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失踪真相(佚名佚名)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妻子失踪真相)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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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羊爱旅游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妻子失踪真相》是大神“小羊爱旅游”的代表作,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热门好书《妻子失踪真相》是来自小羊爱旅游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替身,推理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小雅,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妻子失踪真相

2025-09-24 07:40:50

我妻子失踪的第七天,警察在河里捞起了她的行李箱。解剖时,

我发现尸体虽然被水泡得肿胀,却没有任何溺亡的典型特征。更奇怪的是,

胃里残留着她最厌恶的芒果,而她对此严重过敏。刑警队长拍着我肩说:“老陈,节哀,

明显是自杀。”我擦着手术刀:“李队,我太太从来不会自杀。”“而且这个死者,

虽然整过容成我妻子的模样...”“但她根本不是我娶的女人。”---第七天的阳光,

冷得像停尸房的不锈钢。我站在河岸上,

看着那个熟悉的行李箱被拖捞船的铁钩子从墨绿色的水里拽出来,箱体湿淋淋地滴着水,

鼓胀变形,像一个不堪重负的怪物。岸边的泥泞吞噬了警察们的鞋底,发出细微的吮吸声。

四周很安静,只有水声,和一种压得人耳膜发疼的死寂。李队站在我旁边,没说话,

只是递过来一根烟。我没接,目光钉死在那只箱子上。拉链被技术员用钳子小心划开,

一股混着河水腥气和某种无法言喻的甜腻腐败味道猛地冲出来,散在空气里。里面有人。

法医中心的无影灯惨白,照在解剖台上,

把那具肿胀不堪的躯体每一寸腐败的细节都暴露无遗。

皮肤泛着死白的、被水浸泡过久的皱褶,五官模糊,难以辨认。只有那头长发,

还能隐约看出曾经精心打理过的痕迹。我戴着手套,拿起解剖刀。

金属的冰凉透过薄薄的橡胶渗进来,反而让我滚烫颤抖的手稳了一些。

空气里福尔马林和尸臭混合,浓烈得几乎实质化。李队靠在墙边,双手抱胸,

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老陈,”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解剖室里显得格外沉闷,“要不让小王来?

”我没回答,刀尖落下。皮肤分离,肌肉组织暴露。我检查肺部,没有明显的溺液泡沫,

没有水中挣扎呼吸该有的痕迹。按压胸腔,也没有大量积水渗出。一切都很“干净”,

干净得不像是在河里泡了七天。这不是溺死。我的目光移向腹腔。胃囊被小心地分离取出,

放在托盘里。刀尖轻轻划开,内容物暴露出来。

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残渣散发出更浓重的气味。然后,我看到了它们。

几块鲜黄色的、纤维状的果肉,混在糊状物里,扎眼得令人窒息。芒果。

小雅对芒果严重过敏,沾一点就能让她喉头水肿、喘不上气,全身起红疹。

她厌恶一切带有芒果味的东西,饮料、糖果、香水…家里从未出现过任何与芒果有关的物品。

她的手提包里永远备着抗过敏药,每一次在外用餐,

她都会像个偏执狂一样反复确认食物里绝没有一丁点芒果成分。她说,那味道甜得发臭,

像腐烂的夏天。可现在,这些她深恶痛绝的东西,就在她胃里。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冰冷下去。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仪器运行的微弱声音。

“唉……”李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重重地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看开点,

老陈。肺部没积水,不是淹死的。胃里还有这东西……估计是一时想不开,吃了过敏的东西,

难受,然后……自己跳了河。情绪不稳,一时钻了牛角尖,谁也说不准。节哀。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程式化的沉重,还有一种下了结论的松懈。一件棘手的案子,

以自杀告终,对所有人都算是一种交代。我慢慢抬起头,隔着口罩,看向他。

解剖室的冷光在我眼前晃出一圈圈光晕。我放下手里的器械,摘掉沾满污秽的手套,

扔进垃圾桶。然后,我拿起旁边托盘里一把干净锃亮的手术刀,

用消毒纱布缓缓地、一遍遍地擦拭着。冰冷的金属反射着寒光。“李队,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像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小雅不会自杀。

”李队愣了一下,眉头又皱起来:“老陈,我知道你难受,不接受,

但这证据……”“她不会自杀,”我重复道,打断他,手里的动作没停,“而且,

”我抬起眼,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个人,虽然面部动过刀,

做得和小雅几乎一样,甚至刻意模仿了她锁骨上那颗小痣……”我手里的手术刀尖微微抬起,

指向尸体颈侧一个细微的、但绝非天然形成的缝合痕迹,

以及那下面垫高得几乎天衣无缝的鼻梁骨弧线。“但她根本不是我娶的女人。

”我的话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寂静的解剖室里激起无声却剧烈的涟漪。

李队脸上的那种“结案了”的松弛感瞬间冻结,然后寸寸碎裂。他的眼睛猛地瞪大,

瞳孔收缩,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却没立刻发出声音。墙边那个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年轻记录员小王,

