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末世我的挣扎求生李薇余艳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冰封末世我的挣扎求生(李薇余艳)

冰封末世我的挣扎求生李薇余艳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冰封末世我的挣扎求生(李薇余艳)

作者:井深似海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冰封末世我的挣扎求生》,主角李薇余艳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热门好书《冰封末世:我的挣扎求生》是来自井深似海最新创作的女生生活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余艳,李薇,张萌,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冰封末世:我的挣扎求生

2025-10-18 15:46:57

1 暴雨突袭余艳坐在自习室靠窗的位置,笔尖在笔记本上划过最后一道弧线时,

窗外的天色已经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灰布。最先落下的雨丝细得几乎看不见,

只是玻璃上慢慢洇开一片朦胧,等她收拾好书本,和室友李薇、张萌往宿舍楼走时,

雨已经连成了线,斜斜地织在路灯晕黄的光里。“跑吧!

”李薇把装着课本的文件袋往头上一罩,率先冲进雨里。余艳和张萌对视一眼,

也依样画葫芦,文件袋的硬壳顶在头上,能勉强挡住头顶的雨。三个人踩着水洼往前冲,

裤脚很快就湿透了,冰凉的湿气顺着脚踝往上爬。南方的雨总带着股黏腻的凉,

明明不算深秋,却让人忍不住缩起脖子。“这雨下得急,说不定后半夜就停了。

”张萌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推开宿舍楼大门时,带进一股潮湿的风。宿舍在三楼,

她们脱了湿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各自找了干毛巾擦头发。十点钟的熄灯铃准时响起,

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雨还在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玻璃,声音像无数根手指在轻弹。

雨声确实是最好的催眠曲,余艳听着那规律的滴答,没多久就觉得眼皮发沉,

身边李薇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她翻了个身,也沉入了梦乡。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叫醒时,

雨非但没停,反而更急了。拉开窗帘,外面的世界像是被泡在了水里,

操场边的香樟树一半浸在雾里,远处的教学楼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南方的雨就这样,

黏黏糊糊的。”李薇打着哈欠说,从柜子里翻出折叠伞,“说不定下两天就晴了。

”她们撑着伞去上课,伞面被雨打得砰砰响,走到教学楼门口,

伞沿滴落的水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溪流。接下来的几天,雨就像忘了停似的,

从淅淅沥沥到哗哗啦啦,每天早上拉开窗帘,看到的都是同样被雨水浸泡的世界。

校园里的石板路渐渐积了水,没过脚踝时,大家开始穿着拖鞋出门;积水漫到小腿,

有人索性把裤腿卷到大腿根,拎着鞋蹚水走。到第七天早上,

余艳是被窗外异常响亮的雨声吵醒的。她猛地坐起来,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

看见楼下的积水已经快漫到二楼的窗台了。李薇和张萌也醒了,三个人趴在窗边往下看,

脸色都有些发白。“这雨怎么还不停啊……”张萌的声音带着点发颤,“我老家去年发洪水,

就是这样连下了十几天。”正说着,宿舍的广播突然响了,

是辅导员焦急的声音:“通知通知,请各位同学保持冷静,目前校内积水已达1.2米,

1楼宿舍已紧急转移。请大家立刻收拾贵重物品和必要衣物,

准备好常用药品、手电筒、饮用水等物资,随时等待进一步通知……”宿舍里瞬间忙乱起来。

余艳把笔记本电脑、证件塞进防水袋,又往背包里塞了几包压缩饼干和一瓶碘伏。

李薇找出了家里寄来的防水雨靴,张萌则在翻找备用手机电池。窗外的雨还在疯狂倾泻,

像是天空破了个大洞,浑浊的水已经漫过一楼的阳台,

几只不知从哪漂来的塑料桶在水里打着转。恐慌像潮湿的雾气,悄无声息地弥漫在每个宿舍。

走廊里全是脚步声和说话声,有人在喊“谁有多余的塑料袋”,

有人在讨论“要不要把床往高处挪”。余艳站在窗边,

看着雨水毫无顾忌地吞噬着熟悉的校园,心里沉甸甸的。她想起高中时地理老师讲过,

南方的洪水往往来得又快又猛,那些温柔的河流涨起水来,会变成凶猛的巨兽。

2 冰雨奇袭就这样又熬了两天,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学校已经开始组织住在低楼层的学生往教学楼的高楼层转移,

食堂的师傅们划着橡皮艇给各个宿舍楼送食物。余艳和室友们轮流守在窗边,

看着外面越来越深的水,连说话的力气都少了。直到第十天下午,

余艳正靠在床头翻看手机里的防汛新闻,突然听到李薇一声惊呼:“你们看!

