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被发现时,我刚放下他点的外卖,门都没关(高鹏方敏)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尸体被发现时,我刚放下他点的外卖,门都没关高鹏方敏

尸体被发现时,我刚放下他点的外卖,门都没关(高鹏方敏)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尸体被发现时,我刚放下他点的外卖,门都没关高鹏方敏

作者:砚知x

悬疑惊悚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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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07 21:46:14

我叫许阶,一个跑腿的。那天,我像往常一样送一份麻辣烫上门,却成了头号杀人嫌疑犯。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指纹、时间、动机,完美得像个剧本。警察在找我,

死者的家人想弄死我,唯一的朋友却在背后捅我刀子。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怪事发生了。

我的手机会自己打字,收音机里传出不存在的频道,坏掉的路灯对着我闪烁摩斯密码。

那个死鬼,好像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帮我。他们有权,有钱,有完美的谎言。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缠着我的鬼,和一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破电瓶车。但这局,

我跟定了。我要让那些把我踩进泥里的人看看,一个跑腿的,怎么把天给翻了。

1.指纹和一碗没吃的麻辣烫警笛声是从楼下开始响的。一声比一声尖,像刀子刮玻璃,

从远到近,最后直接扎进我耳朵里。我当时正蹲在楼道口,抽第三根烟。烟屁股扔了一地,

我心里乱得跟这烟头一样。半小时前,我送了一份麻辣烫到金碧小区7栋1301。

重麻重辣,加了双份午餐肉和蟹棒。订单备注很清楚,“放门口,不用敲门”。

这种单子我见多了,社恐或者家里有人的,都这么干。我把外卖袋子放在门口的地垫上,

拍了张照片,点击送达,转身就走。整个过程没超过二十秒。电梯门在我身后关上,

我还盘算着下一单去哪。然后我就听见了一声尖叫。一个女人的声音,分贝很高,

穿透力极强。我刚走到楼下,那声音就从楼上传下来,砸在我天灵盖上。

小区里遛弯的大爷大妈都停住了,齐刷刷抬头往上看。我也跟着抬头。13楼,

一扇窗户开着。紧接着,就是那个女人哭着喊“死人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第一反应不是跑,是懵了。我的职业习惯让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刚刚送达的订单。

金碧小区,7栋1301。就是那家。我的腿有点软。周围的人开始骚动,有人打电话报警,

有人往7栋楼门口凑。我本能地往后缩,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我不能走。这时候走了,

说不清。可我也不敢凑上去。我一个送外卖的,跟一桩命案扯上关系,怎么想都不是好事。

警察来得很快。两辆警车,红蓝灯闪得人眼花。他们拉起了警戒线,

几个穿制服的冲进了楼道。我看着他们,手心全是汗。烟抽完了,我把烟盒捏成一团,

塞进口袋。我告诉自己,别慌,你只是个送外卖的,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做。

照片都拍了,系统里有记录。我怕什么?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两个警察走了下来。

后面跟着那个尖叫的女人,还在哭,旁边有人扶着。一个警察手上拿着个证物袋,

里面装着我的外卖。那碗麻辣烫,还冒着热气,封口都没撕开。

另一个警察在跟小区的保安说话,指了指监控探头的方向。我心里那点侥幸,瞬间就没了。

监控。他们肯定会查监控。监控会拍到我,在案发时间点,出现在了死者的家门口。

我大脑飞速运转。我是唯一一个在那个时间点接近过1301的人吗?不一定。

但我肯定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死者家门口,然后人就死了。

我怎么解释?说我只是放了个外卖?谁信?我开始害怕了。不是那种看恐怖片的害怕,

是一种掉进冰窟窿里的冷,从脚底板一直凉到头发尖。我不能被他们抓住。至少,

不能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当成嫌疑人带走。我得走。我压低了帽檐,

转身挤进看热闹的人群,低着头,快步往小区门口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我能感觉到背后有很多双眼睛,好像都在盯着我。我不敢回头。走出小区大门,

我跨上我的电瓶车,拧动钥匙,车子没反应。我又拧了一次。还是没反应。妈的,

偏偏这个时候坏了。我心里骂了一句,下来踹了一脚。车子晃了晃,依旧没动静。我急了,

汗顺着额头往下流。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手一抖,

差点把手机摔了。我看着那个号码,心脏跳得像打鼓。是警察吗?

