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偏心男闺蜜,我直接分手周屿江砚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妻子偏心男闺蜜,我直接分手(周屿江砚)

妻子偏心男闺蜜,我直接分手周屿江砚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妻子偏心男闺蜜,我直接分手(周屿江砚)

作者:酷酷的菲洛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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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妻子偏心男闺蜜,我直接分手》“酷酷的菲洛嘉”的作品之一,周屿江砚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妻子偏心男闺蜜,我直接分手》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爽文,婚恋小说,主角分别是江砚,周屿,沈棠,由网络作家“酷酷的菲洛嘉”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52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3: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妻子偏心男闺蜜,我直接分手

2025-10-17 01:17:47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在沈棠锁骨上发现不属于我的咬痕。她那个男闺蜜周屿的名字,

像淬毒的针扎进我眼底。“只是玩大冒险输了……”她扯着浴巾的手在抖。

我笑着替她披好衣服:“信你。”第一章江砚把车钥匙随手扔在玄关的胡桃木台子上,

金属撞击木头,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过分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有点突兀。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沙发上一个蜷缩的身影。“还没睡?

”他换了拖鞋,声音里带着工作一天后的疲惫,但还算温和。沙发上的沈棠动了动,抬起头,

脸上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懂,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嗯…等你呢。

不是说今天能早点回来吗?”她站起身,身上那件丝质睡袍的带子松垮地系着,

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小片锁骨。她走过来,很自然地接过江砚脱下的西装外套,

一股淡淡的、不属于家里任何一款香水的甜腻气息若有若无地飘进江砚的鼻腔。

江砚动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临时加了点东西,

审计报告卡在最后几个数据上。”他解释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滑向她敞开的领口。

灯光昏暗,但那片白皙皮肤上,靠近肩窝的位置,一个新鲜的、带着点淤紫的齿痕,

像一枚丑陋的印章,清晰地烙在那里。不是他的。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

迅速冻结了四肢百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

留下空洞的剧痛和剧烈的搏动。他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近乎石化的僵硬。沈棠似乎没察觉他的异样,还在低头整理他的外套,

嘴里念叨着:“累坏了吧?厨房温着汤,我去给你盛一碗?”“不用。

”江砚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他抬起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指向她的锁骨。“这,怎么回事?”沈棠顺着他的手指低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猛地抬手捂住那个齿痕,动作快得有些狼狈,丝滑的睡袍袖子滑落,露出半截小臂。“啊?

这个…这个啊…”她眼神闪烁,不敢看江砚的眼睛,声音也虚了下去,

“下午…下午跟周屿他们几个去新开的那家密室逃脱了,玩得有点疯…有个环节是大冒险,

输了就…就被惩罚了一下…闹着玩的,真的!”“周屿?”江砚重复着这个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像冰锥,狠狠凿在他的神经上。

那个沈棠口中“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哥还亲”的男闺蜜。这个名字此刻像淬了剧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他眼底最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翻涌的恶心。“对,就是他!

还有小雅、阿哲他们都在!”沈棠急切地补充,仿佛人多就能证明清白,“你知道的,

周屿那人就爱瞎胡闹,下手没轻没重的…”她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但那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比哭还难看。她下意识地又紧了紧捂在锁骨上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江砚没说话。他只是看着她,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也害怕的情绪。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一下,又一下,敲在紧绷的神经上。沈棠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那眼神里的冷意让她如坠冰窟。

她慌乱地伸手去拉自己睡袍的领口,想遮住那个该死的痕迹,手指却抖得厉害,

几次都没能成功系紧带子。江砚忽然动了。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沈棠。

沈棠吓得往后一缩,以为他要发怒。然而,江砚只是伸出手,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

替她把滑落的睡袍领子仔细地拉拢、整理好,又将她胡乱系着的带子解开,

重新打了个结实又平整的结。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颈侧的皮肤,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好了。”他做完这一切,声音平静得可怕,听不出任何波澜,“天凉,别冻着。

”沈棠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嘴唇哆嗦着:“江砚…你…你信我,对吧?

