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阿暖萧玦)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阿暖萧玦

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阿暖萧玦)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阿暖萧玦

作者:招财猫眼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主角分别是阿暖萧玦,作者“招财猫眼”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小说《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的主角是萧玦,阿暖,卫青,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虐文,破镜重圆,先虐后甜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招财猫眼”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7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23:21:5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假死后,敌国暴君为我立了衣冠冢

2025-09-29 04:39:54

当我将那根淬了三年剧毒的凤尾簪,狠狠刺入萧玦心口时,他没有躲。他只是垂下眼,

看着那根曾被他赞过无数次“衬你”的发簪,一点点没入他的胸膛,仿佛那不是致命的利器,

而是我赠他的定情信物。鲜血瞬间染红了他明黄的龙袍,像一朵猝然绽放的红梅。“阿暖,

”他笑了,明明痛得脸色惨白,声音却依旧温柔,带着一丝天真的好奇,“你的心,

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的心在颤抖,握着发簪的手却稳如磐石。我是大燕最顶尖的暗卫,

代号“陵霜”,伪装成一个叫阿暖的舞姬,潜伏在他身边整整三年。我的任务,

就是窃取北朔的边防图,然后,杀了他。如今,边防图已到手,只剩下最后一步。“陛下,

”我抽出带血的发簪,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我的心,是大燕的铁做的。

”他踉跄了一下,靠在身后的龙柱上,剧烈的喘息着,看向我的眼神,却不是愤怒或憎恨,

而是一种深可见骨的悲伤,像看着一个打碎了他最心爱玩具的、不懂事的孩子。“是吗?

”他低声笑着,笑声牵动了伤口,一口血从他唇边溢出,“那你为何……不敢看朕的眼睛?

”我心中一凛。我当然不敢看。我怕看到他眼中的破碎,会动摇我坚守了十年的信仰。

这三年,他将一个帝王所能给予的、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极致的荣宠,全都给了我。

他会在深夜为我捂暖冰冷的手脚,会在我随口说想家时,

便命人建一座与我家乡一模一样的别院。他将我从一个卑贱的舞姬,一步步捧上了贵妃之位,

甚至许诺我,待天下安定,便为我虚设后宫,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人人畏惧的暴君,

杀伐果决,冷酷无情。可在我面前,他却只是萧玦。一个会因为我皱眉而紧张,

会因为我微笑而开怀的、有点傻气的男人。可我是“陵霜”。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大燕。

君王的恩宠,不过是穿肠的毒药。“萧玦,你输了。”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

将怀中那卷明黄的丝帛扔在地上,“边防图我已到手,你的心腹大军,

很快就会成为我大燕铁骑的刀下亡魂。而你……”我顿了顿,一字一句,用最残忍的话语,

凌迟着他,也凌迟着我自己。“你将成为亡国之君,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他看着地上那卷边防图,又抬起头看着我,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了。毒性开始发作,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样子,刻进灵魂里。

“好……好一个大燕的铁……”他惨然一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我伸出手,“阿暖,

过来……让朕再抱抱你。”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陷阱。只要我靠近,

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扭断我的脖子。帝王的爱,与恨只有一线之隔。我毫不犹豫地转身,

向殿外冲去。按计划,接应我的人,已经点燃了长信宫。我将在这场大火中“失踪”,

彻底抹去“阿暖”这个身份,以一场轰轰烈烈的假死,完美地结束这场任务。“阿暖!

”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嘶吼,那声音里蕴含的绝望与痛苦,几乎让我停下脚步。

我没有回头。陵霜,不能回头。2长信宫的火,烧得比我想象中更旺。

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夜空,噼啪作响的烈焰,像一只巨大的怪兽,

贪婪地吞噬着这座曾承载了我三年喜怒哀乐的宫殿。

宫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侍卫们徒劳的救火声,混杂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末路悲歌。

我站在火海中央,这是我精心挑选的、最华丽的葬身之地。接应我的暗卫已经就位,

他们会制造我被烧死在宫中的假象,尸骨无存。而我,将通过宫殿后方的密道,

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吃人的皇宫,回到我的故国。“贵妃娘娘!娘娘还在里面!

