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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他死后第七天,我入宫成了贵妃》本书主角有子昂赵王,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财神爷的小蛋蛋”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赵王,子昂,张承的古代言情小说《他死后第七天,我入宫成了贵妃》,由实力作家“财神爷的小蛋蛋”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8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22:51: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死后第七天,我入宫成了贵妃
1“小姐,陈公子的尸身……还停在义庄里,
您真的要……”贴身丫鬟春桃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对着菱花镜,
慢条斯理地将一支赤金衔珠的步摇插入乌黑的发髻。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
眼底却烧着两簇不灭的火。“去。”我只说了一个字。今天是陈子昂的头七。
也是我柳如霜入宫面圣的日子。三天前,我的未婚夫婿,名满京华的才子陈子昂,
被发现吊死在自家书房。官府连夜勘查,第二天就贴出告示,说是忧思成疾,自缢身亡。
我冲到府衙,把那张轻飘飘的告示撕得粉碎。“他前一晚还拉着我的手,说等春闱放榜,
就用御赐的簪花来为我描眉,这样的人怎么会自尽!”府衙的王大人肥头大耳,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柳小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陈才子心气高,许是一时想不开。
”想不开?我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陈子昂的才学,
今年春闱的状元之位,几乎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有锦绣前程,有心爱之人,他比谁都想得开。
我被人从府衙里“请”了出来,狼狈地摔在青石板路上。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这柳家小姐真是疯了。”“就是,陈公子死了,她怕是攀不上高枝了,可不得疯吗?
”我趴在地上,听着这些诛心之言,一动不动,直到一双皂靴停在我面前。是子昂的挚友,
大理寺少卿张承。他将我扶起,声音嘶哑,“如霜,子昂的死有蹊跷。”我看着他,
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你也这么觉得?”他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碎裂的玉佩,
上面沾着暗沉的血迹。“这是子昂贴身戴的暖玉,是他母亲的遗物,从不离身。
可验尸的仵作说,现场没有发现。这是我偷偷从证物里拓下来的。”玉佩上,
刻着一个奇怪的图腾,像是一只盘踞的蝎子。“王蝎令。”张承压低了声音,
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这是三王爷赵王的私印图腾。”三王爷,赵王。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也是最有希望入主东宫的皇子。是他。电光石火间,
我想起了一件事。半月前,子昂曾忧心忡忡地对我说,他在整理古籍时,
无意中发现了一桩前朝的旧案,牵扯甚广,似乎与当今某位权贵有关。当时我并未在意。
如今想来,那桩旧案,必然是捅破了天的秘密。而那个权贵,就是赵王。是赵王杀了他。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我该怎么办?去报官?
王大人那张脸已经说明了一切。去找大理寺?张承虽是少卿,但面对一位权倾朝野的亲王,
无异于螳臂当车。我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礼部侍郎,清高了一辈子,连见皇上的资格都没有。
我拿什么去和一位皇子斗?就在我万念俱灰之时,一道圣旨如惊雷般劈进了柳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礼部侍郎柳远道之女柳如霜,娴熟大方,温良敦厚,
着即日入宫,待选秀女,钦此。”我跪在地上,听着那尖细的宣旨声,突然笑了。
父亲以为我悲伤过度,疯了。母亲抱着我,哭得肝肠寸断。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有疯。
这是天意。是老天爷瞎了眼,错杀了陈子昂,如今,又亲手给我递来了一把复仇的刀。
我要进宫。我要站到那个最高的男人身边。然后,我要用赵王最引以为傲的权势,
将他狠狠地踩进泥里,让他为子昂偿命。“小姐,时辰到了,
宫里来接的车马已经在府外候着了。”春桃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站起身,
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那张脸,还带着少女的青涩,但那双眼,
却已经淬满了来自地狱的寒冰。我拂开春桃为我整理衣领的手,径直向外走去。
父亲母亲站在门口,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霜儿……”母亲拉住我的手,泣不成声。
我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爹,娘,女儿不孝。”“女儿此去,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是为了,给子昂讨一个公道。”说完,我毅然转身,
登上那辆通往紫禁城的华丽马车。车轮滚滚,将柳府,将陈子昂,将过去的一切,
都碾碎在身后。从今往后,世上再无柳如霜。只有,皇帝的女人。2入宫的秀女,
像是一笼笼被精心挑选过的雀儿,叽叽喳喳,对未来充满了或忐忑或兴奋的幻想。
她们在马车里偷偷掀开帘子,窥探着宫墙的巍峨。我闭着眼,一言不发。马车在神武门停下,
我们被一位年长的嬷嬷领着,穿过一道道宫门。朱墙黄瓦,雕梁画栋,
每一步都踩在权力的脉搏上。这里就是子昂用命都没能敲响的鸣冤鼓,如今,我替他来了。
负责教导我们这些新人的,是储秀宫的掌事姑姑,李嬷嬷。她四十来岁,面容严肃,
眼神像尺子一样,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来回度量。“进了这宫门,
你们就得把从前在家里的那些小姐脾气都给我收起来!”“在这里,主子就是天,
规矩就是命!谁要是敢错了规矩,仔细你们的皮!”她的声音又冷又硬,像冰锥子似的,
扎得那些娇滴滴的秀女们脸色发白。第一项,就是学规矩。站姿,坐姿,走姿,请安的礼仪,
说话的腔调,每一样都要分毫不差。一个时辰的站姿训练下来,好几个秀女已经摇摇欲坠。
兵部尚书的千金周婉儿,素来娇惯,第一个忍不住,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李嬷嬷的戒尺“啪”地一声,就抽在了她的小腿上。“站不稳,就别想坐!
