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入职第一天,文件被偷了我攥着奶奶亲手缝的平安符,
站在盛世集团高耸入云的办公楼前,手心里的汗几乎要把那枚小小的红色符包浸湿。
今天是我林晓入职的第一天,从今天起,我就是市场部的一名新人了。“别紧张,晓晓,
你凭自己本事考进去的。”早上奶奶还拉着我的手叮嘱,她因病消瘦的脸上满是骄傲。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背脊,走进了这座光鲜亮丽的玻璃堡垒。市场部主管张梅,
一个穿着刻板西装套裙、眼神锐利的中年女人,把我领到工位,随手扔过来一叠文件,
语气不带丝毫温度:“林晓,把这个项目的客户资料整理好,下午三点前给我。”“好的,
张主管。”我连忙应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叠厚厚的文件,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刚坐下没多久,旁边工位一个打扮时髦、浑身散发着香水味的女人就凑了过来,
笑容亲切得有些过分。“新来的?我叫李曼,叫我曼姐就行。第一次整理客户资料吧?来,
姐帮你看看格式,别出错了挨批。”我心里一暖,
初来乍到的惶恐被这突如其来的善意冲淡了些,感激地把文件递给她。“谢谢曼姐。
”她翻看了大概两分钟,随意地指了指某处:“嗯,这里注意一下,别的没什么问题。
”便把文件还给了我。我道了谢,将文件放在桌角,起身想去茶水间接杯水。
可等我端着水杯回来,整个人都僵住了,桌面上空空如也,那叠文件不翼而飞!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我手忙脚乱地翻找桌面、抽屉,甚至连垃圾桶都看了,什么都没有。
那是下午就要交的重要客户资料啊!“怎么了,林晓?文件找不到了?”李曼关切地探过头,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同事听见,“哎呀,
会不会是你去接水的时候不小心当废纸扔了?这可麻烦了,这批客户资料很重要,
丢了可是要扣绩效,严重的话……”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张梅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脸色阴沉:“林晓,你怎么回事?入职第一天就毛毛躁躁,
连份文件都保管不好?”委屈和慌乱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明明放在桌子上的!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手心,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主管,我真的是放在这里的,
我没有扔……”“大家都看到了,你工位上没有,不是扔了还能是长翅膀飞了?
”李曼在一旁煽风点火。张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耐和失望。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弯腰,想去捡那支不知何时滚落到地上的笔。
就在低头的瞬间,我的余光瞥见旁边李曼工位最下面的那个抽屉缝隙里,
夹着一小角白色的纸张边缘,和我那份文件的颜色、质感一模一样!心脏猛地一跳!
是奶奶的平安符在保佑我吗?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支撑着我,我直接站直身体,
指向那个抽屉,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异常清晰:“张主管,我的文件,
好像在那个抽屉里。”李曼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她猛地用身体挡住抽屉,
声音尖利:“林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拿你的文件!你少血口喷人!”“是不是,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张梅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神色慌张的李曼,语气带着命令,“李曼,
打开抽屉。”“主管,这……”李曼还想挣扎。“打开!”张梅加重了语气。
李曼不情不愿地、磨磨蹭蹭地打开抽屉,那份“失踪”的文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文件夹的边角还带着我刚刚不小心蹭上的一点水渍。“李曼,你怎么解释?
”张梅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我就是不小心拿错了,对,拿错了!”李曼急忙辩解,
眼神闪烁。拿错了?会这么巧?想起她刚才假惺惺的“帮忙”和此刻的慌张,一个念头闪过。
我深吸一口气,抓住她刚才“指导”我的漏洞,开口问道:“李曼姐,
你刚才帮我检查的时候,不是说格式没问题吗?可我刚刚想起来,
文件里‘A客户的季度预算’金额写的是50万,但我周末预习资料时,
看到数据部上周发的最新内部邮件里,明确标注更新为38万了。这个错误,
你刚才没看出来吗?”张梅立刻抽出文件,快速翻到预算页,核对后,
脸色彻底铁青:“李曼!你不仅藏匿新人文件,连最基本的数据核对都做不到位!
