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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张文周泰安)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张文周泰安)

作者:国王谷的安啦安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由网络作家“国王谷的安啦安”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慧兰陈宇,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导语:我妈死活不同意我和年薪25万的体制内男友结婚。我觉得她就是老古板,直到我见到了准婆婆。准婆婆对我的穿着、发型、甚至我点的菜都挑剔不已。她当着男友的面,直接宣布:“你婚后必须把工作辞了,在家生孩子,带孩子,侍奉公婆。”我试图反驳,她却冷笑一声:“我们家儿子是体制内的,你一个普通人,能嫁进来是你的福气。”我看着男友一脸麻木,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甩开男友拉我的手,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这福...

2025-09-29 04:16:53

京城里人人都说,我裴家倒了。爹爹含冤去后,高门府邸换成了窄巷陋屋,

往日巴结的亲戚如今绕道走。官媒王婆踏进我家门槛的时候,眼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

她带来一门“天大的好亲事”,城东张屠户的儿子。她说那张家家底殷实,郎君勤奋上进,

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福气。还说我一个家道中落的孤女,年岁也不小了,

再挑剔就只能当老姑子了。她唾沫横飞地描绘着我的好日子。我安安静静地听着,给她添茶,

为她布菜。她以为我被这“福气”砸晕了头。她不知道,

我早就派人把那张家祖宗十八代的底都摸清了。所以,我只是微笑着,等她说够了,

然后轻轻开口。把她嘴里那个“勤奋郎君”吃喝嫖赌、欠了一屁股债的烂事,

一件件摆在桌上。再把那所谓“殷实家底”背后,两个不成器的兄弟和一个填不上的窟窿,

一点点撕开给她看。最后,我看着她惨白的脸,柔声问她:“王媒婆,您说的这天大的福气,

究竟是指哪一件呢?”她以为这是结束,其实,这只是个开始。她想让我当个冤大头,

却不知道自己早就成了我棋盘上的一颗子。1官媒王婆来的时候,

我正在院子里晾晒刚洗好的书。春天的日头不毒,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很舒服。

我爹爹没了之后,裴家就散了。偌大的宅子被官家收走,亲戚们作鸟兽散,我带着两个忠仆,

搬进了这城南的窄巷子里。巷子很旧,墙皮都掉了。但胜在清静。

王婆的大嗓门打破了这份清静。“哎哟,静姝姑娘,您可让老婆子我好找啊!

”她人还没进院子,那股子劣质香粉味儿就先飘了进来。我把最后一本书搭在竹竿上,

拍了拍手,转身看她。她穿了件簇新的宝蓝色褙子,头上的银簪子晃得人眼晕。

一双精明的三角眼,从踏进院门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地打量。扫过我身上半旧的素色衣裙,

扫过院里晾着的书,最后落在我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她的嘴角往下撇了撇,

但很快又堆起满脸的笑。“姑娘真是好雅兴,都这光景了,还侍弄这些书本。

”这话听着就扎耳朵。什么叫“都这光景了”?意思是,你家都倒了,你一个落魄小姐,

还装什么清高。我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淡淡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媒婆请进屋喝杯茶吧。

”丫鬟春桃端了茶上来,是最粗的茶梗子泡的。王婆捏着茶杯盖撇了撇浮沫,没喝,

直接放在了桌上。她那双三角眼又开始在我这小小的堂屋里转悠。“姑娘这屋子,

是素净了些。”她嘴上说着,眼神却黏在我身后那张紫檀木的条案上。

那是我爹爹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好东西。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今天来,准没好事。果然,

她清了清嗓子,身子往前凑了凑。“静姝姑娘,老婆子我今天来,

是给你说一门顶顶好的亲事!”她说这话的时候,下巴抬得老高,

一副“你快来求我”的模样。我垂下眼,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哦?说来听听。

”“城东的张屠户家,姑娘可知道?”我点点头。“知道,买过他家的肉。”王婆一拍大腿,

声音陡然拔高。“就是他家!他家的小儿子,叫张文,今年二十有二,长得那叫一个精神!

”“老婆子我可是亲眼见过的,一表人才,而且特别能干,

帮着他爹把肉铺的生意打理得红红火火!”“最要紧的是,这张家,家底厚实啊!

城东两条街,一半的铺子都是他家的!您要是嫁过去,那就是当家的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

一辈子享福!”她说的天花乱坠,唾沫星子都快溅到我脸上了。我静静听着,没打断她。

等她喘气的工夫,我才慢悠悠地问了一句。“这么好的人家,怎么会想到我?

