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赐我疤,我为万世医闻琴萧烬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嫡母赐我疤,我为万世医(闻琴萧烬)

嫡母赐我疤,我为万世医闻琴萧烬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嫡母赐我疤,我为万世医(闻琴萧烬)

作者:爆弹白熊

言情小说连载

《嫡母赐我疤,我为万世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闻琴萧烬,讲述了​热门好书《嫡母赐我疤,我为万世医》是来自爆弹白熊最新创作的古代,医生,爽文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萧烬,闻琴,闻语,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嫡母赐我疤,我为万世医

2025-10-19 03:53:47

1 药汁毁容一碗滚烫的药汁泼在脸上。皮肉发出“滋啦”一声,紧缩,然后裂开。

我没有动,甚至没有闭眼。我看着嫡母江氏那张得意的脸,看着周围仆人躲闪的目光。

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烧焦的怪味。我被拖进后院最破的柴房,门被锁上。地上很冷,

我靠着墙坐下,感觉脸上的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手边碰到一个硬物,

是母亲留下的那块半旧的玉佩。我无意识地用沾血的手指去摸,玉佩上忽然亮起一道微光。

一股凉意从指尖钻进身体,顺着血管向上走。我抬起头,从墙角水缸的倒影里,

看见自己的脸。那不是一张脸,是一张被烧烂的皮。玉佩的光芒映在倒影里,

我看见那些烂肉之下,似乎有无数条细小的红线在游走。他们说,我脸上的疤是我嫡母赐的。

他们不知道,这疤,也是我的命。是地狱的门票,也是天堂的钥匙。一碗药,毁了我一张脸,

也救了我一条命。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荒唐。我爹是当朝尚书,闻人弘。我娘是他的原配,

生下我就没了。江氏是我后娘,她带着女儿闻琴进了门。从此,这个家就是她们母女的了。

我像个多余的影子。她们吃肉,我喝汤。她们穿绸,我着布。我忍着。我想,只要我安分,

总能活下去。直到闻琴及笄,要在贵女宴上大放异彩。江氏说,我的脸太碍眼了。

她怕我这个尚书府的嫡女,抢了她女儿的风头。于是,就有了这碗药。“闻语,

你本就生母早逝,性子孤僻,如今又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与外男私通。

”江氏的声音很冷,像冰。“我尚书府的脸,被你丢尽了。”她说的外男,我根本不认识。

是她们买通的人,在我院里放了一件男人的衣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辩解。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这碗‘净面汤’,是你自己喝,还是我让人灌你?

”她端着那碗黑漆漆的药,脸上带着笑。那笑,像毒蛇。我知道那不是给人喝的。我摇头。

“好,有骨气。”她话音刚落,那碗药就泼在了我的脸上。疼。钻心的疼。

我感觉自己的皮肉在融化。我没有叫。我死死地盯着她。我要记住这张脸。下人们不敢看,

低着头。我被拖走,扔进柴房。这里破败,潮湿,堆着发霉的柴火。门“哐当”一声锁上了。

世界黑了。脸上流下的血,黏糊糊的。我靠在墙上,以为自己要死了。手碰到了那块玉佩。

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半旧,没什么光泽,上面刻着看不懂的花纹。我的血染红了它。

它忽然亮了。一道微弱的光,一闪而过。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我的指尖,流遍全身。