你到底在干什么!”李曼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悬着的心刚刚落下一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处理好了?”我回头,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是顾沉舟!
盛世集团的总裁!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听了多久?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身姿挺拔,深邃的目光扫过张梅和李曼,最后,竟落在了我的身上。
张梅和李曼瞬间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喊:“顾总。”顾沉舟没理会她们,
径直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男士香水味。他看着我,
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资料整理好了吗?跟我去趟办公室,我要这份项目的电子版详述。
”我愣在原地,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总裁……怎么会亲自找我这个刚入职半天的新人要资料?第2章总裁他,好像认识我?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跟着顾沉舟走进总裁办公室的。这间办公室大得超乎想象,
整面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光可鉴人的地板映照着昂贵奢华的家具,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属于上位者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
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我小心翼翼地坐下,半个屁股挨着椅面,脊背挺得笔直,
像个小学生。手心里攥着的U盘,已经被汗浸湿。我双手递过去,声音细若蚊呐:“顾总,
电子版在这里。”他却没接,只是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能看穿人心。他忽然开口,
问了一个让我猝不及防的问题:“你奶奶身体怎么样了?”我猛地抬起头,
眼睛因为震惊而瞪得溜圆。“顾……顾总?您怎么知道我奶奶?
”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十年前,奶奶在城西菜市场晕倒,
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拼命求助,好心人一起把奶奶送去了医院。等奶奶醒来,
那个小男孩却不见了。奶奶一直念叨,说想找到那个孩子好好谢谢他。
难道……顾沉舟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一个精致的陶瓷杯,走到旁边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
递到我面前。“十年前,在城西菜市场,我发烧晕倒在路边,
是你奶奶给了我一个热乎乎的馒头,还坚持让人送我们一起去医院。”真的是他!
我眼眶一热,声音都有些哽咽:“是您……奶奶后来一直想找您,
说谢谢您……”“该说谢谢的是我。”他的语气缓和了些许,眼神不再那么冰冷,
“那个馒头,和去医院的路上她紧紧握着我的手,让我撑过了最难的时候。”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脸上,“所以,这次你能进公司,是人事部根据你的面试成绩正常录用的,
我看过你的面试方案,很有想法。不必理会那些无聊的流言。
”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原来他知道公司里有人在传我是“关系户”,他这是在……向我解释?为我正名?
“谢谢顾总,我……我会努力的。”我接过水杯,温暖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里。
他这才接过U盘,插入电脑,快速浏览起来。办公室里只剩下鼠标点击的声音,
我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忽然,他开口:“你这个数据对比表做得不错,
环比和同比分析得很清晰,比市场部之前交上来的那些一团乱麻的表格好很多。
”被突然夸奖,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我大学辅修过统计学,对数据比较敏感,
喜欢从里面找规律。”他点了点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像是在做什么决定。
然后,他抬起眼,看着我,语气不容反驳:“正好,下周公司有一个重要的新品牌推广项目,
你跟我一组。”“啊?”我吓得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晃出来,“顾总,
我……我只是个新人,我怕我胜任不了……”“我看过你的面试方案,也看了你整理的资料,
”他打断我,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信任,“你有这个能力。跟着我,不用怕。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一个职场菜鸟,
要跟总裁一起做项目了?晕乎乎地走出总裁办公室,回到工位,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李曼怨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过来,她趁没人注意,
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林晓,可以啊,
入职第一天就抱上总裁的大腿了?别得意得太早!下周的项目,咱们走着瞧,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我透心凉。刚攥紧拳头想反驳,
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奶奶住院的那家医院打来的。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慌忙接起电话。“林小姐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奶奶今天精神状态很好,中午吃了半碗粥,病情暂时稳定了……”挂断电话,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眶再次湿润。是巧合吗?