”王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她用一种怜悯又带着点教训的口气说:“静姝姑娘,

老婆子我说话直,您别不爱听。”“您这年纪,在京城里,可不算小了。”“再说,

这裴家……唉,今时不同往日了。”“张家也是看您是士族出身,知书达理,

这才不嫌弃您的家世。这可是天大的福气,您可得抓住了!”“不嫌弃我?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王婆没看懂我的笑,

还以为我动心了。她赶紧趁热打铁。“是啊!多好的人家!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姑娘,听我一句劝,赶紧应下吧。明儿我就让张家来下聘,这事儿就算定下了!

”她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慈悲模样。好像我再犹豫一秒,就是不识好歹,

辜负了她天大的恩情。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也好,

省得我看见她那张油腻的脸,会忍不住想吐。“王媒婆,”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这门亲事,听起来确实是福气。”王婆眼睛一亮。“那是自然!”我笑了笑,

看着她。“只是,这福气太重了,我怕我受不起。”2王婆的笑脸,瞬间凝固在脸上。

“姑……姑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端起茶壶,亲自给她续上水。

茶叶在滚水里翻腾,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我只是觉得,您说的这张家,和我听说的,

好像不太一样。”王婆的眼皮跳了一下。她强笑着说:“姑娘您久居深闺,外头的事儿,

怕是听岔了。老婆子我走南闯北,这京城里的大户人家,没有我不知道的。”“哦?

”我把茶壶放回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那倒要请教王媒婆了。”我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我听说,这张家的小郎君张文,确实是‘一表人才’。

”“去岁在平康坊的倚翠楼,为了争一个头牌,跟人打得头破血流,确实‘人才’。

”王婆的脸色,白了一分。“我听说,这张郎君也确实‘能干’。”“城西的**里,

他一个人能连开三桌,输光了当天的肉钱,还欠了**二百两银子,确实‘能干’。

”王婆的嘴唇开始哆嗦,端着茶杯的手也抖了起来。“我听说,这张家更是‘家底厚实’。

”“张屠户的大儿子,是个泼皮无赖,三天两头跟人斗殴,赔出去的汤药费就不下百两。

二儿子天生痴傻,娶媳妇的聘礼还没着落。”“至于您说的那两条街的铺子……”我顿了顿,

拿起一块桂花糕,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据我所知,有三家已经抵给了钱庄,还有两家,

租子都快收不上了吧?”“您说的红红火火的肉铺,上个月,还因为卖注水肉,

被官府罚了五十两银子。”我说一句,王婆的脸就白一分。说到最后,

她那张涂了厚厚脂粉的脸,已经跟墙上的石灰一样了。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茶水和茶叶溅了她一脚。她也顾不上了。她张着嘴,像一条离了水的鱼,看着我,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堂屋里,一瞬间静得可怕。只有窗外,有几声鸟叫。

我把最后一口桂花糕咽下去,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头,冲着她温和地一笑。

“王媒婆。”“您刚才说的福气,是指这张郎君欠下的二百两赌债呢?

”“还是指他家那个要赔汤药费的大哥,和那个要娶媳妇的傻二哥?”“又或者,

是指那几间抵给钱庄的铺子?”“这桩桩件件,都是天大的福气。”“您帮我参谋参谋,

我到底该接哪一件才好?”我的声音很轻,很柔。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样,

轻轻地落在王婆的脸上。但她却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字。因为我说的,句句是实。

她编的那些谎话,在我面前,就像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春桃站在我身后,强忍着笑,

肩膀一抖一抖的。我爹爹还在时,教我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在京城这个地方,人走茶凉是常态,落井下石是本能。我一个孤女,想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就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嘴里。所以,从搬进这巷子的第一天起,

我就托了爹爹以前的老部下,帮我打听着城里的各路消息。为的,就是今天。

王婆终于缓过神来了。她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和气,被撕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

是恼羞成怒。“裴静姝!”她直呼我的名字,声音尖利得刺耳。“你别不识好歹!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尚书府千金吗?”“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光景,有人肯要你就不错了!

还敢挑三拣四!”“这张家是有点不如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嫁过去,

好歹有口热饭吃!”“你今天拒了这门亲,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上你家的门!

