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月(谢临舟苏清鸢)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寒江月(谢临舟苏清鸢)

寒江月(谢临舟苏清鸢)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完本小说寒江月(谢临舟苏清鸢)

作者:雯雯12

其它小说连载

《寒江月》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惊寒周奎,讲述了​(沈惊寒与慕容珩为寻解药前往西域,途中遭遇“药王谷”势力阻挠,发现解药配方与沈惊寒家族的“寒江秘典”有关,揭开沈惊寒的身世之谜。)寒江渡的雪,下得比往年早。沈惊寒勒住缰绳时,胯下的“踏雪”正不安地刨着蹄子,喷吐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转瞬即逝的雾。他抬头望了眼江面,冰层尚未封实,浑浊的江水裹着碎冰碴子,在铅灰色的天幕下翻涌,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沈兄,前面就是寒江渡了,过了渡,再走五十里就是青州城。”旁...

2025-10-19 22:39:03

心的京中贵女看他描红写诗后一日他穿着绯色官服抄她满门笑着把铁链套在她颈间“大小姐,

如今求我,还来得及吗?”1 血染镇国公府腊月二十三,小年。京城里飘着碎雪,

镇国公府的朱红大门却被泼上了一层暗红的血。苏清鸢跪在冰冷的雪地里,

单薄的素衣早被寒风浸透,指节抠进冻硬的泥土里,看着父亲苏承安被两名锦衣卫押着,

铁链拖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 “哗啦” 声。“苏承安勾结北境蛮族,通敌叛国,

证据确凿!”高台上,身着绯色官服的年轻男子声音朗朗,字字如刀,扎进苏清鸢的心里。

那是陆景渊,她的未婚夫,三天前还握着她的手,说等过了小年就请旨完婚的大理寺少卿。

此刻,他手里捧着的,是父亲 “通敌” 的罪证 —— 一封盖着镇国公府印章的书信,

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却连父亲常年握笔磨出的茧子痕迹都没仿对。苏清鸢猛地抬头,

雪粒子砸在脸上,生疼。“陆景渊!那信是假的!我爹绝不会通敌!”陆景渊低头看她,

俊雅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只有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假与真,

不是苏大小姐说了算。圣上已下旨,镇国公府满门抄斩,念及女眷无辜,贬为贱奴,

送入浣衣局。”“满门抄斩” 四个字,像一块巨石砸进冰湖,

瞬间击碎了苏清鸢最后一丝希望。她疯了似的要冲上去,却被锦衣卫死死按住肩膀,

膝盖再一次磕在雪地里,疼得她眼前发黑。混乱中,她瞥见兄长苏明轩被押着往宫门方向走,

他冲她用力摇头,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 “活下去”。苏清鸢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

刚到下巴就冻成了冰珠。2 浣衣局风云不知过了多久,镇国公府的牌匾被摘了下来,

“哐当” 一声摔在雪地里,溅起一片雪雾。

苏清鸢和府里的其他女眷被推搡着塞进一辆破旧的马车,车轮碾过积雪,

也碾过她曾经的锦衣玉食、诗书年华。浣衣局在京城最偏僻的西北角,院墙斑驳,

门口挂着的灯笼早没了烛火,只剩下残破的纸壳在风里晃荡。一进院门,

浓重的皂角味和霉味扑面而来,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坐在石阶上,

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她们这群 “落魄贵女”。“哟,这不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吗?

怎么也来跟咱们抢活干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阴阳怪气地开口,

是浣衣局的管事刘妈妈。苏清鸢没理她,扶着体弱的母亲往角落里走。

母亲从被抄家那天起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死死攥着苏清鸢的手,眼神空洞。夜里,

女眷们挤在一间漏风的柴房里,冻得瑟瑟发抖。苏清鸢给母亲裹紧了自己的外衫,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开始梳理现状:父亲被关在天牢,三日后处斩;兄长流放三千里,

生死未卜;自己和母亲、婶娘、妹妹们沦为浣衣局奴婢,前途未卜。要活下去,

还要救父亲和兄长,可她现在连自身都难保。陆景渊手握 “罪证”,太子又是他的靠山,

硬碰硬只会死得更快。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铁链拖动的声音,紧接着是压抑的咳嗽声,

嘶哑得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苏清鸢愣了愣 —— 浣衣局隔壁是关押重犯的临时囚室,

