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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主角分别是阿暖萧玦,作者“招财猫眼”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小说《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的主角是萧玦,阿暖,卫青,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虐文,破镜重圆,先虐后甜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招财猫眼”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7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23:21:5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
当我将那根淬了三年剧毒的凤尾簪,狠狠刺入萧玦心口时,他没有躲。他只是垂下眼,
看着那根曾被他赞过无数次“衬你”的发簪,一点点没入他的胸膛,仿佛那不是致命的利器,
而是我赠他的定情信物。鲜血瞬间染红了他明黄的龙袍,像一朵猝然绽放的红梅。“阿暖,
”他笑了,明明痛得脸色惨白,声音却依旧温柔,带着一丝天真的好奇,“你的心,
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的心在颤抖,握着发簪的手却稳如磐石。我是大燕最顶尖的暗卫,
代号“陵霜”,伪装成一个叫阿暖的舞姬,潜伏在他身边整整三年。我的任务,
就是窃取北朔的边防图,然后,杀了他。如今,边防图已到手,只剩下最后一步。“陛下,
”我抽出带血的发簪,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我的心,是大燕的铁做的。
”他踉跄了一下,靠在身后的龙柱上,剧烈的喘息着,看向我的眼神,却不是愤怒或憎恨,
而是一种深可见骨的悲伤,像看着一个打碎了他最心爱玩具的、不懂事的孩子。“是吗?
”他低声笑着,笑声牵动了伤口,一口血从他唇边溢出,“那你为何……不敢看朕的眼睛?
”我心中一凛。我当然不敢看。我怕看到他眼中的破碎,会动摇我坚守了十年的信仰。
这三年,他将一个帝王所能给予的、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极致的荣宠,全都给了我。
他会在深夜为我捂暖冰冷的手脚,会在我随口说想家时,
便命人建一座与我家乡一模一样的别院。他将我从一个卑贱的舞姬,一步步捧上了贵妃之位,
甚至许诺我,待天下安定,便为我虚设后宫,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人人畏惧的暴君,
杀伐果决,冷酷无情。可在我面前,他却只是萧玦。一个会因为我皱眉而紧张,
会因为我微笑而开怀的、有点傻气的男人。可我是“陵霜”。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大燕。
君王的恩宠,不过是穿肠的毒药。“萧玦,你输了。”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将怀中那卷明黄的丝帛扔在地上,“边防图我已到手,你的心腹大军,
很快就会成为我大燕铁骑的刀下亡魂。而你……”我顿了顿,一字一句,用最残忍的话语,
凌迟着他,也凌迟着我自己。“你将成为亡国之君,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他看着地上那卷边防图,又抬起头看着我,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毒性开始发作,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样子,刻进灵魂里。
“好……好一个大燕的铁……”他惨然一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我伸出手,“阿暖,
过来……让朕再抱抱你。”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陷阱。只要我靠近,
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扭断我的脖子。帝王的爱,与恨只有一线之隔。我毫不犹豫地转身,
向殿外冲去。按计划,接应我的人,已经点燃了长信宫。我将在这场大火中“失踪”,
彻底抹去“阿暖”这个身份,以一场轰轰烈烈的假死,完美地结束这场任务。“阿暖!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嘶吼,那声音里蕴含的绝望与痛苦,几乎让我停下脚步。
我没有回头。陵霜,不能回头。2长信宫的火,烧得比我想象中更旺。
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夜空,噼啪作响的烈焰,像一只巨大的怪兽,
贪婪地吞噬着这座曾承载了我三年喜怒哀乐的宫殿。
宫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侍卫们徒劳的救火声,混杂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末路悲歌。
我站在火海中央,这是我精心挑选的、最华丽的葬身之地。接应我的暗卫已经就位,
他们会制造我被烧死在宫中的假象,尸骨无存。而我,将通过宫殿后方的密道,
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吃人的皇宫,回到我的故国。“贵妃娘娘!娘娘还在里面!
