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宋星晚”的言情小说,《《晚星未眠》》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宋星晚沈迩,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 “我不走,我要跪在这里,一直到晚晚原谅我为止。” 李浩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周言,你能不能不要再发疯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哪还有周家太子爷的样?” 周言却置若罔闻,一把推开他,狂喜地冲到前面,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宋星晚可怜巴巴地道:“晚晚,我跪了一夜,腿好疼。” 当年他为了让昏睡的宋星晚苏醒,求神拜佛了三个月,腿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以往,他只要他一提腿疼,无论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宋星晚就...
林微言把最后一本精装书摆上书架第三层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书架边缘的木纹。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斜斜切进来,在她米白色的针织衫上投下菱形光斑,
空气中浮动着旧书页特有的干燥气息。“需要帮忙吗?”清冽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时,
林微言的心跳漏了半拍。她转过身,看见江叙言站在阅览区入口,
浅灰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他手里捧着几本厚厚的建筑期刊,
目光落在她微颤的指尖上。“不用了,马上就好。”她垂下眼睫,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指尖触到耳垂,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有些发烫。这是市立图书馆重新开放的第三个月,
林微言作为古籍修复师,每周三下午都会来整理特藏部的旧书。
而江叙言——这位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总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阅览区,雷打不动。
起初她以为只是巧合。直到某次她蹲在地上清点散落的线装书,起身时额头撞上书架,
闷响过后,手边多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江叙言站在两步开外,
耳尖泛着微红:“看你经常在这里待很久,应该会低血糖。”那杯蜂蜜水的温度,
她记了很久。此刻江叙言已经走到阅览区靠窗的位置,将期刊放在桌上。他坐下时,
目光越过摊开的图纸,落在林微言忙碌的背影上。
她整理书籍时总会下意识地轻哼一段不知名的调子,像春日里掠过湖面的风,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软。上周他去邻市出差,特意绕到老街的宣纸店,挑了最细腻的桑皮纸。
听说古籍修复最讲究纸张的质感,他不懂这些,只觉得那种带着草木气息的米白色,
很像她今天穿的针织衫。纸还放在公文包里,他没找到合适的理由送出去。夕阳西沉时,
林微言终于整理完最后一个书架。她收拾好工具包转身,看见江叙言还坐在原位,
指尖在图纸上轻轻敲击着。窗外的霞光漫进来,给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暖金色。
“要闭馆了。”她轻声提醒,心跳又开始不规律。江叙言抬头,目光与她撞在一起。
他似乎想说什么,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点点头:“一起走?
”图书馆外的梧桐叶被晚风卷着飘落,两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偶尔会轻轻交叠。“你修复的那本《金石录》,”江叙言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上次在特藏部看到,页边的批注很别致。”林微言脚步一顿。那是她偷偷写的,
在空白处画了小小的星子。只有凑近了才看得清。“随便画的。”她小声说,手指绞着包带。
走到十字路口时,江叙言停下脚步。绿灯亮了,他却没有动,只是看着她:“下周三,
市美术馆有个古籍修复展,听说……”“我知道!”林微言脱口而出,又立刻懊恼地捂住嘴。
她早就看到海报了,还对着日历数了好几天。江叙言的眼睛亮了亮,
像落进了星光:“那一起去?”晚风掀起林微言的衣角,
她看见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是手绘的美术馆路线图,
旁边画着一颗歪歪扭扭的星子,和她在《金石录》上画的一模一样。“好啊。”她抬起头,
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忍不住扬起。绿灯还亮着,晚风吹过,带来远处花店的香气。
两个藏了许久的秘密,终于在星子升起的时刻,悄悄露出了温柔的轮廓。
周三的阳光比往日更柔和些,透过美术馆高大的穹顶,在水磨石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微言站在入口处,指尖捏着裙摆微微收紧。她今天穿了条浅杏色的连衣裙,
领口缀着小小的珍珠扣,是前一晚翻遍衣柜才选出来的。“等很久了?