”周婉儿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出声。我站得笔直,纹丝不动。前世在军营里,
我曾陪父亲驻守边疆,三九寒天,一站就是几个时辰,这点苦,算得了什么。我的目光,
越过众人,落在远处那片金碧辉煌的宫殿群上。那里,住着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也住着,我恨之入骨的仇人。李嬷嬷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与众不同,她走到我面前,
锐利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回嬷嬷,奴婢柳如霜。
”“柳如霜?”她冷笑一声,“好名字。可惜,进了这宫里,再美的霜雪,
也得被这红墙里的日头给晒化了。”我垂下眼睑,恭顺地回道:“嬷嬷教训的是,奴婢谨记。
”她大概是觉得我太过顺从,有些无趣,便不再理我,转而去训斥其他人。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反复操练着各种宫廷礼仪。我从不叫苦,也从不偷懒,
将所有规矩都学得一丝不苟。很快,到了殿选的日子。我们几十个秀女,穿着统一的宫装,
被带到了御花园的澄瑞亭。皇上、皇后,以及几位高位的娘娘都坐在亭中。我微微抬眼,
迅速扫了一圈。龙椅上坐着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身形微胖,面容威严,不怒自威,
想必就是当今天子。他身边的皇后,雍容华贵,但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怠。而在皇上的下首,
坐着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男子,剑眉星目,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即便隔着一段距离,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骄矜和……阴冷。是赵王。
我死死地攥住藏在袖中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就是他,这张看似俊朗的面孔下,
藏着一颗何等歹毒的心。他杀了子昂。他毁了我的一生。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低下头,
将那滔天的恨意死死压在心底。现在还不是时候。秀女们按照名册,一个个上前请安,
回答皇上的问话。大多是问些籍贯、家世、读过什么书之类的话。皇上似乎有些意兴阑珊,
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下一位,柳如霜。”我心中一凛,深吸一口气,莲步轻移,
走到亭前,盈盈下拜。“奴婢柳如霜,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各位娘娘金安。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蝉鸣声中,却显得格外清晰。皇上“嗯”了一声,抬眼看向我。
“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目光平视,既不谄媚,也不畏缩。皇上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大概是之前的秀女,要么羞怯不敢对视,要么就媚眼如丝,像我这样平静的,还是头一个。
“柳侍郎的女儿?”他问。“是。”“朕听说,你原本与陈学子有婚约?”此话一出,
周围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探究,带着同情,也带着幸灾乐祸。
这是在揭我的伤疤。我能感觉到,赵王那道阴冷的视线,也落在了我的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我心中冷笑。这恐怕就是他的手笔,想看我当众出丑,想让我在这殿选上就折戟沉沙。可惜,
他算错了。我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坦然地点了点头。“回皇上,确有此事。”我的平静,
显然让皇上更加意外了。他饶有兴致地追问:“那陈学子青年才俊,却英年早逝,
你不伤心吗?”我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伤心。”我说。
“奴婢曾以为,此生非他莫属,愿与君共赴黄泉。”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恰到好处的脆弱。“可圣旨传来,奴婢又想,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子昂是陛下的子民,
奴婢亦是。如今子昂已去,奴婢这条命,便是陛a下的了。”“奴婢不求能侍奉君侧,
只求能在这宫里,为子昂,也为陛下,日夜祈福,愿我大周国泰民安,皇上圣体康泰。
”说完,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亭子里,静得落针可闻。我这番话,
看似情深义重,实则暗藏机锋。我将自己的命运和皇权紧紧绑在了一起,将私人之情,
上升到了君臣大义。我没有求恩宠,反而以退为进,只求为君祈福。