听说最近关了个大人物,却没人知道是谁。她悄悄挪到墙边,透过墙缝往里看。昏暗中,

一个男人靠坐在墙角,身上穿着破烂的囚服,两条粗重的铁链分别穿过后背的琵琶骨,

牢牢钉在墙上。他低着头,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脸,只能看到脖颈处露出的一道狰狞伤疤,

以及垂在身侧、骨节分明却布满伤痕的手。咳嗽声又响了起来,男人微微抬头,

苏清鸢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是谢临舟!镇北侯谢临舟,十五岁从军,二十岁平定北境,

去年回京时,百姓夹道欢迎,她曾在观礼台上见过他一面 —— 一身银甲,腰佩长剑,

左眉一道浅疤,眼神锐利如鹰,是京中女子私下里热议的 “北境战神”。可半年前,

突然传出他 “谋逆” 的消息,说他私通蛮族,想在北境自立为王。

朝廷派了太子亲信去查,最后定了罪,将他押回京城关押,却一直没处斩,也没人敢靠近。

苏清鸢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 谢临舟被太子构陷,

父亲也被太子与陆景渊联手陷害,他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如果能和谢临舟合作,

说不定能有一线生机。可谢临舟现在身陷囹圄,琵琶骨被穿,连动一下都难,怎么可能帮她?

而且,他凭什么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 “罪臣之女”?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刘妈妈带着两个小丫鬟来提人。“苏清鸢,出来!”苏清鸢握紧母亲的手,低声道:“娘,

等我回来。” 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刘妈妈手里拿着一根藤条,

指着院子里堆积如山的脏衣服:“这些,明天天亮前洗完,洗不完,就别想吃饭。

”腊月的水冰得刺骨,苏清鸢刚把双手伸进木盆,就冻得牙齿打颤。可她不敢停,

一边搓着衣服,一边偷偷观察隔壁囚室的方向。夜色渐深,刘妈妈和小丫鬟都去睡觉了,

院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苏清鸢搓得双手通红,甚至磨破了皮,血珠渗进泡沫里,

很快被冷水冲散。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隔壁的铁链又响了一下。苏清鸢抬头,

正好看到谢临舟靠在墙上,睁着眼睛看她,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带着一丝审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苏清鸢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衣服,走到墙边,

压低声音问:“谢侯爷?”谢临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 苏清鸢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很坚定,“太子想铲除你,就像他想除掉我父亲一样。

我想救我父亲和兄长,也想帮你洗刷冤屈。你,愿意和我合作吗?”风卷起地上的雪沫,

落在苏清鸢的发梢。她屏住呼吸,等着谢临舟的回答。过了许久,谢临舟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一个自身难保的罪臣之女,凭什么跟我谈合作?

”苏清鸢早料到他会这么问,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香囊,打开,

里面是半枚刻着特殊纹路的玉佩 —— 那是父亲当年在北境打仗时,

和谢临舟的父亲结下生死之交,互相交换的信物,上面的纹路是谢家军的暗号。

她把玉佩从墙缝里递过去,轻声道:“我知道北境旧部的联络方式,

也知道太子安插在北境的眼线是谁。这些,够不够?”谢临舟看着那半枚玉佩,眼神变了变。

他沉默了很久,才伸出手,接过玉佩,指尖触碰到苏清鸢的手,

冰凉的温度让两人都顿了一下。“明天这个时候,再过来。” 谢临舟的声音依旧沙哑,

却多了一丝确定,“带上能让我活下去的东西。”苏清鸢心中一喜,用力点头:“好!

”她回到木盆边,继续洗衣服,虽然双手更疼了,可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她知道,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但只要能救回父亲和兄长,

能让陆景渊和太子付出代价,再难,她也能撑下去。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苏清鸢终于洗完了所有衣服。她靠在墙边,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 活下去,然后复仇。天刚亮,刘妈妈就踩着碎雪进了院,

手里的藤条在冻硬的地面上敲出 “笃笃” 声,像催命的鼓点。“衣服都洗完了?

