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邻居陆川安宁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对门的邻居陆川安宁

对门的邻居陆川安宁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对门的邻居陆川安宁

作者:不喜欢蒜

言情小说连载

《对门的邻居》是网络作者“不喜欢蒜”创作的言情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程墨林小诺,详情概述:林小诺,65分。数学老师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在头顶,我缩了缩脖子,慢吞吞地走上讲台领取试卷。鲜红的65分刺痛眼睛,我咬着嘴唇回到座位。这次月考,我们班平均分72分,还有几位同学需要加把劲了。老师的目光扫过教室最后几排,学校决定实施一对一帮扶计划,年级前二十名每人负责帮助一位成绩中游的同学。我的心沉了下去。这种公开处刑简直比不及格还难堪。程墨,老师的声音突然温和下来,你是年级第一,就...

2025-10-09 12:53:47

1 键盘与交响曲深夜十一点,城市的喧嚣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

只剩下零星的车流声和远处霓虹的微弱光晕。但在安宁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出租屋内,

另一场风暴正酣。“嗒嗒嗒……嗒嗒嗒……”清脆而密集的机械键盘敲击声,如同疾风骤雨,

是她这方小天地的唯一主旋律。屏幕上,光标随着她指尖的飞舞不断游移,

构建着一个光怪陆离、爱恨交织的仙侠世界。主角正面临道心考验,情节到了最关键处,

安宁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燃烧,灵感如岩浆般奔涌。手边的马克杯里,

傍晚冲泡的咖啡早已冷透,表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油脂。

旁边散落着几张写满潦草字迹的便签,上面是她随手记录的人物关系草图和零散灵感。

一个吃完未扔的泡面桶散发着残余的气味,

与书架上堆积如山的书籍散发出的淡淡墨香混杂在一起,构成她特有的“创作氛围”。

这是她作为资深网文写手的常态——日夜颠倒,与文字搏斗,

与现实世界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距离。她的生活圈子被主动压缩到极致,

除了必要的采购和与编辑在线上沟通催稿、讨论情节,

大部分时间都献给了这张堆满杂物的书桌和这块发光的屏幕。外界的热闹与她无关,

她更享受在自己笔下世界里呼风唤雨、掌控众生悲欢的成就感。正当她写到主角屏息凝神,

即将引动天地灵气突破关键境界的刹那,一阵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交响乐,

毫无预兆地、蛮横地穿透了那堵并不算厚实的墙壁,闯入了她的听觉领域。

是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陆》第四乐章。雄浑壮阔的旋律,铜管乐器的辉煌,弦乐的激昂,

原本是充满力量感的乐章,此刻在安宁听来,却像是一盆冰水,

对着她燃烧的创作火焰迎头浇下。屏幕上那行刚刚打出的、带着玄妙意味的句子,

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变得干巴巴,索然无味。她试图忽略这外来的“入侵者”,

用力敲击键盘,试图用更密集的“嗒嗒”声盖过它,却发现徒劳。

她烦躁地抓过旁边的降噪耳机戴上,开启最大档位的降噪模式,

但那音乐的低频震动感仿佛能穿透物理屏障,

固执地与她键盘的节奏形成一种古怪而恼人的二重奏,反而更加搅乱心神。

烦躁感像疯长的藤蔓,从心底迅速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连续熬夜赶稿积累的疲惫,和灵感被打断的尖锐恼怒交织在一起,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猛地摘下耳机,重重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对门那套房子空置了许久,

最近似乎有了新邻居入住的动静。她原本没太在意,

却没想到对方有在深夜欣赏交响乐的“雅兴”。犹豫了片刻,

属于写手的那点不愿与人打交道的社恐天性在内心激烈挣扎。去敲门?跟一个陌生人交涉?

