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晋升后,我的完美妻子和乖巧女儿好像换了个人》中的人物苗苗林溪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用户34784818”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晋升后,我的完美妻子和乖巧女儿好像换了个人》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林溪,苗苗,林雅的悬疑惊悚,规则怪谈,逆袭小说《晋升后,我的完美妻子和乖巧女儿好像换了个人》,由网络红人“用户34784818”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0:25: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晋升后,我的完美妻子和乖巧女儿好像换了个人
导语我,陈力,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今天终于迎来了升职加薪。
本以为这是幸福生活的全新开始,回到家,
精心打扮的妻子和乖巧可爱的女儿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然而,在这片温馨的表象之下,
一些诡异的“家规”开始浮现。当记忆的碎片与现实发生碰撞,我才惊恐地发现,
这个完美的家,或许是一个我无法逃离的牢笼。而我那失落的、真正的家人,又在哪里?
1“老公,你回来啦!”门刚一打开,香风扑面。
妻子林溪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酒红色吊带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笑意盈盈地扑进我怀里。
她的身上,有我最喜欢的茉莉花香。“今天这么隆重?”我笑着搂住她的腰,
顺手把公文包递给她。“当然啦,”她接过包,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庆祝我们家的大功臣,陈副理,成功晋升!”我的心头一热。在公司勤勤恳恳干了五年,
每天顶着压力跟客户周旋,陪着笑脸跟领导汇报,为的不就是这一天,
为的不就是能让这个家过得更好一点吗?“爸爸!”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客厅里冲了出来,
像一颗小炮弹一样撞在我的腿上。我低头,女儿苗苗正仰着那张苹果一样可爱的小脸,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们家苗苗今天也这么漂亮。”我弯腰把她抱起来,
在她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妈妈给我穿的,”她搂着我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
“妈妈说,爸爸今天是大英雄,我们要用最美的样子迎接英雄回家。”听着女儿的话,
我心里最后一点因工作产生的疲惫也烟消云散了。我抱着苗苗走进客厅,
饭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全是我爱吃的。红烧肉,油焖大虾,西湖醋鱼,
还有一瓶已经醒好的红酒。“快去洗手,就等你了。
”林溪把我的公-公文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转身走进厨房,
端出最后一碗热气腾腾的菌菇汤。灯光是温暖的橘黄色,妻子是温柔美丽的,
女儿是乖巧可爱的,食物是香气扑鼻的。我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将我包裹。这就是我奋斗的全部意义。“来,陈副理,我敬你一杯。
”林溪给我和她自己都倒上了红酒,举起杯子。“妈妈,我也要!”苗苗举着她的宝宝杯,
里面是橙汁。“好,我们一起敬爸爸。”“叮”的一声,三个杯子碰在一起,
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老婆,谢谢宝贝女儿。”我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点燃了胸膛里的火焰。我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今天太开心了!”我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放进嘴里,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是我最熟悉的味道,“老婆,你这手艺,真是天下第一。”“你喜欢就好。
”林溪温柔地笑着,给我夹了一只虾,“快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累瘦了。”“爸爸最棒!
”苗苗在一旁当着气氛组,小手拍得啪啪响。我们一家三口,
就在这样愉快温馨的气氛里吃着饭。我分享着公司里的趣闻,林溪说着家长里短,
苗苗则用她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给我们讲着幼儿园里奥特曼如何打败了怪兽的故事。幸福,
简单而纯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妻女,一个想法忽然冒了出来。
“老婆,”我放下筷子,握住林溪的手,“等这个项目忙完,我能有半个月的年假。
我们……我们一家三口,再去一次海边怎么样?就去我们当年度蜜月的地方。”我说完,
期待地看着她。然而,林溪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似乎僵硬了零点一秒。
快得像是一个错觉。“度蜜月的地方?”她歪了歪头,眼神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茫然,
但很快,那份茫然就被温柔的笑意取代了,“好啊,都听你的。不过,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不是吗?”她的声音很柔,
但我却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寒意。珍惜现在?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从她嘴里说出来,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我们是在规划未来,怎么就成了沉湎过去了?“对啊,爸爸,
”苗苗忽然拍着手,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大声说,“爸爸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爸爸!
