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最后一单外卖,林天被诡异闪电劈中,醒来发现自己拥有了透视神瞳。
不仅能看穿世间万物,还能洞察古玩珍宝隐藏的百年气韵。面对古玩街满坑满谷的假货,
林天一眼锁定摊主垫桌脚的破碗。“假的,假的,全是假的……嗯?
这垫脚碗竟是朱元璋用过的?”摊主嘲笑:“外卖仔懂什么古玩,这破碗白送你!
”林天表面平静,内心狂喜:这漏捡的,转手就能换一套房!1七月的江州市,
像个巨大的蒸笼。闷热潮湿的空气粘稠得化不开,连傍晚时分也感受不到一丝凉意。
天上乌云低垂,黑压压地滚成一团,隐隐有雷声轰鸣,一场暴雨蓄势待发。林天骑着小电驴,
在车水马龙中艰难地穿梭。明黄色的外卖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
露出略显瘦削的脊梁骨轮廓。他刚送完一单位于老城区的订单,那里楼宇陈旧,道路狭窄,
这一趟出来,电瓶电量已经告急,闪烁的红灯像他此刻焦灼的心情。“妈的,
可别这时候没电啊!”他啐了一口,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汗水,拧紧油门,
想赶在彻底断电前冲回站点。今天跑的单子不多,离月底的目标还差一大截,
下个季度的房租还没着落。想到房东那张刻薄的脸,林天的心又沉了沉。
抄近路拐进一条更偏僻的巷道,两旁是待拆迁的废弃楼房,断壁残垣,更显得荒凉。
风声骤然尖锐起来,卷起地上的废纸和塑料袋,打着旋儿往天上飞。
一道刺眼的闪电猛地撕裂昏暗的天幕,如同一条狂暴的银蛇,紧接着,“咔嚓”一声巨响,
震得人耳膜发疼。那闪电,竟像是长了眼睛,不偏不倚,直直朝着巷子里的林天劈落!
林天只觉得眼前一片无法形容的炽白,巨大的轰鸣声瞬间剥夺了他的听觉,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力量贯穿全身,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炙烤。
小电驴失控地撞向旁边的砖堆,他整个人被抛飞出去,重重摔在湿漉漉、布满碎石的地面上。
意识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最后一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荒谬的念头:我这是……被雷劈了?也太倒霉了吧……不知过了多久,
冰凉的雨点砸在脸上,将林天从昏迷中唤醒。暴雨倾盆而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眼睛,又酸又胀,
仿佛有团火在里面燃烧。“嘶……我还活着?”林天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勉强倚着断墙坐下。
小电驴歪倒在几步外,车灯碎了,看样子是报废了。他苦笑着检查了一下自己,
除了些擦伤和浑身酸痛,似乎没什么大碍。“真是命大……”他尝试着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不清,随即,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涌了上来。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清晰了,而是……穿透了。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面斑驳的砖墙上。意念微动,
那层层覆盖的青苔和剥落的墙皮仿佛变得透明,他的视线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
清晰地“看”到了内部砖块的结构,甚至能分辨出砖缝里潮湿的泥土和几只惊慌爬行的潮虫。
“我操!”林天吓得一哆嗦,猛地闭上眼睛,使劲揉了揉。幻觉,一定是被雷劈出脑震荡了!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向地面的一洼积水。视线落下,水面仿佛不存在,
他直接看到了水底沉积的泥沙和一颗滚落的小石子。他难以置信地转动眼球,
看向自己的手——工作服湿透的纤维纹理清晰可见,但目光稍稍凝聚,
纤维仿佛被放大、剥离,他看到了更深处交织的棉线,
甚至……隐约看到了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网络和血液缓慢的流动。透视?!
林天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腔。他猛地站起身,不顾浑身疼痛,
像个疯子一样在这片废墟中试验起来。他看穿废弃的木箱,
里面是几只腐烂的老鼠尸体;他凝视一块半埋的石头,视线透入内部,
看到了石质不均匀的颗粒分布。真的!是真的!他被雷劈之后,竟然因祸得福,
获得了透视的能力!狂喜之后,是巨大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能力从何而来?
