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铺的灯周槐苏棠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周槐苏棠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纸扎铺的灯周槐苏棠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周槐苏棠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染雀

悬疑惊悚连载

周槐苏棠是《纸扎铺的灯》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染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纸扎铺的灯》的男女主角是苏棠,周槐,红灯,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由新锐作家“染雀”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2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14:48: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纸扎铺的灯

2025-10-12 16:36:02

第一章:红灯复燃我接手“周槐纸扎铺”的那天,下了场不合时令的小雨。檐角滴水,

像有人在檐下数拍子。铺子在老城尽头,青石板被雨打得发亮,红灯笼在风里轻轻一晃,

又一晃,像在犹豫要不要亮。“夜里若有客敲门,先看灯。”周槐把钥匙交给我时,

眼神像把旧刀,“灯不亮,就别开。”我笑他老迷信。他也笑,笑得有点冷:“你笑,

它不笑。”他走后的第三天,灯自己亮了。那是半夜,我在案上糊一只纸鹤,

浆糊的味道带着点糯米甜。风从门缝里钻进来,灯芯“扑”的一声,像被谁用指尖一撩。

我下意识抬头,红灯在梁下明晃晃地挂着,像一只睁开的眼睛。敲门声随即响起,三下,

间隔均匀,像有人用指节轻轻敲你的心。“谁?”我问。门外没人应。只有雨还在下,

像有人把一盆水挂在屋檐上,让它一滴一滴地漏。我想起周槐的话,犹豫了一下,

还是起身去开门。门缝一开,风裹着潮气钻进来,

我看见一个穿灰蓝棉袄的小男孩站在门槛外,头发被雨打湿,贴在额头上。他抬眼看我,

眼睛黑得发亮。“要扎个什么?”我问。“扎个姐姐。”他说,声音细细的,

像刚被雨泡过的线。我愣了一下,笑不出来了。纸扎铺里,扎人是最忌讳的活儿。老规矩说,

纸人扎得像,容易被“借去”。周槐在时,连纸人的脸都只画七分,留三分空白。“扎不得。

”我说。小男孩低着头,脚尖在台阶上蹭了蹭,蹭出一道浅浅的水痕。他不说话,

我也不说话。红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从门槛一直拖到我的脚边。“她不见了。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水光,“他们说,你们这里什么都能扎。

”“我……”我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解释。纸扎铺扎的是慰藉,不是奇迹。

“那扎个风筝吧。”他像是退了一步,“姐姐喜欢放风筝。”我松了口气,点头:“好。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我把门开大一点,让他进来避雨。他摇头,还是站在雨里,

像一棵被雨浇透的小树苗。我把一张薄竹篾掰成弓,用细线扎紧,糊上宣纸,

剪两条长长的尾巴。风一灌,尾巴就轻轻摆起来。“她叫什么?”我问。“叫阿芷。”他说,

“她最喜欢燕子。”我在风筝上画了两只燕子,一高一低,像在追逐。

画到第二只燕子的眼睛时,我的手忽然抖了一下,笔尖在纸上点出一个小小的黑点。

那黑点像是滴在水里,慢慢晕开,又像一只眼睛,从纸面上看我。“好了。

”我把风筝递给小男孩。他伸出手,指尖凉得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石头。“谢谢。”他说。

他转身下台阶,走进雨里。红灯下,他的背影被雨线切碎,像一张被剪刀剪开的纸。

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你要记得关门。”我点头,正要关门,又停住了。雨夜里,

巷口的石狮子旁边,蹲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猫,正盯着我看。它的眼睛在红灯的反射下,

亮得像两粒琥珀。我把门关上,红灯还亮着。我想去吹灭它,

又想起周槐说过的另一句话:“灯自己亮,就让它亮着。它看见的,比你多。”我回到案前,

继续糊那只没糊完的纸鹤。浆糊的甜气味里,我忽然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像是槐花,

又像是茉莉。我抬头,红灯下的影子在墙上轻轻晃动,像两个人并肩站着。“你回来了?

