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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京州夜,战爷枪口疼美人》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北脉悦二娘”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秦晚歌战北骁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京州夜,战爷枪口疼美人》是一本现代言情,团宠,婚恋,暗恋,白月光小说,主角分别是战北骁,秦晚歌,由网络作家“北脉悦二娘”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9:54: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京州夜,战爷枪口疼美人
京州“紫禁之巅”会所的拍卖台上,我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被昔日的未婚夫亲手送给了那个脑满肠肥的王总。
他那双肥腻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礼服肩带的刹那,包厢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口的男人身形挺拔如松,一身黑色作战服勾勒出贲张的肌肉线条,他嘴里叼着烟,逆着光,
像一尊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神祇。他没看任何人,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玩味,
然后,他用下巴点了点我,对身后的下属漫不经心道:“带走,爷今晚就要她了。
”01我叫秦晚歌,二十二岁之前,我是京州秦家最受宠的小公主,活在云端,
不知人间疾苦。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秦家破产,我从云端跌落泥沼。父亲一夜白头,
跳楼自尽,母亲受不住刺激,精神失常。而我的未婚夫,京州周氏集团的继承人周家航,
不仅没有伸出援手,反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今晚,
京州最顶级的私人会所“紫禁之巅”,我被他亲手设计,送上了拍卖台。台下,
是京州最有权势的一群男人。他们衣冠楚楚,眼神却像是在打量一头待宰的牲口,
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估量。刺眼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白色礼服,
此刻更像是一块遮羞布,脆弱得不堪一击。“各位,这位就是前秦氏集团的千金,
秦晚歌小姐!”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昔日的京州第一名媛,如今落魄的凤凰,
滋味如何,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起拍价,五百万!”我死死地咬着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看着台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周家航。
他正满脸谄媚地对着身边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说着什么,那个男人,是京州有名的暴发户,
王天德。“王总,您看,这可是秦晚歌啊,以前您想见一面都难的冰山美人。
”周家航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今晚,只要您高兴,她就是您的了。
”王天德那双绿豆大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毫不掩饰其中的淫邪,
他满意地拍了拍周家航的肩膀:“不错,家航,你很懂事。放心,城南那块地,我帮你拿下。
”“谢谢王总!谢谢王总!”周家航笑得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我看着他,心如刀割。
我曾以为,他是我的良人,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的一巴掌。最终,
王天德以三千万的价格,“买”下了我。他挺着啤酒肚,得意洋洋地走上台,
那双肥腻的猪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油光,朝我的肩膀伸过来,眼看就要扯下我礼服的肩带,
将我最后的尊严彻底撕碎。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包厢那扇由整块沉香木雕刻而成,价值百万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烟尘弥漫。整个包厢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从破碎的门框中缓缓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作战服,将他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脚下的军靴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却发出了如同战鼓般沉闷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模糊地看到他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煞气,仿佛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修罗。
“谁他妈……”王天德的酒意还没全醒,仗着自己是今晚的主角,刚想破口大骂。
可当他看清来人的瞬间,剩下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脸上的肥肉猛地一颤,
那双绿豆眼瞪得滚圆,声音都变了调:“战……战爷?”战爷?京州只有一个战爷。
那个传闻中背景通天,连四大家族都要礼让三分,跺一跺脚整个京州都要抖三抖的男人,
战北骁。他来了。战北骁没有理会任何人,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穿过喧嚣的人群,
越过一张张惊恐的脸,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
带着一种野兽盯上猎物般的侵略性,锐利、霸道,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里到外剥开揉碎了看个清楚。我狼狈地抓紧身上单薄的礼服,
在那样的目光下,我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所有的不堪和脆弱都无所遁形。“谁的人?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上好的砂纸磨过心脏,带着一股子懒洋洋的压迫感,
却又有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周家航的腿当场就软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战北骁面前,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战爷,您怎么来了?这是我……我孝敬给王总的‘礼物’,
一场误会,都是误会,您千万别介意。”“礼物?”战北骁闻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嗤,
那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缓缓踱步上前,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
在寂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走到我面前,
高大魁梧的身影将我整个人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混合着冷冽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心脏狂跳不止。他伸出手,骨节分明、布着薄茧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
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剑眉入鬓,凤眼狭长,
鼻梁高挺得如同山脊,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他的五官俊美得极具攻击性,
尤其是左边眉骨上那一道极淡的疤痕,非但没有破坏他俊朗的容颜,
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煞气和致命的吸引力。这就是战北骁。
一个活在京州所有权贵噩梦里的男人。他的指腹在我下颌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带来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你看上了?
”他的目光转向早已汗流浃背,快要站不稳的王天德,语气平淡,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
王天德的身体抖得像筛糠,拼了命地摇头,几乎要哭出来:“不不不!战爷您误会了!