有什么限制?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无数个问题瞬间塞满了大脑。雨渐渐小了,
天色也彻底黑透。林天推着彻底报废的小电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这一路,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使用能力的冲动,但偶尔扫过路边店铺或行人,
那不经意间透入的“内部景象”依然让他心惊肉跳。他看到路人包里杂乱的物品,
看到紧闭的卷帘门后堆积的货箱,甚至有一次,视线扫过一个匆匆走过的女人,
那单薄夏装下的内衣款式和隐约的身体轮廓让他瞬间面红耳赤,赶紧移开目光,
心中连呼罪过。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这种透视的深度和范围,集中注意力时,穿透力会更强,
看到的细节也更丰富。但持续使用会让眼睛产生轻微的酸胀感,精神也有些疲惫,
看来这能力并非可以无限使用。回到租住的廉价出租屋,已是深夜。狭小的房间闷热难当。
林天草草处理了一下擦伤,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泡,心情复杂难言。
获得超能力的兴奋渐渐平息,现实的压力重新浮现。电驴报废了,维修是一笔钱,
这个月业绩肯定完不成,罚款和房租像两座大山压在身上。“这透视眼……能干点什么呢?
”林天盯着灯泡,视线不由自主地穿透了灯罩,看到了里面缠绕的钨丝和积落的灰尘。
他自嘲地笑了笑,“难道去当个透视眼偷窥狂?或者……赌石?可那需要本钱,我哪来的钱?
”胡思乱想中,他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是休息日。林天揣着仅剩的几十块钱,
打算去附近的古玩市场转转。一来是想找个便宜地方散散心,二来,
一个隐约的、大胆的念头在他心底滋生——古玩这行当,考的不就是個眼力吗?假货遍地,
真品蒙尘。自己这双眼睛,能不能……看穿真假?江州市的古玩市场位于城东,
名叫“聚宝街”,青石板路两边店铺林立,中间还有大片空地摆满了地摊。人声鼎沸,
熙熙攘攘,各色人等穿梭其间,有穿着讲究的老者,有附庸风雅的中年人,
也有像林天一样纯粹看热闹的年轻人。林天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地摊上摆满了瓷器、玉器、铜钱、书画、木雕,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摊主们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卖力地吆喝着,吹嘘着自己的东西是哪个朝代的宝贝,
祖上传下来的云云。他不动声色地停下脚步,目光随意扫过一个摊位。
摊子上堆满了各种“古玉”和瓷瓶。他心念微动,
集中注意力看向一枚看起来温润洁白的玉佩。视线轻易穿透了表层,内部结构粗糙,
充满了细密的气泡和浑浊的杂质,毫无温润感可言,表面那层光泽也显得异常呆板僵硬。
“假的。”林天心里立刻有了判断。他又看向旁边一个画着青花图案的瓷瓶,视线透入釉下,
看到的彩料颜色浮夸,线条生硬,毫无古瓷应有的沉稳和内敛气韵。他连续看了几个摊位,
无论是瓷器、铜器还是书画,在他的透视眼下,几乎九成九都是现代仿品,内部结构新崭崭,
做旧痕迹明显,偶尔有一两件老东西,也多是民国的普通物件,价值不大。
希望一点点沉下去。看来捡漏没那么容易,这行当的水,比他想象的深得多,
假货的比例高得吓人。就在他有些意兴阑珊,准备离开时,
走到了市场最末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有个小摊,
摊主是个叼着烟斗、眯着眼睛打盹的干瘦老头,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摊子上的东西也更杂更破,甚至有些看起来就是刚从废品站收来的破烂。
林天习惯性地用透视眼扫过。破陶罐、废铜烂铁、缺口的碗碟……一如既往,毫无亮点。
他的目光掠过摊主用来垫桌子腿的一本破旧杂志,以及杂志下面,
一个满是油污、缺了个小口的土黄色粗陶碗。视线习惯性地落下,穿透那厚厚的油垢和污渍。
突然,林天浑身一震,如同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在那破碗粗糙的胎体内部,
他“看”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景象!碗的内部,并非死气沉沉,
而是隐隐流动着一层极其微弱、却异常纯正的暗金色光泽!这光泽如同有生命般,缓缓流转,
带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厚重、沧桑感,甚至……隐隐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气韵!
与此同时,当他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那暗金色光泽上时,
眼前似乎闪过一些极其模糊、破碎的画面片段——烽火连天,沙场征尘,
一张模糊却带着坚毅线条的脸庞,以及一种粗粝、豪迈的生活气息……这感觉转瞬即逝,
却无比真实!林天的心脏再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比昨天刚获得能力时跳得还要厉害!
他强行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装作随意打量摊子上其他东西的样子,慢慢蹲下身,
最终才将目光落在那只垫桌脚的破碗上。“老板,
这个……”林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点外行的好奇,“这碗怎么卖?
