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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勤勤恳恳的鱼的《将军携孕妻归来,正妻被迫让位》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情节人物是阿月的虐文,大女主,爽文小说《将军携孕妻归来,正妻被迫让位》,由网络作家“勤勤恳恳的鱼”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7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00: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将军携孕妻归来,正妻被迫让位
1 暴雨惊魂将军从战场带回怀孕女子那日,京城下了百年不遇的暴雨。
他小心翼翼扶她下马车,转身对我说:“阿阮,你搬去西厢吧,正院要让给阿月养胎。
”全府下人都同情地望着我——这个三年前被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我笑着点头,
当夜就搬进了漏雨的西厢。没人知道,那女子下马车时,
我看见她后颈的胎记与我失踪多年的妹妹一模一样。更没人知道,
我的袖中藏着一把淬毒的匕首。---京城的天,阴沉得像是泼翻了的浓墨,
压得人喘不过气。闷雷在云层深处滚过,带着山雨欲来的躁动。沈府门前,下人们垂手肃立,
连大气也不敢出,目光却都偷偷觑着站在最前方的我。我是阮清容,
镇北将军沈诀明媒正娶的妻子,已三年。马蹄声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响由远及近,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在府门前停下,车辕上沾满了干涸的泥点,
诉说着长途跋涉的艰辛。车帘掀开,先探出身的是我的夫君,沈诀。他一身玄色铁甲未卸,
带着边关特有的风霜与凛冽之气,眉眼间是挥之不去的疲惫,
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他没有立刻看向我,而是转身,
极其小心地向着车厢内伸出手,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一只素白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紧接着,一个身着月白裙衫的女子弯身走了出来。她身量纤细,腹部已有明显的隆起,
面容清秀,带着一种弱不禁风的楚楚之态。沈诀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的肘弯,
仿佛捧着什么稀世易碎的珍宝。他扶着她,一步步踏上府门的石阶。
雨水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砸在青石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直到这时,
沈诀的目光才终于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里,有疲惫,有歉意,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却唯独没有我预想中的,久别重逢应有的温度。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在渐渐密起来的雨声中,
清晰地传入我和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下人耳中。“阿阮,”他唤着我的名字,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你搬去西厢吧。正院宽敞向阳,
要让给阿月静养安胎。”阿月。他叫她阿月。雨点变得密集,砸在屋檐上,噼啪作响。
我感觉到身后那些目光瞬间变得尖锐,充满了无声的同情、惊愕,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他们都在看着我这个三年前被他沈诀用八抬大轿、凤冠霞帔风光迎娶进门的正妻,
如何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怀孕女子轻易取代。那女子,阿月,依偎在沈诀身侧,微微垂着头,
手轻轻覆在小腹上,一副全然依赖的姿态。她似乎有些畏冷,又或许是受不了这凝滞的气氛,
稍稍侧了侧脸,将半边脸颊埋向沈诀的臂膀。就在那一瞬间,
她颈后的一小片肌肤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发丝被雨水和动作拂开,
一个暗红色的、形似展翅蝴蝶的胎记,清晰地烙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我的呼吸猛地一窒,
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冻结。那个胎记……我认得。我失踪了整整五年的,
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阮清瑜,她的后颈上,就有这样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开,比天上翻滚的闷雷更响,更烈。周遭的一切声音都远去了,