”“快救驾!陛下吐血昏倒了!”殿外的喧嚣,隔着熊熊燃烧的殿门,模糊地传来。
我心中一紧,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了吗?那簪子上的“蚀心散”,无药可解,
发作时如万蚁噬心,他现在,一定很痛吧。一丝不该有的酸楚,从我心底蔓延开来。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摒弃这些无用的情绪。他是我的敌人,他的死,是我任务的一部分。
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我转身,准备走向密道。可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殿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人影,逆着火光,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是萧玦。
他一手捂着心口,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涌出,明黄的龙袍被熏得漆黑,发冠歪斜,
满脸都是被浓烟呛出的泪水。他哪里还有半点帝王的威严,
狼狈得像一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疯子。“阿暖!”他看到了我,那双死灰般的眼睛里,
瞬间重新燃起了光,“阿-"话未说完,一根燃烧的横梁,带着呼啸的风声,从天而降,
狠狠地砸向他。我的心跳,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几乎是出于本能,我想都没想,
便飞身过去,将他推开。横梁轰然落地,砸在我们刚才所站的位置,溅起一片火星。
“你疯了!”我冲他低吼,“这里快塌了,你不要命了吗!”他却不管不顾,
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看着我,
眼中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狂喜,有愤怒,有悲恸,最终,都化作了一抹凄厉的哀求。
“阿暖,别走……求你,别离开我……”“放手!”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
“告诉我,那三年,都是假的吗?”他固执地问,血和泪混在一起,从他脸上滑落,
“你对我笑,为我跳舞,在我怀里说爱我……全都是假的?”“是。”我闭上眼,
逼自己说出最伤人的话,“全都是假的。我从未爱过你。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为了今天。为了杀你,为了毁掉你的北朔。”“我不信!”他嘶吼着,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我不信!你的眼睛骗不了我!你心里有我!”“萧玦,
你醒醒吧。”我冷笑一声,抽出藏在袖中的另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放我走。
否则,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让你连一具尸体,都得不到。”他看着我颈间那冰冷的刀锋,
抓着我的手,终于,一点点地,松开了。他眼中的光,再一次,彻底熄灭了。
“好……你走……”他喃喃自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你走吧。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宫殿后方那座最高的摘星楼。那是我们计划好的,
最后的脱身之处。只要我从那里跃下,落入早已准备好的气垫,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冲上摘星楼,身后的火海已经蔓延到了脚下。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火光中,
萧玦没有离开,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我,像一座正在被业火焚烧的望妻石。
我心中一痛,不再犹豫,纵身从百尺高楼上,一跃而下。身体急速坠落的瞬间,我仿佛看到,
他不管不顾地,也向着那片最汹涌的火海,冲了过去。“阿暖——!”他撕心裂肺的呼喊,
被风声与火声,彻底吞没。3回到大燕,我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天子亲迎,百官跪拜。
我不再是那个卑贱的舞姬阿暖,我恢复了“陵霜”的身份,被封为护国公主,食邑万户,
荣耀加身。父亲因为我的功劳,官升三级,成了当朝宰相。所有人都说,我凌家,
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奇女子。我站在金銮殿上,听着山呼海啸般的赞美,心中却一片空茫。
我完成了任务,我为家族带来了荣耀,我成了大燕的英雄。可我,
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起那片火海,
想起萧玦那双盛满了绝望的眼睛。他死了吗?他一定死了吧。蚀心散的剧毒,
再加上那场滔天大火,他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死了也好。他死了,大燕的北境,
才能永保太平。我这样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试图用家国大义,
来麻痹心口那阵阵莫名的刺痛。为了让我彻底忘掉过去,也为了笼络军权,
天子为我赐下了一桩婚事。对方是镇北大将军的长子,卫青。一个和我一样,
在刀口上舔血长大的男人。卫青是个很好的人。他不像萧玦那般霸道,
却有着军人独有的沉稳与温柔。他知道我的过去,却从未问过一句。
他只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陪我练剑,陪我下棋,笨拙地,试图抚平我眉间的愁绪。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努力地,想要去做一个合格的未婚妻。
我学着为他洗手作羹汤,学着为他缝补衣衫,学着像一个正常的女子一样,
去期待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我的心,就像一块被冰封住的湖,无论卫青如何努力,
