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冷宫种菜十年,满朝文武都破防了》中的人物安王谢知鸢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架空,“天天睡到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冷宫种菜十年,满朝文武都破防了》内容概括:《冷宫种菜十年,满朝文武都破防了》是一本架空,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主角分别是谢知鸢,安王,由网络作家“天天睡到饱”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8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3:39:18。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冷宫种菜十年,满朝文武都破防了
陛下的圣旨?抱歉,手续不全,是张废纸。冷宫废后谢知鸢只想种菜,
奈何大佬们非要上门找不自在。皇帝想演情深,她跟他聊施肥;安王来卖惨,
她给他算得失;首辅来下棋,她直接掀了棋盘。
她用绝对逻辑让所有阴谋、深情和算计都成了笑话。而我,
是隔壁负责记录这一切的倒霉状元。一、我的差事,是在冷宫旁边看大门我叫裴济,
新科状元。琼林宴上,圣上金口玉言,夸我文章写得好,人也机灵。
我当时激动得差点把酒杯捏碎,心想这泼天的富贵总算轮到我了。结果,
我被分到了翰林院当修撰,干的活是整理皇家故档。听着体面,可放故档的“文渊阁”,
位置有点偏。偏到什么地步?它就在冷宫旁边。一道墙,隔开了两个世界。我这边是故纸堆,
散发着陈年墨香和灰尘味。那边,据说是大齐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废后,谢知鸢。
我上班第一天,领我进去的老翰林指着那堵高墙,压低声音说:“裴修撰,那边是禁地,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安安分分修你的书,懂吗?”我点头如捣蒜。我懂,
我太懂了。我寒窗苦读十几年,不是为了拿自己的脖子去挑战皇家的威严。我的工作很枯燥。
把一卷卷落了灰的竹简、发了黄的丝帛,按着年份、类别,重新登记造册。大部分时候,
整个文渊阁就我一个人,静得能听见书虫啃书的声音。我本来以为,
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我熬成个老翰林,或者被调去别的地方。直到那天下午。
天气有点闷,我推开窗户想透透气。文渊閣的窗户正对着冷宫院墙的一角,墙角下,
有人开了一小片地。一个穿着素色布裙的女人,正蹲在地里,拿着个小锄头,
一下一下地松土。她动作不快,很专注,像是绣娘在绣一幅顶精细的画。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影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我猜,她就是废后谢知鸢。
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没有以泪洗面,没有形容枯槁,更没有疯疯癫癲。
她看起来……很平静。平静得像院子里那口老井,不起一丝波澜。我赶紧缩回头,
把窗户关上。老翰林的嘱咐还在耳边。非礼勿视。可从那天起,我总会不自觉地走到窗边。
我看见她在地里种下了几颗种子,每天提着个小木桶浇水。看见她搬了张竹椅,
坐在廊下看书,一看就是大半天。看见她跟院里那只胖橘猫说话,说今天日头好,
适合晒太阳。她好像把冷宫当成了自己的家,把那片小小的菜地,当成了全世界。
这种日子过了半个多月,直到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当今圣上,萧承嗣。
那天他穿着一身常服,没带多少人,就这么直接推开了冷宫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手忙脚乱地躲到一排书架后面,只敢从缝隙里往外瞟。
皇帝走进了院子。谢知鸢正在给她的菜地浇水,听见动静,她直起身,回头看了一眼。
她没行礼,也没惊慌,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她只是拎着木桶,平静地问:“有事?
