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高速堵成停车场,我打开了直播。榜一大哥当即刷了十个嘉年华,
条件是让我随机找一辆车,完成擦边挑战。我笑着摇下车窗,
目光锁定在旁边那辆黑色宾利上,一个禁欲系的男人正闭目养神。可当我把镜头对准他时,
男人忽然睁眼,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关掉。下一秒,我的直播间被永久封禁,
一条陌生短信弹了出来:给你三秒,滚到我车上来。
1.手机屏幕上您的直播间已被永久封禁的红色警告,像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我叫林晚,一个为了给我妈凑手术费,什么都敢播的十八线小主播。
十个嘉年华,两万块,足够支付一个月的靶向药了。可现在,钱没到手,吃饭的家伙先没了。
那条陌生短信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攥紧手机,抬头看向那辆宾利。
车窗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降下,男人冷峻的侧脸对着我,下颌线绷得像一把锋利的刀。
他甚至没看我,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让我呼吸一滞。三。二。
短信提示音又响了两下,像死神的催命符。我不敢赌,不敢赌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一个能在我把镜头对准他的一秒内,就让平台把我永封的人,他的能量超乎我的想象。
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高速路上的热浪混着尾气扑面而来,
周围车里的人都像看戏一样看着我。我顶着那些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走到宾利车旁。
车门自动弹开。我咬着牙,弯腰坐了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嘈杂。
车内冷气开得很足,一股清冽的雪松冷香钻入鼻腔,和我身上廉价的香水味格格不入。
我局促地坐在角落,连呼吸都放轻了。男人终于转过头,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落在我脸上。
他长得极好,是那种带着强烈攻击性的英俊,眉骨高挺,鼻梁笔直,
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只是那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叫什么?他开口,
声音比车里的冷气还凉。林晚。为了两万块,什么都肯做?
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我攥紧了衣角,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是,我缺钱。没什么好否认的。
江先生如果觉得我脏了您的眼,可以把我的直播间解封,我现在就下车。
我不知道他姓什么,但这种气场的人,称呼一声江先生总不会错。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驳,眉梢微挑,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胆子不小。他倾身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后背紧紧贴住冰凉的车门。他伸出手,
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林晚,23岁,海城大学播音系肄业。
父亲林建国三年前堵伯欠下三百万高利贷后失踪,母亲周静患肺癌,每月医药费五万起步。
你做直播一年,总收入四十七万,其中三十万来自一个叫『追风少年』的ID。
他一字一句,将我的底细扒得干干净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个追风少年,就是今天刷嘉年华的榜一大哥。
你……你到底是谁?我声音发颤。我是谁不重要。他松开我,坐回原位,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重要的是,从现在起,你的直播间、你的债、你母亲的病,
都由我接手。作为交换,他顿了顿,冰冷的目光再次锁定我,你要做的,
就是取悦我。2.取悦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你凭什么?就凭这个。江彻将他的手机丢到我腿上。屏幕亮着,上面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我妈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围在床边,
为首的光头正不耐烦地拍着她的脸。老太婆,给你女儿打电话,再凑不齐钱,
今天就把你从这楼上丢下去!这是高利贷的人!他们找到医院去了!我的心瞬间被揪紧,
手脚冰凉。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失控地抓住江彻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昂贵的西装料子里。江彻面无表情地拨开我的手,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别急,他们只是在『提醒』你还钱。不过,如果我不打下一个电话,提醒就会变成行动。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颓然地松开手,所有的嚣张和反抗,
在这一刻都碎成了粉末。他是魔鬼。一个西装革履,优雅又残忍的魔鬼。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低声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能听见的绝望。很简单。江彻重新发动车子,
前方拥堵的车流开始缓慢移动,做我的司机,兼助理。司机?助理?我愣住了。
我以为他会提出更……不堪的要求。怎么,不愿意?他瞥了我一眼。不,我愿意。
我立刻回答,生怕他反悔。只要能让我妈平安,别说司机,就是做牛做马都行。
车子下了高速,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一栋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前。江彻带我进去,
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半点人气。
他将一份合同丢在茶几上。签了它。我拿起合同,上面的条款苛刻到令人发指。
甲方:江彻。乙方:林晚。合同期一年,乙方需24小时待命,无条件服从甲方所有指令,
不得有任何异议。合同期间,乙方所有社会关系将被切断,人身自由归甲方所有。作为回报,
甲方将负责处理乙方所有债务,并承担其母周静的全部医疗费用。违约金,十个亿。十个亿?