脸上的剧痛,好像减轻了些。我挣扎着爬到墙角的水缸边。缸里积着雨水,浑浊,

但能照出影子。我看到了。一张烂掉的脸。皮肉外翻,血肉模糊,狰狞可怖。这就是我,

闻语。一个被毁容的废物。我闭上眼,泪水混着血水流进嘴里,又咸又腥。就在这时,

我手里的玉佩又亮了。光芒映在水面上。我透过那光,再次看自己的脸。这一次,

我看见了别的东西。在那些烂肉之下,在我皮肤深处,有无数条红色的细线。

它们像活的虫子,在游走,在乱窜。我的脸不是被毁容那么简单。它在从内部烂掉。那碗药,

那碗毁容的药,它的味道很特别。我娘留下的笔记里,提过一种草。叫“蚀骨草”。剧毒,

毁人容貌,侵蚀骨髓。但笔记的最后一页,也写着一种病。一种闻人女人的遗传病。

叫“血肤症”。发病时,皮肤会从内部溃烂,无药可救,直到烂穿骨头而死。

而压制“血肤症”的唯一东西,就是“蚀骨草”的剧毒。以毒攻毒。江氏想毁我。她不知道,

她用一种剧毒,解了另一种绝症。她给了我一道疤,也给了我一条命。我看着水中的倒影,

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没有死。我活下来了。手里这块玉佩,也活了。

它让我看见了那些红线,看见了病灶。我能“看”见病。这算不算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捡起一块碎瓦片,在墙上刻下一个字。忍。我不仅要忍,我还要学。我要学医。

我要用江氏给我的这道疤,走出一条路来。一条让她永远也想不到的路。

2 玉佩觉醒柴房里黑,白天也透不进多少光。只有屋顶的几个破洞,漏下几缕天光。

光柱里,尘埃在飞舞。我不知道过了几天。饿。饿得前胸贴后背。脸上结了痂,又硬又痒,

像戴了一张龟裂的面具。我不敢去抓。我怕把脸抓烂。玉佩贴身放着,冰冰凉凉的。

它让我保持清醒。我开始试着用它。我闭上眼,集中精神,感受玉佩的凉意。然后,

我试着“看”。看我自己。我“看”到我身体里的血,像一条条红色的河,在流淌。

我“看”到我的心,在有力地跳动。我“看”到那些在我皮肤下乱窜的红线,

它们好像安分了一些。它们不再疯狂地攻击我的皮肤,而是变得迟钝。这就是蚀骨草的作用。

它在压制血肤症。我“看”到一只老鼠。它从柴火堆里钻出来,瘦骨嶙峋,

身上的毛都掉光了。它跑得很慢,呼吸很急促。我“看”到它体内,有一团灰蒙蒙的雾气。

那雾气缠绕在它的肺上。它病了。我忽然想起,我娘的笔记里画过一种草。叫“清肺草”。

就长在这片废院的墙角。我爬过去,用手扒开石头。下面果然长着几片叶子,小小的,

边缘有锯齿。我把它揉碎,汁水是绿色的。我把它放在老鼠嘴边。老鼠闻了闻,

竟然吃了下去。它吃完,就趴在那不动了。我看着它。看着它体内那团灰色的雾气,

一点点变淡,然后消失。老鼠睡着了。它的呼吸,平稳了。第二天,它又出现了。

毛还是没长齐,但精神好多了。跑得也快了。我成功了。我用玉佩“看”到了病,

用娘的笔记找到了药。我救了一只老鼠。这是我第一次,救活一个生命。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高兴,是一种踏实。好像在黑暗里,点亮了一盏灯。

柴房的门忽然开了。是刘婆。她是府里唯一还肯管我的人。她端着一碗粥,和一碟咸菜。

“小姐,吃点吧。”她把碗放下,眼睛红红的。“你……你的脸……”“刘婆,我没事。

”我的声音很哑。“都怪夫人,她太狠了。”刘婆抹着眼泪。“你爹也不管你……”“刘婆,

别说了。”我接过粥,大口大口地喝。很烫,很香。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小姐,

你别怕,我偷偷给你攒了点银子,等你伤好一点,我就想办法带你出去。”我看着她。

她老了,头发花白,背也驼了。在这个家里,她是我唯一的温暖。“刘婆,你咳嗽多久了?