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不适。但最终,对安静创作环境的迫切需求战胜了那点怯懦。

她不能允许自己的更新断更,更不能容忍灵感被这样莫名其妙地打断。

她拢了拢因烦躁而被抓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赴战场般,走向门口,

打开了房门。楼道里空旷而安静,声控灯因她的脚步声亮起,发出昏黄的光。她走到对门前,

停顿了一秒,然后抬手,敲响了房门。“叩叩叩——”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

甚至带着点回响。几秒钟后,门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即,门开了。

门后的男人让安宁微微一愣。他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身姿挺拔,

穿着简单的深灰色棉质家居服,却丝毫掩不住那份清隽从容的气质。他的头发微湿,

似乎刚沐浴过,眼神很干净,像秋日的湖水,带着些许被打扰的疑惑,

但更多的是一种温和的、不带侵略性的审视。他的五官并非那种咄咄逼人的英俊,

而是线条流畅,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他开口,

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拉出的舒缓尾音,在这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安宁收回有些飘忽的思绪,强迫自己聚焦。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

不带太多情绪:“你好,我是对门的邻居。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

主要是……您的音乐声稍微有点大,我正在工作,有点受影响。”她指了指自己房门的方向。

男人脸上立刻露出了恍然和歉意的表情,非常真诚:“啊,非常抱歉!我刚搬来不久,

东西还没整理好,没注意这边的隔音效果这么不理想。我这就关小。

”他甚至没有一丝迟疑或不满,立刻转身快步走回屋内。很快,

那雄浑的交响乐声便低了下去,从之前的“现场演奏会”变成了隐约可闻的“背景音乐”。

他回到门口,再次诚恳地说:“实在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的态度好得让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准备好的一点点小情绪也消散无踪。“没关系,

谢谢理解。”她点了点头,无意再多言,“晚安。”“晚安。”门轻轻关上,

隔绝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安宁回到自己的电脑前,

屏幕上的文字依旧停留在被打断的那一瞬间,灵感却好像也跟着那被关掉的音乐一起,

溜走了一些。奇怪的是,刚才那股强烈的烦躁感,在与那位邻居短暂接触后,

竟然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微妙的好奇。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气质卓然,

举止得体,和这个充斥着外卖盒、泡面桶和键盘声的普通出租屋环境,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而门另一边的陆川,看着已经调至静音状态的音响,房间里只剩下他刚刚翻阅的文件资料,

嘴角微微牵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对门的女孩,看起来文文静静,带着点疏离感,

但那双眼睛却很亮,像是蕴藏着许多未曾诉说的故事。他记住了她说的“在工作”,这么晚,

是在做什么工作呢?他摇了摇头,失笑于自己突然冒出的好奇心,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第一次相遇,像一段突兀插入生活交响曲的陌生乐章,短暂,节奏有些失调,

却意外地留下了一缕独特的余韵,在寂静的深夜里,悄然回荡。

2 电梯间的外卖第二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如同打翻的暖橙色颜料,

透过楼道尽头的窗户泼洒进来,给冰冷的瓷砖地面和金属电梯门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安宁因为前一夜熬到凌晨,直接睡到了下午才起,一天未曾进食,

此刻正饥肠辘辘地拎着刚取回的外卖,站在电梯前等待。“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里面站着的人让她准备迈出的脚步顿了一下。是昨晚对门那位男士,陆川。

他换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里面是简单的白色棉T,

整个人看起来比昨晚家居服时更显沉稳挺拔,似乎正准备出门赴约。

他手里拿着一个皮质文件夹,神态从容。两人目光在狭小的电梯门口相遇,都有些许意外。

安宁下意识地提了提手中那个印着餐馆Logo、正散发着诱人食物香气的外卖袋,

这个动作让她觉得自己这身宽松居家服、头发随意扎起、素面朝天的样子,

在对方面前显得更加随意甚至邋遢了。陆川率先开口,笑容温和,

带着恰到好处的熟稔:“好巧,又见面了。昨天晚上的事,再次向你致歉,

希望没太影响你工作。”“没事,已经解决了。”安宁走进电梯,按下自己所在的楼层按钮,

语气依旧平淡,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和不愿多言的疏离。她不太擅长与不熟悉的人,

尤其是看起来如此“精英”范、生活节奏似乎与她截然不同的人寒暄。电梯开始缓缓下行。

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以及那袋外卖食物不断散发出的、带着烟火气的香气。

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安静,只有电梯运行的微弱嗡鸣声。

陆川的目光自然地落在她手中的外卖袋上,找了个话题打破沉默:“这么晚才吃晚饭?