”这句话,像一个开关。我清晰地记得,昨天晚上,我帮她修好了那个不发声的玩具小兔子,
她也是这样拍着手,用一模一样的语调,一字不差地喊着:“爸爸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爸爸!
”一个巧合?或许吧。孩子的话总是重复的。我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也许是今天太高兴,
喝得有点多了。我没有再坚持,笑了笑,说:“老婆说得对,珍惜现在。”我重新拿起筷子,
想去夹那盘西湖醋鱼,却发现盘子里空空如也。不止是鱼,桌上每一盘菜,
都像是被精确计算过一样,刚好被我们三个人吃得干干净净。“吃完了?”我有些惊讶。
“是啊,”林溪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她的动作优雅而娴熟,“家里的规矩,
可不能浪费食物哦。”家里的规矩?我愣住了。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规矩”?
我跟林溪都是随性的人,以前吃不完的菜,第二天热热也就吃了,
从没听她提过什么“规矩”。“吃得好饱啊。”我摸了摸已经撑圆的肚子,靠在椅子上。
今天的菜量似乎比平时大得多,每一道都分量十足。“不行哦。”林溪放下手里的碗,
走到我身边,纤细的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吃完饭要马上收拾,不能懒。这也是我们家的规矩。”她的笑容依旧甜美,但眼神里,
却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执拗的东西。我看着她,心里的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2“好,好,都听你的。”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或许是升职的压力让她也变得有些紧张了?我这样想着,站起身帮她一起收拾。苗苗很乖巧,
自己蹬蹬蹬跑回房间,拿出作业本,趴在小书桌上写字,没有吵闹,也没有要看动画片。
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完美得……有点像设定好的程序。我和林溪在厨房里,一个洗碗,
一个擦地。水流声哗哗地响着,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看着她穿着围裙的背影,婀娜多姿。
那条酒红色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皙。我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老婆,
你真好。”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熟悉的茉莉花香。她的身体,
却在我抱住她的那一刻,变得有些僵硬。“别闹,”她轻轻推开我,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丝嗔怪,“地还没拖完呢。快点弄完,我们还要早点休息。”“今天这么高兴,
就不能晚点睡吗?我们看个电影怎么样?”我提议道。升职加薪的喜悦还在胸中激荡,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不行。”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十点之前必须上床睡觉。这也是……规矩。”她又一次提到了“规矩”这个词。
我彻底愣住了。浪费食物是规矩,饭后马上做家务是规矩,现在连睡觉时间也成了规矩?
我们家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座军营?“林溪,”我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认真地看着她,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从我进门开始,你就一直在说规矩,规矩。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的质问,似乎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低着头,手指绞着围裙的边角,沉默了许久。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抬起头,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泫然欲泣。“阿力,
我……我只是太在乎这个家了。我怕,我怕这一切太美好了,像个梦一样,一不小心就碎了。
所以,我想定下一些规矩,让我们家的幸福,能够一直、一直地维持下去。”她说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我的心上。我一下子就慌了。我最看不得她哭。“好好好,
不哭不哭。”我急忙把她搂进怀里,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是我不好,我不该质问你。
你说得对,你说什么都对。定规矩,我们都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女人的心思,
真是难猜。或许是我这个粗心的丈夫,没有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敏感和不安吧。
她在我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复下来。“那……我们说好了,
”她抬起婆娑的泪眼看着我,“为了我们家的幸福,一定要遵守规y……”她的话说到一半,
忽然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改口道:“遵守我们的约定。”“约定,约定。
”我连声附和,只想着能让她别再哭了。厨房收拾妥当,我们看了一眼苗苗,
她已经写完作业,自己洗漱好,爬上她的小床睡着了,睡颜安详得像个天使。
我和林溪也回了房间。时钟的指针,刚好指向九点四十五分。躺在床上,我却毫无睡意。
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喜悦,温馨,
以及……那挥之不去的、一丝丝的怪异感。林溪似乎也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老婆,
睡不着?”我轻声问。“嗯。”她应了一声。“还在想白天的事?”“不是。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在黑暗中面对着我,“阿力,你……还记不记得,
你当初是怎么追到我的?”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个问题,太突然了。我当然记得。
我记-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下雨天,在一家叫“转角”的咖啡馆。
我记得她那天穿了一条淡黄色的长裙,我记得我为了要到她的联系方式,假装自己没带伞,
在她面前磨蹭了半个小时。那些记忆,是我最宝贵的珍藏。我正要开口,
把那些浪漫的往事一一道来,却猛地想起了她在饭桌上说的那句话。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我的嘴张了张,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是一个陷阱吗?一个考验?