” 她眯着眼扫过晾衣绳上挂满的衣物,粗布的、绸缎的,层层叠叠在寒风里晃,

末了将目光落在苏清鸢冻得发紫的手上,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来镇国公府的大小姐,

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废物。”苏清鸢没接话,只是将最后一盆拧干的衣服挂上绳。

指尖的伤口被冷风一吹,疼得她指尖发麻,

可她连皱眉的力气都快没了 —— 从昨夜到现在,她只喝了半瓢冷水,肚子里空得发慌,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行了,把院子扫了,再去把灶房的水缸挑满。” 刘妈妈丢下话,

转身时故意撞了苏清鸢一下,她踉跄着扶住晾衣杆才没摔倒,

回头时只看到刘妈妈肥硕的背影消失在柴房门口。苏清鸢拿起墙角的扫帚,

一下下扫着地上的积雪。雪还在下,细小的雪粒落在她的睫毛上,很快化成水,模糊了视线。

她一边扫,一边在心里盘算 —— 昨夜谢临舟要 “能活下去的东西”,无非是水和食物,

可浣衣局的吃食都是定量分配,她自己都吃不饱,更别说额外攒下;至于水,

灶房的水缸倒是满的,可怎么送过去,还要避开刘妈妈和其他狱卒的眼睛?更重要的是,

她得想办法见到父亲。三日后就是父亲处斩的日子,她必须确认父亲的情况,

还要弄清楚那封 “通敌信” 到底是怎么被伪造出来的 —— 陆景渊是大理寺少卿,

掌管刑狱文书,要模仿父亲的笔迹、盖到真的府印,必然有内应帮忙,

说不定就是府里以前的下人。“清鸢!”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母亲扶着门框探出头,

脸色依旧苍白,却比昨日多了些神采。她手里攥着一个油纸包,快步走到苏清鸢身边,

把纸包塞进她手里:“这是我从早饭里省下来的馒头,你快吃了,别饿坏了身子。

”苏清鸢捏着温热的馒头,鼻子一酸。母亲自小体弱,一顿不吃就会头晕,

却还把仅有的食物省给她。她把馒头掰成两半,递回一半给母亲:“娘,我不饿,您吃。

”“我吃过了。” 母亲推着她的手,眼神坚定,“你还要做大事,不能倒下。对了,

昨夜…… 隔壁那位,答应了吗?”苏清鸢点点头,把昨夜的对话简略说了一遍。母亲听完,

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谢侯爷是个好人,当年你爹在北境中了埋伏,

是他带人拼死救回来的。只是…… 他现在自身难保,咱们不能全指望他,

得自己多留个心眼。”“我知道。” 苏清鸢咬了一口馒头,干硬的面渣剌得喉咙疼,

却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娘,您还记得府里负责看管书房印章的是谁吗?

陆景渊手里的那封假信,肯定用了真的府印。”母亲皱着眉想了想,

脸色突然变了:“是林福!你爹书房的钥匙,一直是他管着。前几日他说家里有事,

告假回了乡下,现在想来,怕是早就被陆景渊收买,带着印章跑了!

”林福是父亲的远房表弟,进府十几年,一直老实本分,父亲待他不薄,没想到竟会背叛。

苏清鸢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 陆景渊为了攀附太子,真是不择手段,

连这种阴私的招数都用上了。“清鸢,你要小心。” 母亲压低声音,

“我听说陆大人昨天去了天牢,好像是去见你爹了。他那个人,表面温和,心里狠着呢,

说不定会对你爹下毒手。”苏清鸢的心猛地一沉。父亲性子刚直,

肯定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陆景渊要是逼供,父亲的身体根本扛不住。

她必须尽快见到父亲,哪怕只有一面。正想着,院门口传来马蹄声,

一个穿着大理寺官服的小吏快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苏清鸢面前,拱手道:“苏大小姐,

我家大人有请。”苏清鸢心里一紧 —— 陆景渊找她做什么?是想羞辱她,

还是有别的阴谋?“你家大人在哪?” 她不动声色地问。“在府外的马车里等着。

” 小吏的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苏清鸢回头看了母亲一眼,

母亲眼里满是担忧,却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她深吸一口气,对小吏道:“走吧。

”出了浣衣局的门,果然看到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路边,车帘紧闭,

却能看到车辕上挂着的大理寺标识。小吏掀开车帘,一股暖香扑面而来,

与浣衣局的霉味形成鲜明对比。陆景渊坐在车里,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袍,

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见她进来,放下茶杯,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仿佛还是那个会在桃花树下给她递折扇的温雅公子。“清鸢,这几日在浣衣局,受苦了。

” 他递过一杯热茶,语气里满是 “关切”。苏清鸢没接那杯茶,也没坐下,

只是站在车门口,冷冷地看着他:“陆大人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陆景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他叹了口气:“清鸢,我知道你恨我。

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太子殿下施压,我若是不从,不仅保不住你,连我自己也会性命难保。