”我对着空气说,自己也觉得好笑。没有人回答。只有雨,在屋檐外,一滴一滴地数着拍子。

我把纸鹤放在窗台上,纸鹤的翅膀在风里轻轻一动,像真的要飞起来。我揉了揉眼睛,

准备去睡。就在这时,我看见案角那本旧“扎簿”自己翻了一页。纸页很旧,墨色已经发灰。

新翻开的那页上,用细瘦的毛笔字写着两行:“阿芷,风筝,雨。”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像是后来添上去的:“替身,未完。”我盯着那行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

屋外的雨还在下,红灯还亮着。我忽然有点后悔,后悔刚才没有问那个小男孩,

他的“姐姐”,到底是不见了,还是——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第二章:纸人睁眼第二天清晨,

雨停了。檐角的水珠还在往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我推开铺子门,

冷风裹着水汽钻进来,带着点草木的清苦。案角的扎簿还摊开着,“替身,

未完”那行小字被晨光照得发灰,像褪了色的旧伤疤。窗台上的纸鹤还立着,

翅膀尖沾了点夜雨,倒像是真的飞过回来的。我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宣纸,

就听见巷口传来脚步声,不轻不重,踩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格外清晰。抬头时,

一个穿卡其色风衣的女人已经站在了铺门口。她头发束得整齐,肩上挎着个磨旧的帆布包,

手里捏着支钢笔,正盯着门楣上的“周槐纸扎铺”招牌看。见我望过来,她立刻露出笑,

快步上前:“你好,请问是陆砚先生吗?”“我是。”我点头,心里有点犯嘀咕。

这铺子平时除了办白事的人家,很少有陌生人来。“我叫苏棠,是《老城周刊》的记者。

”她递过一张名片,指尖带着点凉意,“我们在做老城民俗系列报道,

周槐老先生是有名的纸扎匠人,所以想来采访……”她话说到一半,看见我手里的纸鹤,

眼神顿了顿,“老先生不在吗?”周槐走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我含糊道:“他身体不好,

铺子暂时由我照看。”苏棠“哦”了一声,目光扫过铺子里的纸人、纸马,

最后落在梁下的红灯笼上。“这灯笼很特别,”她伸手比了比,“我查资料看到,

周老先生有个规矩,夜里才挂红灯,是吗?”我心里一紧,昨晚的事突然冒了出来。

那小男孩的影子、扎簿上的字、还有墙上晃动的虚影,像串珠子似的在脑子里滚。

“老规矩了,”我避开她的目光,去收拾案上的竹篾,“没什么特别的。”苏棠却没走,

反而走进铺子,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堆半成品纸人上。那些纸人都没画脸,

白花花的宣纸裹着竹骨,在晨光里显得有些渗人。“我听说纸扎行当有不少禁忌,

比如纸人不能画眼睛?”她突然问,钢笔在笔记本上敲了敲。这话正好戳在我的心上。

昨晚画纸鹤时笔尖的颤抖,还有扎簿上的字,突然搅得我心慌。“都是老辈的说法,

”我硬着头皮道,“说是画了眼睛容易招东西。”苏棠笑了笑,眼里带着点探究:“招东西?

比如……鬼魂借尸?”她这话太直接,我一时没接住,手里的竹篾“啪”地断了。

她像是没看见我的窘迫,继续说:“我前阵子在城西采访,听说三十年前出过桩怪事。

有家纸扎铺的掌柜给童男童女点了眼,结果当晚纸人就‘活’了,把掌柜的眼睛挖了去。

”我猛地抬头看她,她的表情很平静,不像在说瞎话。周槐生前从没跟我提过这事,

但他每次扎纸人,都只画到眉毛就停手,说“眼睛是魂门,不能随便开”。

难道真有这么邪门?“那都是谣言吧。”我勉强笑了笑,想去拿扎簿盖住,

却被苏棠先一步按住了。她的目光落在“阿芷,风筝,雨”那行字上,

眉头皱了皱:“这是……记账的?”“嗯,客人要扎的东西,随手记一下。

”我慌忙把扎簿合上,指尖都在发烫。苏棠没再追问,只是绕到案后,

盯着墙上挂着的一把旧剪刀看。那是周槐的工具,紫铜柄磨得发亮,

刃口锋利得能剪断头发丝。“陆先生,你昨晚见过一个穿灰蓝棉袄的小男孩吗?

”她突然转头问。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撞翻案上的浆糊碗:“你怎么知道?

”“今早接到读者线报,说巷尾老槐树下发现个风筝,上面画着燕子,

还写了‘阿芷’的名字。”苏棠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就是这个。

”照片里的风筝确实是我昨晚扎的,只是此刻它躺在泥水里,

两只燕子的眼睛被人用墨涂成了黑洞,像在死死盯着镜头。

我后背瞬间冒了冷汗——昨晚我明明只画了眼睛,没写名字。“线报的人说,

这风筝是从河漂过来的。”苏棠的声音低了些,“而三十年前,有个叫阿芷的女孩,

就是在那条河里淹死的。”铺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只有檐角的水珠还在滴。

我看着照片里的风筝,忽然想起小男孩凉得像冰的指尖,还有他说的“姐姐不见了”。

难道昨晚来的不是人?“那女孩的弟弟,当年也跟着失踪了。”苏棠的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

