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尽白月光,方知我是我姜窈沈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刀尽白月光,方知我是我全集免费阅读

刀尽白月光,方知我是我姜窈沈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刀尽白月光,方知我是我全集免费阅读

作者:小啾啾爱

其它小说连载

姜窈沈玦是《刀尽白月光,方知我是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小啾啾爱”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玦,姜窈,苏晚晴的虐心婚恋全文《刀尽白月光,方知我是我》小说,由实力作家“小啾啾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2:56: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刀尽白月光,方知我是我

2025-10-10 05:21:55

他娶我那天,白月光在府外站了一夜。婚后三年,他每天亲手为白月光熬药,

却命我喝下避子汤。后来我难产濒死,哽咽问:能不能…抱抱我?

他转身奔向白月光突发的心疾。我断气后,他掀开白月光的面纱——底下是我的脸。

---深秋的雨,带着一种要将骨髓都浸透的寒意,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沈府朱红大门外,

石阶被冲刷得泛着冷硬的光。一道纤细的身影静静立在雨幕里,素白的衣裙早已湿透,

紧紧贴着不堪一握的腰身,雨水顺着她鸦黑的发髻淌下,划过苍白的面颊。

她像一尊失了魂的玉雕,望着那扇紧闭的、象征着当朝太傅府邸荣耀与威严的大门。门内,

是彻夜的笙歌,是喧嚣的喜庆,是红烛高烧,宾客尽欢。他娶我那天,

苏晚晴在府外站了一夜。这是后来整个上京城都知道的旧闻,

是坐实了新夫人姜窈鸠占鹊巢、拆散有情人的铁证。人们提起三年前太傅沈玦大婚,

总要唏嘘一句,可惜了苏姑娘那般痴情的人儿。新房内,龙凤喜烛燃得正旺,

流下的红泪在烛台上堆积成嶙峋的形状。姜窈顶着沉重的凤冠,穿着繁复的嫁衣,

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喜被的床边。手指冰凉,交叠在膝上,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袖口的金线凤凰。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沉稳,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她的心猛地一跳,随即又沉沉落下。“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浓烈的酒气先于人涌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沈玦穿着一身与她相配的大红喜服,金冠玉带,衬得他面容愈发俊美无俦,

只是那双总是蕴着温和笑意的凤眼,此刻却沉静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没有半分属于新郎的喜悦。他挥手屏退了左右侍立的婢女。

偌大的新房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静得能听到烛芯噼啪的轻微爆响。他一步步走近,

脚步声落在厚厚的绒毯上,几不可闻,却像踩在姜窈的心尖上。她在盖头下,

只能看见他越来越近的靴尖,以及那一抹刺目的红。没有秤杆挑起盖头。他直接伸手,

修长的手指带着夜雨的凉意,猛地将那块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色锦缎掀开,随意丢在一旁。

光线骤然变得明亮,姜窈不适应地眨了眨眼,抬眸看向他。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里面没有丝毫惊艳,只有一种审视的、冰冷的淡漠。仿佛她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而是一件不得已必须摆放在屋内的器物。“将军……”她下意识地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怯意的微颤。他虽已官拜太傅,但她私下里,

总还是记得他当年银甲白马的少年将军模样。沈玦扯了扯嘴角,那弧度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嘲讽。“夫人如今身份不同,该唤我夫君,或是太傅。”他俯身,

从床榻里侧取出一只早就备好的紫檀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套素白莹润的玉质茶具。

他慢条斯理地执起玉壶,斟了一杯微温的茶水,然后从喜服宽大的袖袋中,

取出一个不过拇指大小的白玉瓶。拔开瓶塞,他将里面微褐色的液体,尽数倾入那杯茶水中。

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药味,混着茶香,弥漫开来。“喝了它。”他将那杯茶递到她面前,

语气平淡,不容置喙。姜窈的目光落在那个被随意丢弃在桌上的小白玉瓶上。

她认得那上面的徽记,是御医院特有的标记。她虽不通医理,但闺阁女子,多少也知晓一些。

避子之物,多是此等模样。心,像是被那冰凉的玉杯狠狠烫了一下,猛地蜷缩起来。

洞房花烛夜,她的夫君,予她的第一样东西,是一杯避子汤。外面还在下雨,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立在雨中的身影。苏晚晴。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因为他母亲的以死相逼,

