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红雾降临,指尖生藤“加班到十点,这个月绩效总该稳了吧?
”林野揉着发酸的肩膀,走出写字楼。刚拐进回家的小巷,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淡红色的雾气像潮水般涌来,带着刺鼻的铁锈味。他以为是雾霾,掏出口罩刚要戴,
就听到巷口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邻居张婶正扑在她儿子身上,嘴角淌着血,
指甲深深嵌进少年的胳膊里,少年的眼睛泛着浑浊的白,身体抽搐着,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张婶!你干什么!” 林野冲过去想拉开她,
却被张婶猛地回头盯住——她的瞳孔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猩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像破风箱在拉扯。“蚀骨者……是红雾病毒!新闻里说的!” 巷口有人大喊,
林野这才想起早上刷到的紧急新闻:“全球突发‘红雾病毒’,感染者会失去理智,
攻击活体,疑似通过空气传播……”他转身就跑,后背却被张婶抓住,尖锐的指甲划破衣服,
渗出血来。慌乱中,林野撞到墙角的爬山虎,指尖被藤蔓划伤,一滴血滴在叶片上。突然,
藤蔓像活过来一样,疯狂生长,缠住张婶的手腕,将她狠狠甩在墙上!
林野愣住了——是他的手!他看着自己的指尖,还残留着藤蔓的触感,刚才那一瞬间,
他清晰地“感觉”到爬山虎的生长意愿,像使唤自己的手脚一样操控它!红雾越来越浓,
巷子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林野不敢停留,
沿着藤蔓指引的方向它们似乎能感知安全区域,跌跌撞撞跑出小巷。街角的超市亮着灯,
玻璃门紧闭,里面隐约有人影晃动。他用力拍门:“开门!里面有人吗?我没被感染!
”门内传来粗哑的声音:“先证明你没变异!把手伸进来,我们检查!
” 林野刚把左手伸进门缝,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攥住,对方翻看着他的瞳孔和皮肤,
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拉开一条缝:“快进来!蚀骨者要过来了!
”超市里有三个人:穿迷彩服的壮汉、戴眼镜的女生、抱着孩子的妇人。壮汉叫赵强,
是退伍军人;女生是大学生李萌,抱着笔记本电脑;妇人姓刘,孩子才三岁,叫乐乐。
赵强递给林野一瓶矿泉水:“红雾扩散太快,通讯全断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两天了。
你刚才在外面,有没有看到其他活人?”林野刚要回答,
超市外突然传来重物撞击玻璃的声音——三只蚀骨者正疯狂撞门,
其中一只还是穿着警服的警察,手里还攥着甩棍,玻璃已经出现裂纹。“糟了!
玻璃撑不住了!” 李萌尖叫起来,刘婶紧紧抱住乐乐,浑身发抖。赵强掏出腰间的消防斧,
脸色凝重:“我去挡住它们,你们找地方躲起来!”林野突然想起刚才的藤蔓,他走到窗边,
盯着门外花坛里的月季,集中注意力默念:“长!缠住它们!” 下一秒,
月季的枝条突然疯长,像鞭子一样缠住蚀骨者的腿,虽然很快被挣断,
却为赵强争取了时间——他趁机打开侧门,一斧砍中最前面蚀骨者的后脑勺,
黑色的液体溅了一地。赵强回头愣住了:“你刚才……是你做的?
” 林野攥着还在微微发烫的指尖,点了点头:“我好像能操控植物生长。
” 李萌推了推眼镜,眼睛亮了:“异能!新闻里说过,少数人感染病毒后不会变异,
还会觉醒异能!你这能力,太适合末世了!”第二章 超市突围,藤墙阻敌接下来的三天,
林野和赵强等人躲在超市里,靠货架上的方便面和矿泉水度日。红雾没有散去,
反而越来越浓,门外的蚀骨者越来越多,
甚至出现了皮肤泛着青黑色的“强化蚀骨者”——它们速度更快,力气更大,
普通的攻击根本伤不到它们。“再待下去不是办法,超市的食物快吃完了,
而且强化蚀骨者越来越多,门迟早会被撞开。” 赵强蹲在地上,用马克笔在地图上画圈,
“往东边走三公里,有个社区医院,里面应该有药品和食物,我们可以去那里补给,
再找机会去传说中的‘绿洲基地’。”林野点头:“我可以用植物开道,
不过我的能力需要接触植物,而且用多了会累。
” 李萌举起笔记本电脑:“我刚才黑进了附近的监控,医院门口有几棵老槐树,
你可以操控它们挡住蚀骨者。” 刘婶把乐乐背在背上,握紧了水果刀:“我虽然没异能,
但能照顾乐乐,不给你们添麻烦。”出发前,
林野特意收集了超市里的种子绿豆、黄豆、向日葵籽,装在口袋里——他发现,
只要有植物的“载体”,哪怕是种子,他也能快速催发生长。赵强用消防斧劈开超市后门,
外面的红雾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五米,只能靠李萌的平板导航。刚走了一百米,
前方突然冲来两只强化蚀骨者,它们的手臂粗得像水桶,皮肤硬得能挡住刀刃。赵强冲上去,
一斧砍在蚀骨者的胳膊上,只留下一道白痕,反而被蚀骨者一拳打飞,撞在墙上,吐了口血。
“赵哥!” 林野赶紧掏出一把绿豆,撒在地上,集中注意力大喊:“长!
