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代号“行者”,在狼牙当了十年兵,徒手格杀过野猪,百米外能甩飞刀钉中瓶口。
可现在我醒过来,手里攥着柄豁了口的戒刀,胳膊上缠着渗血的麻布,
面前站着个黑旋风似的壮汉,正揪着我衣领吼:“武都头!你疯了?宋大哥待你如亲兄弟,
你竟说他杀了时迁、段景住、白胜?”是李逵。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穿成了武松——不是演的,是真真切切的水泊梁山,眼前是忠义堂的青石地,
身后是“替天行道”的杏黄旗,旗子下面,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还在渗血,每具尸体的胸口,
都插着半截杏黄旗的旗杆,旗杆上的血痂里,混着点土黄色的粉末。
那是我昨天给宋江治伤时用的“金疮散”,我亲手磨的,里面加了点狼牙特有的雄黄粉,
颜色和市面上的不一样。“李逵,你松开他!”鲁智深从人群里挤出来,禅杖往地上一戳,
震得地上的酒坛都晃,“武松不是胡来的人,他说宋大哥杀了人,定有凭据!”“凭据?
”宋江从忠义堂的主位上站起来,脸色苍白,左手还缠着绷带——昨天他说去后山巡查,
被毒蛇咬了,是我给他吸的毒,敷的金疮散,“武松兄弟,你说我杀了时迁他们三个,
可有证据?他们三个是去山下买酒,被官兵杀的,尸体还是花荣兄弟抬回来的,
你怎能血口喷人?”花荣站在宋江身后,手里的弓箭搭着弦,却没对准我,
眼神躲闪:“武都头,宋大哥说的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官兵的箭,还拔了两支回来。
”我盯着花荣的手,他的指关节泛白,箭尾的羽毛都在抖——他撒谎。特种兵的直觉告诉我,
他不仅没看见官兵,还知道尸体上的金疮散是怎么回事。“证据?”我挣开李逵的手,
走到尸体旁,掀开白布,时迁的胸口有个窟窿,边缘很整齐,是刀伤,不是箭伤,
“官兵用箭,怎会捅出这么整齐的伤口?还有这旗杆,上面的金疮散,
是我昨天给宋大哥敷的,全梁山只有我有这种雄黄粉,你说,它怎么会沾在这儿?
”宋江的脸一下子红了,又变白,指着我:“你……你血口喷人!定是你自己抹上去的,
想栽赃我!”“栽赃你?”我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戒刀在手里转了个圈,
“昨天我给你敷药时,你说后山有毒蛇,可我去后山看了,连蛇蜕都没有,
倒是在时迁他们被杀的地方,发现了你的靴印——你的靴子底有个破洞,
和地上的印子一模一样,你敢脱下来给大家看吗?”宋江的脚往后缩了缩,李逵立马跳出来,
挡在他前面:“武都头,你别逼宋大哥!宋大哥是梁山之主,脱靴子像什么样子?
我看你就是嫉妒宋大哥受兄弟们爱戴,故意找茬!”“我找茬?”我突然出手,
左手扣住李逵的手腕,右手的戒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这是狼牙的擒敌术,快、准、狠,
李逵虽然力气大,却没见过这种招式,一下子僵住了,“李逵,我问你,昨天晚上三更,
你是不是跟着宋大哥去了山下?你别告诉我你在睡觉,你枕头边的酒葫芦,还是温的,
山下的酒,要半个时辰才能运上来,你怎么解释?”李逵的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
说不出话。“够了!”宋江突然大喊,声音尖得不像他,“武松,你敢伤李逵,
就是和整个梁山为敌!花荣,放箭!”花荣的箭对准了我,却迟迟没放,手一直在抖。
我盯着他的眼睛:“花荣,你前天是不是看见宋大哥和一个穿官服的人说话?