”我忽然问。“咳?老毛病了,不碍事。”她摆摆手,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咳得弯下腰,

脸涨得通红。我放下碗,走到她面前。“刘婆,让我看看。”我伸出手,还没碰到她,

她就躲开了。“小姐,别,我这身上脏。”“刘婆,让我看看。”我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我闭上眼。我“看”她。我“看”到她的肺里,也有一团灰雾。

比那只老鼠的,要浓得多。那团雾气,像一块湿泥,糊在她的肺上。这不是普通的咳嗽。

这是痨病。在这个时代,是绝症。我心里一沉。“刘婆,你听我说。”我睁开眼。

“你得的不是普通的咳嗽。”“小姐,你说什么呢?”“你得的是肺痨。但能治。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信我吗?”刘婆愣住了。她看着我,看着我这张烂掉的脸,

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最后,她重重地点了点头。“信,老奴信小姐。

”3 柴房求生“小姐,你……你真的能治?”刘婆的声音在发抖。她活了大半辈子,

自然知道肺痨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等死。“我能。”我点头。这不是安慰,是判断。

玉佩让我看到了病灶,娘的笔记里,有治它的方子。只是那方子很麻烦。“我需要一些药。

”我说。“小姐,你说,老奴去给你找。”“清肺草,这院子里就有。我还需要一味药,

叫‘龙胆草’,很苦。还有一味,叫‘银花藤’。”这些药,都不是什么名贵药材。但凑齐,

也不容易。“好,好。”刘婆连连点头。“府里的药库有,老奴想办法去偷。”“不行。

”我立刻否定。“偷,会被发现的。而且药库里进出的都是人,容易被认出来。”我思考着。

我需要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一个我娘以前提过的地方。“刘婆,你知道城南的‘百草堂’吗?

”“知道,那是京城最大的药铺。”“你去那里,就说家里有人得了风寒,要买这几味药。

钱,你先拿着。”我摸出刘婆塞给我的那几块碎银子。这是她全部的家当。“小姐,

这……”“拿着。这是救命的钱。”我把银子塞进她手里。“记住,买药的时候,不要多说,

不要看人,买了就走。”“老奴记住了。”刘婆把银子揣进怀里,像是揣着火炭。她走了。

柴房的门再次锁上。我等着。时间过得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担心刘婆。

担心她被发现,担心她被抓到。更担心她的病。她的身体,拖不起了。傍晚的时候,门开了。

刘婆回来了。她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怀里揣着一个纸包。“小姐,买回来了。

”她把纸包递给我。“没人发现吧?”“没有,老奴按小姐说的,买了就走了。

”我松了口气。我打开纸包。清肺草,龙胆草,银花藤。都在。“刘婆,你帮我烧点水,

要滚开的。”“好。”刘婆在院子里生了火,架上一个破瓦罐。我把草药按比例配好,

放进瓦罐里。很快,浓烈的药味就飘了出来。很苦,很呛。但闻着,却让人安心。药熬好了。

我倒出一碗,黑乎乎的。“刘婆,喝了它。”“小姐,这……”“喝吧。”刘婆接过碗,

一仰头,喝了下去。她皱着眉,太苦了。“每天三次,连喝三天。”我说。“好。

”接下来的三天,我陪着刘婆。我看着她喝药。我用玉佩“看”着她身体里的变化。

那团灰雾,在一点点消散。她的咳嗽,在减少。她的气色,在变好。三天后。刘婆早上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她没咳嗽。“小姐,我不咳了。”她惊喜地看着我,眼泪都下来了。

“我真的不咳了!”我笑了。我知道,她好了。痨病,被我用最简单的几味草药,治好了。

这不是奇迹。这是知识的力量。是我娘留给我的财富。“刘婆,你听我说。”我拉着她的手。

“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个字都不能提。”“老奴明白,老奴就是烂在肚子里,

也不会说。”“好。现在,我们要做第二件事。”“什么事?”“离开这里。

”我看着柴房外那片小小的天空。“这里,困不住我了。”4 逃离尚书府“离开?小姐,

我们能去哪?”刘婆一脸茫然。我们两个,一个被毁容的嫡女,一个年迈的仆妇。无钱,

无势。离开尚书府,就像两条被扔上岸的鱼。“去一个能让我活下去,还能学医的地方。

”我说。我的目标很明确。我要学医。我要成为真正的医生。但京城不行。

这里是尚书府的地盘。我爹闻人弘,江氏,他们不会放过我。一旦发现我没死,

他们会想尽办法把我抓回来,或者,让我彻底消失。“可是……”刘婆还是担心。“刘婆,

你相信我吗?”我看着她。“信。”她毫不犹豫。“那好。我们准备一下。”我需要东西。

钱,还有,我娘的笔记。那本笔记,藏在房间里一个暗格里。是我娘临死前告诉我的。

“刘婆,今晚,你要回一趟院子。”“回院子?小姐,那太危险了。”“不危险。

江氏以为我自生自灭了,不会有人注意你。你只需要帮我拿一样东西。

”我把暗格的位置告诉了她。就在我床头的第三个墙砖后面。“还有,我娘有一些首饰,

不值钱,但能换点钱。你把它们都找出来。”“好。”刘婆点头。“小姐,你自己呢?

