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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九公主逆袭了》中的人物灵脉凌霄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虐心婚恋,“云岫枕川cv”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地府九公主逆袭了》内容概括:主角是凌霄,灵脉,仙冥的虐心婚恋,逆袭,爽文,大女主小说《地府九公主逆袭了》,这是网络小说家“云岫枕川cv”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1:56: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地府九公主逆袭了
我是地府的九公主,我前边八个哥哥因为诅咒都死了,据说我也活不长。
母后为了我能长久的活着,把我送去仙界,让我跟太子凌霄一起修炼,希望我能提升修为,
活的久一点。一眨眼,我已经在仙界第7个年头了,
太子凌霄每天和我一起修炼、陪我玩、陪我炼丹。就在我以为我会是仙界太子妃的时候,
凌霄却把我打下诛仙台。果然,靠别人还是不如靠自己。我一气之下回到地府,打怪升级,
也混个女太子当当!1. 诅咒缠身还有七天。我必须把《仙冥共生诀》练到第三层。
指甲掐进掌心,盯着丹炉里翻腾的灵气,后背已经渗出冷汗。体内的诅咒像条冰蛇,
每到月圆就会收紧。只有突破三层,再借凌霄的仙力压着,才能多撑些日子。
凌霄的手掌贴在我后心时,暖意会顺着经脉漫开。那是我在仙界唯一的安稳。
他总笑着说 “瑶瑶别急,有我”,仙力裹着光,能把诅咒的阴冷逼退半分。可今天不一样。
丹炉里的草药刚炸开香气,我刚要引气入丹田 ——经脉突然像被烧红的针穿透!“唔!
”灵气在里面疯跑,撞得我五脏六腑都疼。一口血喷在丹炉壁上,红得刺眼。
后背的冰蛇像是被激怒,顺着脊椎往上爬,冻得我牙齿打颤。“瑶瑶!”凌霄的声音慌了,
想碰我又缩了手。我抬头,就看见青鸟站在他身后,眼神藏在广袖里,像淬了毒的针。
“太子殿下,” 她柔声开口,指尖绞着帕子,“冥界血脉本就和仙界灵气相冲,
冥瑶公主这样硬练,怕是会伤了自己,还会…… 影响您的修为啊。”我攥紧衣角,
没力气反驳。凌霄的眉头皱起来,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层我从没见过的犹豫。那天之后,
他来陪我修炼的次数少了。有时我在殿外等他,只看见他被青鸟拦下,说 “殿下,
公主需要静养,别打扰她了”。夜里,我偷偷溜回炼丹殿。丹炉早凉了,我蹲在地上,
指尖划过残留的草药渣。一片泛着淡蓝色的叶子,藏在灰烬里 —— 是散灵草!
这东西看着能助灵气,非仙族用了,只会灵气暴走。是青鸟。我把草渣捏在手里,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现在揭穿她?我没证据,她只会倒打一耙,说我污蔑仙族。
我把草渣裹进绢布,塞进贴身的香囊里。香囊贴着心口,暖不了身,却能让我清醒。第二天,
我找到凌霄,故意垂着眼:“殿下,青鸟说的对,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在仙界修炼,
以后…… 我自己练就好。”第三天,他愣了愣,没反驳,只递来一瓶丹药。我接过,
转身时,听见青鸟在他身边轻笑。回到自己的偏殿,我摸出母后留下的冥魂玉。玉贴在丹田,
微弱的蓝光慢慢梳理着乱成一团的灵气。窗外的月光冷得像霜,我盯着玉上的光,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青鸟,你给我等着。这账,我迟早要算。传讯玉符震了三下时,
我正用冥魂玉温着经脉。 指尖刚触到玉符,就传来凌霄侍从急慌慌的声音:“冥瑶公主,
太子殿下找您,在诛仙台附近的亭子里,说有要事。”心尖莫名一跳,
却还是攥紧玉符往那边跑。 说不定是他想通了,要帮我压制诅咒。 一路踩着云气,
远远就看见凌霄的白影立在亭下。我加快脚步,刚要喊他,
手腕突然被狠狠攥住——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是你做的?
” 凌霄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烧到我脸上。我愣了愣,
才发现他另一只手捏着个东西,黑色的,在他掌心晃着——是我衣摆上的流苏。
地府服饰的流苏,用冥蚕丝编的,在仙界找不出第二件。“殿下,您说什么?