那人是不是没有影子?”花荣的脸色瞬间变了,箭杆“啪”地掉在地上。
宋江的眼神变得阴狠,突然从怀里摸出个黑色的小盒子,往地上一摔,盒子裂开,
冒出一股黑烟,黑烟里,隐约有无数只小手在抓挠,时迁他们的尸体,竟然慢慢站了起来,
眼睛里全是血丝,朝着我扑过来。“志怪东西!”鲁智深大骂一声,禅杖挥过去,
打在时迁的尸体上,尸体却没倒,反而抓住禅杖,往黑烟里拖。
我心里一沉——这不是普通的邪术,是我在狼牙的古籍里见过的“摄魂术”,
用死人的魂魄和活人血炼的,能控制尸体,看来宋江藏的秘密,比我想的还大。
1 戒刀破邪尸,林冲的暗示时迁的尸体抓着禅杖,力气大得吓人,鲁智深涨红了脸,
禅杖却被一点点往黑烟里拖。段景住和白胜的尸体也围了上来,指甲长得像爪子,
往我脸上抓。“李逵!帮忙!”我喊了一声,手里的戒刀砍向段景住的胳膊,刀光闪过,
胳膊“咔嚓”断了,却没流血,反而冒出更多黑烟,断口处的肉像烂泥一样蠕动。
李逵终于反应过来,双斧轮得像风车,砍向白胜的尸体:“奶奶的!这不是时迁兄弟!
是妖怪!”花荣站在原地,突然弯弓搭箭,一箭射向宋江手里的黑烟盒子:“宋大哥!
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这东西会害死所有人!”箭射穿了盒子,黑烟一下子散了,
时迁他们的尸体“扑通”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宋江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花荣:“你……你敢背叛我!”“我不是背叛你,是救你!”花荣的眼泪掉了下来,
“那天我看见你和那个没影子的官差说话,他给了你这个盒子,说能帮你招安,可你看看,
这东西害死了时迁他们!宋大哥,醒醒吧!”宋江的脸扭曲起来,突然冲向花荣,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我杀了你这个叛徒!”我眼疾手快,甩出一把飞刀,
钉在宋江的匕首上,匕首“当啷”掉在地上。我冲过去,抓住宋江的手腕,他的手背上,
竟有几片鳞片状的东西,冰凉冰凉的,像是蛇鳞。“宋大哥,你的手……”李逵凑过来,
瞪大了眼睛。宋江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挣扎着:“放开我!这是毒蛇咬的,起了疹子!武松,
你再不放手,我就下令,让全山兄弟都来杀你!”“你敢!”鲁智深的禅杖顶在宋江的胸口,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时迁他们是怎么死的?你手背上的是什么东西?
那个没影子的官差是谁?”宋江的眼神闪烁,突然朝着人群喊:“林教头!你快过来!
武松他们谋反,你帮我拿下他们!”人群分开,林冲走了出来,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手里的长枪垂在地上,像是没力气。他走到宋江身边,却没动手,反而慢慢抬起头,看向我,
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却用手指了指忠义堂的地面,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然后猛地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我心里一动——林冲在给我传消息,忠义堂地下有问题,
他的胸口有伤,是被宋江伤的!“林教头,你还愣着干什么?”宋江推了林冲一把,
“快杀了武松!”林冲的身体晃了晃,突然举起长枪,却不是对着我,
而是对着宋江:“宋大哥,你……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地下的血池……会吸干所有人的魂魄……”“住口!”宋江突然掐住林冲的脖子,
手背上的鳞片变得更明显了,“你这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林冲的脸涨得发紫,
却还在看着我,
用尽最后力气喊:“武松……血池在……忠义堂……地砖下面……”“我杀了你!
”宋江的匕首又捡了起来,就要往林冲的胸口捅。我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在宋江的腰上,
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匕首掉了。我冲过去,按住他的肩膀,
戒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宋江,你再动一下,我就砍了你的头!”“反了!反了!
”宋江躺在地上,疯狂地喊,“兄弟们,武松谋反,杀了他!杀了他有赏!
”人群里骚动起来,几个宋江的嫡系士兵举着刀冲过来,却被鲁智深和李逵拦住了。
李逵双斧一劈,把士兵的刀砍断:“谁敢动武都头,先过我这关!”花荣也举起弓箭,
对准那些士兵:“宋大哥已经被邪术迷了心窍,你们别跟着他疯!”我看着地上的宋江,
他的手背上,鳞片慢慢消失了,眼神却越来越阴狠:“武松,你以为你能赢吗?