他们这么快就查到我的信息了?我不敢接。我按了静音,把手机揣回兜里。

可它就像个催命符,在我口袋里不停地震动。我推着那辆破车,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身后好像还有警笛声。我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我只想离那个地方越远越好。我没回家。

家是不能回了,估计很快就会有警察上门。我找了个偏僻的网吧,开了个包间。

我需要一个地方,让我一个人待着,好好想一想。我把手机关了机,扔在桌上。网吧里很吵,

键盘敲击声,游戏里的嘶吼声,混在一起。但我觉得安全。在这里,

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上网的人。我点开新闻网站,刷新。本地新闻那一栏,还没有任何消息。

也对,事情刚发生,没那么快。我打开一个文档,开始复盘。我得把所有细节都想清楚。

订单是什么时候接的?几点几分送到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或事?

我逼着自己回忆。记忆像一盘被打乱的录像带。我努力地倒带,播放。下午六点十分,

我接到单。发单的是一家叫“李姐麻辣烫”的店,离金碧小区不远。我六点十五分到店取餐。

老板娘还跟我聊了两句,说今天的生意不错。我记得,当时店里还有两个客人在等。

他们可以给我作证。从店里出来,我骑车去金碧小区,大概十分钟的路。六点二十五分左右,

我到了小区门口。保安给我登了记,量了体温。他也算一个证人。然后我上楼,放外卖,

拍照,离开。整个流程,天衣无缝。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骑手,在做一个普通的工作。

问题出在哪里?那个女人。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女人。她是谁?为什么会去1301?

她是什么时候去的?在我之前,还是之后?如果在我之后,她为什么会尖叫?看到了什么?

我留下的那份外卖,有没有可能被人动了手脚?一个又一个问题冒出来。我没有答案。

我只是个跑腿的,不是侦探。我没有能力去查这些。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

我在网吧待到深夜。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才想起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不敢用自己的手机点外卖。我借了网管的手机,用现金付了钱,点了一份炒饭。

等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又把手机开了机。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涌了进来。有我妈的,

有跑腿站长的,还有几个陌生号码。我猜,那些陌生号码,就是警察。我点开一条短信。

是站长发的。“许阶,你跑哪去了?警察来队里找你了,说你跟一桩命案有关。

你小子到底干什么了?看到赶紧给我回电话!”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我又点开一条。

是我妈的。“儿子,怎么不接电话?邻居说有警察来我们家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别吓妈妈。”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不能让我妈担心。可我现在,

连个电话都不敢回。炒饭送来了。我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就放在一边。我打开本地新闻。

头条已经出来了。“金碧小区发生命案,一男子在家中身亡,警方已介入调查”。

我点了进去。新闻写得很含糊,只说了死者姓张,三十五岁,是被人用利器刺死的。

发现尸体的是他女朋友。他女朋友今天过生日,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结果联系不上他,

就找上了门,用备用钥匙开了门,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幕。新闻下面,有一张现场的照片,

打了码。警戒线,警察,救护车。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照片的角落,有一个外卖袋子,

特别显眼。是“李姐麻辣烫”的袋子。我的那份外卖。评论区已经炸了。

“听说凶手是送外卖的?”“现在的外卖员真是什么人都有,太可怕了。

”“肯定是见财起意,或者有什么别的纠纷。”“警方赶紧抓住人吧,不然谁还敢点外卖。

”每一条评论,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我成了杀人犯。在所有人的嘴里。我百口莫辩。

我关掉网页,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灯管闪了一下。滋啦一声。

然后又闪了一下。我没在意,网吧线路老化,很正常。可它开始有节奏地闪。一长,两短。

又是一长,两短。我愣住了。这不是…摩斯密码吗?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学过一点。一长两短,

是字母“D”。灯管还在闪。短,长。短,长。这是“A”。然后是,短,长,短。“R”。

最后是,短。“E”。DARE?敢?我皱起眉头。什么意思?是巧合吗?我正想着,

包间的门被人敲响了。咚,咚咚。和灯光闪烁的节奏,一模一样。

2.监控死角的窃窃私语敲门声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外面很吵,可那“咚,咚咚”的声音,清晰得像直接敲在我心脏上。

