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入傅家三年,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个来自小地方、贪慕虚荣的女人。
丈夫傅谨言的白月光沈薇薇回国,我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烟姐姐,你又去二手市场啦?
谨言哥说不喜欢家里堆满破烂,你别惹他生气呀。”沈薇薇挽着傅谨言的手臂,
笑得天真无邪。傅谨言看我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柳烟,你就不能学学薇薇的品味?
把那些垃圾都给我扔了!”我婆婆王秀莲更是指着我刚淘来的一个旧瓷瓶,
当众尖叫:“这是从哪个坟里刨出来的?晦气!我们傅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她的话音刚落,家族聚会上的所有人都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王秀莲扬言要将我扫地出门,
傅谨言冷漠地站在一旁,默认了这一切。我看着他们,胸口那点残存的温度终于彻底冷却。
他们不知道,那个被他们嘲笑的旧瓷瓶,是元代龙泉窑的真品。更不知道,我,柳烟,
是文物圈内千金难请的神秘修复师——“柳大师”。第1章 婆婆的羞辱“柳烟,
你看看你买的这都叫什么东西!一个发霉的木头盒子,一个缺了口的破碗,
还有一个长了绿毛的铜疙瘩!你是要把我们家变成垃圾回收站吗?
”婆婆王秀莲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她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用一根檀香木筷子指着我刚从潘家园淘回来的“宝贝”。客厅里,
傅家的亲戚们坐了一圈,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混杂着看戏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我丈夫傅谨言就坐在王秀莲身边,
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紧锁的眉头已经说明了一切。“妈,这些不是垃圾。
”我试图解释。“不是垃圾是什么?是金子还是钻石?”王秀莲夸张地笑起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往那些二手市场跑,把谨言给你花的钱,都换成了这些废品!
你这个败家娘们!”坐在傅谨言另一侧的沈薇薇立刻拉了拉王秀莲的衣袖,
用她那惯有的、柔弱无辜的声音说:“阿姨,您别这么说烟姐姐。
烟姐姐可能就是觉得这些老物件有意思,不是故意要败家的。对不起啊,烟姐姐,都怪我,
我不该多嘴说看到你去逛旧货市场了。”她说着“对不起”,眼睛却看向傅谨言,
那委屈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被我迁怒了的小可怜。傅谨言立刻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转向我,声音冷得掉渣:“柳烟,跟妈道歉。”我看着他,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慢慢收紧,疼得我无法呼吸。“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我一字一句地说。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王秀莲的怒火。“你自己的钱?
你哪来的钱?不都是我们傅家给你的!你一个从山沟沟里飞出来的野鸡,真把自己当凤凰了?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这些‘废品’给我扔出去,你就给我滚出傅家!”“妈!
”傅谨言终于开口,却不是为我解围,“您别气坏了身子。柳烟,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惹妈生气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不能懂点事?”我懂事?
我懂事地看着他和沈薇薇出双入对,懂事地忍受着婆婆的百般刁难,
懂事地在这个家里当一个没有声音的透明人。“我没错。”我重复道,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王秀莲气得浑身发抖,
她猛地抓起桌上那个我最宝贝的、带了点残损的宋代定窑白釉小碗,狠狠朝我脚下砸来!
“滚!你这个烂货!带着你的这些垃圾,给我滚出去!”“啪”的一声脆响。瓷片四溅。
有一片划过我的脚踝,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傅谨言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但他没有动。
沈薇薇却惊呼一声,扑到傅谨言怀里:“谨言哥,我好怕……阿姨不是故意的,烟姐姐,
你快跟阿姨认个错吧,别再犟了。”整个客厅,一片狼藉。所有人都像在看一场闹剧,而我,
就是那个最可笑的小丑。我蹲下身,伸出手,想去捡拾那些破碎的瓷片。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碎片,也触碰到了我那段可笑婚姻的残骸。
第2章 初恋的回忆我认识傅谨言,是在大学的考古社团。那时候的他,
还不是今天这个冷漠自私的傅氏集团继承人。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身上有阳光和皂角混合的好闻味道。他会为了一个新发现的古代窑址兴奋得彻夜不眠,
也会为了一个修复好的陶片对我露出灿烂的笑。“柳烟,你简直是天才!