”“身不由己?” 苏清鸢嗤笑一声,“伪造我爹的通敌信,抄我家,害我兄长流放,

也是身不由己?陆景渊,你不过是为了攀附太子,踩着我苏家的尸骨往上爬,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她的话像一把尖刀,戳中了陆景渊的痛处。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眼底的温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鸷:“苏清鸢,别给脸不要脸。我今日找你,

是给你一条活路。”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放在桌上 —— 那是当年他求娶时,

苏清鸢亲手给他戴上的定情信物,玉质温润,刻着 “鸢渊” 二字。“只要你点头,

做我的妾,我就帮你把你母亲和妹妹接出浣衣局,安置在城外的别院,保她们衣食无忧。

” 陆景渊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施舍,“至于你父亲…… 他罪证确凿,我救不了他,

但我可以让他死得痛快些。”苏清鸢看着那枚玉佩,只觉得无比讽刺。

当年她以为陆景渊是良人,满心欢喜地准备嫁给他,却没想到,

他竟是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她伸手拿起玉佩,手指用力一掰,

玉佩 “咔嚓” 一声断成两半,碎渣落在地上。“陆景渊,” 她的声音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我苏清鸢就算是死,也不会做你的妾。你欠我苏家的,我会一点一点,

全部讨回来!”说完,她转身就要下车,却被陆景渊一把抓住手腕。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她手腕生疼,眼底满是疯狂:“苏清鸢,你别逼我!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再过三日,

你爹就要被处斩,你兄长流放三千里,能不能活着到地方还不一定。你要是不依我,

我就让你母亲和妹妹,在浣衣局里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苏清鸢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母亲和妹妹是她的软肋,

陆景渊偏偏抓住了这一点。她知道,以陆景渊的狠毒,他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陆景渊,缓缓开口:“我需要时间考虑。你让我先见见我母亲,

确认她没事,我再给你答复。”陆景渊盯着她看了许久,似乎在判断她是否在撒谎。最终,

他松开了手,冷笑道:“可以。给你一日时间,明日此时,我还在这里等你。

若是你敢耍花样,后果你承担不起。”苏清鸢没再说话,推开车门,快步走回浣衣局。

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可她却感觉不到疼 —— 她的心里,比这腊月的寒风还要冷。

回到柴房,母亲看到她手腕上的红痕,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他是不是对你动手了?清鸢,

咱们不跟他斗了,保命要紧啊!”“娘,我没事。” 苏清鸢扶着母亲坐下,

把陆景渊的条件说了一遍,末了道,“我不能答应他,可我也不能让您和妹妹受苦。现在,

只能靠谢侯爷了。”她从怀里摸出发间剩下的那半枚金钗 —— 这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是当年及笄时,父亲给她的礼物。“娘,您帮我把这金钗换成银子,再买点伤药和馒头,

我晚上要给谢侯爷送过去。”母亲接过金钗,

指尖颤抖:“这可是你爹给你的……”“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 苏清鸢握住母亲的手,

“只有谢侯爷能帮我们,这金钗,值得。”母亲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金钗藏进怀里,

趁着中午放风的时候,悄悄出了浣衣局,去找相熟的当铺。苏清鸢则继续在院里干活,

一边挑水,一边留意着隔壁囚室的动静。谢临舟一整天都没什么动静,

只是偶尔传来几声咳嗽,想来是还在恢复力气。傍晚时分,母亲终于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两个馒头、一小瓶伤药,还有几文碎银子。

“当铺的掌柜黑心肠,这么好的金钗,只给了五十两银子,还说要是再过几日,

说不定就没人敢收了。” 母亲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五十两足够了。” 苏清鸢接过布包,

心里松了口气,“娘,您先休息,我晚上去见谢侯爷。”夜里,浣衣局的人都睡熟了,

苏清鸢悄悄起身,拿着布包,走到隔壁囚室的墙边。她轻轻敲了敲墙,低声道:“谢侯爷,

我来了。”墙内传来铁链拖动的声音,紧接着,谢临舟的声音响起:“东西带来了?