真的只是游戏…”“信。”江砚打断她,嘴角甚至向上扯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极其短暂、毫无温度的弧度,眼神却依旧沉冷如冰,“我当然信你。”他抬手,

似乎想拍拍她的肩,但最终只是悬在半空,然后收了回去。“很晚了,去睡吧。

汤…明天再喝。”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转身,走向书房。脚步沉稳,背影挺直,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僵硬和眼底的惊涛骇浪从未出现过。沈棠站在原地,

看着他消失在书房门后,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她捂着胸口,

那里心跳得又急又乱,一股巨大的不安攫住了她。江砚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让她心慌。

他最后那个眼神,那句“信你”,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脏。书房里没有开大灯,

只有书桌上那盏台灯亮着,在江砚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他坐在宽大的皮椅里,

身体陷进去,一动不动。电脑屏幕是黑的,映出他模糊而冷硬的倒影。信?他无声地咧开嘴,

一个狰狞的、只存在于黑暗中的笑容在脸上蔓延开。

胸腔里那股冰冷的怒火和尖锐的痛楚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死寂中疯狂滋长、咆哮,

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信任?那玩意儿早在周屿这个名字一次次横亘在他和沈棠之间,

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时,就已经被消磨得千疮百孔了。只是他一直在忍,

为了这三年所谓的婚姻,为了那点可笑的体面。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赤红,

再无半分刚才面对沈棠时的平静。

那里面只剩下被彻底点燃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和毁灭欲。他伸手,

按下了电脑主机的电源键。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森然的脸。他移动鼠标,

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文件夹里,

那个心比天高、整天挂在嘴边吹嘘的“屿方地产”正在全力运作、志在必得的一块核心地皮。

当时他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多看了几眼对方提供的财务流水,

一些极其隐蔽的、不合规的操作痕迹就跳了出来。他当时没在意,甚至因为沈棠的关系,

还想过要不要私下提醒周屿一句。现在看来,真是天意。

他点开那份标注着“屿方地产 - 西郊地块融资审计初步疑点”的文档。

的关联方交易、几笔来源和去向都模糊不清的大额资金流动…这些在专业审计师江砚的眼里,

就是一条条清晰的、足以致命的裂痕。他移动鼠标,打开另一个界面,

登录了一个权限极高的内部系统。

屏幕上跳出“城市土地交易中心 - 抵押登记预审平台”的字样。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快得只剩下残影。调取地块信息,关联企业查询,

录入初步抵押意向…每一个步骤都精准、冷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流畅。屏幕上,

代表着“屿方地产”目标地块的编号被迅速关联上,

状态栏闪烁着刺眼的“待提交正式抵押申请”字样。周屿不是做梦都想要这块地,

想靠它翻身,挤进所谓的上流圈子吗?江砚盯着屏幕上那个闪烁的编号,

眼神阴鸷得如同淬了毒的刀锋。他拿起桌角的手机,屏幕解锁,

找到那个备注为“李经理信达资产”的号码。信达资产,

一个以手段狠辣、效率奇高闻名的民间资本公司,专做“过桥”和“不良资产处置”,当然,

利息也高得能吸干人的骨髓。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老板,欠江砚一个很大的人情。

他编辑了一条极其简短的信息:李经理,西郊地块编号GH-2023-07,屿方地产,

明早九点前,我要看到它被抵押锁定。条件按你们最高上限走。江砚。信息发送成功。

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底深处,那簇名为复仇的火焰,在疯狂地燃烧、跳跃。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和他自己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沈棠那句带着哭腔的“信我”和周屿那张总是带着几分轻佻笑意的脸,

交替着在他脑海里闪现,每一次闪现都像在滚烫的烙铁上浇一勺油。“游戏?

