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垃圾站旁捡到一个浑身是伤的流浪汉。他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叫“阿弃”,我可怜他,
带他回家当保姆。他做饭打扫,乖巧得像只大狗,甚至在我被前男友羞辱时,
默默用身体护住我。前男友笑我捡垃圾,亲戚骂我养废物。直到那天,上百辆豪车堵塞街道,
黑衣保镖跪满小区广场。为首的老管家涕泪横流:“家主,全球财团等您回去主持大局!
”阿弃温柔擦掉我手上的泡沫,将万亿财团印章塞进我掌心:“我的主人,现在,
我是你的了。”第一章 垃圾站旁的“废物”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大概就是教会了张浩明用“分期乐”。当然,最不后悔的,
就是在他用我那点微薄薪水买的最新款手机指着我的鼻子,
骂我“连个像样的生日礼物都送不起,跟你在一起真是倒贴都嫌亏”之后,
我用了三秒钟思考,
然后把一杯滚烫的拿铁泼在了他那件宝贝得跟命根子似的、号称限量版的衬衫上。
分手分得惊天动地,代价是接下来一个月,
我得靠泡面和老板“慈善”的临期面包度过每一个加班到深夜的晚上。所以,
当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在散发着馊臭味和腐败气息的垃圾站旁边,
看到那个蜷缩在阴影里的身影时,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凉感,
瞬间击中了我那点所剩无几的同情心。主要是,他太惨了。衣服破破烂烂,沾满不明污渍,
头发胡子纠缠在一起,遮住了大半张脸,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痕,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泛着红肿。他靠在冰冷的墙角,像一团被世界遗弃的破布。
晚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凛冽的寒意,吹得我裹紧了外套,而他只穿着单薄的破衣,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发抖。我犹豫了三秒。理智告诉我,快走,别惹麻烦,
你自己都活得像条狗。但脚像生了根。我想起张浩明骂我“圣母心”,
想起我妈愁苦的脸说“丫头就是心软吃亏”。去他妈的,吃亏就吃亏吧。我走近几步,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害怕:“喂,你……还好吗?”阴影里的人动了一下,
缓缓抬起头。那一瞬间,我愣住了。污垢和乱发之下,那双眼睛,意外地清澈,
甚至带着一种……懵懂的孩童般的迷茫。没有攻击性,没有乞讨的卑微,
只有一种纯粹的、因陌生环境而产生的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的脸型轮廓很好,
鼻梁很高,如果不是现在这副尊容,应该是个相当出色的男人。
“冷……”他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声音沙哑干涩。得,圣母就圣母吧。我叹了口气,
从帆布包里掏出今天晚饭没舍得吃完的半袋吐司,还有半瓶没开封的矿泉水,
递过去:“吃点东西吧。”他没有立刻接,只是看着我,眼神里的警惕慢慢褪去,
变成了一种小心翼翼的探究。“拿着,没毒。”我把东西又往前送了送。他这才伸出手,
手指修长,但指甲缝里全是泥垢,手背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他接过面包和水,
没有立刻吃,而是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口小口地,极其斯文地吃了起来,即使饿极了,
也带着一种诡异的……教养?我蹲在旁边,看着他吃。心里盘算着,等他吃完我就走,
仁至义尽了。可他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喝光了水,然后又开始看着我,
那双清澈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某种迷失的大型犬。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他却突然伸出手,极轻地,拽住了我的外套衣角。力道很轻,一甩就能开。但我回头,
对上了他那双眼睛。里面是全然的依赖和……恐慌?
好像我是他在这陌生世界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不记得了。”他声音很低,
带着困惑,“我是谁……这是哪里?”失忆?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社会新闻和法制节目的案例。麻烦,天大的麻烦。
我试图抽回衣角:“那个,我不认识你,你得找警察……”他拽得更紧了些,虽然依旧不重,
但表达着无声的抗拒。他低下头,乱发遮住了眼睛,
只重复着:“不记得……都不记得……”那一刻,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张浩明嘲讽的嘴脸,
想到了我妈总说我一个人在这城市里飘着不是事儿。也想到了这个月需要人帮忙搬的桶装水,
和堆了几天没扔的快递盒。一个失忆的、看起来力气不小的、暂时无害的……免费劳动力?
