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残烛照夜》是爱吃面包开花的欢宗创作的一部悬疑惊悚,讲述的是沈清源林知夏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第一章:旧照与空宅沈清源的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张单薄的信纸。信纸粗糙发黄,像是从旧账本上撕下来的,上面没有署名,只有用朱砂绘就的一只绣花鞋,针脚细密,颜色猩红刺眼,仿佛刚刚用鲜血描成。旁边是西个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的字——“栖水镇,救知夏。”“知夏……”他喃喃自语,心脏像是被那只无形的红绣鞋狠狠踩了一下,骤然的紧缩带来窒息般的疼痛。窗外的上海滩霓虹初上,车水马龙,但他只觉得喧嚣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
第1章雪粒子砸在玻璃窗上时,我正在给父亲熨烫呢子大衣。他新得的调令就压在砚台下,
京畿税务司稽查科长的头衔烫得人眼睛发疼。
"砚卿啊......"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比窗外的天还阴沉。
我故意把熨斗蹭过西装翻领,蒸汽模糊了彼此的表情。这些年从杭州到天津,
我们父女早该明白,所谓升迁不过是换个地方当人质。吉祥戏院的暖气熏得人头疼。
我缩在红木椅里搓手,暖炉烘着新裁的杏色旗袍,那枝手绣墨梅在袖口若隐若现。
台上杜丽娘的水袖甩过来,满场都是陈年樟木箱的霉味。"姑娘当心!
"小二惊呼响起时已经晚了。滚烫的碧螺春泼在裙摆上,墨梅瞬间绽成暗红。
我抬头看见二楼包厢垂着的湘妃竹帘,缝隙里有人用白玉扳指挑着帘角。左眼睑那颗朱砂痣,
在煤气灯下像粒新鲜的血珠。"对不住。"穿灰呢马褂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
递来的帕子带着沉水香的味道。他弯腰时露出后颈一道疤,像白瓷上裂开的冰纹。
陈暮云拖着条腿从阴影里钻出来,瘸得很有节奏。他接过帕子时袖口擦过我手腕,
硬邦邦的像是枪管。"我们爷请您赔罪。"二楼包厢比想象的简陋。
爱新觉罗·承弈正在剥蜜桔,青白手指撕开橘络的动作让我想起解剖课上的标本。
他推过茶盘时,扳指磕在汝窑杯沿上,清脆的一声响。"苏小姐看戏很专心。
"我数着他腕间佛珠,一百零八颗菩提子突然停在虎口。台下正唱到"生者可以死",
他突然倾身过来,鼻尖几乎蹭到我耳垂。"令尊的船明早卯时靠通州码头。
"热气呵在耳廓上,"德国大夫在二等舱等他。"戏台传来杜丽娘的哭腔。我捏紧茶盏,
看着茶叶在旋涡里沉底。父亲公文包里确实有张船票,但写的是后日午时。"沈培安。
"承弈突然笑出声,朱砂痣跟着跳了跳,"你未婚夫右耳后有颗红痣,对吧?
"后台传来花枪落地的声响。白凤仙掀帘子进来时,头面珠翠都没卸,
手里却端着西药铺的搪瓷盘。她弯腰给我添茶,发间金簪闪过诡异的蓝光。
"王爷又吓着人家了。"她嗓音比台上还脆,指甲却掐进我肩胛骨,
"苏小姐这琵琶骨生得真好,弹钢琴的料子呢。"暮云突然咳嗽起来。
承弈转着扳指的手停了,眼神扫过凤仙发间的簪子。有那么一瞬间,
包厢里静得能听见雪压断树枝的声音。"砚卿姑娘。"他第一次叫我名字,
尾音拖得像戏台上的腔。窗外雪光映着他半边脸,另外半边藏在阴影里,
朱砂痣成了明暗交界处最艳的一点红。"你说杜丽娘到底为谁还魂?