”我想挣开他的手,手腕却被攥得更紧。这时,青鸟从凌霄身后走出来,眼睛红得像兔子,
手里还拿着块玉佩的一角——那玉佩我见过,是凌霄母后的遗物,他平时都贴身戴着,
连睡觉都不摘。“冥瑶公主,”青鸟抽抽搭搭地开口,声音软得像棉花,却藏着针,
“您怎么能这么做?您说殿下偏心我,嫉妒得发疯,
还说要毁了殿下母亲的遗物……我跟着您到诛仙台,
就看见您把玉佩扔下去了……”我脑子“嗡”的一声,血都往头顶冲。 “我没有!
” 刚喊出声,就看见凌霄的眼神更冷了。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诛仙台,云雾翻滚的台边,
果然露着半块玉佩,正是他母亲的那枚。“不是你?”凌霄冷笑,“这流苏是你的吧?
玉佩在诛仙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之前修炼灵气暴走,
现在又因嫉妒毁我母亲遗物——冥瑶,你当真是冥界来的,满心都是歹毒心思?
” 他的话像冰锥,一下下扎在我心上。我看着他眼里的失望和愤怒,
突然想起上次帮他整理衣物的事——那天我不小心被亭柱上的木刺钩破了衣角,
流苏掉了一根,当时青鸟就站在旁边,还假惺惺地帮我捡了…… 是她!她早就留着这流苏,
等着栽赃我!“殿下,不是我!”我急得声音发颤,“那流苏是上次钩破衣服掉的,
是青鸟捡走的!您要是不信,我们去诛仙台,用清心术查玉佩——要是我扔的,
上面肯定有我的冥界气息!”这话刚说完,青鸟突然扑上来拉住凌霄的胳膊,
眼泪掉得更凶了:“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冥瑶公主会冥界秘术,
说不定早就把气息抹掉了!您要是靠近诛仙台,她要是趁机动用冥力害您怎么办?
那可是诛仙台,您要是出事,我……我怎么向仙界交代啊!” 她的声音又软又急,
句句都往“凌霄安全”和“母亲遗物”上戳。我看着凌霄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眼神里的犹豫越来越重——他最在意他母亲的遗物,也最怕我这冥界血脉会伤了他。
“不必查了。” 良久,凌霄松开我的手腕,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踉跄着后退一步,
看着他转身走向诛仙台,弯腰捡起那枚玉佩,小心翼翼地擦着上面的灰,全程没再看我一眼。
青鸟站在他身后,偷偷回头看我,嘴角勾着一抹藏不住的笑。 风刮过诛仙台,
带着弑仙雾的冷意,吹得我浑身发冷。我攥紧了藏在袖筒里的冥魂玉,
指尖冰凉——原来他的信任,这么容易就被打碎。原来在他眼里,我这冥界血脉,
真的就等同于歹毒。凌霄的手还攥着我的胳膊,指节泛白。青鸟在他身侧轻声劝,
声音像裹了蜜的刀子:“殿下,她连您母亲的遗物都敢毁,若不罚她反省,
以后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诛仙台的风最清,或许能吹醒她的歹念。
”我挣扎着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被凌霄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他拽着我往诛仙台走,
云气在脚下翻涌,那下面是能蚀骨销魂的弑仙雾,连仙族坠下去都要脱层皮,
何况我这冥界血脉。 “你若真心待我,怎会如此歹毒?” 他站在台边,低头看我,
语气里满是失望。风掀起他的衣摆,也吹得我后颈发僵。我刚要开口说“我没有”,
后背突然传来一股推力——不是凌霄,是站在他身后的青鸟!
她的指尖在凌霄背上轻轻一推,动作快得像阵风。凌霄重心不稳,下意识地抬手推我,
想稳住自己的身形。可我本就站在台边,脚下一空,整个人直直往下坠!