罪恶感一闪而过,但很快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取代。反正我已经够倒霉了,
还能更倒霉吗?“跟我走吧。”我说,语气硬邦邦的,“我家缺个打扫卫生做饭的。
管吃管住,没工资,干不干?”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迸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光彩,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点头,生怕我反悔。于是,在那个深秋的夜晚,
我,林晚,一个刚被前男友踹了、工资月光、租住在老破小出租屋的社畜,
捡了一个来历不明、失忆的、疑似智力也有点问题的流浪汉回家。我给他取了个名字,
叫“阿弃”。抛弃的弃。我觉得这名字挺适合他,也挺适合我现在的处境。
第二章 模范保姆阿弃先生带我那不到四十平米的出租屋,阿弃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
他太高了,站在逼仄的玄关,显得空间更加狭小。
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垃圾站和汗渍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我皱了皱眉,
指指卫生间:“先去洗个澡,热水器会用吗?左边热水,右边冷水。
架子上的沐浴露洗发水随便用。”他迟疑地看着我,又看看卫生间,没动。“去啊!
”我提高音量,带着一丝不耐烦。累了一天,实在没精力扮演温柔天使。他像是被吓到,
瑟缩了一下,然后乖乖地走进了卫生间。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瘫在沙发上,
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疯了。收留一个陌生男人,万一是个变态杀人狂呢?
但想到他那双狗眼睛……算了,看脸也不像穷凶极恶之徒。顶多就是个倒霉蛋。
水声停了很久,他才磨磨蹭蹭地出来。我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来。洗干净后的阿弃,
完全变了一个人。乱发被捋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眶,脸部线条利落分明,
鼻梁高挺,嘴唇的弧度甚至有点性感。虽然脸色苍白,胡子也没刮干净,
但那股子落魄贵族的气质怎么也掩不住。
我找出来的我爸留在我这的旧T恤和运动裤穿在他身上,明明是很普通的款式,
却硬是被他穿出了几分模特的效果。就是……身材好像还不错。我下意识地多瞄了两眼。
他站在客厅中央,依旧有些不安,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滑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看什么看,拖地去!”我扔给他一块抹布,试图掩饰自己刚才那点不自在,
“以后你睡沙发。负责打扫全屋卫生,一日三餐,洗衣服晾衣服。明白?”他接过抹布,
点了点头,然后真的开始笨拙地、但却异常认真地擦拭起茶几来。起初,
我对他的家务能力没抱任何希望。一个流浪汉,能指望他多干净?但很快,我就被打脸了。
阿弃的学习能力惊人。电磁炉、洗衣机、微波炉,我只教了一遍,他就能熟练操作。而且,
他有着近乎变态的整洁癖。地板擦得能照出人影,灶台永远光洁如新,
连窗户缝隙都用牙签裹着布条清理得干干净净。我那些堆积如山的杂物,
被他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更让我震惊的是他的厨艺。第一天早上,我被他轻轻推醒。
“晚晚,吃饭。”他叫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迷迷糊糊走到客厅,
餐桌上摆着煎得恰到好处的太阳蛋,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甚至还有一小碟洗好的圣女果。我目瞪口呆:“你……你做的?”他点点头,
眼神期待地看着我,像只等待夸奖的大狗。我尝了一口鸡蛋,火候完美。这水平,
甩我十条街不止。“你以前是不是干过厨师?”我忍不住问。他茫然地摇摇头,
眼神空洞:“不记得了。”行吧,失忆人士最大。阿弃就这样在我家住了下来。他安静,
勤快,吃得不多,而且……非常听话。我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我加班晚归,
他永远亮着一盏小灯,锅里温着饭菜。他甚至学会了帮我拿拖鞋,递包。
我渐渐习惯了家里有这么一个“田螺姑娘”。虽然他还是不怎么说话,问起过去就一脸空白,
但我们的生活居然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我上班,他收拾家,等我回来。
有时候我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会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直到那天,
我下班回来,发现阿弃不在家。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我。他走了?恢复记忆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门开了。阿弃提着超市购物袋进来,额角有一块明显的青紫,
嘴角也破了。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跟人打架了?”他低下头,把购物袋递给我,
里面是我最爱吃但平时舍不得买的草莓。他小声说:“他们……说晚晚坏话。”原来,
他去超市买菜,遇到几个小区里的长舌妇,在背后议论我“不检点”、“带野男人回家”。
阿弃听不下去,上前理论,结果被推搡了几下。我心里五味杂陈。有点感动,又有点生气。
“你理她们干什么?她们爱说什么说什么!以后遇到这种事,躲远点,听见没?”他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执拗:“不能说晚晚。”那一刻,我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了。
第三章 狭路逢“渣”周末,我妈突然袭击,说要来看看我。
我手忙脚乱地把阿弃塞进我的卧室,千叮万嘱:“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准出来!