因为苏家门第稍逊,终究没能成为这沈府的女主人。那么她呢?她姜窈,不过是圣旨钦点,

恰好符合了沈家对未来主母一切要求的工具罢了。她的手指颤抖着,慢慢抬起,

接过那只玉杯。触手温润,内里的茶水却冰寒刺骨。她看着他,他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只有一片沉寂的、望不到边的黑。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药汁的苦涩瞬间在舌尖炸开,

顺着喉咙一路蔓延到心底,苦得她几乎要立刻呕出来。可她死死忍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空了的玉杯放回他手中时,发出轻微的一声磕碰。沈玦似乎满意了,

脸上的线条略微柔和了半分,但也仅仅是半分。他抬手,开始解自己喜服的盘扣,

动作优雅却疏离。“安置吧。”红烛帐暖,被翻红浪。可对姜窈而言,这一夜,

只有撕裂的痛楚,和身上之人始终冰冷的体温。他覆在她身上,动作说不上粗暴,

却也绝无温存,那双凤眼一直清醒地看着她,看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

看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的泪珠,看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丝声响的倔强。直到一切结束,

他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唤人备水清洗。姜窈蜷缩在残留着他气息和一片狼藉的床上,

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水声,只觉得浑身冷得发抖。那杯避子汤的药力似乎开始发作,

小腹处泛起隐隐的、坠胀的酸痛。那一夜,府外的雨声,和着体内深处的寒意,

成了她婚后生活最初的基调。从那以后,整整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沈玦恪守着一位世家家主、一位朝廷重臣对夫人应有的礼节。他给她足够的尊荣,

让她掌管中馈,出入宫廷宴饮,无人敢轻视她分毫。在人前,他偶尔也会执起她的手,

指尖的温度恰到好处,唇边噙着温和的笑意,扮演着一对璧人。可一旦回到这深宅大院,

关起门来,他们之间便只剩下相敬如“冰”。他夜夜宿在她的房中,履行着身为丈夫的职责,

却从不与她过夜。每次事毕,总会亲眼看着她喝下那由他亲手调制的避子汤。而每天清晨,

天还未亮透,他起身的第一件事,

永远是亲自前往府中东北角那座最精致的“晴岚院”——那是苏晚晴的住处。

三年前她站了一夜后感染风寒,大病一场,沈玦便不顾非议,将她接入了府中静养。

这一“养”,就是三年。沈玦会亲自在小厨房里,为苏晚晴熬煮调理身体的汤药。

据说苏姑娘有心疾,身体孱弱,离不得药。姜窈曾偶然见过一次。那时她穿过花园,

去库房清点物品,远远看见晴岚院的小厨房外,沈玦挽着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正拿着蒲扇,小心地扇着药炉下的火。晨曦的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

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虔诚的温柔。那一刻,他不再是朝堂上运筹帷幄的沈太傅,

也不是她面前冷漠疏离的夫君,他只是一个小心翼翼呵护着心中至宝的普通男子。而她,

只是那个占了他心上人位置的,碍眼的旁观者。她默默转身离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身边的嬷嬷是她的陪嫁,心疼不已,私下里忿忿道:“夫人,

您才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那苏氏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将军……太傅大人几分旧情,

就这样蹬鼻子上脸!您就该拿出主母的款儿来……”姜窈总是沉默地摇头。拿出主母的款儿?

