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她哭着报夫失踪,却成杀夫嫌犯!摄像头揭穿惊天骗局》,讲述主角张砚李冉的甜蜜故事,作者“禾悦羽澄”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冉,张砚,陈景明的悬疑惊悚,推理,家庭,婚恋,职场小说《她哭着报夫失踪,却成杀夫嫌犯!摄像头揭穿惊天骗局》,由新锐作家“禾悦羽澄”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0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45: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哭着报夫失踪,却成杀夫嫌犯!摄像头揭穿惊天骗局
序章台风 “猎豹” 把城市搅得翻江倒海,暴雨砸在警局玻璃上,像无数只手在疯狂叩门。
女人裹着不合身的男士风衣闯进来时,浑身是泥,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淌,
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我丈夫…… 他不见了。
”她的表演无懈可击 —— 攥紧衣角的指节泛白,盯着丈夫照片的眼神满是绝望,
连描述 “凌晨两点打电话无人接” 时,声音里的哽咽都恰到好处。
可老刑警张砚却注意到,她风衣口袋里露出的家门钥匙,冰凉的金属边缘没有一丝磨损,
不像跑遍全城寻找丈夫的样子。更诡异的是气象记录 —— 凌晨两点,台风中心过境,
她所在的小区信号全断,根本打不出电话。这个微小的漏洞,像一根针,
刺破了她 “完美受害者” 的伪装。没人知道,郊区废弃纺织厂里,
一具穿着丈夫西装的尸体正被雨水浸泡;更没人预料,当 “铁证” 指向女人时,
一枚藏在杂草里的摄像头,将撕开一场用信任编织的致命骗局。这场台风夜的失踪案,
从一开始,就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第一章 台风夜的报案人1. 风雨里的闯入者台风 “猎豹” 赖在城市上空不肯走,
嘶吼了整整三个小时。市警局门口那棵老梧桐树遭了罪,粗枝被狂风扯得来回甩,
叶子落了一地,混着雨水在积水里打转。玻璃门更惨,每回被气流撞一下,
就发出 “嗡嗡” 的闷响,像谁家被关在阳台的狗,急得直喘气。
值班室里正乱着 —— 有人对着电脑整理笔录,有人端着搪瓷缸喝热茶,
议论声混着窗外的风雨声,显得格外嘈杂。直到门被 “砰” 地一声撞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顿住了。进来的是个女人,叫李冉。她裹着件深灰色男士风衣,
衣摆拖在地上,沾满了黑褐色的泥浆,一看就知道是在没脚踝的积水里跑了一路。
风衣领口太大,套在她身上晃悠悠的,衬得原本就细的肩膀,好像一捏就会断。
她头发全湿了,一缕缕黏在脸颊和脖子上,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落在水泥地上,
晕出一小圈一小圈的湿痕,和她脸上没断过的眼泪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警察同志,
求求你们…… 我丈夫不见了。” 她开口时,声音是哑的,还带着被雨水泡过的颤音。
说话间,她双手死死攥着风衣下摆,指节都绷成了青白色,连肩膀都跟着轻轻抖,像是冷,
又像是慌。靠窗坐的老民警连忙起身,从暖壶里倒了杯姜茶递过去:“先喝口热的,慢慢说。
” 搪瓷杯壁上凝着一层水珠,李冉接的时候,指尖明显抖了一下,杯沿碰着嘴唇,
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 杯沿上还留着她浅粉色的唇印,茶水却没少多少。
她的眼睛没离开过窗外,雨还下得密,把街道遮得模模糊糊,只有路灯透出点昏黄的光,
在雨幕里散成一团。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值班室里的议论声渐渐低了下去,
连翻文件的声音都轻了不少。2. 证词里的细缝门又响了一声,这次是老刑警张砚。
他刚从外面勘察回来,裤脚也沾了泥,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笔记本。一进门,
就看见李冉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对着手机抹眼泪。他放轻脚步走过去,
瞥见手机屏幕 —— 是张合照。照片里的男人穿件白衬衫,笑得敞亮,
一只手揽着李冉的腰;李冉靠在他肩上,嘴角弯着浅浅的笑,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光,
