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悠悠,一个平平无奇,靠奖学金续命的普通高中生。我人生的奥义,
就是三不原则:不惹事,不冒头,不和有钱人产生任何交集。可开学第一天,
这个原则就被砸得稀碎。我被分进了全校最诡异的班级:S班。一个班,连我在内,四个人。
我的同桌,叫陆云衍。开学典礼上,他作为新生代表发言,就说了三个字:“就这样。
”然后在一众校领导肝颤的目光里,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下了台。后来我才知道,
我们学校教学楼的冠名权,是他爸随手拍下来,送给他当开学礼物的。我的前桌,叫安杰儿。
一个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甜的妹子,每天的烦恼是她十几架私人飞机里,
哪一架的座椅颜色和她今天的限量款包包最搭。我的后桌,叫沈默。
一个能把校服穿出高定范儿的冷感帅哥,沉默寡言,手指永远在键盘上跳舞。开学第一周,
他因为觉得学校网速太慢,顺手黑了学校后台,把校园网改成了G兆光纤,
还顺便帮全校师生抢了当红顶流的演唱会门票。而我,花悠悠,一个兜比脸还干净的穷鬼,
坐在这三位神仙中间,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神界的土地公,瑟瑟发抖,
连呼吸都带着贫穷的酸味。我唯一的念想,就是当个隐形人,安安稳稳地熬到毕业,
考上我的梦想学府。然而,事与愿违。1.体育课上,我因为跑得慢,
被隔壁班的校霸王浩堵在了器材室。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带着几个跟班,把我围在中间,
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哟,这不是S班新来的那个穷酸妞吗?
”“听说你是靠奖学金进来的?”王浩用篮球一下下砸着地面,声音充满恶意。
“知不知道我们学校的规矩?”“新来的,得交保护费。”我攥紧了拳头,
把头埋得低低的:“我……我没钱。”“没钱?”王浩嗤笑一声,朝我逼近。
“没钱就用别的方式抵债啊。
”“我看你这小脸长得还不错……”他的手眼看就要碰到我的脸,我吓得浑身一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器材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陆云衍单手插兜,
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阳光在他身后镀上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像个降临人间的天神。
他甚至都没看王浩一眼,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微蹙。“花悠悠,走了。”他声音清冷。
王浩看到陆云衍,脸色瞬间变了,但仗着人多,还是硬着头皮说:“陆少,这事儿你别管,
这妞惹到我了。”陆云衍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一种看蝼蚁般的漠然。他掏出手机,
拨了个号,对着那边言简意赅地说了几个字。“城西,王氏建材。”“三分钟,让它消失。
”电话挂断,他把手机揣回兜里。王浩的脸唰一下白了,他手机震动起来,接通后,
他爸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逆子!你到底在外面惹了谁!公司没了!
全完了!!”哐当一声,王浩的手机掉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在地,
看着陆云衍的眼神充满了恐惧。陆云衍没再看他,走到我面前,
把我书包里掉出来的一支笔捡起来,塞回我手里,语气是一副欠揍的调调:“愣着干嘛?