”江叙言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笑意。林微言转过身,
看见他换了件米白色的休闲西装,衬得肩线愈发挺拔。他手里提着一个纸袋,见她望过来,
有些不自然地晃了晃:“路过面包店,买了点杏仁酥。”是她上次在图书馆随口提过的那家,
据说招牌杏仁酥要排队两小时才能买到。“谢谢。”林微言接过纸袋,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
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两人都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展厅里很安静,
只有参观者低低的交谈声和脚步摩擦地面的轻响。
泛黄的古籍在恒温展柜里舒展着岁月的褶皱,修复师们用巧思弥补的裂痕,
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林微言站在一幅宋代拓本前,看得格外认真。她的睫毛很长,
垂眸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侧脸的线条被光线勾勒得柔和又清晰。
江叙言站在她身侧半步的位置,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不自觉地跟着她的视线移动。
“你看这里,”林微言忽然指着拓本角落一处极淡的墨痕,“这是修复时特意保留的原迹,
像不像一只蜷缩的小猫?”江叙言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
林微言的耳朵瞬间红透,连带着声音都轻了几分:“是不是很像?”“像。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从拓本移到她泛红的耳尖,“你观察得很仔细。
”两人慢慢往前逛,林微言谈起古籍修复时眼睛会发亮,讲不同纸张的纤维如何分辨,
讲糨糊的配比要精确到克,讲那些在时光里褪色的字迹如何被重新唤醒。江叙言听得专注,
偶尔插一两句关于建筑修复的话——那些老教堂的彩绘玻璃如何加固,
那些百年石桥的石缝如何填充,竟和古籍修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走到展厅尽头,
那里放着一张长长的木桌,几位修复师正在现场演示。林微言被一张摊开的宣纸吸引,
忍不住上前细看。江叙言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指尖轻轻拂过纸面的纹路,
忽然想起公文包里的桑皮纸。他正想开口,
却听见旁边一位白发老先生笑着问林微言:“小姑娘也是做修复的?看你这眼神,
比我徒弟还专注。”“是呢,我在市图做古籍修复。”林微言笑着回答,
眼角的弧度弯得像月牙。“那可巧了,”老先生指了指江叙言,
“这位年轻人昨天还来问我桑皮纸的事,说想找最好的料,
说是要送……”江叙言猛地咳嗽一声,耳根瞬间红透。林微言惊讶地转过头,
看见他手忙脚乱地给老先生使眼色,模样有些狼狈,却比平时多了几分鲜活。
“送、送朋友的。”江叙言硬着头皮解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林微言,
带着点试探和紧张。林微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发疼。
她想起那些在图书馆悄悄重叠的影子,想起那杯温度刚好的蜂蜜水,
想起他图纸角落里偶尔出现的小小星子——原来那些她以为的巧合,全是藏不住的心意。
离开美术馆时,夕阳正浓。江叙言把桑皮纸拿出来,包装得很仔细,外面裹着浅灰色的棉纸。
“之前听你说缺好纸,”他递过来,声音有些低,“不知道合不合用。”林微言接过来,
指尖触到纸包的温度,和他掌心的温度一样。她抬起头,看见他眼里的光比夕阳还要亮,
藏着满满的期待。“合用的。”她轻声说,忽然鼓起勇气,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本子,
“这个给你。”是她亲手装订的线装本,封面上用金粉画着小小的建筑轮廓,
正是他设计的那座市图新馆。里面夹着一张书签,是用修复古籍时剩下的边角料做的,
上面画着两颗挨得很近的星子。江叙言翻开本子,指尖抚过那些细腻的针脚,
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腔。他抬头时,正好对上林微言的目光,她眼里有光,有笑,
还有一份和他一样,再也藏不住的喜欢。“林微言,”他忽然开口,声音很稳,
却带着难以抑制的温柔,“下次修复展,还能一起看吗?”“不止下次,”林微言笑着,
眼里的星子落了满身,“以后所有的展,都一起看好不好?”晚风穿过街角的梧桐,
把两人的影子吹得很近,这一次,再也没有分开。自美术馆那次心照不宣的约定后,
林微言和江叙言的相处模式似乎没什么不同,又好像处处都变了。
依旧是每周三下午的图书馆,林微言整理古籍时,
手边总会多出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有时是她喜欢的碧螺春,有时是江叙言带来的新茶,
包装上还留着他清秀的字迹,写着“试喝”。而江叙言画图累了抬头时,
常会看见林微言放在他桌角的小点心,或是一块刚烤好的曲奇,或是几颗裹着糖霜的梅子,
用透明玻璃罐装着,阳光照进去,亮晶晶的。特藏部的《金石录》旁,渐渐多了本建筑手稿。