”他低低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带着浓重的血腥气,“那就看看,谁玩得起。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映不进这间被冰冷恨意填满的书房。夜,还很长。

而某些人安稳的梦境,从这一刻起,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第二章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书房光洁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江砚就坐在那片光影交界处,面前的电脑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只有眼底密布的血丝和下巴上新冒出的青色胡茬,

泄露了彻夜未眠的痕迹。客厅传来轻微的响动,是沈棠起来了。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厨房里杯碟碰撞的轻响,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小心翼翼。江砚没动,只是放在扶手上的手指,

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节绷得发白。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停在书房门外,带着明显的犹豫。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江砚?”沈棠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带着一丝试探性的沙哑和不易察觉的讨好,“你…你昨晚在书房睡的?我熬了小米粥,

出来吃点吧?”江砚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那口浊气仿佛在胸腔里闷了一整夜,

带着铁锈般的腥味。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打开门,沈棠就站在门外,身上穿着家居服,脸色有些憔悴,眼睛微微红肿,显然也没睡好。

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金黄的米粒熬得开了花,散发着温润的香气。

“熬了点粥,养胃的。”她把碗往前递了递,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江砚的眼睛,

目光飞快地扫过他下巴的胡茬和眼底的疲惫,声音更低了,“你…你昨晚没睡好?

”江砚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

掠过她刻意拉高的睡衣领口——那里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锁骨。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伸手接过了碗,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手指,冰凉一片。“嗯,报告有点麻烦。

”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端着碗走向餐厅,“谢谢。”沈棠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挺直的、带着疏离感的背影,心里那点不安像藤蔓一样疯长。他太平静了,

平静得让她害怕。昨晚那个齿痕…他到底信了没有?她宁愿他发火,质问,甚至摔东西,

也好过现在这种死水般的沉默。餐厅里,两人相对而坐,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壁的轻响。

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那个…”沈棠搅动着碗里的粥,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

“昨天…真的是大冒险,周屿他喝多了,有点疯…你别往心里去。”她抬起头,

努力想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但嘴角的弧度僵硬无比,“你知道他那个人,

就是没分寸…”“嗯。”江砚头也没抬,应了一声,继续喝粥。他的动作不疾不徐,

每一口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沈棠被他这一个“嗯”字堵得胸口发闷,

后面准备好的解释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她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恐慌涌了上来,眼圈又开始发红。“江砚,你是不是…是不是不信我?

我们结婚三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我跟周屿,就是发小,就是朋友!

他那人就是爱闹,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我信。”江砚放下勺子,

碗里的粥还剩下一半。他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她脸上,那眼神深不见底,

像两口冰冷的古井,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慌乱和强装的镇定。“我说了,我信你。

”他顿了顿,嘴角似乎又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朋友嘛,玩闹而已。吃饭吧。”他重新拿起勺子,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

沈棠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信”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比任何质疑都更让她心寒。她低下头,机械地往嘴里送着粥,味同嚼蜡。

餐厅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就在这时,江砚放在餐桌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显示着一个没有保存的陌生本地号码。江砚瞥了一眼,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键,声音平稳如常:“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刻意压低、语速极快的声音,

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干脆利落:“江先生,是我,信达老李。您交代的事,办妥了。

西郊GH-2023-07地块,就在五分钟前,已经以屿方地产的名义,

在我们这边做了最高额度的抵押登记预锁定,系统状态已更新。按照您的要求,

利息按上限走,合同也按最苛刻的条款拟好了,随时可以签。”电话里的声音不大,

但在过分安静的餐厅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沈棠的耳朵里。她猛地抬起头,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碗里,溅起几滴滚烫的粥。屿方地产?

西郊地块?抵押?最高额度?最苛刻的条款?这些词像冰雹一样砸在她头上,

砸得她头晕目眩。周屿!那是周屿的命根子!他为了那块地,几乎押上了全部身家,

整天挂在嘴边,说那是他翻身、挤进真正上流圈子的唯一机会!江砚…江砚他做了什么?!

江砚仿佛没看到沈棠瞬间剧变的脸色和掉落的勺子。他对着电话,语气依旧平淡无波,

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客气:“效率很高,辛苦了李经理。合同先压着,等我通知。

”“明白,江先生。随时等您吩咐。”对方干脆地应下,挂了电话。江砚放下手机,

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电话。

他抬眼,看向对面僵住的沈棠,眼神平静得可怕:“怎么了?粥不合胃口?

”沈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看着江砚那张平静无波的脸,

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她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江砚!你…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屿方地产?什么抵押?你对周屿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尖利,带着破音。江砚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那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和嘲弄。“做了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轻飘飘的,“没什么,帮他一把而已。他不是一直想要那块地吗?

