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风,萧瑟凋零,一如郁诀没有结果的爱恋。一米九二的身高,穿着黑色长风衣,
即使只是站在人来人往的行人中,就足以成为所有人侧目的身影,
此时却掩盖不住满身的低落与消极。视线投向酒店门口,熟悉到刻骨的身影推开玻璃门,
踩着高跟鞋走了出来。温和的笑容挂在脸上,似乎对谁都一样可亲可近。而他,
也从不曾在她的生命里成为特殊。但,总有一个人是例外。“冷不冷?”那个例外的男人问。
男人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衬衫外罩着一件藏青色羊毛衫,成熟的精英气质,
让他在周围人群中,同样鹤立鸡群。郁诀看着姐姐乖巧仰头,
让对方把自己的围巾裹在她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然后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转身离开。他想,
如果姐姐那样乖巧仰头看他,他一定会忍不住低头吻她。他也不会摘下围巾替她围上,
而是直接打开衣襟,把人藏进自己的怀里。他身上所有的热度,甚至生命,都可以给姐姐。
有人过来搭讪,想添加他的社交好友,郁诀看着两张差不多的脸,摇头拒绝。“对不起,
我有女朋友了。”看着两人失望的离开,郁诀想,为什么看到他站在这里的不是姐姐。
拿出手机给朋友打电话,“喝酒吗?”“哪里喝?都有谁?能叫几个朋友吗?”“随你。
”“行,那我多叫几个人。”酒吧的包厢内,郁诀独自在旁边喝着闷酒,有个女生走了过来,
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我陪你呀。”郁诀睨她一眼,眼神冰冷,
“手拿开,滚远点。”女子讪讪,“不需要就不需要嘛,这么凶做什么。”叫她过来的男子,
过来把女孩赶走,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郁诀手中的,“看你这样子,还没死心呢?
”郁诀没说话,一口饮尽杯中威士忌。“我出去透口气。”朋友见状摇摇头,重回座位,
继续玩游戏。刚才的女子却像是没死心,见郁诀站起身时,那出众的外形,
只觉心跳更加快了,站起身找了个借口出去,跟上了郁诀。郁诀从洗手间出来,
目光落在前面几米的一男一女身上。拿出手机,对着两人连拍十几张,让后将手机塞回口袋。
再回包厢时,朋友明显发现他心情好了不少,居然肯跟他们一起玩游戏了。
“就这几分钟时间,发生什么了,你跟变了个人一样。”朋友问。郁诀没说话,
将手里的骰盅耍的眼花缭乱,然后压在桌上,问众人,“大还是小。”“我压小。
”“我压大。”“你呢,压什么?”郁诀笑,一张脸如春花绽放,女孩子都红了脸,
男人们则嫉妒不已,“当然是大。”骰盅打开,果然是大。输了的人开始喝酒接受惩罚,
而郁诀快意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因为赌赢了。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喧闹的声音静了一下,
见到进来的人满身狼狈,却也只看了一眼,继续玩闹。“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女生指着郁诀道。她跟上郁诀,拐个弯就突然被一个醉鬼拉住,
那人似乎以为她是这里陪酒的,拉着她上下其手不说,还问她要不要出去开房,妈的,
谁要跟这样的老男人开房,老娘缺男人不是缺钱。明明郁诀路过时都看到她了,却无动于衷,
好像不认识她一样。郁诀还没说话,他朋友起身把人拉走了。酒局结束之后,其他人都走了,
郁诀却还留在包厢里,慢吞吞洗着扑克。当身体开始出现异样时,
郁诀拿出手机给好兄弟打电话。“我在原野,快来接我。”挂了电话的姜彦忙去拿衣服,
准备去接人。看了一眼在冰箱前拿水果的姐姐,顿了一下之后,“姐,郁诀好像出事了,
我怕一个人弄不了他,你跟我一起去吧。”姜浔微愣,“出什么事了?”“不知道,
只说让我去接他就挂了,好像很急。”“那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姐,你快点。
”“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好兄弟,哥只能帮你到这了。姜浔开车,
两人到了原野之后也不知道郁诀在哪个包厢,只能一个一个找。当找到第三个包厢时,
姜彦突然发现他姐有点不对劲。“怎么了?”顺着他姐的视线看了过去,先是意外,
继而冷哼一声,“狗东西。”骂完就冲了过去,
拿起旁边的啤酒瓶直接冲着坐在那里的男人的脑袋挥了过去。只是挥到一半,胳膊被抱住了。
“姐,你放开我,老子今天一定要干死他!妈的,敢绿我姐,我要他狗命!