"楼下传来喝倒彩的喧哗。我低头整理旗袍上的茶渍,发现墨梅的枝干被染成了褐色,
像干涸的血迹。第2章税务司的舞会比想象中来得快。我盯着梳妆台上的戏票,
背面德文字母的墨水洇开了些许。父亲被带走时军靴踏碎的那方端砚,
墨汁还黏在我指甲缝里。"苏小姐,该更衣了。"管家在门外催第三遍时,
我把沈培安送的怀表塞进蕾丝手套。表链硌得手腕生疼,
就像那晚白凤仙的金簪划过琵琶骨的触感。舞厅水晶灯晃得人眼花。
我数着吊灯上缺损的水晶坠子,忽然闻到沉水香混着硝烟的味道。玄狐大氅扫过我鞋尖时,
绣着暗纹的里衬擦过脚踝,像毒蛇的信子。"又见面了。"承弈的扳指这次换成了墨玉的。
他执起我右手行吻手礼,虎口薄茧被他拇指重重碾过。乐队正奏到《春江花月夜》,
他掌心温度比江潮还冷。"王爷对税务司的账目也感兴趣?"我抽回手时,
袖口墨梅擦过他鎏金袖扣。他忽然笑起来,左眼睑的朱砂痣跟着颤动,
像凝固的血滴突然活了。"比不得苏小姐。"他弹了下我别在胸口的钻石胸针,
"六国语言写的情报,确实比戏词精彩。"舞曲突然换了探戈。他揽住我后腰的力道,
让我想起沈培安解剖课上演示的颈椎固定术。旋转时瞥见陈暮云靠在香槟塔旁,
瘸腿的阴影投在地上,像截被砍断的桥。"令尊的船改道了。"承弈的唇擦过我耳垂,
"现在德国大夫在给他看诊。"我鞋跟碾过他脚尖。他闷哼一声,反而把我箍得更紧。
二楼包厢垂着同样的湘妃竹帘,缝隙里闪过白凤仙的翡翠护甲。"梅瓶巷的戏码更好看。
"他忽然松开我,"记得带伞,今晚有血雨。"管家匆匆跑来耳语时,
我正往手包里塞那张戏票。父亲书房的密格被撬了,但没人发现镇纸下压着的德文诗集中,
夹着沈培安留学时的电报底稿。后花园的蔷薇架下,陈暮云拖着瘸腿拦住我去路。
他递来的油纸伞骨节分明,伞柄却缠着止血绷带。"王爷让给的。"他说话时总盯着我右肩,
"白老板的簪子,淬的是箭毒木。"我握紧伞柄,绷带渗出些许腥甜。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车灯扫过暮云腰间,枪套的轮廓一闪而过。"苏小姐最好别去梅瓶巷。"他突然压低声音,
"沈大夫的怀表走得不太准。"回屋锁上门,我掰开怀表后盖。
沈培安穿着白大褂的照片后面,藏着半张烧焦的电报。德文字母在烛光下扭曲变形,
连起来是承弈在奉天兵工厂的密谈记录。更漏指向亥时,窗外开始下雨。我换上男装,
把戏票折成小块塞进钢笔。铜镜里映出右肩胛骨,那晚被金簪划破的伤口结着紫黑色痂。
梅瓶巷比地图上标得更窄。青石板缝里渗着血水,空气里有熟铁和腐肉的味道。
我数到第七盏破碎的灯笼时,听见白凤仙在唱《游园惊梦》。"苏小姐来迟了。
"她从天井翻下来,头面换成西式护士帽,手里的搪瓷盘却盛着带血的手术刀。
我后退时撞到药柜,玻璃瓶里泡着的眼球跟着晃动。"沈大夫等您很久了。
"她突然捏住我右手腕,"王爷说您这双手,既能写密码又能弹肖邦。"暗门吱呀一声响。
沈培安白大褂上沾着血,右耳后那颗红痣在煤油灯下格外扎眼。他身后手术台上,
躺着个被剖开的尸体。"砚卿,看看这是谁?"他掀开白布时,我咬破了舌尖。
父亲睁着的眼睛里,映出承弈那把象牙柄手枪的反光。第3章我喉咙里涌上铁锈味。
手术台上的尸体穿着父亲常穿的灰呢马褂,可那双手太粗糙,指甲缝里没有墨迹。
沈培安的白大褂领口别着怀表,秒针走动声在死寂的屋里像心跳。
他忽然抓起手术刀划向尸体耳后——人皮面具掀开的刹那,白凤仙的翡翠护甲抵住了我后颈。
"王爷说得对。"她呼吸喷在我耳后,"苏小姐果然认得出真假。"暗门再次打开时,
陈暮云的瘸腿脚步声很好辨认。他拖着条血迹斑斑的麻袋,扔在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闷响。
"梅瓶巷今晚唱全本《锁麟囊》。"他解开麻袋露出青铜器碎片,"王爷请苏小姐鉴宝。
"我蹲下时摸到碎片上的铭文,指甲盖大的"奉天兵工厂"五字被故意磨花了边角。
白凤仙的金簪突然挑开我衣领,冰凉簪尖贴着琵琶骨游走。"沈大夫的怀表呢?