”那语气,就像在问一个不请自来的邻居。皇帝的脸明显僵了一下。我隔着这么远,
都感觉到了那股尴尬。他是皇帝,九五之尊,天下都是他的。他来了,她就该跪下,
该诚惶诚恐。可她没有。萧承嗣干咳了一声,似乎想找回场子。“朕……来看看你。”“哦。
”谢知鸢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那坐吧。刚浇了地,到处是泥。
”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没坐,而是走到菜地边,看着那几株刚冒出头的绿苗,
皱着眉问:“你就在这里种这些东西?”“嗯,”谢知鸢答得理所当然,“闲着也是闲着。
”“你乃是……你毕竟曾是皇后,”皇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做这些,
成何体统!”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要发作了。谢知鸢却像是没听出他的火气。
她放下木桶,走到他面前,很认真地看着他,问:“陛下,体统是什么?
”皇帝一愣:“体统就是规矩,是身份的象征。”“那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她又问。
这个问题,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在了最尴尬的地方。皇帝把她废了,关进了冷宫。
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被废黜的妻子,一个阶下囚。皇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半天说不出话。谢知鸢笑了笑,那笑很淡,没什么温度。“陛下,
我现在就是个在冷宫里等死的废人。种点菜,给自己找点事做,
总比天天想着怎么上吊投井要好。您说,是这个道理吧?”她顿了顿,补充道:“再说了,
这菜长出来,我还能自己吃。总麻烦内务府送饭,也过意不去。”皇帝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他想来彰显皇恩,想看到一个悔恨交加、楚楚可怜的废后,然后他再大度地施舍一点关心。
结果,人家根本不按剧本走。人家在认真地讨论种菜的现实意义。最后,皇帝拂袖而去。
出门的时候,脸色黑得像锅底。我从书架后走出来,手心里全是汗。
我看着院子里那个重新蹲下去侍弄菜苗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位废后,
可能不是什么可怜人。她是个狠人。她的武器,不是眼泪,不是心计,而是道理。
她能把天都给你聊死。二、安王的深情,最好拿去喂狗皇帝吃瘪之后,冷宫清静了几天。
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个不怕死的,来了。
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安王萧承礼。安王跟皇帝不一样。皇帝是威严里带着点别扭,
安王则是风流倜傥,满京城的姑娘都想嫁给他。他来的时候,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
手里还拿了把扇子,活像个画本里走出来的痴情公子。他没像皇帝那样直接闯进去,
而是在门口站了很久,做足了“近乡情更怯”的姿态。然后,才让太监通传。
我那天正在整理前朝的起居注,听见动静,又熟练地躲到了我的老位置——书架后面。
谢知鸢正在廊下看书。听见通传,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让他进来。
”安王走了进去,脸上带着三分忧郁,三分心疼,还有四分恰到好处的自责。
他站到谢知鸢面前,用一种能让石头都化了的深情语气开口:“知鸢,你受苦了。
”谢知鸢翻了一页书,没说话。安王似乎觉得这反应不够,又往前走了一步,
声音更沉痛了:“都是我的错。当初若是我能再勇敢一点,向父皇求娶你,
你就不会……”“王爷。”谢知鸢终于开口了,她合上书,抬起头,目光清澈得像一汪寒潭。
“你若是再往前走半步,就要踩到我刚种下的小葱了。”安王迈出去的脚,
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低头一看,脚尖前果然有一撮细细的绿色。
气氛瞬间从“苦情大戏”变成了“乡村喜剧”。安王收回脚,脸上有点挂不住,
但还是强撑着说:“知鸢,你还在怪我,是不是?你放心,皇兄他只是一时糊涂,
我会去求他,我……”“王爷,”谢知鸢打断他,“我问你几个问题。”安王一愣:“你问。
”“第一,当年你我素未谋面,你为何要求娶我?”安王立刻道:“我早已听闻你的才名,
心生仰慕……”“也就是说,你仰慕的是‘谢太傅之女’这个名头,而不是我这个人。
”谢知鸢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安王噎住了。“第二,当年陛下求娶我,
是先帝赐婚。你若真有心,为何不去求先帝收回成命,
而是现在跑来跟我说‘当初若是我勇敢一点’?这话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你自己听,
好让你心里舒坦些?”安王的脸开始变色了。“第三,”谢知鸢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说陛下是一时糊涂,要去为我求情。那么,
你是想让陛下收回废后的旨意,恢复我的后位?”安王下意识地点头:“当然!
