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将一柄匕首送进了我丈夫的胸膛。他,是强娶我的四皇子顾清晏,
一个为了得到我,不惜用下作手段将我从我未婚夫身边夺走的疯子。
我本以为会迎来他雷霆万钧的报复,可他却在看清那柄匕首后,浑身剧震。
那双满是掠夺的眼眸,竟瞬间被一种我看不懂的、比死还难看的绝望所吞噬。他没杀我,
只是将我囚禁起来,日夜折磨。直到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夫、温润如玉的五皇子回京寻我,
我才下定决心逃离。可当我与五皇子在江南水乡重逢时,顾清晏却带着漫天杀气追了过来。
他猩红着眼,将我扛在肩上,在我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想跟他走?
那就怀上我的孩子。沈知微,我看他还要不要一个怀着别人种的你!1.那日十里红妆,
八抬大轿,我被抬回了王府。红烛高烧,烛泪蜿蜒而下,凝固成一滩滩刺目的猩红,
像极了失贞处子无声的血泪。这方喜帐,红得似火,艳得像牢笼。我,
大周朝镇远侯府嫡长女,沈知微,本该是那温润如玉的五皇子顾景琰未来的正妃。可现在,
我却躺在这张属于四皇子顾清晏的婚床上,在他滚烫的身躯之下,承受着此生最不堪的凌辱。
空气中,那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异香——合欢散,如无声的烟雾,丝丝缕缕缠绕着我的身体。
它抽干了我的力气,却在我体内点燃了一把连我自己都羞愧的魅惑欲火。我的身体,
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它不听使唤地燥热、软化,甚至在迎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掠夺。
“为什么……”我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娇媚,“你心悦之人,
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女林婉儿,此事天下皆知……为何偏偏是我?为何要用这等下作手段逼我?
!”顾清晏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庞,在摇曳的烛火下忽明忽暗。
唯有那双墨玉般的眸子,亮得像是两簇幽冷的鬼火,这双眼睛好熟悉,
确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声音低沉、磁性:“因为,本王想要的,
就必须得到。”没有爱,只有掠夺。没有情,只有征服。在极致的屈辱与灭顶的快感交织中,
我的意识被反复撕扯成碎片。那身象征着荣耀与贞洁的凤冠霞帔,早已被他粗暴地撕裂,
破碎的衣料散落一床,仿佛一只被折断翅翼的蝴蝶。
冰冷的云锦丝绸与他滚烫如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肌肤相贴之时,
都像是在我灵魂深处烙下一个名为“耻辱”的印记。我睁着空洞的双眼,
死死盯着帐顶那精致华美的并蒂莲刺绣,眼中却流不出半滴泪水。哀莫大于心死。
我的心如燃烧之后死寂的灰烬一般。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
或许是几个世纪那么漫长。那场仿佛永无止境的残忍掠夺,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停歇。
他伏在我身上,雄健的胸膛剧烈起伏,平复着粗重的喘息。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滴落,
砸在我的锁骨上,那灼人的温度,竟让我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药力的高潮如潮水般退去,
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与刺骨的冰冷。它们像两只巨大的恶兽,瞬间将我吞没,
让我从头到脚,冷得不住地颤抖。就是现在。就是这个他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瞬间。恨意,
在这一刻占据了理智。我的手,在锦被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摸索着,
手里这时已然握紧了那柄小巧而锋利的匕首。我早已忘了它是谁所赠,
只知道它像我的第二颗心脏,自我记事起便与我的生命紧密相连,
是我最后的、不可触碰的底线。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五指猛地收紧,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它从布料中狠狠抽出!没有半分犹豫!“呲——!”锋利的刀尖,
带着我燃尽生命的狠绝与决然,深深划过了他刚刚离开我身体、尚且带着情欲薄汗的胸膛。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溅出,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脸上,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预想中那雷霆万钧的暴怒,
等待着他将我撕成碎片的结局。然而,没有。身上那具沉重的身躯猛地一僵,
顾清晏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目光像是被钉子钉住一般,死死地钉在我手中的匕首上。
那是一柄样式古朴的匕首,乌木为柄,上面雕刻着一种繁复而奇异的云纹。这个纹样,
是午夜梦回的心痛原因。他眼中的情欲、怒火、征服感……所有的一切,
都在看到那柄匕首的瞬间,如被狂风吹散的浓雾,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比胸口的伤更深、更痛的震惊。那双火焰般的眸子里,所有的光,
倏然暗了下去。他缓缓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混杂着绝望、质问、还有一丝……被全世界背叛的凄厉。“你……”他开口,
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滔天的怒意,这才后知后觉地,
如海啸般席卷而来。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扼住我纤细的喉咙。“你……竟用它……来杀我?