这恰恰搔到了一个帝王最隐秘的痒处。他需要忠诚的臣子,
也需要不争不抢、安分守己的后宫。果然,过了许久,头顶传来皇上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
“好一个‘这条命便是陛a下的了’。”“抬起头来。”我再次抬头。皇上的眼中,
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审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欣赏。“赐香囊,留牌子。”他金口玉言。
“封为,常在。”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再次叩首谢恩。“谢主隆恩。”眼角的余光里,
我看到赵王的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僵住了。3我被封为柳常在,住进了延禧宫的偏殿。
延禧宫的主位是丽嫔,一个家世显赫但脑子不太好使的女人,仗着兄长是禁军副统领,
平日里骄纵惯了。同住的还有一位和我同批入宫的方答应,父亲是江南织造,富甲一方。
入宫第一晚,按规矩,新人要去给宫里的主位娘娘们请安。延禧宫离皇后住的坤宁宫最远,
等我到的时候,别的姐妹都已经请完安,三三两两地散了。只有丽嫔和方答应,
还被皇后留在殿里说话。我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皇后端坐在上,面色不虞。
丽嫔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方答应则站在一旁,低着头,瑟瑟发抖。“皇后娘娘,
嫔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嫔妾只是想让方妹妹帮我看看新进贡的料子,谁知道她手滑,
就把您赏的玉如意给……”皇后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够了。本宫不想听你狡辩。
”她看了一眼地上碎成几块的玉如意,眼神冷得像冰。“这玉如意是皇上登基时亲手所赐,
意义非凡。你说打碎就打碎了?”“来人,丽嫔言行无状,禁足三月,罚俸半年。方答应,
协同不力,罚抄《女则》一百遍。”丽嫔一听,哭得更凶了。禁足三月,对一个嫔妃来说,
是多大的惩罚。这意味着她将有三个月见不到皇上,在这新人辈出的后宫,
三个月足以让圣心转移。我跪在殿外,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哪是方答应手滑,分明是丽嫔自己仗着身份,想给新来的方答应一个下马威,结果玩脱了,
自己栽了进去。皇后这番处置,看似公允,实则是在敲山震虎。既惩罚了骄纵的丽嫔,
也警告了我们这些新人,这宫里,她才是说了算的女主人。等她们都被带下去,
殿里只剩下我和皇后。我一步步走进去,跪下行礼。“奴婢柳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没有立刻让我起来。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知道,
她在考验我。考验我的定力,也考验我的心性。我跪得笔直,一动不动。过了许久,
她才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你就是殿选时,说要为君祈福的那个柳常在?”“回娘娘,
是奴婢。”“倒是个伶俐的。”她语气不明,“只是这宫里,光有伶俐,是活不下去的。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奴婢愚钝,还请娘娘教诲。”我的坦诚,似乎让她有些意外。
她沉默片刻,忽然问道:“方才之事,你怎么看?”这是在考我了。我说重了,
得罪丽嫔;说轻了,显得我没有见地,谄媚皇后。我沉吟片刻,开口道:“回娘娘,
奴婢以为,玉如意碎了,固然可惜,但终究是死物。人心若是碎了,才最难弥补。”“哦?
”皇后挑了挑眉,“此话怎讲?”“丽嫔娘娘与方答应同住一宫,抬头不见低头见。
今日之事,无论谁对谁错,两人心中必有芥蒂。娘娘的惩处,是宫规,是威严。
但若想让她们真心和睦,或许还需要一些宫规之外的恩典。”“比如?”“比如,
娘娘可以借安抚之名,各赏她们一些东西。赏丽嫔娘娘的,要比方答应的贵重些,
全了她的体面。赏方答应的,要贴心些,慰了她的委屈。如此一来,
丽嫔娘娘觉得娘娘还是看重她的,方答应也觉得娘娘是明事理的。芥蒂虽不能全消,但至少,
面子上能过得去。”我说完,殿内又是一片寂静。皇后定定地看了我许久,
久到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手心都开始冒汗。突然,她笑了。“你很大胆。”她说。
“竟然敢在本宫面前,揣测圣意,指点江山。”我心中一紧,连忙叩首。“奴婢不敢,
奴婢只是……”“只是什么?”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亲自将我扶了起来。她的手指温润,
带着一股好闻的檀香。“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她拍了拍我的手背。“本宫乏了,
你退下吧。”“是。”我恭敬地行礼,缓缓退出大殿。走到门口时,我听到她在身后,
仿佛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柳侍郎教出了一个好女儿。可惜了。”可惜什么?