”“快救驾!陛下吐血昏倒了!”殿外的喧嚣,隔着熊熊燃烧的殿门,模糊地传来。

我心中一紧,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了吗?那簪子上的“蚀心散”,无药可解,

发作时如万蚁噬心,他现在,一定很痛吧。一丝不该有的酸楚,从我心底蔓延开来。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摒弃这些无用的情绪。他是我的敌人,他的死,是我任务的一部分。

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我转身,准备走向密道。可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殿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人影,逆着火光,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是萧玦。

他一手捂着心口,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涌出,明黄的龙袍被熏得漆黑,发冠歪斜,

满脸都是被浓烟呛出的泪水。他哪里还有半点帝王的威严,

狼狈得像一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疯子。“阿暖!”他看到了我,那双死灰般的眼睛里,

瞬间重新燃起了光,“阿-"话未说完,一根燃烧的横梁,带着呼啸的风声,从天而降,

狠狠地砸向他。我的心跳,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几乎是出于本能,我想都没想,

便飞身过去,将他推开。横梁轰然落地,砸在我们刚才所站的位置,溅起一片火星。

“你疯了!”我冲他低吼,“这里快塌了,你不要命了吗!”他却不管不顾,

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看着我,

眼中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狂喜,有愤怒,有悲恸,最终,都化作了一抹凄厉的哀求。

“阿暖,别走……求你,别离开我……”“放手!”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

“告诉我,那三年,都是假的吗?”他固执地问,血和泪混在一起,从他脸上滑落,

“你对我笑,为我跳舞,在我怀里说爱我……全都是假的?”“是。”我闭上眼,

逼自己说出最伤人的话,“全都是假的。我从未爱过你。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为了今天。为了杀你,为了毁掉你的北朔。”“我不信!”他嘶吼着,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我不信!你的眼睛骗不了我!你心里有我!”“萧玦,

你醒醒吧。”我冷笑一声,抽出藏在袖中的另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放我走。

否则,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让你连一具尸体,都得不到。”他看着我颈间那冰冷的刀锋,

抓着我的手,终于,一点点地,松开了。他眼中的光,再一次,彻底熄灭了。

“好……你走……”他喃喃自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你走吧。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宫殿后方那座最高的摘星楼。那是我们计划好的,

最后的脱身之处。只要我从那里跃下,落入早已准备好的气垫,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冲上摘星楼,身后的火海已经蔓延到了脚下。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火光中,

萧玦没有离开,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我,像一座正在被业火焚烧的望妻石。

我心中一痛,不再犹豫,纵身从百尺高楼上,一跃而下。身体急速坠落的瞬间,我仿佛看到,

他不管不顾地,也向着那片最汹涌的火海,冲了过去。“阿暖——!”他撕心裂肺的呼喊,

被风声与火声,彻底吞没。3回到大燕,我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天子亲迎,百官跪拜。

我不再是那个卑贱的舞姬阿暖,我恢复了“陵霜”的身份,被封为护国公主,食邑万户,

荣耀加身。父亲因为我的功劳,官升三级,成了当朝宰相。所有人都说,我凌家,

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奇女子。我站在金銮殿上,听着山呼海啸般的赞美,心中却一片空茫。

我完成了任务,我为家族带来了荣耀,我成了大燕的英雄。可我,

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夜深人静时,我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起那片火海,

想起萧玦那双盛满了绝望的眼睛。他死了吗?他一定死了吧。蚀心散的剧毒,

再加上那场滔天大火,他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死了也好。他死了,大燕的北境,

才能永保太平。我这样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试图用家国大义,

来麻痹心口那阵阵莫名的刺痛。为了让我彻底忘掉过去,也为了笼络军权,

天子为我赐下了一桩婚事。对方是镇北大将军的长子,卫青。一个和我一样,

在刀口上舔血长大的男人。卫青是个很好的人。他不像萧玦那般霸道,

却有着军人独有的沉稳与温柔。他知道我的过去,却从未问过一句。

他只是默默地陪在我身边,陪我练剑,陪我下棋,笨拙地,试图抚平我眉间的愁绪。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努力地,想要去做一个合格的未婚妻。

我学着为他洗手作羹汤,学着为他缝补衣衫,学着像一个正常的女子一样,

去期待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我的心,就像一块被冰封住的湖,无论卫青如何努力,

都无法融化分毫。我夜夜都会做噩梦。梦里,总是那片火海。萧玦浑身是血地站在火中,

一遍遍地问我:“阿暖,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每一次,我都会从梦中惊醒,

然后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那三个字,像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

