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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兄弟为救我而死,还让我照顾他怀孕八个月的老婆》本书主角有陈屿林柚,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木棉小花”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兄弟为救我而死,还让我照顾他怀孕八个月的老婆》是一本男生生活,爽文,逆袭,甜宠小说,主角分别是林柚,陈屿,由网络作家“木棉小花”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2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10:10: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兄弟为救我而死,还让我照顾他怀孕八个月的老婆
导语:一场车祸,好兄弟老高把我从燃烧的车里推了出来,他自己却没能逃生。我活了下来,
背负着无法偿还的恩情和愧疚。老高的老婆林柚,怀胎八月,在葬礼后找到了我。
她双眼红肿,却异常平静地对我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陈屿,你来当他爸爸。
”1消防员把我从车底拖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空气里全是汽油和焦糊的味道,
刺得人眼睛疼。不远处,那辆已经烧成骨架的车还在冒着黑烟,像一头死去的巨兽。我记得,
就在几秒钟前,老高,高远,我最好的兄弟,用尽全身力气把我从变形的车门里推了出去。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陈屿,快跑!替我……活下去!”然后,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
我在医院醒来,浑身缠着绷带,左腿打着石膏。医生说我只是轻微脑震荡和骨折,
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奇迹。我看着天花板,这个词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
像一个冰冷的笑话。奇迹是我活下来了。代价是老高死了。老高的葬礼,我坐着轮椅去的。
林柚,老高的妻子,穿着一身黑衣,站在那里。她怀孕八个月的肚子,在黑色的衬托下,
显得格外突兀,像一个沉甸甸的希望,又像一个无声的质问。她没有哭,从头到尾都没有。
只是在看到我的时候,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黯淡得像蒙了尘的玻璃珠。整个过程,
我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想说对不起,可这三个字轻飘飘的,
怎么能承载一条人命的重量。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林柚来医院找我。她给我带了一碗鸡汤,
自己熬的。“医生说你需要补补。”她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看着她,她的脸颊瘦削得厉害,下巴尖尖的,只有肚子还是圆滚滚的。她越是这样平静,
我心里的愧疚就越是像野草一样疯长。“林柚,我……”“你先喝汤。”她打断我,
给我盛了一碗,递到我面前。我机械地接过来,喝了一口。鸡汤很香,但我尝不出任何味道,
嘴里全是苦涩。一碗汤见底,她拿过空碗,放回保温桶里。然后,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
“陈屿,高远是为了救你才死的。”我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了。“我知道。
”我低声说,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他把你当亲兄弟。”她继续说,
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心上,“他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和孩子。”我点点头,
眼眶发热。然后,她说出了一句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攒全身的力气。“所以,陈屿,你来当他爸爸。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脑震荡出现了幻听。我看着她,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的眼神里没有疯狂,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破釜沉舟的决绝。
“林柚……你……你说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我说,你来当这个孩子的爸爸。
”她一字一句地重复,“从今天起,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我们一起,把这个孩子养大。对外,
你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荒唐。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可看着她那双没有光的眼睛,和她用手无意识护着肚子的动作,我一个拒绝的字也说不出来。
老高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现在,他的遗孀,要我用我剩下的人生,去填补他留下的空白。
这听起来,似乎……也算公平。2出院那天,林柚来接我。我没让我爸妈来,这事儿太复杂,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林柚开着她那辆小小的白色飞度,
车里挂着一个老高买的、有点褪色的皮卡丘挂件。我拄着拐杖,笨拙地坐进副驾驶。
车里的空气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的微弱声响。“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她问,目不视前。
“嗯,就一个背包。”然后又是沉默。车子开往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小区。过去两年,
我每周至少有三天会去老高和林柚家蹭饭。可这一次,我的身份变了。我不再是客人,
而是要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一个冒牌货。房子还是老样子,温馨,干净,
充满了生活气息。玄关的鞋柜上,还摆着老高那双他最喜欢的篮球鞋。客厅的墙上,
挂着他们俩的结婚照。照片里,老高笑得一脸灿烂,林柚依偎在他身边,满眼都是幸福。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张照片……要不要收起来?”我低声问。