"沈培安猛地拽过我左手。怀表链子勒进皮肉,他翻看表盖时,
煤油灯照出他颤抖的睫毛——我早把真怀表塞进了那具假尸体的胸腔。后院传来爆炸声。
陈暮云突然拔枪打灭油灯,在黑暗里精准地抓住我手腕。他瘸腿跑动的节奏像某种密码,
拐过三道弯后把我推进地道。腐土混着硝烟的气味呛得人流泪。地道尽头,承弈正在烧电报,
火光映着他左眼睑的朱砂痣。青铜器堆里摆着父亲常用的紫砂壶,壶嘴缺了个角。
"关税密案牵连了七省。"他碾碎烟灰,
"能救令尊的账本在沈培安诊所的《人体解剖图》夹层里。
"我盯着他军装内袋露出的西单边角。是吉祥戏院那天的剧目单,右下角胭脂唇印像抹血渍。
他突然抽出戏单抖了抖,飘落的还有张德国医院处方笺。"白凤仙的簪毒,沈培安能解。
"他烧掉处方笺,"条件是拿他怀表里的奉天密电来换。"地道突然震动起来。
陈暮云拖着瘸腿冲进来,枪管还冒着烟。"白老板发现尸体了。"他说话时看了眼我右肩,
"沈大夫正在拆您缝的线。"承弈把白玉扳指套回拇指,突然掰开我右手。
虎口处有道新划痕,是我刚才用青铜碎片自己割的。"聪明。
"他蘸着我的血在戏单背面画了张地图,"沈培安诊所的解剖图有两套,德文版记着账本,
中文版藏着密电。"陈暮云递来染血的绷带。
我缠手时摸到他掌心老茧——是常年扣扳机磨出来的。他忽然压低声音:"沈大夫右耳的痣,
是去年才点的。"远处传来白凤仙唱戏的嗓音。承弈用紫砂壶倒了杯茶推过来,
茶叶梗竖在水里,像柄悬在头顶的剑。"苏小姐。"他摩挲着戏单上的唇印,
"你说杜丽娘还魂时,认不认得清自己的坟?"我端起茶盏,水面映出自己裂成两半的脸。
第4章白凤仙来苏府唱堂会那日,我正往手背抹沈培安给的药膏。烫伤的红痕蜿蜒如蛇,
和她在戏台上甩出的水袖一样刺眼。"苏小姐这伤可得仔细养着。"她捏着兰花指递茶盏,
腕间蛇形刺青从戏服袖口露出来。青蛇鳞片闪着光,
和承弈书房那对青铜觥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茶盏突然倾斜,滚水浇在我虎口新伤上。
"王爷书房第三格抽屉。"她扶我时嘴唇几乎没动,"沈大夫的怀表走不准时辰了。
"我攥紧烫伤的右手,掌心还留着青铜碎片的割痕。堂会唱的是《贵妃醉酒》,
白凤仙卧鱼时金簪擦过我耳垂,带出丝血腥味。入夜后雨下大了。我摸进承弈书房时,
闻到了熟悉的沉水香混着火药味。第三格抽屉锁着黄铜机关,我用发卡捅开的瞬间,
夹层里掉出张对折的宣纸。父亲的字迹我认得。可这份供词末尾盖着的日本特务机关红戳,
比血迹还艳。供词背面用德文写着组数字,像是电报编码。窗外闪电劈过。
玻璃窗映出我身后的人影——陈暮云拖着瘸腿站在博古架旁,枪口垂向地面。
"王爷猜您会来。"他声音比雨还冷,"白老板的蛇,是德国实验室培育的变种。
"我后退时撞翻笔洗,朱砂水漫过供词上的红戳。他突然抓住我右手,
拇指按在烫伤处:"沈大夫诊所的解剖图,德文版第七页有您父亲的病历。
"雨声中传来汽车引擎声。陈暮云猛地推开窗,冷风灌进来吹散供词。他瘸着腿跃上窗台,
突然回头:"您知道王爷为什么留白凤仙在身边吗?"车灯扫过院墙时,
我看见他腰间别着把勃朗宁——和沈培安解剖室里那具尸体握着的枪同款。
供词飘进了荷花缸。我捞起时发现背面数字被水晕开,成了组经纬度坐标。
书房门突然吱呀作响,白凤仙的翡翠护甲扣在门框上。"苏小姐落东西了。
"她递来那枚烫伤药膏,管底刻着德文生产日期,"沈大夫说这药得冷藏。"我接过药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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