赶紧去食堂抢最后一个鸡腿。”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得救,
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句“三分钟,让它消失”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就在我快要精神衰弱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上面只有一句话。花悠悠,你真的以为,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2.我把那条短信翻来覆去地看。我回了一句:“你是谁?”对方没有再回复。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他们。陆云衍每天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不是趴着睡觉,
就是转着那支价值六位数的钢笔,眼神偶尔落在我正在刷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上,
带着一丝探究。安杰儿则致力于把钞能力发挥到极致。校庆活动,我作为班级代表,
为了几千块的活动经费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安杰儿看到我愁眉苦脸的样子,
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打了个电话。“喂,爸爸,我们学校校庆好像缺点钱……”“嗯,不多,
就捐一栋楼吧,要最新款的智能实验楼哦。”第二天,
校长亲自带着建筑设计图纸来S班征求安杰儿同学的宝贵意见,那谄媚的姿态,
让我深刻怀疑他是不是想当场给安杰儿磕一个。而我,花悠悠,
手里还攥着那份申请经费的报告,站在一旁,像个笑话。沈默的存在感很低,
但他总能在最诡异的时候,给我最诡异的帮助。期末考试前,我复习到快要头秃,
压力大到天天做噩梦。第二天,沈默递给我一个U盘。“什么?”我问。
“出题老师的思维导图。”他言简意赅,语气平淡。我点开U盘,里面不是什么重点笔记,
而是长达数十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出题老师从选题,构思,
查资料到最终敲定试卷的全部过程,甚至包括他因为某个知识点和老婆吵架的片段,
旁边还用红字标注了“此处情绪波动,可能导致题目难度提升”。
我吓得差点把笔记本电脑扔出去。这哪里是思维导图?这是天眼!是上帝视角!那一刻,
我所有的感官都在尖叫。这不是帮助,这是监视。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关在透明玻璃箱里的仓鼠,我的一举一动,我的喜怒哀乐,
我的所有困境,都被他们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而他们,就是玻璃箱外那几张带着微笑,
神一样的脸。我攥着那个U盘,第一次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他们。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安杰儿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悠悠,我们只是想帮你呀。”陆云衍从睡梦中抬起头,
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弧度:“花悠悠,你只需要享受结果,
过程不重要。”享受结果?我享受什么?被校霸欺负后,看着一个家庭瞬间分崩离析?
为经费发愁时,被一栋从天而降的大楼衬托得像个小丑?靠侵犯他人隐私得来的思维导图,
去换一个虚假的高分?这一点儿也不享受,这是折磨。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他们用金钱和权力,轻易地抹杀了我作为一个普通人,通过自身努力去解决问题,
获得成就感的全部价值。我的存在,在他们面前,变得毫无意义。那天晚上,
我又收到了那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看到了吗?他们不是在帮你,是在驯养你。
把你所有的爪牙和棱角都磨平,让你心安理得地接受投喂,
直到你彻底变成一只离不开主人的宠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你到底是谁?
我再次问道。这一次,对方回复了。一个想帮你逃离笼子的人。3.笼子这个词,
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开始失眠,做噩梦。梦里,我被无数金色的锁链捆绑着,
陆云衍,安杰儿,沈默就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着我,他们的脸在梦里显得格外扭曲。
我试图反抗。王浩家的公司破产后,他和他爸妈跪在校门口,拉着横幅求陆云衍高抬贵手。
我看到了,心里不是滋味。我偷偷把我所有的积蓄,3215块钱,装在信封里,
匿名塞进了王浩的书包。我不知道这点钱有什么用,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结果第二天,
陆云衍把我堵在走廊尽头,他身上一股清冽好闻的香味,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你很有同情心。”他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火苗一明一暗,映着他晦暗不明的脸。
“你知道吗?”“王氏建材偷工减料,导致三个工地出现安全事故,死了五个人。
”“我只是让他们提前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顿了顿,凑近我,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危险:“花悠悠,别用你那廉价的善良,
去挑战这个世界的规则。”“你玩不起。”我浑身冰冷。他怎么知道我给了王浩钱?
我申请了退学。我想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把退学申请递给校长,校长笑得像朵菊花,
客气地把我请了出去。下午,我妈打来电话,激动得语无伦次。“悠悠!你猜怎么着!
”“你爸那个拖了快一年的工伤赔偿款,今天公司突然全赔了!”“还多给了二十万!
说是什么……是什么人道主义关怀!”紧接着,我哥也打来电话。“妹妹!
我被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录取了!”“就是我之前面试被刷掉那个!
”“他们HR刚才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我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
直接给了我special offer!”“薪资翻了三倍!”我握着手机,
手抖得不成样子。我抬头看向窗外,安杰儿正坐在一辆粉色的劳斯莱斯里,朝我挥手,
笑得天真烂漫。他们甚至懒得掩饰。他们在用一种温柔又残忍的方式告诉我:花悠悠,
你逃不掉的。你和你家人的命运,都攥在我们的手心里。绝望将我淹没。
我发现我不仅是笼子里的仓鼠,我的家人,我的未来,我所有的一切,
都被绑在了这个华丽的笼子上。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那个陌生号码又来了。想见面吗?