我……我就是跟秦小姐开个玩笑!我哪敢跟您抢人啊!这……这就是个误会!”“算你识相。
”战北骁终于松开了我,将嘴里一直叼着的烟取下,夹在修长的指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他中指上戴着一枚古朴的黑色金属指环,在会所迷离的灯光下,闪过一丝冰冷而危险的光泽。
他没再看我,只是用下巴朝着我的方向点了点,对着身后那群黑衣下属吩咐道,
语气懒散又霸道,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带走,爷今晚就要她了。
”02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战北骁的人半“请”半“架”地带离了“紫禁之巅”。
身后,是王天德和周家航等人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和此起彼伏的谄媚声。没有人多看我一眼,
仿佛我真的只是一件可以被随意转送、毫无价值的物品。
我被塞进一辆挂着特殊军牌的黑色悍马越野车里。车内空间极大,装饰却很简洁,
透着一股硬朗的风格。战北骁就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地靠着椅背。
他终于点燃了那根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深邃的眼底明明灭灭,
将他冷硬的侧脸轮廓勾勒得更加分明。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京州深夜的车流。车厢里,
烟雾缭绕,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
更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刚从一个火坑里被捞出来,
又掉进了另一个更深不可测的漩涡。“怕我?”他忽然开口,
低沉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我攥紧了拳头,
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表面的镇定。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战爷说笑了。”“呵。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笑,烟雾从他的薄唇中缓缓逸出,“秦家的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
”我的心猛地一跳,他……他认识我?似乎是看穿了我的疑惑,
战北骁将烟灰弹在车内的水晶烟灰缸里,语气淡淡地说道:“你父亲秦正国,
当年在我爷爷手下的连队里当过兵,还是个刺头。”我彻底愣住了。父亲确实提过,
他年轻时在部队里待过,受过一位老首长的提携,退伍后才能在京州白手起家,
创下秦氏集团。只是父亲从未详细说过那位老首长的具体身份。难道……那位老首长,
就是战家的老爷子?一丝微弱的希望在我心中悄然燃起,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点火光。
“所以,战爷您……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才出手救我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战北骁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掐灭了烟头,高大的身体忽然微微前倾,那张放大的俊脸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瞬间凑到我的面前。“救你?”他勾起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但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秦晚歌,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战北骁,
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带着浓郁的烟草味和凛冽的男性气息,几乎将我整个人都笼罩。
“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他的话像一盆从天而降的冰水,
将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也浇灭了我心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微弱的火苗。东西?原来,
在他眼里,我和在王天德、周家航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都只是一个“东西”。
唯一的区别是,因为父亲曾经的那层关系,我成了“他的”东西。
我的脸色一定瞬间变得惨白,因为我看到战北骁看着我的反应,似乎感到很满意。
他重新靠回宽大的椅背,恢复了那副慵懒而危险的模样,
食指上那枚黑色的金属指环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车窗玻璃,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给你两个选择。”他竖起一根手指,修长而有力,“一,跟我回去,做我的女人。
秦家欠下的那些烂账,我来还。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让他们十倍、百倍地奉还。
”我的嘴唇颤抖着,没有说话。他伸出第二根手指,
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烦的冷意:“二,我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你是想回‘紫禁之巅’去找那个姓王的油腻胖子,
还是想去找你那个把你当货物卖掉的好未婚夫,都随你。”这哪里是选择,
这分明就是一条绝路。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强大、危险,
却也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的男人。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我选一。”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带着一丝认命的破碎。
战北骁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仿佛一头驯服了猎物的猛兽。他抬起手,
用带着薄茧的指背,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
像是在安抚一只刚刚被他捕获,惊魂未定的宠物。“乖女孩。”车子一路疾驰,
最终在一处戒备森严,堪比军事基地的巨大庄园外停下。这里是京州传闻中的战家大宅,
一个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绝对权力中心。下车后,战北骁没有带我见任何人,
而是直接将我带进了主楼属于他的私人领域。一进门,厚重的房门“咔哒”一声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他便将我整个人抵在了冰冷的门板上,高大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覆了下来。
“知道做我的女人,意味着什么吗?”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滚烫的气息,
仿佛要将我的耳垂灼伤。我浑身僵硬,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不敢动弹分毫。
他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灼热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侵略性,
瞬间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这个吻,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更像是一场疯狂的掠夺和野蛮的标记,他用牙齿厮磨着我的嘴唇,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我们唇齿间弥漫开来。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无力地攀着他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立。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我靠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喘息,脸颊火辣辣地烫,嘴唇又麻又疼。
战北骁却只是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
像两个不见底的黑洞,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但更多的是审视,
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让他满意的战利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战北骁的人了。
”他一字一句地宣布道,语气不容置疑,“记住你的身份,安分一点,
别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03我就这样,成了战北骁养在战家大宅里的一只金丝雀。
或者说,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他给了我最优渥的生活条件。
秦家破产时欠下的那笔天文数字般的巨额债务,他仅仅是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就全部被抹平了。而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也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第二天一早,
京州的财经新闻头条就是王天德的德瑞集团涉嫌多项非法交易,股票一开盘就直接跌停,
公司被查封,他本人也被戴上手铐从公司带走,据说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至于周家航,