”“恢复了之后呢?”谢知鸢追问,“陛下立我为后,是因为我爹是太傅,能稳固他的帝位。
如今我爹已经致仕,谢家再无权势。陛下废我,也是为了给新贵让路。
你现在让他恢复我的后位,是想让陛下为了一个没用的废后,去得罪满朝新贵,
动摇他的江山吗?安王,你这是在帮你皇兄,还是在害他?”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
打得安王毫无还手之力。他脸上的深情款款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震惊和狼狈。
他大概从来没想过,有人会这么跟他聊天。谢知鸢看着他,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但说出来的话更狠了。“王爷,我知道你可能是好心。但你的好心,对我来说,是催命符。
我现在在冷宫,虽然日子清苦,但至少还活着。你这么一闹,陛下会怎么想?他会觉得,
我这个废后,居然还跟你这个亲王纠缠不清。到时候,别说种菜了,
我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她顿了顿,看着安王惨白的脸,做了最后的总结。“所以,
王爷,收起你那套说辞吧。你的深情,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柴烧,
只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离我远点。越远越好。算我求你了。
”说完,她转身走回廊下,重新拿起书,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安王在原地站了很久,
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打在他那身月白色的长袍上,显得格外凄凉。最后,
他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冷宫。我从书架后探出头,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位安王爷,今天算是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而谢知鸢,
她又翻了一页书,还顺手撸了一把凑过来的橘猫。好像刚才那个把亲王说得哑口无言的人,
根本不是她。我算是看明白了。对付皇帝那种玩权术的,她就跟你讲生存。
对付安王这种玩感情的,她就跟你讲逻辑。她总能找到你最虚伪、最站不住脚的地方,
然后用最平静的语气,把那块遮羞布扯下来。这哪里是冷宫,
这分明是个“人间清醒”培训基地。我开始有点同情下一个要来的人了。三、顾首辅的算盘,
响得我耳朵疼我以为,皇帝和安王接连碰壁之后,总该没人再来自讨没趣了。我错了。
我低估了某些人的脸皮厚度,以及他们对利益的执着。第三个登场的大人物,是当朝首辅,
顾远洲。顾首辅是个年近五十的老狐狸,两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
他不像皇帝那样端着架子,也不像安王那样搞虚头巴脑的浪漫。他来的时候,两手空空,
穿着一身半旧的官服,看起来就像个来串门的邻家老头。但他走进冷宫院子的那一刻,
我感觉到的压迫感,比皇帝和安王加起来还重。那天谢知鸢正在给她的菜地除草。
顾首辅走进去,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娘娘好雅兴。”这个称呼很微妙。她已经被废,
按理说不能再称“娘娘”。顾首辅这么叫,显然是别有用意。谢知鸢没理会这个称呼,
她头也不抬地继续拔草,淡淡地回了句:“顾大人有事?”“老臣是来,
给娘娘指一条明路的。”顾首辅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谢知鸢手上的动作停了停,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看着顾远洲:“说来听听。”顾首辅捻着胡须,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陛下年轻,耳根子软,听信了小人谗言,才做出废后这等糊涂事。
但陛下对娘娘,心中还是有旧情的。只要有人在旁边敲敲边鼓,再加上娘娘自己肯服个软,
复位并非难事。”“敲边鼓的人,是首辅大人你?”谢知鸢问。“正是老臣。
”顾首辅一脸正气。“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呢?”谢知鸢问得很直接。顾首辅笑了,
那笑容里透着一股“你果然是聪明人”的欣赏。“娘娘复位之后,老臣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老臣的幼女尚未婚配,安王爷也到了该娶正妃的年纪。若是娘娘能从中撮合,玉成此事,
老臣感激不尽。”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好一招一石二鸟!顾家和安王联姻,
顾远洲就成了皇亲国戚,权势更加稳固。而谢知鸢复位,有他这个外援,后位也能坐得更稳。
这是一笔双赢的政治交易。这算盘打得,我在文渊阁都听见响声了。谢知鸢听完,
没立刻回答。她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慢悠悠地洗了手,然后才转身,看着顾首洲,
开口了。“顾大人,你的算盘打错了。”顾首辅一愣:“娘娘何出此言?”“第一,