可惜我进了这深宫,还是可惜了子昂?我不敢深想,加快了脚步。回到延禧宫,
天已经全黑了。春桃焦急地等在门口。“主子,您可算回来了。皇上……皇上翻了您的牌子,
李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我心中一凛。这么快?我以为,至少要等上几天。看来,
我在皇后面前的那番话,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我深吸一口气,走进殿内。李德全,
皇上身边最得宠的总管太监,正笑眯眯地喝着茶。见我进来,他连忙起身行礼。
“给柳常在请安。皇上惦记着您呢,让奴才来伺候您沐浴更衣。”他的态度,
比白天在储秀宫时,恭敬了何止十倍。这就是权力的滋味。我没有受宠若惊,
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有劳李公公了。”沐浴,熏香,换上轻薄的纱衣。
我被两个小太监用一床锦被裹着,抬上龙辇,送往了皇上的寝宫——乾清宫。
这是我第一次侍寝。我心中没有半分羞涩或期待,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和,
即将见到仇人的紧张。因为我知道,按照惯例,皇子们会在皇上就寝前,来乾清宫请安。
赵王,一定会在。4.乾清宫内,灯火通明,暖香浮动。我被放在龙床的一侧,
规规矩矩地跪坐着,等待着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的临幸。皇上还在偏殿批阅奏折,
殿内只有几个侍立的宫女太监,落针可闻。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恨。
我在等,等那个杀害子昂的凶手出现。果然,没过多久,殿外传来通报声。
“太子殿下、三王爷、五王爷到——”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三个身影鱼贯而入。
为首的太子赵恒,温文尔雅,是皇后所出,地位稳固。跟在他身后的,是五王爷赵启,
年纪尚小,神情怯懦。而走在最后的,正是赵王。他今天穿了一身玄色常服,
更衬得他面如冠玉,只是那双眼睛,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他一进殿,
目光就若有似无地朝龙床这边瞥了一眼。我低着头,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像毒蛇的信子,
在我身上滑过。他在审视我,也在炫耀。仿佛在说:你看,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死了,而我,
却能随意出入他永远也无法踏足的禁宫。你,如今也不过是我父皇床榻上的一个玩物。
我死死掐住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清醒。不能冲动。柳如霜,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你唯一的武器,就是皇帝的宠爱。他们三人向着龙床的方向行了礼,然后便垂手立在一旁,
等待父皇的召见。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皇上才从偏殿走出来。他换了一身明黄色的寝衣,
神情有些疲惫。“都来了。”“儿臣给父皇请安。”三人齐声说道。皇上走到床边坐下,
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疲惫的眼神里,瞬间多了一丝温度。“起来吧,坐到朕身边来。
”他的声音很温和。我顺从地起身,挪到他身边坐下,与他对面的三个皇子,隔着一张龙床,
遥遥相望。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赵王的脸。他的确生得很好,
比太子更多了几分英气,比五王爷多了几分沉稳。难怪,他能深得圣心。“今日叫你们来,
是有一事。”皇上开口了,语气恢复了帝王的威严。“江南道总督张敬德上奏,
说今年漕运的账目有些对不上,亏空了近三十万两白银。你们怎么看?
”太子率先开口:“父皇,漕运乃国之命脉,三十万两不是小数目,此事必须严查。
儿臣以为,可派钦差前往江南,彻查账目,将贪墨之徒,绳之以法。”他说得中规中矩,
是太子该有的稳重。皇上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目光转向了赵王。“老三,你呢?
”赵王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太子哥哥所言极是。但儿臣以为,钦差远赴江南,
一来一回,耗时耗力。且江南官场盘根错节,恐有地方官员官官相护,阳奉阴违,不易查清。
”“哦?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皇上来了兴趣。赵王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儿臣以为,釜底抽薪,不如扬汤止沸。漕运亏空,无非是沿途关卡盘剥,层层加码。
与其去查那本烂账,不如直接改制。”“改制?”“正是。”赵王侃侃而谈,
“我们可以效仿前朝的‘纲运法’,将漕粮分段包运,责任到人。每一段的运官,
都需向户部缴纳一笔保证金。若漕粮有损,或账目不清,便用这笔保证金来填补。如此一来,
人人自危,谁还敢伸手?”皇上听得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许。“好,好一个‘纲运法’!