不然就把你赶回垃圾站!”阿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抱着我扔给他的枕头,缩在床角。
我妈一进门,雷达般的眼睛就开始扫描。“地板这么干净?灶台这么亮?晚晚,你转性了?
”我干笑:“呵、呵呵,最近比较爱干净。”我妈将信将疑,在屋里转了一圈,
最后目光落在沙发上的男士外套上——那是阿弃白天穿的。“这是谁的?
”我妈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我头皮发麻:“同、同事的!昨天淋雨了,借来穿穿!
”“林晚!”我妈叉腰,“你少骗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还同居了?好啊你,
翅膀硬了是不是?那男的干嘛的?多大年纪?家里做什么的?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我晕头转向。我正绞尽脑汁编瞎话,门铃又响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门外站着张浩明,和他那个新交的、恨不得把“我很有钱”刻在脑门上的女朋友。
张浩明上下打量着我这陋室,眼神里的优越感快溢出来了:“林晚,
听说你最近……过得挺别致啊?”他故意吸了吸鼻子,“哟,什么味儿啊?
穷酸气混合着……男人的味道?”他女朋友夸张地掩住鼻子,娇滴滴地说:“浩明,
这地方能住人吗?我们快走吧,空气都不好了。”我妈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血一下子冲上我的头顶。我恨不得抄起扫把把这对狗男女打出去。就在这时,
卧室门“咔哒”一声,开了。阿弃走了出来。他大概是在里面憋久了,
或者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脸上带着一丝不安。但他身高腿长,洗干净的颜值极具冲击力,
就这么突然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张浩明和他女朋友都愣住了。
我妈也瞪大了眼睛。阿弃没看他们,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侧身,
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挡在我前面,然后看向张浩明,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张浩明回过神来,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讥讽:“哟,林晚,可以啊!我说你怎么硬气了呢,
原来是捡了个小白脸回家养着啊?怎么,离了男人活不了?不过你这眼光……啧啧,
从哪儿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吧?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心上。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弃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肌肉的僵硬。但他没有动,也没有回嘴,
只是默默地,更紧地挡在了我身前,用他宽阔的背部,替我挡住了那些恶意的目光和言语。
他的后背并不算特别厚实,却莫名地让我感到一丝安心。张浩明见我们都不说话,更加得意,
搂着他的女朋友,用足以让整层楼都听到的音量说:“宝贝,看见没?这就叫破锅配烂盖。
以后离这种底层垃圾远点,晦气!”说完,他炫耀般地晃了晃手里的宝马车钥匙,
搂着女朋友扬长而去。我妈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丢下一句“你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摔门而去。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阿弃。
我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阿弃及时扶住了我。我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映照着我的狼狈和屈辱。委屈、愤怒、难堪……所有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阿弃顿时慌了手脚,他笨拙地伸出手,想替我擦眼泪,
又不敢碰我,最后只是无措地重复:“晚晚,不哭……不哭……”我推开他,冲进卧室,
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哭得不能自已。不知道哭了多久,感觉身边床垫一陷。
阿弃默默地坐在床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我。过了好久,我哭累了,情绪慢慢平复。
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我哑着嗓子说:“阿弃,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很丢人?”他立刻摇头,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晚晚,最好。
”“可他们都说我……”“他们,坏。”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种罕见的怒气,“晚晚,
好。”黑暗中,我感觉到他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那一刻,所有的防御土崩瓦解。我忽然觉得,也许捡回他,是我倒霉人生中,
唯一做对的一件事。第四章 暗流与微光张浩明那场闹剧之后,
我和阿弃的关系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我不再单纯地把他看作一个捡来的、需要我施舍的保姆。他在我最难堪的时候,
用他笨拙的方式维护了我。那种无声的支持,比任何华丽的语言都更有力量。
小区里的风言风语更多了。什么“林晚养了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看着挺帅,
原来是个傻子”、“说不定是通缉犯呢”。我尽量充耳不闻,但每次出门,
还是能感觉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阿弃似乎也察觉到了。他变得更沉默,
出门买菜总是低着头,速去速回。有时我会看到他对着窗外发呆,眼神空茫,
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我试着问他:“阿弃,
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比如……你的名字?家在哪里?是做什么的?