一看就是日子过得不错的样子。听见脚步声,李冉慌得赶紧按灭手机,抬手用袖口擦眼泪,
可眼眶早就肿了,像刚从温水里捞出来的樱桃,红得发亮。“李女士,麻烦再跟我说说,
你最后见陈景明是什么时候?” 张砚拉过旁边一把金属椅子坐下,
椅子腿在地上划了道轻响。他翻开笔记本,笔尖悬在纸上,目光没离开过李冉的脸。
李冉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说话时,
指尖无意识地在风衣口袋上蹭来蹭去 —— 那口袋鼓鼓的,能摸出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陈景明的家门钥匙,冰凉的金属硌得她指腹发疼。“昨天晚上八点多,
他说公司有批货要连夜核对,拿上黑色公文包就出门了。我本来想让他等台风小一点再走,
可他拍了拍我的手说‘放心,很快就回来’…… 谁知道这一去,就没消息了。
”她说着顿了顿,指尖忽然蜷了起来,像是在努力想细节:“凌晨两点多我醒了,
听见窗外的风还在叫,就给他打电话,没人接。早上六点雨小了点,我去他公司找,
大门锁得死死的,问了值班保安,说昨晚根本没人来。我又给他们同事打电话,
一个个都说没见着…… 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报警的。”张砚低头记笔记,
笔尖划过 “凌晨两点多打电话” 这行字时,悄悄顿了一下。他抬眼看向李冉,
她正盯着自己的鞋尖 —— 是双米色帆布鞋,鞋头和鞋跟都沾了泥,
鞋跟处还有道细细的划痕,应该是赶路时蹭到路边的石头了。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轻轻眨一下,泪珠就顺着脸颊滑下来,砸在风衣膝盖的位置,留下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可张砚心里却有点发沉。他想起刚才在外面,
路过李冉家所在的小区时,电信公司的人正在抢修基站,说凌晨一点到三点,
那片区域信号全断了 —— 连紧急电话都打不出去,她怎么能在两点多给丈夫打电话,
还知道 “没人接”?他没当场问,只是把笔记本翻了一页,又问了句:“他出门时,
有没有说去哪个仓库核对货物?” 李冉愣了一下,眼神稍微晃了晃,才低声说:“没细说,
只说公司的货。”张砚点点头,没再追问,
指尖却在笔记本上 “凌晨两点” 那几个字旁边,轻轻画了个圈。
第二章 气象记录里的破绽1. 屏幕上的时间陷阱张砚回到办公室时,裤脚还在滴水,
他随手把湿漉漉的外套搭在椅背上,溅起的水珠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湿痕。
桌上的搪瓷杯里还剩半杯凉茶,杯壁结着一层薄垢,他没顾上喝,直接把笔记本摊在桌面上,
指尖在 “凌晨两点多” 那行字上反复摩挲 —— 纸面被蹭得发毛,那几个字却像根刺,
扎得他心里发慌。窗外的雨还没歇,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 声密得让人烦躁,
像是有谁在外面催着要答案。他点开电脑上那个带着磨损图标的气象软件,
鼠标在屏幕上顿了顿,输入 “台风猎豹 实时监测”。加载页面转了两圈,
一张折线图跳了出来:昨天凌晨一点到三点,市区风力线陡然飙升,峰值直接冲破十二级,
旁边的备注栏里写着 “瞬时风速 42 米 / 秒,伴随强降雨,部分区域基站瘫痪”。
张砚的目光停在 “基站瘫痪” 几个字上,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调出受影响区域列表。
滚动条拉到中间,“青枫小区” 三个字赫然在目,
后面跟着一串时间:“1:30-3:10,信号完全中断,含紧急通话通道”。
他盯着屏幕愣了几秒,拿起桌上的凉茶猛灌了一口 —— 茶水早凉透了,涩得他皱起眉头。
李冉说凌晨两点多给陈景明打了电话,还清楚记得 “没人接”,可按这记录,
那时候青枫小区连紧急电话都打不出去,怎么可能接通私人号码?“这丫头,
到底藏了什么事?” 张砚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发出 “当” 的一声脆响。
他抓起桌上的对讲机,按下通话键时,指节都绷得发白:“小李,
立刻去调青枫小区昨晚八点到今早六点的监控,重点查李冉和陈景明的出入记录,
还有小区门口那几家便利店、药店,把消费记录都调出来!
”对讲机那头传来 “收到” 的应答声,张砚挂了机,又把目光落回气象记录上。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眉头拧成一个结 —— 李冉的证词看起来天衣无缝,
可偏偏在最不起眼的时间点上,被这张冰冷的气象图撕开了一道缝。
2. 监控里的 “打电话” 戏码半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小李抱着一叠打印出来的监控截图跑进来,额头上还沾着汗:“张队,你看!