”“我等你的消息。”刘婆走了。我坐在柴房里,心里很平静。我计划着接下来的路。

离开京城,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开一个小小的医馆。不为名利,只为活下去,

为更多的人治病。我脸上的疤,是我的护身符。它让我丑陋,也让我安全。

没人会注意一个疤面女子。半夜,刘婆回来了。她背着一个包袱,气喘吁吁。“小姐,

东西都拿来了。”她把包袱打开。里面是我娘的笔记,还有几支银簪,玉镯。都是些旧物,

但很干净。“辛苦你了,刘婆。”“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走?”“就现在。”我站起身。

“现在?”“对,夜深人静,是最好的时机。”我走到柴房门口。门锁着,是那种大铜锁。

我刘婆也出不去。但我有办法。我从柴火堆里抽出一根最结实的木棍。我走到柴房后墙。

这墙是土坯的,年久失修,有很多裂缝。我用木棍,对准墙角一块松动的砖头,用力地撬。

一下,两下,三下。砖头松了。我继续撬。“哗啦”一声,砖头掉了下来。

墙上出现了一个洞。不大,但够一个人钻出去。“小姐,你……”刘婆看呆了。“快走。

”我先把包袱递出去,然后自己钻了出去。刘婆也跟着钻了出来。自由了。

我呼吸着夜晚冰冷的空气。这是新生。我们不敢走正门,顺着墙根的阴影,一路摸索。

尚书府很大,像个迷宫。但我们还是走到了最偏僻的一个角门。这个门,

平时是给倒垃圾的下人走的。夜里,不会有人守。我用木棍捅开门栓。门开了。外面,

是陌生的街道。我和刘婆,一前一后,走进了夜色里。我们不敢停留,拼命地跑。跑出城,

跑向未知的远方。天亮的时候,我们停在一座破庙里。我累得快要散架,

刘婆更是直接瘫在地上。“小姐,我们……我们安全了吗?”她喘着气问。“暂时安全了。

”我看着远方。京城的方向,已经看不见了。我自由了。从今天起,

世上再没有尚书府的嫡女闻语。只有一个,想要活命的疤面人。5 破庙新生破庙里,

供着一尊不知名的神像。神像的脸已经风化,看不清表情。我和刘婆靠着神像坐下。

劫后余生的疲惫,像潮水一样涌来。“小姐,我们现在去哪?”刘婆问。这个问题,

我也在问自己。去哪?天下之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打开包袱,拿出我娘的笔记。

笔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一张地图。地图的终点,是一个地方。青州。“我们去青州。”我说。

“青州?离这里有多远?”“很远。要坐船,顺着大运河南下。”娘的笔记里写着,

青州有个百草山,是天下草药最全的地方。她年轻时,曾去那里游学。那里,

是学医人的圣地。“好,小姐去哪,老奴就去哪。”刘婆没有丝毫犹豫。但问题是,

我们没有钱。那几件首饰,换不了多少盘缠。而且,我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

我需要一块面纱。“刘婆,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城一趟。”“小姐,你进城?太危险了。