考验我是否遵守了“珍惜现在”的约定?我的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怎么不说话?
”黑暗中,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我……”我定了定神,组织着语言,“我只记得,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非你不娶。至于过程嘛……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你就睡在我身边。”这是一个堪称完美的答案。既表达了爱意,
又巧妙地避开了对“过去”的回忆。我说完,屏息等待着她的反应。黑暗中,
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两道实质的光,在我的脸上逡巡。过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一个世纪都过去了,她才轻轻地“嗯”了一声。“睡吧。”她说。然后,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考试。但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在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上,如此地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还是我的家吗?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再也无法入睡。3第二天一早,当我被闹钟叫醒时,
林溪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三明治,煎蛋,热牛奶。摆放得整整齐齐,像酒店的客房服务。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居家服,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仿佛昨晚那个流泪、敏感、问出奇怪问题的女人,根本不存在。“老公,早上好。”“爸爸,
早上好。”她和苗苗异口同声地向我问好,脸上是同款的、无可挑剔的笑容。我看着她们,
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又翻涌了上来。“早。”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坐在餐桌前。
我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味道很好,但我却食之无味。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我昨晚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的那个旧公文包上。那个包,
是我还在上一个公司时,跑业务用的,用了快十年,皮都磨破了。后来换了工作,
就不再用了,一直塞在储藏室的角落里。昨天因为升职,公司奖励了一个新的,我回家时,
就把旧的这个也顺手从车里拿了出来,想着扔掉,或者找个地方收起来。是林溪接过包,
放在了柜子上。等等。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咯噔”一下。我记得,那个包,
是林ika……是我真正的妻子,林雅,在我二十五岁生日时送给我的礼物。林溪,林雅。
一个字的区别。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有一个妻子,叫林雅。
我们有一个女儿,叫悦悦。她们……她们在一年前的一场车祸里,已经……不。不可能。
我用力地晃了晃头,试图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肯定是我想多了。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
产生了幻觉。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她叫林溪。我的女儿叫苗苗。我们一家人,
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老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林溪关切地看着我,伸出手,
想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气氛瞬间凝固。
“我……我没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是昨晚没睡好。
”“那你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天吧。”她顺势收回手,语气温柔。“不行,
”我立刻拒绝,“今天升职第一天,要去跟各部门领导打招呼的。”我必须离开这个家。
我必须去一个没有她们的地方,好好地理一理我混乱的思绪。“那我送你。”她没有坚持。
“不用了,”我飞快地吃完早餐,站起身,“我自己开车去。你送苗苗去幼儿园吧。
”我逃也似的冲到玄关,换上鞋。就在我伸手去拿那个新公文包时,我的指尖,
却鬼使神差地碰到了旁边那个旧的。我的心,又是一阵狂跳。我几乎是凭着一种本能,
抓起了那个旧公-公文包。“老公,你拿错了。”林溪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没……没拿错,”我头也不回,声音有些发颤,“这个……这个包里有些旧文件,
我今天正好要用。”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拉开门,冲了出去。
我甚至不敢回头看她们母女俩的表情。我一路狂奔到地下车库,坐进车里,反锁车门。
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咚咚咚”地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幻觉。
一定是幻觉。我闭上眼睛,努力地回忆。我的妻子,林溪。我们是大学同学,
毕业后就结了婚。她温柔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我的女儿,苗苗。今年五岁,
聪明可爱,是我们的心肝宝贝。记忆清晰,逻辑完整。那刚才那个可怕的念头,
又是从哪里来的?林雅?悦悦?车祸?我烦躁地抓着头发,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
也许,我真的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我发动了汽车,但却没有立刻开走。我的目光,
落在了副驾驶座上那个破旧的公文包上。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拉开了拉链。
包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过期的文件和几支没水的笔。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是我想多了。我正要把包扔到后座,手指却碰到了内侧夹层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心里一动,
把手伸了进去。那是一个很隐蔽的拉链夹层,如果不是特意去摸,根本不会发现。我的心,
又一次悬了起来。我颤抖着手,拉开那条生锈的拉链,
从里面摸出了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纸条已经泛黄,边角都起了毛。我深吸一口气,
缓缓地展开了它。上面,是我自己的笔迹,字迹潦草而惊惶,
像是人在极度恐惧的状态下写下的。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却让我如坠冰窟。
“它们不是林雅和悦悦。不要相信她们。想活下去,就遵守‘家规’。
”“1. 必须吃完她们准备的所有食物。”“2. 晚上十点前必须上床睡觉。
”“3. 绝对不能看走廊尽头的那面镜子。”“4. 如果她问你‘你爱我吗’,
必须立刻回答‘爱’。”“5. 找到那张真正的全家福。”“活下去,为我们报仇!