” 他把截图摊在桌上,手指点着其中一张:“昨晚八点零五分,陈景明从小区南门出去的,
穿深蓝色西装,背黑色公文包,和李冉说的一样。
”张砚拿起截图仔细看 —— 画面有点模糊,陈景明的侧脸被路灯照得发亮,他走得很急,
手里还拿着个手机,像是在打电话。“他出门后往哪个方向走了?”“监控只拍到小区门口,
外面的路段在修,没装摄像头。” 小李递过另一张截图,
“不过李冉这边有问题 —— 她昨晚七点半从外面回来,之后就没出过单元楼大门。
”张砚接过截图,画面里是李冉家客厅的监控小区统一安装的公共区域监控,
能拍到住户客厅一角:凌晨两点十分,李冉站在窗边,背对着摄像头,
手里举着手机贴在耳边,身体微微晃动,像是在跟人通话。她穿的还是白天那件深灰色风衣,
衣角垂在地上,显得身形格外单薄,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像在打电话?
” 张砚把截图凑到眼前,盯着李冉举着手机的手 —— 她的手指捏着手机边缘,
姿势有点僵硬,不像是在正常通话,倒像是在刻意摆样子。“有没有声音记录?”“没有,
监控只拍画面。” 小李摇摇头,“不过技术科说,按当时的信号情况,就算她真拨了号,
也不可能接通。”张砚把截图放回桌上,指尖在上面轻轻敲着:“也就是说,她这通电话,
从头到尾就是演的?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刚说完,
桌上的对讲机突然 “滋滋” 响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3. 郊区传来的坏消息“张队!
张队!紧急情况!” 对讲机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夹杂着风声和雨声,
“郊区废弃纺织厂那边,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身上带着陈景明的身份证!
”张砚心里 “咯噔” 一下,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面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他抓过对讲机,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确定是陈景明的身份证吗?
尸体特征有没有初步判断?”“身份证上的照片和陈景明一致,尸体穿着深蓝色西装,
和监控里他出门时穿的一样,就是脸…… 有点模糊,看不太清。”窗外的雨似乎更大了,
玻璃上的水痕顺着往下流,把外面的世界晕成一片模糊的灰色。张砚抓起椅背上的外套,
胡乱套在身上,拉链都没拉就往门口走:“小李,跟我去现场!通知法医和技术科,
让他们赶紧过去!”小李连忙跟上,手里还攥着那叠监控截图:“张队,
那李冉这边……”“先不管她,去现场看看再说!” 张砚的脚步没停,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如果尸体真是陈景明,那李冉演的这出戏,就更说不通了。
”两人冲出办公室时,走廊里的灯光忽明忽暗,雨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急促。
张砚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住脚步 —— 他想起李冉在值班室里哭红的眼睛,
想起她攥着风衣衣角时发白的指节,又想起监控里她僵硬地举着手机的样子,
还有那张冰冷的气象记录……这些碎片在他脑子里绕来绕去,还没理出个头绪,
就被小李的声音拉回现实:“张队,车准备好了!” 他应了一声,快步走下楼梯,
雨水顺着台阶往下流,每一步都走得又急又稳 —— 不管这背后藏着什么,到了现场,
总能找到些线索。
第三章 指向 “凶手” 的证据链1. 废弃厂区的血腥味警车在暴雨里开得飞快,
轮胎碾过积水潭时,溅起的水花几乎要没过车窗。张砚坐在副驾驶座上,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对讲机,窗外的街景飞快倒退,模糊成一片灰黑色的影子。
小李握着方向盘,额头上全是汗:“张队,还有五分钟到纺织厂,那边的同事说,
尸体是附近的拾荒老人发现的。”车刚停稳,张砚就推开门跳了下去,
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废弃纺织厂的铁门锈得不成样子,歪歪斜斜地挂在铰链上,
风一吹就发出 “吱呀” 的怪响。厂区里的杂草长到半人高,
叶子上挂着的雨水顺着往下滴,“沙沙” 声混着远处的雷声,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张队,这边!” 技术科的小王举着伞跑过来,裤脚沾满了泥。
他领着两人绕到厂房后面的空地,那里已经拉上了黄色警戒线,几个民警正蹲在地上勘查。
张砚走过去,一眼就看见地上那块破旧的帆布 —— 被雨水泡得发胀,
紧紧贴在下面的物体上,边缘还渗着暗红色的水迹,血腥味混着泥土的腥气,
顺着风飘进鼻腔。法医老周正蹲在帆布旁,手里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张砚凑过去,
心脏猛地一沉:帆布下面的人穿着深蓝色西装,和监控里陈景明出门时穿的一模一样。
只是那人的脸被钝器砸得血肉模糊,颧骨处的皮肤翻卷着,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只有领口处露出的半块银色手表,和陈景明常戴的那款一模一样。“老周,
死亡时间能判断吗?” 张砚的声音有点发哑,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滴。老周站起身,
从口袋里掏出块被雨水打湿的手帕擦了擦脸:“初步看是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身上有七八处钝器伤,致命伤在头顶,颅骨碎了,应该是被重物砸的。
” 他指了指旁边证物袋里的石头,“你看这个,上面的血迹和死者的血型对得上,
形状也和伤口吻合。”2. 指纹与保险单的 “铁证”小王把装着花岗岩的证物袋递过来,
透明塑料袋上凝着水珠。张砚接过,对着警戒线外的天光仔细看 —— 石头表面粗糙,
沾着的血迹已经半干,形成暗褐色的斑块,而石头侧面有一块相对平整的区域,
上面的指纹纹路清晰得过分,连指腹上细小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指纹太干净了。
” 张砚皱起眉头,指尖轻轻敲了敲证物袋,“打斗的时候哪能留这么规整的指纹?