林微言修复累了,会翻开看看那些流畅的线条,
看江叙言在图纸空白处画的小速写——有时是窗外的梧桐,有时是她低头看书的侧影,
笔触轻淡,却格外传神。而江叙言也发现,《金石录》的批注里,
星子旁边偶尔会多些小小的房子,屋顶上还冒着歪歪扭扭的炊烟。这天傍晚闭馆时,
下起了小雨。细密的雨丝打在玻璃幕墙上,晕开一片朦胧的水痕。江叙言撑开伞,
自然地走到林微言身边:“我送你回去。”两人共撑一把伞走在雨里,伞沿压得很低,
隔绝了外界的喧嚣。雨声淅淅沥沥,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林微言的肩膀偶尔会碰到江叙言的手臂,每次触碰,两人都会下意识地顿一下,
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耳根却悄悄泛起热意。路过街角的花店时,
江叙言忽然停住脚步。店里的暖黄灯光透过玻璃窗洒出来,映着满室的芬芳。他转过头,
看着林微言被雨雾打湿的刘海,轻声问:“要不要进去看看?”林微言点点头,
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花店老板娘是个和气的中年女人,见他们进来,
笑着打招呼:“来看花呀?今天新到的洋桔梗,颜色正得很。
”江叙言的目光扫过琳琅满目的花束,最终落在角落里一捧白色的铃兰上。
细长的花梗托着小小的白色花苞,像一串串坠落的星星,带着淡淡的清香。“这个很好。
”他轻声说。老板娘笑着包花时,林微言站在旁边,看着江叙言的侧脸。
他认真挑选花束的样子很温柔,手指拂过花瓣时动作轻柔,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忽然想起他设计的图书馆新馆,屋檐的弧度像展开的书页,
窗棂的线条藏着古籍里的纹样——原来温柔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走出花店时,
江叙言把铃兰递给她:“雨天真好,适合带束花回家。”林微言接过花束,
指尖触到湿润的包装纸,还有他不经意间蹭过来的温度。铃兰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清新,
萦绕在鼻尖,让她想起那个在美术馆里,他红着耳根解释“送朋友”的模样。“江叙言,
”她忽然开口,声音被雨声衬得很轻,“你设计的图书馆,为什么要在顶楼留那么大的露台?
”江叙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因为想让看古籍的人,累了能抬头看看星星。”他顿了顿,
侧过头看着她,眼里映着路灯的光晕,“我总觉得,修复时光的人,该被星光好好照着。
”林微言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花束的手指微微收紧。雨还在下,伞下的空间很小,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自己,看到那份藏在温柔里的、再也藏不住的情意。
快到林微言家楼下时,雨渐渐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洒下清辉。江叙言收起伞,
看着她怀里的铃兰:“花期很短,但很香。”“嗯。”林微言点点头,抬头时,
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睛很亮,像盛着刚才躲在云后的月亮。“林微言,
”江叙言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下周……我妈让我回家吃饭,
她说……想认识认识我常提起的朋友。”林微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染上粉色。她攥着花束的手指有些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
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轻轻“嗯”了一声。江叙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有无数星光坠入。
他想笑,又努力克制着,只是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那我下周三来接你?”“好。
”林微言抱着铃兰站在楼下,看着江叙言的背影消失在月光里。她低头闻了闻花香,
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双向奔赴的暗恋,就像这雨后的月光,看似来得悄无声息,
却早已在彼此心里,洒满了温柔的光。回到家,她把铃兰插进玻璃瓶里,放在窗台。
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花瓣上,也落在她摊开的笔记本上。本子里,她正写着新的批注,
这次不再是孤单的星子,而是两颗紧紧依偎的星子,旁边画着一座小小的房子,屋顶上,
炊烟正袅袅升起。周三傍晚,江叙言的车停在图书馆门口时,林微言刚锁好特藏部的门。
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得她鬓角的碎发轻轻晃动。“这里。”江叙言降下车窗,