是警察?他们找到这儿了?不可能。我用的是假身份证,网吧老板为了生意,

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会是谁?我屏住呼吸,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外面走廊的灯光很暗,一个穿着网吧制服的服务员站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见我没开门,又敲了一次。“咚,咚咚。”节奏没变。“先生,您的包间时间到了,

需要续费吗?”他的声音很正常,听不出什么异样。可我总觉得不对劲。我没敢开门,

隔着门问:“我不是刚开的通宵吗?”“哦,对不起,我记错了。”服务员说了一句,

转身就走了。我看着他走远,松了口气。也许是我想多了。被警察追着,我有点神经过敏。

我回到座位上,天花板上的灯管已经不闪了,恢复了正常。一切都好像是我的幻觉。

但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我坐立不安,

在小小的包间里来回踱步。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网吧不行,龙蛇混杂,

警察随时可能来查。旅馆更不行,身份证是第一道坎。我能去哪?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高鹏。我的发小,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人。

我们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关系比亲兄弟还亲。他现在自己开了家装修公司,混得不错。

他有个仓库,在郊区,平时很少有人去。那个地方,绝对安全。我下定了决心。

我从后门溜出网吧,在路边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借着夜色往郊区骑。我不敢打车,

不敢坐地铁。任何需要实名认证的交通工具,我都不敢碰。两个多小时后,

我终于到了那个仓库。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几声狗叫。仓库的卷帘门紧锁着。我摸出手机,

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高鹏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喂?谁啊?

”高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被我吵醒了。“是我,阿阶。”我压低了声音。

“许阶?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什么电话?”“我出事了,高鹏。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没提那些怪异的灯光和敲门声。我只说我被冤枉了,

现在被警察通缉,没地方去。高鹏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把电话挂了。“你在哪?

”他终于开口了。“我在你那个郊区的仓库门口。”“行,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蹲在仓库门口,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高鹏是我最后的希望。

大概四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SUV开了过来。车灯晃得我睁不开眼。车停下,

高鹏从驾驶座上下来。他还是老样子,穿着件皱巴巴的恤,头发乱糟糟的,但眼神很亮。

他快步走过来,给了我一拳。“你小子,到底惹了什么麻烦?”我苦笑了一下,“一言难尽。

”他没再多问,拿出钥匙打开了卷帘门。“先进去再说。”仓库里堆满了各种装修材料,

空气中弥漫着油漆和木屑的味道。高鹏拉下卷帘门,打开了一盏小灯。“说吧,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包括那份麻辣烫,那个尖叫的女人,

还有新闻上的报道。高鹏听得很认真,眉头一直紧锁着。等我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事儿麻烦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我知道。”我颓然地坐在一堆石膏板上,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警察那边怎么说?”“他们去我老家了,

也去我们跑腿站了,到处在找我。”“你不能就这么躲着,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你得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怎么证明?我一个跑腿的,拿什么去跟警察斗?

”我感觉很绝望。高鹏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怕,有我呢。”他的手很稳,很有力。

“你先在这里躲几天,外面我帮你盯着。我认识一个律师朋友,很厉害,我明天就去找他,

看他有什么办法。”我看着他,心里一阵感动。“高鹏,谢谢你。”“谢什么,我们是兄弟。

”他笑了笑,“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他转身要走。我叫住他,“别用你的手机点。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放心,我有分寸。”高鹏走了,

仓库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找了个角落,靠着墙坐下。身体很累,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根本睡不着。我的脑子还在想那件案子。死者,张某,三十五岁。我不认识他。

我跟他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份麻辣烫。凶手为什么要杀他?又为什么要嫁祸给我?这背后,

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我掏出手机。关机了很久,电量还很足。我打开一个浏览器,

输入了死者的名字。新闻里没有公布全名,只有一个姓。这太难找了。我又换了个关键词,

“金碧小区命案”。跳出来很多新闻,内容都大同小异。我一条一条地翻着。忽然,

我在一条不起眼的新闻评论里,看到了一个名字。“是不是那个叫张承宇的?