”窒息感如潮水般将我吞没,肺里的空气被寸寸抽干。可就在我意识模糊的前一刻,
我却清楚地看到,他掐着我的手,在目光触及那柄匕首时,不受控制地松懈了半分。
“你……找死!”最终,他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将我狠狠甩在柔软的床榻上。
伤口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他踉跄着起身,对着门外厉声咆哮:“传令下去!王妃身体不适,
静兰苑即刻起,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她,也别想踏出这扇门半步!”自此,我被囚禁了。
新婚之夜刺杀亲夫,不知好歹、心狠手辣的毒妇之名,传遍了整个王府。我不在乎。
我认了命,在这座名为“静兰苑”的冷宫里,彻底死去。2.三年时光,如握在指间的细沙,
悄无声息地流逝。我与他,真正做到了相敬如“冰”。我的活动范围,
早已不止于那个小小的静兰苑。因为他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像一具行尸走肉,逃与不逃,
对我而言,并无区别。直到那一日,
他那早已嫁与三皇子、被封为煜王妃的白月光——林婉儿,随三皇子从边塞封地归来。
京城这潭死水,彻底乱了。而我心湖的冰层,也裂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那日午后,
阳光懒懒,我无意间行至王府后花园的凉亭,正撞见一出梨花带雨的苦情戏。
他根本不像表面看去那般温和……婉儿的日子……好苦……”林婉儿柔弱无骨地靠在石桌边,
声线颤抖,字字句句伴随着落泪,梨花带雨般,精准地勾着男人的怜惜与愧疚。
我远远地站在一丛盛放的蔷薇花后,看着顾清晏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
他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肩,低声说着什么。隔得太远,我听不清,
却能清晰地看见他侧脸上那从未对我展露过的、近乎宠溺的温柔。原来,
他不是生来就冷漠如冰。只是他的暖阳,从不曾照耀过我这片荒芜的土地。心口,
莫名传来一阵钝钝的发闷。我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去。可笑,一颗死了三年的心,
竟还会感到不适么?当晚,我以为又会是一个无眠的冷夜。然而,那扇被我视为囹圄的房门,
却在我即将吹灯睡下时,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浓重的酒气,
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的龙涎香,瞬间侵占了整个房间。我心中一颤,
下意识地抓紧了被角。他一步步走来,月光从窗格透入,勾勒出他伟岸的身影,
也照亮了他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郁色。他在床沿坐下,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审视和冰冷,
只是沉默着。半晌,他忽然捉住我的手。我像被蝎子蛰了一般,猛地想挣脱。他却攥得更紧,
那力道,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她过得不好。”他开口,
声音因醉酒而显得格外低沉沙哑,“三哥在封地,养了满院的美人……她日日以泪洗面。
”他开始向我倾诉,倾诉林婉儿的委屈,倾诉那些与我毫不相干的爱恨情仇。那些话语,
像恼人的魔咒,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真的……好困。睡眼惺忪间,
我脸颊因困意泛起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并未留意到身上那件丝质寝衣的系带,
不知何时已悄然松开,滑落了半边圆润的香肩。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
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沈知微……”他低沉的声音忽然顿住,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我不会像三哥一样。”我不明所以地抬起迷蒙的眸子,他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此时正撞上一双正在熊熊燃烧的眼睛。那不再是平日里的冰冷,也不是三年前的掠夺、征服。
那是一种最原始、最露骨的……野性与炙热。下一秒,一个让人窒息的吻,
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情况?这个男人疯了吗?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他身上霸道的龙涎香,疯狂地侵占我的所有感官。我被他吻得浑身酥软,
神思混沌,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忘了。身体的本能,在被强行压抑了整整三年之后,
竟被他如此蛮横地、轻易地唤醒。衣衫褪尽,肌肤相贴。他的身体健硕如山,
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与我记忆中别无二致。我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肩,
纤细的指甲在他宽阔坚实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情动时的暧昧抓痕。这一夜,极尽旖旎。
我破碎的、压抑的呻吟,想必让守在门外的丫鬟绿珠,羞红了整张脸。
直至天际泛起一层朦胧的鱼肚白,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才终于停歇。
我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几乎是在他抽身离开的瞬间,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蒙之间,我感到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在轻柔地、带着无限眷恋地抚摸着我的长发。耳边,
是他低沉含糊的梦呓,像是一声来自遥远时空的叹息:“微微……你当真……忘了我的小字,
“这些年……对你的你……早已深入骨髓……”“不能……看着……你对别人笑……”微微?