忠义堂地下的血池,已经养了一百个魂魄,再凑十个,我就能成仙,到时候,
整个梁山都是我的,你们都得死!”“血池?魂魄?”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刚才林冲的话,
“你用梁山兄弟的魂魄养邪术?时迁他们,就是被你抓去炼魂了?”宋江笑了,
笑得很狰狞:“是又怎么样?他们能为我成仙做贡献,是他们的福气!武松,你最好放了我,
不然,我让血池里的魂魄,把你们都拖下去!”我刚要说话,
突然听见忠义堂的地砖“咯吱”响了一声,中间的一块地砖,慢慢鼓了起来,上面的血迹,
像是活的一样,往宋江的方向流去。“不好!血池要出来了!”林冲挣扎着站起来,
指着地砖,“快……快离开这里!”2 血池现忠义堂,李逵的反噬地砖鼓得越来越高,
突然“砰”的一声裂开,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暗红色的液体从裂缝里涌出来,像是血,
却比血更稠,里面还漂浮着很多透明的影子,像是人的魂魄,在里面痛苦地挣扎。
“这就是血池?”鲁智深的禅杖往地上一戳,溅起的血珠落在地上,竟“滋滋”地冒白烟,
“这东西是邪物!宋大哥,你怎能用兄弟的魂魄炼这个!”宋江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裂缝边,
张开双臂,脸上满是痴迷:“看!这就是我的仙途!只要再凑十个魂魄,
我就能和血池融为一体,长生不老,法力无边!武松,你要是归顺我,
我可以让你当梁山的二把手,和我一起成仙!”“我呸!”我吐了一口,戒刀指着他,
“你这是在造孽!今天我非要毁了这血池,救回兄弟们的魂魄!”“就凭你?
”宋江冷笑一声,伸手往血池里一抓,抓出一个透明的影子,是时迁的魂魄!
时迁的魂魄痛苦地尖叫着,被宋江往自己的胸口按去,宋江的身体,竟然开始变得透明,
和血池里的液体融为一体。“不好!他要和血池融合了!”林冲急了,举起长枪,
就要往宋江身上刺。突然,李逵大喊一声:“别伤宋大哥!”他冲过来,
双斧挡住林冲的长枪,“宋大哥是为了梁山好!成仙之后,他会带我们一起享福的!武松,
你别再阻拦他了!”我愣住了——李逵怎么会帮宋江?刚才他明明还在帮我们!“李逵,
你醒醒!”鲁智深大喊,“宋大哥用兄弟的魂魄炼邪术,这是在害我们!”“我没糊涂!
”李逵的眼睛变得通红,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宋大哥说的对,只有成仙,
才能不受朝廷欺负!你们都是叛徒,都该杀!”他举起双斧,朝着我砍过来。我赶紧躲开,
斧刃擦着我的肩膀过去,砍在地上,溅起一片血珠。“李逵,你别逼我!”我大喊,
手里的戒刀不敢真砍,只能躲闪。李逵的力气变得比以前大了好几倍,双斧挥得虎虎生风,
我根本近身不了。花荣突然射出一箭,射在李逵的胳膊上,箭杆穿透了皮肉,李逵却没反应,
反而更疯狂了:“花荣,你也背叛我!我杀了你!”“他被血池控制了!”林冲大喊,
“血池里的邪气压不住他的煞气,反而让他变得更凶!武松,你得伤了他的经脉,
让他动不了,不然他会杀了我们的!”我咬了咬牙,心里清楚,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我假装躲闪,故意把后背留给李逵,他果然举斧砍来,我猛地转身,用戒刀的刀背,
狠狠砸在他的后颈上——这是狼牙的擒拿技巧,能瞬间打断人的颈椎,却不致命。
李逵“哼”了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李逵!”宋江怒吼一声,
从血池里伸出一只巨大的血手,朝着我抓过来。血手上面,布满了透明的魂魄,
指甲长得像尖刀。我赶紧往后退,对鲁智深和花荣喊:“快!拿火把和油桶来!这血池怕火,
用火烧它!”鲁智深和花荣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厨房跑。宋江的血手越来越大,
抓住忠义堂的柱子,猛地一扯,柱子“咔嚓”断了,屋顶的瓦片“哗啦啦”地掉下来。
“你们跑不掉的!”宋江的声音从血池里传来,变得又粗又哑,
“今天你们都得成为血池的养分!”他的血手又抓向林冲,林冲举起长枪,刺向血手,
长枪却被血手缠住,慢慢融化。林冲惨叫一声,被血手往血池里拖。“林教头!”我冲过去,
抓住林冲的胳膊,使劲往后拉。血手的力气太大,我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扯断了。
就在这时,花荣和鲁智深回来了,扛着几桶油,手里拿着火把。“武松,接着!