听说他最近得罪了人。”这条评论很快就被删了。但我记住了那个名字。张承宇。

我立刻搜索这个名字。跳出来的信息不多。一个同名同姓的上市公司高管,但年龄对不上。

还有一个,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我点开这家公司的网站。法人代表,张承宇,三十五岁。

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就是他。我继续深挖。

这家投资公司,主要做的是P2P项目。网上有很多关于这家公司的负面新闻。

说他们非法集资,高息揽储,最后爆雷,很多人血本无归。最近的一条新闻,

就在一个星期前。一群投资人去公司门口拉横幅,要求还钱。张承宇,欠了一屁股的债。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杀他的,很可能就是那些被他骗了钱的投资人。这个发现让我很兴奋。

这是一个突破口。只要能找到那些投资人,说不定就能找到线索。警察肯定也在查这个方向。

但我有我的优势。我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我可以去一些警察不方便去的地方,

见一些不愿意见警察的人。高鹏回来了。他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面包,牛奶,

还有一些速食产品。“先凑合吃点。”他把袋子递给我。我把我查到的东西告诉了他。

高鹏听完,眼睛也亮了。“这是个好线索。那些投资人,肯定恨死他了。”“没错。

我想去查查看。”“你怎么查?你现在连门都出不了。”高鹏皱起了眉。“我有办法。

”我说,“我以前送外卖的时候,认识一些人,三教九流都有。他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高鹏看着我,眼神很复杂。“许阶,这件事太危险了。你是在跟杀人犯打交道。

”“我没得选。”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高鹏,我不想一辈子背着这个黑锅。

”他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行。我帮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

还有一张没开封的电话卡。“用这个,安全一点。需要钱就跟我说。”他又给了我一沓现金。

“这个仓库你随便用,但白天别开门,也别开灯。晚上出去,小心点。”我接过手机和钱,

心里五味杂陈。“高鹏,这份情,我记下了。”他摆摆手,“说这些就见外了。

”他陪我待了一会儿,看我吃了点东西,就走了。临走前,他叮嘱我,有任何情况,

随时联系他。仓库的门再次关上。我看着那部新手机,心里有了一点底气。

我换上新的电话卡,开机。我翻着以前的联系人,找到了一个叫“老鼠”的家伙。

他是个信息贩子,只要给钱,什么消息都能搞到。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是我,送外卖的阿阶。”“哦,是你啊。找我什么事?

”“帮我查点东西。关于金碧小区那个案子。”“那个案子?你碰那个干嘛?听说挺邪门的。

”“你别管,就说能不能查。”“能是能,但价格可不便宜。”“钱不是问题。

我想要所有跟张承宇公司爆雷有关的投资人名单,越详细越好。尤其是那些闹得最凶的。

”“行。老规矩,定金打过来,一天之内给你消息。”我挂了电话,给他转了账。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身体被掏空了。我躺在一堆帆布上,闭上了眼睛。我太累了。

我需要休息。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沙沙…沙沙…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着墙壁。声音是从仓库深处传来的。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仓库里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那声音还在继续。沙沙…沙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仓库里,还有别人?我悄悄地从地上爬起来,摸到一根钢管,紧紧握在手里。我靠着墙,

一点一点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挪。声音是从一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发出来的。

我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看到那里有一个旧的收音机。声音就是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

那是一个没有调到任何频道的收声。可是,这收音机根本没插电。我走近了,看得更清楚。

电源线被剪断了,耷拉在地上。一个没插电的收音机,自己响了?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壮着胆子,用钢管捅了捅那个收音机。它还在响。沙沙…沙沙…忽然,那沙沙声里,

夹杂进了一点别的声音。像是一个人在说话。声音很模糊,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我把耳朵凑过去。“……不是他们……小心……”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在……你身边……”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这不是幻觉。这个声音,我听过。

就是那个死者,张承宇。我在搜索他公司资料的时候,听过一段他的采访录音。

就是这个声音。收音机里的声音消失了。又恢复了单纯的沙沙声。然后,彻底没了动静。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冷汗湿透了我的背。张承宇的鬼魂…在跟我说话?

他在提醒我什么?小心……你身边的人?我身边的人?高鹏?不可能!