”最后三个字,力透纸背,墨迹深处,似乎浸染着暗红色的血。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到公司的。一路上,我的手脚都是冰凉的,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纸条上写的是真的。我的妻子是林雅,女儿是悦悦。
她们已经死了。那现在住在我家里的,那个叫“林溪”的女人和叫“苗苗”的女孩,
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为什么要伪装成我的家人?它们的目的是什么?还有那张纸条,
显然是我自己写的。可我为什么会完全不记得?我失去了记忆?还是……我的记忆被篡改了?
“陈副理,早啊!恭喜恭喜!”“哎哟,陈副理,真是年轻有为啊!”一进办公室,
同事们的恭贺声便将我包围。我强打起精神,挤出笑容,一一回应。可那些祝福的话语,
听在我耳朵里,却显得格外讽刺。我升职了,加薪了,成了别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可我却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甚至,连她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我把自己关在独立的办公室里,反锁了门。我拿出那张纸条,一遍又一遍地看。
“它们不是林雅和悦悦。”“为我们报仇!”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试图从混乱的记忆里,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我想起了那场车祸。
是一个雨天,我开车带着林雅和悦悦去郊外野餐。回来的路上,一辆失控的卡车,
迎面撞了过来……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等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
陪在我身边的,是“林溪”。她告诉我,我因为悲伤过度,选择性地遗忘了那段痛苦的记忆。
她说,车祸里,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她说,她会一直陪着我,帮我走出阴影。后来,
我们就领养了“苗苗”。我们组建了新的家庭。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可是,
如果我的记忆是被篡改的呢?如果,那场车祸里,死的并不是林雅和悦悦,而是别人?
或者……根本就没有死?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看着纸条上的那几条“家规”。第一条,
必须吃完食物。我想起了昨晚那桌丰盛得过分的晚宴,和林溪那不容置喙的语气。第二条,
十点前睡觉。我想起了我提议看电影时,林溪那斩钉截铁的拒绝。第三条,
不能看走廊的镜子。我们家的走廊尽头,确实挂着一面巨大的欧式雕花镜。
那是我和林雅一起从古董市场淘回来的,她最喜欢了。为什么不能看?看了会发生什么?
第四条,“你爱我吗?”我想起了昨晚在黑暗中,林溪问我的那个问题。
如果我当时回答得慢了一点,或者回答错了,又会发生什么?我的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哪里是家规?这分明是保命的守则!还有最后一条:找到真正的全家福。那张照片在哪里?
找到它,是不是就能解开所有的谜团?我必须回去。我必须回到那个“家”里,
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想办法找到那张照片。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老公?”电话那头,传来林溪温柔的声音。“老婆,是我。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今天升职,我们经理说,
晚上要请我们全部门的同事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我可能要晚点回去了。
”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晚归的理由。我需要时间,在我一个人清醒的时候,思考对策。
电话那头,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喂?老婆?你在听吗?
”我试探着问。“在。”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确定,是你们经理请客吗?
”“是……是啊。”我撒谎道,“新上任,总要搞好同事关系的嘛。”“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却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她说了一个“好”字。可我却觉得,她说的,是“你死定了”。5“一整天,我都坐立不安。
我试着上网搜索关于“记忆篡改”、“冒充家人”之类的关键词,但得到的结果,
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科幻小说和都市传说。下午五点半,办公室的同事们开始陆续下班。
“陈副理,不走吗?”“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你们先走吧。”我对着前来询问的同事,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很快,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一盏盏亮起。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却感觉自己像一座孤岛。我该怎么办?
