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躲在便利店冷冰冰的货架后面,连呼吸都憋着。心跳快得像是要直接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咚咚咚地砸得我耳膜疼。全是因为她。苗青青。我那个漂亮得不像话,
偏执起来更要人命的苗疆女友。我手里死死攥着一张今晚飞南方的机票。
这是我偷偷攒了好久钱,求爷爷告奶奶才弄来的“救命符”。我得跑,必须跑!再待下去,
我迟早要疯。空气里混着泡面和关东煮的味儿,
我还是能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只有她身上才有的草木香——像是刻在我脑子里了一样,
吓得我冷汗直冒。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幽光打在脸上,又是她的消息:“付伟,你在哪?
”“回头看看我,好不好?”下面配了个哭唧唧的猫咪表情包,看着特可怜。
但我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三天前,我就因为下班和女同事多聊了两句工作,
晚上回家,她就用那种又凉又烫的眼神盯着我。
手指头点着我心口那个淡红色的、像小火苗一样的印记,声音又轻又软,
说的话却吓死人:“阿伟,这是‘情蛊’的根哦。你心里要是装了别人,它就会烧起来,
从里面,一点一点地把你烧空。”“你只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必须走!现在!立刻!
马上!离飞机起飞还有两小时四十七分钟。我咬咬牙,猛地吸一口气,
猫着腰就往后门冲——结果“嘭”一声,结结实实撞进一个人怀里。
一股熟悉的、淡雅又致命的草木清香瞬间把我裹住了。我浑身一僵,慢慢抬起头。
苗青青就站在那儿,眼睛红红的,像哭过,可嘴角却弯着最好看的弧度,
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抓到你了哦。”她冰凉的手指摸上我的脸,下一秒,
我心口那个印记猛地灼痛起来,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痛得我腿一软,
差点当场给她跪下。她凑近我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我颈窝里,
说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飞机票?我帮你取消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巨大的绝望,
像黑色的海水,瞬间把我吞得一点不剩。2我还是被她带回了那个公寓。以前觉得这是家,
现在看,屋里每一样精心布置的东西,都像是一根根漂亮的金线,把我捆得结结实实。
这是个笼子,而我成了她独一无二的囚鸟。她当着我的面,细细地把我的机票撕成碎片,
冲进马桶,听着那水流声,我感觉我最后一点希望也跟着被卷走了。
然后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哼着空灵又有点怪异的苗族小调,去给我泡蜂蜜水。“青青,
我们得谈谈。”我嗓子发干,试着做最后的挣扎,“你不能就这样关着我,
这是不对的…”“不对?”她转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清澈得像山里的泉水,
可我却看得心里直发冷,“哪里不对?我爱你,付伟,比全世界所有人加起来都要爱你。
这蛊虫知道,我的心也知道。”她把蜂蜜水递到我嘴边,声音温柔得像蜜,
动作却强硬得不允许我拒绝,“你只是…暂时迷路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看着她那种“我都是为你好”的眼神,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我挥手就打开了杯子!
“啪嚓!”玻璃杯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蜂蜜水溅了她一身,弄脏了她的裙摆。
她一下子愣住了,低头看着裙摆,长长的睫毛快速颤抖着。再抬起头时,
那双刚才还清澈的眼睛,瞬间沉了下去,像起了风暴的海。“你弄脏了…”她轻声说,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我吓得往后退,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墙,无路可逃。“是不是只有痛,
你才能记住?记住要听话,记住…不能弄脏我给你的‘甜’?
”她的手轻轻按在我心口那个印记上。“呃啊——!”熟悉的灼痛猛地炸开!
比上次在便利店还要凶!像是真有一把火从我心里头往外烧,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我痛得蜷缩在地上,冷汗像下雨一样往外冒,衣服瞬间就湿透了。
就在我痛得视线模糊的时候,我好像瞥见窗台上那盆她从来不让我碰的、开着诡异蓝花的花,
其中一朵,极其诡异地自己动了一下,闪过一丝微弱的亮光。她看着我痛苦打滚的样子,
眼里好像闪过一丁点心疼,但马上就被更浓的、更偏执的东西盖住了。她蹲下来,
冰凉的嘴唇吻掉我额头上的汗,语气温柔得可怕:“乖,下次别这样了。
只要你不想着逃…”那要命的痛楚像潮水一样退去了,
留下我像个破风箱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她把我扶到沙发上,
动作轻得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然后,她拿走了我的手机。我心里咯噔一下。她当着我的面,
开始拉黑我的联系人。每一个朋友,每一个她觉得“可能带坏我”的同事,
包括那个只说过几句话的女同事。手机每“嘀”响一声,我的心就跟着抽一下。那声音,
简直像是在给我的人际关系判死刑。最后,她甚至点开了我的公司办公软件,手指翻飞,
开始替我写!辞!职!信!我眼睁睁看着那封邮件一点点被编辑出来,感觉血液都凉了。
工作,是我现在唯一还能和外界保持联系的借口,是我最后一点体面了!