你高估了我在陛下心中的‘旧情’。”谢知鸢的语气很平静,
“陛下需要的是一个能为他带来利益的皇后,而不是一个需要他耗费心神去安抚的废后。
我对他来说,价值已经用尽了。他废我,不是因为耳根子软,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权衡。
你现在让他为了我,去承担复后可能带来的政治风险,他不会干。”顾首辅的笑容僵住了。
“第二,你低估了陛下的猜疑心。”谢知鸢继续说,“我一个废后,
在你顾首辅的帮助下复位,并且一复位就帮你撮合安王和顾家的婚事。在陛下眼里,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你、还有安王,三方已经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同盟。
一个手握重权的亲王,一个权倾朝野的首辅,再加上一个失而复得的皇后,顾大人,
你觉得陛下晚上还能睡得着觉吗?”顾首辅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到时候,陛下要对付的,
就不是安王,也不是你顾家,而是我们这个‘反派同盟’。为了帝位稳固,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我们一个个都除掉。我好不容易从那个漩涡里爬出来,
你现在又要拉我下水,而且还是一个必输的死局。顾大人,你这不叫指点明路,
你这叫拉我当垫背的。”谢知鸢说完,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眼神清冷。“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看着顾首辅,一字一顿地说,“我凭什么要帮你?
帮你让你顾家权势滔天,然后把我当个傀儡摆在后宫,替你看管好陛下的后院,
时不时还要帮你吹吹枕边风?顾大人,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那么蠢的人吗?
”顾首辅彻底说不出话了。他的脸色从红到白,又从白到青,精彩纷呈。
他那套老谋深算、纵横捭阖的政治算计,在谢知鸢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面前,
就像个笑话。人家根本不想上牌桌。你跟她说输赢,她只关心她的菜长得好不好。“顾大人,
”谢知鸢做了最后的总结,“你的路,你自己走。我的菜,我自己种。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慢走,不送。”顾首辅是怎么走出冷宫的,我没看清。我只知道他走路的时候,
腿脚好像有点哆嗦。我靠在书架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皇帝代表皇权,安王代表感情,
顾首辅代表利益。这世上最难缠的三种东西,都被她用最简单的方式给解决了。讲道理。
把你的花花肠子,一件件给你剖出来,摆在太阳底下晒。让你自己看看,你那点算计,
有多可笑。我看着那个又拿起锄头,专心致志对付一棵杂草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堵高墙,
困住的不是她。是外面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四、她们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男人不行,
就换女人上。这个道理,我以前不懂,现在懂了。皇帝、安王、顾首辅三连败之后,
冷宫迎来了第四批客人。这次,是两个女人。一个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淑妃,李冉儿。
她是新贵的代表,她爹是大将军,手握兵权。当初谢知鸢被废,
就有她爹在后面推波助澜的功劳。另一个,是宫里的老人,太后身边的张嬷嬷。
这位嬷嬷在宫里待了四十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们俩一起来,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阵仗摆得十足。我照例躲在书架后面,心里琢磨着,
这回谢知鸢该怎么应对。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比跟男人讲道理复杂多了。李淑妃人长得美,
声音也甜。她一进院子,就亲热地拉住谢知鸢的手,眼圈一红,说:“姐姐,
你在这里受苦了。妹妹看着,心里真不是滋味。”谢知鸢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
淡淡地说:“有劳淑妃挂心了。”“姐姐说的哪里话。”李淑妃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咱们同为女人,妹妹最是知道女人的苦。这深宫大院,没有依靠可怎么行。
陛下心里是有姐姐的,只是碍于前朝的压力,才……”她话说一半,
剩下的一半让谢知鸢自己去猜。旁边的张嬷嬷立刻接上话,叹了口气,
语重心长地说:“娘娘,淑妃娘娘说的是啊。您是聪明人,该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
陛下给了梯子,您就得顺着下。老奴在宫里待了一辈子,见多了起起落落,女人啊,
终究是要依靠男人的。您跟陛下服个软,认个错,这事不就过去了?何必在这里吃这份苦呢?