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记录板上,又滚落到光洁的地面,发出刺耳的脆响。

他慌慌张张地弯腰去捡,手指哆嗦得厉害。空气中浓烈的化学剂和腐败气味仿佛凝固了,

不再流动,沉沉地压在每个活着的人的胸腔上。

无影灯惨白的光线聚焦在解剖台上那具肿胀、经过刻意雕琢却又彻底失去生命的躯体上,

每一处不协调的细节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

无比狰狞——那过分完美的鼻梁弧线下细微的植入物阴影,

颈侧为了模仿小雅那颗浅痣而留下的、几乎微不可查却逃不过专业眼睛的针脚痕迹,

也明显和小雅略有差异的手……所有被巨大的悲痛和“找到”的惯性思维所暂时掩盖的疑点,

在这一句话之后,轰然炸开,碎片横飞。李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老…老陈?你……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这……DNA比对虽然还没最终出来,

但初步……”“初步比对是基于她皮包里找到的头发和小雅牙刷上的样本,对吗?

”我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但握着手术刀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如果有人处心积虑,提前收集了小雅的毛发和皮屑,放入这个女人的皮包,

放入这个行李箱呢?如果这个女人,

本身就是一个被精心挑选、按照小雅模样改造过的‘替代品’呢?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台上的“妻子”。刀尖虚虚划过她的脸颊轮廓。“整容技术很高明,

甚至模仿了小雅去年不小心在眉心留下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疤。但是,”我的刀尖微微下移,

指向她的耳后至发际线处,“这里的衔接,为了调整颅面比例达到极致模仿,

留下过微创痕迹,虽然恢复得几乎天衣无缝,但在水下浸泡肿胀后,皮肤的张力改变了,

细微的差异就露了出来。”“还有,”我的刀尖移向她的腹部,

那里有一道因为浸泡而略显模糊,但依旧能辨认出的、并非最近产生的陈旧缝合疤痕,

“小雅是剖腹产,疤痕位置和形态,不是这样的。这个,更像是某种大型腹腔手术留下的。

”我抬起眼,再次看向李队,他的脸色已经从震惊变成了某种难以置信的骇然。“李队,

”我说,每一个字都砸在凝固的空气里,“我的妻子小雅,现在失踪了,生死不明。

而这个人……”我用手术刀轻轻点了点台上面目全非的死者。“……是被人杀了之后,

伪造成自杀,扔进河里,用来让我们相信,小雅已经死了。”“有人在用一个陌生女人的死,

来掩盖我妻子真正的踪迹。”解剖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仪器运转的低微嗡鸣,

和我手里那柄手术刀锋刃上流转的、冰冷的光。李队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那点程式化的同情彻底蒸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老刑警被彻底挑衅和震惊后的锐利。

他猛地站直身体,几乎挡住了大半无影灯的光。“小王!”他低吼一声,

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封锁现场!所有接触过这箱子、这尸体的人,全部原地待命!

通知技术队,最高标准重新勘查打捞区域,扩大范围,一厘米一厘米给我筛!

把这具尸体……这位死者,”他纠正了自己的用词,眼神复杂地扫过解剖台,

“全部信息重新录入,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许漏!还有,立刻派人去老陈家,不,

我亲自去!保护现场,收集所有可能属于小雅的生物样本,重新做比对!

”解剖室里瞬间活了过来,压抑被一种紧张的忙碌取代。小王踉跄着冲出去传达命令,

外面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对讲机的杂音。李队转向我,眼神像刀子一样,

试图剥开我冷静外表下的每一层伪装:“老陈,你确定?百分之百确定?

这可不是凭感觉的事!”我把那柄擦拭得过分明亮的手术刀轻轻放回托盘,

金属撞击发出清脆一响。“我是法医,李队。我只看证据。”我指向尸体,

“她耳后的微创痕迹,腹部的手术疤痕,指骨的长度差异……这些都是客观存在。还有,

你记得小雅右手虎口有一道很小的旧伤疤,是小时候被玻璃划的吗?”李队下意识地点头。

我抬起死者的右手,虎口处因为浸泡肿胀,皮肤纹理模糊,但那里光滑平整。“你看,

这里没有。”李队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凑近了看,又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最后一丝怀疑彻底湮灭,只剩下冰冷的后怕和沸腾的怒火。“妈的……这是个局!

一个他妈的天大的局!”他来回踱了两步,猛地停下,“谁会干这种事?目的是什么?

掩盖小雅的失踪?让小雅‘合理’消失?那为什么又要弄个替死鬼?多此一举!

