醒了大半。“暗礁”!厉狰手下那条最阴狠、最见不得光的疯狗!

西装男走到沙发前,无视韩凛瞬间绷紧的身体和警惕的眼神,

将那个黑色绒盒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动作标准得像在放置一件易碎品。“韩少,

”西装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平板得像机器,“厉先生托我给您送份‘礼物’。他说,

订婚宴您没能到场,这份迟来的心意,请您务必收下,好好享用。”说完,他微微颔首,

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差事。包厢门在他身后无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音乐还在徒劳地轰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诡异的黑色绒盒上。韩凛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厉狰的礼物?

迟来的心意?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缠住了他的心脏。他死死盯着那个盒子,

像是盯着一条盘踞的毒蛇。“韩…韩少?”旁边的女郎小心翼翼地问。韩凛猛地推开她,

坐直身体,眼神阴鸷。他伸出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解开了绒盒上那个小巧的银扣。

盖子掀开。里面没有炸弹,没有恐吓信,没有断指。

只有一支造型极其精致、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注射器。注射器旁边,

是一个小小的、透明的玻璃安瓿瓶。瓶子里,

是几毫升微微晃动的、粘稠的、如同熔融黄金般的液体。在迷幻的灯光下,

那金色液体流转着一种妖异而致命的光泽。“黄泉引”!

黑礁城地下世界臭名昭著的新型毒品,纯度极高,成瘾性极强,发作时如同万蚁噬心,

能将最硬的骨头都磨成粉末。更重要的是,它没有解药,一旦沾染,

就是一条通往地狱的单行道,直到被彻底榨干最后一滴价值,像垃圾一样被抛弃。

韩凛的瞳孔骤然缩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当然认得这东西!他甚至还知道,

厉狰手下的“暗礁”,就是控制着“黄泉引”在黑礁城流通的最大黑手!“厉狰!我操你妈!

”韩凛猛地抓起那个盒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对面的墙壁!“砰!”绒盒碎裂,

注射器和那瓶妖异的金色液体滚落出来,掉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无声无息。

包厢里一片死寂。刚才还喧闹的公子哥和女郎们全都噤若寒蝉,惊恐地看着暴怒的韩凛,

又看看地上那象征着毁灭的小瓶子,大气都不敢出。韩凛胸口剧烈起伏,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眼睛赤红。恐惧和暴怒在他体内疯狂撕扯。他知道,这不是结束。

厉狰送来的“礼物”,从来不是让你拒绝的。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不是“暗礁”的人,而是韩凛的一个心腹手下,阿彪。阿彪脸色惨白,

跌跌撞撞地冲进来,甚至顾不上包厢里诡异的气氛,直接扑到韩凛面前,

声音带着哭腔:“凛哥!出…出大事了!”韩凛猛地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他:“说!

”“我们…我们在东南亚那个气田项目…黄了!”阿彪喘着粗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刚刚收到消息!前期勘探数据…全部被爆出来是伪造的!

关键批文…被…被当地政府紧急叫停了!说我们贿赂官员!证据确凿!”轰!

如同一个炸雷在韩凛脑子里爆开!那个项目,

是他韩氏押上重注、甚至不惜动用桑绯从厉氏偷来的巨资去争夺的核心项目!

是他在家族里证明自己、彻底压过厉狰的最大筹码!“谁干的?!

”韩凛一把揪住阿彪的衣领,声音嘶哑。“是…是厉氏!”阿彪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他们…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们所有核心数据和行贿的证据链!

直接捅给了媒体和国际监察组织!现在…现在全球的财经新闻都在滚动播放!

韩氏的股票…开盘就…就熔断了!”完了。全完了。韩凛只觉得眼前一黑,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所有的雄心壮志,所有的算计,在厉狰这雷霆一击下,瞬间化为齑粉!

他韩凛,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家族…绝对不会放过他!

巨大的打击让他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地上那瓶静静躺着的、散发着妖异金光的“黄泉引”。那金色液体,

此刻在他眼中,竟带上了一种诡异的诱惑力。仿佛一个声音在低语:痛苦吗?绝望吗?

来一口…一口就能忘掉所有…他猛地甩甩头,试图驱散这可怕的念头。

但心腹带来的噩耗和地上那瓶“礼物”,像两把冰冷的锉刀,反复切割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第三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深渊”的经理,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他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假笑,眼神却躲躲闪闪,不敢看韩凛的眼睛。“韩…韩少,

”经理的声音有些发颤,

“那个…我们老板让我来通知您一声…您…您在本店的VIP账户…已经被冻结了。

另外…您之前存放在这里保险柜里的…一些‘东西’…厉先生那边派人来…取走了。

”所谓的“东西”,是韩凛这些年为了对付厉狰,收集的一些见不得光的“黑料”,

包括一些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照片和视频备份。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之一。底牌,

被厉狰轻描淡写地抽走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韩凛的神经上。

他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想要逃避一切痛苦的冲动,

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猛地推开经理,踉跄着扑到地上,

颤抖的手一把抓住了那个小小的安瓿瓶。冰冷的玻璃触感让他打了个寒噤,

但瓶子里那流动的妖异金色,却像地狱的篝火,散发着致命的温暖。“凛哥!不要!

”阿彪惊恐地扑过来想阻止。但晚了。韩凛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被疯狂取代。

他拔掉安瓿瓶的封口,毫不犹豫地将那粘稠的、金色的“黄泉引”,

倒进了旁边半杯没喝完的烈酒里。金色的液体迅速溶解,变成一杯闪烁着不详光芒的毒酒。

在阿彪绝望的目光和包厢里其他人惊恐的注视下,韩凛端起那杯酒,

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狞笑,仰头,一饮而尽!第五章“铁笼”地下拳场的血腥气息还未散尽,

桑绯像一滩烂泥般被拖走留下的污痕还印在水泥地上。而黑礁城更深的阴影里,

另一场“盛宴”正在拉开帷幕。这里是“兽巢”,

一个比“铁笼”更隐秘、更黑暗、也更令人作呕的地方。

它的入口伪装成一个不起眼的地下停车场,只有持有特殊“兽印”芯片的人,

才能通过层层关卡,进入那个巨大的、如同古罗马斗兽场般的下沉式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野兽的腥臊味和一种廉价催情香薰混合的怪味。观众席呈阶梯状环绕,

光线昏暗,

只有中央那个巨大的、用高强度防弹玻璃围起来的圆形场地被惨白的聚光灯照得如同白昼。

观众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掩盖着真实身份,

只有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嗜血的兴奋和赤裸裸的欲望。

压抑的交谈声、兴奋的喘息和酒杯碰撞的叮当声在昏暗的空间里嗡嗡作响。

“今晚的重头戏来了!”一个穿着华丽夸张、如同小丑般的主持人跳到场地边缘的高台上,

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全场,带着煽动性的亢奋,“各位尊贵的‘饲主’们!

你们期待已久的…‘黄金野兽’的处子秀!”观众席瞬间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和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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