”他的语气里没有评判,只是寻常的询问。“嗯,起得晚。”安宁简短地回答,

视线落在不断变化的楼层数字上,希望电梯快点到达。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电梯顶部的照明灯毫无征兆地闪烁了几下,发出“滋滋”的电流杂音,光线明暗不定,

映得两人的脸庞也忽明忽暗。紧接着,灯光猛地一暗,

整个电梯厢瞬间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同时,箱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咔哒”声,然后戛然而止,悬停在了半空中,

电梯运行的嗡鸣声也彻底消失。“啊!

”突如其来的绝对黑暗和失重感让安宁控制不住地低呼一声,心脏骤然收紧,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她下意识地靠向身后冰冷的电梯壁,

手指死死攥紧了外卖袋子的提手,薄薄的塑料袋在她用力下发出刺耳又可怜的窸窣声。

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别慌!”几乎是同时,

陆川沉稳镇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像一块投入混乱湖面的巨石,

瞬间带来了安定人心的力量。“应该是电梯故障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颤抖,

冷静地判断着情况。他似乎摸索了一下,随即,

一束明亮的白光驱散了一小片浓稠的黑暗——他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光线映照出他冷静的侧脸轮廓,和他那双在黑暗中依然显得沉静的眼眸。他没有丝毫犹豫,

迅速而准确地按响了电梯内壁上的紧急呼叫铃,

对着通话器清晰地向物业值班室说明了情况:“你好,我们被困在3号楼2单元电梯里,

位置大概在五到六层之间,电梯突然停止运行,内部一片漆黑,请尽快派人来救援。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的光源稍微抬高了些,既不至于直射眼睛造成不适,

又能让彼此大致看到对方的轮廓和表情,有效地减轻了绝对黑暗带来的窒息感和压迫感。

“物业说维修人员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应该很快就能出去。”他转向安宁的方向,

声音放缓,带着安抚的意味。“谢谢……”安宁惊魂未定,声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人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也能听到彼此轻浅的呼吸声。手中外卖袋里传来的食物香气,在这种紧张诡异的环境下,

显得格外突兀,甚至有点荒谬的可笑。“看来你的晚餐要稍微等一等了。

”陆川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紧张气氛。他的目光在黑暗中,

借着微光,落在那只被安宁紧紧攥住的外卖袋上。“……还好不是汤面。”安宁沉默了几秒,

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低声回了一句。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

这完全不像她平时会对一个还算陌生的人说的话,带着点自嘲,又有点无奈的幽默感。

陆川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轻轻回荡,

磁性而温和,像羽毛拂过心尖,奇异地驱散了不少盘旋在周围的恐惧感。“我叫陆川,

昨天匆忙,还没正式自我介绍。”他借着手机的光,看向她,目光温和。“安宁。

”她轻声回答,感觉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安宁……”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语调平缓,像是在细细品味,“很安静的名字,很适合你。”短暂的交流,像一缕清风,

吹散了被困的焦虑和尴尬。在手机微光的映照下,在这共同面对的小小困境中,

昨夜那层因打扰而产生的薄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彼此释放的善意悄然融化了。

他们不再多言,静静地靠在电梯壁上等待,但空间里的气氛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凝滞沉重。

安宁甚至觉得,身边有这个沉稳、冷静、甚至在困境中还能保持风度的邻居在,

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她攥着外卖袋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许多。

3 阳台上的偶遇日子如同静默的溪流,在不经意间缓缓淌过。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安宁继续全身心沉浸在她的码字世界里,与笔下的人物同悲同喜。偶尔在深夜,