我帮他找了个‘靠谱’的融资渠道,利息是高了点,但效率快,解他燃眉之急。怎么,

你不替他高兴?”“你放屁!”沈棠彻底失控了,眼泪夺眶而出,她双手撑在餐桌上,

身体前倾,死死瞪着江砚,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骗鬼呢!信达资产是什么地方?

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最高额度?最苛刻条款?你这是要他的命!江砚!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因为我昨天…昨天那个…你就这样报复他?!那只是个意外!是个游戏!”“游戏?

”江砚脸上的那点嘲弄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阴鸷。他也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压力,一步步绕过餐桌,逼近沈棠。“沈棠,你告诉我,

什么样的‘游戏’,需要在你身上留下那种痕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

割在沈棠的神经上,“什么样的‘朋友’,能玩到这种地步?嗯?”他停在沈棠面前,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她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急促的呼吸。他微微低下头,

冰冷的视线锁住她泪流满面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心疼了?

”沈棠被他逼得连连后退,脊背撞在冰冷的冰箱门上,退无可退。

巨大的恐惧和江砚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极具压迫感的戾气让她浑身发冷,

牙齿都在打颤。“我…我没有…江砚,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冷静点!

你这样会毁了周屿的!他公司会垮的!你…”“垮?”江砚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残忍的快意,“那不是正好?

省得他整天惦记着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薄茧,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擦过沈棠脸上滚烫的泪痕。动作看似温柔,

却让沈棠如遭蛇吻,猛地一颤,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别哭啊,”江砚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凑近她的耳边,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这才刚开始呢。

你的好‘朋友’还没收到这份大礼,你就心疼成这样了?”他直起身,

看着沈棠惊恐万状、泪流满面的样子,眼底深处那簇名为毁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冰凉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乖,把眼泪擦擦。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好戏,还在后头。别急,你的‘惊喜’,

已经在路上了。”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利落地穿上,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玄关。门打开,又“砰”地一声关上,留下沈棠一个人靠着冰箱,

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只有脸上被他指尖擦过的地方,

残留着一种被毒蛇舔舐过的、令人作呕的寒意。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而且,他疯了!

他要毁了周屿!沈棠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猛地扑向餐桌,

抓起自己的手机,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疯狂地拨打周屿的号码。“接电话!周屿!

快接电话啊!”她对着无人接听的忙音,发出绝望的嘶喊。第三章城市的另一端,

屿方地产那间装修得颇为气派、却总透着一股用力过猛味道的总经理办公室里,

气氛却如同煮沸的开水。“废物!一群废物!”周屿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将厚厚一叠文件狠狠摔在光可鉴人的红木办公桌上,纸张四散飞溅。他脸色铁青,

脖子上青筋暴起,昂贵的丝质衬衫领口被扯开了两颗扣子,显得有些狼狈。

“昨天还拍着胸脯跟我说没问题!今天一早就告诉我抵押登记被预锁定了?!谁锁的?

哪个王八蛋干的?!查!给我查出来!老子要扒了他的皮!”办公桌前,

几个部门主管噤若寒蝉,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财务总监是个四十多岁、头发稀疏的男人,

此刻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抹了一把,声音发颤:“周…周总,我们第一时间就查了。

是…是信达资产那边做的预锁定。”“信达?”周屿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

一脚踹在旁边的真皮转椅上,椅子“哐当”一声撞在文件柜上,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殿?他们怎么会盯上我的地?老子什么时候跟他们打过交道?!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财务总监都快哭出来了,“系统显示就是他们操作的,

而且…而且用的是最高额抵押,利息…利息高得离谱!合同条款也…也极其苛刻,

根本就是霸王条款!周总,这…这要是签了,咱们公司…咱们公司就…”“就什么就?!

”周屿粗暴地打断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凶狠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老子这块地是金子做的!多少人盯着?他信达算个什么东西?敢截老子的胡?去!