”“除非……”我的声音干涩,“小雅的失踪本身,无法被简单解释,或者,

凶手需要她‘死’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以便他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或者……获取某些东西。

”我的思绪飞速旋转,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保险?财产继承?

或者……小雅发现了什么必须被灭口的秘密,但对方不希望引起警方的深入调查,

所以用一个精心策划的‘自杀’来结案?”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在这种时候,任何一点声响都显得格外突兀。李队立刻警觉地看过来。我掏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未知号码。没有归属地。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看向李队,他示意我接,同时迅速对旁边一个技术人员打了个手势,

技术人员立刻开始准备追踪信号。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只有细微的、仿佛电流穿过的沙沙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没有人说话。

几秒钟后,就在我几乎要以为是什么恶作剧或者打错了的时候,一声极轻、极细微的抽泣声,

传了出来。那声音……即使微弱,即使扭曲,即使隔着无线电波……是我的妻子小雅的声音!

我的心跳骤停。紧接着,一个经过明显电子处理、失真得如同金属摩擦的怪异声音,

缓慢而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恶意:“陈法医……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电话戛然而断。嘟—嘟—嘟—忙音在死寂的解剖室里回荡,像丧钟敲响。我僵在原地,

手机还贴在耳边,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李队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对着技术人员低吼:“追踪到了吗?!”技术人员懊恼地摇头:“时间太短,

对方用了高级加密跳转……大致范围在……在城东的废弃工业区,但范围太大了!

”李队一拳砸在旁边的不锈钢器械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我缓缓放下手机,

目光重新落回解剖台上那具陌生的女尸。她肿胀扭曲的脸庞,那精心雕琢模仿小雅的五官,

此刻看起来更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嘲讽。这不是结束。这仅仅是开始。凶手在暗处看着我,

嘲弄着我,他甚至把小雅的声音送到我耳边。他不仅仅要小雅消失,他还要折磨我,玩弄我,

看着我一步步走向他设计的深渊。我抬起头,看向李队,

眼神里所有的悲痛和慌乱都被一种冰冷的、近乎疯狂的决心取代。“李队,”我的声音嘶哑,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不是自杀,也不是简单的谋杀。这是宣战。

”我拿起那柄刚刚擦拭过的手术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沸腾的血液稍稍冷静,

却燃起了更深的火焰。“而我,应战了。”我应战了。这三个字砸在冰冷的空气里,

带着手术刀般的锐利和决绝。李队盯着我,

那双见惯血腥和阴谋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担忧、震惊,

还有一丝被点燃的斗志。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几乎让我踉跄。“小王!给他找套干净衣服!老陈,你跟我来,现在就去你家!

”我家。那里曾经充满小雅的气息,她养的多肉植物挤在阳台,她挑剔选购的沙发靠垫,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那款冷冽香水的尾调。但现在,

它首先是一个罪案现场——至少,是小雅失踪的起点。警车无声地停在我家楼下,

红蓝闪烁的灯映在邻居们惊恐又好奇的窗户上。李队的人已经先一步拉起了警戒线。推开门,

一股不寻常的气流扑面而来。并非有什么明显的异样,一切都看似整齐,

但却有一种冰冷的、被彻底窥探和扰动过的死寂。小雅的拖鞋还规规矩矩放在鞋柜前。

“技术队,仔细点儿!”李队低吼着,手下人戴着白手套、提着勘查箱鱼贯而入。

我站在客厅中央,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角落。我是法医,习惯的是尸体上的证据,

但此刻,我必须像一个刑警一样思考,从活人的空间里寻找蛛丝马迹。哪里不对?

一定有哪里不对。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书桌上。那上面放着我和小雅的合影,照片里她在笑,

眼睛弯成月牙。旁边是她常用的笔记本电脑。“李队,”我声音沙哑,“电脑。

”技术员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电脑放入证物袋。

但我的目光却被电脑旁边一个极其细微的痕迹吸引住了。

那是一小粒几乎看不见的、干涸的泥点,褐色的,粘在光滑的桌面上。

这不像是从外面带进来的普通灰尘,它的颜色和质地……很熟悉。河岸边的泥泞!

那个打捞出行李箱的河岸!我的心猛地一抽。有人来过这里,在去了河边之后?

还是……我猛地转身,冲向卧室的衣柜。小雅的衣服整齐地挂着,

但我几乎立刻就发现了问题——她最喜欢的那件浅灰色羊绒开衫不见了。

那是她春秋季常穿的衣服,如果她是自愿离开或者被匆忙带走,

为什么会特意带上这件并不应季的衣服?除非,不是她带的。“李队,”我喊出声,

声音因激动而发颤,“那件开衫,小雅的灰色开衫,不见了!”李队立刻走过来,

看向空出一块的衣柜:“确定?”“绝对!”我呼吸急促,“还有书桌上有河边的泥点!

”李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有人回来过?伪造现场?还是拿走了什么?