” 绿豆瞬间发芽,长成半米高的藤蔓,缠住蚀骨者的腿。可强化蚀骨者力气太大,
藤蔓很快就被扯断。林野急得额头冒汗,
突然想起口袋里的向日葵种子——这是他昨天特意挑选的,颗粒饱满,生命力强。
他掏出种子,往蚀骨者脚下一撒,同时将全部精神力注入:“快速生长!缠绕!
” 向日葵籽瞬间破土,茎秆像钢条一样疯长,开出巨大的花盘,
花盘边缘的硬刺像刀刃一样,缠住蚀骨者的身体,硬刺深深扎进它们的皮肤,
黑色的液体顺着茎秆流下来。“就是现在!” 赵强爬起来,忍着疼痛,
一斧砍中蚀骨者的后脑勺,终于将它们解决。李萌跑过来,帮赵强包扎伤口:“林野,
你的异能太厉害了!刚才那向日葵,简直像武器!”林野瘫坐在地上,
浑身脱力:“刚才用的精神力太多,得歇会儿。” 刘婶递过一瓶水:“小林,你辛苦了,
先喝点水,乐乐还等着我们去医院找退烧药呢。” 林野看着乐乐通红的小脸,
心里一紧——刚才的疲惫好像减轻了些,他知道,自己必须变强,才能保护这些信任他的人。
第三章 医院惊魂,藤蔓探路半小时后,四人终于到达社区医院。医院的大门敞开着,
里面一片漆黑,红雾从门缝里涌出来,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李萌打开平板的手电筒,
光线扫过大厅,地上散落着医护服和注射器,角落里蜷缩着一具蚀骨者的尸体,
已经干瘪发黑。“小心点,里面可能还有活的蚀骨者。” 赵强握紧消防斧,走在最前面。
林野跟在后面,指尖触碰着墙壁上的苔藓——这些微小的植物也能被他操控,虽然不能攻击,
但能感知周围的动静。“左边走廊有三只蚀骨者,在啃食什么东西。” 林野突然停下,
“右边走廊很干净,应该是安全的,药品库可能在那边。” 赵强点头:“听你的,走右边。
”四人轻手轻脚地走在右边走廊,李萌的手电筒扫过病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几张病床杂乱地放着。走到药品库门口,门锁着,李萌掏出一根铁丝,
很快就打开了锁:“我以前学过开锁,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药品库里堆满了药箱,
刘婶赶紧找退烧药,赵强和林野则收集抗生素、绷带等急救用品。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哐当”一声——是蚀骨者撞开了病房门!林野赶紧跑到门口,
操控墙壁上的苔藓:“感知一下,有多少只?”“五只!正在往这边来!” 林野脸色一变,
“赵哥,你帮刘婶和李萌装药品,我来挡住它们!” 他掏出一把黄豆,撒在走廊里,
同时催发生长:“长成藤蔓墙!” 黄豆瞬间发芽,长成两米高的藤蔓墙,挡住了走廊入口。
蚀骨者很快就冲了过来,疯狂撞击藤蔓墙,藤蔓墙摇晃着,眼看就要被撞破。林野咬紧牙关,
将剩下的精神力全部注入:“长出尖刺!” 藤蔓墙上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尖刺,
扎进蚀骨者的身体,黑色的液体顺着藤蔓流下来,蚀骨者的撞击终于停了下来。“装好了!
我们快走!” 赵强背着药箱,刘婶抱着乐乐,李萌拿着平板,
跟着林野从医院的后门逃了出去。刚出门,林野就腿一软,倒在地上——连续使用异能,
他的精神力已经透支了。“小林!” 刘婶赶紧蹲下来,给林野喂了口水,“你别吓我们啊!