天上掉的是什么?”她和张萌立刻扑到窗边。只见原本密集的雨幕里,

不知何时混进了无数细小的白色碎片,它们不像雨点那样直线落下,而是带着点轻盈的弧度,

飘飘扬扬地往下落。余艳伸出手,推开一条窗缝,一片冰凉的小碎片正好落在她的手心里。

不是冰雹。冰雹是坚硬的、带着棱角的,而这碎片是薄的、脆的,像……像被敲碎的冰渣,

又像冬天落在袖口的碎雪。“是冰粒?”张萌瞪大了眼睛。“不像啊,

”李薇凑近看余艳手心里的碎片,“你看这形状,不规则的,像打碎的玻璃渣,

但摸起来是冰的。”越来越多的碎片从天上掉下来,它们落在积水上,

发出细碎的“叮叮”声,不像雨点那样激起涟漪,而是轻轻浮在水面上,慢慢融化。

雨还在下,但已经不再是那种让人窒息的瓢泼大雨,雨势在一点点变小,

那些白色的小碎片却越来越多,仿佛天空在以这种奇特的方式,收回它连日来的狂暴。

余艳看着窗外。那些飞舞的小碎片像是无数个细小的惊叹号,划破了连日来的沉闷和压抑。

积水依然很深,远处的树木还泡在水里,但天空中的景象变了——不再是那种绝望的灰,

而是透出一点淡淡的白,那些碎片在光线下甚至闪着细碎的光泽。她突然笑了起来,

连自己都觉得意外。或许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僵局,

或许是这些轻盈的碎片让她想起了北方冬天的雪——她老家在北方,

每年冬天都会下厚厚的雪,雪落下来时,也是这样安静又温柔。“感觉……雨要停了。

”余艳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松。3 冰封绝境李薇和张萌也笑了,

三个人趴在窗边,看着那些小碎片在雨幕中舞蹈。手心里的碎片慢慢融化成一小滴水,

冰凉的触感却像是一种安慰。余艳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那些不断落下的碎片,

心里那沉甸甸的石头,好像也随着这些轻盈的白色,一点点变得轻快起来。

她不知道这场奇怪的“冰雨”会下多久,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麻烦要面对,但此刻,

她确实觉得,心情好了起来。那些细碎的冰粒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余艳是被冻醒的。

宿舍里没有暖气,往常这个时节穿件薄毛衣就够了,此刻她裹着厚外套,指尖还是凉得发僵。

拉开窗帘的瞬间,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窗外的世界彻底变了。雨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白。积水不再浑浊涌动,全都冻成了厚实的冰面,

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粒,是昨夜那些冰碎融化又冻结的痕迹。

远处的香樟树被冻成了晶莹的冰雕,枝桠上裹着层透明的冰壳,风一吹,

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天地间静得可怕,只有冰面偶尔裂开的闷响,像是大地在呻吟。

