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贬妻为妾,我让他变家奴(赵宝珠赵景宏)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夫君贬妻为妾,我让他变家奴(赵宝珠赵景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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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泡芙和可乐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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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5 01:32:00

厨房里刚煮好的面冒着热气,我端着碗正要转身,门帘子“哗啦”一下被掀开,

差点撞我手上。赵景宏,我那个名义上的夫君,一身酒气堵在门口。“哟,夫人亲自下厨呢?

”他斜眼瞅着我手里的面碗,嘴角撇着,话里像掺了沙子,“可惜,这府里的夫人,

从今儿起,换人了。”我手稳得很,面汤一滴没洒。“说什么胡话,酒喝多了回屋躺着去。

”我绕过他,想把面端到桌上。“冷如霜!”他猛地拔高嗓门,震得房梁都像在掉灰,

“耳朵聋了?我说从今往后,你不是正室夫人了!我,赵景宏,平阳侯世子,贬妻为妾!

听清楚没有?”一碗滚烫的面汤,连汤带面,直接泼在了他那身簇新的锦袍上,

剩下的汤水顺着昂贵的料子往下淌,滴在他那双金线绣的靴子上。

空气里弥漫着葱花、香油和酒气混在一起的怪味儿。“哎呀!”赵景宏烫得跳脚,

脸都扭曲了,“疯婆娘!你敢泼我?!”我把空碗往旁边灶台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响,

拍掉手上沾的面粉。“不好意思,手滑。”我看着他胸前那片油汪汪、黏糊糊的狼藉,

“谁叫你站得这么不是地方?好狗还不挡道呢。”他气得浑身哆嗦,指着我的鼻子,

手指头都在抖:“你…你…粗鄙!无知!泼妇!看看你,哪有一点侯府主母的样子?

整天不是算账就是下厨,一股子铜臭油烟味!宝珠妹妹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温婉娴淑,

知书达理!我今日贬你为妾,就是要抬宝珠做我的正妻!”宝珠?我脑子里转了一下,

才对上号。哦,那个住在我陪嫁庄子上、赵景宏远房表叔家的女儿,赵宝珠。

前阵子说是家里遭了灾,来投奔的。“抬她?你脑子让酒泡坏了?”我嗤笑一声,“赵景宏,

当初你们平阳侯府穷得快当裤子,靠着我爹给的十万两银子填窟窿才没被褫夺爵位。

你爹娘三跪九叩求着我爹把我嫁给你,签了文书摁了手印,白纸黑字写着,我冷如霜,

永远是平阳侯府唯一的主母夫人。这才几年?你爹娘的膝盖骨还没长好呢,你就敢说贬就贬?

”赵景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扒了裤子。他梗着脖子,

眼神凶狠又带着点虚张声势:“少拿那些陈芝麻烂谷子说事!文书?什么文书?谁看见了?

宝珠妹妹才是我真心所爱!你这种市侩商贾之女,给你个妾室名分已是开恩!来人!

把她给我轰回她那个破院子去!没我的吩咐,不准她再踏出一步!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应声进来,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她们是府里的老人,

知道我娘家是谁。我抬手止住她们要上前的动作,

盯着赵景宏那张因为愤怒和酒意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行,赵景宏,你今日的话,

我冷如霜,记住了。贬妻为妾是吧?希望将来你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骨头还能像现在这么硬。”说完,我转身就走,不用她们“轰”。经过赵景宏身边时,

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回到我那被称作“破院子”的栖梧苑,院子里静悄悄的。

陪嫁过来的丫鬟秋月,眼睛红得像兔子,显然是听说了。“小姐……”她带着哭腔,

“他们…他们欺人太甚!”我拍拍她的手:“哭什么?眼泪不值钱。去,把门关严实了。

”秋月赶紧去关门落栓。我径直走进里屋,搬开床脚那个不起眼的樟木箱子,

撬开底下的一块活动木板。里面是一个更小的、包着油布的匣子。打开匣子,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叠纸。最上面一张,泛黄的宣纸,