“啊——”失重感瞬间裹住我,风刮得脸颊生疼。左腿先撞上台边的岩石,
“咔嚓”一声脆响,剧痛顺着骨头往骨髓里钻,我眼前猛地一黑,差点晕过去。
弑仙雾的阴冷裹上来,像无数根冰针往魂魄里扎。体内的诅咒彻底爆发了,
那股寒意从丹田蔓延到四肢,连血液都像要冻住。我以为自己要死了,闭眼的瞬间,
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暖意——是母后留下的冥魂玉! 玉光炸开,淡蓝色的护罩裹住我,
挡住了弑仙雾的侵蚀。我借着这股力,伸手乱抓,
指尖突然触到一根粗糙的藤蔓——是锁魂藤!只有地府血脉能感知的植物,
竟长在诛仙台的岩壁上。我死死攥住藤蔓,指甲嵌进藤皮里,断腿悬在半空,
每晃一下都疼得冷汗直流。抬头往上看,能看见凌霄站在台边,青鸟扶着他的胳膊,
正低声说着什么。他没有往下看,甚至没有一丝要拉我的意思。风把青鸟的声音吹下来,
断断续续的:“殿下,您看,她果然有冥界秘术护身……还好您没下去,
不然肯定要被她算计了。”凌霄沉默着,过了片刻,转身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云雾里,
连回头都没有。 我攥着藤蔓的手越来越紧,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原来所谓的信任,
所谓的“有我”,全都是假的。他宁愿信青鸟的谗言,也不愿给我半分辩解的机会。
怀里的古籍残页硌着胸口,是母后临走前塞给我的。她当时说:“若在仙界走投无路,
就去地府禁地找冥仙果,能解百咒。” 我摸出残页,借着冥魂玉的光看了一眼,
咬着牙用藤蔓缠住断腿,把伤口勒紧,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单手抓着藤条,
一点点往岩壁下方爬——下面是地府的方向,是我唯一的生路。风还在刮,
弑仙雾在身边翻滚。我看着上方空荡荡的诛仙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凌霄,青鸟,
今日之辱,今日之痛,我冥瑶记下了。 我一定要活着回地府,找到冥仙果,打破诅咒。
等我变强了,定要让你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爬回地府时,
我的断腿已经肿得发亮,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守宫门的鬼差见了我,
眼神里满是躲闪 —— 想必早就听说了我在仙界 “得罪太子” 的事。
我没理会他们的窃窃私语,扶着宫墙往大殿挪,刚到殿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长老的冷嘲热讽。“一个连仙族太子都留不住的废物,
还敢顶着公主身份回来?”“修为从地仙中期掉到初期,连自身诅咒都压不住,
简直丢尽地府的脸!”我推开门,三位长老齐刷刷转头看我,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
大长老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指着我的鼻子:“冥瑶,你在仙界闯下大祸,
连累仙冥关系不说,如今连修为都保不住 —— 从今日起,剥夺你公主身份,
贬为普通族人!”心口一紧,我攥紧袖中的冥魂玉,刚想开口,
突然觉得丹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我忍不住弯下腰,
一口黑血 “噗” 地吐在地上,溅在冰冷的地砖上,触目惊心。怎么会这样?
我试着运转冥气,可丹田像被一块巨石堵住,连一丝冥气都引不出来。
脑子里突然闪过诛仙台的画面 —— 青鸟推凌霄时,指尖好像往我后腰按了一下,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 是百鸟族的封脉咒! 这咒能封印非仙族的血脉,
让我无法吸收任何冥气。若解不开,不出半月,诅咒肯定会彻底爆发,到时候我必死无疑。
长老们见我吐了黑血,非但没有半分同情,反而笑得更冷:“看看,连站都站不稳了,
还当什么公主?” 我咬着牙直起身,扶着断腿一步步往殿中央的镇魂石走。
那石头是地府的圣物,能感应冥族血脉的誓言,一旦立下誓约,就不能反悔。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我将手掌按在镇魂石上。石头冰凉,贴着我掌心的伤口,
传来一阵刺痛。“我以冥族正统血脉起誓。”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字字清晰,
“三个月内,必突破到地仙后期。若做不到,自愿放弃公主身份,永世困在禁地!