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高鹏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不可能害我。那会是谁?我还没想明白,

我的新手机突然亮了。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来自一个未知号码。短信内容很简单,

只有一个地址。“城西,废弃水泥厂。”后面,还有一个时间。“今晚,十二点。

”3.房东的怀疑和敲门声我盯着手机上的地址,大脑一片混乱。废弃水泥厂。

这是谁发来的?是“老鼠”吗?他查到线索了?可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通常是直接把资料发给我,而不是约我见面。难道是……张承宇?那个鬼魂,

在引导我去某个地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可除了这个,

没有别的解释了。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去,还是不去?去,

可能是个陷阱。不去,可能会错过唯一的线索。我只犹豫了三秒钟。我去。

我现在就是个亡命之徒,没什么好怕的了。我给高鹏发了条信息,告诉他我晚上要出去一趟,

没说去哪,也没说去干嘛。他很快回了信,只有两个字,“小心”。我换了身黑色的衣服,

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我离开了仓库。郊区的夜晚很冷,

风刮在脸上像刀子。我骑着那辆破共享单车,往城西的方向去。一路上,

我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收音机里那个声音。“小心你身边的人。”这句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废弃水泥厂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几栋高大的厂房,像黑色的巨兽,

矗立在荒野里。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窗户上的玻璃早就碎光了,黑洞洞的,像一只只眼睛。

我把车停在远处,步行靠近。四周静得可怕,只能听到风声和我的心跳声。

我按照短信里的指示,找到了三号厂房。厂房的铁门虚掩着,我推开一条缝,闪了进去。

里面比外面更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

光柱在空旷的厂房里晃动,照出一堆堆废弃的机器和水泥块。“有人吗?”我喊了一声。

声音在厂房里回荡,显得特别诡异。没人回答。我心里开始打鼓。我被耍了?

我壮着胆子往里走。手电筒的光扫过地面,我忽然发现了一样东西。地上,有一串脚印。

很新鲜,是踩在灰尘上的。脚印通向厂房的深处。我跟着脚印走过去。脚印的尽头,

是一个半地下的入口。我探头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地下室,黑漆漆的。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顺着摇摇欲坠的梯子爬了下去。地下室里,那股霉味更重了。

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心里一紧,把手里的钢管握得更紧了。

手电筒的光在地下室里扫了一圈。这里似乎是一个储藏室。墙角堆着一些破麻袋。

光线扫过麻袋的时候,我看到有暗红色的液体从麻袋的缝隙里渗了出来。我走过去,

用钢管挑开一个麻袋。里面露出来的,是一件带血的衣服。是一套跑腿的工服。上面还有血。

我瞳孔一缩。这件衣服,不是我的。但款式一模一样。我把所有的麻袋都挑开。里面装的,

全是作案工具。一把带血的刀,一副手套,还有一个黑色的头套。刀的型号,

和新闻里说的凶器,完全一致。这是……凶手留下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藏在这里?

又为什么要把我引到这里来?我忽然明白了。这是一个圈套。一个彻头彻尾的圈套。

凶手故意把我引来,让我发现这些东西。然后,他会报警。警察赶到,人赃并获。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转身就往梯子跑。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非常快。完了。来不及了。我被堵死在这里了。

我脑子飞速旋转。我不能被抓。我环顾四周,寻找别的出口。地下室的另一头,

有一个通风管道。很窄,但勉强能钻进去一个人。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用尽全身力气,

爬进了通风管道。里面又黑又窄,全是灰尘和蜘蛛网。我只能匍匐前进。警笛声越来越近,

我听到了汽车刹车的声音,还有人大声说话的声音。他们进厂房了。我拼命地往前爬。

不知道爬了多久,我看到了前面有光。是一个出口。我从通风管道里钻出来,

发现自己到了厂房的后面。我不敢停留,拔腿就跑。我一路狂奔,跑出了水泥厂的范围,

躲进了一片小树林里。我躲在树后,看着远处水泥厂里闪烁的警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差点就栽了。是谁?到底是谁在设计我?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新手机号码?

我只联系过两个人。一个是高鹏。一个是“老鼠”。不可能是高鹏。那就是“老鼠”?