都无法融化分毫。我夜夜都会做噩梦。梦里,总是那片火海。萧玦浑身是血地站在火中,
一遍遍地问我:“阿暖,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每一次,我都会从梦中惊醒,
然后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那三个字,像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
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里。我不知道,我怀念的,究竟是那三年虚情假意的恩宠,
还是那个在火中为我不要性命的男人。大婚前夕,从北朔传来了最新的消息。萧玦没死。
他被人从火场里救了出来,昏迷了整整一个月,才奇迹般地醒了过来。我听到这个消息时,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震惊,有后怕,但更多的,
是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庆幸。可接下来的消息,却让我如坠冰窟。醒来后的萧玦,
彻底变成了一个疯子。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彻查长信宫失火一案。
所有与此事有关的宫人、侍卫,无论知情与否,全部被坑杀。鲜血染红了皇宫外的护城河。
紧接着,他开始了一场惨烈的大清洗。那些曾经在我还是舞姬时,
欺辱过我、给我使过绊子的人,无论官职高低,全被他用最残酷的刑罚处死,株连九族。
整个北朔朝堂,一时间,人人自危,血流成河。我成了那个传说中,
引得暴君大开杀戒的“妖妃阿暖”。一个已经“死了”的妖妃。4我与卫青的婚事,
因为北朔的这场内乱,暂时搁置了。大燕的君臣们,都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在看对岸的这场好戏。一个自毁长城的暴君,对他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只有我,
笑不出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萧玦的手段。他不是疯了,他是在用最极端的方式,
来巩固他的皇权,来拔除那些异己。而我,不过是他用来震慑朝野的、一个最好用的借口。
可我没想到,他的疯狂,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更多的传闻,像雪片一样,从北朔飞来,
每一件,都足以让世人震惊。“听说了吗?北朔的暴君,把他后宫里所有的妃嫔,
全都遣散了!一个不留!”“何止啊!他还下令,永停选秀!这是要断子绝孙啊!
”“最邪乎的是,他下令在皇宫的旧址上,为那个叫阿暖的妖妃,建了一座衣冠冢!
听说比他自己的皇陵,还要奢华百倍!”衣冠冢……我拿着刚刚送来的密报,
手指不住地颤抖。密报上,详细地描述了那座衣冠冢的形制。用的是最上等的白玉,
雕刻着我最喜欢的凤尾花。墓中,没有尸骨,只放着一件我常穿的舞衣,
和我最爱的那把凤栖琴。萧玦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那座衣冠冢。除了他自己。
他每天都会去。一个人,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走进去,在深夜的最后一抹月色里走出来。
风雨无阻。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有胆大的太监偷偷看过一眼,只看到他们的皇帝,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冰冷的墓碑前,一坐,就是一整天。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石像。
“阿暖”这个名字,成了北朔宫中最大的禁忌。谁敢提起,谁就会人头落地。可整个皇宫,
却又处处都是“阿暖”的影子。我住过的长信宫,被他下令用最好的工匠,
原封不动地重建了起来。里面的每一件摆设,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我喜欢吃的桂花糕,
成了御膳房每日必做的点心,哪怕根本无人品尝,放凉了就倒掉。宫里所有的宫灯,
都换成了我亲手画过图样的凤尾灯。他像是要用这种偏执的方式,来欺骗自己,
我从未离开过。我看着密报,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喘不过气来。卫青看出了我的异样,
他走过来,从身后,轻轻地环住了我。“别想了,陵霜。”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他只是一个疯子。一个与你无关的疯子。”是吗?真的无关吗?如果无关,
为何我的心会这么痛?痛得像是要裂开一样。我靠在卫青温暖的怀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我满脑子,都是萧玦一个人,守着一座空坟的、孤寂的背影。我这个“死了”的妖妃,
像一个阴魂不散的诅咒,笼罩在北朔的上空,也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
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我瘦得很快,脸色苍白得像纸。卫青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我诊治。
大夫说,我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可我的药,远在千里之外的敌国。他是一味剧毒,
也是我唯一的解药。5萧玦的疯狂,还在继续升级。他为我杀尽所有仇家的消息,
传到了大燕。那些曾经在北朔朝堂上,主张与大燕开战的主战派大臣,
那些曾经在我被封为贵妃时,上书反对最激烈的御史,
那些曾经在背后议论过我“红颜祸水”的宗室……一个接一个,都死了。死状凄惨,
罪名离奇。萧玦甚至不需要证据,只需要一句“朕觉得他该死”,便足以让一个三代世家,
满门覆灭。他将那些人的头颅,砍下来,用石灰腌制好,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我的衣冠冢前,
像是在向我献祭。据逃回来的探子说,那座华美的白玉墓前,如今已经堆满了白骨,
阴森得如同地狱。而北朔的暴君,却日日与白骨为伴,甘之如饴。他会亲手擦拭我的墓碑,