倒像是…… 故意按上去的。” 小王也点头:“我也觉得怪,刚才初步比对了一下,
这指纹的完整度太高,不像是慌乱中留下的。”两人正说着,小李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了两句,脸色瞬间变了:“张队,警局那边传来消息,
石头上的指纹…… 和李冉的完全对上了!”张砚的心 “咯噔” 一下,
手里的证物袋差点滑落在地。他还没缓过神,
小李又递过来一份刚打印好的报告:“还有更糟的,陈景明最近生意赔了不少,
欠了近百万的债,半个月前还买了份人身意外险,受益人填的是李冉,保额有两百万。
”“两百万……” 张砚盯着报告上 “受益人:李冉” 几个字,指尖微微发颤。
他想起李冉在值班室里哭红的眼睛,想起她攥着风衣衣角的模样,
再看看眼前的证据 —— 指纹、保险单、债务,每一样都像铁钩,
把 “凶手” 的帽子牢牢扣在李冉头上。旁边的民警也围了过来,
看着报告小声议论:“难怪她哭得那么真,原来是为了保险金啊。”“这人心也太狠了,
为了钱连丈夫都杀。” 小李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惋惜:“我之前还觉得她可怜,
没想到……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张砚没说话,只是把证物袋和报告叠在一起,
雨水打在纸上,晕开了几处字迹。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看着眼前环环相扣的证据,
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就像有层雾蒙在真相前面,明明快摸到了,
却又被什么东西挡住了。3. 闪光灯下的 “凶手”消息传得比想象中还快。
张砚他们刚把尸体运回警局,门口就围满了记者。电视台的卫星车停在路边,
车身上的台标在雨中闪着光,摄像机镜头齐刷刷地对准警局大门,记者们举着话筒,
踮着脚往里面张望。当两个民警带着李冉从值班室走出来时,人群瞬间炸开了。
“咔嚓咔嚓” 的闪光灯声此起彼伏,记者们挤上前,提问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李女士,
你是不是为了保险金杀了陈景明?”“你和陈景明的婚姻是不是早就出了问题?
”“作案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李冉被这阵仗吓住了,脚步一下子停住。
她穿着那件深灰色风衣,头发还是乱的,脸色白得像张纸,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微微颤抖着。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混着眼泪往下流,顺着下巴滴在风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
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绝望,像是根本没听懂记者的问题,
又像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个记者凑得太近,话筒都快碰到她的脸,
李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攥着风衣衣角,
指节又绷成了青白色 —— 和她在值班室里攥着衣角的模样一模一样。“让一让,让一让!
” 小李赶紧上前拦住记者,护着李冉往警车走。路过张砚身边时,李冉突然停下脚步,
抬头看向他。她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气音,很快就被记者的追问声盖了过去。张砚看着她被带上警车,
车窗缓缓升起,把外面的闪光灯和议论声都挡在外面。他站在雨里,
手里还攥着那份沾了水的报告,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 如果李冉真的是凶手,
为什么在面对记者追问时,眼里没有一丝慌乱,只有纯粹的绝望?那眼神太真了,
不像是演出来的。雨还在下,打在身上冰凉。张砚抬头看向警车驶去的方向,
心里暗暗想:不管这证据链看起来多 “完美”,他都得再查一遍 —— 万一,
这 “铁证” 背后,藏着另一个真相呢?
第四章 审讯室里的疑点1. 惨白灯光下的对峙审讯室的灯是那种冷白色的,
照在墙上没有一点温度,连空气都显得发僵。李冉坐在金属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指尖微微蜷着,能看见指节泛出的淡青色。她头发还是湿的,一缕缕贴在额前,
眼底的红血丝比在警局门口时更明显,像是一夜没合眼。张砚坐在她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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