“有人说姐弟俩都掉进河里了,也有人说,弟弟是被纸人拐走的。

”我猛地想起扎簿上的“替身”二字,浑身的血都凉了。这时,

案角的剪刀突然“当啷”一声,自己翻了个身。苏棠显然也听见了,脸色白了些,

但还是强作镇定地问:“陆先生,你相信纸人会活过来吗?”我没回答,

目光落在那些没画脸的纸人上。晨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在纸人的空白脸上,

竟像是有影子在慢慢蠕动。突然,最前面那个纸人的眉骨下方,慢慢渗出一点墨色,

像有人用指尖蘸了墨,正要往下画。“别碰!”我一把抓住苏棠伸出去的手,

她的指尖已经快碰到纸人的脸了。苏棠被我吓了一跳:“怎么了?”“纸人不能画眼。

”我声音发颤,盯着那点墨色,“周槐说过,画了眼,就关不住了。”话音刚落,

那点墨色突然往下滑,拉出一道细细的线,真的像在画眼睛。我抓起剪刀,

就要去剪那个纸人,却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梁下的红灯不知何时亮了,

灯笼的影子在墙上晃着,像个站着的人。而门槛外,不知何时站了个穿灰蓝棉袄的小男孩,

正是昨晚那个。他手里攥着湿漉漉的衣角,眼睛黑得发亮,直直地盯着铺子里的纸人。

“姐姐说,她想要眼睛。”他轻声说。苏棠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小男孩却没看她,只是一步步走进来,停在那个快画好眼睛的纸人面前。

“你把她的眼睛画歪了。”他伸出手,指尖快要碰到纸人的脸。“住手!”我冲过去想拦,

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得后退几步,撞在案上。苏棠扶住我,她的手也在抖。

小男孩的指尖碰到纸人的瞬间,纸人眉骨下的墨色突然扩散开来,

瞬间变成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黑白分明,正盯着我们看。我听见“沙沙”的纸响,

纸人的胳膊慢慢抬了起来,指向门口的方向。“姐姐在叫我。”小男孩笑了笑,转身往外走。

那个纸人竟然也跟了上去,脚步轻飘飘的,宣纸做的裙摆擦过地面,没发出一点声音。

“拦住他们!”苏棠突然反应过来,追了出去。我抓起剪刀跟上,刚踏出铺子门,

就看见小男孩和纸人已经走到巷口的老槐树下。纸人突然停住,转头看向我们,

那双画出来的眼睛里,竟渗出了水痕,像在哭。小男孩回头冲我们挥了挥手,纸人便跟着他,

一步步走向河边。河水浑浊,泛着墨绿色的光,他们走到河岸边,突然一起跳了下去,

没溅起一点水花,就像融化在了水里。苏棠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我走到河边,

看着平静的水面,手里的剪刀几乎要捏不住。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哗哗”的水声,还有细细的低语,

像有人在水里说话。过了一会儿,一个细细的声音传来:“她有眼睛了,谢谢你。

”电话挂断了。我看着河面,突然发现岸边漂着个东西,捞起来一看,是颗温润的玉扣,

上面刻着个“芷”字。苏棠走过来,看着玉扣,脸色凝重:“这是当年阿芷戴的玉扣,

她母亲说,玉扣是和她一起掉进河里的。”我把玉扣攥在手里,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往上爬。

这时,身后的铺子突然传来“沙沙”的纸响,回头一看,那些没画脸的纸人,

不知何时都转了方向,齐齐对着河边,像是在行礼。梁下的红灯还亮着,在风里轻轻晃。

我突然想起周槐临走前说的话:“灯亮着,就说明有‘人’还没走。

”苏棠突然抓住我的胳膊:“陆砚,三十年前的事,可能和周老先生有关。我查到,

当年那家纸扎铺的掌柜,就是周槐的师父。”我心里一沉,转头看向铺子里的扎簿。

阳光已经移开,那本旧册子安安静静地躺在案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

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那个跳河的纸人,那个要“替身”的低语,还有周槐留下的秘密,

像一张网,正慢慢把我罩住。“去看看扎簿吧。”苏棠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也许里面有答案。”我走回铺子,翻开扎簿。“阿芷,风筝,雨”那行字下面,

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新的字迹,墨色还很新鲜,像是刚写上去的:“纸人睁眼,替身归位,

还差一个。”我盯着那行字,后背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流。檐角的水珠还在滴,一声声,