”“我扮成男人。”我从破庙里找到一块还算干净的灰布,蒙在头上,又用锅底灰抹了抹脸。

我本就瘦,再穿上刘婆的旧衣服,看起来就像个落魄的少年。“你放心,我很快回来。

”我攥着那支最值钱的玉镯,走向不远处的码头小镇。小镇很热闹。南来北往的客商,

卸货的工人,讨生活的流民。没有人多看我一眼。我混在人群里,找到了一家当铺。

当铺的朝奉是个精明的胖子。他拿起我的玉镯,看了半天。“成色一般,给你五两银子。

”五两。我知道他压价了。但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好。”我拿着银子,转身就走。

我没有买别的东西。我走进一家布庄,买了一块最普通的黑布,又买了一些干粮和水。然后,

我立刻离开了小镇。我不能久留。回到破庙,刘婆正焦急地等着。“小姐,你可回来了。

”我把干粮和水递给她。“我们今天就走,去码头,看看有没有去青州的船。”“好。

”我们赶到码头。码头上人山人海,船只来来往往。我找到一艘准备南下的大货船。

船老大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正在指挥工人装货。我走过去。“大哥,请问,

您的船去青州吗?”船老大看了我一眼。“去。怎么,想搭船?”“是,我和我……我哥哥,

想去青州投亲。”我指着刘婆,改了口。船老大又看了刘婆一眼。刘婆赶紧低下头。

“搭船可以,一个人,二两银子。”“能便宜点吗?我们……”“不能。爱坐不坐。

”船老大很干脆。我咬咬牙。“四两银子,我们两个人。”我从怀里掏出银子。

船老大看到银子,脸色好了些。“行。上来吧。不过先说好,我们这是货船,

没地方给你们睡,只能待在甲板上。吃饭也没你们的份。”“没问题,谢谢大哥。

”我付了钱。我们上了船。船很大,堆满了货物。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

看着岸上的人越来越小,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离开京城,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路,

会更难。但我不怕。我手里有我娘的笔记,有药神玉佩。我有活下去的资本。船开了。

我看着滚滚的江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青州,我来了。

6 船上风波船在江上走了七天七夜。江上的风,又湿又冷。我和刘婆缩在甲板的角落里,

用破毯子裹着身体。刘婆年纪大了,有些吃不消。咳得厉害。“刘婆,喝点水。

”我把水囊递给她。“小姐,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她勉强笑了笑。我看着她苍白的脸,

心里很不是滋味。是我,拖累了她。如果不是我,她还能在尚书府,安安稳稳地养老。

“刘婆,等到了青州,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地方,让你安度晚年。”“小姐,你说什么傻话。

老奴跟着小姐,心里踏实。”她拍了拍我的手。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她盖好毯子。

船上的人,都是三教九流。有走南闯北的商人,有背井离乡的灾民,也有不怀好意的混混。

他们看我和刘婆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尤其是我。虽然我用布蒙着脸,但我的身材,我的手,

还是暴露了我是女子。有几个流里流气的汉子,朝我们走了过来。“小兄弟,一个人啊?

”其中一个黄牙的汉子,笑得不怀好意。“你和你哥,去哪啊?”我攥紧了怀里藏着的小刀。

那是我从破庙里捡的,磨得很锋利。“去投亲。”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像个男人。

“投亲?我看不像。”另一个瘦高个伸手就要来掀我的面纱。我猛地站起来,

小刀抵住了他的喉咙。“别碰我。”我的声音很冷。那瘦高个愣住了。

他没想到我一个“少年”敢动手。黄牙汉子脸色一变。“你小子,找死?”他挥拳就打过来。

我侧身躲过,手里的刀子划了过去。一道血痕出现在他的手臂上。“啊!”他惨叫一声。

船上的人都看了过来。船老大也闻声赶来。“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住手!”他大吼一声。

“大哥,这小子先动手!”黄牙汉子捂着手臂告状。船老大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

又看了看我。他眼神很锐利。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你,把脸上的布摘下来。

”我手一紧。“大哥,我……”“摘下来!”我沉默了几秒。然后,我慢慢地,

摘下了蒙面的黑布。我的脸暴露在阳光下。那些狰狞的,交错的疤痕,

瞬间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黄牙汉子更是吓得后退了一步。“鬼……鬼啊!

”船老大也愣住了。他看着我脸上的疤,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疑惑,但没有厌恶。

“你……”“我被人毁了容。”我平静地说。船老大沉默了。他挥挥手。“行了,都散了。

以后谁再敢招惹他们,别怪我把他扔下江里喂鱼!”他竟然在保护我们。

那些混混悻悻地走了。船老大走到我面前。“姑娘,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扮成男人出门?