给我联系他们老板!老子亲自跟他谈!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给老子下绊子!”“周总,

联系过了…”一个负责外联的经理硬着头皮开口,“信达那边…态度很强硬。

说…说这是正常商业操作,他们按流程办事。还说…还说…”他咽了口唾沫,

不敢看周屿的眼睛,“还说让您…让您准备好违约金,或者…或者就按他们的合同签。

”“放他娘的狗屁!”周屿彻底炸了,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就砸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烟灰缸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砸出一个坑,烟灰四散。“正常操作?

老子信他个鬼!这他妈是明抢!是有人故意整我!”他喘着粗气,

像困兽一样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眼神阴鸷得吓人。就在这时,

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棠棠”两个字。

周屿烦躁地看了一眼,没理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块要命的地和信达那帮混蛋,

哪有心思接沈棠的电话。手机响了一会儿,停了。但没过几秒,又更加执着地震动起来。

“妈的!”周屿骂了一句,一把抓起手机,划开接听键,语气极其不耐:“喂?棠棠,

什么事?我这边正忙着呢!火烧眉毛了!”电话那头,

沈棠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充满了惊恐:“周屿!出事了!

江砚…江砚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他把你那块地…抵押给信达了!最高额度!

最苛刻的条款!他要毁了你!周屿!你快想想办法!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周屿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紧接着,

是滔天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你说什么?江砚?他干的?!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怎么会知道?他凭什么动我的地?!

”“他…他昨晚看到我…看到我锁骨上…”沈棠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

“他根本不信那是游戏!周屿!他什么都知道了!他是在报复!报复我们!你快跑!

或者…或者去找他解释!求他!他…”“解释?求他?”周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戾气,“老子凭什么求他?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破查账的,

也敢在老子头上动土?动我的地?他活腻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对着电话咆哮,“沈棠!

你给老子听好了!这事你别管!老子倒要看看,他江砚有多大的能耐!想玩死我?

老子先弄死他!”“周屿!你别冲动!”沈棠在电话那头尖叫,“你斗不过他的!

他…”“闭嘴!”周屿粗暴地打断她,眼神凶狠,“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说完,

他狠狠掐断了电话,将手机用力掼在办公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办公室里死寂一片,

几个主管吓得面无人色,连呼吸都放轻了。周屿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变幻不定。

惊怒过后,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江砚…那个平时看起来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温吞的男人,竟然有这种手段?

而且下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直接掐住了他的命门!他怎么会知道那块地的财务漏洞?

难道…他早就盯上自己了?一丝恐惧,终于压过了最初的暴怒,悄然爬上心头。但更多的,

是被彻底激起的凶性和不甘。他周屿混到今天,也不是吃素的!“都给我滚出去!

”他猛地转身,对着噤若寒蝉的下属吼道,“查!动用所有关系!

给我查清楚江砚和信达到底什么勾当!还有,给我约王局!李行长!就说我周屿有急事,

天大的急事!今晚‘云顶’,我摆酒!”下属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周屿一个人。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眼神阴狠得像淬了毒的刀子。阳光照在他脸上,却驱不散那层浓重的戾气。

“江砚…”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恨意,“你想玩?

老子陪你玩到底!看谁先死!”他拿出手机,翻到一个没有存名字、只有一串号码的联系人,

眼神阴鸷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帮我查个人,江砚,XX事务所审计师。我要他所有的底,

越脏越好。价钱好说。尽快。短信发送成功。周屿盯着窗外,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冷笑。

想用一块地就摁死我周屿?江砚,你太小看我了!咱们走着瞧!第四章城市的霓虹初上,

将“云顶”私人会所奢华的金色门头映照得流光溢彩。这里是周屿这类人最喜欢的销金窟,

隐秘,昂贵,能办成许多在阳光下办不成的事。顶楼最大的“天阙”包间里,

气氛却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却冰冷的光,

映照着围坐在巨大圆桌旁几张神色各异的脸。主位上的周屿,脸上强撑着笑容,

但眼底的焦躁和戾气几乎要溢出来。

他身边坐着两位重量级人物——主管土地审批的王副局长,

以及负责屿方地产主要贷款业务的李行长。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

开了瓶的茅台散发着浓烈的酒香,但几乎没人动筷。

穿着高开叉旗袍、身段窈窕的女侍者小心翼翼地添着酒,大气不敢出。“王局,李行,

这次真是…真是天降横祸啊!”周屿端起酒杯,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急切和讨好,“那块地,

您二位是知道的,是我屿方下半年的命脉!所有的规划、融资,都指着它了!