盖着平阳侯府的大印和老侯爷夫妇鲜红的手印。正是当年那份“卖身契”,啊不,

是婚书附加条款:冷如霜永为平阳侯府主母,若赵家无故休妻或贬妻,

需十倍偿还当年冷家十万两白银的嫁资,并额外赔偿白银五十万两。下面压着的,

是我这几年悄悄收集的东西。赵景宏为了捧那个赵宝珠,

流水似的银子花出去:京城新开的“宝珠阁”首饰铺子,

他占了七成干股;城东最贵的绸缎庄“云锦记”,

他挂在赵宝珠名下;还有城外那个风景绝佳却只赔不赚的温泉庄子“暖玉轩”,

也是他大手一挥送给“表妹”的消遣。一笔笔,一桩桩,时间、地点、经手人、银两数目,

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几张按着红手印的借据,是他为了讨好赵宝珠,

偷偷用侯府田产抵押,从地下钱庄借的印子钱。“呵,”我冷笑出声,“赵景宏啊赵景宏,

你这哪是贬妻,你这是自掘坟墓,还嫌挖得不够深。”秋月凑过来看,

倒吸一口凉气:“小姐,这么多?!侯爷和老夫人知道吗?”“他们?”我把东西小心收好,

“他们知道个屁!老侯爷整天就知道关在书房里抱着祖传的破砚台唉声叹气,

老夫人眼里只有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和侯府的‘体面’。

赵景宏在外面花天酒地、捧戏子养外室他们管过?

这次不过是觉得那赵宝珠看着更‘体面’些罢了,一个没落旁支的孤女,好拿捏。

”“那我们怎么办?”秋月急了,“难道真由着他们欺负?那赵宝珠要是真当了主母,

这府里哪还有我们的活路?”“活路?”我眼神冷下来,“谁说我要在这府里找活路?

”接下来的日子,栖梧苑成了真正的冷宫。吃食是冷的、馊的,月例银子被克扣得一干二净。

赵景宏大概是觉得折辱得还不够,特意让人传话,说赵宝珠体弱,要我每日去给她晨昏定省,

端茶倒水。去他的晨昏定省!我一次也没去。那两个奉命来“请”我的婆子,被我堵在门口。

“回去告诉赵景宏,”我抱着胳膊倚着门框,“让我冷如霜去给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小姐行礼?

他还没睡醒吧?再敢来烦我,信不信我把你们几个倚老卖老的东西,

连同你们这些年贪墨的公中银子,一起打包扔出府去?”两个婆子脸都吓白了,

她们这些年确实没少捞油水。灰溜溜地走了,再也没敢来。外面的风言风语开始传开,

都说平阳侯世子宠妾灭妻,把正经的商贾之女主母贬成了妾,宠上了个来历不明的“表妹”。

赵景宏大概是为了坐实我的“恶名”,开始变本加厉。先是借口我“善妒”,

停了栖梧苑所有的炭火供应。深秋的京城,屋里冷得像冰窖。秋月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小姐,这可怎么办?会冻病的!”“怕什么?”我把陪嫁箱子里的几件厚实旧棉衣翻出来,

“穿上。再去找点砖头来。”“找砖头干嘛?”秋月懵了。“砌灶台。”秋月:“啊?

”第二天,栖梧苑的小厨房里,一个歪歪扭扭但绝对结实的小砖灶立了起来。

我翻出仅剩的一点铜钱,让秋月偷偷溜出府去,买了两大捆最便宜的柴火和一小袋粗粮。

晚上,当侯府其他院落吃着山珍海味时,栖梧苑的小烟囱里冒出了青烟。我和秋月守着火炉,

烤着红薯,喝着滚烫的稀粥,身上暖烘烘的。“小姐,您真厉害!”秋月啃着红薯,

满嘴黑灰,眼睛亮晶晶的。“这才哪到哪。”我往灶膛里添了根柴,“等着看吧。”没几天,

赵景宏又出幺蛾子。他派人传话,说赵宝珠要做新衣裳,库房里那几匹上好的云锦不够用,

让我把我压箱底的那几匹陪嫁的蜀锦“贡献”出来。那蜀锦,

是我爹当年从蜀地花大价钱运来的,流光溢彩,千金难求,我都没舍得动。

我直接让秋月回了两个字:“没门!”赵景宏大概觉得权威受到了挑战,亲自带着人,

气势汹汹地来砸门。门栓被撞得哐哐响。我走到院子中央,手里拎着个木桶,

桶里是刚刷完灶台的脏水,混着草木灰和油污。“赵景宏,”我隔着门喊,

“你今天敢撞开这扇门,我就敢把这桶好东西全泼你脸上!你要不怕丢人,尽管试试!