林柚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摇了摇头。“不用。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孩子需要知道他长什么样。”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睡客房吧,我收拾好了。
”我点点头,拄着拐G进了客房。房间不大,但很整洁。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
带着阳光的味道。我把背包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床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从今天起,我就要在这里,扮演一个不属于我的角色。晚上,林柚做了三菜一汤。番茄炒蛋,
清炒西兰花,还有一盘可乐鸡翅。都是我以前最喜欢吃的。饭桌上,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气氛尴尬得能用刀切开。“那个……以后做饭这种事,我来吧。
”我试图打破沉默,“你现在不方便。”“等你腿好了再说。
”她夹了一筷子西兰花到我碗里,“多吃点蔬菜。”她的语气很自然,
就像以前我来蹭饭时一样。可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吃完饭,我抢着要洗碗,她没同意,
把我赶出了厨房。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那张刺眼的结婚照,坐立难安。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心里一咯噔。这么晚了,会是谁?林柚从厨房里走出来,擦了擦手,
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疑惑。她通过猫眼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是我妈。”她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你……你快回房间!”我脑子一懵,拄着拐杖就要站起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门外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林柚的妈妈自己开门走了进来。“柚柚啊,
妈给你炖了汤……哎?小陈?你怎么在这儿?”林妈妈提着一个保温桶,
看着拄着拐杖、穿着睡衣、一脸惊慌的我,愣住了。3空气凝固了。林妈妈的目光在我身上,
和林柚微微隆起的肚子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里的疑惑慢慢变成了震惊,
然后是某种不可思议的了然。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阿……阿姨好。”我干巴巴地打招呼,手心全是汗。“妈,你怎么来了?
”林柚快步走上前,试图挡住她妈的视线,但显然没什么用。“我怎么来了?
我不来都不知道……”林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把保温桶重重地放在鞋柜上,
发出“砰”的一声,“柚柚,你跟妈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远才走几天,
你们……你们怎么能……”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我看到林柚的肩膀抖了一下,
脸色白得像纸。我知道,我必须说点什么。“阿姨,您误会了。”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腿受伤了,一个人住不方便,林柚……嫂子她看我可怜,
就让我暂时住在这里养伤,彼此也好有个照应。”这个解释我自己听着都觉得苍白无力。
一个大男人,受了伤,住到一个刚刚丧偶的孕妇家里?怎么听怎么奇怪。林妈妈显然不信。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刀子。“有个照应?陈屿,阿姨以前觉得你是个老实孩子,
没想到你……你对得起高远吗?”“妈!”林柚突然提高了声音,“不关陈屿的事!
是我让他搬过来的!”“你让他搬过来?”林妈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柚,
你是不是伤心过度,脑子糊涂了?你让他一个大男人搬进来,你让街坊邻居怎么看你?
你让高远在天之灵怎么想?”一连串的质问,让林柚的身体晃了晃。我赶紧上前一步,
想扶住她,又觉得不妥,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阿姨,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林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她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我浑身一僵。“妈,我跟陈屿……我们在一起了。”我猛地转头看向林柚,
眼睛瞪得像铜铃。她疯了吗?林妈妈也愣住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在一起了。”林柚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我们每个人的耳朵里,“高远走了,日子总要过下去。孩子也需要一个爸爸。
陈屿他……他愿意照顾我们母子。”我的大脑彻底宕机。我看着林柚,她没有看我,
只是倔强地看着她妈妈,手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是在害怕,但她没有退缩。林妈妈的脸色从震惊变成了盛怒,
最后又化为一种深深的悲哀和失望。“好……好……真是我的好女儿。”她指着林柚,
气得说不出话来,“高远的骨头还没冷呢!你……你……”她最终没再说什么,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心。然后,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连门都忘了关。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林柚。晚风从敞开的门吹进来,有点冷。
林柚松开我的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对不起。
”她把脸埋在膝盖里,声音闷闷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心里的震惊和混乱,慢慢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取代。
我走过去,关上门,然后在她身边蹲下。“没关系。”我轻声说,“起来吧,地上凉。