当她停下敲击,活动酸胀的手腕时,会留意到对门传来的极其轻微的音乐声,

不再是那晚气势磅礴的交响乐,

而是换成了些舒缓的钢琴曲、悠扬的爵士乐或者空灵的轻音乐,音量控制得恰到好处,

再未对她造成任何打扰。这让她对那位叫陆川的邻居,观感又好了几分。

他是个懂得尊重他人,且言行一致的人。一个周六的午后,连续几日的阴雨绵绵终于收场,

久违的阳光穿透云层,毫不吝啬地洒向大地,空气中弥漫着雨后天晴特有的清新气息。

安宁决定进行一项搁置已久的大工程——晾晒书籍。她住的是带一个小阳台的房子,

此时阳光正毫无遮挡地直射进来,将小小的阳台烘得暖洋洋的,

非常适合驱散书页间积攒的潮气。她挽起袖子,围上一条干净的格子围裙,

开始将书架上一些受潮明显的、或者许久未翻看担心有霉味的书籍,

一本本小心翼翼地搬到阳台的木质晾书架上,细心地将书页摊开,让阳光亲吻每一张纸。

正当她抱着一摞厚重的文学全集直起身,活动有些酸痛的脖颈和肩膀时,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同样结构的阳台。恰好,对面阳台的门也开着,

陆川正端着一只白色的瓷杯,倚在栏杆上,微微眯着眼,

似乎也在享受这难得一见的、饱含暖意的午后阳光。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

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整个人在光线下显得清爽又闲适。他看到她,

明显也有些意外,随即唇角自然而然地弯起,露出一个清晰而友好的微笑,

并绅士地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隔空致意。安宁有些不好意思,

下意识地抬手用手背蹭了蹭可能沾到灰尘的脸颊,也点头回礼。

她今天依旧是毫无形象管理可言的一身居家打扮,围着围裙,

手上甚至还沾着点从旧书封面上蹭到的灰,

与对面那个连喝咖啡都像在拍摄精致生活画报的男人,形成了鲜明又有点好笑的对比。

“晒书?”陆川隔着不远的距离,开口问道。他的声音穿过楼宇间清新的空气,清晰地传来,

带着阳光的温度。“嗯,前几天潮气重,拿出来见见太阳,杀杀菌,也去去味道。

”安宁回答,顺手将一本《追忆似水年华》摊开得更平整些。“看来藏书颇丰。

”他看着她阳台上逐渐铺开、颇具规模的“晒书阵势”,笑着评论道,眼神里带着欣赏。

“职业需要,也是个人爱好。”谈到书,安宁放松了许多,话也自然多了。

她随手拿起手边一本边角有些磨损的《百年孤独》,“比如这本,

就感觉特别适合在这样热烈的太阳底下读,

仿佛连马尔克斯笔下马孔多那连绵不绝的雨水带来的湿气,都能被驱散一些。

”陆川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喜,像是找到了同类:“你也喜欢马尔克斯?

我个人更偏爱他的《霍乱时期的爱情》,那种跨越半个多世纪的执着等待,虽然偏执,

但某种程度上,也很动人。”“那本书啊,”安宁笑了起来,语气带着讨论的兴致,

“我承认它很伟大,但说真的,我对于弗洛伦蒂诺·阿里萨早年的那些……嗯,

‘情感经历’,实在有点不敢恭维。不过,不得不承认,

那个结尾确实是经典——‘一生一世’。”就这样,隔着两个阳台,几米的距离,

他们竟然就着马尔克斯和他的作品,兴致勃勃地聊开了。话题如同藤蔓,

自然而然地蔓延开来,从魔幻现实主义的拉美文学,聊到博尔赫斯那宛如迷宫般的短篇,

又从东方古典诗词的意境悠远,聊到西方现代派小说的意识流与解构。安宁惊讶地发现,

陆川并非只是附庸风雅地知道几个作家名字和代表作,他的阅读量极大,见解独到而深刻,

常常能引经据典,却能以平实的语言表达出来,与她的很多想法不谋而合,

产生了强烈的心灵共鸣。这让她感到十分意外和欣喜。在她的生活圈子里,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能如此顺畅、如此深入地交流文学,