下人的窃窃私语,沈诀平稳的呼吸,还有那越来越大的雨声,都化作了嗡嗡的杂音。
我的世界,只剩下那个胎记,妹妹清瑜稚嫩的笑脸,
以及眼前这个被沈诀小心翼翼护着、叫做阿月的女子。袖中,冰凉的硬物贴着我的手腕。
那是我在得知他今日携女归来后,鬼使神差藏入袖中的匕首,淬了剧毒,见血封喉。
原本是为了什么,我已不敢深想。此刻,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刀柄,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扭曲的镇定。我抬起眼,迎上沈诀的目光。他正看着我,
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是哭闹,是质问,还是不肯接受的沉默。我缓缓地,扯动嘴角,
勾勒出一个极其平静,甚至称得上温顺的弧度。“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这就搬。”沈诀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便被更深的疲惫和其他难以辨明的情绪所覆盖。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只是更紧地揽住了阿月的肩膀,低声对她说了句什么,然后护着她,越过我,
径直向府内灯火通明的正院走去。阿月在经过我身边时,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眼角的余光似乎极快地扫过我,那目光里,有水光潋滟的柔弱,
也有一闪而逝的、极其隐秘的什么东西,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他们进去了,
带着一身战场归来的尘土和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占据了我住了三年的正院。
雨水彻底连成了线,哗啦啦地倾泻下来,像是要将这府邸里所有的肮脏与秘密都冲刷出来。
下人们小心翼翼地散开,各自忙碌,或是躲雨,没人敢上前来打扰我。
我独自一人站在越来越大的暴雨里,任由冰凉的雨水浸透我的衣衫,模糊我的视线。
袖中的匕首硌得手腕生疼,但那疼痛,远不及心口那片荒芜冰冷的万分之一。不知过了多久,
我才缓缓转身,没有回正院去收拾任何东西,那里的一切,从此刻起,都已与我无关。
我径直走向府邸西侧,那座久无人居、据说雨季会漏水的西厢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陈旧的、带着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陈设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桌椅上都落了一层薄灰。屋顶果然有幾處在漏雨,水滴答,滴答,
敲打在临时放置的破旧木盆里,发出空洞而规律的声响。我反手关上门,
将外界的风雨和那些探究的目光隔绝开来。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慢慢地抬起手,摊开掌心。
袖中的匕首滑了出来,落在我的手中。刀鞘是普通的乌木所制,毫不起眼,但拔出寸许,
刃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幽蓝的淬毒光泽,冰冷,致命。
我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的刃口。沈诀。阿月。阮清瑜。丈夫。新宠。妹妹。
这三个称谓在我脑中疯狂地旋转、碰撞,搅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翻江倒海般地恶心与剧痛。如果阿月真的是清瑜……她为何会出现在边关?
为何成了沈诀带回来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她认出我了吗?
方才那一眼……无数个疑问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让我窒息。
而沈诀……他知不知道阿月的身份?若他知道,那他今日之举,将我置于何地?
将我们阮家置于何地?若他不知道……我猛地将匕首推回鞘中,紧紧攥住。
冰冷的金属汲取着我掌心的温度,也让我混乱的思绪一点点冷却下来,
沉淀为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无论如何,我不能慌,不能乱。我要弄清楚,这个阿月,
究竟是不是我那个五年前在元宵灯会上莫名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妹妹阮清瑜。
我还要知道,沈诀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雨水从屋顶的破洞不断滴落,
在木盆里溅起小小的水花。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暴雨肆虐的庭院,花草零落,一片狼藉。
我的眼神,也如同这被暴雨洗过的庭院,褪去了所有的温度与柔软,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无论真相多么不堪,我都要亲手把它挖出来。而这把淬毒的匕首,会一直在我袖中,
等待着它的归宿。2 西厢冷月我搬进西厢,已有半月。这半月里,