”外面撞门的声音停了。赵景宏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冷如霜!你这个泼妇!毒妇!

宝珠妹妹温柔善良,不跟你计较,你倒蹬鼻子上脸!你等着!我这就去禀告父亲母亲,

请家法!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脚步声骂骂咧咧地远去了。

秋月紧张地抓住我的袖子:“小姐,老侯爷和老夫人要是真动家法……”“他们不敢。

”我笃定地说,“他们那个宝贝儿子干的蠢事,自己心里门儿清。把我逼急了,

那份文书抖出来,整个平阳侯府立刻就得被债主踏平!他们现在也就敢纵着赵景宏关着我,

恶心恶心我罢了。”果然,赵景宏所谓的“请家法”不了了之。只是栖梧苑的日子,

彻底与世隔绝了。连每日的菜蔬米粮,都要靠秋月翻墙出去,

用我仅剩的一点首饰当掉换钱偷偷买。寒冬腊月,滴水成冰。

侯府似乎彻底遗忘了栖梧苑的存在。除夕夜,侯府张灯结彩,丝竹管弦之声隐隐传来,

夹杂着赵宝珠那故作娇柔的笑声。我和秋月守着我们的小火炉,煮着最后一点杂粮粥。

“小姐,今天是除夕了。”秋月声音闷闷的。“嗯。”我往炉子里塞了把柴,“快了。

”“什么快了?”“赵家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年关刚过,一个雪后的清晨,

侯府的气氛陡然变了。那种压抑的恐慌,隔着高墙都能透进来。老侯爷的书房彻夜亮着灯,

隐约能听到激烈的争吵和摔东西的声音。仆人们走路都低着头,脚步匆匆,脸色惶惶。

机会来了。我让秋月想办法,务必买通一个能在老侯爷书房附近走动的小厮。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块碎银子递出去,消息很快传了回来:三皇子倒台了!三皇子一倒,

他那一派系的大小官员纷纷落马、获罪、抄家。而平阳侯府,正是靠着早年站队三皇子,

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风光。 如今靠山山倒,靠水水流。更要命的是,

这些年为了维持侯府的体面和赵景宏的挥霍,侯府早已债台高筑。

往年靠着三皇子派系的关照,还能从户部挪借或者找相熟的官员拆借周转。如今三皇子倒台,

树倒猢狲散,那些债主们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纷纷上门逼债了!侯府名下的铺子、田庄,

能抵押的都抵押了。账面上的银子,连这个月的月例都快发不出了。老侯爷焦头烂额,

赵景宏彻底成了没头的苍蝇,只会对着下人撒气。赵宝珠也吓得缩在自己院子里,

再不敢提什么新衣裳新首饰。书房里,老侯爷看着账房先生呈上来的、触目惊心的赤字,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怎么会…怎么会亏空如此之巨?!”他拍着桌子,老脸煞白。

账房先生抖得像个筛糠:“侯爷…世子爷他…这几年在外面花销甚大,

尤其是…尤其是为了那位宝珠姑娘……”他不敢再说下去。赵景宏梗着脖子:“爹!

那些都是必要的应酬!宝珠妹妹孤苦无依,我们侯府照顾一二怎么了?

谁知道三殿下会突然……”“住口!逆子!”老侯爷气得浑身发抖,

“都是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有那个祸水!管家!去!立刻把那个赵宝珠给我送走!

送出京城!越远越好!”“爹!不能送走宝珠!”赵景宏急了,“她有了!她有了我的骨肉!

”这句话像一道炸雷,劈在死寂的书房里。老侯爷愣住了,老夫人刚想哭嚎,

也噎在了喉咙里。骨肉?侯府子嗣?老侯爷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

老夫人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老爷!景宏说得对!宝珠怀了我们赵家的骨血啊!

这…这可是大喜事!怎么能送走?快,快请大夫好好照料!”赵景宏得意地看了他爹一眼。

就在这混乱又微妙的时刻,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管家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侯爷,

夫人…呃,冷姨娘…来了。”“她来干什么?!”赵景宏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让她滚!

没看见府里正乱着吗?”“让她进来。”老侯爷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他总觉得,这个冷氏,

在这种时候出现,恐怕没那么简单。门开了。我穿着一身半旧但干净的素色袄裙,

脸上没有一丝被苛待的憔悴,平静地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屋里神色各异的众人,

最后落在老侯爷身上。“侯爷,”我微微颔首,算是行礼,“听说府里周转不灵,债主临门?