冲她扬了扬手。他今天穿了件浅卡其色的风衣,袖口露出的手表表带是低调的银色,
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很搭。林微言拉开车门坐进去,副驾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缎带打得很漂亮。“这是?”“给阿姨带的茶叶,上次听你说她喜欢喝龙井。
”江叙言发动车子,语气自然,耳根却悄悄泛了点红,“不知道合不合心意。
”林微言看着他认真开车的侧脸,心里暖融融的。他总是这样,记得她随口说过的话,
然后不动声色地放在心上。“她肯定喜欢。”她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上的褶皱。
江叙言的家在老城区的一栋两层小楼里,院子里种着棵桂花树,此刻正缀满细碎的金蕊,
香气顺着风飘进车里。“到了。”他停好车,先一步下车绕到副驾这边,替她拉开了车门。
院门口站着位气质温婉的中年女士,眉眼间和江叙言有几分相似,看见他们,
脸上立刻漾开笑意:“是微言吧?快进来,外面风大。”“阿姨好。
”林微言有些拘谨地问好,被江叙言妈妈拉着往里走时,
感觉手腕被轻轻碰了一下——是江叙言用指尖给了她个安抚的小动作。客厅布置得温馨雅致,
墙上挂着幅水墨画,画的是江南水乡,笔触细腻。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菜,
清蒸鱼冒着热气,糖醋排骨的香气直往鼻尖钻。“快坐快坐,叙言这孩子,
早就跟我念叨你了。”江妈妈把林微言拉到餐桌旁,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说你修复古籍特别厉害,还说你……”“妈。”江叙言适时打断,端着汤从厨房出来,
耳根红得更厉害了,“吃饭吧,菜要凉了。”林微言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原来他在家人面前,
也会有这样不好意思的一面。饭桌上的气氛很轻松,江妈妈不停地给林微言夹菜,
问她工作累不累,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江叙言在旁边安静地听着,偶尔帮她解围,
把她不太爱吃的葱姜挑出来,又不动声色地把她喜欢的虾仁推到她面前。吃到一半,
江叙言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对林微言说:“我去接个工作电话,马上回来。
”他刚走到阳台,江妈妈就凑近林微言,压低声音笑问:“微言啊,叙言这孩子性子闷,
平时话少,但他对你是真上心。前阵子跑遍了老街的宣纸店,说要给你找最好的修复纸,
回来还跟我请教怎么包装才不唐突呢。”林微言的心像被温水浸过,又软又暖。
她想起他送桑皮纸时紧张的模样,想起他图纸上那些偷偷画的小星子,
原来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心意,早就被旁人看在眼里。江叙言回来时,
正好听见妈妈在说他小时候的糗事,脸更红了,
拉着林微言就要往书房躲:“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模型。”他的书房在二楼,
靠窗的位置摆着个大大的展示柜,里面全是建筑模型,从精巧的榫卯结构到复杂的城市地标,
每一个都做得一丝不苟。“这个是图书馆新馆的最终模型。”江叙言指着最中间那个,
模型的顶楼露台上,竟摆着个小小的人偶,穿着米白色的针织衫,手里捧着本书,
“我特意加的。”林微言凑近看,眼眶忽然有点发热。那个人偶的姿态,
像极了某个午后她在图书馆露台看书的样子。原来他连那样不经意的瞬间,都记在了心里。
“江叙言。”她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你是不是……”话没说完,就被楼下传来的桂花香气打断。江叙言忽然上前一步,
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温热,带着点微汗,指尖微微发颤。“是。”他看着她的眼睛,
目光亮得像落满了星光,“林微言,我喜欢你。从第一次在图书馆看见你蹲在地上整理古籍,
阳光落在你发梢的时候,就喜欢了。”窗外的桂花香顺着风飘进来,缠绕在两人之间。
林微言看着他眼里的自己,看着那份藏了许久终于说出口的心意,忽然笑了,
眼里有细碎的光在闪。“我也是。”她回握住他的手,指尖穿过他的指缝,紧紧扣住,
“从你递给我那杯蜂蜜水,耳尖红红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了。
”楼下传来江妈妈轻轻的咳嗽声,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江叙言的脸更红了,却没有松开手,
只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书房里很安静,只有彼此清晰的心跳声,
和窗外风吹过桂花树的沙沙声。那些藏在古籍批注里的星子,那些画在建筑图纸上的影子,
那些在无数个午后悄悄滋生的心意,终于在这个桂香弥漫的夜晚,长成了最温柔的形状。
江叙言低头,看着交握的双手,轻声说:“以后每个周三,我都想陪你整理古籍,
然后带你回家吃晚饭。”林微言抬头,撞进他盛满笑意的眼睛里,用力点了点头:“好。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也落在那个小小的露台模型上。