还是……我的锦鲤体质又在冥冥中发挥作用了?可李曼那句“不会让你好过”的话,
像一片乌云,沉沉地压在我的心头。她到底会怎么对付我?第3章三天任务?
锦鲤附体遇贵人!周一早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
跟着顾沉舟走进了新品牌推广项目的专用会议室。项目组的成员都是各部门抽调的精英,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后来才从小雨,
一个跟我同期入职、性格直爽的实习生那里知道,李曼早就“好心”地帮我宣传了一圈,
说我能进项目组完全是“靠总裁上位,屁本事没有”。果然,会议刚开始分配任务,
主管张梅就开口了,语气公事公办,却带着明显的刁难:“林晓,你是新人,需要多锻炼。
这个项目前期的‘客户需求深度调研’就交给你了。需要访谈至少十位我们的核心客户,
形成详细的访谈报告。”她顿了顿,补充道,“三天时间,
周五早上我要看到报告放在我桌上。完不成,会影响整个项目进度,后果你自己清楚。
”三天?访谈十位核心客户?还要形成深度报告?这根本是一个资深员工一周的工作量!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是张梅和李曼联手给我的下马威。顾沉舟闻言,抬眸看了张梅一眼,
眼神锐利,但并没有出声反对,只是淡淡对我说:“尽力去做。
”我只好把到嘴边的辩解咽了回去,硬着头皮接下任务:“好的,主管,我会努力的。
”散会后,我立刻开始行动。翻出客户名单,找到联系方式,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第一位客户的电话。“喂,您好,我是盛世集团市场部的林晓,
关于我们新项目想……”“没空!”对方不耐烦地打断,直接挂了电话。第二位客户,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听我说明来意后,语气敷衍:“我现在很忙,以后再说。”又是忙音。
第三位,第四位……不是拒接,就是直接拒绝。一上午过去,
我的联系记录上画满了红色的叉,一个成功的都没有。我坐在工位上,
看着空荡荡的访谈记录表格,绝望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奶奶下个疗程的医药费还指望着我的工资和项目奖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下午,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名单上第五位客户,对方是“鼎盛科技”的王总。
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语气冷淡。我几乎不抱希望地说明了意图和紧迫性。没想到,
对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你运气不错,王总这会儿刚好在公司,有点空闲,
你马上过来吧,过时不候。”峰回路转!我狂喜过望,抓起包和笔记本就往外冲。
生怕错过这唯一的机会。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下楼打到车,没走多远就遇到了大堵车,
长长的车龙一眼望不到头。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师傅,
我就在这下吧!”我付了钱,下车准备狂奔过去。就在我焦急四顾时,
突然看到路边非机动车道上停着一排共享单车,其中最显眼的一辆,
车篮里居然贴着一张便签:“免费骑行,祝你好运!”这也行?我来不及多想,
立刻扫码开锁,骑上单车,在车流缝隙中穿梭,终于赶在王总开会前的十分钟,
气喘吁吁地到达了鼎盛科技。访谈出乎意料的顺利。王总对我准备的细致问题很赞赏,
末了还说:“你们公司之前来做调研的人,都是走个过场,问的问题浮于表面。
你能问到点子上,我很愿意配合。这样吧,我帮你联系一下另外几个关系不错的合作伙伴,
让他们也抽空跟你聊聊。”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我激动得连连道谢。
带着满满的访谈记录和几位新客户联系方式回到公司,我感觉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刚想坐下来整理,却发现我的电脑屏幕一片漆黑,按了开机键毫无反应,蓝屏了!
“怎么回事?”我心头一紧。旁边工位的同事小声提醒我:“林晓,你下午不在的时候,
李曼姐好像过来动过你电脑,说是借个U盘……”又是她!我气得浑身发抖,
手忙脚乱地尝试重启,修复,可电脑就是卡在启动界面进不去。里面的访谈记录还没备份!