这块碎片我弄了三天,你半小时就拼好了!”我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社团活动室里,
他举着一块刚刚被我粘合好的唐三彩残片,眼睛亮得惊人。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低下头,假装整理工具:“没什么,只是对榫卯结构比较熟悉而已。”“你太谦虚了。
”他放下碎片,凑到我面前,压低声音,“为了奖励你,周六请你看电影,怎么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们的第一次约会,看的不是什么爱情片,
而是一部关于文物修复的纪录片。电影院里很黑,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
当影片放到一位老修复师耗费数年心血,终于让一件破碎的国宝重现光华时,
我听见他轻声说:“柳烟,我觉得你以后一定会比他还厉害。”那句话,
比任何情话都让我心动。我们一起跑遍了城市的各个角落,在古玩市场里跟小贩斗智斗勇,
花五十块钱买下一个以为是清代的笔洗,最后被鉴定为上周刚出窑的仿品,
然后两个人坐在路边摊上,吃着烤串笑得前仰后合。他说:“没关系,就当交学费了。
下次我们一定能捡个大漏!”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没有用鸽子蛋大的钻戒,
而是用他亲手打磨的一块和田玉籽料,做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安扣。他给我戴上,
认真地说:“柳烟,我给不了你全世界,但我会用我的一切来守护你和你的梦想。
”我相信了。我带着我所有的积蓄,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嫁给了他。可我没想到,
婚姻和爱情,完全是两码事。当我踏入傅家那座金碧辉煌的豪宅时,我才发现,
这里没有阳光和皂角的味道,只有冰冷的规矩和无处不在的审视。王秀莲第一次见我,
就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撇着嘴说:“我们谨言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孩?
看着就不够大气,一点旺夫相都没有。”傅谨言当时还护着我:“妈,你说什么呢?
烟烟很好。”可这种维护,在他接手家族生意,越来越忙,越来越身不由己之后,
就渐渐消失了。他开始用奢侈品和无上限的信用卡来“补偿”我,
却不再有时间陪我逛潘家园。他开始觉得我那些“捡漏”的爱好是上不了台面,是给他丢人。
尤其是在沈薇薇回国之后,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沈薇薇是他的青梅竹马,
是王秀莲心中完美的儿媳妇人选。她会穿着高级定制的礼服,陪着傅谨言出席各种商业晚宴,
优雅地用法德意三国语言和外国宾客交谈。而我,只会在满是灰尘的旧货市场里,
为了一个几十块钱的“破烂”跟人讨价还价。对比之下,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低头看着脚踝上那道细小的伤口,血已经凝固了。曾经说要守护我梦想的少年,
已经变成了今天这个冷眼旁观的男人。他不是不记得我们的过去。他只是,不在乎了。
第3章 袖扣的秘密那场不欢而散的家庭聚会后,我和傅谨言陷入了长久的冷战。
他没有道歉,我也懒得开口。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活得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直到一周后,沈薇薇的一个电话打破了平静。“烟姐姐,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但是我……我把你送给谨言哥的那个袖扣弄丢了一只,
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怎么办啊?”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快要急死了。
我捏着手机,觉得有些好笑。那对袖扣,是我用人生中第一次“捡漏”赚到的钱,
特意找人定制的,上面用金丝镶嵌了“谨言”两个小篆。傅谨言收到的时候很高兴,
但第二天,沈薇薇说她更喜欢另一个奢侈品牌的款式,傅谨言便再也没有戴过我送的那对。
现在,她把它弄丢了,跑来向我“负荆请罪”?“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他也不戴。
”我淡淡地说。“不行的!”沈薇薇立刻反驳,声音拔高了些,
“那对袖扣对谨言哥意义非凡!他说那是你送的第一份礼物!烟姐姐,你别怪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我赔你一个一模一样的?”意义非凡?我差点笑出声。
“不用了,沈小姐。既然丢了,就算了。”我说完就想挂电话,
她却在那头幽幽地补充了一句:“烟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谨言哥的气?