”那打盹的摊主掀开眼皮,瞥了林天一眼,特别是扫过他身上还没换下的明黄色外卖服,
嘴角撇了撇,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哼,一个送外卖的,也懂古董?这垫桌脚的破烂,
你要看上了,给十块钱拿走吧。”旁边几个摊主和闲逛的客人听到动静,也凑过来看热闹,
闻言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钱老板,你这就不厚道了,个破碗要人家十块?”“小伙子,
这玩意喂狗都嫌破,你可别上当啊。”林天对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
他的全部心神都系在那只碗上。他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将那只碗从桌脚底下抽了出来。
碗一入手,一种与其他现代器物截然不同的沉实手感传来,虽然满是油污,但胎体厚重,
造型古拙。他假装仔细端详,实则再次催动透视能力。这一次,他看得更加清晰。
那暗金色的气韵在碗的内部缓缓流动,虽然微弱,却纯净无比,
带着一种苍凉而磅礴的历史感。碗底和碗身一些磨损严重的地方,
隐约能看到一些极其模糊、古朴的刻划痕迹,似乎像是某种符号或文字,
但被污垢和磨损掩盖,肉眼难以辨认。“假的,假的,你这摊子上就没几件真东西。
”林天抬起头,学着刚才看到的其他买家的口气,故意用挑剔的语气说道,手指却暗暗用力,
握紧了这只破碗,“这碗脏成这样,还缺了个口,十块太贵了,五块,不行我就走了。
”摊主钱老板嗤笑一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行行行,五块就五块,拿去吧!真是,
浪费我时间。”林天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从兜里摸出五块钱皱巴巴的纸币递过去,
然后将那只破碗小心翼翼地用摊主随手给的一张旧报纸包好,揣进怀里。
转身离开摊位的瞬间,林天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有些发飘。
周围那些嘲讽、怜悯、看笑话的目光,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无比可笑。
你们笑我外卖仔瞎买东西?你们笑我花了五块钱买个垫桌脚的破烂?林天表面不动声色,
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胸腔里,狂喜的浪潮几乎要将他淹没。
朱元璋用过的?或许还不止?这漏捡的……何止是换一套房?!他紧紧搂着怀里的破碗,
仿佛搂着整个世界的第一步台阶。未来,似乎在这一刻,透进了第一缕前所未有的金光。
2怀揣着那只不起眼的破碗,林天感觉每一步都踏在云端,又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既轻飘飘又灼热难安。他强忍着立刻找个角落仔细研究的冲动,低着头,
加快脚步穿过依旧喧闹的聚宝街。周围摊主的吆喝、游客的议论,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的全部心神都系在胸前那份沉甸甸的、滚烫的“机缘”上。五块钱!谁能想到,
这随手垫桌脚的玩意儿,内里竟蕴藏着如此惊人的气象?
那暗金色的、仿佛有生命般流动的气韵,还有那惊鸿一瞥的沙场碎片,
无不指向一个惊人的事实——这碗,绝非凡品!甚至可能真如他最大胆的猜测,
与明初那位布衣皇帝有着莫大的关联。“冷静,必须冷静。”林天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理性思考。当务之急,是确认这碗的真实价值,并把它安全地变现。怀璧其罪,
这个道理他懂。一个送外卖的拿着可能是国宝级的东西,无疑是小儿持金过闹市。
他首先排除了正规的大拍卖行。手续繁琐,周期漫长,而且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外卖员,
拿着这么一件来历“不显赫”的重器,很难不被盘问甚至深究,
万一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就糟了。古玩店?那些老板个个精似鬼,自己这身行头进去,
不被狠宰一刀就算运气好了,想卖出真实价值简直是天方夜谭。那么,
只剩下一个相对快速且不太注重来历的渠道——地下交易,或者,
那些游走在灰色地带、专门处理“敏感货”的私人藏家或掮客。但这类渠道,
对于现在的林天来说,如同镜花水月,根本摸不着门路。正当他眉头紧锁,
站在街口有些茫然时,目光无意间扫过街对面一家装修颇为气派的门脸——“恒通典当行”。
鎏金的招牌在夕阳下闪着光。典当行?林天心中一动。典当行素来有“救急不救穷”的说法,
但也偶尔会收一些民间的古玩杂项,虽然压价厉害,但胜在交易直接、现金快,
而且相对注重为客户保密。最重要的是,典当行有专业的鉴定师,
至少能先帮自己大致判断一下这碗的年份和价值区间。就去这里!