”精英男略有些惊慌地站起身,“阿浔,你怎么会在这里?”“草,
我姐在这里耽误你玩女人了是吧?”姜彦说着又要冲上去捶人,
姜浔已经快拉不住比自己高了近二十公分的弟弟,
冲着还站在那里的男人喊:“不想死就快滚!”精英男却并不想这样离开,
似乎没将姜彦的威胁放在眼里,甚至上前两步,想要过来拉姜浔的手,“阿浔,
只是生意上的应酬,她就是这里的陪酒女,我跟她没做什么。”姜浔要想拉住弟弟,
就躲不开男人的手,但放开弟弟,她害怕弟弟冲动之下真的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两难的时候,一个宽阔的肩膀,挡在了她面前。“姐姐都说了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仗着姜浔看不见自己的脸,郁诀嘴角和眉眼间露出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姜彦,
你冷静一点,不要让姐姐为难。”看着一脸善解人意的郁诀,姜彦在心底骂了一声狗崽子,
放下了手里的酒瓶。他就说郁诀怎么会给他打电话来接他,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他是不是算准了自己会叫上他姐,所以故意不说包厢号,让他们一个一个找过去?妈的,
心眼这么多,他就不该把他姐叫过来的。姜浔终于放开弟弟,转头对着郁诀道:“小诀,
麻烦你帮忙看着阿彦。”郁诀乖巧点头,还问,“姐姐,要不要去包厢里说?
”姜彦在后面翻白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狗崽子打的什么主意。他越是这样说,
他姐越不会去包厢了,而在包厢里,也许这男人还有机会能求他姐原谅,但大庭广众之下,
这么多人看着,两个都要面子的人,是绝没有机会复合的,至少现在是。“我们分手吧。
”“阿浔,我跟她真的只是玩玩,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来这种地方了。”精英男低语祈求。
姜浔摇头,“不是不来这种地方就能解决问题的。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在一起两年,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什么,
我只不过是犯了这么一点小错而已,为什么你连这都不能原谅?如果不是这两年来,
你总是不让我做到最后,我怎么可能欲求不满出来找其他女人玩?
说到底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哪对男女朋友谈了两年还只是亲亲抱抱,都上不了全垒的?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跟我玩贞操那一套?而且我也不是你第一个男朋友,
谁知道你有没有被之前的男人上过,怎么到我这里就.......”砰——“血,
妈的流血了,快叫救护车!”男子摸了摸耳朵,手上鲜红的血刺激着他的愤怒与不满,
握拳就冲着郁诀揍了过去。郁诀像是因为看到血而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那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周围的人看到精英男流血的脑袋只觉得吓人,
但看到挨揍后瞬间出血受伤的郁诀的脸,都感到可惜。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怎么忍心打上去的。姜彦原本气昏了头,正要去拿先前的啤酒瓶砸上去的时候,
没想到就有人先他一步了。微愣之后正要夸奖郁诀时,就见他居然硬生生挨了一拳。
他疯了吗?你一个练格斗的人躲不开那个弱鸡的拳头?你他妈在跟我开玩笑?
然后姜彦看着他姐心疼地快哭了的表情,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好兄弟,这是他的好兄弟。草,好兄弟也不能这么算计他姐。
姜彦挤了过去,皮笑肉不笑地从他姐手上把人扶了过去,这一上手,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怎么这么烫?所以他叫自己过来,是真有事?姜彦皱眉,也没功夫搭理精英男了,
忙把自己姐姐叫上,两人一起扶着郁诀进了包厢。“姐,郁诀好像发烧了,你在这里看着他,
我去把车开过来,咱去医院。”等姜彦走了,郁诀起身也要走。“你去哪儿?