可这…这信达突然插一脚,搞了个预锁定,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王副局长是个五十多岁、保养得宜的男人,端着架子,慢悠悠地夹了一筷子菜,

眼皮都没抬:“小周啊,商业行为嘛,有竞争很正常。信达那边,也是按规矩办事。

我们局里,只看最终登记结果,不干涉过程的。”“规矩?”周屿差点没压住火气,

他深吸一口气,陪着笑,“王局,这哪是竞争?这分明是恶意截胡!是有人故意整我!

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或者,给信达那边递个话?让他们把预锁定撤了?

条件…条件好说!”他意有所指地加重了最后几个字。李行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周总,信达的作风,圈里人都知道。

他们既然出手了,还用了最高额抵押锁定,那就是志在必得。我们银行这边,

也是要看最终抵押登记的。如果地块被信达锁定,

你们屿方之前的贷款…恐怕就要重新评估风险了。”这话无异于雪上加霜。

周屿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两个老狐狸,平时称兄道弟,收好处的时候手伸得比谁都快,

真出了事,一个比一个躲得远!他强忍着骂娘的冲动,脸上肌肉抽搐着:“王局,李行,

咱们…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次真是被人阴了!阴我的人,就是沈棠她老公,江砚!

一个破审计师!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攀上了信达!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您二位…不能见死不救啊!”“江砚?”王副局长终于抬了抬眼皮,

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哦,审计署挂过名的那个年轻人?有点本事。”他语气平淡,

听不出褒贬。“有本事?”周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添油加醋,“王局!他那是阴险!

是打击报复!就因为我跟他老婆…跟他老婆是发小,走得近点,他就怀恨在心!这种小人,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私人恩怨,我们不便插手。”李行长冷淡地打断他,

显然对这种狗血情节不感兴趣,“周总,当务之急,是解决地块的问题。要么,

你拿出足够的资金,在正式登记前赎回;要么,就按信达的合同签。拖下去,对你没好处。

”“资金…”周屿脸色灰败,他哪还有足够的流动资金?都砸在那块地和前期运作上了!

“王局…”他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土地爷身上,眼神近乎哀求。王副局长放下筷子,

拿起热毛巾擦了擦手,动作慢条斯理。“小周啊,”他叹了口气,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不是我不帮你。这预锁定,是系统自动生成的,有法律效力的。除非信达自己撤销,

或者…你能证明他们操作违规。否则,局里也没办法啊。”他顿了顿,看着周屿绝望的脸,

话锋似乎又转了一下,“不过嘛…如果你能提供点…嗯…关于那个江砚的…有意思的东西?

证明他确实用了不正当手段,比如…贿赂信达高层?或者伪造材料?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嘛。

说不定,还能反将一军?”周屿的眼睛猛地一亮!对啊!举报!只要抓住江砚的把柄,

证明他勾结信达、恶意操作,那这个预锁定就有机会作废!甚至还能反咬一口!“王局!

您提醒得太对了!”周屿激动起来,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我这就去查!

一定把这个小人的罪证挖出来!到时候…”“嗯,有证据,一切都好说。

”王副局长模棱两可地点点头,重新端起了酒杯,“来,喝酒喝酒,

别让这些烦心事坏了兴致。”周屿连忙举杯,脸上重新堆起笑容,只是那笑容深处,

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他仰头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也点燃了他眼中更深的狠戾。江砚,这是你逼我的!

酒过三巡,气氛勉强热络了一些,但各怀鬼胎。周屿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短信。

他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起身离席。豪华的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周屿立刻掏出手机,

是那个他雇的私家侦探发来的:周老板,你要的东西有眉目了。江砚这人表面干净,

但有个软肋。他父亲三年前那场医疗事故,他为了压下负面舆论和可能的赔偿诉讼,

通过中间人给当时的主治医生和医院领导送过钱,数额不小。中间人叫‘老鬼’,

在城南旧货市场一带混。证据链可能还在。另外,

他最近一周的通讯记录和行踪轨迹也拿到了,有点意思,见面详谈?老地方。

周屿盯着短信,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上露出狂喜和狰狞交织的神色。医疗事故!行贿!