” 林野虚弱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歇会儿就好。” 赵强蹲在他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谢了。要不是你,我们今天肯定走不出医院。
”李萌看着平板上的地图,突然说:“前面五公里有个废弃的加油站,那里有个地下仓库,
我们可以去那里休息,我刚才黑进了加油站的系统,里面应该有发电机和食物。
” 林野点点头:“好,我们去加油站。”第四章 加油站疑云,
人性考验废弃加油站孤零零地立在路边,红色的招牌掉了一半,加油机上布满了灰尘。
四人走进加油站,地下仓库的入口在便利店后面,被一个铁栅栏挡住,上面挂着一把大锁。
“我来打开它。” 李萌掏出铁丝,刚要动手,仓库里突然传来声音:“外面的人是谁?
想抢东西吗?” 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探出头,手里拿着一把猎枪,身后跟着两个男人,
手里都拿着钢管。“我们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没有恶意。” 赵强举起手,示意没有威胁,
“我们有药品和食物,可以分你们一些。” 夹克男上下打量着他们,
目光停在林野身上:“你就是那个能操控植物的异能者?我在医院附近看到过你的藤蔓。
”林野愣了一下:“你看到我们了?为什么不出来帮忙?” 夹克男冷笑一声:“末世里,
自保都难,谁还会帮别人?不过,你们想进仓库也可以,把药品和食物留下,
那个异能者跟我们走——我们老板正缺像你这样的异能者。”“你做梦!
” 赵强握紧消防斧,“药品和食物可以分你们一半,但想让林野跟你们走,不可能!
” 夹克男举起猎枪,对准林野:“别给脸不要脸!要么留下东西和异能者,
要么你们都别想活!”就在这时,
仓库后面传来“嗬嗬”的怪响——三只蚀骨者正朝着这边过来!夹克男的脸色一变,
赶紧躲进仓库:“快关门!别让它们进来!” 赵强趁机冲上去,一把夺过猎枪,
用斧柄敲晕了夹克男,他的两个同伙见状,吓得赶紧投降。“把他们绑起来,
扔在便利店角落里。” 赵强对林野说,“我们进仓库休息,等他们醒了再算账。
” 林野点点头,操控藤蔓将夹克男三人绑起来,跟着赵强走进地下仓库。仓库里很宽敞,
有发电机、桶装水和几箱方便面,角落里还放着一张行军床。刘婶给乐乐喂了退烧药,
乐乐很快就睡着了。李萌检查了发电机,说:“还能用,就是缺汽油,
明天我们可以去附近的加油站找找。”林野坐在行军床上,看着窗外的红雾,
心里很复杂——末世里,不仅有蚀骨者的威胁,还有人性的贪婪。他想起刚才夹克男的话,
“老板正缺异能者”,难道还有其他势力在收集异能者?“在想什么?” 赵强走过来,
递给林野一根火腿肠,“别想太多,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找到绿洲基地。
至于那些坏人,只要我们团结,就不怕他们。” 林野接过火腿肠,点了点头:“赵哥,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在巷子里了。”赵强笑了笑:“我们是队友,
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对了,你的异能能不能再强化一下?比如操控更强大的植物,
或者减少精神力消耗?” 林野想了想:“我觉得可以试试,今天在医院,
我用向日葵种子催生出的藤蔓比绿豆强很多,或许不同的植物,效果也不一样。
”第五章 汽油危机,变异巨藤第二天一早,四人准备出发寻找汽油。刚走出地下仓库,
就看到夹克男三人已经醒了,正挣扎着想要解开藤蔓。刘婶走过去,
瞪了他们一眼:“你们要是再敢打坏主意,我们就把你们扔出去喂蚀骨者!
” 夹克男三人赶紧点头,不敢再说话。“放了他们吧。” 林野突然说,
“他们也只是想活下去,只是用错了方法。我们给他们留一些食物和水,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 赵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听你的。” 林野操控藤蔓解开他们,
给他们留了两箱方便面和一桶水,夹克男三人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转身消失在红雾里。
按照李萌的导航,四人来到三公里外的加油站。加油站里空无一人,加油机已经损坏,
地下油罐的入口被锁着。李萌打开平板,黑进油罐的控制系统:“油罐里还有一半汽油,
但是需要手动打开阀门,入口在加油站的地下室。”林野跟着赵强走进地下室,
地下室里很黑,弥漫着汽油味。赵强打开手电筒,光线扫过角落,
突然停住——一只体型巨大的蚀骨者正蹲在那里,它的身体有两米高,
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皮肤是深绿色的,嘴里淌着黑色的液体,看起来像是被植物寄生了!
“变异蚀骨者!” 赵强握紧消防斧,“林野,你能操控它身上的植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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