她这是要把我所有的路都堵死,要把我彻底关进只有她的世界里!
3眼睁睁看着她手指在屏幕上敲出“辞职”那两个字的瞬间,
我脑袋里那根一直绷得死死的弦,“啪”一声,断了。工作!
那是我最后一点和社会连着的线了!是我还能算是个“正常人”的证明!
她连这个都要给我掐掉,是真的想把我变成一只只能待在她笼子里的金丝雀!“不!
别动我的工作!”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可能是气疯了,
可能是被逼到绝境的兔子终于咬了人,我吼了一声,整个人像炮弹一样朝她扑过去,
就想把手机抢回来。苗青青完全没料到一直逆来顺顺受的我敢反抗,惊得往后一退,
手机脱手飞了出去。而我也因为冲得太猛,收不住势头,
手肘狠狠撞上了窗台——正好怼在那盆从来不让我碰的、开着诡异蓝花的花盆上!“哐当!
”陶土花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泥土溅得到处都是。那株植物的根茎露了出来,
居然是暗红色的,像活物一样微微蠕动,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更吓人的是,
在碎土和破瓦片中间,赫然躺着一个用黑头发缠成的小人偶,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心口的位置,还扎着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银针,针上好像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儿!
就这东西,一直藏在她当宝贝一样护着的花盆里?苗青青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刚才那种掌控一切的淡定全没了,她尖叫一声,几乎是扑过去想捡起那个人偶,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慌乱!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就把所有事串起来了!
她对这盆花的紧张,我心口那说来就来的剧痛……去他妈的情蛊无形!
原来折磨我的根子在这儿!是这个人偶在作怪!就在这时候,我手机响了!
刺耳的铃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炸开,吓得她一哆嗦。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公司HR张姐!
肯定是系统提示了我刚才的“辞职”操作!苗青青反应过来,伸手就想挂断。
不知道哪来的急智,我比她更快!猛地扑过去抢先按了接听,还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故意开了免提,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但保证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张姐!不好意思!
是我女朋友闹着玩误操作了!我没有任何离职意愿!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电话那头,
张姐明显愣住了,顿了一下,语气特别严肃:“付伟?怎么回事?家里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我甚至能听到背景音里还有其他同事小声嘀咕的声音。苗青青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个诡异的人偶还紧紧攥在她手心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跟开了染坊似的。
在HR和可能存在的“听众”面前,她一直努力维持的那个“温柔体贴好女友”的假面具,
彻底裂开了缝。她盯着我,眼神复杂得要命,有愤怒,有阴谋被戳破的惊慌,
但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被我“背叛”和“反击”后的受伤?“没事,张姐!一点小误会,
已经解决了。真的非常抱歉!”我赶紧补上一句,挂了电话。房间里一下子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气声。我看着她那副又气又慌又说不出话的样子,
心里头憋了不知道多久的那口恶气,终于狠狠吐出来一点,爽!太他妈爽了!
就像闷热的夏天终于吹进来一丝凉风!但这爽快没持续几秒就凉了。
因为我看见她把那个人偶越攥越紧,看向我的眼神里,那点惊慌和受伤慢慢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沉、更暗、更偏执的光。好像我这一下反抗,不仅没挣脱开,
反而把什么更可怕的东西给惊醒了。4上次那一下反抗,像是往滚油里滴了滴水,
当时是炸响了,可接下来,日子好像变得更难熬了。苗青青不再提替我辞职的事,
但她看我的眼神变了,里面那层温柔的糖衣好像化掉了,
底下那种执拗又冰凉的东西更直接地露了出来。她开始给我喝一种味道怪怪的茶,
说是她们老家特制的“安神茶”,能帮我定定心神,不再老是胡思乱想地想跑。
那茶闻着有股草木味,还有点说不出的腥甜。每次喝完,我就像被抽掉了骨头,
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可偏偏脑子清醒得可怕!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坐在床边,手指头一遍遍描我的眉毛、眼睛、鼻子,那种眼神,
又爱又痛,还带着点疯劲,看得我心里发毛。她有时候会哼那种空灵的苗疆小调,
歌词咿咿呀呀的,我大多听不懂,
但总有那么几句“同心”、“同命”、“死也不分开”的词,硬往我耳朵里钻。
我试过咬着牙不喝,但她有的是办法。有时候是红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掉,
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孩,求我别让她担心。有时候,
她指尖刚在我心口那个印记上轻轻一按,那熟悉的灼痛感一冒头,我就只能屈服。
我好像是暂时保住了工作,没让她彻底切断我和外面的联系。可代价是啥?