报警?跟警察说,我家里住着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他们会把我当成疯子。逃跑?
我能逃到哪里去?纸条上说,“为我们报仇”。如果我逃了,那林雅和悦悦的冤屈,
谁来洗刷?我不能逃。我必须回去,面对那两个“东西”。我站起身,拿起那个旧公文包,
走出了公司大楼。回到小区,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把车停在了楼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我抬起头,看向我家那扇亮着灯的窗户。橘黄色的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出来,
看起来那么温暖。谁能想到,那温暖的灯光下,隐藏着怎样恐怖的秘密。我在车里坐了很久,
直到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我估摸着,这个时间点,“苗苗”应该已经睡了。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我没有坐电梯,而是选择了走楼梯。每上一层台阶,
我的心跳就快一分。当我站在家门口时,我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我拿出钥匙,颤抖着,
插进了锁孔。“咔哒。”门开了。屋子里很安静。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
林溪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是在看书。但她面前的茶几上,
却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和我昨晚吃的,一模一样。红烧肉,油焖大虾,西湖醋鱼,
菌菇汤……只是,所有的菜,都冒着丝丝的凉气。显然是已经做好很久了。“你回来了。
”她放下书,抬起头看我。她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温柔笑容,
而是一种冰冷的、公式化的平静。“嗯。”我点点头,换上拖鞋,“抱歉,回来晚了。
”“吃饭吧。”她站起身,没有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也没有问我聚餐吃了什么。
她只是指了指那桌菜,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我给你热热。”“不……不用了。
”我急忙说,“我在外面吃过了。”这是我为自己找好的借口。纸条上说,
必须吃完她们准备的食物。但如果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吃不下了,这应该不算违规吧?
我是在试探,试探这条“规矩”的底线。林溪正要去厨房的脚步,停住了。她缓缓地转过身,
看着我。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我说,我……我已经吃过了。
”我鼓起勇气,重复了一遍。“吃过了?”她歪了歪头,像是在理解一个非常复杂的句子。
然后,她笑了。那笑容,和白天完全不同。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大,几乎要咧到耳根。看起来,
诡异而扭曲。“可是,”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这些菜,是我为你做的啊。
”“你不在外面吃,才是对的。”“你回来了,就必须把它们,全部吃完。”她的声音,
变得尖锐而高亢,像是用指甲在玻璃上划过。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后背撞在了冰冷的墙上,退无可退。“我……我真的吃不下了。”我的声音在发抖。
“吃不下?”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那张曾经让我着迷的俏脸,此刻在我看来,
却比任何恶鬼都要可怖。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没关系的。
”“我来帮你。”话音刚落,她的嘴,猛地张开。那张樱桃小嘴,以一个非人的角度,
裂开了。里面没有牙齿,没有舌头,只有一个深不见底的、不断蠕动的黑色旋涡。
一股腥臭的、仿佛来自下水道深处的恶臭,扑面而来。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尖叫,
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色的旋涡,
离我的脸,越来越近……6就在那张恐怖的嘴即将碰到我的瞬间,
一声清脆的、带着哭腔的童声,从卧室的方向传来。“妈妈!我怕!”林溪的动作,
猛地一顿。她脸上的那个黑色旋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变回了那张樱桃小嘴。
那诡异的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温柔”和“关切”。
她仿佛完全忘记了前一秒发生的事情,转身快步走向苗苗的房间。“苗苗别怕,妈妈在呢。
”我靠在墙上,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
刚才那一幕,太真实了,真实到我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如果不是苗苗那一声及时的哭喊,我毫不怀疑,我的头,
已经被那个黑色的旋-旋涡吞了下去。苗苗救了我。是巧合吗?我拖着发软的腿,
悄悄地挪到苗苗的房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房间里,苗苗正坐在床上哭,林溪抱着她,
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苗苗做什么噩梦了?告诉妈妈。”“我……我梦见爸爸不见了。
”苗苗抽噎着说。林溪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傻孩子,”她抚摸着苗苗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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