”“带来了。” 苏清鸢把馒头和伤药从墙缝里递过去,“这是伤药,您先涂在伤口上,

能缓解些疼痛。”过了一会儿,墙内传来撕开油纸的声音,想来是谢临舟在吃馒头。

苏清鸢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心里有些忐忑 —— 她不知道谢临舟接下来会怎么安排,也不知道他们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陆景渊找过你了?” 谢临舟突然开口,声音比昨夜清晰了些。苏清鸢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过来 —— 陆景渊的马车停在浣衣局门口,谢临舟肯定看到了。她点了点头,

把陆景渊的条件和威胁说了一遍,末了道:“我答应他考虑一日,其实是想拖延时间,

咱们必须尽快制定越狱计划,三日后就是我父亲处斩的日子,我不能让他死。

”墙内沉默了许久,才传来谢临舟的声音:“陆景渊心思缜密,你跟他周旋,要多加小心。

至于越狱…… 我需要先联系上北境的旧部,让他们在城外接应。你能不能想办法,

帮我送一封信出去?”“送信?” 苏清鸢有些为难,“浣衣局守卫森严,出去一次很难,

而且信件容易被搜查。”“不用你亲自送出去。” 谢临舟道,

“浣衣局每日都会有杂役去城外的染坊送布料,你可以把信藏在布料里,让杂役帮忙带出去。

我会在信里写一个暗号,杂役看到暗号,就会把信交给我的人。

”苏清鸢眼前一亮 —— 这倒是个好办法。浣衣局的杂役都是些老实人,

而且每日送布料是固定的差事,不容易引起怀疑。她点头道:“好,

我明日就想办法把信送出去。那您的伤…… 能撑得住越狱吗?”“死不了。

” 谢临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琵琶骨被穿虽然疼,但还没到动不了的地步。

只要有足够的力气,挣脱这铁链不难。”苏清鸢放下心来,

又和谢临舟商量了一些细节 —— 比如越狱的时间定在两日后的夜里,那天是腊月二十六,

京城里的人都在忙着准备过年,守卫会松懈些;比如她会在夜里点燃浣衣局的柴房,

制造混乱,吸引守卫的注意力,谢临舟则趁机挣脱铁链,从囚室的后窗逃出去,

然后在城外的破庙汇合。“对了,” 谢临舟突然想起什么,“你父亲的事,我会让人去查。

天牢的守卫有我以前的部下,或许能帮上忙,至少能保证你父亲在处斩前不受折磨。

”苏清鸢心里一暖,眼眶有些湿润。她原本以为谢临舟只是为了自己的冤屈才和她合作,

没想到他还会顾及她父亲的安危。她低声道:“多谢侯爷。”“不用谢。

” 谢临舟的声音柔和了些,“咱们现在是盟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苏清鸢靠在墙上,

听着墙内传来的上药声,心里第一次有了踏实的感觉。她知道,这条路很难走,

甚至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但只要能救回父亲和兄长,能让陆景渊和太子付出代价,

她就不会后悔。天边泛起微光时,苏清鸢才悄悄回到柴房。母亲还在睡着,眉头却紧紧皱着,

想来是在担心她。苏清鸢轻轻帮母亲抚平眉头,心里暗暗发誓 —— 娘,兄长,爹,

我一定会救你们出去,一定会让苏家沉冤昭雪。第二日,苏清鸢早早起来,

趁着给染坊送布料的杂役整理布料时,悄悄把谢临舟写好的信藏在了一捆粗布的夹层里。

杂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伯,为人和善,以前经常来镇国公府送布料,

苏清鸢跟他打过几次交道。她塞给老伯一两银子,低声道:“李伯,

这捆布料里有我给城外亲戚的一封信,麻烦您帮忙带出去,送到城西破庙的主持手里,

他会给您酬劳的。”李伯愣了一下,看了看苏清鸢,又看了看那捆布料,

最终点了点头:“大小姐放心,我一定送到。”看着李伯赶着马车离开浣衣局,

苏清鸢心里松了口气。接下来,就等谢临舟的旧部回信了。中午时分,

陆景渊的马车果然又停在了浣衣局门口。小吏进来传话,让苏清鸢过去。

苏清鸢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跟着小吏走了出去。马车内,陆景渊正闭目养神,

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着她:“考虑得怎么样了?”苏清鸢垂下眼帘,

故作犹豫:“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先把我母亲和妹妹接出浣衣局,安置好。而且,

你要保证,不会伤害我父亲。”陆景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没问题。

我已经在城外准备好了别院,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派人去接你母亲和妹妹。

至于你父亲…… 我会跟天牢的守卫打招呼,不让他受委屈。

”“我要亲眼看到我母亲和妹妹安全到达别院,才能给你答复。” 苏清鸢抬起头,

眼神坚定,“而且,我需要时间收拾东西,明日此时,我会去你的府里找你。

”陆景渊沉吟了一下,觉得苏清鸢已经没有退路,答应也无妨。他点了点头:“好,

我就信你一次。明日若是你敢不来,后果你知道。”苏清鸢没再说话,推开车门,

走回浣衣局。她知道,陆景渊肯定会派人监视她,接下来的一天,她必须小心行事,

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回到柴房,母亲看到她回来,急忙问:“怎么样了?他答应了吗?