他怎么不去抢?这跟卖身契有什么区别?我捏着合同,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有区别。
江彻解开领带,随意地搭在沙发上,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锁骨,卖身,我或许会腻。
但一个听话的玩偶,永远不会。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刀刀扎心。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视频里我妈那张苍白无助的脸,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没有选择。我拿起笔,
在乙方的位置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我的名字。林晚。签完字的瞬间,江彻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走到落地窗前。喂,赵睿。赵睿?追风少年?我的心猛地一跳,
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嗯,人我带回来了。江彻的声音很淡,嘉年华的钱,
我会转给你。下次,别再搞这种无聊的把戏。什么原因?她吵到我睡觉了,
这个原因够不够?挂了电话,江彻回头看我,眼神意味不明。所以,真的是他。
那个追风少年赵睿,只是替他办事的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针对我的局。可为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他。既然签了合同,那就开始履行你的职责。江-彻打破了沉默,去,
给我放洗澡水。他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一个女佣。我咬着唇,压下心里的屈辱,
走进那间比我卧室还大的浴室。热水在巨大的浴缸里升腾起白雾,我调试着水温,
心里一片茫然。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江彻走了进来。他一边走,
一边解着衬衫的纽扣。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想出去:水……水放好了。
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了回来。急什么。他欺身而上,
将我困在他和洗手台之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合同第一条,无条件服从。现在,
帮我脱衣服。3.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我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听不懂?江彻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我抬起头,
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情欲,只有一片冰冷的戏谑和审视,
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玩具。我的心沉了下去。原来取悦,是这个意思。
屈辱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反抗。我颤抖着手,
伸向他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冰凉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温热的胸膛,
那结实的触感让我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我别开眼,不敢看他。继续。他命令道。
我闭上眼,像是完成一个任务,机械地解开他的皮带,然后是西裤……每脱一件,
我的尊严就被剥落一层。直到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底裤,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推开他,
冲出了浴室。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浴室里传来水声,他好像并没有追出来的意思。我擦掉眼泪,扶着墙站直身体。不能哭,
林晚,哭了就输了。不知过了多久,江彻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他头发还在滴水,
几缕湿发贴在饱满的额前,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性感。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向酒柜,倒了一杯红酒。过来。他坐在沙发上,对我招了招手。我磨蹭着走过去,
在他面前站定。从今天起,你住这里。他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明天早上六点,
我要在楼下看到你和车。我的行程,管家会发给你。知道了。我低声应道。还有。
他抿了一口酒,目光落在我因为紧张而攥紧的衣角上,换掉你身上这身衣服,
还有那股廉价的香水味,我不喜欢。说完,他将一张黑色的卡丢在桌上。密码六个八,
额度随你刷。别穿得像个站街女,丢我的人。刻薄,恶毒。我捡起那张卡,指尖冰凉。
这就是有钱人的游戏吗?用钱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再碾上几脚。我拿着卡,
一言不发地上了二楼。推开他指定的那间房,里面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的奢侈品女装,标签都还没拆。梳妆台上,
摆满了全套的顶级护肤品和彩妆。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我这个玩偶入住。
我走进浴室,将自己泡在浴缸里,试图洗去今天发生的一切。可江彻那张冷漠的脸,
和他说的每一句刻薄的话,都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海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们明明素不相识。这不像是一场临时的起意,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可我到底,
哪里得罪过他?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我准时出现在车库。那辆黑色的宾利安静地停在那里,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管家给了我一把车钥匙和一部新手机,手机里存着江彻的号码,
以及他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安排。九点,环球中心,董事会。十二点,明月阁,午宴。
下午三点,城南高尔夫球场。晚上八点,星辰会所,酒会。六点整,
江彻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准时出现在我面前。他今天换了一副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依旧锐利,却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我为他拉开车门,他坐了进去。
一路无话。到了环球中心,我将车停在专属车位。在车里等我。他丢下这句话,
便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走进了大楼。我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手机里我妈的照片发呆。
管家已经把她转到了最好的私立医院,24小时特护,费用全部由江彻承担。
高利贷的人也再没出现过。他用钱,为我打造了一个华丽的牢笼。中午,
我开车送他去明月阁。那是一家顶级的私人会所,门口停满了豪车。我刚停好车,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辆保时捷上下来。是赵睿,追风少年。他今天穿得人模狗样,
头发梳得锃亮,看到江彻,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彻哥,你可算来了,大家就等你了。
他的目光扫过我,当看清我的脸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了然又暧昧的笑。哟,
这不是那个……小主播吗?怎么,跟彻哥混了?他凑到江彻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江彻的脸色沉了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嘴。赵睿立刻缩了缩脖子,
不敢再多话。江彻没让我进去,依旧让我在车里等。我看着他们走进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原来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我就是个可以被随意谈论和交易的玩物。
我正胡思乱想着,车窗被人敲响了。我摇下车窗,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
她妆容精致,一头大波浪卷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审视。你就是林晚?她开口,
语气高傲。你是?我是谁不重要。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在我眼前晃了晃,
一百万,离开江彻。4.我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七个零有些晃眼。又来?
这些有钱人的戏码,能不能有点新意?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靠在椅背上,
懒洋洋地开口,我和江先生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上下级?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林晚,别在我面前装蒜了。你那点底细,
我查得清清楚楚。一个为了钱连脸都不要的野鸡主播,也敢肖想江彻?她的声音尖锐,
每一个字都带着刺。我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我再说一遍,我跟他没关系。你要是喜欢他,
就自己去追,别来烦我。说完,我便要升上车窗。你敢!女人一把按住车窗,
将支票甩在我脸上,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江彻是真的看上你了吗?我告诉你,
你不过就是个替身!替身?我愣住了。没错!女人见我的反应,
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你跟他那个死了的前女友长得有七分像。他找你,
不过是把你当个慰藉品罢了。玩腻了,你连垃圾都不如!死了的前女友?我的心猛地一缩,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难道,这就是江彻费尽心机把我弄到身边的原因?