他的下场比王天德还要凄惨。周氏集团一夜之间在京州除名,所有资产被冻结清算。
而他本人,则被人打断了双腿,像条死狗一样扔到了贫民窟最肮脏的臭水沟里,
从此消失在了京州的上流社会。这一切,战北骁都做得云淡风轻,
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两只碍眼的蚂蚁。他向我展示了他的雷霆手段,也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
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他白天通常很忙,我几乎见不到他的影子。这座巨大的庄园里,
有许多穿着制服、神情肃穆的佣人和守卫,他们对我毕恭毕敬,称呼我“秦小姐”,
但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我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哪里也去不了。但每到夜晚,战北骁都会回来。他会带着一身凛冽的风尘和寒气,
走进我的房间。有时候他身上甚至会带着硝烟或者血腥的味道。他从不解释他去了哪里,
做了什么。他只是会走进浴室,冲一个澡,然后便会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
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身上,向我宣告他对我的绝对所有权。他很强势,在床上也一样。
他从不温柔,动作甚至称得上粗暴,像一头永远不知疲倦的野兽,
只想用最激烈的方式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无法磨灭的印记。他喜欢看我失控,
喜欢听我压抑的哭泣,那似乎能满足他某种阴暗的征服欲。我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从不反抗,也从不迎合。因为我知道,这是我选择的“一”,这是我活下去,
并且让母亲能在最好的疗养院得到治疗的代价。这天晚上,他回来得格外晚,已经过了午夜。
他推开门时,我闻到了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重的血腥气。我心中一紧,
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床头的壁灯。柔和的灯光下,我看到他靠在门框上,
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冷汗。“你受伤了?”我快步走过去,想扶他。
“滚开。”他声音沙哑,一把推开了我。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他自己走到沙发边,重重地坐了下去,然后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
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我顾不上他恶劣的态度,
当我看到他左臂的黑色作战服已经被鲜血浸透,并且还在不断有暗红色的液体滲出,
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时,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流了很多血!必须马上处理!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战北骁没有睁眼,只是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别吵。
”我看着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
竟然第一次对他说了“不”。“不行!”我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左臂。“我让你滚,没听见?”他猛地睁开眼,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我被他眼中的煞气吓得一颤,但看着那不断流出的鲜血,我还是鼓起了勇气,
直视着他的眼睛:“战爷,如果你想这条手臂废掉的话,就继续坐在这里。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跟他说话,愣了一下,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探究和审视。我不再管他,从客厅的柜子里翻出管家常备的急救箱。幸好,
里面的东西很齐全。我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他被鲜血黏住的袖子,当看到伤口时,
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皮肉外翻,
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有些发黑,显然是被淬了毒的武器所伤。“是毒。”我沉声道,
抬头看向他,“你为什么不去医院?”“小伤。”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口吻,
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低头开始专注地处理伤口。清洗,消毒,
用镊子夹出残留的碎屑,然后从医药箱里找到一支血清,给他注射。我的动作熟练而冷静,
丝毫没有因为伤口的可怖而慌乱。这都是拜我大学四年的临床医学专业所赐。
如果不是秦家出事,我现在应该正在京州最好的医院里,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实习医生。
整个过程中,战北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深沉而复杂,让我有些看不懂。
04当我用纱布为他包扎好最后一圈,打上一个漂亮的结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站起身,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力道惊人,
我根本无法挣脱。“秦晚歌。”他忽然叫我的名字,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嗯?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心脏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狂跳不止。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探究。我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恢复了正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我大学是学医的。”这并非谎言。
我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穿上白大褂,站在手术台前。只是,那个梦想连同我的家,
一起破碎了。战北骁没再说话,车厢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但他抓着我手腕的力道,
却丝毫没有放松。过了许久,就在我以为他要一直这样抓着我到天亮时,他忽然用力一扯。
我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跌进了他怀里。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却被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他的怀抱很用力,
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将我团团包围。我僵在他的怀里,
一动也不敢动。“别背叛我。”忽然,他在我耳边低语。那声音很轻,
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我心湖,激起千层巨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疲惫,
和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脆弱?“否则,我会亲手毁了你。”后半句话,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狠戾和冰冷。我心中巨颤,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何来背叛一说?那一晚,
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我疯狂索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就这么睡了一夜。
他的呼吸均匀地洒在我的颈侧,温热而湿润。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平静”地躺在一张床上。
我却一夜无眠,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他那句“别背叛我”。第二天我醒来时,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并且带着一丝凉意,显然他已经离开很久了。我有些恍惚地坐起身,
发现床头柜上,静静地放着一张没有logo的纯黑色银行卡,和一把造型别致的银色钥匙。
我正疑惑着,管家敲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对我说道:“秦小姐,战爷吩咐,这张卡没有密码,
您可以随意使用。这把钥匙是庄园东侧那栋临湖小楼的,以后那里就是您的专属空间,
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我拿起那张冰冷的卡和钥匙,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什么?
是对我昨晚为他处理伤口的“奖赏”,还是在用这种方式,
弥补昨晚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又或者,他是在不动声色地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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