“温度计显示零下五度。”李薇举着手机凑过来,屏幕上的数字刺得人眼睛发疼,

“南方的湿冷,这温度比北方零下十几度还难熬。”她们踩着冰碴推开宿舍门,

走廊里结了层薄冰,稍不留意就会打滑。楼下的冰面泛着青灰色的光,

能清晰地看到冻在里面的落叶和塑料瓶,甚至还有半只漂浮时被冻住的运动鞋。

前几天还让人恐慌的洪水,一夜之间变成了更棘手的冰封。学校的广播再次响起,

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紧急通知,因强降温导致大面积结冰,

供水管道冻裂,部分区域断电。请同学们节约饮用水,切勿在冰面行走,

等待救援……”恐慌换了种形式,重新攥紧了每个人的心脏。洪水时至少有水,

现在连喝的水都成了问题。余艳她们前两天储备的几瓶矿泉水,此刻成了宝贝。

三个人分着喝了半瓶,嘴唇还是干得发裂。寒冷像无数根细针,扎进骨头缝里,

即使裹着所有能找到的衣服,还是止不住地发抖。“楼下的冰面太厚了,

救援船根本开不进来。”张萌趴在窗边,看着远处试图破冰的小艇在冰面上打滑,

“这冰起码有半米厚。”食物也开始告急。食堂早就停了火,她们剩下的压缩饼干只有三包。

第一天,她们每人吃了一小块,就着融化的冰水咽下去,胃里空落落的,泛着酸水。

到了晚上,寒冷和饥饿让谁都睡不着,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互相取暖,

听着窗外冰面开裂的声音,像在听死神的脚步。余艳开始想念北方的冬天。家里有暖气,

有热腾腾的饺子,妈妈总会在窗台上摆上冻梨,化开后甜丝丝的。可现在,

她连一口热水都喝不上。她想起高中时读过的 survival 手册,

说寒冷会让人反应变慢,甚至产生幻觉。她必须保持清醒。第三天,有人开始冒险。

几个男生拿着铁棍敲碎冰面,想凿出一条路去教学楼找物资,结果冰面突然塌陷,

一个男生掉了进去,旁边的人拉了半天,才把冻得发紫的他拖上来。消息传回来,

没人再敢动。余艳她们的饼干吃完了。张萌开始咳嗽,脸色苍白得像纸。

李薇把最后一点碘伏涂在她冻裂的手上,声音发哑:“得想办法找点吃的。

”余艳的目光落在窗台上——那里有一盆她们养了半年的绿萝,叶子还绿着。

“这个……能吃吗?”她不确定地问。李薇查了手机,信号时断时续,

好不容易刷到一条信息:绿萝叶子微毒,但少量食用能充饥。她们摘下最嫩的叶子,

用雪水冲洗干净,硬着头皮嚼下去。又苦又涩的汁液刺激着喉咙,余艳强忍着没吐出来。

至少,胃里有了点东西。第五天,张萌发起了高烧。没有药,

她们只能用冻得冰凉的毛巾敷在她额头上,轮流抱着她,用体温焐着她发抖的身体。

余艳看着张萌烧得通红的脸,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落在手背上,瞬间就凉透了。

“我想家……”张萌迷迷糊糊地说,“我妈做的红烧肉,可香了……”“等出去了,

我请你吃两盘。”李薇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裹在张萌脖子上。余艳走到窗边,

望着冰封的世界。太阳出来了,照在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却没有丝毫温度。

远处的教学楼像座孤岛,被冰原包围着。她突然看到,冰面上有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很慢,

却在一点点靠近。“快看!是救援队!”她喊起来。那些人穿着厚厚的防寒服,推着破冰车,

一点点凿开冰面,在身后留下一条蜿蜒的通路。他们的身影在茫茫冰原上显得那么小,

却带着一种不屈的执拗,一寸寸地往前挪。余艳看着他们,突然觉得胃里的苦涩淡了些。

她转身抱住李薇和张萌,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他们来了,我们能活下去的。

”4 古墓惊魂冰还没有化,寒冷依旧刺骨,但远处的身影像一束光,刺破了这冰封的绝望。

余艳知道,生存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还有人在往前走,就有希望。她伸手擦掉眼泪,

指尖触到脸上的冰碴,冰凉,却也清醒。墓室里的空气像块浸了腐土的冰,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余艳攥着那半截捡来的石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晃动的手电光——那是第三组人离开时,故意撞翻的油灯泼在地上的油迹,

此刻正被人用脚小心翼翼地蹭掉。“他们想独吞那袋压缩饼干。”李薇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齿间的颤音。她的胳膊在昨天的塌方中被砸出了血,伤口没药处理,

已经肿得像块发面馒头。三天前,为了躲避外面持续的严寒和冰裂的危险,

他们跟着几个高年级学生钻进了学校后山那座据说从未被打开过的古墓入口。

起初以为是暂时的避难所,直到入口被再次坍塌的冰块封死,

黑暗和幽闭才像藤蔓一样缠上每个人的喉咙。墓道里的壁画早已斑驳,偶尔有手电光扫过,

能看到那些模糊的人像,眼睛像是在黑暗里睁着,冷冷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最开始大家还能抱团,把仅剩的食物和水集中起来分配,

可当第四天那瓶唯一的矿泉水见了底,人心就像墓砖上的裂纹,一点点蔓延开来。

“王磊他们往主墓室去了。”张萌咳了两声,高烧让她视线发虚,“我刚才听见他们说,

那里说不定有陪葬的……吃的。”余艳咬了咬下唇,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她想起父母,