”他立刻对着对讲机,“排查所有楼栋监控!从打捞现场前后开始,所有进出这栋楼的人员,

全部给我筛一遍!”房间里忙碌的气氛更加凝重。我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再次扫视卧室。

梳妆台,小雅的护肤品琳琅满目。我一样样看过去,手指划过冰凉的玻璃瓶罐。突然,

我的指尖在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子上顿住了。

那是一瓶昂贵的、小雅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精华液。她极其宝贝,

每次用完都小心擦拭瓶口,放回原处。但现在,瓶子的摆放角度,

和旁边其他护肤品形成了一个微小的偏差,几乎难以察觉。像是被人匆忙拿起,又放回去,

却没有完全对准她习惯的位置。有人动过她的东西。不是在寻找,而是在……放置什么?

或者拿走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瓶精华液,拧开盖子。里面是半透明的液体,

看起来并无异常。我凑近瓶口,没有闻到除了产品本身味道以外的气息。“怎么了?

”李队注意到我的动作。“有人动过这个。”我沉声道,将瓶子递给他,“角度不对。

”李队接过,仔细看了看,又交给旁边的技术员:“查指纹,还有,检测液体成分,

看看有没有被添加或替换过什么。”等待技术结果的时间漫长而煎熬。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小雅的脸,那个陌生女尸的脸,交替在我眼前闪现。

那个诡异的电话里的抽泣声和电子音,不断在耳边回放。是谁?到底是谁?

他对小雅做了什么?他现在又把小雅藏在哪里?几个小时后,技术员拿着初步报告过来了,

脸色凝重。“李队,陈法医。”他深吸一口气,

“电脑硬盘被专业工具彻底格式化并物理损坏过,恢复数据的可能性极低。

书桌上的泥点成分,与打捞行李箱的河岸淤泥样本高度吻合。”我的心沉了下去。“另外,

”技术员继续道,举起了那瓶精华液,“瓶子外部只有陈法医您和您妻子的指纹。

但是……液体成分检测显示,里面除了原有成分,还含有极高浓度的……蓖麻毒素。

”蓖麻毒素!一种极其剧烈、微量即可致命的毒性蛋白!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

这不是随手放置的。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延迟的杀招!如果我没有发现尸体的异常,

如果案件被定性为自杀,如果我悲痛之下……或许会想要整理小雅的遗物,

或许会无意中碰倒这瓶子,

甚至……如果凶手有更恶毒的后续计划……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

凶手不仅仅要小雅“死”,他还想要我的命!或者,至少想把杀人的嫌疑,

最终引到我的身上?李队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他猛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更深的警惕。“他回来过!他妈的这家伙进来过!

他不仅布置了河边的现场,还在你家下了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恐惧和愤怒达到顶点的时刻,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不是电话,

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未知号码。屏幕上只有一行字:游戏才刚开始,陈法医。

你喜欢猜谜吗?第一个谜题:她最讨厌的水果,为什么会在‘她’胃里?短信末尾,

附着一张极其模糊、几乎看不清的照片。但凭借我对小雅的熟悉,我瞬间辨认出,

那是她失踪那天穿着的衣服的一角,背景是某种粗糙的、暗色的木板。而那块木板上,

似乎用白色的粉笔,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小的……芒果。那条短信像一条毒蛇,

盘踞在手机屏幕上,冰冷的文字嘶嘶地吐着信子。附带的模糊照片里,

小雅衣角旁那个歪扭的粉笔芒果,像一个嘲讽的烙印。游戏才刚开始,陈法医。

你喜欢猜谜吗?第一个谜题:她最讨厌的水果,为什么会在‘她’胃里?李队凑过来看,

脸色铁青,一拳砸在沙发扶手上:“王八蛋!他在耍我们!”为什么芒果会在胃里?

我的大脑在恐惧和愤怒的炙烤下疯狂运转。冰冷的逻辑试图穿透这浓重的迷雾。

“不是为了模仿过敏……”我喃喃自语,目光没有焦点,仿佛在对着空气推理,

“如果是模仿小雅自杀,他应该制造过敏窒息的现场,而不是把她扔进河里。

把芒果塞进一个替死鬼的胃里,多此一举,而且冒险——残留的芒果成分是巨大的破绽,

指向谋杀而非自杀。”“除非……”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清晰,让我浑身发冷,

“除非这个举动本身,不是破绽,而是……签名。”“签名?”李队皱紧眉头。“对,签名!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凶手在炫耀!他在告诉我,他知道小雅讨厌芒果,

他知道过敏的事,他甚至知道……他知道我能发现尸体不是小雅!这个谜题,这个芒果,

是他故意留下的挑战书!他在享受这个过程!”这个认知让周围的空气又下降了几度。

一个冷静、残忍、且以玩弄我们为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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