并且能理解她那些关于文字、关于结构、关于人物弧光的奇思妙想的人了。

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倾听者,更是一个能给予高质量反馈的交流对象。

阳光毫无偏袒地洒在两人身上,也洒在那些摊开的、泛着不同年代黄色的书页上,

墨香仿佛与空气中飘散的咖啡香、阳光的味道交融在一起,构成一幅宁静而温暖的画面。

这次偶然的阳台闲聊,比前两次因为“打扰”和“困境”而产生的短暂接触,

都要深入和愉快得多。安宁看着对面那个在阳光下谈笑风生的男人,第一次清晰地觉得,

有这个邻居,似乎……真的挺不错的。4 咖啡馆的畅谈几天后的一个晚上,

安宁正写到新书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主角在都市的喧嚣与古代秘境的召唤间挣扎,

情绪渲染和情节铺垫都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全神贯注,指尖在键盘上飞舞,

几乎要与角色融为一体。突然!眼前的电脑屏幕毫无预兆地一黑,

连同主机运行的微弱风扇声也彻底消失。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其他楼栋零星闪烁的灯火,映照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停电了。“啊!

”安宁懊恼地拍了一下桌子,差点把旁边的冷咖啡震翻。思路如同被利刃斩断,

刚刚在脑海中清晰浮现的情节、对话、描写,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抓也抓不住。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冲到窗边看向外面,发现目之所及的小区其他楼栋也大多漆黑一片,

看来是区域性的停电。物业群里很快炸开了锅,通知说是线路故障,正在抢修,

恢复时间不确定。保存了一半的稿子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坐立难安。

在黑暗里干等着灵感流失简直是酷刑。她想了想,索性拿起手机和充电宝,

决定去小区门口那家24小时营业的连锁咖啡馆碰碰运气,至少那里有电,有网络,

可以让她继续工作。初秋的夜风已经带上了些许凉意,她裹了件薄外套,快步走向小区门口。

走到咖啡馆明亮的玻璃门前,她正准备推门,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

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陆川也正从里面走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似乎是文件袋的东西。两人在门口撞个正着,都是一愣。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陆川看到她,脸上的惊讶很快化为了一种了然的笑容,

带着点“果然如此”的意味。“没办法,稿子还没保存。”安宁无奈地耸耸肩,

指了指自己背着的笔记本电脑包,一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你呢?

也是出来找地方办公?”“处理点收尾工作。”陆川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侧身让她先进门,

“既然都来了,一起?”“好。”安宁没有拒绝。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相对安静的卡座坐下。

柔和的暖光灯,舒缓的轻音乐,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研磨后醇厚的香气,

与刚才家里的黑暗和焦躁形成了鲜明对比。点了两杯热美式后,

气氛并没有预想中可能存在的尴尬。很自然地,他们延续了上次在阳台未尽的话题。

或许是脱离了那个隔着阳台喊话的特定场景,或许是咖啡馆放松的氛围使然,这一次,

聊天的范围不再局限于文学。他们聊起各自喜欢的电影。

安宁偏爱那些需要沉下心来看的情节片和充满个人风格的独立制作,

喜欢分析镜头语言和叙事结构;陆川则对影史经典老片和制作精良的纪录片如数家珍,

能清晰地剖析时代背景与电影表达的关系。他们聊起旅行见闻。安宁因为之前写书需要采风,

去过不少商业化不严重、保留着原始风貌的冷门古镇,

对那里的风土人情和传说故事印象深刻;陆川则因为家族企业的业务和个人兴趣,

足迹遍布世界各地,从北欧的极光到非洲的草原,从东南亚的海岛到欧洲的古堡,

但他讲述那些异域风情时,没有丝毫的炫耀感,

更多的是分享那些让他觉得有趣的文化细节、震撼的自然景观或是与当地人的温暖互动。

他们也聊生活,聊对某些社会热点现象的各自看法,聊日常中的小确幸与小烦恼。安宁发现,

陆川不仅学识渊博,阅历丰富,而且情商极高,非常善于倾听。他不会刻意迎合她的观点,

但总能精准地理解她想要表达的核心,然后提出自己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见解,既有深度,