代价是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像个清醒的植物人,
被她用那种诡异的“爱”圈养在了这个更大的囚笼里。但这还不是最吓人的。
最吓人的是有一次,我刚被她灌完药,浑身瘫着假装睡着了。她接到一个从老家打来的电话,
用的是苗语,语气急得不行。我竖着耳朵使劲听,好多听不懂,
冰锥子一样扎进我脑子里:“反噬…快了…”“期限…必须…”“彻底融合…不然…”我操!
信息差带来的恐惧瞬间把我淹没了!这他妈根本不光是什么病态的爱情!
这背后还有我不知道的、更吓人的秘密!她那些极端的举动,好像不单单是为了占有我,
更像是在…赶时间?被什么逼着?她挂了电话,走到我身边,
冰凉的手指头久久地停在我心口的印记上,声音轻得像鬼呓语:“付伟,
时间真的不多了…我们得真正变成一个人,永远都不分开…”过了几天,
她突然又变得特别温柔起来,甚至系上围裙,说要亲自下厨给我做一顿她家乡的“大餐”,
说是为之前吓到我道歉,让我尝尝她小时候的味道。厨房里飘出各种陌生的香味。
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心里警铃大作。我假装去厨房拿水,正好瞥见她背对着我,
对着一个密封的小陶罐,表情郑重得近乎虔诚。她甚至用针扎破指尖,挤了一滴血进去!
那陶罐里飘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我心口那个印记立刻就开始隐隐发烫!
一个可怕的选择题,就这么摆在了我面前。这顿她花了“心血”的饭,我吃不吃?吃了,
天知道那罐子里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可能会陷入比现在更万劫不复的境地。不吃,
那就是明着撕破脸,立刻激怒她。那心口灼痛的滋味,
还有她接下来更不知道会干出什么疯事…我扛得住吗?两杯毒酒,她笑着递到我面前,
我必须得挑一杯喝下去。5那顿饭,我最后还是吃了。抱着一种“是死是活屌朝上”的悲壮,
反正横竖都没好果子吃。菜式很多,好多我见都没见过,味道又鲜又怪,说不出的诡异。
苗青青就坐在对面,一口没吃,全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那种眼神,
充满了期待和一种…让我后背发凉的满足感。好像我吃下的不是菜,而是什么神圣的祭品。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她像只小猫一样腻过来,靠在我怀里,
手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我的衣扣。安静了一会儿,她突然轻轻开口,声音飘乎乎的,
像在讲一个古老的童话。“付伟,你知道‘情蛊’还有一个名字吗?”我身体本能地一僵,
没吭声。她也没指望我回答,
自顾自地说下去:“它不单单是为了让你离不开我…它更叫‘同命蛊’。”她抬起头,
手指轻轻点着我心口那个印记,眼神痴迷又残忍,“蛊虫活着,我们俩就都活着。
蛊虫要是死了…”她顿了顿,一字一句,砸得我魂飞魄散。“…人就得死。而且,是两个人,
一起死。”我像被雷劈中了天灵盖,从头麻到脚,猛地一把推开她,
声音都变了调:“你他妈说什么?一起死?”她被推开,也不生气,
只是用一种巨大又悲伤的眼神看着我,眼泪无声地往下流:“所以,你每一次想跑,
每一次拒绝我,都是在催动蛊虫反噬,也是在…消耗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命。刚才那顿饭里,
有我族秘传的‘固源草’,能暂时稳住它…但想真正平息,我们需要更深的‘交融’。
”她指了指厨房那个小陶罐的方向。“需要那里面的‘引子’,让我们从里到外,
真正变成一个人。”我整个人都懵了,世界观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我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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