是谁?这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我死寂的心湖。虽然没能激起惊涛骇浪,
却留下了一圈圈,久久无法平息的涟漪。3.三个月后,京城街头。我奉老夫人之命,
为侯府采买一批绣线。就在人来人往的“锦绣阁”门口,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五年了,整整五年未见了。顾景琰——五皇子。
那个曾是我整个少女时代所有憧憬与爱慕的男子。他回来了。他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
眉眼清朗,只是眼角眉梢添了几分风霜的痕迹,让他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
“知微……”他唤我,声音里是化不开的痛惜与愧疚。四目相对,早已物是人非。
所有被强行压抑的情感,所有这三年来的委屈与绝望,在看到他那双依旧清澈温柔的眼眸时,
轰然决堤。他快步上前,不顾周遭惊异的目光,将我轻轻拥入怀中。他温暖的胸膛,
一如记忆中的可靠。他低声安慰着,诉说着这些年身不由己的相思与无奈。我靠在他肩头,
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知道,我早已脏了。我早已不配拥有这份纯粹到没有一丝杂质的爱了。
我们都没有察觉,就在街角拐弯处,一双快要喷出火焰的眼睛,
正死死地盯着我们相拥的这一幕。那股凛冽刺骨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让我后背莫名一阵发寒。我猛地从顾景琰怀中挣脱,回头望去,却只见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空无一物。是错觉么?傍晚回府,我疲惫地躺在床上,白日里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反复翻腾,
心乱如麻。“砰——!”一声巨响,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整个门板都在哀鸣。
顾清晏带着一身仿佛从九幽地狱里捞出来的冷冽煞气,闯了进来。
他反手“砰”地一声甩上门,那双墨眸黑得吓人,里面翻滚着足以毁灭一切的疯狂与暴戾。
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脖子便被他死死掐住,整个人被他从床上拎了起来。
“呃……”他一言不发,只是用冰冷的唇狠狠地贴上来。那与其说是吻,
不如说是野兽般的啃噬,带着血腥的惩罚意味。在我濒临窒息时,他猛地松开手,
我身上一凉,单薄的寝衣已被他“嘶啦”一声撕成碎片。他重重地压了上来,
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索取。这是纯粹的惩罚,不带一丝情欲的温度,
只有冰冷的占有和暴怒的发泄。我很快就招架不住,开始哭着求饶。
身体却不争气地软成一滩春水,大脑也跟着成了一团浆糊,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带来的惊涛骇浪。透过迷离的泪眼,
我看着眼前这张放大了的、写满怒火的俊脸,眼角的余光,
无意中瞥见了他脖子上戴着的一串饰物。那是一颗被暗红色的细绳穿着的珠子,
珠子通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红色,色泽温润,样式古朴,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幽微的光。
好眼熟……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脑中思绪万千,
身体却早已在他的掌控下彻底沉沦。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累得昏死过去。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他拥紧我汗湿的身体,用沙哑到极致声音,
在我耳边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再有下次,你就永远别想下床了。”“沈知微,
你还是……记不起我么?”那日之后,顾清晏脖子上的那颗紫红色珠子,
成了我心头一根拔不掉的刺。我愈发频繁地在午夜梦回时,看到一个模糊的少年背影,
听到一声声模糊的“微微”。恰在此时,我收到了五皇子顾景琰的密信。
在城南一家僻静的茶楼雅间里,我见到了他。他清瘦了些,但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
依旧能轻易地安抚我所有的焦躁与不安。“知微,我已联络好了南下的船只,
”他为我斟上一杯雨前龙井,声音压得极低,眼神却无比坚定,“顾清晏在京城势大,
我们斗不过他。离开这里,去江南,我会舍弃这皇子之位,舍弃一切,去寻你。”他的话,
像是一道劈开浓雾的光,照进了我三年来密不透风的绝望人生。我看着他真挚诚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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