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里。我不知道,我怀念的,究竟是那三年虚情假意的恩宠,

还是那个在火中为我不要性命的男人。大婚前夕,从北朔传来了最新的消息。萧玦没死。

他被人从火场里救了出来,昏迷了整整一个月,才奇迹般地醒了过来。我听到这个消息时,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震惊,有后怕,但更多的,

是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庆幸。可接下来的消息,却让我如坠冰窟。醒来后的萧玦,

彻底变成了一个疯子。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彻查长信宫失火一案。

所有与此事有关的宫人、侍卫,无论知情与否,全部被坑杀。鲜血染红了皇宫外的护城河。

紧接着,他开始了一场惨烈的大清洗。那些曾经在我还是舞姬时,

欺辱过我、给我使过绊子的人,无论官职高低,全被他用最残酷的刑罚处死,株连九族。

整个北朔朝堂,一时间,人人自危,血流成河。我成了那个传说中,

引得暴君大开杀戒的“妖妃阿暖”。一个已经“死了”的妖妃。4我与卫青的婚事,

因为北朔的这场内乱,暂时搁置了。大燕的君臣们,都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在看对岸的这场好戏。一个自毁长城的暴君,对他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只有我,

笑不出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萧玦的手段。他不是疯了,他是在用最极端的方式,

来巩固他的皇权,来拔除那些异己。而我,不过是他用来震慑朝野的、一个最好用的借口。

可我没想到,他的疯狂,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更多的传闻,像雪片一样,从北朔飞来,

每一件,都足以让世人震惊。“听说了吗?北朔的暴君,把他后宫里所有的妃嫔,

全都遣散了!一个不留!”“何止啊!他还下令,永停选秀!这是要断子绝孙啊!

”“最邪乎的是,他下令在皇宫的旧址上,为那个叫阿暖的妖妃,建了一座衣冠冢!

听说比他自己的皇陵,还要奢华百倍!”衣冠冢……我拿着刚刚送来的密报,

手指不住地颤抖。密报上,详细地描述了那座衣冠冢的形制。用的是最上等的白玉,

雕刻着我最喜欢的凤尾花。墓中,没有尸骨,只放着一件我常穿的舞衣,

和我最爱的那把凤栖琴。萧玦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那座衣冠冢。除了他自己。

他每天都会去。一个人,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走进去,在深夜的最后一抹月色里走出来。

风雨无阻。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有胆大的太监偷偷看过一眼,只看到他们的皇帝,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冰冷的墓碑前,一坐,就是一整天。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石像。

“阿暖”这个名字,成了北朔宫中最大的禁忌。谁敢提起,谁就会人头落地。可整个皇宫,

却又处处都是“阿暖”的影子。我住过的长信宫,被他下令用最好的工匠,

原封不动地重建了起来。里面的每一件摆设,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我喜欢吃的桂花糕,

成了御膳房每日必做的点心,哪怕根本无人品尝,放凉了就倒掉。宫里所有的宫灯,

都换成了我亲手画过图样的凤尾灯。他像是要用这种偏执的方式,来欺骗自己,

我从未离开过。我看着密报,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喘不过气来。卫青看出了我的异样,

他走过来,从身后,轻轻地环住了我。“别想了,陵霜。”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他只是一个疯子。一个与你无关的疯子。”是吗?真的无关吗?如果无关,

为何我的心会这么痛?痛得像是要裂开一样。我靠在卫青温暖的怀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我满脑子,都是萧玦一个人,守着一座空坟的、孤寂的背影。我这个“死了”的妖妃,

像一个阴魂不散的诅咒,笼罩在北朔的上空,也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

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我瘦得很快,脸色苍白得像纸。卫青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我诊治。

大夫说,我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可我的药,远在千里之外的敌国。他是一味剧毒,

也是我唯一的解药。5萧玦的疯狂,还在继续升级。他为我杀尽所有仇家的消息,

传到了大燕。那些曾经在北朔朝堂上,主张与大燕开战的主战派大臣,

那些曾经在我被封为贵妃时,上书反对最激烈的御史,

那些曾经在背后议论过我“红颜祸水”的宗室……一个接一个,都死了。死状凄惨,

罪名离奇。萧玦甚至不需要证据,只需要一句“朕觉得他该死”,便足以让一个三代世家,

满门覆灭。他将那些人的头颅,砍下来,用石灰腌制好,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我的衣冠冢前,