想起离家前妈妈往她包里塞的那袋红枣,说南方湿气重,让她泡水喝。

现在那袋枣子早就被分着吃了,连核都被人嚼得干干净净。

她摸了摸口袋里那个磨得光滑的核桃,是爸爸送她的,说想家了就攥着,像他在身边。

此刻核桃的棱角硌着手心,竟成了唯一的暖意。“不能等。”余艳站起身,

石凿在掌心攥得更紧,“我们得去主墓室,至少要拿回属于我们的那份。

”墓道里的积水结了薄冰,走一步滑一下,手电光在黑暗里晃出细碎的光。转过一道弯,

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争执声,夹杂着东西摔碎的脆响。余艳示意李薇和张萌躲在石柱后,

自己探出头去——主墓室中央,那袋饼干撒了一地,王磊正掐着一个小个子男生的脖子,

另一个女生则在地上疯狂地捡拾饼干碎屑,往嘴里塞。“那是我先找到的!

”小个子男生的脸涨得发紫,手指抠着王磊的胳膊,“说好平分的!”“平分?

”王磊冷笑一声,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现在这地方,拳头硬的说了算。想活命,

就给我老实待着!”余艳的心沉了下去。她认得那个小个子,是同系的学弟,

昨天还把自己最后半块饼干分给了张萌。此刻他趴在地上,嘴角淌着血,

看着王磊把地上的饼干拢成一堆,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他们连学弟都打……”李薇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止。

”余艳的目光扫过角落里那堆新的土块,那里隐约露出一角蓝色的校服,

是前天说去寻找出口后就再也没回来的女生,“我们不拿到吃的,下场只会和她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从石柱后走了出去,石凿举在手里:“王磊,把饼干分出来。

”王磊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就凭你?”余艳没说话,

猛地冲向那个正在捡碎屑的女生,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半块饼干。女生尖叫着扑上来,

被李薇死死拽住。王磊骂了句脏话,挥着拳头就过来了。余艳侧身躲开,

石凿狠狠砸在他的胳膊上,只听他痛呼一声,后退了两步。“我们只要自己的那份。

”余艳的声音在空旷的墓室里有些发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要是再抢,

我就把这里的机关图砸了——别忘了,是我找到的那张拓片,知道哪里有流沙陷阱。

”这话是唬人的,她根本看不懂那些古文字,但王磊的脸色明显变了。

主墓室的墙壁上确实有奇怪的凹槽,谁也不敢保证不是陷阱。他盯着余艳手里的石凿,

又看了看地上的饼干,最终啐了一口,转身捡起一半饼干,带着那个女生骂骂咧咧地走了。

地上还剩小半袋饼干,余艳赶紧捡起来,分给李薇和张萌各两块,自己留了一块,

剩下的小心地揣进怀里。小个子男生慢慢爬起来,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拿着。

”余艳递给他一块,“我们得活着出去。”男生接过饼干,突然蹲在地上哭了,

哭声在墓里荡开,像个迷路的孩子。张萌靠着石壁啃着饼干,

突然指着角落里的一个陶罐:“那里面……好像有水。”余艳走过去,用石凿撬开罐口,

一股淡淡的霉味飘出来,里面果然有半罐浑浊的液体,结着层薄冰。她用手电照了照,

没看到明显的杂质,便倒出一点在手心,冰碴子冻得她一哆嗦,

却还是抿了一小口——带着土腥味,却能解渴。“省着喝。”她把陶罐抱过来,

“我们要找到出口,一定有出口的。”夜里,四个人挤在主墓室的角落里,背靠着背取暖。

外面传来冰层开裂的闷响,像是墓顶随时会塌下来。小个子男生说他叫林宇,家就在本市,

他妈妈是医院的护士,说不定现在正在外面找他。“我爸妈肯定也在找我。

”余艳攥着口袋里的核桃,声音很轻,“我爸说,他年轻时爬过这座山,

知道有个废弃的矿道能通到外面。”李薇哼了一声,

带着哭腔:“我妈要是知道我在这种地方……肯定要骂死我。”张萌没说话,

只是往余艳身边靠了靠,呼吸渐渐平稳,大概是烧得累了。余艳睁着眼睛,

看着黑暗里那些模糊的壁画。她想起爸爸说过,人在绝境里,最怕的不是环境,

是自己先泄了气。她不能泄,她要带着李薇和张萌出去,要亲手把那个核桃交到爸爸手里,

告诉他,她没给家里丢人。第二天清晨,林宇发现主墓室的后壁有块砖是松动的。

四个人轮流用石凿敲,敲到中午,终于砸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后面竟是条狭窄的甬道,空气里带着风的凉意——是外面的风。“能出去了!