学校后山的废弃天文台,今晚十点。我会告诉你所有真相。
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晚上十点,我避开所有监控,悄悄摸到了后山的废弃天文台。
天文台里很黑,只有月光从穹顶的破洞里洒下来,照亮一小片地方。一个人影背对着我,
站在那片月光里。“你来了。”他转过身。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清秀,苍白,
眼神里带着和年龄不符的阴郁和偏执。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校服。“你是谁?”我警惕地问。
“我叫凌夜。”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从今天起,是S班的转校生。”“也是你的,
新同学。”我的心漏跳了一拍。转校生?S班?“你给我发短信,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S班存在的真正意义。”凌夜的目光穿透黑暗盯着我。“S班,
从建立之初,就不是一个普通的班级。”“它是一个实验场,一个由陆家,安家,
沈家三大家族联合发起的,名为神之子的养成计划。”“什么……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理解能力出现了障碍。“他们,陆云衍,安杰儿,沈默,
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们生来就拥有一切,所以他们对普通人的世界一无所知。
”“他们的父辈担心,他们会因为这种无知,而在未来的继承人之争中,犯下致命的错误。
”凌夜的声音带着疯狂的笑意:“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参照物。”“一个最普通的普通人,
来让他们观察,学习,理解,普通人是如何思考的,普通人的软肋是什么,
普通人的欲望又是什么。”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狂热得让我害怕。“而你,花悠悠,
就是那个被精心挑选出来的参照物。”“你的家庭背景,你的成绩,你的性格,
甚至你每一分的努力和挣扎,都在他们的计算之内。”“他们对你的所有帮助,都不是善意。
”“都是解剖,是分析。”“陆云衍收购王浩家的公司,是为了测试你在面对暴力时的反应。
”“安杰儿捐楼,是为了测试你在面对金钱时的反应。”“沈默给你思维导图,
是为了测试你在面对捷径时的反应。”“你不是他们的同学,花悠悠。”凌夜在我面前站定,
一字一句,残忍地揭开了最后的真相。“你是他们的实验样本。”“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
供他们观察取乐的小白鼠。”4.原来,我连宠物都算不上。宠物尚且有主人的喜爱,而我,
只是一个冷冰冰的实验样本。我的所有反应,都会被记录,分析,
最后变成他们报告上的一组数据。我感受到的所有恐惧,屈辱,绝望,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实验过程中正常的应激反应。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恶心感席卷了我,我扶着墙,
几乎要吐出来。“为什么是我?”我干涩地问。“因为你够标准。”凌夜的语气里带着怜悯。
“家境贫寒,但自尊心强。”“渴望成功,却又谨小慎微。”“骨子里有反抗精神,
但又被现实束缚。”“你是最完美的普通人样本。”“那你呢?”我抬起头,死死盯着他。
“你又是谁?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凌夜自嘲地笑了笑,月光下,
他的脸色更显苍白:“我?”“我是上一个实验样本的失败品。”“我的父亲,
曾经是陆家的商业对手,他妄图挑战陆家的权威,结果……家破人亡。”“而我,
被他们当作一个仇恨样本,扔进了S班。”“他们想观察一个怀揣仇恨的人,
在他们的绝对掌控下,会如何挣扎,如何扭曲,如何最终被驯服。”“可惜,
我让他们失望了。”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不仅没有被驯服,
反而看透了他们这个虚伪游戏的本质。”“花悠悠,你不想一辈子都当一只小白鼠,对吗?