他把我卖了?我越想越觉得心寒。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我精疲力尽地回到仓库。

天已经快亮了。我把自己扔在帆布上,感觉骨头都散架了。我睡着了。睡得很沉,

做了一个很乱的梦。梦里,我一直在一个黑暗的通道里跑,后面有东西在追我。

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我知道,我一旦被追上,就死定了。我是被饿醒的。我看了看手机,

已经是下午了。我给高鹏发了条信息,问他有没有看到关于水泥厂的新闻。他很快回了。

“看到了。警察在水泥厂发现了一批作案工具,还有一件带血的外卖工服。

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我看着信息,心里一片冰凉。对方的计划,一步一步都在实现。

而我,只能被动地逃跑。不行。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了。我必须反击。我必须查清楚,

张承宇到底得罪了谁。我拨通了“老鼠”的电话。电话通了,但没人接。我连着打了好几个,

都是一样。我被拉黑了。这个混蛋,果然出卖了我。线索断了。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我坐在仓库里,一筹莫展。就在这时,我的旧手机,就是我当跑腿时用的那个,

突然响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银行的扣款短信。

“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于xx月xx日消费128元,地点:静心茶馆。”我愣住了。

这张卡,我早就没用了,里面也没钱了。怎么会突然有消费记录?我仔细看了一眼日期,

就是今天。我打开手机银行查了一下。这张卡里,凭空多出了一千块钱。然后,

消费了128。是谁给我转的钱?又是谁,拿着我的卡去消费?这张卡,我记得很清楚,

是放在我出租屋的抽屉里的。我的出租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我的房东,方敏。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平时话不多,但眼神很厉害。警察肯定去过我家。

她也肯定知道我被通缉了。是她拿了我的卡?她想干什么?静心茶馆…她是在给我传递信息?

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事情还有转机。我决定,回一趟家。我必须去见见方敏。

我知道这很危险。我的出租屋,很可能已经被警察监控了。但我必须去冒这个险。夜里,

我悄悄地回到了我住的老破小。楼道里很安静,声控灯坏了,一片漆黑。我没有直接上楼,

而是在楼下观察了很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猫着腰,一口气爬上六楼。我家住在602。

方敏就住我对门,601。我走到我家门口,没有掏钥匙。我轻轻地敲了敲601的门。

三下。很轻。这是我们以前约好的暗号,如果有急事,就这么敲。门里没有动静。

我以为她没听见,又敲了三下。还是没反应。我心里有点失望。也许是我猜错了。我转身,

准备离开。就在这时,门开了。只开了一条缝。方敏的脸出现在门缝里。她脸色苍白,

看起来很紧张。“你来干什么?不要命了?”她压低了声音,语气很急。“我必须来。

”我看着她,“那条短信,是你发的?”她没有回答,而是把我拉进了屋里,

然后迅速关上了门。4.她眼睛里的秘密方敏的屋子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她把我按在沙发上,自己去窗边,撩开窗帘一角,警惕地往外看了看。

“警察刚走。”她说,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他们天天来?”“一天三趟。

跟上班打卡一样。”她转过身,靠在墙上,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担忧,有责备,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你到底干了什么?许阶。杀人?”“我没有。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信我吗?”她沉默了。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过了很久,

她才说:“我不知道该信什么。我只知道,你现在很危险。”“所以,那张银行卡,

是你用的?”我问。她点点头。“警察抄了你的家,把你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

我怕他们找到什么对你不利的东西,就趁他们不注意,拿走了你的钱包和几件衣服。

”我心里一暖。“谢谢你。”“别谢我。我只是不想我的房子变成凶宅,不好出租。

”她别过脸,语气很硬,但耳根有点红。我知道,她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静心茶馆是怎么回事?”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不知道。”她摇头,

“我只是想试试那张卡还能不能用,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刷了一笔钱。”“你去了那里?

”“没有。我用的手机支付,绑定了你的卡。”她把我的钱包扔给我。“东西都在里面,

自己看。”我打开钱包,银行卡,身份证,都在。我松了口气。这些东西要是落在警察手里,

我就真的寸步难行了。“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转一千块钱?”“你跑路不需要钱吗?