”林宇的声音里爆发出狂喜。王磊他们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堵在洞口,

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让开,我们先过。”王磊举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语气凶狠。

余艳把张萌和李薇护在身后,石凿横在胸前:“要过可以,按顺序,老人小孩先走。

”她指了指林宇和张萌,“他们病了,得先出去。”王磊骂了句脏话,挥着木棍就冲过来。

余艳这次没躲,硬生生用石凿架住木棍,林宇从后面抱住王磊的腰,李薇则捡起地上的石块,

狠狠砸在他的腿弯。王磊痛得跪倒在地,另一个女生尖叫着往后退。“滚。

”余艳的声音冷得像墓里的冰,“再挡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王磊看着他们眼里的狠劲,

终于怂了,捂着腿往后挪了挪。余艳先把张萌送进洞口,再让李薇和林宇过去,

自己最后一个钻进去。甬道里全是碎石,爬得手心淌血,

可当她终于看到尽头那片灰蒙蒙的光,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人声时,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5 生死抉择外面的冰原上,有人举着红旗在呼喊,远处有破冰车的轰鸣。余艳瘫在雪地里,

看着天空,虽然还是阴沉沉的,却比墓里的黑暗亮了千万倍。她掏出那个核桃,

放在雪地里擦了擦,然后紧紧攥在手里,朝着家的方向望去。路还很长,冰还没化,

可她知道,只要往前走,总能走到父母身边。就像爸爸说的,再难的坎,走过去,就是天亮。

墓室里的困境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在黑暗中不断收紧,每一步都可能踏入新的绝境。

最先发难的是空气。主墓室的穹顶不知积了多少年代的尘埃,被他们进来时的动静惊扰,

细小的粉末在手电光里浮沉,吸进肺里像吞了把沙子,刺得人不住咳嗽。更糟的是,

随着时间推移,氧气似乎在一点点稀薄,说话时总觉得气短,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张萌的高烧本就让她呼吸急促,此刻更是嘴唇发绀,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痛苦的呜咽。余艳只能让她靠在石壁上,

自己和李薇、林宇轮流用石块敲打墓道深处的石壁,希望能敲出一丝缝隙透进空气,

可回应他们的只有沉闷的回响,仿佛整座山都在捂住口鼻。接着是诡异的机关。

他们在寻找出口时,误触了主墓室侧墙的一块松动石砖,脚下突然传来“咔嗒”声,

地面竟缓缓裂开一道窄缝,一股寒气夹杂着腐朽的气味涌上来。余艳反应快,

一把拽住差点掉下去的林宇,低头用手电照去,只见缝隙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隐约能看到交错的尖刺——那是古人设下的流沙陷阱,只是年代久远,

流沙早已凝固成坚硬的土块,只剩那些锈迹斑斑的尖刺还保持着狰狞的姿态。

他们不敢再碰任何一块砖石,只能贴着墙壁摸索,连呼吸都放轻,生怕哪一步踩错,

就成了这千年古墓的新陪葬品。食物的匮乏催生出更隐秘的恶。王磊那群人没找到新的物资,

竟盯上了余艳怀里那小半袋饼干。夜里,他们趁着余艳三人轮流打盹时,摸黑潜了过来。

余艳被一阵细碎的响动惊醒,睁眼就看到一个黑影正往她怀里伸手,她猛地攥住对方的手腕,

用尽全力往石壁上撞去,只听一声闷哼,黑影痛得缩回手。手电光骤然亮起,

照出王磊那张扭曲的脸,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手里握着磨尖的石片,

眼神里是饿极了的疯狂。“把饼干交出来!”王磊低吼着扑上来,

余艳拽起身边的李薇往石柱后躲,林宇则抓起地上的碎砖往他们身上砸。混乱中,

李薇的胳膊被石片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而那袋饼干也在拉扯中掉在地上,

被王磊一脚踩碎——最后一点能果腹的东西,就这样成了满地碎屑。最磨人的是心理的崩塌。

黑暗里,时间失去了意义,没人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只能靠着偶尔从石缝透进的微光判断大概的时辰。墓道深处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磨牙,又像是石壁在龟裂,每一次响动都让人心惊肉跳。林宇开始说胡话,