”她这是图穷匕见了。说不动我,就开始威胁我。我脸上的笑容,慢慢冷了下来。“王媒婆。

”“我家的门,就不劳您费心了。”“倒是您,替人做媒,收人钱财,却满口谎言,

颠倒黑白。这要是传出去,您这官媒的牌子,还挂得住吗?”王婆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她的死穴。官媒这碗饭,靠的就是一张嘴和一张脸皮。要是没了信誉,谁还找她?

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算你狠!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走到院门口,

她又停下脚步,回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裴静姝,你给我等着!”我端坐在堂屋里,

纹丝不动。等着就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只是我没想到,她的报复,

来得这么快,也这么脏。3第二天,巷子里就开始传闲话了。说我裴静姝眼高于顶,

明明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还端着尚书小姐的架子。说官媒给说了门好亲事,我却嫌贫爱富,

把人家好心好意来的媒婆给骂了出去。还说我这种人,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守着一屋子破书当老姑子。话传得有鼻子有眼,一天一个版本。到第三天,

版本已经变成了我嫌弃张家给的聘礼少,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两银子的聘金,把张家吓跑了。

我出门去买米,粮店老板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鄙夷。邻居家的三姑六婆,聚在巷子口,

对着我指指点点。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我听见。“就是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可不是嘛,都落魄成这样了,还做着当王妃的梦呢。”“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然后就是一阵压抑的哄笑声。春桃气得脸都白了,捏着拳头就要冲上去跟她们理论。

我拉住了她。“跟她们吵什么?”“小姐!她们……她们太过分了!”春桃急得眼圈都红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我知道,这肯定是王婆在背后捣鬼。她自己丢了脸,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想用舆论逼死我。逼我走投无路,回头去求她。我偏不。谣言这种东西,你越是在意,

它越是来劲。你不理它,它自己就没意思了。我照旧每天看书,写字,打理院子里的花草。

只是,我低估了人言可畏的杀伤力。也高估了某些亲戚的底线。第五天,

我那位嫁到户部侍郎家的姑母,裴氏,派人送了帖子来,请我过府一叙。我爹爹在世时,

这位姑母三天两头往我们家跑,一口一个“兄长”,叫得比谁都亲。爹爹一出事,

她跑得比谁都快,生怕沾上一点关系。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但我还是去了。我倒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姑母家的宅子,

比我这小院阔气多了。雕梁画栋,假山流水。下人引我到花厅,姑母正歪在榻上,

由两个丫鬟给她捶腿。看见我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来了?坐吧。”这态度,哪像是见外甥女,倒像是训斥下人。我也不恼,

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姑母安好。”她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可不好。”她冷哼一声,“我快被你给气死了!”我垂下眼帘,没说话。“裴静姝,

我问你,王媒婆去你那儿说亲的事,是不是真的?”“是。”“你把人给拒了?”“是。

”“你!”她猛地坐直了身子,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罪臣之女!有人肯娶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还敢挑三拣四!”这话,跟王婆说的一模一样。看来,王婆没少在她这里下功夫。

“那张家再不济,也是个殷实人家。你嫁过去,吃穿不愁。总比你现在守着那破院子,

吃了上顿没下顿强吧!”“我听说你还把王媒婆给得罪了?你真是……真是愚不可及!

”“你爹爹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你这么不懂事,非得从棺材里气得跳出来不可!

”她越骂越起劲,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我等她骂完了,才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

“姑母,您说完了吗?”她被我问得一愣。“说完了。”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袖,

“那外甥女就告辞了。”“你给我站住!”她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可是你亲姑母!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我笑了。“为了我好,

就是让我嫁给一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烂人?”“为了我好,

就是让我去给一个无赖哥哥和一个傻子弟弟当牛做马?”“为了我好,

就是让我去填一个永远填不上的债务窟窿?”姑母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家……张家没那么不堪!”“哦?姑母这么清楚?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来,王媒婆没少给您好处吧?”“我猜猜,

是五十两银子,还是八十两?”“能让我这位户部侍郎的夫人,这么尽心尽力地,

把自己的亲外甥女往火坑里推。想必,这价钱一定很可观。”姑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被我说中了。她强自镇定地吼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我是一片好心!”“好心?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姑母,当初我爹爹出事,裴家被抄家,我无处可去的时候,

您在哪里?”“我带着春桃她们,在雪地里站了一天一夜,您府上的大门,连条缝都没开。

”“如今,您倒是有空关心我的婚事了?”“您的这份好心,我裴静姝,受不起。”说完,

我不再看她,转身就走。“反了!真是反了!”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叫骂声。我头也没回。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只是我没想到,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

王婆和姑母,只是被人推到台面上的小卒子。真正想把我推入火坑的,另有其人。

而他们的目的,也绝不仅仅是让我嫁给一个烂人那么简单。4从姑母家回来,

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事情越来越清晰了。王婆一个官媒,为了点媒人钱,

不至于这么下死力气毁我名声。我那个姑母,虽然势利,但胆子小。没有足够的好处和倚仗,

她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逼我。她们背后,一定还有人。这个人,能量不小。

能让王婆不计后果,能让我姑母甘心当枪使。他的目的,是什么?