”鲁智深把一桶油扔过来,我接住,往血手上面泼去。花荣把火把扔过来,油遇火就燃,
血手“滋滋”地冒白烟,发出凄厉的惨叫,松开了林冲。宋江的身体从血池里探出来,
一半是人,一半是血池的液体,脸上满是痛苦:“不!我的血手!武松,我要杀了你!
”他又伸出几只血手,从不同的方向抓过来。我对他们喊:“按计划来!鲁智深,
你用禅杖顶住血手;花荣,你射他的眼睛;林冲,你跟我去血池的裂缝,用炸药炸了它!
”这是我刚才想的计划——厨房有用来炸鱼的黑火药,我让林冲偷偷拿了过来,装在油桶里,
做成简易炸药。鲁智深和花荣点点头,鲁智深的禅杖顶住一只血手,
花荣的弓箭对准宋江的眼睛,一箭射过去,射中了他的左眼,宋江惨叫一声,
血手的动作慢了下来。我趁机拉着林冲,跑到血池的裂缝边,把炸药放在裂缝里,
点燃导火索。“快走!”我拉着林冲,往忠义堂外面跑。“轰隆”一声巨响,炸药爆炸了,
整个忠义堂都在震动,血池的裂缝被炸开,里面的血水流了出来,落在地上,
发出“滋滋”的声音,慢慢蒸发。宋江的惨叫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了。血池里的魂魄,
慢慢飘了出来,像是解脱了一样,朝着远方飞去。我们趴在外面的地上,等烟尘散去,
走进忠义堂,里面一片狼藉,血池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坑,宋江也不见了,
只有地上的一滩血迹,还在慢慢蒸发。“宋大哥……死了?”李逵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眼里满是迷茫。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血池毁了,
兄弟们的魂魄救回来了,这就够了。”突然,林冲咳嗽起来,
嘴角的血更多了:“武松……还有一件事……我刚才在血池里,看见一个穿官服的影子,
它附在宋大哥身上……真正的宋大哥……早就被它杀了……”我愣住了——原来现在的宋江,
是画皮鬼的傀儡?那真正的宋江在哪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士兵跑进来,
脸色惨白:“武都头!不好了!朝廷派来的招安官到了,说是来宣旨的,
可……可他没有影子!”3 画皮鬼现形,花荣的背叛招安官坐在忠义堂的主位上,
穿着紫色的官服,脸上带着笑,手里拿着一卷圣旨,却没有影子——阳光从外面照进来,
地上只有他的官服影子,没有他的身体影子。是画皮鬼!“武松都头,鲁智深大师,
”画皮鬼开口了,声音和刚才的宋江一模一样,“本官奉皇上旨意,前来招安梁山好汉,
你们杀了宋江这个反贼,是大功一件,皇上会重重赏你们的。”我握紧戒刀,
盯着他:“你不是招安官,你是画皮鬼,真正的招安官,早就被你杀了,对不对?
”画皮鬼的笑容僵住了,脸色慢慢变了,变得和宋江一模一样:“哦?你看出来了?不错,
武松,你比那个蠢笨的宋江聪明多了。”“真正的宋大哥在哪里?”李逵冲过去,
双斧指着他,“你把宋大哥怎么样了?”“真正的宋江?”画皮鬼笑了,笑得很残忍,
“早就被我做成了画皮,贴在身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模仿他的声音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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