总念叨着“妈妈在叫我”,好几次差点朝着黑暗深处走去,被余艳死死拉住。

李薇则变得沉默,眼神空洞地盯着墙壁,突然会问:“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里是不是阴间?”余艳只能一遍遍地掐自己的手心,用疼痛保持清醒,

把那个核桃攥得更紧——那是她和人间唯一的联系,是支撑她不被黑暗吞噬的锚。

更致命的威胁藏在角落。他们在清理碎石时,翻出了一窝深褐色的虫子,指甲盖大小,

外壳坚硬,被光照到时会发出滋滋的声响,爬过的地方留下淡淡的焦痕。

林宇不小心被爬了一只在手上,瞬间起了个水泡,疼得他嗷嗷直叫。

余艳认出那是古籍里提过的“腐骨虫”,专靠啃食腐殖质生存,却也会叮咬活物,

毒性虽不强,却能让人奇痒难耐,在这缺医少药的地方,一旦抓破皮肤引发感染,

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只能用石块把虫窝堵死,可夜里总能听到虫子啃咬石块的声音,

像在一点点啃食他们紧绷的神经。当主墓室的一角突然在冰裂的震动中塌陷,

露出后面更深的黑暗时,连余艳都忍不住发抖。那里飘来的气息比墓里的腐味更冷,

像是通往无底深渊。但她看着怀里发着高烧的张萌,看着缩在一旁发抖的李薇和林宇,

还是咬了咬牙——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走下去。因为她知道,停下来,

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爸妈了。饼干被踩碎的那一刻,余艳看着满地碎屑里混着的尘土,

突然想起奶奶说过的话:“荒年里,土都能填肚子。”她蹲下身,

用冻得发僵的手指把还能看清形状的碎块拢起来,

连带着那些沾了灰的粉末都倒进一个捡来的铁盒里——那是从主墓室角落翻出的陪葬品,

边缘锈得厉害,却能勉强装东西。“这些……还能吃吗?”李薇的声音发颤,

看着铁盒里混着沙土的碎屑,胃里一阵翻腾。“总比饿死强。”余艳把铁盒盖好,

塞进怀里焐着,“我们得找新的东西。”她想起刚才在甬道里看到的苔藓,暗绿色的,

附在潮湿的石壁上,密密匝匝的。高中生物课上讲过,苔藓含有少量淀粉,虽然口感极差,

却能提供微薄的能量。她拉着李薇,举着手电往回走,让林宇留在原地照看张萌。

甬道的石壁上果然长满了苔藓,摸起来滑溜溜的,带着股土腥味。余艳掏出石凿,

小心翼翼地刮下一层,放在手心看了看——颜色鲜绿,没有发黑腐烂的迹象。“就这个。

”她从口袋里翻出块干净的塑料布是之前包证件剩下的,把刮下的苔藓铺在上面,

“多弄点,用水冲冲能吃。”李薇学着她的样子刮苔藓,指尖被石壁磨得生疼,

刮了没一会儿就没劲了。“这东西能顶用吗?”她看着手心那堆黏糊糊的绿色植物,

皱紧了眉头。“我老家灾年时,有人靠挖野菜根活下来。”余艳的声音低了些,

“苔藓至少没毒,总比等着饿死强。”她想起小时候听爷爷说的,六十年代闹饥荒,

连树皮都被剥光了,有人就去河边捞水草,煮得烂烂的当粥喝。回到主墓室,

她们把苔藓倒进那个装着浑浊液体的陶罐里,晃了晃,试图冲掉上面的泥沙。

苔藓在水里散开,像一团团绿色的絮状物,看着更难以下咽了。林宇看着陶罐,

突然指着角落里一个半埋在土里的木箱:“我刚才看到那里面有东西,好像是……种子?