像是在向我献祭。据逃回来的探子说,那座华美的白玉墓前,如今已经堆满了白骨,

阴森得如同地狱。而北朔的暴君,却日日与白骨为伴,甘之如饴。他会亲手擦拭我的墓碑,

一遍又一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脸颊。他会对着那块冰冷的石头,

说上一整天的话。“阿暖,今天天气很好,你以前最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放风筝了。

”“阿暖,你宫里的桂花树又开了,满园都是你喜欢的味道。”“阿暖,

朕又杀了一个说你坏话的人。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议论你了。”“阿暖,

你回来好不好……朕把江山给你,把命也给你……你回来……”这些话,一字一句,

通过密报,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我不敢想象,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骄傲得如同烈日的男人,如今,

是怎样一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是我。是我把他逼成了这样。我用最锋利的刀,

捅进了他的心脏。然后,又用最无情的方式,将刀子拔出,任由他一个人,在原地流血,

腐烂。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在执行任务。我告诉自己,我们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

可为什么,当我知道他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时,我的心,会痛得如同刀割?

卫青最终还是破门而入了。他看到我形销骨立、面无人色的样子,一向沉稳的他,第一次,

失了分寸。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痛苦。

“陵霜!你看着我!你清醒一点!”“他为你做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他是我们敌人的事实!

他杀的那些人,对我大燕来说,是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我靠在他怀里,

空洞地看着前方,眼泪,无声地滑落。高兴?我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那些堆在我坟前的白骨,像一朵朵用罪孽浇灌出的、思念的花。

而我这个被他深爱着、也被他憎恨着的人,却只能在故国,苟且偷生,眼睁睁地看着他,

为我一步步地,走向毁灭。6萧玦的皇位,开始动摇了。他废了后宫,永停选秀,

意味着皇室后继无人。他大肆屠戮功臣,引起了朝野上下的恐慌与不满。

那些幸存下来的宗室和世家,开始在暗中串联,试图发动一场宫变,

推翻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大燕的朝堂上,一片欢欣鼓舞。所有人都认为,北朔的内乱,

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们甚至不需要费一兵一卒,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只有我,

忧心忡忡。他们不懂萧玦。这个男人,一旦疯狂起来,所能爆发出的能量,足以摧毁一切。

果然,不出我所料。面对暗流涌动的朝堂,萧玦只用了一夜的时间,就让所有反对的声音,

彻底消失了。那一夜,史称“血月之变”。他以雷霆之势,调动了他最精锐的禁卫军,

将所有参与谋逆的宗室、大臣,全部包围在了他们的府邸之中。没有审判,没有对峙。

只有一场单方面的、血腥的屠杀。那一夜,北朔的都城,火光冲天,哀嚎遍野。据说,血水,

将城中的长街,都染成了暗红色,三天三夜,都未曾褪去。天亮之后,北朔的朝堂,

空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跪在金銮殿上,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萧玦就那么平静地坐在龙椅上,他的龙袍上,甚至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他看着下面那些瑟瑟发抖的臣子,淡淡地开口,说了自那场大火之后,在朝堂上的第一句话。

“还有谁,对朕的决定,有异议吗?”无人敢言。自此,北"朔,

彻底成了萧玦一个人的天下。再也没有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停了早朝,废了储君,

甚至将传国玉玺,都随意地丢在了一边。他下令,让宫中最好的画师,画了一幅我的画像。

画中的我,穿着那身他最喜欢的红色舞衣,笑靥如花。他将那幅画,做成了一面巨大的屏风,

立在了他的龙椅旁边。从此,他上朝,便对着那面屏风。批阅奏折,也对着那面屏风。吃饭,

睡觉,都对着那面屏风。仿佛,画中的我,才是他真正的皇后。而他的万里江山,文武百官,

都成了这场荒唐祭奠的、沉默的陪葬品。我看着密报上“与君王相对的,

唯有一座画着妖妃容貌的屏风”这句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卫青扶住了我。“够了,

陵霜。”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心,“别再看这些了。你再这样下去,会毁了你自己的。