”这话说得,真是又贴心又歹毒。明着是劝你,暗着是告诉你:你斗不过的,认命吧。
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乖乖听话,依附男人。这是最经典的道德绑架。
用“为你好”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两顶大帽子,压得你喘不过气。
我以为谢知鸢会生气,或者会反唇相讥。结果她没有。她听完,点了点头,
很认真地看着她们俩,说:“你们说的,有道理。”李淑妃和张嬷嬷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喜色。她们觉得,这事成了。然后,谢知鸢话锋一转。“不过,
我也有几个地方想不明白,想请教一下淑妃妹妹和张嬷嬷。
”李淑妃赶紧说:“姐姐但说无妨。”谢知鸢指了指李淑妃,问:“淑妃妹妹,
你说女人要依靠男人。你依靠的是陛下。你爹手握重兵,你才能在宫里风光无限。对吧?
”李淑妃脸色微微一变,勉强笑道:“姐姐说笑了,妹妹依靠的自然是陛下的宠爱。
”“是吗?”谢知鸢笑了,“那你爹要是哪天不带兵了,
或者陛下找到了比你爹更好用的将军,你猜,陛下的宠爱还能剩下几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是你自己的,还是你爹给你的?你依靠的,真的是陛下这个人,还是他背后的皇权,
和你爹手里的兵权?”李淑妃的脸白了。谢知鸢又转向张嬷嬷,问:“嬷嬷,
您说女人要依附男人才能活。您在宫里伺候了一辈子,没嫁人,没丈夫,没儿子。
您依靠的是谁?是先帝?是当今圣上?还是太后?
您靠的是自己的谨慎、自己的眼力、自己的本事,才在这吃人的地方活到了现在。
您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女人不靠男人也能活得很好。可您现在却反过来劝我,
说女人必须依靠男人。嬷嬷,您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张嬷嬷那张老树皮一样的脸,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院子里一片死寂。
谢知鸢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人心上。她看着失魂落魄的两个人,
语气依旧平静。“淑妃妹妹,你所谓的‘为我好’,是想让我回去,
给你和你爹的大业当一块垫脚石。最好我能跟陛下重修旧好,然后感恩戴德,帮你稳固地位。
对吧?”“张嬷嬷,你所谓的‘为我好’,是太后的意思。太后觉得我这个废后待在冷宫里,
是个不稳定的东西,不如让我回去,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或者干脆让我跟陛下彻底闹翻,
然后找个由头赐死我,一了百了。对吧?”“你们俩,一个代表前朝新贵,
一个代表后宫旧势力。你们都想利用我。却偏偏要打着‘为我好’、‘同为女人’的旗号。
不觉得恶心吗?”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很轻,但分量千钧。
李淑妃的眼泪这次是真的掉下来了,是气的,也是怕的。张嬷嬷则是低着头,
不敢看谢知鸢的眼睛。她们那些包装精美的算计和心机,被谢知鸢就这么赤裸裸地撕开,
露出了里面最肮脏的内核。“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谢知鸢下了逐客令,“我的地,
就不劳烦各位惦记了。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就想看看我种的茄子,今年能结几个。
”李淑妃和张嬷嬷,是被人扶着出去的。我看着她们的背影,
再看看院子里那个气定神闲的废后,突然悟了。对付道德绑架最好的办法,就是掀桌子。
你跟我谈感情,我跟你讲利益。你跟我讲规矩,我跟你讲人性。
你跟我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就把你心里那点“为难”的小九九,全都给你抖落出来。
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也不在乎那些条条框框。她只在乎,她的道理,能不能讲通。
很显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讲得过她。五、一碗加了料的参汤讲道理讲不通,
就开始玩阴的了。那天傍晚,一个脸生的小太监提着个食盒,走进了冷宫。
我当时正准备下班回家,看见这一幕,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又溜回了书架后面。
