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塘溺亡的剧痛还在骨髓里,苏慕烟睁眼就看见庶妹端着毒安胎药笑:“姐姐,
辰哥哥特意吩咐的。”廊下那抹月白身影,正是前世逼死她的未婚夫萧景渊。
兵符图纸的阴谋、母亲枉死的真相,瞬间刺穿记忆。
她攥紧袖中柳絮荷包 —— 这碗牵机毒,该还给谁?重生在赴死一刻,嫡女的复仇棋局,
即刻落子!第一章 寒塘重生毒未消腊月的风裹着碎雪,刮得人脸颊生疼。“姐姐,
喝了这碗安胎药吧,对身子好。”苏语柔的声音甜得发腻,像腊月里檐下挂着的糖稀,
看似诱人,实则能黏住人的性命。苏慕烟喉间猛地泛起熟悉的灼痛,那痛感顺着食管蔓延,
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浸了滚油,烧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她分明记得,前世就是这碗药。
药汁刚沾唇,小腹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看着苏语柔踩着绣鞋的脚碾过她散落在地的发丝。萧景渊站在廊下,
月白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说出的话却比寒塘的冰还要冷:“与侍卫私通,未婚先孕,
如此不知廉耻,留你何用!”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架起她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
寒塘的冰水像无数根细针,争先恐后地钻进鼻腔、喉咙,冻得她骨头缝都在疼。弥留之际,
她看见苏语柔凑到萧景渊身边,娇笑着说:“辰哥哥,这下兵符图纸就是我们的了。
”原来如此。她倾尽真心爱着的男人,处心积虑要的从来不是她,而是父亲留下的兵符图纸。
窒息感陡然加剧,苏慕烟猛地睁眼,剧烈地咳嗽起来。眼前不是冰冷的寒塘,
而是相府的莲花池边。残荷在寒风中萧瑟,池面结着薄冰,苏语柔端着白瓷药碗站在面前,
身后藏着的两个仆妇,正是前世推她下水的张妈和刘妈。“姐姐?怎么不喝呀?
” 苏语柔晃了晃药碗,褐色药汁在碗里漾着细密泡沫,“这可是我亲手煎的,
辰哥哥特意吩咐,要看着姐姐趁热喝呢。”尾音的 “辰哥哥” 咬得格外亲昵,
像针一样扎进苏慕烟的心里。她垂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痛感让她瞬间清醒 —— 她重生了,重生在被推塘的前一刻!
袖中还藏着今早绣的锦缎荷包,里面塞了晒干的柳絮,本是想给晚晴做个暖手的小物件,
此刻倒派上了用场。苏慕烟强压下喉间的腥甜,指尖微微颤抖着伸出去:“刚喝了碧螺春,
有些反胃。放着吧,我待会儿……”“那可不行。” 苏语柔往前递了递药碗,
眼底的毒光藏在笑意里,“辰哥哥说了,这药得趁热喝才有效。姐姐若是不喝,
回头辰哥哥该怪我没用了。”苏慕烟余光瞥见假山上藏着的人影,那是萧景渊的贴身侍卫。
看来今日这碗药,他们是非要她 “喝” 下去不可。心念电转间,她突然捂住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子顺势前倾。趁着弯腰的弧度,她手腕微斜,白瓷碗轻轻一倾,
褐色药汁尽数泼进了袖中的荷包里。柳絮吸水极快,瞬间就把药汁吸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淡淡的药味。“哎呀!” 苏慕烟故作慌乱地扶住药碗,指尖故意碰到碗沿,
“都洒了,真是对不住。”苏语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捏着碗的手指泛白。
但她很快又堆起笑,只是那笑意没达眼底:“无妨,妹妹再去煎一碗就是。
”看着苏语柔转身离去的背影,苏慕烟摸了摸袖中沉甸甸的荷包,
指尖的寒意顺着血脉蔓延到心底。前世的恨意像藤蔓,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
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小姐!您没事吧?” 晚晴快步跑来,身上还带着寒气,
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刚才那药…… 奴婢看着就不对劲。”晚晴是母亲留下的忠仆,
当年母亲去世前,把她托付给奶娘,才有了这唯一可信的人。苏慕烟拉着她躲到假山后,
声音压得极低:“药渣留好了吗?”“留了!奴婢趁张妈收拾的时候,偷偷藏了些。
” 晚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小姐,这药真的有问题?”“不是问题,是毒。
” 苏慕烟打开荷包,里面的柳絮已经变成深褐色,“找个机会,
把这个和药渣一起送去李太医府。切记,避开府里所有人,尤其是柳姨娘那边的眼线。
”柳姨娘是苏语柔的母亲,当年母亲的死,恐怕也和她脱不了干系。前世她蠢钝,
竟一直把这对母女当亲人。晚晴眼神一凛:“奴婢明白!李太医是先夫人的门生,定会帮忙。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萧景渊穿着月白锦袍,腰束玉带,缓步走来,
阳光洒在他脸上,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烟儿,药喝了吗?语柔说你不舒服。