单纯是为了恶心我这个罪臣之女?不像。我爹爹倒台后,树倒猢狲散,

昔日的政敌早就懒得在我们这些孤儿寡母身上浪费时间了。那么,一定是我身上,或者说,

裴家,还有他们图谋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想不明白。家里的钱财,早就被抄干净了。

田产地契,也都被收归官府。除了这间小院子,和一些不值钱的旧物,我一无所有。

等等……旧物?我猛地站起身,快步走进里屋。屋角放着几个樟木箱子,

里面都是爹爹生前用过的东西。官家抄家的时候,嫌这些东西不值钱,又占地方,就没带走。

我把箱子一个个打开。里面大多是书籍,砚台,还有一些旧衣服。我仔细地翻找着,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我的手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停住了。我把它拿出来。

那是一方小小的镇纸,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老虎。

这是爹爹最喜欢的一方镇纸,他写字的时候,总要把它放在案头。我把它翻过来。

在镇纸的底部,刻着一个小小的印章。不是爹爹的名章,而是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朵云,

又像是一座山。我盯着那个图案,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

是在哪里呢?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爹爹的书房……那些藏书……对了!有一本书!

是爹爹收藏的一本孤本,叫《南疆异闻录》。书里记载了前朝一位将军,在南疆平叛的事迹。

那位将军的家族徽记,就是这个云山纹!而那位将军的后人,在前朝覆灭后,就隐姓埋名,

不知所踪。传说中,那位将军在南疆发现了一处巨大的宝藏,并且把藏宝图,

藏在了家族的信物之中。难道……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这张家,王婆,我姑母,

他们背后的人,真正的目的,是这个镇纸!他们以为,这里面藏着富可敌国的宝藏!所以,

他们才费尽心机,想让我嫁进张家。只要我成了张家的人,我的一切,就都是张家的了。

到时候,他们想怎么拿捏我,就怎么拿捏我。这方小小的镇纸,

自然也就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好一招釜底抽薪!好一个恶毒的计策!我捏着镇纸,

手心一片冰凉。后背也起了一层冷汗。我差点就掉进了他们精心设计的陷阱里。现在,

我该怎么办?直接把镇纸交出去?不行。交出去,他们未必会放过我。而且,我怎么知道,

他们拿到东西之后,不会杀人灭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懂。更何况,

这个镇纸,是爹爹的遗物。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交到仇人手里。对,仇人。

能知道这个秘密,并且布下这么大一个局的人,一定和当年扳倒我爹爹的势力,脱不了干系。

他们不仅要裴家的钱,还要裴家的命,甚至连死人留下的东西,都不放过。我的心里,

燃起一团火。以前,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活下去。现在,我不想了。你们不让我好过,

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把镇纸重新放回箱子底,用旧衣服盖好。然后,我走到桌边,

提起笔,写了一封信。5信是写给陈伯的。陈伯是我爹爹以前的门生,为人正直,

现在在京兆府当一名主簿。官不大,但消息灵通。我请他帮我查两件事。第一,

城东张屠户家,最近和什么大人物有过接触。第二,当年我爹爹的案子,是谁在背后主导。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现在,我已经退无可退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春桃把信送出去后,我心里反而踏实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

藏在后面的那条毒蛇,究竟是谁。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巷子里的谣言,似乎也淡了些。

我那位好姑母,也没再派人来烦我。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们在等。

等我被流言蜚语和现实压力逼得走投无路,主动妥协。可惜,他们的算盘打错了。

我裴静姝的骨头,没那么软。第三天下午,陈伯亲自来了。他穿着一身半旧的官服,

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他屏退了下人,压低声音对我说:“姑娘,您让查的事,有眉目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张屠户家,最近和一个叫刘管事的人,来往密切。”“刘管事?