老三,你这个法子,颇有新意,也颇具胆识啊!”太子和五王爷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我垂着眼,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好一个赵王。他不仅心狠手辣,更是心思缜密,才智过人。
这样的人做对手,无疑是可怕的。但我没有时间害怕。我必须找到他的破绽。就在这时,
赵王仿佛说得兴起,话锋一转。“其实,此法也非儿臣首创。前些日子,
儿臣与陈子昂陈学子品茶论道,他曾提及此法,说可解我大周漕运之弊。
儿臣当时还觉得他过于理想,没想到今日竟能派上用场。只可惜,陈学子天妒英才,
竟……唉。”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惋惜之情。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他竟然,当着我的面,提起子昂!他不仅要杀人,
还要诛心!他要看我失态,看我崩溃,看我在皇上面前丑态百出!我感觉到皇上握着我的手,
微微一紧。他也在看我的反应。我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迎上赵王那双带着挑衅和残忍的眼睛。我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茫然。
“陈学子?”我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王爷说的,是哪位陈学子?
”赵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不只是他,连太子和皇上,
都露出了讶异的神情。我转过头,看着皇上,眼神清澈而无辜。“皇上,奴婢入宫前,
确实曾与一位陈姓公子有旧。但奴婢既已是您的人,身与心,便都是您的。前尘旧事,
奴婢早已忘了。这宫里,只有柳常在,没有什么柳小姐。”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奴婢的脑子里,心里,如今只装得下皇上一个人。旁的人,旁的事,奴婢记不住,
也不想记。”说完,我依恋地将头,轻轻靠在皇上的肩膀上。像一只温顺的,
毫无攻击性的猫。皇上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朗声大笑。“好!好一个‘记不住,
也不想记’!”他紧紧搂住我,看向赵王的眼神,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明的不悦。“老三,
你瞧瞧,柳常在比你懂事多了。”“以后,在柳常在面前,不许再提前朝旧事,
扫了朕的兴致。”赵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怨毒。“儿臣,遵旨。
”那一刻,我知道。我赢了第一局。我不仅没有失态,反而借此机会,向皇帝表了忠心,
坐实了我“心中只有皇帝”的人设。同时,也成功地,在皇帝心中,埋下了一根刺。
一根对赵王“不懂事”的刺。5.那晚之后,我便成了皇上跟前的新宠。一连七日,
皇上都翻了我的牌子。赏赐如流水一般,涌进了延禧宫的偏殿。绫罗绸缎,珍奇异宝,
晃花了所有人的眼。延禧宫的主位丽嫔,被禁足在自己的宫里,听说气得砸了好几件瓷器。
同住的方答应,则对我愈发恭敬,每日晨昏定省,从不缺席。整个后宫都知道,
新入宫的柳常在,圣眷正浓。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知道,帝王的宠爱,
就像这宫墙里的天气,说变就变。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我真正的目的,
从来都不是争宠。这日,我借口身子不适,婉拒了皇上陪同御花园赏花的邀约,
一个人待在殿里。春桃一边为我捏着肩膀,一边担忧地说道:“主子,
您这样会不会太任性了?皇上好不容易对您上心,您可不能恃宠而骄啊。”我闭着眼,
淡淡地开口:“你懂什么。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不会珍惜。男人都一样,就算是皇帝,
也不例外。”“偶尔的拒绝,比一味的顺从,更能勾起他的征服欲。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让她退下,一个人走到窗边。外面阳光正好,
我却觉得浑身发冷。七天了。赵王那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正常。以他的性子,
被我当众驳了面子,绝不可能善罢甘休。他不动,只有两种可能。一,
他觉得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不值得他费心。二,他在暗中谋划一个更大的阴谋,
要将我一击毙命。我宁愿相信是后者。我必须主动出击,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等下去。可是,
该从何处下手?赵王行事滴水不漏,子昂的案子,官府早已定论,我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
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我正思索着,殿外传来一阵喧哗。“柳常在!你给本宫出来!
”是丽嫔的声音。我眉头一皱,她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跑出来了?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主子,不好了,丽嫔娘娘带着人闯进来了!”我冷笑一声。来得正好。我正愁没有由头,
就有人把枕头送上门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衫,缓步走了出去。院子里,
丽嫔穿着一身艳丽的宫装,叉着腰,满脸怒容。她身后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宫女太监。
方答应站在一旁,想劝又不敢劝,急得满头大汗。“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还在禁足呢,
怎么能……”“你给本宫闭嘴!”丽嫔狠狠瞪了她一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她看到我出来,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我。“柳如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宫的汤里下毒!
”下毒?我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丽嫔娘娘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一直待在殿内,
何曾去过您的宫里?”“你还敢狡辩!”丽嫔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本宫宫里的小厨房,
今日炖了燕窝,喝了之后就腹痛不止!太医来看过,说是中了巴豆粉!除了你这个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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