又不会让人觉得被冒犯。他的成熟体贴和那种不张扬、内敛的涵养,

让她感到非常舒适和放松。她在他面前,可以毫无负担地做最真实的自己,

谈论自己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甚至吐槽写手圈内的趣闻轶事和某些奇葩读者的评论,

而不用担心被误解或嘲笑。

陆川也同样专注而欣赏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看似文静、甚至有些淡然的女孩。她外表柔和,

内心却构筑着一个如此庞大、坚韧而丰富多彩的世界。她对写作近乎虔诚的热爱,

对事物独特而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偶尔流露出的、与她平时淡然形象反差萌的小幽默,

都让他感到新鲜和深深的吸引。她不像他平时在商业应酬或家族聚会中接触到的那些人,

或多或少都带着社交面具,她很真实,有一种未经雕琢的、纯粹的才华和灵动。

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袅袅弥漫,窗外的城市因为大面积停电,显得比往日静谧许多,

而咖啡馆内这一隅,却因为思想的碰撞、灵魂的靠近而显得格外温暖明亮。

时间在愉快的交谈中飞速流逝,当他们意识到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

并且物业群里通知电力已经恢复时,都有些意犹未尽。“和你聊天很愉快,安宁。”结账后,

两人并肩走回小区,电力恢复,路灯将两人的影子在身后拉长,交织,陆川侧过头,看着她,

非常真诚地说道。“我也是。”安宁抬起头,回以一个同样发自内心的、轻松愉悦的笑容。

她知道,经过今晚,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悄然从“友善的邻居”,

跨越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知己”。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信任,在彼此心间悄然生根发芽。

5 新书瓶颈成为朋友后的日子,仿佛给安宁单调的码字生活注入了一抹鲜活的亮色。

他们之间多了许多自然而轻松的互动。有时傍晚会约着在小区里散散步,聊聊天,

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有时会互相分享最近读到的好书,

或是推荐一部值得一看的电影;陆川甚至有一次出差回来,给她带了一盒当地特色的点心,

说是答谢她之前推荐的某本精彩小说。然而,写手的生涯,尤其是在竞争激烈的网文圈,

并非总是充满灵感和鲜花。很快,安宁迎来了新一轮的挑战。她的新书,

这个她投入了大量心血、构思许久的关于现代都市与古代秘境交织的幻想故事,

在顺利开了个好头,吸引了第一批忠实读者后,毫无预兆地陷入了严重的创作瓶颈。

问题出在主角的成长线上。她设定主角需要从一个普通的都市女孩,逐渐觉醒血脉,

承担起连接两个世界的重任。但写到中间部分,无论她如何构思情节,

都觉得主角的转变缺乏足够的内在驱动力和新意,变得有些模式化,张力不足。

读者在评论区也开始出现“主角成长太慢”、“情节有点平”的反馈。连续几天,

她对着空白的文档发呆,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文档字数增长缓慢,几乎陷入停滞。

焦虑感和自我怀疑如同乌云般笼罩下来,不断啃噬着她的信心。她开始失眠,

食欲也变得很差,甚至连最爱的外卖吃起来都味同嚼蜡。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恹恹的。这天晚上,陆川发来消息,约她下楼散步,她以“赶稿”为由婉拒了。

这已经是她连续第三天拒绝他的散步邀请,并且回复的消息都异常简短,

常常只有一个“嗯”或者“好”。陆川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想起之前几次接触中,

安宁提到工作时的神采飞扬,与现在的沉寂形成鲜明对比。他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安宁有些无精打采的声音:“喂?”“安宁,你还好吗?

”陆川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感觉你最近好像没什么精神。”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不太好。”或许是积压了太久的压力需要倾诉,

或许是对陆川已经建立了足够的信任,安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他吐露了烦恼,

“新书卡住了,怎么写都觉得不对,感觉我写的东西,突然变得很无聊,很糟糕。

”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沮丧和疲惫。“别着急,慢慢说。”陆川耐心地引导。

安宁便大致说了说目前遇到的困境,关于主角成长线的瓶颈,关于情节张力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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