”老侯爷眼神锐利地看着我:“冷氏,你想说什么?”“没什么,”我笑了笑,

从袖中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只是突然想起,妾身这里,

似乎还有一笔钱,放在外面生息。数目不多,大概也就…二十万两白银。

不知侯爷是否用得上?”二十万两?!满屋子的人,呼吸都停滞了。

赵景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老侯爷端着茶杯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

老夫人更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二…二十万两?!”赵景宏失声尖叫,“冷如霜!

你哪来那么多钱?!是不是偷了我们府里的银子!”我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只看着老侯爷:“侯爷明鉴。这笔钱,是我嫁入侯府前,我爹私下给我压箱底的体己。

一直托付给我娘家商号可靠的人手在外经营,做些小本生意。几年下来,利滚利,

倒也攒下了这点身家。原本想着,总归是侯府的人,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没想到……”我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赵景宏,“府上真就到了这种地步。

”老侯爷的呼吸急促起来。二十万两!这简直是救命钱!能解燃眉之急!“冷…呃,如霜啊,

”老侯爷的语气瞬间软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你有这份心,

实在…实在难得!快,快坐下说话!这钱…如今在何处?可能尽快取来?

”“钱就在京城最大的汇通钱庄,”我稳稳地坐下,“随时可以支取。不过,”我话锋一转,

“侯爷也知道,我一个被贬为妾室的内宅妇人,名下产业早已被夫家收回。这笔钱,要支取,

需得有个名目才行。否则,钱庄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景宏立刻跳出来:“什么名目不名目!你的钱就是侯府的钱!赶紧拿出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债主被银子砸晕的景象。老侯爷毕竟老辣些,他按捺住激动,

谨慎地问:“那依你看,需要什么名目?”“简单,”我微微一笑,从袖中又拿出一份文书,

“请侯爷和老夫人,在这份‘借款文书’上签个字,画个押。写明侯府因周转之需,

向妾身冷如霜借款白银二十万两,月息三分,借期三个月。三个月后,连本带利,如数奉还。

若逾期不还,则侯府名下所有田庄、铺面、宅邸,尽归妾身所有,以抵偿债务。

”“月息三分?!你怎么不去抢!”赵景宏又炸了。老侯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三分利,

一个月就是六千两的利息,三个月下来光利息就要一万八千两!这简直是在放印子钱!

“冷氏,这利息…是否太高了些?”老侯爷沉声道。“高吗?”我惊讶地挑眉,

“侯爷去外面打听打听,如今这光景,想借这么大笔银子,五分的利都算良心价了。

我念在曾经夫妻一场,又顾念侯府体面,才只要三分。若是侯爷觉得不妥,

”我作势要将两张纸都收回,“那便当妾身没提过。府上…再想想别的办法?”“别!等等!

”老夫人急忙喊住我,她可太清楚侯府现在的情况了,外面一个铜板都借不到,“老爷!签!

签了吧!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们肯定能周转开!先把眼前的债还上要紧啊!

”老侯爷看着儿子那副不成器的样子,看着账本上那吓人的窟窿,

再看看我这副吃定他们的模样,咬碎了后槽牙。他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可眼下,

不喝这杯毒酒,立刻就得渴死!“好…”老侯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我签!

”管家立刻拿来笔墨印泥。老侯爷和老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着手,

在那份我早就准备好的高利贷文书上,签下了名字,按下了鲜红的手印。我仔细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满意地折好收进袖中。“侯爷爽快。钱,明日午时前,一定送到账房。”“等等!

”赵景宏还不死心,“钱到了,是不是该把宝珠的用度先……”我冷冷打断他:“赵景宏,

这钱是我冷如霜借给侯府救急的,不是给你养外室和野种的。每一分钱的去向,

我都会派人盯着。谁敢挪用一分一毫去填你那无底洞,这笔债,我立刻收回!