小太监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里面是一盅热气腾腾的参汤。“娘娘,
这是……这是安王爷让奴才送来的。”小太监低着头,声音有点抖,“王爷说,您身子弱,
该补补。”谢知鸢当时正在给她的菜地搭架子,闻言,直起身,擦了擦汗,走过来看了一眼。
汤是好汤,用的是上好的野山参,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药香味。但送汤的人,
和送汤的时机,都很有问题。安王前几天刚被怼得灰头土脸,现在突然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知鸢没说话,她只是盯着那碗汤,看了很久。小太监的头埋得更低了,额头上全是汗。
“你,”谢知鸢终于开口了,“把这碗汤喝了。”小太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浑身抖得像筛糠。“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奴才不敢!”“不敢?
”谢知鸢的语气很平淡,“是安王爷赏的,金贵东西,你怎么不敢喝?
”“奴才……奴才身份卑贱,不配喝这么好的东西!”小太监磕头如捣蒜。谢知鸢笑了笑,
她蹲下身,和小太监平视。那张素净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我给你两个选择。”她说,
“一,你现在把这碗汤喝了。喝完,你就可以走了,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二,
”她顿了顿,声音依旧温和,但听在我耳朵里,却有点发冷,“你不喝。那我只能叫人了。
到时候,禁军会过来,把你带去慎刑司。慎刑司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会问你,
这汤是谁让你送的,里面加了什么,想干什么。你嘴再硬,也扛不住他们的板子和烙铁。
”她看着小太监惨白的脸,继续说:“到了那个地步,你就算把安王供出来,也没用了。
因为安王会说,他只是让你送碗汤,是你自己起了歹心,想谋害废后。一个亲王,一个太监,
你猜,陛下和太后会信谁?”“到时候,你就是个替罪羊。不仅你自己要死,
可能连你家里的亲人,都得受牵连。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小太监已经不抖了,
他瘫在地上,面如死灰。谢知鸢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小刀,
精准地割断了他所有的退路和侥幸。她没有恐吓,没有威胁,
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而这个事实,比任何恐吓都可怕。“现在,你选吧。
”谢知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喝了它,然后回家。还是不喝,然后去慎刑司,
再连累你全家?”沉默。死一样的沉默。院子里的风都好像停了。我躲在书架后面,
大气都不敢喘。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那个小太监,颤抖着伸出手,端起了那碗汤。
他闭上眼,像是赴死一样,一口气,把那碗汤喝得干干净净。喝完,他把碗放下,
对着谢知鸢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然后,他爬起来,失魂落魄地走了。从头到尾,
没敢再看谢知鸢一眼。等人走了,谢知鸢才走到石桌边,拿起那个空碗,闻了闻。然后,
她把碗,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堆里。做完这一切,她又走回她的菜地,拿起工具,
继续搭她的架子。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抉择,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
我靠着书架,腿有点软。我一直在想,那碗汤里,到底加了什么料。是毒药?喝了立刻毙命?
不像。要是那样,小太监不敢喝。是蒙汗药?或者是别的什么让人意乱情迷的东西?
很有可能。安王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谢知鸢就范。只要生米做成熟饭,
他再跑去皇帝面前一哭一闹,这事或许就成了。可谢知鸢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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