” 话音刚落,镇魂石突然爆发出一阵红光,顺着我的手掌往上爬,将我整个人裹在红光里。
这是誓约生效的征兆 —— 地府祖制在此,就算长老们再不满,也不敢违背。
大长老的脸气得发青,却只能咬牙道:“好!就给你三个月!若到时候做不到,
休怪我们无情!”我收回手,扶着墙慢慢退出大殿,断腿和丹田的疼搅在一起,
让我几乎站不住。回到寝宫,我翻箱倒柜找出母后留下的古籍,借着烛火一页页翻。
直到天快亮时,才在最后一页找到破解封脉咒的方法 —— 需要用噬魂兽的内丹做药引。
噬魂兽藏在禁地最深处,以吸食魂魄为生,连长老都不敢轻易靠近。
我摸着古籍上的字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青鸟,长老们,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断腿的疼还在蔓延,丹田的封印像块巨石压着我。可我不怕 —— 只要能保住身份,
找到内丹解开咒印,我就能活下去。我把古籍收好,扶着床头站起来,
窗外的冥雾正慢慢散开。禁地再危险,也比死在别人的算计里强。 三个月,我一定能做到。
禁地入口的黑雾像活物似的,裹着刺骨的寒意往我骨头缝里钻。 断腿还没好利索,
我拄着根枯木枝往里挪,每走一步,伤口都扯得生疼。刚越过禁地的界碑,
后颈突然一凉——像是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我猛地回头,
只见黑雾里冲出个三丈高的怪物,浑身缠着半透明的残魂,那些魂灵还在发出细碎的哭嚎。
是噬魂兽!它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张开嘴,露出满是獠牙的颌骨,
一口就将旁边的千年古木咬成了粉末,木屑混着黑雾飘得漫天都是。“糟了!”我转身就跑,
可断腿根本使不上劲,刚跑两步就踉跄了一下。噬魂兽的爪子带着风扫过来,
划破了我的衣袖,胳膊上立刻留下三道血痕。更要命的是,
它嘴里喷吐出一团灰黑色的雾——是噬魂雾!这雾能直接蚀魂,我赶紧摸出冥魂玉,
玉身散出的微光在我周身裹了层护罩,勉强挡住雾的侵蚀。可护罩越来越薄,
微光范围一点点缩小。禁地的冥气乱得像团麻,我根本没法借力运转功法,
体力顺着汗珠子往下掉,断腿每碰一下地面,都疼得我眼前发黑。噬魂兽的咆哮声越来越近,
我眼角余光瞥见前方不远处有个黑漆漆的洞穴——应该是它的巢穴。
脑子里突然闪过古籍上的话:噬魂兽嗜魂却怕纯净的冥界血脉。我心一横,猛地停下脚步,
咬破指尖,将鲜血往冥魂玉上滴。血珠刚碰到玉面,就“滋啦”一声化开,玉光瞬间暴涨,
红蓝色的光晕裹在一起,形成一道厚厚的屏障。噬魂兽刚好扑过来,撞在屏障上,
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里满是忌惮。就是现在! 我忍着断腿的疼,
绕到巢穴后方,找到个仅容一人藏身的岩石缝钻了进去。刚躲好,
就看见噬魂兽在巢穴外焦躁地踱了几步,
然后转身往禁地深处去了——想来是去捕捉游魂充饥。我盯着它的背影,在心里数着数,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确定它没回来,才咬着牙从石缝里钻出来。巢穴里堆满了白骨,
阴森森的寒气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强忍着恶心,在白骨堆里翻找,
很快就摸到个冰凉的东西——是颗拳头大的珠子,裹着黑色光晕,正是噬魂兽的内丹!
我刚握紧内丹,就听见远处传来噬魂兽的咆哮声——它回来了! 我心里一紧,
赶紧用冥魂玉裹住内丹,连滚带爬地躲回岩石缝。刚藏好,就看见噬魂兽冲进巢穴,
在里面焦躁地转圈,鼻子不停嗅着,像是在找什么。我屏住呼吸,死死攥着内丹,
直到它重新钻进巢穴深处,才敢慢慢挪动身体,一点点往禁地外围退。
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断腿疼得几乎麻木,可手里的内丹却透着冰凉的力量。
只要拿到这个,就能解开封脉咒了。我咬着牙,扶着岩壁继续往外挪,黑雾在身后翻涌,
却再也挡不住我往前走的路。攥着内丹往禁地外挪时,断腿的疼已经麻木了,
只剩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刚绕过一片枯树林,腰间的传讯玉符突然发烫,
震得我手心发麻。我摸出玉符,上面跳出凌霄的字迹,
还裹着一缕熟悉的仙气——是以前他帮我压诅咒时用的那种暖融融的气息。“瑶瑶,
我知道错了。” “青鸟已经承认玉佩是她扔的,我在冥界入口等你,带你回仙界疗伤,
还能帮你压制诅咒。”指尖突然就颤了。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那些藏在心底的期待,明明已经被诛仙台的冷风冻僵了,此刻却又冒了头。
我盯着玉符上的字,想起以前他笑着说“有我在”的样子,差点就信了。 可下一秒,
诛仙台的画面突然撞进脑子里——他推我的那一下,转身时的决绝,青鸟在他身后得意的笑。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指尖传来的疼让我清醒过来:若他真心认错,
怎会等我逃回地府才传讯?若他真要帮我,当初又怎会连查都不查就定我的罪?