”他总是茫然地摇头,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我不敢再逼他。
万一想起来他是个在逃犯怎么办?或者……他早有家室?这种念头让我心里莫名发堵。
日子看似平静地过着。我照常上班,应付刻薄的老板和繁琐的工作。
阿弃则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厨艺更是精进到让我怀疑他前世是个米其林三星主厨。
他甚至开始看一些我放在家里的旧杂志和书籍,虽然大多是财经类或设计类的,
他看得似懂非懂,但神情异常专注。有一次,我加班做一份市场分析报告,
为几个晦涩的数据头疼不已。阿弃给我端牛奶时,凑过来看了一眼我电脑上的图表,
随口说了一句:“这个环比增长率,剔除季节性因素和汇率影响,实际趋势是向下的。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被我看得一愣,随即露出懊恼的神情,似乎不明白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你……你怎么懂这些?”我惊疑不定。
他困惑地皱起眉:“不知道……好像……应该这样看?”这件事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我心里漾开圈圈涟漪。阿弃的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但没等我深究,麻烦就找上门了。
房东突然来访,是个精瘦刻薄的中年女人。她一进门,就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屋子,
然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说:“林小姐,听说你这里住了个陌生男人?
我们这合同上可写清楚了,不能随便留宿外人!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负责?”我心里一紧,
赶紧赔笑:“王阿姨,那是我远房表弟,暂时借住几天,找到工作就搬走。他特别老实,
你看家里打扫得多干净……”“表弟?”房东冷哼一声,“我怎么听说是个来路不明的?
林小姐,不是我说你,一个单身女孩子,要注意影响!这左邻右舍都反映到我这来了!
这个月水电费也超了那么多,是不是他用的?”她喋喋不休,各种难听的话往外冒。
阿弃原本在阳台晾衣服,听到动静走出来,沉默地站在我身后。房东看到他,
声音更尖利了:“就是他吧?看着就不像好人!我告诉你,赶紧让他走!
不然下个月房租到期,你们一起滚蛋!”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踩低拜高,欺软怕硬。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阿弃突然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和压迫感:“根据《城市房屋租赁管理办法》第二十三条,租赁期内,
承租人按照合同约定使用房屋,房东无权干涉承租人的正常生活及合理数量的同住人。
我们的租赁合同并未明确禁止短期接待亲友。至于水电费,超出部分我们会承担。
如果因为无根据的猜测和邻里不实传言单方面解约,你需要支付违约金。”他一口气说完,
条理清晰,引用法规准确,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不仅房东愣住了,连我也惊呆了。
房东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悻悻地扔下一句“你、你们等着!
”灰溜溜地走了。我转过身,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阿弃。阿弃说完那番话后,
眼神又恢复了平时的懵懂,甚至带着一丝不安,好像刚才那个气场两米八的人不是他。
“阿弃,你……”我声音都在发颤,“你刚才……”他低下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不知道……就……说出来了。”失忆的人,还会记得法律法规?
还能有那种震慑人的气场?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在我脑中逐渐清晰:阿弃,
绝对不是普通人。第五章 拍卖会上的惊雷公司周年庆,搞了个内部小型慈善拍卖会,
要求员工尽量携伴参加。说白了,就是变相的攀比大会。我本来不想去,
但部门主管暗示这是“集体活动”,缺席影响不好。我想了想,决定带阿弃去。一方面,
我不想一个人面对可能出现的张浩明和他那帮狐朋狗友的嘲讽。另一方面,
我存了点隐秘的心思:我想看看,在那种场合,阿弃会有什么反应。或许,
能刺激他想起什么。我拿出积蓄里不小的一笔,给阿弃置办了一身像样的行头。
西装革履一上身,我看着从试衣间走出来的阿弃,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完美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材,白衬衫扣到喉结下方,禁欲又性感。
胡子刮干净后,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头发精心打理过,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眸。
之前的落魄气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矜贵与沉稳。他看着我,
眼神依旧带着依赖和询问,但在这身装扮的加持下,那依赖都变成了某种深情的注视。
我心跳漏了一拍,强行移开视线:“还、还行。走吧。
”拍卖会设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水晶灯,香槟塔,衣香鬓影。
我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不适。同事们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落在阿弃身上,然后开始交头接耳。
张浩明果然在,搂着他的富二代女友,看到我们,先是惊艳于阿弃的颜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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