”他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份密报,当着我的面,将其投入了火盆之中。纸张在火焰中,

迅速卷曲,变黑,化为灰烬。就像我那段早已被埋葬的、名为“阿暖”的人生。“忘了它吧。

”卫青从身后抱住我,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忘了那个暴君,忘了北朔。你现在,是陵霜,

是大燕的护国公主,是我卫青的……妻子。”他宣布了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消息。

我们的婚事,已经重新提上了日程。就在下个月。天子希望,用这场盛大的婚礼,

来冲一冲我身上的“晦气”,也向天下人宣告,我与过去,已经彻底做了了断。

我看着火盆中最后一丝火星熄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能忘得掉吗?

只要萧玦还活着一天,只要那座孤坟还立在北朔的皇宫里一天,我就永远,

都只是一个戴着陵霜面具的、名叫阿暖的亡魂。7我开始学着,做一个待嫁的新娘。

母亲为我量体裁衣,准备嫁妆。父亲与卫家商议着婚礼的细节。整个相府,

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中。我也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

像一个幸福的、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女子。我会在卫青来看我时,对他微笑。会与他一起,

去城外的桃花林里散步。会笨拙地,为他绣一个歪歪扭扭的荷包。卫青很高兴。他以为,

我终于从过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依然是一片荒芜。

我所有的温柔与顺从,都只是一种伪装,一种表演。我在尽我所能地,

去扮演“陵霜”这个角色。一个英雄,一个公主,一个即将成为将军夫人的、完美的女人。

可每当夜深人静,褪去所有伪装后,那个叫“阿暖”的鬼魂,就会从我心底最深处,

浮现出来。她会嘲笑我的自欺欺人。她会一遍遍地,在我耳边,重复着萧玦说过的话。

“阿暖,朕的阿暖……”“阿暖,回来……”我开始害怕黑夜。为了让自己不再想起他,

我开始拼命地练剑。我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剑招之中,直到筋疲力尽,

倒头就能睡去,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我的剑法,愈发凌厉,甚至连卫青,

都快要不是我的对手。他看着我手腕上因为练剑而磨出的厚茧,眼神里满是心疼。“陵霜,

别这样逼自己。”他握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你不用这么好,也不用这么坚强。在我面前,

你可以只是你自己。”我自己?我自己,是谁?是陵霜,还是阿暖?我茫然地看着他,

答不上来。那天,是上元节。京城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卫青约我一起,

去逛灯会。我本不想去,但不想拂了他的兴致,便还是答应了。街上人山人海,

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卫青怕我走散,一直紧紧地牵着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

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我看着他英挺的侧脸,在心中,对自己说了一万遍:陵霜,

这就是你的归宿。忘掉那个暴君吧,他与你,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们走到一个猜灯谜的摊子前。摊主见我们衣着不凡,便笑着拿出压箱底的灯谜,让我们猜。

卫青猜中了好几个,赢得了一支很漂亮的珠花。他笑着,亲手将珠花,插在了我的发间。

“真好看。”他由衷地赞美道。我看着水盆倒影里,自己那张带着珠花的、陌生的脸,

也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几个商贩的闲聊声。

他们是刚从北边回来的皮货商,正在讨论着北朔的奇闻异事。“……你们是没瞧见,

那北朔皇帝,真是个情种!为了一个死了的妃子,连江山都快不要了!”“可不是嘛!

听说那妃子的小名叫‘阿暖’,现在整个北朔,谁敢提这个名字,就是死罪!

”“阿暖……”当那两个字,毫无预兆地,传入我的耳朵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哐当——”我手中端着的一碗元宵,

失手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洁白的元宵,混着黑色的芝麻馅,和地上的泥尘,

糊成了一片狼藉。“陵霜?你怎么了?”卫青紧张地看着我。“我……我没事。”我低下头,

不敢让他看到我瞬间煞白的脸色,“只是……手滑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原来,我所以为的忘记,不过是自欺欺人。那个名字,那个人,早已像淬了剧毒的刺,

深深地扎进了我的骨血里。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痛彻心扉。那晚的灯会,我再也没有了兴致。

回到府中,我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浴桶里,试图用寒冷,来压下心中的慌乱。可无论我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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