他这几天心情也不好,胃病都犯了。其实那天阿姨也是无心的,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好吗?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瞧瞧,多会说话。三言两语,
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不懂事”和“斤斤计较”上。
还顺便彰显了她对傅谨言的关心和了解。我挂了电话,胸口堵得发慌。晚上,
傅谨言破天荒地早早回了家。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我,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是沈薇薇最喜欢的那款“绝世名伶”。
“薇薇把你送我的袖扣弄丢了,她很自责,哭了一下午。”他开口,不是质问,而是陈述,
但那份兴师问罪的意味却无比明显。“嗯,她给我打电话了。”我接过衣服,准备拿去挂好。
“你就这个反应?”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柳烟,薇薇从小娇气,
胆子又小,她不是故意的。你至于给她脸色看,让她内疚到现在吗?”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累。“傅谨言,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他的声音里满是不耐,“不就是一对袖扣吗?丢了就丢了,我再买十对给你。
你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让所有人都难堪?”“我让谁难堪了?”我甩开他的手,
“是沈薇薇主动打电话给我,哭哭啼啼地说她弄丢了‘对你意义非凡’的袖扣。傅谨言,
你敢说那对袖扣对你真的意义非凡吗?你戴过几次?”他被我问得一时语塞,
脸色变得很难看。“柳烟,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的你温柔体贴,
从来不会这么咄咄逼人。”“以前?”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以前你也不会为了别的女人,来质问你的妻子。”“我没有!”他烦躁地打断我,
“薇薇不是别人,她是我妹妹!你别把心思用在这些地方,有空不如多学学插花、茶道,
提升一下自己的品味,别整天跟那些垃圾打交道!”又是垃圾。在他眼里,我所有的热爱,
都只是垃圾。“好,”我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傅谨言,我最后问你一次,那对袖扣,
你还要吗?”他大概是被我这副样子气到了,冷笑一声:“一对破袖扣而已,你以为我稀罕?
你要是喜欢,就自己留着当个念想吧!”说完,他摔门而去。我站在原地,很久很久。然后,
我走进书房,打开了那个被我当成宝贝的发霉木头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另一只金丝袖扣。
旁边,还有一份我刚收到的拍卖会邀请函。其中一件拍品,正是一只一模一样的,孤品袖扣。
第4章 离婚的决断我弟弟柳川的电话,是在第二天早上打来的。“姐,
手术的钱还差五十万,医院那边催了,说再不交钱,就……就只能先停药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恐慌。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弟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最近病情恶化,必须尽快手术,五十万是救命的钱。我所有的积蓄,
除了留作本金用来“捡漏”的,剩下的都陆陆续续填进了医院这个无底洞。我挂了电话,
指尖冰凉。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找傅谨言。这是我嫁给他三年来,
第一次为了钱向他开口。我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他正在打电话。他背对着我,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宠溺:“薇薇,别哭,不就是想在游艇上办个生日派对吗?
多大点事。场地和策划我来搞定,保证给你一个惊喜。钱不够了?我马上转你两百万,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的女孩,就该被宠着。”两百万。只是为了一个生日派对。
而我弟弟的救命钱,是五十万。我的血液,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也没有出声。直到他挂了电话,转过身来,看到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有事?”“我需要一笔钱。”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多少?”他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预料之中的嘲讽。“五十万。”“五十万?
”他嗤笑一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柳烟,你又看上哪个朝代的破瓶子了?
还是哪个名家的假字画?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去买那些垃圾!”他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曾经说要守护我梦想的男人,如今却把我的热爱和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傅谨言,”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这不是为了买古董,是救命钱。”“救命?
”他笑得更厉害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编故事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明了。怎么,
下一个是不是就要说你得了绝症,需要钱治病了?柳烟,你要是真活不起了,就去卖!
别在我这演戏,我恶心!”“啪!”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傅谨言的脸偏向一旁,英俊的侧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他似乎完全没料到我敢动手,愣了几秒,然后缓缓地转过头,眼神阴鸷得可怕。“你敢打我?
”我迎着他要吃人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傅谨言,我们离婚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回到房间,
从床头柜的最深处,拿出了那个我一直珍藏的、他送我的和田玉平安扣。然后,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沉稳的男声:“柳大师,
您有什么吩咐?”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陈助理,
帮我联系一下黑市的‘鬼眼张’,我手上有件东西要出手。”“什么东西?”我低下头,
看着掌心那枚温润的玉扣,它曾经承载了我所有的爱情和希望。“汉代的,金缕玉衣残片。
”第5章 金缕玉衣“鬼眼张”的效率很高。不到半天,
一笔八位数的巨款就打入了我的秘密账户。陈助理在电话里向我汇报:“柳大师,
对方非常满意,钱已经到账。扣除手续费,一共是三千二百万。”“知道了。”我挂断电话,
没有丝毫波澜。那块所谓的“和田玉平安扣”,
其实是我和傅谨言一起从一个乡下老农手里收来的。当时他只当是块普通的玉料,
随手打磨了送我。但我知道,那是从一整件金缕玉衣上剥离下来的玉片,价值连城。
我曾经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当成我们之间最珍贵的宝藏。现在看来,幸好我没说。
我立刻给弟弟的账户转去了一百万,然后发了条信息:“安心手术,钱够了。”做完这一切,
我看着银行卡里剩下的那一长串数字,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片空茫。
我给傅谨言发了一条信息:离婚协议我拟好了,你什么时间有空,我们去办手续。
他没有回复。晚上,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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