”“他是吏部侍郎,周大人的心腹。”周大人……周泰安!我爹爹昔日的同僚,

也是后来踩我爹爹踩得最狠的人!果然是他!我爹爹的案子,就是他一手捏造证据,

罗织罪名,最后把我爹爹送进了大牢。原来,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他身上。

“那……那个镇纸的传说,是真的吗?”我问陈伯。陈伯摇了摇头。“不好说。

南疆宝藏的传说,流传已久,但谁也没见过真东西。”“不过,周泰安这个人,

向来贪得无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姑娘,您拿着那东西,太危险了。

周泰安是什么人,您比我清楚。他为了这个东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当然清楚。

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陈伯,多谢您。”我站起身,对他深深一揖。

“姑娘快别这样,使不得。”陈伯连忙扶住我,“老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这点小事,

算得了什么。”“只是,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看着窗外,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

又抽了新芽。“他们不是想要吗?”“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机会。”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天,我让春桃去外面放了个消息。就说,我裴静姝,愿意考虑和张家的亲事了。

但有个条件。我要亲自和张家的人,还有王媒婆,见一面。地点,就在我家里。

消息一放出去,王婆当天下午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脸上笑得跟一朵烂菊花似的。“哎哟,

我的好姑娘,您可算是想通了!”“我就说嘛,张家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人家!

”她一边说,一边搓着手,眼睛不住地往我屋里瞟。好像那箱子里的镇纸,

会自己长腿跑出来一样。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定了时间。“后天上午,

请张家郎君和您一起过来。我姑母那边,也劳烦您去说一声,请她过来做个见证。

”“好好好!”王婆连声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她走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看着她的背影,我冷笑一声。这么急着来送死,我不成全你,都对不起你这么卖力。

春桃有些担心。“小姐,您真的要……?”“放心。”我拍了拍她的手,“我心里有数。

”“你去外面,帮我请几个人。”我凑到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春桃的眼睛,越瞪越大。

“小姐,这……这能行吗?”“按我说的做。”我的眼神,让她定下心来。“是,小姐。

”很好。舞台我已经搭好了。请柬也发出去了。后天,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吧。送上门的脸,

不打,都对不起这大好春光。6后天,一大早,我家的院门就被人敲响了。来得真早。

我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才让春桃去开门。门口站着三拨人。王婆满脸堆笑,

站在最前面。她身后,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不合体的绸缎衣裳,

贼眉鼠眼地四处乱看。想必,这就是那位“一表人才”的张文,张郎君了。张文旁边,

还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横肉,一脸的不耐烦。应该是他那个“泼皮无赖”的大哥,

张武。另一拨,是我那位好姑母。她今天穿得格外隆重,头上戴着金步摇,

一副来给我撑腰的贵妇派头。只是那双眼睛里的算计,怎么也藏不住。第三拨人,

站在巷子口,交头接耳。都是附近的街坊邻居。看来,王婆她们是故意搞出这么大阵仗,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裴静姝今天就要“攀高枝”了。这是想断了我的所有退路。

我就是要让他们来。人越多,越热闹。戏,才好看。我迎了出去,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和顺从。“王媒婆,姑母,张家大哥,张郎君,快请进。

”我的态度,让他们很满意。姑母高傲地“嗯”了一声,率先走了进来。

王婆和张家兄弟跟在后面。那张文一进院子,眼睛就不老实,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

看得我直犯恶心。我忍住了。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我把他们让到堂屋。春桃上了茶。

这一次,是上好的雨前龙井。王婆端起茶杯,闻了闻,脸上笑开了花。

“静姝姑娘就是知礼数。这茶,香!”姑母也满意地点点头。“静姝,你能想通,

姑母很高兴。”她一副长辈的口吻。“女子嘛,终究是要有个归宿的。

张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胜在踏实。你嫁过去,安安分分的,日子总不会差。

”我低着头,柔顺地应了一声。“姑母教训的是。”张文看着我这副模样,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往前凑了凑,嬉皮笑脸地说:“裴姑娘,你放心,你嫁过来,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以后,你就是我们张家的少奶奶了。”他大哥张武,则是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行了,

废什么话。赶紧把正事办了。”“裴家丫头,我们今天来,就是走个过场。聘礼什么的,

我们都带来了。”他拍了拍身边的一个箱子。听声音,不怎么沉。“这门亲事,你到底是应,

还是不应,给个准话!”他这口气,不像是来提亲,倒像是来逼债的。王婆赶紧打圆场。

“哎哟,张家大哥就是个爽快人。静姝姑娘,您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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