”她白了我一眼,“别误会,算我借你的。回头记得还。”我笑了笑,心里那块最硬的石头,

好像松动了一点。在这个所有人都把我当成杀人犯的时候,还有人愿意为我冒险。

哪怕她嘴上说得再难听。“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直躲着?”方敏问我。

“我得查清楚真相。”我说,“我不能白白背这个锅。”“你怎么查?警察都查不出来,

你一个跑腿的能查出什么?”她的话很直接,但也是事实。我沉默了。就在这时,

我那个旧手机,又响了一下。还是银行的短信。

“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于xx月xx日消费38元,地点:城南旧书店。

”我和方敏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不是我。”方敏立刻说,“我没动过。

”我当然知道不是她。卡在我手上。那会是谁?又有人在用我的身份消费。而且,

还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知道我这张卡密码的人,只有一个。高鹏。

我们以前合伙做生意,用过这张卡,密码是他设的。难道……真的是他?那个声音,

又在我耳边响起。“小心你身边的人。”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我不敢相信,

也不愿意相信。高鹏,我们是十几年的兄弟。他为什么要害我?为了钱?为了女人?

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许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方敏推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

摇了摇头。“没事。”我不能把我的猜测告诉她。这太疯狂了。而且,我没有任何证据。

在没搞清楚之前,我谁都不能信。“城南旧书店……”我念着这个名字,

“你听过这个地方吗?”方敏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在一条很偏僻的巷子里,

快倒闭了的样子。”“我要去看看。”“你疯了?”方敏一把拉住我,“现在外面全是警察。

你出去就是自投罗网。”“我必须去。”我挣开她的手,“这是唯一的线索。

有人在故意引导我,我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方敏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挣扎。

“我跟你一起去。”她忽然说。“不行,太危险了。”我立刻拒绝。“你一个人去,

就不危险了?”她反问,“我比你熟悉那一带。而且,两个人有个照应。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劝不动她。“好吧。但说好了,一有不对劲,你马上就走,

别管我。”她点点头。我们等到凌晨两点,才悄悄地出了门。方敏开着她那辆破旧的二手车。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我的心一直悬着。我总觉得,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城南旧书店,比方敏说的还要破。招牌上积了厚厚一层灰,门上的油漆都剥落了。

我们把车停在远处,步行过去。巷子里没有路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书店的门锁着,

是一把老式的挂锁。这难不倒我。我以前跟一个锁匠学过几手,找了根铁丝,

没几下就捅开了。我们闪进书店。里面一股浓重的书霉味。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了一圈。

书架上塞满了书,很多都蒙上了灰尘。这里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那个用我银行卡消费的人,到底在这里买了什么?收银台的电脑早就坏了,查不了记录。

我们只能一本一本地翻。“你看这是什么?”方敏忽然叫我。我走过去。

她从一个书架的角落里,抽出来一本书。很旧,封面都磨损了。书名是《城市异闻录》。

方敏翻开书。书页里,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用红笔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像一个眼睛,

中间还有一个漩涡。在符号的下面,写着一个地址。“东郊,17号仓库。”又是仓库。

我的心一沉。这又是陷阱吗?我拿起那本书,翻了翻。里面记录的,

都是一些城市里发生的灵异事件。我翻到其中一页,愣住了。那一页上,

画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符号。标题是,“吞噬记忆的眼睛”。文章里说,有一种古老的诅咒,

被诅咒的人,会看到这个符号。这个符号,会慢慢吞噬掉他的记忆,

直到他变成一个不记得自己是谁的空壳。而解开诅咒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诅咒的源头。

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脊椎升起。这是什么意思?诅咒?是说我被诅咒了?还是说,这一切,

都跟某个神秘的组织有关?那个眼睛符号,就是他们的标志?“我们走吧。

”方敏的声音有点发抖,“这里太诡异了。”我也觉得不该久留。我把那张纸条揣进口袋,

和方敏一起离开了书店。回到车上,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压抑。

“东郊17号仓库…你知道这个地方吗?”我打破了沉默。“不知道。”方敏摇头,

“东郊的仓库太多了。”“明天,我想去看看。”“你还去?”方敏的调门高了起来,

“这明显就是个圈套。第一次是水泥厂,第二次是书店,第三次,你还想往里跳?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方敏。”我看着她,“我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往前跳,

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往后退,就是万丈深渊。”她不说话了。车子开回了小区。

我们一前一后,悄悄地上了楼。到了门口,方敏拉住我。“许阶。”“嗯?