这肯定是青鸟的新骗局!骗我回仙界,再趁机下毒手!我往禁地入口的方向望了望,
隐约能感觉到几缕仙族气息——他果然带了随从。我咬了咬牙,在玉符上回了句话,
故意把声音说得虚弱:“我在禁地深处被妖兽所伤,腿断了走不动,你能不能进来帮我?
”我没说具体位置,只往噬魂兽巢穴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抓着藤蔓爬上山坡,
躲进茂密的藤蔓丛里。内丹被我藏在怀里,贴着心口,冰凉的触感能让我保持清醒。
没过多久,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我扒开藤蔓往下看,果然是凌霄,
身后跟着两个穿仙甲的护卫。他走得很急,眉头皱着,脸上满是焦急,可我看着他的样子,
心里却没半点波澜——诛仙台那一幕,早就把我对他的信任碎成渣了。他们刚靠近巢穴,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咆哮,噬魂兽猛地冲了出来!它显然还记恨之前我抢内丹的事,
红着眼直扑凌霄。凌霄没防备,胳膊被爪子划了道深口子,鲜血瞬间渗出来。
两个仙卫慌忙拔剑,围着噬魂兽打起来,现场一片混乱。我趁机从藤蔓丛里溜出来,
往禁地外跑。经过凌霄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对着他喊:“你若真心认错,
就别再听青鸟的话!”他转过头,看见我,眼神里满是惊喜和愧疚,刚想伸手拉我,
噬魂兽又扑了过来,他只能赶紧挥剑抵挡。我没再看他,抱着内丹,一瘸一拐地往禁地外跑。
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我摸了摸怀里的内丹,又看了看手里的传讯玉符,
直接把玉符扔进了旁边的冥河。 凌霄,这次我不会再信你了。我的路,得自己走。
撞开密室门时,我怀里的内丹还在发烫,像揣了块烧红的炭。 反手锁上门,
我踉跄着扑到石床上,扯掉缠在断腿上的藤蔓,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密室里弥漫着淡淡的冥香,是母后以前用来静心的,
可此刻我根本静不下来 —— 丹田处的封脉咒像块巨石,每多拖一刻,
诅咒爆发的风险就多一分。我按照古籍上的记载,盘腿坐好,将噬魂兽内丹放在丹田处。
指尖刚碰到内丹,一股阴冷的气息就顺着掌心往经脉里钻。我深吸一口气,
运转起《仙冥共生诀》,想引导内丹的力量冲击咒印。 可刚动功,
内丹突然爆发出一股黑色戾气! 那戾气像疯了似的,顺着经脉往上冲,直往识海钻。
我眼前猛地一黑,耳边瞬间响起无数残魂的惨叫声,尖锐得像要把耳膜刺破。
那些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怨恨,缠着我的魂魄,仿佛要把我拖进无尽深渊。
“呃啊 ——”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丹田处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 封脉咒感受到内丹的力量,开始剧烈反弹!
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丹田内乱割,我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在内丹上。血珠刚沾到内丹,
黑色戾气反而更盛,顺着血迹往我四肢蔓延。我低头一看,指甲已经开始发黑,
眼神也变得浑浊,脑子里全是杀戮的念头,只想撕碎眼前的一切。不行!我不能变成怪物!
就在意识快要模糊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暖意 —— 是母后留下的冥魂玉!