一遍又一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脸颊。他会对着那块冰冷的石头,
说上一整天的话。“阿暖,今天天气很好,你以前最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放风筝了。
”“阿暖,你宫里的桂花树又开了,满园都是你喜欢的味道。”“阿暖,
朕又杀了一个说你坏话的人。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议论你了。”“阿暖,
你回来好不好……朕把江山给你,把命也给你……你回来……”这些话,一字一句,
通过密报,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我不敢想象,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骄傲得如同烈日的男人,如今,
是怎样一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是我。是我把他逼成了这样。我用最锋利的刀,
捅进了他的心脏。然后,又用最无情的方式,将刀子拔出,任由他一个人,在原地流血,
腐烂。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在执行任务。我告诉自己,我们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
可为什么,当我知道他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时,我的心,会痛得如同刀割?
卫青最终还是破门而入了。他看到我形销骨立、面无人色的样子,一向沉稳的他,第一次,
失了分寸。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
“陵霜!你看着我!你清醒一点!”“他为你做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他是我们敌人的事实!
他杀的那些人,对我大燕来说,是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我靠在他怀里,
空洞地看着前方,眼泪,无声地滑落。高兴?我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那些堆在我坟前的白骨,像一朵朵用罪孽浇灌出的、思念的花。
而我这个被他深爱着、也被他憎恨着的人,却只能在故国,苟且偷生,眼睁睁地看着他,
为我一步步地,走向毁灭。6萧玦的皇位,开始动摇了。他废了后宫,永停选秀,
意味着皇室后继无人。他大肆屠戮功臣,引起了朝野上下的恐慌与不满。
那些幸存下来的宗室和世家,开始在暗中串联,试图发动一场宫变,
推翻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大燕的朝堂上,一片欢欣鼓舞。所有人都认为,北朔的内乱,
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们甚至不需要费一兵一卒,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只有我,
忧心忡忡。他们不懂萧玦。这个男人,一旦疯狂起来,所能爆发出的能量,足以摧毁一切。
果然,不出我所料。面对暗流涌动的朝堂,萧玦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让所有反对的声音,
彻底消失了。那一夜,史称“血月之变”。他以雷霆之势,调动了他最精锐的禁卫军,
将所有参与谋逆的宗室、大臣,全部包围在了他们的府邸之中。没有审判,没有对峙。
只有一场单方面的、血腥的屠杀。那一夜,北朔的都城,火光冲天,哀嚎遍野。据说,血水,
将城中的长街,都染成了暗红色,三天三夜,都未曾褪去。天亮之后,北朔的朝堂,
空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跪在金銮殿上,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萧玦就那么平静地坐在龙椅上,他的龙袍上,甚至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看着下面那些瑟瑟发抖的臣子,淡淡地开口,说了自那场大火之后,在朝堂上的第一句话。
“还有谁,对朕的决定,有异议吗?”无人敢言。自此,北"朔,
彻底成了萧玦一个人的天下。再也没有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停了早朝,废了储君,
甚至将传国玉玺,都随意地丢在了一边。他下令,让宫中最好的画师,画了一幅我的画像。
画中的我,穿着那身他最喜欢的红色舞衣,笑靥如花。他将那幅画,做成了一面巨大的屏风,
立在了他的龙椅旁边。从此,他上朝,便对着那面屏风。批阅奏折,也对着那面屏风。吃饭,
睡觉,都对着那面屏风。仿佛,画中的我,才是他真正的皇后。而他的万里江山,文武百官,
都成了这场荒唐祭奠的、沉默的陪葬品。我看着密报上“与君王相对的,
唯有一座画着妖妃容貌的屏风”这句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卫青扶住了我。“够了,
陵霜。”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心,“别再看这些了。你再这样下去,会毁了你自己的。
”他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份密报,当着我的面,将其投入了火盆之中。纸张在火焰中,
迅速卷曲,变黑,化为灰烬。就像我那段早已被埋葬的、名为“阿暖”的人生。“忘了它吧。
”卫青从身后抱住我,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忘了那个暴君,忘了北朔。你现在,是陵霜,
是大燕的护国公主,是我卫青的……妻子。”他宣布了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消息。
我们的婚事,已经重新提上了日程。就在下个月。天子希望,用这场盛大的婚礼,
来冲一冲我身上的“晦气”,也向天下人宣告,我与过去,已经彻底做了了断。
我看着火盆中最后一丝火星熄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能忘得掉吗?