因为我长得像另一个人?看吧,被我说中了吧?女人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识相的,就拿着这笔钱滚远点。江彻是我的,你这种货色,不配。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捡起掉在腿上的支票,
慢悠悠地撕成了两半。一百万?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江先生了?
我将碎纸片从车窗丢出去,迎上她错愕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他包我,
一个月都不止这个数。你!女人气得脸色发白,扬手就要打我。
我眼疾手快地升上车窗,她的巴掌重重地拍在了玻璃上。看着她在外面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心里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反而一片冰凉。替身。原来我连一个独立的玩偶
都算不上,只是另一个人的影子。不知过了多久,江彻和赵睿从明月阁里走了出来。
江彻似乎喝了点酒,脸色微红,金丝眼镜下的眼神却依旧清明。那个女人立刻迎了上去,
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阿彻,你怎么才出来,人家等你好久了。江彻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语气疏离:白月,我跟你说过,别叫我阿彻。可是……
叫白月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委屈。上车。江彻没有再理她,
径直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我从后视镜里看着白月不甘地跺了跺脚,
然后开着她的玛莎拉蒂跟了上来。去城南高尔夫球场。江彻闭上眼,淡淡地吩咐。
我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我满脑子都是白月说的话。
我长得很像你那个死了的前女友吗?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江彻猛地睁开眼,
一道寒光从镜片后射出。谁跟你说的?刚才那个叫白月的女人。
我看着后视镜里他冷下来的脸,继续道,她说你把我当替身,是不是真的?
车厢里的温度骤然降到了冰点。江彻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该存在的错误。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知道得太多,
对你没好处。做好你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这是默认了。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原来所有的羞辱和折磨,都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我长了一张不该长的脸。
我算什么?一个供他缅怀故人的道具?凭什么?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烧起。
我猛地一脚踩下油门,宾利发出一声咆哮,瞬间提速,将后面白月的玛莎拉蒂远远甩开。
你干什么!江彻被突如其来的推背感惊到,厉声喝道。我没有理他,
反而将油门踩得更深。车速在仪表盘上疯狂飙升,120,140,
160……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色块。林晚!我让你停车!
江彻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怒意。我看着前方空旷的道路,咧开嘴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江彻,你不是喜欢玩吗?我们今天就玩点刺激的!
你不是觉得我只是个替身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替身会不会发疯!说着,
我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在刺耳的轮胎摩擦声中,朝着路边的护栏狠狠撞了过去!
江彻的脸色终于变了。在车头即将撞上护栏的前一秒,
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后座扑了过来,大手覆盖住我的手,猛地将方向盘往回打。
宾利在公路上划出一道惊险的S形,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悲鸣,
最终堪堪停在路边。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还没等我回过神,
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从驾驶座上拽了下来。江彻将我死死地按在车门上,
金丝眼镜不知掉到了哪里,那双墨眸里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林晚,
你他妈想死?!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失控的样子。
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出了声。是啊,我就是想死。
与其当一个不明不白的替身,不如拉着你一起下地狱,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你!
江彻扬起手,那一巴掌眼看就要落下来。我闭上眼,等着那意料之中的疼痛。
可那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我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江彻的手停在半空中,微微发抖。
他的脸上,除了愤怒,还夹杂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他在怕什么?就在这时,
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白月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不远处,她正拿着手机,
一脸惊慌地看着我们。显然,是她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不由分说地将我和江彻分开。
怎么回事?当街飙车,还想寻死?江彻很快冷静下来,他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戴上,
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拿出证件和警察交涉了几句,警察的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很快,警察便收队离开,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疯子。
白月小跑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江彻:阿彻,你没事吧?吓死我了,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
她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江彻没有理她,只是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闹够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更骇人的风暴。我没说话,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很好。他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他拉开车门,将我粗暴地塞了进去,
然后对白月说:你先回去。可是阿彻……滚。一个字,
让白月所有的委屈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眼圈一红,最终还是不甘地开车走了。车子重新启动,
这次是江彻亲自开的车。他开得很稳,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
我也不想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车子没有回公寓,而是开到了郊外一栋废弃的工厂前。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呼啸的风声。江彻把我从车里拖出来,拽着我走进工厂。工厂里,
站着几个人。为首的,赫然是那个在医院威胁我妈的光头。光头看到江彻,
立刻点头哈腰:江总。江彻把我推到他面前,冷冷地开口:她欠你们的钱,我不还了。
光头愣住了:江总,这……不仅不还,江彻打断他,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个人,也交给你们处置了。是死是活,我不管。
5.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彻,他是在开玩笑吗?
把我交给这群高利贷的亡命之徒?光头和他手下的人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了贪婪而狰狞的笑。江总说的是真的?光头搓着手,
一双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我从不开玩笑。江彻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江彻!我终于怕了,冲上去想抓住他,却被光头的手下拦住。
别走!江彻你回来!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他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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