你们就等着被债主剥皮拆骨吧!”赵景宏被我噎得脸色铁青,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他现在才真正意识到,钱在我手里。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准时运进了平阳侯府账房。

债主们被暂时打发走了,侯府暂时保住了门楣。但赵景宏的日子,却彻底掉进了冰窟窿。

那二十万两银子,像一道紧箍咒,牢牢套在他和整个侯府的头上。老侯爷下了死命令,

府中一切开销,必须报经账房和我指定的一个老管事共同审批。

别说给赵宝珠买新首饰新衣裳,就是赵景宏自己想多要二两酒钱,都得被盘问半天。

赵宝珠挺着还不显怀的肚子,想摆主母的谱,在花园里“偶遇”我。“冷姐姐,

”她捏着嗓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景宏哥哥近日忧心府中事务,食不下咽,

妹妹看着心疼。妹妹想着,景宏哥哥最爱吃城南李记的芙蓉糕,

想叫人去买些回来……”“哦?”我正修剪着一盆枯枝,眼皮都没抬,“想吃芙蓉糕?行啊,

拿银子来。一两银子一块,童叟无欺。赵姨娘,你是付现银,还是记账?

”赵宝珠的脸瞬间涨红:“你!冷如霜!景宏哥哥才是侯府的主人!

你不过是个妾……”“咔嚓。”我手里的花剪利落地剪断一根枯枝。“赵姨娘,

”我放下剪刀,终于正眼瞧她,“你是不是忘了,这侯府上上下下,现在花的每一文钱,

都是我这个‘妾’借的?想吃芙蓉糕?可以。要么自己掏腰包,要么,”我凑近她,

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寒气,“就让你肚子里那块肉,早点滚出侯府,省点嚼用!

”赵宝珠吓得脸色惨白,捂着肚子连连后退,再不敢多说一个字,被丫鬟搀着狼狈地跑了。

赵景宏知道后,气得在书房里砸了一套茶具,却又无可奈何。他现在连见我都得低着头走。

因为老侯爷发话了,府里谁得罪了“财神奶奶”,就滚出府自生自灭。三个月期限,

像悬在头顶的铡刀,一天天逼近。老侯爷想尽了办法,变卖祖产?能卖的早就抵押了。

找其他勋贵拆借?人家避之不及。赵景宏更是废物一个,

除了发脾气就是躲进赵宝珠的院子借酒浇愁。眼看着最后期限就要到了。这天傍晚,

栖梧苑里,我和秋月正在清点最后一点散碎银子。院门被猛地推开,

赵景宏像一头被逼疯的野兽冲了进来,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冷如霜!”他嘶吼着,

带着绝望的疯狂,“钱!钱呢?!你还有没有钱?!再借我十万两!不!五万两也行!

只要再撑几天!我爹找到门路了!一定能翻身!”我慢悠悠地把桌上的铜钱收进小布袋,

扎好口。“赵景宏,”我看着他,像看一条丧家之犬,“你当我是开善堂的?还是开钱庄的?

二十万两已经喂了狗,还想我再掏钱?”“你!”赵景宏猛地扑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贱人!毒妇!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逼着签那文书,侯府怎么会……”“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结结实实甩在他脸上。我用了十成的力气,打得他脑袋一偏,脸上立刻浮起清晰的五指印。

他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赵景宏,”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

眼神冰冷如刀,“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害了侯府的人是你!是你这个败家子!

是你那个好爹娘纵容你!是我害的?呵,当初是谁跪在我爹面前求娶?

是谁贪图我冷家的银子?又是谁忘恩负义,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贬妻为妾?

侯府今日的下场,是你们赵家咎由自取!”“滚!”我指着院门,“再敢踏进栖梧苑一步,

我立刻叫人打断你的腿!然后拿着文书去官府,告你们侯府欠债不还!

我看没了最后这点遮羞布,你们平阳侯府还拿什么装腔作势!

”赵景宏被我眼中的狠厉彻底震慑住了,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玉石俱焚的决绝。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门框上,最后怨毒地剜了我一眼,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火候差不多了。“秋月,”我低声吩咐,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小姐。”秋月从里屋拿出一个包袱,“衣服,干粮,

路引,还有…那个。”包袱里,是一包分量不轻的银子,还有一份伪造的路引,

上面写着“冷氏,丧夫归乡”。“好。”我换上包袱里最普通的一身粗布衣裳,

把头发挽成妇人髻,脸上抹了些灰,“按计划行事。”夜深人静,侯府死气沉沉。

栖梧苑紧邻着侯府后院一处偏僻的角门。我背上包袱,和秋月悄悄溜到角门附近。

那里堆着不少杂物。“小姐,您保重!”秋月哽咽着,把一个沉甸甸的小荷包塞进我手里,

“这是奴婢攒的一点体己…您路上用…”我捏了捏荷包,点点头:“你也保重。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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