”我向她伸出手。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里面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她看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搭了上来。我用力把她拉起来。那一刻,我忽然明白,
我们俩,已经被绑在了一艘船上。一艘在暴风雨中,随时可能倾覆的,名为“谎言”的船。
而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同伴。第二天,林柚什么也没说,我也默契地没有再提昨晚的事。
那个“我们在一起了”的谎言,像一层看不见的膜,笼罩在我们之间,
让本就尴尬的空气更加稀薄。周末,林柚说要去产检。“你要……一起去吗?”她问我,
语气有些不确定。我愣了一下。产检。那是丈夫陪妻子去做的事情。我看着她,
她眼神里有一丝期待,也有一丝祈求。我无法拒绝。“去。”我点头。医院里人很多,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林柚熟门熟路地挂号、排队。我拄着拐杖,跟在她身后,
像个笨拙的跟屁虫。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夫妻,丈夫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妻子,
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期待。我跟林柚站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高太太,到你了。
”护士喊道。林柚应了一声,走了进去。我下意识地跟上。做B超的医生是个中年女人,
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林柚的肚子,笑着说:“哟,准爸爸也来啦?来,站这边,
可以看得清楚点。”“准爸爸”三个字,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我僵硬地走到屏幕前。
医生把探头在林柚的肚子上移动,屏幕上出现了一片模糊的黑白影像。“看,这是宝宝的头,
这是小手,这是小脚丫……”医生指着屏幕,语气轻快。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被那个小小的、蜷缩着的身影吸引了。他那么小,像一团小小的星云。然后,
我听到了“咚咚、咚咚”的声音,强劲、有力,充满了生命的气息。“这是宝宝的心跳。
”医生说,“很健康。”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中了。
酸涩、愧疚、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一起涌了上来。这是老高的孩子。是他的血脉,
他的生命的延续。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小小的生命,又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柚。
她也正看着屏幕,侧脸的线条在B超室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她的嘴角,
噙着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我忽然觉得,我之前所有的纠结、尴尬、不情愿,
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老高用他的命换了我的命。我没办法让他死而复生。
但我至少可以,守护好他用生命去爱着的这两个人。从B超室出来,林柚拿着报告单,
低着头走路。“医生说,一切都好。”她轻声说。“嗯。”我应了一声。气氛又回到了沉默。
走到医院大厅,我们迎面撞上了一个人。“陈屿?”我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我的前女友,周莉。我们分手半年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周莉?”我有些意外。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腿上,然后又飘向我身边的林柚,以及林柚那显眼的肚子。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陈屿,你这腿……这位是?”她看着林柚,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我还没想好怎么介绍,林柚却忽然上前一步,
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你好,我是他太太。”她微笑着,语气亲昵,
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周莉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太太?
你们……结婚了?还有了……孩子?”她的声音拔高,引得周围的人都朝我们看过来。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是啊,”林柚笑得更甜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快八个月了,所以才来产检。真巧啊,能在这里碰到我先生的朋友。
”她故意把“先生”两个字咬得很重。周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林柚,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吗?恭喜啊。我还有事,
先走了。”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周莉仓皇离去的背影,我转头,
哭笑不得地看着林柚。“你……”“我不这么说,她会一直缠着你问东问西。
”林柚松开我的胳ρό,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我只是帮你解决一个麻烦。
”“可我们……”“陈屿,”她打断我,抬头看着我,眼神异常认真,
“从你答应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我们’了。我们是一家人。至少在别人面前,
是这样。”她说完,转身就走。我拄着拐杖,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里,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五味杂陈。太太。先生。一家人。这些词,像一个个烙印,深深地刻进了我的生活里。
我好像,真的没有退路了。5谎言一旦开始,就需要用无数个新的谎言去圆。
为了让“我们在一起了”这件事看起来更真实,我们开始被迫“营业”。我爸妈打来电话,
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混账,对不起老高,对不起他们从小对我的教育。
我一句话也无法反驳,只能听着。电话那头,我妈骂着骂着就哭了。最后,
