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的申请报告在两小时内被打了回来，封皮上用红笔写着三个大字：“胡闹！”
他捏着报告冲进主任办公室时，王主任正对着全息投影里的骸骨扫描图叹气。
那骸骨通体银白，骨骼结构像被揉碎的星轨，最诡异的是头骨——眼眶位置嵌着两块菱形晶体，和陈零捡的星骸碎片一模一样。
“王主任，‘零号异常’和星骸碎片的能量频率完全匹配，只有我能稳定它。”
陈零把报告拍在桌上，兜里的星骸碎片突然发烫，像在帮他抗议。
王主任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稳定？
三天前差点炸了核心的是谁？
还有，你以为‘深空盲跳’是过家家？
这次测试员里有个‘零’，己经够让联盟总部头疼了。”
“另一个‘零’？”
陈零愣住了。
王主任点开测试员名单，排在第一位的名字刺得他眼睛发疼——凌七。
这个名字他太熟了。
三年前，凌七是联盟最年轻的星际飞行员，在一次冥王星勘探任务中突然失踪，官方通报是“飞船失事，无人生还”。
而那次任务的能量工程师，正是陈零的师父，同样下落不明。
“她不是……三个月前被一艘货运飞船在雾隐带边缘捡到的，”王主任打断他，调出凌七的现状报告，“失忆，体能数据是常人的三倍，还有个毛病——只要靠近星骸能量，瞳孔就会变成银色。”
陈零兜里的碎片烫得更厉害，他突然想起昨晚那个模糊的声音：“带‘我’回家……”难道和凌七有关？
“陈哥！
不好了！”
小林连滚带爬冲进来，手里的平板屏幕上，能量核心的温度又开始暴跌，这次屏幕上跳出的字更暴躁：“那个女的来了？
让她滚！”
几乎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凌七站在门口，黑色作战服衬得她肤色冷白，瞳孔果然泛着淡银色，像淬了星尘。
她的目光扫过陈零时顿了顿，眉头微蹙：“你身上有……熟悉的东西。”
“轰——”能量核心的警报再次撕裂空间站。
陈零兜里的碎片突然飞出，悬在半空，表面浮现出红色纹路；凌七的瞳孔瞬间全银，她下意识抬手，手腕上的银色手环亮起同款纹路——两者像在隔空对峙，发出刺耳的嗡鸣。
“关闭核心！
快！”
王主任嘶吼着去按紧急按钮，却被陈零一把按住。
陈零盯着空中的碎片和凌七的手环，突然笑了。
他想起师父生前说过的话：“宇宙里的所有相遇，都是能量的共振。
两个‘零’碰到一起，要么抵消成虚无，要么……是真相的开始。”
“别关。”
陈零松开手，走到凌七面前，“你手环上的纹路，是不是从醒来就有？”
凌七的眼神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警惕取代：“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的‘石头’上也有。”
陈零指了指悬浮的碎片，碎片像是听懂了，红色纹路渐渐变淡，“而且它刚才说，让你……滚。”
凌七的脸色瞬间变了，不是生气，是惊恐。
她猛地后退一步，手环发出急促的蜂鸣，一段破碎的画面突然闯入她的脑海——紫色星云里，一个发光体在嘶吼，而她握着一把能量枪，枪口对准了那团光。
“它……认识我？”
凌七的声音发颤。
“不止认识，”陈零接住落下的碎片，碎片的温度刚好能暖手，“它还怕你。”
这时，王主任的私人通讯器突然响起，是联盟总部的加密信号。
他看完消息，脸色灰败地看向陈零和凌七：“总部刚发来指令，‘深空盲跳’测试提前，目标——雾隐带。
测试员……你们两个。”
小林在旁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又赶紧捂住嘴：“对不起陈哥，但我想起你昨天说的‘宇宙没有巧合’，现在觉得……这巧合也太离谱了，俩‘零’凑一块儿，是打算把宇宙从零开始再建一遍吗？”
陈零没笑。
他看着手里的星骸碎片，又看了看凌七手腕上的手环，突然觉得“零”或许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坐标——标记着三年前那场失踪案的真相，藏在雾隐带的某个角落，等着被他们两个“零”重新找到。
只是他没说的是，刚才碎片发烫时，他好像听见了第二个声音，很轻，像凌七的声音，在说：“别信它，它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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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差点炸了核心的是谁？
还有，你以为‘深空盲跳’是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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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零’？”
陈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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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他太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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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次任务的能量工程师，正是陈零的师父，同样下落不明。
“她不是……三个月前被一艘货运飞船在雾隐带边缘捡到的，”王主任打断他，调出凌七的现状报告，“失忆，体能数据是常人的三倍，还有个毛病——只要靠近星骸能量，瞳孔就会变成银色。”
陈零兜里的碎片烫得更厉害，他突然想起昨晚那个模糊的声音：“带‘我’回家……”难道和凌七有关？
“陈哥！
不好了！”
小林连滚带爬冲进来，手里的平板屏幕上，能量核心的温度又开始暴跌，这次屏幕上跳出的字更暴躁：“那个女的来了？
让她滚！”
几乎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凌七站在门口，黑色作战服衬得她肤色冷白，瞳孔果然泛着淡银色，像淬了星尘。
她的目光扫过陈零时顿了顿，眉头微蹙：“你身上有……熟悉的东西。”
“轰——”能量核心的警报再次撕裂空间站。
陈零兜里的碎片突然飞出，悬在半空，表面浮现出红色纹路；凌七的瞳孔瞬间全银，她下意识抬手，手腕上的银色手环亮起同款纹路——两者像在隔空对峙，发出刺耳的嗡鸣。
“关闭核心！
快！”
王主任嘶吼着去按紧急按钮，却被陈零一把按住。
陈零盯着空中的碎片和凌七的手环，突然笑了。
他想起师父生前说过的话：“宇宙里的所有相遇，都是能量的共振。
两个‘零’碰到一起，要么抵消成虚无，要么……是真相的开始。”
“别关。”
陈零松开手，走到凌七面前，“你手环上的纹路，是不是从醒来就有？”
凌七的眼神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警惕取代：“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的‘石头’上也有。”
陈零指了指悬浮的碎片，碎片像是听懂了，红色纹路渐渐变淡，“而且它刚才说，让你……滚。”
凌七的脸色瞬间变了，不是生气，是惊恐。
她猛地后退一步，手环发出急促的蜂鸣，一段破碎的画面突然闯入她的脑海——紫色星云里，一个发光体在嘶吼，而她握着一把能量枪，枪口对准了那团光。
“它……认识我？”
凌七的声音发颤。
“不止认识，”陈零接住落下的碎片，碎片的温度刚好能暖手，“它还怕你。”
这时，王主任的私人通讯器突然响起，是联盟总部的加密信号。
他看完消息，脸色灰败地看向陈零和凌七：“总部刚发来指令，‘深空盲跳’测试提前，目标——雾隐带。
测试员……你们两个。”
小林在旁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又赶紧捂住嘴：“对不起陈哥，但我想起你昨天说的‘宇宙没有巧合’，现在觉得……这巧合也太离谱了，俩‘零’凑一块儿，是打算把宇宙从零开始再建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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