沈诀一次也未踏足过西厢。府里的下人们,起初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窥探和同情,
如今也渐渐习惯了新的格局,称呼那正院里的女子为“月夫人”,对我这个原配夫人,
虽依旧恭敬,但那恭敬里,多了几分疏远和显而易见的怜悯。西厢房确实漏雨。
每逢夜间下雨,我便无法安眠,听着那滴滴答答的水声,敲打在破旧的木盆里,
也敲打在我荒芜的心上。我没有命人去修缮,这漏雨的屋顶,这潮湿带着霉味的空气,
恰如我此刻的心境,何必去粉饰太平。我每日里,只在西厢附近走动,
或是去后花园最僻静的角落坐坐,像个真正的、被打入冷宫的正妻,安静,顺从,不争不抢。
沈诀似乎很满意我的“识趣”。他偶尔会在花园里遇见我,目光相触,
他眼底总有瞬间的复杂,但最终也只是微微颔首,便匆匆离去,方向永远是正院。
他整个人身上那种战场磨砺出的冷硬,在面对阿月时,会化作显而易见的温柔与紧张。
他替她拢披风,扶她走过稍有起伏的石子路,甚至亲自过问她的饮食起居。全府上下,
谁不说将军将月夫人捧在了手心里。只有我知道,每一次看见他对阿月露出那种神情,
我袖中的匕首,似乎就更冷一分,那淬毒的刃,仿佛已经抵在了我的喉头,
带着血腥气的寒意。我必须接近阿月。我必须确认,她后颈上那个胎记,
是否真的与我记忆中的分毫不差,是否……有什么我忽略了的细节。
机会在一个午后悄然来临。我在花园荷塘边的凉亭里坐着,远远看见阿月由两个丫鬟陪着,
也向这边走来。她步履缓慢,一手习惯性地护着腹部,脸色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眉眼间那股挥之不去的柔弱,确实能轻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们走近了,我起身,
依着礼数微微屈膝:“月夫人。”阿月似乎吓了一跳,像是受惊的小鹿,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被丫鬟扶住。她抬起眼看向我,眸子里水光潋滟,
带着怯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姐姐……”她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点江南口音的黏糯,
“不必多礼。”姐姐?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顺平静的模样:“夫人身子重,
该多在院里歇息,园子里风大。”“整日在屋里闷着,也有些气短,便想着出来走走。
”她轻声说着,目光落在凉亭石桌上我方才看的书卷上,“姐姐在看什么书?
”“不过是些杂记,打发时间罢了。”我侧身让开,“夫人若不嫌弃,可在此歇歇脚。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进了凉亭,在我对面的石凳上坐下。距离拉近,
我能更清楚地看到她。她的面容,仔细看去,确实与清瑜有五六分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角微垂的眸子。但清瑜的眼神是明亮活泼的,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而阿月的眼里,总是蒙着一层水雾,看不真切。我们之间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
丫鬟垂手立在亭外。“姐姐……”阿月再次开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我……我住进正院,并非本意,是将军他……”她欲言又止,眼圈微微发红,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端起石桌上微凉的茶水,抿了一口,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将军看重夫人和腹中孩儿,自是应当。西厢清静,我住着甚好,夫人不必挂心。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怔了一下,随即垂下眼帘,低声道:“姐姐不怪我就好。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着池塘的水汽,拂动了她的发丝和衣袂。
她颈后的发丝被风撩起,那个暗红色的蝴蝶胎记,再次清晰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就是它!形状,颜色,位置,都与记忆中小瑜的一模一样!然而,
就在我几乎要确认的那一刻,风势稍缓,发丝落下,在那胎记的边缘,
我似乎瞥见了一点点……不自然的晕染?像是最细腻的笔触不小心洇开了一小道墨迹,
极其细微,若非我死死盯着,几乎无法察觉。是光线错觉?还是……我袖中的手悄然握紧。
难道,这胎记……阿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瞬间的凝滞,她抬手,
状若无意地将颈后的发丝拢了拢,彻底遮住了那个胎记,动作自然流畅。“风有些凉了,
”她站起身,依旧是那副柔弱的样子,“姐姐,我先回去了。”我起身相送:“夫人慢走。
”看着她被丫鬟簇拥着,缓缓离去的背影,我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那个细微的、不自然的晕染,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若胎记是假的……那她是谁?