如果丢了,王总帮忙联系的客户我也没记住具体电话,一切就都完了!
就在我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技术部的老周,一个看起来有点不修边幅但技术很厉害的大叔,
正好从我们部门路过,看到我对着电脑抓狂的样子,停下脚步问:“小林,怎么了?
电脑出问题了?”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哭腔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别急,
我帮你看看。”老周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过来操作,
“上次你捡到我那个存着重要资料的U盘还我,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只见他在键盘上敲了一串我看不懂的代码,重启,又操作了几下,几分钟后,
电脑竟然恢复了正常,而且他居然还帮我找回了自动保存的访谈记录文档!“老周,
太谢谢您了!”我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意思,下次请我喝奶茶就行。”老周摆摆手,
笑着走了。三天后,
我将一份内容详实、分析到位、附有完整访谈记录的深度调研报告放在了张梅的桌上。
她翻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显然没料到我真的能完成,而且完成得如此出色。
在随后的项目进度会上,顾沉舟翻看着我的报告,当着全组人的面,
沉声道:“林晓的这份调研报告做得非常扎实,为项目提供了清晰的方向。基于此,
这个项目的核心方案框架,由她来牵头起草。”李曼的脸瞬间绿了,张梅也抿着嘴,
一言不发。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刚想开口说谢谢顾总,却见顾沉舟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微微俯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嗓音说:“今晚跟我去見个重要客户,
顺便……结束后去医院看看你奶奶。”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猛地抬头,撞进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里。他……他是不是,
对我有点太好了?第4章方案被窃,数据打脸啪啪响接下牵头起草核心方案的任务,
我既兴奋又倍感压力。这是证明我能力的最好机会,绝不能让顾总失望,
更不能让李曼她们看笑话。接下来几天,我几乎住在了公司。白天收集整理各方数据,
晚上熬夜查阅行业报告,分析竞品动态,结合我之前调研的客户需求,一点点搭建方案框架,
填充内容。困了就在工位上趴一会儿,饿了就啃点面包。奶奶的平安符一直放在我电脑旁边,
像是能给我注入力量。终于在周四晚上,我敲完了方案的最后一个字。反复检查无误后,
我将文件保存到电脑加密文件夹,又特意备份到了U盘里,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
想着明天一早再把最终版稍微润色一下,就可以提交了。周五早上,
我特意提前半小时来到公司,想最后过一遍方案。可打开电脑,点开那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竟然是空的!我的方案不见了!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不可能!我昨晚明明保存好了!
我颤抖着手插入U盘,U盘里的备份文件,也显示损坏无法打开!大脑一片空白,
我几乎能听到血液冻结的声音。就在这时,项目组晨会开始。我魂不守舍地走进会议室,
却听到李曼正站在投影幕布前,侃侃而谈:“关于项目核心方案,我熬了几个通宵,
初步构思了一个框架,请大家提提意见……”她播放的PPT,
里面的核心思路、数据支撑点、甚至几个我独创的创意切入点,
都和我昨晚完成的方案高度重合!不,不是重合,根本就是我的东西,
只是被她用不同的语言重新包装了一遍!她偷了我的方案!我气得浑身发抖,
想要站起来揭穿她,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证据。电脑和U盘里的文件都莫名其妙消失了!
张梅看着PPT,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李曼做得不错,思路清晰,数据也扎实。
这个方案框架就按这个方向继续深化吧。”李曼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嘴上谦虚:“谢谢主管,
我会继续努力的。”“等一下!”我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颤。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包括坐在主位、一直沉默不语的顾沉舟。“林晓,
你有什么问题吗?”张梅不悦地皱眉。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证据,
我需要证据。忽然,我想起昨晚分析数据时,发现的一个细节。我深吸一口气,
指向PPT上的一页数据图表:“李曼姐,你的方案里提到,
‘预期用户转化率基于去年模型测算可达25%’,我想请问,
你使用的是哪个具体的计算公式?”李曼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么技术性的问题,
支吾着说:“就……就是市场部通用的那个转化率公式啊。”“通用的公式有很多变体。
”我紧紧盯着她,语气步步紧逼,“根据数据部今年三月下发的最新通知,
因为算法模型升级,用户转化率的计算方式已经更新,旧公式会因数据口径问题,
导致计算结果虚高约30%。你使用的,到底是旧的,还是新的?