”他向我伸出手。“和我合作。”“我有办法,把他们做的这一切,全部公之于众。
”“我要让他们,还有他们背后那些自诩为神的家族,都付出代价!”他的手悬在半空中,
一个来自深渊的邀请。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边是陆云衍他们构建的华丽牢笼,
一边是凌夜许诺,充满未知风险的复仇。我没有立刻回答。第二天,凌夜真的转进了S班。
他坐在了我的后桌,而沈默,被调到了旁边。他出现的那一刻,教室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安杰儿脸上的甜美笑容消失了,沈默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就连一直在睡觉的陆云衍,
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无声地厮杀着。而我,被夹在中间,瑟瑟发抖。
凌夜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敌意,他甚至还朝陆云衍笑了笑,挑衅意味十足。
陆云衍的视线从凌夜身上移开,落在了我身上。他的眼神很沉,我看不透。“花悠悠。
”他突然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到。”我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他问得云淡风轻。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学校后山的废弃天文台,没有监控,我确认过很多遍。“我……我在宿舍看书。
”我强作镇定地回答。陆云衍没再追问,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下来的几天,
我活在双重的压力之下。凌夜不断地向我灌输他的复仇计划。他告诉我,
他已经掌握了S班存在的关键证据,包括一些内部文件和录音。他需要我做的,
是在陆云衍的电脑里,植入一个他编写的程序,那个程序可以绕过沈默的防火墙,
获取最核心的实验数据。“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凌夜的语气急切又偏执。
“只要拿到那份数据,我们就能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而另一边,
陆云衍他们对我的监控,变得更加密不透风。我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
我去图书馆,陆云衍会恰好坐在我对面看财经杂志。我去食堂,
安杰儿会恰好端着她厨师空运来的顶级和牛套餐坐到我旁边。我甚至在女厕所的隔间里,
都能听到外面传来沈默和保洁阿姨讨论哪款洁厕灵更好用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一边是凌夜催促我行动。一边是陆云衍他们天罗地网般的监视。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复仇,去赌上我的一切吗?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
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把我推向了凌夜那一边。我妈住院了。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
我请了假赶到医院,却被告知,我妈已经被转到了全省最好的私立医院,住进了VIP病房,
主刀医生是全国最有名的外科专家。而这一切的费用,已经有人匿名支付了。
我在VIP病房门口,看到了安杰儿的管家。他朝我鞠了一躬,恭敬地说:“花小姐,
安小姐吩咐了,您母亲在这里的一切开销,都由我们负责。”“请您安心。”那一刻,
我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变成了滔天的愤怒和屈辱。又是这样。又是这种高高在上,
不容拒绝的施舍。他们连我作为一个女儿,为母亲奔走,担忧,付费的权利都要剥夺!
他们用这种方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我的无能,我的卑微,我的所有物身份。
我冲回学校,找到了凌夜。“我答应你。”我红着眼睛,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告诉我,
怎么做。”凌夜看着我,露出了笑容。“很好。”他递给我一个和U盘很像的微型装置。
“这是钥匙。”“把它插进陆云衍的电脑,一分钟就够了。”5.拿到钥匙的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颗定时炸弹。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在陆云衍的电脑上动手脚?
这跟在老虎嘴里拔牙有什么区别?沈默那个技术宅,据说能黑进五角大楼的内网,
陆云衍的电脑,防护级别恐怕比国家机密还高。但愤怒和屈辱已经烧坏了我的理智。
我妈躺在病床上,享受着我永远无法负担的医疗资源,而我这个女儿,却像个局外人。
这种感觉比杀了我还难受。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开始寻找机会。陆云衍的电脑从不离身,
唯一可能的机会,就是每周二下午的马术课。那是S班的必修课,他们三个都会去,
但电脑会留在教室里。机会只有一次。周二下午,我借口肚子疼,留在了教室。
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只剩下我的心跳声。陆云衍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他的桌上。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摸出那个U盘。我的手抖得很厉害,几乎要握不住。我告诉自己,
花悠悠,快一点,只要一分钟。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妈,为了夺回你那可怜的尊严。
我一步步走向陆云衍的座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那台电脑的时候,
教室的门,突然开了。陆云衍站在门口,他穿着帅气的马术服,长靴包裹着小腿,
整个人英挺得像是从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王子。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惊讶。“花悠悠,
你在做什么?”我的血液凝固了。他怎么会回来?马术课不是还没结束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U盘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手心。我下意识地想把它藏起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陆云衍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他没有看我,
而是看向他自己的电脑,然后,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嘲讽,带着玩味。“就凭这个?
”他从我僵硬的手里,轻松拿走了U盘,在指尖把玩着。“凌夜给你的?”他什么都知道!
我所有的自作聪明,所有的秘密行动,在他眼里,都是一场幼稚的闹剧。
“我……”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你想知道S班的真相,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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