林天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十块钱,又紧了紧怀里的报纸包,定了定神,
迈步走向恒通典当行。推开厚重的玻璃门,
一股混合着老旧木料、纸张和淡淡熏香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店内光线明亮而柔和,
与外面街道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柜台后,一位穿着合身旗袍、妆容精致的女店员迎了上来,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但目光在扫过林天那身明显不合时宜的外卖服时,
还是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和审视。“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声音礼貌,却带着淡淡的疏离。“我……我来当件东西。
”林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将用报纸包着的碗放在光洁的玻璃柜台上。“好的,
请您稍等,我请我们的老师傅帮您看看。”女店员示意林天在旁边的休息区沙发坐下,
自己则拿着东西走向里面的一间鉴定室。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但对林天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看似平静地坐着,手指却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
透视能力在不经意间开启,视线扫过柜台里陈列的各种名表、珠宝,
内部精巧的机械结构、宝石的切割面一览无余,但他此刻毫无欣赏的心情,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鉴定室那扇紧闭的门上。终于,门开了。出来的不是刚才的女店员,
而是一位穿着中式褂子、头发花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者,约莫六十岁上下,面色红润,
眼神锐利如鹰。他手里正拿着那只土黄色的破碗,仔细端详着,眉头微蹙。
女店员恭敬地跟在身后。老者走到林天面前,打量了他一下,
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小伙子,这东西是你的?”“是的。”林天站起身。
“嗯……”老者将碗放在柜台上的软垫上,指着碗身的污垢和缺口,“说说看,
这东西怎么来的?”林天早已想好说辞:“家里老人留下的,以前一直扔在厨房角落盛东西,
最近急着用钱,就拿来试试。”老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拿起放大镜,
对着碗口、碗底、胎釉结合处仔细看了半晌,甚至还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碗壁,声音沉闷。
“胎质倒是挺粗,有点像明早期民窑的东西,但火气全无,磨损自然,年份应该不浅。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小伙子,你这碗,造型太普通,釉光基本没了,
还缺了个口,品相实在太差。民窑粗瓷,存世量大,价值有限啊。”听到“明早期民窑”,
林天心中一定,知道这老者的眼力确实毒辣,仅凭肉眼就能断代大致不差。
但他显然没看出更深层的东西。“老师傅,您再仔细看看?”林天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同时集中精神,透视能力再次聚焦于碗身。在他的“视野”里,
那暗金色的气韵似乎因为离开了污浊的环境而更显活跃了些,尤其在碗底某一处,
气韵尤为凝聚。老者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林天一眼,
似乎没想到这个看似外行的年轻人会说出这话。他沉吟了一下,又拿起碗,
这次看得更加仔细,特别是碗底。林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几乎要忍不住指出碗底那气韵异常凝聚的位置。就在他快要按捺不住时,
老者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他盯着碗底某一处看似无意磨损的痕迹,眼神猛地一凝!
他迅速从旁边拿起一块湿绒布,蘸了点清水,极其小心地在那处痕迹上轻轻擦拭。
污垢渐渐化开,露出了下面隐约的刻痕!老者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立刻换上了更高倍的放大镜,几乎将脸贴了上去。只见在那粗糙的碗底,
在厚重的氧化层和磨损之下,竟然隐约可见一个极其古朴、笔划深峻的暗刻款识!
那款识并非常见的“大明宣德”或“成化年制”等楷书款,
而是几个更加古老、带着强烈金石味的篆书文字!笔画间,
似乎还残留着极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暗金色残留,与林天“看”到的气韵同源!
“这……这是……”老者的手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抬起头,
看向林天,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审视,之前的淡然从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纹暗款?!还是……还是洪武早期的官窑特征?!不可能!这器型、这胎釉,
分明是民窑粗器,怎么会有官窑的暗款?!而且是……是这种规制?!”老者喃喃自语,
声音都变了调,仿佛见到了鬼一样。旁边的女店员也惊呆了,
她从未见过一向沉稳如山的老掌柜如此失态。林天虽然不认识什么“龙纹暗款”,
但老者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赌对了!这破碗,果然藏着惊天秘密!洪武官窑?!