我猛地想起母后说过的话:“冥魂玉能净化阴邪之气,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
”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扯下脖子上的冥魂玉,死死按在丹田处。玉光瞬间亮起,
淡蓝色的光晕与黑色戾气撞在一起,发出 “滋滋” 的声响,像烧红的铁碰到冷水。
戾气被玉光挡住,却还在拼命挣扎,经脉传来撕裂般的疼。我咬着牙,忍着剧痛引导玉光,
一点点包裹住黑色戾气,再将净化后的冥气注入丹田,对着封脉咒的封印狠狠冲去。 一次,
两次,三次…… 每冲一次,丹田的疼就加重一分,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浸湿了衣襟。
半个时辰后,随着 “咔嚓” 一声轻响,丹田处的刺痛突然消失!
冥气终于能顺畅地在经脉里流转,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一点点滋养着受损的经脉。
我瘫倒在石床上,大口喘着气,看着手中的内丹 —— 黑色戾气已经消失,玉色变得温润,
还带着淡淡的暖意。 封脉咒,解了! 我举起内丹,对着密室的烛火看了看,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青鸟,你费尽心机下的封脉咒,终究没能困住我。等着吧,用不了多久,
我就会让你和所有算计过我的人,都付出代价!刚在禁地石洞里盘腿坐下,
指尖刚触到玄冰床的凉意,头顶突然落下一团火光 —— 是焚魂火! 我猛地往旁边一滚,
火团砸在玄冰床上,“滋啦” 一声冒起白烟,我的修炼长袍下摆已经沾了火星,
灼烧感顺着布料往皮肤上爬。我赶紧扯掉外袍,抬头就看见洞口站着五个背生鎏金翅膀的人,
翅膀扇动时带起的风里,都裹着仙族的气息 —— 是百鸟族的金翅卫!“冥瑶公主,
奉青鸟大人之命,请您回仙界‘问话’。” 为首的金翅卫声音冷硬,手里的长刀泛着寒光。
我攥紧袖中的冥魂玉,心里清楚硬拼肯定不行 —— 他们速度快,还会喷焚魂火,
我刚解开封脉咒,修为还没完全恢复。趁着他们没扑过来,我转身就往禁地外跑,
身后的焚魂火追着我的脚跟,烧得周围的枯木 “噼啪” 作响。 跑了没多远,
我突然想起忘川河 —— 忘川水能隔绝仙族气息,焚魂火遇水也会灭。我咬着牙改变方向,
纵身跳进河里,冰冷的河水瞬间裹住我,身后追来的焚魂火一碰到水面,
就 “噗” 地灭了。金翅卫在河边徘徊了一会儿,没敢下水,只能恨恨地离开。
我在河底躲到天黑,才敢探出头,刚爬上岸,就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 是鬼差阿墨,
以前母后还在时,他受过母后的恩惠。“公主,您没事吧?” 阿墨递来一件干燥的衣袍,
压低声音说,“我听说长老们把您的上品冥晶换成了普通石头,
寒玉床也给了大长老的侄孙女……”我心里一沉,难怪这几天吸收冥气的速度慢得离谱。
阿墨看着我,突然说:“公主,我帮您。我去假装投靠长老,把他们换冥晶的证据拿给冥王。
”没过两天,阿墨就偷偷给我送来了消息 —— 他把沾有长老灵力的石头交给了冥王,
冥王虽然没公开惩罚长老,却暗中给我送来了二十块顶级冥晶,
还把自己用的玄冰床也送了过来。 有了资源,修炼速度快了不少,
可金翅卫还在禁地外围徘徊,总不能一直躲着。我和阿墨商量了个主意,
故意在禁地外放了几滴自己的血,血里裹着淡淡的冥气,果然引来了金翅卫。
我假装慌不择路地往奈何桥跑,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等他们都踏上奈何桥的石板,
我突然转身 —— 奈何桥的石板里藏着冥界法则,能压制仙族力量!果然,
他们的鎏金翅膀突然收了回去,怎么扇动都打不开,脸上满是惊慌。“现在,
该我‘问话’了。” 我催动冥魂术,指尖泛起蓝光,对着为首的金翅卫探过去,
吸走他体内的部分灵气。他疼得跪倒在地,挣扎着想说什么,
却被我死死盯着:“青鸟让你们来杀我,还安排了什么后手?”他咬着牙不肯说,
我加重了冥魂术的力道,他终于撑不住,颤声说:“青鸟大人…… 要在仙冥大会上,
诬陷您偷了仙界的《长生诀》……”我心里一凛,果然又是她的算计。我没再追问,
把五个金翅卫都用冥链捆住,留了一个活口,其余的都交给阿墨处理。看着火口惊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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