她为何要冒充清瑜?沈诀知道吗?疑虑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胎记,我无法完全确认。我需要更多证据,关于她的来历,
关于她和沈诀在边关的“相遇”。当夜,我换上了一身深色的、便于行动的衣衫。
西厢位置偏僻,入夜后罕有人至,这给了我便利。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如同暗夜里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西厢,向着府邸的书房方向潜去。沈诀的习惯,归来后,
重要的文书、信件,通常会放在书房。我必须冒这个险。书房外有亲兵守卫,
但并非毫无空隙。我利用阴影和廊柱的掩护,绕到了书房的后窗。窗棂紧闭,
但我知道有一扇窗的插销有些松动,是早年沈诀自己说过的,后来似乎忘了修缮。
我屏住呼吸,指尖用力,小心翼翼地推动窗棂。轻微的“咔哒”声后,
窗户应声开了一条缝隙。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侧身,敏捷地滑了进去。书房内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透进来,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沈诀的冷冽气息。我不敢点燃火折子,
只能凭借记忆和对光线的微弱适应,摸索到书案前。案上收拾得整齐,我轻轻拉开抽屉,
里面是一些兵书和寻常公文。我的心沉了下去。重要的东西,他不会放在明面上。
我的目光扫过靠墙的那个紫檀木书架。书架旁,有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我记得,
沈诀有个习惯,会将一些暂时不便归档又较为重要的东西,卷起来,塞进这类瓷瓶里。
我走到瓷瓶前,伸手进去摸索。指尖触碰到卷起的纸张。我心中一紧,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借着窗隙透进的月光,我勉强能看清,这是一封边关传来的军报副本,日期是数月前。
我快速浏览,大多是战事汇报,并无特别。但在军报的末尾,附有一行小字,
像是对某个情况的补充说明:“……偶遇流落女子,自称阿月,孤苦无依,
疑与北境细作案有涉,暂留营中查证。其人身世蹊跷,然救命之恩属实,
诀难以袖手……”军报到此戛然而止,显然是沈诀截留了这部分,未呈报上去。北境细作?
救命之恩?我的呼吸几乎停滞。阿月的来历,果然不简单!沈诀将她带回来,
并非全然因为私情,至少最初不是?他是因为怀疑,还是因为那所谓的“救命之恩”?
我继续在瓷瓶里摸索,又摸到几封边关将领之间的私人通信草稿,字迹潦草,
提及“阿月”时,多是“此女来历不明,将军需谨慎”、“救命之恩当报,
然带入京中恐生事端”之类的劝诫。所以,沈诀并非完全被蒙蔽,他也心存疑虑。
那为何还要如此高调地带她回府,甚至让她住进正院,凌驾于我之上?
仅仅因为救命之恩和……她腹中的孩子?我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按原样卷好,塞回瓷瓶。
正准备离开,脚下却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滚动声。我低头,借着微光,
看见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狼牙坠子,滚到了书案脚下。
这狼牙坠子……我从未见沈诀佩戴过。样式粗糙,更像是边关平民或者兵士之物。
我弯腰捡起,入手冰凉。狼牙尖端,似乎刻着极细微的纹路,像是某种标记。
这不是沈诀的东西。会是……阿月的吗?她遗落在此?还是沈诀从别处得来?
我将狼牙坠子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将狼牙坠子放入怀中,悄无声息地原路返回,从后窗翻出,仔细关好窗棂。
回到西厢漏雨的屋檐下,那滴滴答答的水声再次清晰起来。我靠在门板上,
感受着怀中小小狼牙坠子的坚硬轮廓,和袖中匕首的冰冷温度。阿月的胎记存疑,来历成谜,
甚至可能与北境细作有关。沈诀对她,既有疑虑,又有维护。而我失踪五年的妹妹清瑜,
究竟在哪里?这个阿月,和她到底有没有关系?真相,仿佛隐藏在更深的迷雾之后,
扑朔迷离。但我知道,我不能再被动等待。沈诀的书房,我或许很难再找到机会潜入。那么,
剩下的突破口,或许就在阿月本人身上,以及……她带来的,那两个贴身丫鬟。
她们是从边关跟着来的,或许会知道些什么。窗外,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
敲打着这个充满谎言与秘密的将军府。我的眼神,在黑暗中,一点点变得锐利而冰冷。
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会把你挖出来。为了清瑜,也为了我自己。