”苏慕烟心头冷笑。就是这张脸,骗了她整整三年。前世她把他当成良人,掏心掏肺,
甚至在他的哄骗下,
说出了父亲藏兵符图纸的暗格位置 —— 那是父亲留给她保命的最后底牌。“刚洒了,
语柔去重煎了。” 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恨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景渊,
我总觉得最近府里怪怪的,昨天去书房找父亲的旧书,好像有人动过里面的箱子。
”萧景渊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玉扳指 —— 这是他心虚时的习惯。
前世她从未注意过这个细节,直到临死前才想起来,每次他说谎,都会做这个动作。
“许是下人们收拾屋子吧。” 萧景渊笑着握住她的手,掌心冰凉刺骨,“别多想,有我在,
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苏慕烟抽回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风大,我先回房了。
”关上门的瞬间,她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喘着气。寒塘的冰冷水意仿佛还残留在骨髓里,
前世的惨死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萧景渊的虚伪,苏语柔的狠毒,
柳姨娘的阴狠…… 这一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第二章 药渣验毒藏杀机晚晴的动作极快,
当天傍晚就借着去街市买针线的由头,绕去了李太医府。回来时,她脸上带着凝重,
手里多了个密封的木盒。“小姐,李太医亲自验的毒。” 晚晴把木盒放在桌上,
打开后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宣纸,上面盖着李太医的私印,“他说,药里掺了‘牵机引’,
无色无味,服下半个时辰就会腹痛如绞,死状像急症暴毙,一般人根本查不出来。
”苏慕烟拿起宣纸,指尖抚过 “牵机引” 三个字,浑身泛起寒意。前世她临死前的剧痛,
终于有了名字。苏语柔果然狠辣,连假孕的戏码都没演完,就急于灭口。“李太医还说什么?
”“他说,三皇子最近常派人去太医院问安胎药的方子,上个月还借走了《毒经》,
怕是早有预谋。” 晚晴咬牙切齿,“小姐,我们现在就去告诉相爷!
把这些证据甩在他面前,看他还怎么护着那对母女!”“不行。” 苏慕烟摇头,
将宣纸折好塞进锦盒,“父亲刚入阁,正是朝堂上最敏感的时候。萧景渊是皇子,没有实据,
他反会倒打一耙,说我们污蔑皇室宗亲。到时候不仅扳不倒他,反而会连累父亲。
”前世父亲就是因为被萧景渊诬陷通敌,才被罢官抄家,最后死在流放的路上。这一世,
她绝不能让悲剧重演。她走到窗边,望着院外的梅花树。萧景渊谋逆,
最关键的就是兵符图纸。那图纸是当年先帝赐给父亲的,
上面画着京畿防务的布防图和兵符铸造方法,一旦落入萧景渊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前世她蠢,把暗格位置告诉了他,这一世,图纸还在,她必须先拿到手。“晚晴,
去取我梳妆盒里的梅花簪来。”那簪子是父亲亲手所制,乌木簪身,簪头雕着一朵梅花,
中空的簪蕊里藏着打开书房暗格的钥匙。前世她直到临死前,才知道这簪子的秘密。
晚晴很快取来簪子,苏慕烟把簪子插回发间,指尖刚碰到簪头,
门外就传来苏语柔的声音:“姐姐,药煎好了,这次我亲自喂你喝。”苏慕烟眼神一凛,
迅速将锦盒和药渣荷包塞进床底的暗格 —— 那是母亲当年特意让人打造的,极为隐蔽。
做完这一切,她才扬声道:“进来吧。”苏语柔端着药碗走进来,身后跟着张妈。
她把药碗放在桌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慕烟:“姐姐,快喝吧,不然辰哥哥该担心了。
”药碗刚放下,浓郁的苦涩味就弥漫开来,比上一碗更重。苏慕烟瞥了眼药碗,
里面的药汁泛着诡异的光泽,显然是加了料。她伸手去端药碗,就在指尖碰到碗沿的瞬间,
突然 “手滑”,白瓷碗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褐色药汁溅了苏语柔一身,
弄脏了她新买的石榴红锦裙。“姐姐!你故意的!” 苏语柔尖叫起来,
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裙子,“这是辰哥哥刚给我买的!”“手滑了。” 苏慕烟淡淡开口,
拿起帕子擦了擦手,“看来这药与我无缘,还是别喝了。”苏语柔气得脸通红,
却不敢发作 —— 在相府,嫡庶尊卑分明,苏慕烟是嫡女,她只是庶女,若是闹起来,
吃亏的只会是她。她恨恨地瞪了苏慕烟一眼,转身对张妈说:“收拾干净!”待她们走后,
晚晴不解地问:“小姐,刚才为什么不趁机治她的罪?有药渣和李太医的文书,
定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慕烟捡起一片瓷碗碎片,
指尖划过锋利的边缘,“她只是萧景渊的棋子,杀了她,还会有别人。我们要等的,
是扳倒萧景渊的机会。”她看向窗外的月亮,想起前世太子萧景珩。
萧景珩是萧景渊的死对头,为人正直,当年曾暗中调查萧景渊谋逆,却因证据不足失败,
最后被萧景渊诬陷谋反,死在天牢里。这一世,他会是最好的盟友。“晚晴,帮我打听一下,