”三人赶紧把木箱刨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着些干瘪的颗粒,黑褐色的,大小像麦粒,

外层裹着层硬壳。余艳拿起一粒咬了咬,壳很硬,里面的仁却有点微微的甜味。

“像是某种谷物的种子。”她眼睛亮了些,“说不定能吃。”他们把种子倒进陶罐,

和苔藓一起泡着。张萌醒了过来,烧好像退了些,看着陶罐里的东西,

虚弱地说:“我奶奶……以前用野豆子煮汤,说泡软了就能吃。”“那我们就煮了它。

”余艳找了三块平整的石头,架起那个铁盒,

又从壁画上剥下些干燥的木屑幸好壁画外层的颜料已经风化,露出下面的木纤维,

用打火机林宇口袋里剩下的点燃,凑到铁盒底下。火很小,冒着黑烟,呛得人直咳嗽。

铁盒里的水慢慢变温,苔藓和种子在里面翻滚,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像腐烂的草叶。

余艳守在火边,时不时添点木屑,眼睛盯着铁盒,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稀世珍宝。

煮了半个多小时,水终于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她熄了火,等稍微凉了些,

用石块当勺子,舀起一勺递到张萌嘴边。张萌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

把那口带着土腥味的“粥”咽了下去,刚咽到喉咙就忍不住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

“很难吃,是吧?”余艳笑了笑,自己也舀了一勺。苔藓的涩味和种子的苦味混在一起,

像吞了口泥水,她强忍着没吐出来,慢慢嚼着——至少,是热的,能暖暖肚子。

李薇和林宇也跟着吃起来,没人说话,只有咀嚼的声音在墓室里回荡。吃到一半,

余艳突然停住了——她想起刚才刮苔藓时,看到石壁缝里有几只肥硕的虫子,白胖的,

像蛆虫,却比蛆虫大得多。她胃里一阵反胃,却还是硬着头皮说:“甬道里有虫子,

高蛋白……”话没说完,林宇就捂住了嘴,李薇也别过脸去。张萌却轻轻说:“我爸是猎人,

他说虫子烤着吃……很香。”最终,他们还是没去抓虫子。但那罐苔藓种子粥,

成了接下来两天的主要食物。他们省着吃,每人每次只喝小半碗,剩下的就放在火边温着。

余艳每天都会去甬道刮苔藓,李薇则负责照看火堆,

林宇和张萌一起翻找墓室里可能藏着食物的角落。有一次,

林宇在一个破损的陶俑肚子里找到了几颗干瘪的野果,黑得像炭球,却还能闻到淡淡的果香。

他们把野果泡在水里,泡软后分着吃了,那点微乎其微的甜味,竟让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等出去了,我要吃三大碗米饭。”李薇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向往。

“我要喝我妈做的排骨汤。”林宇接话道。余艳没说话,只是攥紧了口袋里的核桃。

她想起妈妈做的红枣糕,蒸得软软的,甜丝丝的,每次她放学回家,桌子上总摆着一盘。

她要活下去,要亲口告诉妈妈,那些红枣糕有多好吃。食物依旧匮乏,

每一口吃的都带着难以忍受的味道,但他们不再像最初那样恐慌。因为他们知道,

只要还能找到能填肚子的东西,只要还愿意为一口吃的去挣扎,

就还有希望走出这座黑暗的墓室,回到那个有热饭、有家人的人间。

黑暗中的危险总在不经意间露出獠牙,比食物匮乏更让人脊背发凉。

那天他们正用石块敲打主墓室的墙壁,试图找到更宽敞的通道,

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余艳猛地抬头,

手电光扫过穹顶——一块磨盘大的墓砖正往下松动,边缘的裂痕像蛛网般蔓延。“快跑!

”她拽起身边的张萌往石柱后扑,李薇和林宇也连滚带爬地躲开,

刚藏好就听见身后轰然一声巨响,烟尘弥漫中,那整块砖砸在地上,碎成无数尖利的石片,

溅起的碎石擦过余艳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惊魂未定地抬头,才发现穹顶的裂缝还在扩大,

更多的碎砖正簌簌往下掉。“这里待不了了!”林宇的声音发颤,

指着之前发现的那条狭窄甬道,“只能往里面走!”甬道比想象中更曲折,

有些地方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石壁上渗着冰冷的水珠,时不时有细小的石块从头顶落下。

走到中途,余艳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往前扑去,手电在慌乱中脱手,滚到前面的黑暗里。