用什么拿呢?用沈玦那点微薄的、仅限于人前的尊重吗?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刚嫁过来时,

她也曾小心翼翼地示好,亲手为他炖汤,却被他以“公务繁忙”为由搁置一旁,

最终凉透倒掉。她为他熬夜缝制冬衣,针脚细密,绣样精致,他却只淡淡瞥了一眼,

说了句“有劳夫人”,便再无下文,那件衣服,她后来从未见他穿过。她的热情,她的努力,

就像投入寒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就沉入了冰冷的深渊。久而久之,她也倦了,

冷了。她开始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管理中馈,打理庶务之中,将沈府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条,

连最初对她颇有微词的沈家老夫人,也渐渐挑不出错处。她变得越来越沉默,

越来越像一尊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玉像。只有在无人看见的深夜里,那压抑的、低低的咳嗽声,

才会泄露出一丝她的心力交瘁。她的身体,在日复一日的避子汤和郁结于心之下,

渐渐变得虚弱。这年冬天,格外寒冷。一场大雪覆盖了上京城,银装素裹,

将所有的污秽与不堪都暂时掩埋。姜窈感染了风寒,病倒了。起初只是咳嗽,

后来竟发起高热,昏沉不起。沈玦请了太医来看诊,开了方子,叮嘱要好生静养。药煎好了,

丫鬟端到床边,轻声唤她:“夫人,该用药了。”姜窈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视线模糊间,

仿佛看到床前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挺拔如松。是他吗?他来看她了?

心中掠过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希冀。她挣扎着想撑起身子,

声音沙哑干涩:“夫君……”那身影动了动,却没有上前扶她,

只是对丫鬟吩咐道:“仔细伺候夫人用药。”声音清冷,一如既往。不是幻觉。他真的在。

可他的语气,比这屋外的冰雪还要冷。姜窈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那点微弱的火苗“噗”地熄灭了。丫鬟扶着她,一勺一勺地将苦涩的药汁喂进她嘴里。

她机械地吞咽着,目光空洞地望着床顶繁复的帐幔。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晴岚院大丫鬟惊惶的声音:“太傅大人!不好了!我们姑娘心疾又犯了,咳得厉害,

浑身发抖,您快去看看吧!”床前的身影几乎没有丝毫迟疑,立刻转身。“好好照顾夫人。

”他丢下这句话,甚至没有回头看姜窈一眼,便大步流星地随着那丫鬟离去,

脚步声迅速消失在院外。姜窈保持着被丫鬟半扶着的姿势,一动不动。

口中的药汁似乎比刚才更苦了,苦得她舌根发麻,一直苦到了心里。她猛地俯身,

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丫鬟吓得连忙帮她拍背。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她无力地瘫软在枕上,嘴角溢出一丝腥甜。她悄悄用绢帕拭去,

雪白的丝绢上,留下一抹刺目的鲜红。她怔怔地看着那抹红,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苍凉而悲怆,吓得丫鬟脸色发白。“夫人,您别吓奴婢啊……”她止住笑,

将染血的绢帕紧紧攥在手心,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无声滑落,没入鬓间。

原来,在她病重濒危之时,也比不上苏晚晴一声心疾发作的讯息。她的生死,在他心中,

轻如鸿毛。病去如抽丝,这场大病,让姜窈的身体彻底垮了下去。她变得愈发消瘦,

脸色常年透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偶尔涂抹上胭脂,也难掩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憔悴。

沈玦似乎并未察觉,或者说,并不在意。他依旧每日雷打不动地去晴岚院,

亲自为苏晚晴熬药,依旧夜夜看着她喝下避子汤。府中的下人,

起初还对这位主母抱有几分同情,但时间久了,见太傅态度如此,

那点同情也渐渐变成了若有似无的轻慢。毕竟,在这深宅大院,主人的宠爱,

才是立身的根本。只有那位一直跟着她的老嬷嬷,背地里不知抹了多少次眼泪,

看着她家姑娘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最终变成一片沉寂的灰烬。又是一年春日。

府中的海棠开得极好,粉白的花朵簇拥在枝头,热闹非凡。姜窈却觉得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时常感到疲惫乏力,食欲也差了许多。老嬷嬷硬是请了外面有名的大夫进来,偷偷诊脉。

大夫捋着胡须,沉吟半晌,脸上露出些许疑惑,最终还是起身,对着姜窈躬身一礼,

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恭喜夫人……依脉象看,似是……滑脉之兆。只是月份尚浅,

脉象羸弱,还需些时日才能确诊。”滑脉?姜窈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喝了三年的避子汤,怎么可能?老嬷嬷却是喜极而泣,连声道:“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夫人,您终于……”姜窈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似乎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一股极其微弱的、陌生的悸动,若有似无地传来。孩子?她和沈玦的孩子?