太子殿下最近在哪处行宫休养。”晚晴点头:“奴婢知道了。听说太子上个月狩猎时受了伤,
一直在京郊的静云行宫休养,守卫不算太严。”苏慕烟放下瓷片,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萧景渊,你的死期,不远了。第三章 暗结盟约探行宫三天后的清晨,
苏慕烟借着去相国寺为父亲祈福的名义,带着晚晴出了相府。马车行至半途,她让车夫绕道,
往京郊的静云行宫去。静云行宫坐落在半山腰,四周环绕着青松,门口的侍卫穿着玄色劲装,
腰间佩刀,眼神锐利如鹰。苏慕烟让晚晴在马车里等着,自己提着食盒走上前,
递出一枚玉佩 —— 那是父亲当年救太子时,太子亲手赠予的信物,
玉佩上刻着 “景” 字。侍卫接过玉佩仔细查验,又打量了苏慕烟一番,
才沉声说:“苏小姐稍等,容在下通报。”约莫一炷香后,侍卫回来,
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子殿下有请。”苏慕烟跟着侍卫走进行宫,院子里铺着青石板,
两旁种着腊梅,寒风吹过,暗香浮动。行至廊下,
就看见一个穿着藏青色常服的男子坐在那里看书,他比萧景渊年长两岁,眉眼沉稳,
鼻梁高挺,眼神锐利如剑,正是太子萧景珩。“苏小姐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 萧景珩放下书,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苏慕烟知道太子生性谨慎,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她直接跪下,从食盒里拿出验毒文书和药渣荷包,双手奉上:“殿下,
三皇子萧景渊与臣女庶妹苏语柔勾结,欲用‘牵机引’害我性命!
此乃太医院李太医的验毒凭证,药渣尚在,可当场查验。”萧景珩接过文书,仔细看了起来。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握着宣纸的力度逐渐加大,脸色也越来越沉。“仅凭这点,还治不了他。
” 他把文书放在桌上,“‘牵机引’虽毒,但苏语柔一口咬定是自己私藏,
萧景渊完全可以撇清关系。”“臣女还有一事。” 苏慕烟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萧景珩,
“萧景渊私藏兵符图纸,意图谋逆。前世…… 臣女曾无意间见过图纸,知道藏匿之地。
”她刻意提了 “前世”,却没细说重生之事,只说是前几日梦到的,
梦里的细节清晰得可怕。萧景珩的眼神猛地一动,身体微微前倾:“在哪?
”“在三皇子府书房的紫檀木柜暗格中,暗格在柜子底部,需要用一枚龙形玉佩才能打开。
” 苏慕烟报出地址,这是前世萧景渊醉酒后说漏的,“那玉佩是萧景渊的贴身之物,
常年挂在腰间。”萧景珩沉吟片刻,指尖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盯着苏慕烟的眼睛,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你为何告诉我这些?
萧景渊是你的未婚夫,扳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臣女只想报仇。” 苏慕烟叩首,
额头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萧景渊骗我感情,害我性命;苏语柔母女害死我母亲,
夺我家产。臣女更不想看到江山易主,百姓遭殃。殿下若能除了萧景渊,臣女愿献上图纸,
证其罪行。”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既有恨意,又有担忧,情真意切。萧景珩看着她,
良久才开口:“起来吧。” 他扶起苏慕烟,“你先回去,近日我会派人去查。若属实,
定当还你公道。”离开行宫时,天已微亮。马车行驶在山路上,晚晴担忧地问:“小姐,
太子会相信我们吗?”“会。” 苏慕烟望着窗外的晨光,“萧景渊是他的死对头,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扳倒他的机会。”果然,当天下午,萧景渊就来了相府。
他穿着月白锦袍,手里拿着一支梅花,笑着走进来:“烟儿,听说你去了相国寺?
怎么不叫上我?”“只是去祈福,不想麻烦殿下。” 苏慕烟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嘲讽。
萧景渊在她对面坐下,状似随意地问:“祈福都求了些什么?”“求父亲平安,
求…… 我们早日成婚。” 苏慕烟故意顿了顿,看着萧景渊的眼神变得 “羞涩”,
“对了,景渊,我昨天梦到父亲书房的旧箱子,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你说,
会不会是当年先帝赐的兵符图纸?”萧景渊的眼神骤亮,握着梅花的手指紧了紧:“哦?
在哪只箱子里?”“记不清了,” 苏慕烟摇头,故作苦恼,“只记得箱子是紫檀木的,
上面刻着‘镇国’二字。对了,我今天在相国寺外看到太子殿下的人,好像往城西库房去了,
他们手里还拿着和梦里一样的箱子。”城西库房,正是前世萧景渊转移图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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