”李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沁出冷汗:“我……我用的是……我忘了具体是哪个了,
但数据肯定是没问题的!”“忘了?”我抓住她的话柄,拿出手机,幸好,
昨晚睡前我把发现这个公式问题后,
特意向数据部同事求证并收到最新算法文档的聊天记录和邮件,都截图保存在了手机里。
我直接点开,将屏幕朝向顾沉舟和张梅的方向:“顾总,主管,
这是数据部提供的最新算法说明邮件和我的咨询记录,时间戳是昨晚十一点。
如果李曼姐的方案真的是她‘熬了几个通宵’做的,
怎么会忽略掉今天早上才被指出来的、如此重要的基础算法变更呢?”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李曼彻底慌了神:“你……你胡说!那可能是我疏忽了……”“疏忽?”顾沉舟终于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他拿起自己的平板电脑,操作了几下,亮出屏幕,“巧合的是,
技术部刚恢复了林晓电脑的操作日志,显示昨晚十一点左右,
有人通过内部网络异常访问了她的电脑,删除了一个加密文件。并且,
林晓的私人云盘自动备份里,有一份方案草稿,创建时间和最后修改时间,
都比李曼电脑上这份文档的创建时间,早了至少三个小时。”他目光如炬,
射向面无人色的李曼:“李曼,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盗窃并冒用他人劳动成果,
在公司是零容忍行为。”铁证如山!李曼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
张梅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会后,顾沉舟递给我一杯热奶茶,语气缓和了些:“受委屈了。
你的能力和努力,大家都看到了。”我接过奶茶,指尖碰到他微凉的手指,
心里却觉得暖暖的。低头发现杯套上有一行手写的小字:“奶奶的复查时间,我帮你约好了,
别担心。”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然而,我刚平复的心情,在喝完那杯甜暖的奶茶后,
被一条突然收到的匿名短信彻底打破:“小心张梅,她挪用项目经费,怕你查账发现。
”第5章茶水间的碎纸片那条匿名短信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挪用项目经费?
这可不是小事。联想到张梅之前和李曼一起刁难我,
以及她对李曼偷方案行为的默许甚至包庇,这条短信的可信度似乎很高。可我只是个新人,
怎么查?而且,万一打草惊蛇……纠结了一整天,我还是决定暗中留意。
凭借我的数据分析能力,以及最近接触项目核心资料的机会,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梳理近期几个项目的经费流水。表面上看,账目做得天衣无缝。
但当我将报销记录、采购清单与项目实际进度、产出物进行交叉比对时,
发现了几处细微的不合理。比如,上个月一个中型推广活动,
报销的“高端客户礼品采购费”金额偏高,
但与活动现场照片里出现的礼品数量和档次对不上。关键证据在哪里?
我需要看到更原始的凭证。机会来了。周五下午,行政部通知各部门清理废旧文件,
统一存放在走廊尽头的大箱子里,等待碎纸公司处理。
我注意到张梅让助理抱了一大摞过期文件出去,
其中夹杂着几个厚厚的、看起来像是旧账本的文件夹。下班后,我借口东西忘了拿,
溜回公司。走廊里静悄悄的。我找到那个大箱子,借着手机灯光,小心翼翼地翻找。终于,
我找到了那几个账本!可当我激动地翻开时,心凉了半截,最关键的那几页,
记录着疑似问题报销明细的,被人齐刷刷地撕掉了!果然有鬼!但她做得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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