像在倒计时。而河边的风,正裹着水汽往铺子里钻,带着点淡淡的纸味,像是有什么东西,

正顺着风,慢慢走回来。第三章:夜半扎簿“还差一个。

”那行新字在纸页上像一条细细的蛇,正从墨里爬出来。我把扎簿翻到前一页,

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前页上是周槐的字迹,密密匝匝,

记着这些年的活计:某某家扎纸钱、某某家扎纸马、某某家……扎替身。

我的指尖在“扎替身”三个字上停住了。下面是一行小字:“辛酉年三月,

某府求扎替身一双,男童年八,女童年十一。纸人不点眼,不点口,衣用旧布,线用旧线。

收半费,余半寄库。”“辛酉年?”苏棠凑过来,“那是三十二年前。

”“阿芷死在三十年前,”我低声道,“她死之前两年,有人扎了替身。

”“也许是她的家人。”苏棠的声音有些发干,“想替她挡灾。”“可替身是一双。

”我指着“一双”两个字,“男童年八,女童年十一。阿芷当年多大?”“十一。

”苏棠的眼睛亮了一下,“她弟弟八岁。”我和她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我们翻下去,扎簿里断断续续夹着一些奇怪的纸片,

像是从别的书上撕下来的。其中一张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只眼睛,

瞳孔里写着一个“止”字。“止眼符。”我想起周槐提过,“扎替身时,要点在纸人心口,

意思是止住替身的魂,不让它乱跑。”“可阿芷的替身……”苏棠的声音低下去,“点了眼。

”我把那张符纸翻过来,背面有一行细如蚊足的字:“若替身点眼,主魂归位,借形而行。

慎之。”我忽然觉得手里的纸变得很重。外面的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动了案上的竹篾,

发出细细的响。红灯还亮着,像一只不肯闭眼的眼。“周槐知道。”我慢慢道,

“他知道替身的事,甚至可能亲手做过。”苏棠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抬头:“那他为什么把铺子留给你?”我也想知道。我想起周槐在我小时候带我逛庙会,

教我扎第一只纸鹤时说的话:“纸扎是门手艺,也是门心事。你要记住,纸扎的不是人,

是人的愿。”“也许他想让你把这件事做个了断。”苏棠说。我合上扎簿,走到门口,

把门闩插上。外面的巷子里静得很,只有远处的河在轻轻拍岸。

我忽然觉得那水拍岸的声音像有人在门外敲门,一下一下,不急不缓。“今晚,

我们守在这里。”我说。苏棠点头,

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和一个小小的相机:“我也想看看,灯亮的时候,到底能看见什么。

”我们把铺子里的纸人都挪到了墙边,用布盖了起来。

案上只留下了剪刀、竹篾、几张白纸和那本扎簿。我点了三炷香,插在案前的小炉里。

香烟袅袅升起,在空中打了个旋,像在寻找出口。夜一点点深了。风从屋檐上掠过,

带着河的潮气。红灯在梁下轻轻晃,灯光把墙上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和苏棠面对面坐着,

谁也不说话。时间像被纸糊住了,走得很慢。到了三更,风突然停了。红灯一下子亮了许多,

像有人在里面添了油。我下意识抬头,看见灯罩里有一道细细的黑影掠过,像一只鸟的影子。

“你看到了吗?”苏棠压低声音。我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那脚步不像是人的,倒像是纸在地上拖,

发出“沙沙”的响。“灯亮了。”我喃喃道。脚步声在门口停住。过了一会儿,

门缝里伸出了一根细细的竹篾,像一只试探的手指。竹篾在门缝里轻轻摆动,

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在敲门。我和苏棠对视一眼,谁也没动。那根竹篾慢慢伸进来,

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像是在找什么。最后,它停在了扎簿旁边,轻轻挑起了扎簿的一角。

“它要翻书。”苏棠的声音发颤。我伸出手,按住了扎簿。竹篾在我的指尖下停了停,

像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猛地抽了回去。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叹息,像是有人在笑,

又像是在哭。“别开。”我低声说,不知道是在对苏棠说,还是在对门外的东西说。

但门外的东西显然没有听。门缝里,又伸进来了一样东西——一只纸做的手。

那手做得很精致,连指甲都画了淡淡的粉色。它在空中停了一下,像是在适应这具“身体”,

然后慢慢落在了案上,拿起了那把紫铜柄的剪刀。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剪刀在纸手的掌握下,慢慢张开,又慢慢合上,发出“咔哒”的轻响。纸手拿着剪刀,

开始在白纸上剪。它剪得很快,也很稳,纸屑像雪一样落在案上。“它在扎东西。

”苏棠喃喃道。我盯着那只纸手,忽然觉得喉咙发干。

那只手的姿势太熟悉了——是周槐的姿势。周槐握剪刀时,习惯用无名指顶住剪刀的一侧,

这样可以省力,也更稳。那只纸手,正是这样握的。纸手很快剪好了一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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