”姜浔忙把人拉住。“姐姐,我不要去医院。”低落的语气,带着几分撒娇,
姜浔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这跟自己的亲弟弟有什么区别。“好了,你乖,我们不去医院,
等会带你去我家,我照顾你。”姜浔丝毫不知郁诀对自己的心思,
就像对小时候乖巧又讨人喜爱的弟弟一样的语气。
谁知两人等了好一会等来的却是姜彦的电话,“姐,那个贱男报警了,
我现在跟着警察去一趟警局,你先带着郁诀回去。”“怎么了?”郁诀问。姜浔摇头,
“没事,我带你回去吧,阿彦现在有点事,过不来。车钥匙被阿彦拿走了,我们打车。
”“有钥匙,在我的口袋里。”郁诀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口袋。
扶着郁诀的姜浔也没怀疑为什么让她拿,将手伸进了郁诀的裤子口袋。这个时节,
大家都还在穿单裤,口袋就是两层薄薄的布,在姜浔把手伸进来时,
郁诀忍不住把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侧的手,紧紧抓住了风衣。“小诀,
你的身上好像越来越烫了,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拿到了钥匙的姜浔道。“不要,姐姐。
我自己回去好了,不用你送我了。”说着不用姜浔送,自己却连站都站不稳。摇晃了两下,
又被姜浔扶住,只不过他个子太高,姜浔扶着他差点摔倒,“怎么这么不喜欢医院,算了,
我还是送你回家。”原本说要送到自己家的,结果不知怎么就到了郁诀的家。
好不容易把人弄进房间,倒在床上时,姜浔直接趴在了郁诀的身上。意想不到的宽阔的胸膛,
让姜浔忍不住想,当年认识的小弟弟看来真的长大了。费力地帮他脱下外套和鞋子,
已经出了一身汗。再看向那双大长腿上的裤子时,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把人塞进被子里,
然后去找毛巾。“小诀,家里有退烧药吗?”郁诀此时已经有点糊涂了,被酒催动的药效,
比预想的还要厉害。滚烫的温度,让他像在煮沸的锅中一样。
姜浔的声音则像是从遥远处传来,变得模糊不清,让他心生焦急。“姐,姐姐,别走,别走。
”姜浔走过来,用手里的湿毛巾给他擦脸,“我就在这里,我不走。”变得清晰的声音,
让郁诀笑了起来,明明神智都不太清醒了,模模糊糊中,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却还是会笑得跟傻子一样,“如果能一直留在梦里就好了,这样姐姐就不会离开了。
”姜浔只当他烧糊涂了,将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准备去拿手机从外卖平台上买药送过来。
只是刚站起身,袖子就被人拽住了。郁诀小狗一样哭丧着脸,
“原来在梦里姐姐也要离我而去吗?”说着就哭了起来,一张脸本来就因为被打了一拳,
正受着伤,此时眼泪顺着眼角往两边流淌,再硬的心肠都会被哭软,
何况姜浔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生病了怎么这么粘人,阿彦可不像你这样。好了,我不走,
我就是拿一下手机去给你买药。你得吃退烧药,脸上的伤也还得上药,不能这样放着。
”姜浔哄小孩一样哄着郁诀。脸上的眼泪也给他轻柔擦干净。“不要擦药,如果一直不好,
姐姐就会一直在我身边了。”直到此时,姜浔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小诀,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姐姐。”“那我叫什么名字?”“姜浔,阿浔,姐姐,
你是我的姐姐。”声音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姜浔听清楚了。她坐起身,想到自己的猜测,
一时间脑袋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她弟弟的好兄弟啊,比她小了八岁,
怎么能.......姜浔下意识想逃,只是她才动,就发现胳膊被紧紧握住,
根本就跑不了。“小诀,你先放开我,我不走。”“不放,姐姐最会骗人了,
之前也是这样骗我,说不会谈恋爱,说男人都是狗东西,但是姐姐明明就一直在谈恋爱。
”说着又委屈的哭了。姜浔都不知道,原来男的也这么能哭啊。
而且她什么时候跟小诀说过自己不谈恋爱了,她怎么不记得了。“不过不怪姐姐,
是那些男人勾引你的。”“姐姐这么漂亮,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姐姐,只是姐姐眼神不好。
”姜浔正听得开心,没想到他说自己眼神不好,有点恼羞成怒,“我哪里眼神不好了,
交往过的男朋友哪个不是又高又帅的。虽然确实没有你高也没有你帅,
但那也是千里挑一的人了好不好。”“千里挑一,我是万里挑一的,姐姐为什么不选?
”说着挣扎着要起身,只是他身体虚软,刚起来就又躺倒下去。“你干什么,
好好躺着不要动。”把额头上掉下来的毛巾重新打湿再放上去。“姐姐为什么不选我?
为什么?”像是因为在梦中,所以可以肆无忌惮,郁诀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你是阿彦的好兄弟,我一直把你当弟弟,怎么选?别说胡话了,躺着好好休息吧。
”姜浔无奈。被表白过这么多次,这是第一次有点手足无措。“姐姐,姐姐不要走,不要走。
”迷迷糊糊中,郁诀终于睡去,而姜浔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抽出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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