江砚啊江砚,你他妈装得跟个圣人似的,原来屁股底下也不干净!还有通讯记录?

难道他还有其他把柄?“好!太好了!”他低吼一声,手指飞快地回复:干得漂亮!

钱加倍!我马上到!他收起手机,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镜中的男人眼神凶狠,

带着一种即将翻盘的亢奋。他洗了把脸,冰冷的水也浇不灭心头的火热。证据!

只要拿到这些证据,他就能把江砚彻底踩死!不仅能解了地皮的围,

还能让那个混蛋身败名裂,牢底坐穿!沈棠…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他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狞笑,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洗手间,

甚至没再回包间跟王局李行打招呼,直接乘电梯下了楼,驱车直奔城南。与此同时,

云顶会所对面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静静停着。车窗降下一条缝,江砚坐在驾驶座上,

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袅袅青烟在昏暗的车厢内盘旋。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屿那辆招摇的保时捷911轰鸣着冲出会所地库,汇入车流,

朝着城南方向疾驰而去。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正在运行的定位软件,

一个红点正快速移动,方向正是城南旧货市场。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鬼。

”江砚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响起,平静无波,“鱼上钩了,去你那儿了。

按我之前交代的做。‘东西’给他。记住,要让他觉得,是他自己‘费尽心思’挖到的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带笑的男声:“放心吧江先生,演戏我是专业的。

保管让那位周老板‘满意’而归。”挂了电话,江砚将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他拿起副驾驶座上那个小巧的、金属质感的录音笔,指腹缓缓摩挲着冰凉的机身,

眼神幽深如寒潭。他推开车门,夜风带着凉意灌了进来。他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

步履沉稳地穿过马路,走向霓虹闪烁的“云顶”会所。门口的侍者似乎认得他,微微躬身,

并未阻拦。江砚径直走向电梯,按下顶楼的按钮。电梯平稳上升,

镜面墙壁映出他冷峻的侧脸,没有一丝波澜。“叮”的一声,电梯门在顶楼打开。

奢华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寂静无声。江砚走到“天阙”包间门口,

厚重的雕花木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王副局长和李行长交谈的声音,

似乎还在谈论着周屿和那块地皮。江砚没有立刻进去。他站在门外阴影处,从西装内袋里,

缓缓掏出了那支录音笔。拇指轻轻一推,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红色指示灯,

在笔帽顶端幽幽亮起。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所有的情绪瞬间收敛,

只剩下一种近乎完美的、带着职业性温和的平静。然后,他伸出手,

推开了那扇象征着权力与交易的大门。门内,谈笑声戛然而止。

王副局长和李行长略带惊讶地看向门口。江砚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歉意的微笑,

微微颔首:“抱歉,打扰二位了。我是江砚,周屿周总的朋友。他刚才走得急,

好像落了点东西,我顺路给他送过来。”他的目光扫过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菜肴和名酒,

最后落在两位实权人物脸上,笑容温和,眼神却锐利如刀。“顺便,”他向前走了两步,

姿态从容,声音清晰而平稳地回荡在奢华的包间里,“关于屿方地产西郊地块,

以及信达资产抵押预锁定的事情,我这边,可能有些二位会感兴趣的…内幕情况,

想跟二位汇报一下。”他走到桌边,仿佛不经意地将那只开启的录音笔,

轻轻放在了铺着雪白桌布的红木圆桌上,金属机身与桌面接触,

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嗒”的一声。王副局长和李行长的目光,瞬间被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吸引,

两人的脸色,几乎同时微微一变。第五章城南旧货市场深处,

弥漫着一股陈年灰尘、机油和廉价香烛混合的怪味。

狭窄的巷道两旁堆满了锈迹斑斑的废铁、缺胳膊少腿的旧家具,

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坑洼的地面。周屿那辆锃亮的保时捷911停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像一头误入垃圾场的困兽。他跟着手机导航,七拐八绕,

最终停在一间挂着“老鬼杂货”破旧灯箱的门脸前。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昏黄的光。