”“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你就跑,别管我。”她看着我,

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我心里一动,点点头。“你也是。”我回到方敏的屋子。

我不敢回自己家。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个眼睛符号,

和那句“吞噬记忆的诅咒”。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承宇的死,

真的只是因为P2P爆雷吗?还是说,他和我一样,也看到了这个眼睛符号,

被卷进了某个更可怕的阴谋里?我掏出手机,想给高鹏打个电话。我想问问他,

那笔消费到底是不是他干的。但我忍住了。在没有证据之前,任何试探,都可能打草惊蛇。

我必须自己去查。东郊17号仓库。明天,不管那里是龙潭还是虎穴,我都得去闯一闯。

5.仓库里的低语和那双眼睛第二天,我没让方敏跟着。她拗不过我,

只能给我准备了一个包,里面有水,有面包,还有一把小小的防身用的水果刀。“拿着,

总比没有强。”她说。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知道她一夜没睡。“放心,我会小心的。

”我没有直接去东郊。我先去了趟银行。我需要查一下那张卡的完整消费记录。

我戴着帽子口罩,找了一台自助查询机。把卡插进去,输入密码。

屏幕上跳出了近一个月的流水。我一条一条地看。除了方敏刷的那笔,和旧书店那笔,

还有好几笔小额的消费。地点都很分散。一个便利店,一个快餐店,还有一个加油站。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人一天的生活轨迹。用我卡的人,在模仿我的生活。或者说,

他在制造一个“我还在正常生活”的假象。这个人,心思缜密得可怕。

我把所有消费地点都记了下来,在手机地图上标注出来。它们分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毫无规律。除了一个地方。那个加油站。在东郊。离17号仓库不远。我心里有底了。

对方不是在随机消费,他所有的行为,都有目的。他在引导我,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仓库。

仓库里,到底有什么在等我?我没有坐车,而是靠着双腿,走到了东郊。这片区域很荒凉,

都是一些废弃的工厂和仓库。我找到了17号仓库。它比我想象的要大,也更破旧。

铁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锁,锈迹斑斑。我绕着仓库走了一圈。发现一扇窗户的玻璃碎了,

可以用力推开。我观察了很久,确认四周没人,才手脚并用地爬了进去。

仓库里堆满了巨大的木箱子,上面盖着防雨布。空气中有一股木头腐烂的味道。很安静。

我握着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在木箱之间穿行。越往里走,光线越暗。我打开手机手电筒。

光柱照在前面的一个木箱上。我看到了。那个眼睛符号。就画在木箱上,用红色的油漆,

触目惊心。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走过去,用手摸了摸那个符号。油漆还没干透,有点粘手。

是最近才画上去的。我绕到木箱的另一边。这边,贴着一张快递单。收件人,张承宇。

寄件人信息是空的。我撕下那张快递单。单子上,还有一个编号。我把手电筒往上照。

发现这个木箱的盖子,是松动的。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了盖子。里面是空的。但是,

箱子底部,刻着很多字。字很小,密密麻麻,像是用指甲划出来的。我蹲下来,凑近了看。

“他不是他…眼睛…他们在看着我们…逃不掉的…下一个就是我…”字迹很潦草,很混乱。

像是写字的人,在极度恐惧的状态下留下的。这是张承宇的遗言?他不是他?他是谁?

眼睛…是指那个符号吗?他们在看着我们…他们又是谁?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谜团里。这个谜团,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黑暗得多。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谋杀案了。这背后,有一个组织。一个以眼睛为标志的神秘组织。

他们杀了张承宇,现在,他们又盯上了我。我正想着,忽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就在仓库里。我立刻关掉手电筒,蹲在一个木箱后面,屏住了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止一个人。我听到他们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清了几个词。

“……处理干净了吗?”“放心,都处理了。警察查不到任何东西。”“那个跑腿的呢?

”“已经上钩了。他很快就会自己走进来的。”“老板交代了,这次不能再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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