人偶手里的书页上,仿佛也映出了两颗紧紧依偎的星子,在时光里,亮得刚刚好。
秋意渐浓时,图书馆的梧桐叶落了满地。林微言蹲在特藏部的窗边,
看着江叙言在楼下扫地——他今天特意提前过来,说要帮保洁阿姨分担些活儿,
实则是想多待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别扫了,风一吹又落下来了。”她推开窗户喊他,
声音被秋风卷着送下去,带着点笑意。江叙言直起身,抬头望过来,夕阳的光落在他发梢,
镀上一层金红。“等会儿带你去个地方。”他扬了扬手里的扫帚,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林微言忍不住笑,指尖在窗沿上轻轻敲着。自从那天在他书房里捅破了那层纸,
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他会在她修复古籍时,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看,
偶尔递块削好的苹果;她也会在他画图累了时,拉他到露台上去,
指着天边的晚霞说哪片像他设计的屋顶曲线。闭馆后,江叙言果然没让她失望。
他把车开到城郊的一处老书店,门楣上的“晚星书斋”四个字已经有些斑驳,
却透着股让人安心的古意。“我爷爷以前开的。”江叙言推开门,风铃叮当作响,
“他说看书看到晚星升起,才算是真正看进去了。”书店里弥漫着旧书和樟木的香气,
书架高到顶,上面摆满了泛黄的线装书和牛皮封面的外文书。角落里有个小小的壁炉,
旁边堆着劈好的木柴,想来冬天在这里看书会格外暖和。“你看这个。
”江叙言从柜台下翻出个铁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
上面是苍劲的毛笔字,“我爷爷写给我奶奶的,说每次整理旧书时,
总觉得某一页的褶皱里藏着她的影子。”林微言拿起一张,
指尖抚过那些带着岁月温度的字迹,忽然想起自己修复古籍时,
总觉得某一页的批注里藏着江叙言的目光。原来喜欢一个人,
真的会让寻常的日子都生出诗意来。“这里以后想重新打理一下,”江叙言站在她身后,
声音轻轻的,“一半放旧书,一半做个小小的修复室,你觉得怎么样?”林微言转过身,
撞进他带着期待的眼睛里。他眼里有书店的光影,有她的影子,还有对未来的憧憬。“好啊,
”她笑着说,“那我每天都来这里,修复旧书,也等你下班。”江叙言伸手,
轻轻拂去她肩上沾着的纸屑,指尖落下时,顺势握住了她的手。“那我们周末就来收拾,
先把壁炉擦干净,冬天可以烤橘子吃。”“还要在窗台上摆上铃兰,”林微言补充道,
“就像我家窗台上那盆一样。”“再挂串星星灯,”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漫出来,
“晚上看书时,就像坐在星空下。”两人手牵着手在书店里慢慢走,
指尖划过一本本旧书的书脊,像是在触摸一段段被时光珍藏的故事。走到最里面的书架时,
林微言忽然停住脚步——那上面摆着一本《金石录》,和她在图书馆修复的那本一模一样,
只是封面上多了个小小的烫金星星。“这是……”“我托人找的复刻本,”江叙言挠了挠头,
有些不好意思,“上次看你那么喜欢,就想着……”林微言翻开书页,熟悉的批注跃然纸上,
只是这次,空白处的星子旁边,多了一行清秀的字迹:“愿与君共守晚星,岁岁年年。
”她抬头时,眼眶有些发热。江叙言看着她,忽然轻轻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声音低哑又温柔:“林微言,我不是在说空话。我想和你一起,在这里待很久很久,
看无数个升起的晚星。”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第一颗星星悄悄爬上夜空。
书店里的风铃又响了,像是在为这对相拥的人伴奏。林微言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忽然觉得,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等待,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都在这一刻有了最温柔的归宿。
“江叙言,”她轻声说,声音闷闷的,却带着满满的笃定,“我也是。”后来的很多年,
每个傍晚,晚星书斋的灯光总会准时亮起。有人说,里面住着一对神仙眷侣,一个修复时光,
一个构筑未来,而他们共同守护的,是比星光更长久的温柔。
书架上的《金石录》被翻得有些旧了,空白处的星子越来越多,挨得越来越近,
像无数个相拥的夜晚,温暖而明亮。冬雪初落时,晚星书斋的壁炉第一次燃起了火。
橘红色的火苗舔着木柴,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将一室空气烘得暖融融的。
林微言盘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本刚修复好的清代诗集,指尖划过页边细腻的包角。
江叙言端着两杯热可可从厨房出来,看见她额前的碎发被火光照得泛着浅金,
脚步不由得慢了些。他放轻动作,将其中一杯放在她手边的小几上,然后挨着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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