这个认知像一道微弱的光,骤然照进她早已冰封死寂的心湖。她枯槁的脸上,

第一次焕发出一种异样的神采,那是一种混合着震惊、茫然、不敢置信,

以及一丝微弱却无法忽视的希冀的光芒。然而,这股喜悦还未持续片刻,

就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沈玦……他会容许这个孩子存在吗?他这三年来,

日日亲手递上的避子汤,态度已然明确。他根本不想要她生的孩子。

如果他知道……姜窈猛地打了个寒颤,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更加苍白。“嬷嬷,

”她抓住老嬷嬷的手,指尖冰凉,“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太傅!

”老嬷嬷看着她眼中的惊惧,也瞬间明白了利害关系,连忙点头:“老奴晓得,老奴晓得!

夫人放心!”从那天起,姜窈活得如同惊弓之鸟。她借口身体未愈,需要静养,

减少了出门的次数,更是想尽办法避开与沈玦的亲密接触。幸而沈玦对她本就淡漠,

大部分时间都宿在书房或晴岚院,并未察觉异常。她偷偷停了避子汤,将汤汁倒入花盆,

或是寻机倾泻。每次沈玦端来汤药,她都心惊胆战,生怕他看出端倪。

她开始偷偷给自己进补,哪怕孕吐反应严重,吃什么吐什么,她也强迫自己咽下去。

为了孩子,她必须撑住。日子在提心吊胆中一天天过去,她的肚子渐渐显怀。

宽大的衣衫再也无法完全遮掩,她只能称病,整日待在房里,不敢见人。

老嬷嬷成了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帮她遮掩,为她传递消息。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

在她怀孕将近七个月的时候,一个丫鬟在送茶水时,不小心撞见了正在换衣的姜窈,

那隆起的腹部,再也无法掩饰。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沈府。

自然也传到了沈玦耳中。他来到她院子里的那天,是一个阴沉的午后,乌云低垂,

压得人喘不过气。他挥退了所有下人,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站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沉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地刮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谁的?

”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姜窈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护住自己的肚子,仰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悲凉和一丝最后的倔强:“是你的。

”沈玦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厌恶:“我的?姜窈,你当我是什么?

你每日喝下的避子汤,是摆设吗?”“我……”姜窈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起。难道要告诉他,她偷偷倒掉了?那只会引来他更大的怒火和羞辱。

“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嗯?”他上前一步,猛地擒住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在我沈府,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姜窈,你好大的胆子!

”野男人……不知廉耻……这些字眼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上。

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却无比冷酷的容颜,

三年来的委屈、痛苦、绝望,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沈玦!”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声音嘶哑,带着泣血的控诉,“三年了!我嫁给你三年了!你何曾有一刻,

将我当作你的妻子?你心里只有苏晚晴!你每日亲手为她熬药,嘘寒问暖,

却日**我喝下那绝嗣的汤药!如今我有了你的孩子,你竟如此污蔑我!你的心,

难道是铁石做的吗?!”沈玦被她眼中的绝望和恨意震了一下,

擒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松了些力道,但眼神依旧冰冷。“若非你用了手段,怎会怀上?

”他甩开她的脸,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这个孩子,不能留。”一句话,如同惊雷,

炸响在姜窈耳边。不能留……他果然,容不下这个孩子。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她猛地跪倒在地,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和体面,抓住他的衣摆,哀声乞求:“不!沈玦,

我求求你,这是你的孩子啊!他是无辜的!我求你,留下他,我保证,生下他之后,

我带着他离开,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求你……”她哭得声嘶力竭,卑微到了尘埃里。

沈玦垂眸看着脚下哭得浑身颤抖的女人,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上那滚烫的泪痕,

心中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捕捉到的异样。但一想到她可能背叛了他,

一想到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会玷污沈氏门楣,想到晚晴知道后会如何伤心,

那丝异样便立刻被更深的冷硬所取代。“姜窈,”他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沉,

却字字如刀,“你不配生下我沈玦的孩子。”你不配。三个字,彻底斩断了她所有的希望。

他站起身,毫不留恋地转身,对着门外候着的管家冷声吩咐:“去请张太医来,

开一剂落胎药。”“不——!”姜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过去想要抓住他,

却只抓到了一片冰冷的衣角,瞬间从指尖滑脱。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房间的床上,腹中的孩子……还在。