”“答应了,他会派人来接您和妹妹去城外的别院。” 苏清鸢扶着母亲坐下,压低声音道,

“不过这是假的,他肯定会派人监视你们。明日夜里,我们就越狱,我已经安排好了。

”母亲惊讶地看着她:“这么快?谢侯爷的旧部联系上了吗?”“已经联系了,

他们会在城外接应我们。” 苏清鸢道,“娘,您先收拾些贵重的东西,藏在身上,

明日陆景渊的人来接您时,您就跟他们走,到了别院后,不要反抗,等我夜里来救您。

”母亲点点头,眼里满是担忧:“清鸢,你一定要小心。”“我会的。

” 苏清鸢抱了抱母亲,“娘,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团聚了。”接下来的一天,

苏清鸢一边干活,一边留意着浣衣局的动静。陆景渊果然派了人来,是两个穿着青衣的仆妇,

她们把母亲和妹妹接走了,临走时,母亲回头看了苏清鸢一眼,眼神里满是不舍和担忧。

苏清鸢强忍着眼泪,朝母亲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傍晚时分,李伯从城外回来了,

悄悄找到苏清鸢,递给她一张纸条:“大小姐,破庙的主持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苏清鸢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今夜三更,破庙见。

”是谢临舟的旧部回信了!苏清鸢心里一喜,把纸条藏进怀里,对李伯道:“多谢李伯,

这份恩情,我以后一定会报答。”李伯笑了笑:“大小姐以前对我不薄,我只是举手之劳。

您多保重。”夜幕渐渐降临,浣衣局的人都睡熟了。苏清鸢悄悄起身,

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火折子,走到柴房门口。柴房里堆满了干柴,只要一点火,

很快就能烧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点燃了火折子,扔向柴房。火苗很快窜了起来,借着风势,

迅速蔓延。“救火!救火!” 苏清鸢故意大喊起来,声音在夜里格外响亮。

睡在周围的女眷和守卫都被惊醒了,纷纷拿着水桶、脸盆跑去救火。场面一片混乱,

没人注意到苏清鸢悄悄溜到了隔壁囚室的墙边。“谢侯爷,火已经点起来了,我们该走了!

” 苏清鸢低声喊道。墙内传来 “哗啦” 一声巨响,紧接着是铁链断裂的声音。

苏清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盯着囚室的后窗。很快,一个黑影从后窗跳了出来,

落在雪地里。是谢临舟!他身上的铁链已经被挣脱,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眼神锐利,

气场慑人。“跟我走!” 谢临舟拉起苏清鸢的手,快步朝着浣衣局的后门跑去。

他的手很暖,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让苏清鸢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后门的守卫已经跑去救火了,空无一人。谢临舟一脚踹开后门,拉着苏清鸢冲进了巷子里。

巷子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传来的救火声和呼喊声。“你的旧部在破庙等我们,是吗?

” 苏清鸢一边跑,一边问。“是。” 谢临舟点头,“他们会送我们去北境,到了北境,

就安全了。”两人一路狂奔,穿过一条条小巷,朝着城西的破庙跑去。雪还在下,

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肩膀上,很快就积了薄薄一层。苏清鸢的鞋子里灌满了雪,冻得脚生疼,

可她却不敢停 —— 她知道,陆景渊很快就会发现他们逃跑,一定会派人追杀。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破庙的影子。破庙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

谢临舟推开门,里面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看到谢临舟,纷纷单膝跪地:“侯爷!

”“起来吧。” 谢临舟摆了摆手,“准备一下,我们立刻出发去北境。”“是!

” 黑衣男子们齐声应道,很快就牵来了两匹马,“侯爷,苏小姐,上马吧,

我们在前面带路。”谢临舟扶着苏清鸢上了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

双手握住缰绳:“抓紧了,我们要尽快离开京城。”苏清鸢点点头,紧紧抓住马鞍。

马猛地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然后朝着城外跑去。身后的京城渐渐远去,

救火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苏清鸢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满是复杂 —— 那里有她的家,

有她的亲人,也有她的仇人。她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为苏家洗冤,

一定会让陆景渊和太子付出代价。“冷吗?” 谢临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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