3 夜探书房夜探书房带回来的信息,像一块块冰冷的碎石,投入我心早已波澜暗涌的深潭。
阿月可能与北境细作有关,沈诀对此并非毫无察觉,却依然将她置于掌心,
这其中的矛盾与纠缠,比单纯的移情别恋更令人心悸。那枚粗糙的狼牙坠子,
被我小心藏在了妆匣的夹层里,与几件不起眼的旧首饰放在一处。指尖抚过那冰凉的表面,
那细微的刻痕仿佛带着边关的风沙与血腥气。不能再等了。沈诀那边暂时无法突破,
阿月本人更是防备森严,那么,她身边从边关带来的丫鬟,或许是我唯一能撬开的缝隙。
阿月有两个贴身丫鬟,一个叫小环,一个叫柳枝。小环年纪小些,眼神灵动,透着几分机灵,
也似乎更容易接近。柳枝则沉稳许多,沉默寡言,几乎不离阿月左右。
我刻意调整了在花园“偶遇”的时机。不再只是静坐,
而是会选择在小环单独为阿月采摘新鲜花朵,或是去小厨房吩咐点心的时候,
“不经意”地路过。起初,小环见到我,总是立刻低下头,加快脚步,
带着明显的畏惧和疏离。我并不急于追问,只是在她又一次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时,
轻轻“哎哟”一声,袖中一方素帕“恰好”飘落,掉在她脚边。她脚步一顿,
迟疑地看了看帕子,又看了看我。我露出一个温和的,
带着些许无奈和落寞的笑容:“劳烦姑娘。”小环弯腰捡起帕子,双手递还给我,
声音细若蚊蚋:“夫人……您的帕子。”“多谢。”我接过帕子,
指尖似乎无意识地拂过她的手背,触感微凉。“这园子里的花,开得真好,
可惜……”我顿了顿,目光投向正院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也只有它们,不因人而异了。
”小环飞快地抬眼看了我一下,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只又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去。
但种子已经播下。一次,两次……我时而感叹身世飘零,时而说起京城风物与边关的差异,
语气里没有半分怨怼,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寂寥。我甚至在她提着食盒时,
状若无意地提了一句:“这栗子糕的火候,似乎比边关的要细腻些,那边风沙大,
点心也做得粗犷吧?”小环终于在一次我“偶遇”她,
并赠了她一小包宫里赏赐下来的、香气清幽的干花后,松动了一丝口风。
“其实……月夫人在边关,起初过得并不好。”她左右看看,压低声音,
带着一点倾诉的欲望,“我们遇见将军前,是在一个……一个很乱的地方。
”我的心提了起来,面上却依旧平静:“哦?边关苦寒,流离失所也是常事。
”“不是一般的流离……”小环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后怕,“是被人牙子拐了,
差点要被卖到……那种地方去。是将军带兵剿匪,顺手端了那窝点,才救了我们。”人牙子?
拐卖?这倒是一个合理的、能解释她孤苦无依来历的说法。
可与军报中“疑与北境细作案有涉”如何对应?“原来如此……真是可怜。
”我适时地流露出同情,“那你们是如何认出彼此……我是说,将军与月夫人,
似乎颇有渊源?”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小环愣了一下,
眼神有些闪烁:“是……是月夫人当时病得重,迷迷糊糊的,
抓着将军的衣袖喊……喊了什么,将军听了之后,脸色就变了,之后就对夫人格外照顾。
”喊了什么?是喊了沈诀的名字?还是……别的什么?我还想再问,
远处却传来了柳枝呼唤小环的声音。小环像受惊的兔子,立刻应了一声,对我仓促行了个礼,
快步跑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心中的疑团更重。阿月是被人牙子拐卖的?
这似乎能解释她的出现。但她病中呓语,为何能让沈诀态度大变?除非,她喊出的,
是只有沈诀和特定的人才知道的隐秘?或者……她喊了“姐姐”?不,若是喊了“姐姐”,
沈诀首先该怀疑的是我与阮家的关系,而不是立刻将她认作……一个荒谬而冰冷的念头,
骤然划过我的脑海。除非……沈诀早就认识阿月这张脸对应的那个人!或者说,
他心中有一个对应这张脸的身份!而那个身份,与我,与阮家,或许并无直接关联!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继续尝试从小环那里获取零碎的信息,
一边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阿月本身的行为上。我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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