”他看穿了。“我想活命。”我回答。船老大叹了口气。“罢了。前面快到扬州了,

你们下船吧。”“大哥……”“别说了。我这船,是生意场,不适合你们这样孤身的女孩子。

”他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塞给我。“这点钱,拿着。去扬州城里,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别再到处乱跑了。”我看着他。这个粗犷的汉子,心却很软。“谢谢大哥。”我收下银子,

重新蒙上脸。船在扬州靠了岸。我和刘婆,再次踏上了陌生的土地。扬州,比京城还要繁华。

但这份繁华,不属于我们。我们走在街上,像个异类。“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刘婆问。

我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然后,我要开始挣钱了。”“挣钱?小姐,

我们能干什么?”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能救人。也能,挣来活下去的钱。

7 摆摊试医我们在扬州城的贫民区,租了一间小屋。屋子很破,屋顶漏风,

但好歹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用船老大给的银子,我们还剩下一点。省着点用,能撑一个月。

一个月内,我必须找到挣钱的法子。“小姐,要不,我去给人洗衣裳吧,还能挣点米。

”刘婆说。“不用,刘婆,你好好养身体就行。”我拒绝了她。我不能让她再去劳累。

我要用我的本事挣钱。第二天,我在街角摆了一个小摊。摊上铺着一块布,

上面放着几个装着草药粉末的小纸包。旁边立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三个字。“治百病”。

我人坐在小马扎上,脸上蒙着面纱。我不敢露脸。我只是想试试。试试我的医术,

能不能换来一口饭吃。路人很多,但没人停下来。他们看看我的牌子,看看我蒙着脸的样子,

都摇着头走开了。“什么治百病,骗子吧。”“一个蒙着脸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议论声,传进我耳朵里。我不在意。我静静地坐着。从早上,到中午。一个人都没有。

午饭,我和刘婆分着吃了一个冷掉的馒头。下午,依旧没人。太阳快落山的时候,

一个男人在我摊子前停下了脚步。他很高,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背着个药箱。看起来,

像个游方的郎中。他看着我摊上的药粉,又看着我。“姑娘,你这药,能治什么病?

”他开口了,声音很清朗。“什么病都能治。”我回答。他笑了。“口气不小。那你说,

我这风寒,怎么治?”他打了个喷嚏。我抬起头,看着他。我闭上眼。玉佩的凉意涌上心头。

我“看”到了他。他的肺里,有淡淡的白色雾气。风寒入体,并不严重。“你拿三钱葛根,

二钱麻黄,一两生姜,三颗大枣,熬水喝。发发汗就好了。”我报出药方。那男人愣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该用这些药?”他没把脉,没看舌苔,我只是看了他一眼。

“我说的对吗?”我反问。“对,是对。但这是最常见的方子,谁都知道。”他还是不信。

“那你的左手,是不是时常发麻,使不上力气?”我又说。男人脸色一变。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自己的左手。“你怎么知道?”“你三年前,受过伤,伤及了筋脉,

气血不通。所以才会发麻。”我平静地说着。这些都是我“看”到的。他左臂的经络里,

有一股气,堵在那里,过不去。男人彻底震惊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能治病的人。”我说。他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蹲下身,

看着我摊上的药粉。“姑娘,你这药,是什么?”“这是‘三白散’,治外伤的。活血化瘀,

生肌长肉。”这是我用娘笔记里的方子做的。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草药。“好,我信你一次。

”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我买一包。”我把药包递给他。这是我,挣到的第一笔钱。

几枚铜钱,沉甸甸的。“姑娘,我叫萧烬。是个游医。敢问姑娘芳名?”他没有走。

“我没有名字。”我说。“那你为何要在这里摆摊?”“为了活命。”萧烬看着我,

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你一个人?”“还有我娘。”我撒了谎。“姑娘,你这本事,

不该埋没在这里。摆摊,是挣不了什么钱的。”“那你说,我该去哪?”我问他。“去医馆。

凭你的本事,一定能当上一个坐堂大夫。”医馆?我苦笑。我这副样子,哪个医馆敢要?