还是林柚把电话接了过去。我不知道她跟我妈说了什么,只听到她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
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她说:“阿姨,是我不好。但是,日子总要过下去。
我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挂了电话,我妈没再打来。我知道,他们是默认了。
一种无可奈何的、掺杂着失望和心痛的默认。那之后,我们开始了奇怪的“同居生活”。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小生命,我们一起去逛母婴店。我推着购物车,林柚在前面挑选。
奶瓶、尿不湿、婴儿床、小衣服……她看得很仔细,每一样都要拿起来比较半天。
“你觉得这个蓝色好看,还是黄色好看?”她举着两件一模一样的小衣服问我。
“都……都挺好看的。”我支支吾吾地说。她白了我一眼,“问了也白问。
”然后自顾自地把黄色的放进了购物车。那画面,温馨得像一对真正的小夫妻。可我知道,
我们不是。我们只是两个在演戏的陌生人。婴儿床买回来,是需要自己组装的。我腿脚不便,
只能坐在地上,对着那本天书一样的说明书,研究了半天。林柚挺着大肚子,也蹲下来帮忙。
“这个螺丝,应该是用在这里的。”她指着一个零件说。“不对,说明书上画的是这个。
”我反驳。“你那个是B号,这里要用C号。”“明明就是B号!”我们就这样,
为了一个螺丝钉,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我妥协了。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婴儿床组装好的时候,我们俩都累出了一身汗。看着那个小小的、漂亮的木质婴儿床,
我们相视一笑。那是我们之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不带任何伪装的笑容。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那一刻,我恍惚觉得,或许,这样的生活,
也并没有那么糟糕。晚上,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
全是白天和林柚一起组装婴儿床的画面。我们像两个笨拙的学徒,把一件件冰冷的零件,
拼凑成一个充满希望的“家”。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客厅里传来压抑的、低低的哭声。
是林柚。我心里一紧,披上衣服,拄着拐杖,悄悄地走到客厅。客厅里没有开灯,
只有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林柚蜷缩在沙发上,抱着一个相框,肩膀一抽一抽的。那个相框里,
是她和老高的合影。她的哭声很轻,很压抑,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
她说:“高远,我好想你……我们的宝宝快要出生了,
可是你却不在……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
再也无法移动分毫。白天那个坚强的、冷静的、甚至有些强势的林柚,在这一刻,
碎成了一片一片。我这才真正意识到,她把所有的悲伤和脆弱,
都藏在了那个叫“坚强”的面具之下。而我,看到的永远只是那个面具。
我没有上前去打扰她。我只是默默地退回到房间,关上门。我靠在门上,
听着外面断断续续的哭声,心口一阵阵地发紧。我帮不了她。我无法代替老高,
给她一个真正的拥抱。我能做的,只是守在这里,让她知道,这个家里,
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第三个人在。至少,她不是一个人。
6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我的腿渐渐好转,可以扔掉拐杖,
一瘸一拐地走路了。林柚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像个饱满的气球,
仿佛随时都会“砰”的一声炸开。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白天,
我们是“准爸爸”和“准妈妈”,一起散步,一起准备待产包,一起给未出生的宝宝念故事。
晚上,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彼此隔绝在两个世界里。她有她的思念和悲伤。
我有我的愧疚和挣扎。我们谁也不去触碰对方最深的伤口。一天下午,我正在家里办公,
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尖锐的女声。“你是陈屿?”“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高远的姐姐,高菲。”我的心咯噔一下。“你好。”“我听我妈说,
你现在住在我弟妹家里?”她的语气充满了敌意和质问。“是。”“你还真是好意思啊!
我弟弟尸骨未寒,你就登堂入室了?陈屿,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脸皮这么厚呢?
”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字字诛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试图解释。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妈都跟我说了,林柚亲口承认,你们在一起了!怎么,
我弟弟用命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他?连他的老婆孩子都不放过?”“我……”“你别说了,
我觉得恶心!”她粗暴地打断我,“我告诉你,我们高家,绝对不会承认你!
你也别想打我们家财产的主意!我弟弟的房子,他留给林柚和孩子的钱,你一分都别想碰!
”“我从来没想过!”我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呵,谁知道呢?”她冷笑一声,
“陈屿,我警告你,离林柚和孩子远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屈辱,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在遵守一个承诺,一个用我兄弟的命换来的承诺。为什么在别人眼里,
我就成了一个卑鄙无耻的、觊觎兄弟妻儿的小人?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第二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看到林柚正在厨房忙碌。她看到我,愣了一下。“你昨晚没睡好?
”我摇摇头,没说话。她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也没再追问。吃早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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