只要萧玦还活着一天,只要那座孤坟还立在北朔的皇宫里一天,我就永远,
都只是一个戴着陵霜面具的、名叫阿暖的亡魂。7我开始学着,做一个待嫁的新娘。
母亲为我量体裁衣,准备嫁妆。父亲与卫家商议着婚礼的细节。整个相府,
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中。我也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
像一个幸福的、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女子。我会在卫青来看我时,对他微笑。会与他一起,
去城外的桃花林里散步。会笨拙地,为他绣一个歪歪扭扭的荷包。卫青很高兴。他以为,
我终于从过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依然是一片荒芜。
我所有的温柔与顺从,都只是一种伪装,一种表演。我在尽我所能地,
去扮演“陵霜”这个角色。一个英雄,一个公主,一个即将成为将军夫人的、完美的女人。
可每当夜深人静,褪去所有伪装后,那个叫“阿暖”的鬼魂,就会从我心底最深处,
浮现出来。她会嘲笑我的自欺欺人。她会一遍遍地,在我耳边,重复着萧玦说过的话。
“阿暖,朕的阿暖……”“阿暖,回来……”我开始害怕黑夜。为了让自己不再想起他,
我开始拼命地练剑。我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剑招之中,直到筋疲力尽,
倒头就能睡去,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我的剑法,愈发凌厉,甚至连卫青,
都快要不是我的对手。他看着我手腕上因为练剑而磨出的厚茧,眼神里满是心疼。“陵霜,
别这样逼自己。”他握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你不用这么好,也不用这么坚强。在我面前,
你可以只是你自己。”我自己?我自己,是谁?是陵霜,还是阿暖?我茫然地看着他,
答不上来。那天,是上元节。京城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卫青约我一起,
去逛灯会。我本不想去,但不想拂了他的兴致,便还是答应了。街上人山人海,
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卫青怕我走散,一直紧紧地牵着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
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我看着他英挺的侧脸,在心中,对自己说了一万遍:陵霜,
这就是你的归宿。忘掉那个暴君吧,他与你,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们走到一个猜灯谜的摊子前。摊主见我们衣着不凡,便笑着拿出压箱底的灯谜,让我们猜。
卫青猜中了好几个,赢得了一支很漂亮的珠花。他笑着,亲手将珠花,插在了我的发间。
“真好看。”他由衷地赞美道。我看着水盆倒影里,自己那张带着珠花的、陌生的脸,
也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几个商贩的闲聊声。
他们是刚从北边回来的皮货商,正在讨论着北朔的奇闻异事。“……你们是没瞧见,
那北朔皇帝,真是个情种!为了一个死了的妃子,连江山都快不要了!”“可不是嘛!
听说那妃子的小名叫‘阿暖’,现在整个北朔,谁敢提这个名字,就是死罪!
”“阿暖……”当那两个字,毫无预兆地,传入我的耳朵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哐当——”我手中端着的一碗元宵,
失手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洁白的元宵,混着黑色的芝麻馅,和地上的泥尘,
糊成了一片狼藉。“陵霜?你怎么了?”卫青紧张地看着我。“我……我没事。”我低下头,
不敢让他看到我瞬间煞白的脸色,“只是……手滑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原来,我所以为的忘记,不过是自欺欺人。那个名字,那个人,早已像淬了剧毒的刺,
深深地扎进了我的骨血里。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痛彻心扉。那晚的灯会,我再也没有了兴致。
回到府中,我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浴桶里,试图用寒冷,来压下心中的慌乱。可无论我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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