周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躁和亢奋,推门而入。

一股更浓重的霉味和劣质烟草味扑面而来。店里堆满了各种破烂,几乎无处下脚。

一个穿着油腻工装、头发花白稀疏、佝偻着背的老头正蹲在地上,就着一盏小台灯,

摆弄一个破收音机。“老鬼?”周屿皱着眉,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老头慢吞吞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眼神浑浊的脸。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衣着光鲜的周屿,咧开嘴,露出几颗黄牙:“周老板?来得挺快。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东西呢?”周屿没心思废话,单刀直入,

眼神锐利地盯着他。老鬼嘿嘿笑了两声,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走到一个落满灰尘的破木柜前,拉开一个抽屉,在里面摸索了半天,

掏出一个用旧报纸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喏,”他把包裹递过来,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费了老鼻子劲了。那姓江的小子,精得很,

尾巴扫得干净。不过嘛,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只要做过,总有缝儿。”周屿一把抢过包裹,

心脏因为激动而狂跳。他迫不及待地撕开层层叠叠的旧报纸,里面是一个老式的U盘,

还有一个皱巴巴的、写着几行潦草字迹的笔记本。“U盘里是当年那笔钱的转账记录截图,

还有中间人…也就是我,跟医院那边一个管事的通话录音片段,虽然有点模糊,

但关键人名和数字能听清。”老鬼指着U盘,又点了点笔记本,“这上面,

是当时经手人的名字,还有江砚他爹出事那家医院负责处理这事的副院长办公室电话。

你顺着这条线查,准能挖出更多。”周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飞快地翻看着那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的时间、人名、金额,虽然潦草,但逻辑清晰,

指向明确。尤其是那个副院长的名字和办公室电话,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他通往胜利的大门!“好!好!好!”周屿连说了三个好字,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和狰狞,“老鬼,干得漂亮!钱,我马上打到你账上,双倍!

”他小心翼翼地把U盘和笔记本收进自己昂贵的西装内袋,仿佛那是无价之宝。

“周老板爽快。”老鬼嘿嘿笑着,搓了搓手,“不过…我得提醒您一句,这事,

沾上就甩不脱了。那江砚,看着闷葫芦,也不是省油的灯…”“哼!”周屿不屑地冷哼一声,

眼神凶狠,“一个靠行贿压下老子丑闻的货色,能翻起什么浪?这次,老子要让他彻底完蛋!

”他仿佛已经看到江砚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沈棠哭着回到他怀里的场景,

一股巨大的快意冲上头顶。他不再理会老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这间散发着霉味的破店,

钻进跑车。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保时捷像离弦之箭般冲出了旧货市场,汇入城市的车流,

直奔市审计署举报中心。第二天上午,市审计署举报中心接待室。周屿西装革履,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矜持和隐隐的亢奋。

他将复印好的“证据”——U盘里的转账截图、笔记本复印件,

以及一份他连夜炮制的、措辞严厉的举报信,

郑重其事地推到了对面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调查员面前。“同志,我要实名举报!

”周屿的声音刻意压得沉稳有力,带着一股正义凛然的味道,

“举报XX会计师事务所高级审计师江砚,在三年前其父医疗事故处理过程中,

涉嫌巨额行贿,掩盖真相,逃避法律追责!这是关键证据!请组织务必严查!这种害群之马,

严重玷污了审计队伍的纯洁性!”调查员拿起材料,仔细翻看。

当看到那些转账截图和笔记本上记录的人名、金额时,眉头紧紧锁了起来。他抬头,

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周屿:“周先生,你提供的这些材料,来源可靠吗?涉及行贿,是重罪,

举报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绝对可靠!”周屿挺直腰板,语气斩钉截铁,

“来源我暂时不便透露,但绝对真实!我以我屿方地产总经理的身份和人格担保!同志,

你们可以立刻去查!去查那个副院长!去查当年的账!一查一个准!江砚这种人,

就是审计系统的毒瘤!”调查员看着周屿信誓旦旦的样子,

又低头仔细看了看那些指向性极强的“证据”,表情愈发凝重。“好,周先生,

你的举报我们受理了。我们会立刻启动初步核查程序。请保持通讯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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