哪怕只是疑似,其价值也绝非普通民窑器可比!要知道,明代官窑瓷器,
尤其是开国皇帝朱元璋时期的,存世极少,每一件都是国之重宝!“老师傅,
这碗……值多少钱?”林天压下狂跳的心,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老者深吸了好几口气,
才勉强平复下激荡的心情,他再次看向林天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充满了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小心翼翼地将碗放回软垫,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小伙子,这东西……非同小可。按这品相,若真是洪武民窑,
市场价也就几万块顶天了。但是……”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盯着林天,
“如果这暗款能被权威机构证实,确实是洪武早期官窑的特定品类……那它的价值,
就无法用普通的民窑器来衡量了。这是足以震动收藏界的重器!”他顿了顿,
报出了一个让林天心脏几乎骤停的数字:“我们典当行,
可以暂时以‘存疑洪武官窑器’的名义,给你开具八十万的活当额度,月息三分,
当期三个月。三个月内,你可以随时赎当。若到期不赎,东西就归我们典当行所有。
你意下如何?”八十万!林天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虽然他预感这碗价值不菲,
但八十万这个数字,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这足够他还清所有债务,付清房租,
还能让远在老家的母亲过上更好的生活,甚至……可以作为他启动新人生的第一桶金!
“我当!”林天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他需要这笔钱,更需要时间低调处理后续。
典当,是目前最合适的选择。手续办理得出乎意料的快。签下一系列文件,按上手印,
林天看着手机上收到的到账短信,那串长长的数字让他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将当票仔细收好,那破碗则被老者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用特制的锦盒妥善封装,
送进了金库。走出恒通典当行,傍晚的凉风吹在脸上,林天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短短一天之内,他从一个为生计奔波、差点被雷劈死的外卖员,
变成了一个怀揣八十万巨款、身负异能的“潜在富豪”。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气派的招牌,
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八十万,或许只是开始。有了这双眼睛,这偌大的都市,
无数的机遇和财富,似乎都向他敞开了大门。然而,林天没有注意到,
在街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里,一双阴沉的眼睛,透过深色的车窗,将刚才他进出典当行,
以及老掌柜那异常激动的神情,尽数看在了眼里。车内的男子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低声说道:“老板,有情况。恒通的老宋头,刚才对着一个送外卖的拿来的破碗,
差点失态……对,很像您一直在找的那种‘气韵’。那小子刚出来,看样子是当了……嗯,
我跟上去看看。”轿车悄无声息地启动,缓缓汇入车流,
不近不远地跟在了刚刚因为巨大财富冲击而有些心神激荡、并未察觉异常的林天身后。
新的风暴,已在无声中酝酿。而刚刚触摸到财富边缘的林天,
对他的“透视眼”即将带来的福祸相依,还一无所知。他的逆袭之路,注定不会平坦。
3怀揣着手机里八十万的到账短信,林天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脚步前所未有的轻快,
却又带着一丝刚刚萌芽的警惕。巨款带来的不真实感逐渐被一种坚实的底气取代,
但他没有忘记典当行里老掌柜那震惊的眼神,以及离开时隐约感到的、如芒在背的注视。
“不能得意忘形。”林天暗暗告诫自己。这钱来得太奇太快,福兮祸所伏的道理他懂。
当务之急,是尽快安顿下来,摆脱目前窘迫的处境,并开始规划如何更好地运用这双眼睛。
他没有回那个狭小破旧的出租屋,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的连锁酒店,
用新办理的、与过往毫无关联的银行卡开了一间房。躺在舒适的大床上,
他第一次感觉呼吸是如此顺畅。他先给老家的母亲转去了五万块钱,
只说是接了个大单加上公司奖金,让母亲不要省,好好保养身体。
听着电话那头母亲惊喜又担忧的唠叨,林天心中暖流涌动,更加坚定了要出人头地的决心。
剩下的钱,他计划一部分用来改善生活,租个像样点的房子,另一部分则作为“启动资金”。
典当行的经历让他明白,捡漏需要本钱,也需要更安全、更高效的变现渠道。他需要学习,
需要融入这个圈子,而不能总是靠运气在底层地摊碰大运。接下来的几天,
林天仿佛变了个人。他退掉了外卖工作,购置了几身得体但不张扬的衣物,
搬进了一个中等小区的一室一厅。他几乎足不出户,整天泡在网上和市图书馆,
恶补古玩玉石、历史考古、甚至矿物学方面的知识。透视眼给了他看穿本质的能力,
但扎实的理论知识才能让他更好地理解“本质”背后的价值,
避免出现像面对“洪武碗”时那样,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尴尬。同时,
他也在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时有时无,让他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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