老嬷嬷红着眼圈守在一旁,告诉她,是老夫人听闻消息赶了过来,强行压下了此事。

老夫人看重子嗣,无论如何,也要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姜窈摸着肚子,

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不安的胎动,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巨大的悲凉交织在一起,

让她泪流满面。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全。沈玦并没有放弃打掉这个孩子的念头。

从那天起,她彻底被软禁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如同囚犯。沈玦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

她的心境,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惧、绝望、挣扎后,反而奇异地平静下来。她不再流泪,

不再祈求。她每日只是安静地吃饭,睡觉,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低声和他说话。这个孩子,

成了她活下去唯一的支撑,是她在无边黑暗和冰冷中,能触摸到的最后一点温暖。

她一定要生下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终于到了临盆之日。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和当年她嫁入沈府的那一夜,惊人地相似。

剧烈的宫缩一阵紧过一阵,如同有无数只手在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产婆和丫鬟们进进出出,

忙作一团。姜窈躺在产床上,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脸色惨白如纸,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

她只觉得身上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流失,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夫人!用力啊!看到头了!

”产婆焦急地喊着。可她真的没有力气了。眼前阵阵发黑,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声,

似乎还夹杂着窗外瓢泼的雨声,和……隐隐约约,从遥远地方传来的,

丫鬟带着哭腔的哀求声。

“……太傅大人……求您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她……怕是……不行了……”然后,

是一个她刻入骨髓的、冰冷的声音,隔着雨幕和房门,模糊地传来。“……晚晴心疾突发,

情况危急,我需得过去。你们……好生照看。”晚晴心疾突发……他又去了。在她生死攸关,

为他们的孩子挣扎在鬼门关的时候,他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奔向了另一个女人。原来,

在她和孩子的性命面前,苏晚晴的一点心疾,都如此重要。原来,她这三年,

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最后一丝支撑着她的意念,轰然倒塌。她猛地睁大眼睛,

望着帐顶,瞳孔却已经开始涣散。“啊——!”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绝望的嘶喊,伴随着这声嘶喊,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随即,

一个微弱的婴儿啼哭声,响了起来。“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

”产婆喜极而泣的声音传来。可姜窈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冷,

生命正如同退潮般,迅速从她体内流逝。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弥留之际,

她看到产婆抱着一个襁褓,凑到她眼前。那是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闭着眼睛,小小的,

却有着极其漂亮的轮廓。她的孩子……她努力地想抬起手,摸一摸他,

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尽的遗憾和悲凉,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这一生,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她用尽全力,微微侧过头,视线涣散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外面依旧是大雨滂沱,雷声轰鸣。她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那个穿着一身大红喜服,

俊美无俦,却冰冷如霜的男子。她哽咽着,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一生都无法释怀的执念和哀求:“沈玦……能不能……抱抱我……”就一下……让我在死前,

感受一下你怀抱的温度……哪怕,只是虚假的怜悯……也好……声音落下,她伸向虚空的手,

无力地垂落下去。眼睛,依旧望着门口的方向,带着无尽的眷恋、不甘、怨恨,与释然,

缓缓闭上。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眼角滑落,没入鬓间,再无痕迹。“夫人——!

”老嬷嬷和丫鬟们的哭喊声,瞬间响彻了整个院落,与屋外的雷雨声交织在一起,

凄厉而绝望。---晴岚院内,灯火通明。沈玦匆匆赶到时,苏晚晴正靠在床头,捂着胸口,

脸色苍白,微微喘息着,旁边围着两个手足无措的丫鬟。“晚晴!”沈玦快步走到床边,

眉头紧锁,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怎么样?药喝了吗?”苏晚晴抬起泪眼朦胧的眼,

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玦哥哥……我……我好难受……心口好痛……”“别怕,我在这里。

”沈玦握住她冰凉的手,连声安慰,又转头厉声问丫鬟,“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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