就在这时,她听见李薇一声尖叫——借着远处微弱的反光,能看到余艳刚才踩的地方,

竟是一道半掩的石板,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边缘还竖着几根锈蚀的铁刺,

若是再往前半步,整个人就会掉进去。“把手电踢过来!”余艳趴在地上,

声音因为后怕而发紧。林宇摸索着踢过手电,光柱重新亮起时,

才看清那是个伪装成地面的陷阱,石板边缘和周围的石砖几乎融为一体,

若不是余艳脚下打滑,根本发现不了。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气味的变化。

往甬道深处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空气里突然飘来一股浓烈的腥甜,不是腐土的味道,

倒像是……血腥味。余艳示意大家停住,自己举着石凿,一点点往前挪。转过一个拐角,

手电光突然照到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凑近了才看清——是几具动物的骸骨,

骨头缝里还沾着暗红色的残肉,旁边散落着几块撕碎的布料,像是某种野兽的巢穴。

“这里有东西……活的。”林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指着骸骨旁的爪印,足有巴掌大,

深深嵌在泥土里。余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想起地方志里提过,这山里有野獾和野猪,

说不定在古墓入口未封死时,有动物闯了进来,把这里当成了巢穴。她示意大家后退,

自己则捡起一块尖锐的石片,紧紧握在手里。黑暗中,隐约传来沉重的喘息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他们,那腥甜的气味越来越浓,压得人喘不过气。

退到之前的岔路口时,张萌突然“啊”了一声,

指着墙壁——那里不知何时爬满了细小的红色虫子,正顺着石壁往下蠕动,所过之处,

石面上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痕迹,像是被腐蚀过。“是血虫!”余艳想起爷爷讲过的传说,

这种虫子专靠吸食血液生存,虽然个体微小,一旦成群结队,能在片刻间把动物啃成白骨。

他们不敢停留,转身就往主墓室跑,那些血虫窸窸窣窣地跟在后面,

声音像无数根针在刺耳朵。跑到主墓室,余艳突然想起之前用来堵腐骨虫的石块,

大喊着让大家搬石头,把通往岔路的入口死死堵上。石块落下的瞬间,

能听见虫群撞在石头上的闷响,让人头皮发麻。惊魂甫定,

李薇突然指着张萌的脚踝——那里不知何时爬了一只血虫,正往皮肤里钻,

周围的皮肤已经红肿起来。余艳想都没想,一把捏住那只虫子狠狠拽下来,用石块碾得粉碎,

然后抓起陶罐里的水,拼命往张萌的伤口上浇。“幸好发现得早。”她喘着气,

看着那处红肿,心有余悸,“要是钻进去,就麻烦了。”6 绝境求生夜里,

他们挤在主墓室唯一没有裂缝的角落,谁都不敢睡沉。外面传来野物的嘶吼,

夹杂着血虫撞石头的声音,还有穹顶不断掉落的碎砖声。余艳攥着石凿,手心全是汗,

她知道,这座古墓不仅是避难所,更是一座活生生的囚笼,每一秒都可能冒出新的危险。

但她看着身边昏昏欲睡的同伴,看着口袋里那枚被体温焐热的核桃,

还是咬了咬牙——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走出去,为了自己,也为了身后的人,

更为了远方等待的父母。余艳的心跳像是被黑暗攥住的鼓,在每一次危险降临时,

敲出截然不同的节奏。最初撞见那道藏在石板下的陷阱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扑向张萌,

石凿在慌乱中划破了掌心都没察觉。等趴在地上看清那黑洞里的铁刺,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后怕像潮水般漫上来,腿肚子控制不住地打颤。

她盯着自己刚才踩空的位置,反复想“要是慢半秒会怎样”,直到李薇拽她的胳膊,

才发现自己牙齿在打颤,连话都说不连贯。那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怕。

怕这黑暗里藏着的无数未知,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爸妈,怕下一秒就成了陷阱里的新骸骨。

可当血虫爬满石壁,张萌的脚踝被叮咬时,她突然不抖了。看着那只红色的虫子往皮肉里钻,

看着张萌疼得发白的脸,她脑子里只剩下“不能让她有事”。捏死虫子的瞬间,

指尖沾着虫血的温热,她甚至没觉得恶心,只是用冻得发僵的手拼命往伤口上浇水,

直到确认红肿不再扩散,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那时的恐惧还在,

却被另一种更硬的东西压在了底下——是责任。她是第一个提出要进主墓室的人,

是把大家聚在一起的人,她不能让任何人掉队。野物的嘶吼从甬道深处传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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