“算了,谢谢你。”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等等。”萧烬叫住我。“姑娘,

我认识一个朋友,在扬州开了家医馆,叫‘济世堂’。他最近正好在招人。要不,

我带你去试试?”他看着我,眼神很真诚。我犹豫了。这是一个机会。但,也是一个冒险。

万一被发现……8 济世堂坐诊我看着萧烬的眼睛。那双眼睛很亮,很干净。没有杂质。

我忽然觉得,可以赌一把。“好。”我点头。“我跟你去。”萧烬笑了。“你等等,

我收拾一下摊子。”他帮我把东西收进一个破布包里。然后,我们一前一后,向济世堂走去。

济世堂在扬州城的东街,是条很热闹的街。医馆很大,门面气派,里面看病的人也很多。

“萧兄弟,你来了。”一个伙计热情地跟萧烬打招呼。“王老板在吗?”“在,在后堂呢。

”萧烬带着我,穿过人群,走向后堂。后堂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对着一堆药材叹气。

他看起来很发愁。“王老板。”萧烬喊了一声。那王老板抬起头。“萧老弟,你可来了。

快帮我看看,这批白芍,到底是怎么回事,药效差了好多。”萧烬走过去,拿起药材看了看。

“王老板,这白芍,是陈货,而且存放不当,有些受潮了。”“唉,我真是倒霉,被人骗了。

”王老板一脸懊恼。“王老板,我给你带个人来。”萧烬把我拉到前面。“哦?这位是?

”王老板打量着我。“这位姑娘,医术很高明。”萧烬把我“看”出他风寒和旧伤的事,

说了一遍。王老板半信半疑。“真的假的?这么神?”“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萧烬说着,

指了指旁边一个伙计。“他,最近是不是总是觉得头晕,乏力,食欲不振?

”那伙计愣了一下。“是啊,萧神医,您怎么知道?我还以为是累着了呢。

”王老板也看向萧烬。“萧老弟,你这本事……”“不是我,是她。”萧烬指着我。“我?

”那伙计和王老板都看向我。“我来看看。”我走到那伙计面前。我闭上眼。

我“看”到他的脾脏,有些虚弱。气血不足。“你是不是舌苔白腻,大便溏薄?”我问。

“对对对!”伙计连连点头。“你是脾胃虚弱。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方抓药,喝上三天,

保证好。”我开口道。“白术,茯苓,陈皮,半夏……”我报出一个四君子汤的加减方。

王老板越听,眼睛越亮。这方子,对症,而且很稳妥。他不是郎中,但也听得出门道。

“姑娘,你……你真是神了!”他震惊了。“王老板,你这里不是缺人吗?我觉得,

这位姑娘,比你招的那些坐堂大夫,本事都大。”萧烬趁机说道。王老板犹豫了。他看看我,

又看看我蒙着面的脸。“姑娘,你的医术,我信了。只是……你这脸……”“我的脸,

相关推荐:

爱于废墟种玫瑰韩世琛方清然在线免费小说_最新推荐小说爱于废墟种玫瑰(韩世琛方清然)
张强林晓(三十三岁我决定负债逃亡)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张强林晓全集在线阅读
《我为天道还债的那些年》(石猛陆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我为天道还债的那些年》最新章节列表
伤害转移我自残,他白月光吐血(宗烨白月光)最新章节列表_宗烨白月光)伤害转移我自残,他白月光吐血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伤害转移我自残,他白月光吐血)
宴会厅决定《对不起,我没有父亲》全文免费阅读_对不起,我没有父亲全集在线阅读
酒后吐真言?我让妻子用余生忏悔(阎烬白昙)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大全酒后吐真言?我让妻子用余生忏悔阎烬白昙
苏婉陈启《末世阵灵我们的永恒刑期与救赎》完结版阅读_(末世阵灵我们的永恒刑期与救赎)全集阅读
深夜骑手鬼宅订单请签收林风林风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深夜骑手鬼宅订单请签收(林风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